第24章
柯斂被驟然加大的聲音嚇得一抖,哭腔都被逼出來了,“沒……沒有……”
凜煜的怒火并沒有下去多少,沒有是什么意思?沒有肏進(jìn)去?還是沒有肏到子宮?
他怎么也想不到,平時挺自閉內(nèi)向一個人,膽子小得話都不敢大聲說,背地里卻敢勾引野男人。
他才不過一天沒看住,就跑去給別人吃雞巴了,精都怕是吞了一肚子,臟得要死。
牙齒磨得嘎吱作響,凜煜把手指抽了出來,膝蓋頂了下柯斂的腿,令道:“自己抱著,老子看看你的被肏爛的賤逼�!�
即使凜煜的話里有錯誤信息,柯斂也不敢出聲糾正,他在凜煜面前,本來就沒有任何發(fā)言權(quán)。
沉重的氣壓之下,他不得不執(zhí)行對方的命令,聽話地把雙腿彎折著岔開抱住。
被假雞巴肏開的深紅肉洞露了出來,陰唇和陰蒂被大量的淫水沾得東倒西歪,像是被玩了幾天幾夜的淫蕩爛肉。
寒冷的空氣灌入屄中,屄口難耐地翕張著。
柯斂低垂著眼睛,緊張到口水都不敢咽。
拜托,輕一點……1一〇3》796八貳1更多
“唔!”
事與愿違,迅猛的掌風(fēng)落到了濕滑的腿間,手指帶著強勁的力道滑過屄縫,陰蒂直接被扇得甩了起來。
由于用力過猛,小拇指還直接插了半個指節(jié)到張口的屄洞之中,柯斂忍不住又叫了他一聲。
凜煜嘲諷地看著他,“合不攏的母狗逼�!�
柯斂心神一顫,抿緊了嘴巴,不敢再發(fā)出聲音。
巴掌聲接二連三地落下,強烈的快感讓他腳趾都用力地蜷縮起。
啪啪聲不停地在身下響起,柯斂快連腿都抱不住了,腫痛的屄穴已經(jīng)被扇得一片麻木,淫刑才停下下來。
凜煜用紙巾擦了下手,“叫什么名字?嗯?吃了誰的雞巴?”
吃了誰的?
柯斂不敢說出口,郁熾的眼神還回播在腦中。
“爛貨,野男人也維護(hù)�!眲C煜掐住了他的下巴。
【作家想說的話:】
明天一定更紀(jì)白
沒更就罰我寫十個免費番外!
盤問奸夫,糜紅屄肉被虐到流汁,被迫賣逼給室友
心里翻騰的妒火得不到發(fā)泄,凜煜的眼神愈加可怕。
是什么時候的事呢?平時柯斂身上,可沒有任何除了他留下以外的痕跡。
所以這個野男人,是今天才勾搭上的。
他當(dāng)初顧及柯斂的性格,忍了快一星期才做上全套。對他就忸怩著說疼說不敢,對別人第一天就能吃雞巴吞精,下賤得像個婊子。
不,也可能不是第一天認(rèn)識。
更有可能的是,早就已經(jīng)勾搭上,今天趁著他不在,迫不及待送上去給人玩。
“是誰都不愿意說?你該不會喜歡他吧,婊子。”
凜煜掐著他的下巴,彎腰俯身,把臉湊近了,眼里寒光畢現(xiàn),“怕我找他麻煩?”
“沒有……”柯斂被迫仰著臉,對上凜煜的可怕面色,“不喜歡……”
柯斂不敢,也不愿意承認(rèn),自己確實對郁熾有那么點不可告人的心思,他一想到郁熾罵他“爛貨”時的眼神就覺得難受。
“不喜歡還給人玩?”凜煜恨道,說完卻愣住了。
是了,就算柯斂天天張著腿給他肏,也僅僅只是迫于他的淫威,并沒什么感情可言。
起碼他沒有體會到,這個小自閉對他還含有除了懼怕以外的情緒。
以往凜煜并不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好,現(xiàn)在卻破天荒地生出一絲惱恨。
想到小自閉平時被他欺負(fù),也只能敢怒不敢言的可憐樣,心中冒出某個可能,狹長的眼睛微瞇。
小自閉鵪鶉一樣縮在椅子上,尖白下顎被他捏在手里,掐下去的地方已經(jīng)泛出指印的痕跡,眼皮抖動不止。
凜煜只能放松了力道,壓著怒意,盡量讓自己聲音輕柔些,“他強迫的你?”
這話如一道驚雷砸在柯斂心上,眼睛瞪大了看向凜煜,又驚慌失措地垂下。
“不……不是!”
他慌忙否認(rèn),雖然和郁熾做那種事,并不是他的意愿,但一開始,確實是他自己先招惹的對方,因為他想拿到那份維修費,抱著這樣丑惡的心思開了口,才吃了后來啞巴虧。
并不全是郁熾的錯,柯斂在心里給郁熾開脫。
這一回答,卻讓凜煜本來有收斂的神色,變得更加難看。
眼睛里布滿了血絲,是剛剛暴力卸妝時大力揉搓的后果,看起來頗為駭人。
“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彼а狼旋X地警告。
在沒有得到回應(yīng)后,加大了音量,“啞巴了?”
下巴上傳來的疼痛感告訴柯斂,凜煜的耐心即將告竭,他再不說話,就要挨收拾了。
“錢……”說出這個字后,柯斂難堪地閉上了眼。
“錢?”凜煜嗤笑著重復(fù)了一遍,“多少?”
“不……沒有,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怎么說。
柯斂抖著嗓子,他的語言組織能力實在太差,一個簡單的解釋被他說得語無倫次,斷斷續(xù)續(xù)。
沒等他說完,就被暴戾的嗓音打斷,“又裝可憐?”
“問你吃野男人雞巴收了多少錢,”凜煜甩開手,沒再去看那副迷惑人心的表情,“別說廢話�!�
“100……”解釋失敗,柯斂頹喪地垂下了腦袋,順著對方的話吐出個數(shù)字。
“嗯!!!”
雙腿被粗暴地分開,泛著淫靡水光的花穴重重挨了一巴掌。
“賤貨,”凜煜掰開他的腿撐在兩邊的扶手上,像個被妻子背叛的暴怒妒夫,眼神惡狠狠地盯著那口深紅糜爛的淫穴,手指摁著肥碩陰蒂,用力碾了下去,“100就賣的便宜貨,做到哪步了?”
“賤陰蒂腫得這么厲害,”兩指捏起腫燙的肉粒,毫不留情地旋了一圈,“野男人吸的?”
“不……”
怯懦的眼里溢滿了生理性的淚水,柯斂難受得四肢緊縮,卻不敢有半分反抗的舉動。
“差點忘了,小母狗喜歡被虐�!眲C煜陰寒地笑了聲。
聽到這種語氣,就意味著他的身體要遭殃了。
柯斂擰著赤裸的身子,動作慌亂地想要爬開椅子,卻被壓倒性的力量迅速抓了回來,兇狠的掌摑一下下落在腿間的屄穴。
“�。�!呃�。�!”
又麻又癢的刺痛感不斷襲來,柯斂被扇得又哭又叫,細(xì)弱的身子亂扭。
可他連合攏雙腿都無法做到,只能被男人粗糲的掌心一遍遍磨過陰阜,濕滑的淫水濺了一腿,幾次下來,陰阜就高高腫起,像個流汁的水蜜桃。
他再也忍受不了,胡亂地推了凜煜一把,卻被人扣著手腕壓在了頭頂。
“躲什么,騷母狗的賤逼我不能罰了?”想到柯斂說出的那個數(shù)字,如此低廉的價目,凜煜氣得肺都疼,“別人能虐你的賤逼我不能?”
柯斂害怕地抿著唇,不敢再說話,渾身散發(fā)出一種任由處置的懦弱氣息。
身體控制不住的輕顫,他從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不知凜煜的怒火從何而來,也不知道該如何平息。
小巧的胸部被男人揉多了,比以前要稍微鼓一些,此刻隨著身體的抖動,嫩白的乳肉也蕩了兩下,中間的殷紅茱萸很是招眼。
凜煜頓時目標(biāo)轉(zhuǎn)移,大掌蠻橫地揉了一把乳肉,搓得看不出原本的形狀,在上面印滿自己的印記,方才消散些怒氣。
自己的胸部被如此蹂躪,眼看著又腫了幾分,更像個女性才會長的柔軟奶子了,柯斂委屈得想哭,心中又恥又怕。
怕日后被揉到穿衣服都遮不住的程度,那他,他還怎么上學(xué)呢。
凜煜卻不知他心中所想,就算知道,也只會變本加厲地玩弄,加快這個進(jìn)程,他最喜歡看的,就是柯斂被欺負(fù)到屈辱得不知所措,最好欺辱到他哪也不敢去,只能縮回他身下尋求幫助。
柯斂大著膽子直起上半身,發(fā)現(xiàn)果然如自己所想,紅腫的乳肉淫蕩地隨著起身的動作晃動,嘴巴一癟,真想哭了。
他沒臉見人了。
心中升一股對凜煜的怒意,明明都這么聽話了,怎么就不能考慮一下他的處境呢。
先是脖子上遮不住的痕跡,現(xiàn)在又把奶子揉得這么腫,回到寢室,一定又會被郁熾用那種眼神看吧。
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柯斂哆哆嗦嗦地開口,“50塊,你、你快點轉(zhuǎn)給我,我要回去了。”
凜煜臉色霎時沉了下去。
半晌,他扯了下嘴角,“好啊�!�
拿起一邊的手機,動作迅速把錢轉(zhuǎn)了過去。
把屏幕湊到柯斂眼前,“看見了?”婆海廢日_更來一一0~⑶79.6⑧⒉一
柯斂瞟了一眼就迅速移開,忍著腿間的酸勁把腿往下放。
“現(xiàn)在可以肏你了嗎?”
柯斂的動作生生頓住,眼里斥滿了控訴,“50,你答應(yīng)我的�!�
凜煜拽了一把他的手腕,把人拉近了,“我什么時候答應(yīng)你了,賣一次才100塊的婊子,不會真以為穿個貞操褲就值50吧?”
他惡意地羞辱著,把人逼得整個身體蜷縮在椅子里,“都上過這么多次了,要給我打折知道嗎?50一次,我要射進(jìn)去�!�
柯斂緊抓著椅子邊沿,委屈得口齒不清,“你……你……”
“我怎么?”凜煜掰開他用力摳弄椅子的手,臉上惡意滿滿,“不賣的話,那我要吃霸王餐了�!�
柯斂眼淚都快掉下來了,難受溢滿了他的胸腔,“那,那你快點,就一次�!�
“我記得,”凜煜的手滑到他臀間,摸到干澀的后穴,“之前說過讓你戴著肛塞吧?”
一根指節(jié)插進(jìn)了干澀的冗道,柯斂嚶嚀一聲,有些難受地蹙起了眉。
“里面什么都沒有啊�!�
柯斂又怕又怒地看著他,不明白什么意思。
“要罰款知道嗎?”凜煜勾著嘴角,蠻橫地說出自己的無理要求,“欠我十次內(nèi)射�!�
【作家想說的話:】
要被欺負(fù)死咯ヾ(@︿▽︿@)ノ
雞巴抽逼馬眼狂吸陰蒂,被攻一玩到高潮翻白眼之時被攻二撞見
“憑什么!”
饒是受氣包如柯斂,此刻也忍不住質(zhì)問。
凜煜看著他,冷漠的視線上下掃動,“會回嘴了?”
“誰給你的膽子?”
柯斂被一嚇,訥訥地低下頭,再次縮回他名為怯懦的龜殼,不動了。
凜煜冷哼一聲,將人松開,扯下領(lǐng)帶隨意扔到一邊,身上的燥意才稍微有所緩解。
太悶了,六月份的天,身上還穿著拍攝的制服,在空調(diào)房也能把人悶出一身汗。
柯斂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剛說了什么。
認(rèn)識這么久,柯斂幾乎沒有忤逆過凜煜,唯一一次拒絕,還是初見著那條定做的貞操褲的時候。
那時凜煜表面上沒說什么,也沒讓他強制穿上,可往后的幾天,柯斂明顯能感覺到對方在惡意難為,被命令兜著一肚子精液去上課,還要時刻匯報情況。
在階梯教室拼命夾著腿的記憶紛至而來,周圍同學(xué)發(fā)出的聲響、不經(jīng)意掃過的目光,對他來說都是一種負(fù)擔(dān)。
感覺所有人都在看自己,他們好像已經(jīng)聞到了自己身上的味道,若有似無地投來鄙夷的視線。
婊子。
不知廉恥的精盆。
“在想什么?”
一只手不滿地扣著他的下巴,被迫仰起臉,柯斂回神。
“十次、太多了……”
他試圖討價還價,挑了個不那么叛逆的說法。
“多?”凜煜嗤之以鼻,完全曲解了他的意思,“以前沒見你嫌多,新勾搭了個男人,怕伺候不過來是嗎?”
多次重申的“野男人”,讓柯斂意識到,凜煜的重點在于他為別人口交的事。自己一手調(diào)教的性奴,轉(zhuǎn)而去伺候他人,心有不滿也很正常,男人的獨占欲一向強的可怕。
“沒有別人,”柯斂吸了下鼻子,終于開口解釋。
“沒被別人碰過,只是覺得,十次真的太多了,肛塞……”說到這個詞,柯斂難以啟齒地眨了下眼,“我沒找到,不是故意不戴過來。”
“真的?”
輕飄飄的兩個字,聽不出什么情緒,柯斂不敢掉以輕心,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想著如何才能讓凜煜相信。
“那你嘴里的是什么?”
“嗯?”扣著下巴的手轉(zhuǎn)而捏住了兩腮,手指粗暴了捅了進(jìn)去,在里面纏著他的舌根狠狠攪弄了一番,拉著銀絲的兩根手指伸到了柯斂眼前,上面還沾著些許濃稠的白精。
柯斂心臟狂跳,嗓音飽含哭腔,“不……不知道……”
本就轉(zhuǎn)的不快的腦子徹底化作一團(tuán)漿糊,被男人可怕的氣息籠罩著,柯斂亂得不知該怎么做才好。
想起凜煜叫他過來的初衷,柯斂主動分開自己的雙腿,露出水淋淋的蜜穴,剛剛被掌摑過的屄口還有些麻,像千萬只肉眼不可見的細(xì)小蟲子在爬。
在男人直白且露骨的目光下,緩慢將手放了上去,指尖撥開兩片肥厚的陰唇,露出淌汁的嫩紅肉洞。
柯斂忍著羞恥,使了些力,把屄穴分得更開,直至能看見里面蠕動的逼肉,“里面沒被用過,只有你一個……”
“要進(jìn)來嗎?”柯斂垂下眼,長長的鴉羽蓋住了眸中神色,“很干凈的�!�
凜煜沒有想到,柯斂第一次在沒有威逼的情況下對自己張開雙腿,卻是為了轉(zhuǎn)移話題,不讓自己繼續(xù)追問那個狗男人。
嫉恨的妒火俞燒愈烈,視線落到被掰開的屄口,凜煜一巴掌扇了下去,直接將半露不露的腫陰蒂從包皮中扇了出來,泛起深紅的色澤。
緊盯著剛吐出來的一股淫水,凜煜忍不住罵了一聲。
“騷逼,”凜煜一開口,才發(fā)覺自己的聲音已經(jīng)啞得不成樣子,“這么愛勾引男人?”
“唔!!”
柯斂被推著躺倒在椅背,鐵鉗般的大掌牢牢掐著他的腰,身下的逼穴被重重揉了一把。
寬闊的掌心幾乎蓋住了整個陰阜,中間兩指并攏,按在陰唇上又壓又碾,力道重得像是要把它戳成爛肉條子。
又酥又麻的細(xì)碎快感瘋狂四處亂竄,讓柯斂忍不住躲了一下。
立馬就被捏了一把奶子,奶頭被拽的有一個指節(jié)那么長,直到柯斂連聲呼痛,方才有所收斂。
“躲?”
柯斂忍著把身子縮起來的沖動,軟著語氣示弱,“太重了,痛�!�
凜煜毫不心軟,“小母狗不喜歡被虐嗎,剛剛怎么勾引我的?現(xiàn)在知道痛了,不知道賣逼是要無條件順從嫖客喜好的嗎?”
凜煜將褲扣解開,露出散發(fā)著熱氣的猙獰巨物,捏著雞巴根部往正流水的淫蕩屄口甩了一棍,聞到肉味的屄肉紛紛饑渴地翕張著,不斷分泌出香甜的液體,在空氣中揮發(fā)出勾引男人的下賤氣味。
又是一棍甩了下去,正正好碰到腫燙的陰蒂,可憐的肉粒被強勁的力道甩得直跳,柯斂想要起身逃跑,卻被一手摁住肚皮,近在咫尺的粗長性器棍棍到肉,一下接一下地抽著他的陰蒂,接連不斷的淫刑讓他那處充血紅腫得像是下一秒就要爆掉。
柯斂再也忍耐不住,手腳并用地亂拍著想要脫離鉗制。
卻連拉開一公分的距離都無法做到,高大俊美的男人依舊站在他身前,甩著那根可怖的淫棍抽打著被禁錮在椅子上的小母狗。
“呃啊�。。�!”
柯斂眼珠猛地一翻,濕潮的陰阜瘋狂痙攣起來。
只見兩人相連之處,粗碩圓潤的雞巴頭張大了馬眼口,竟把那顆殷紅的陰蒂直接咬了進(jìn)去,可怕的吮吸力道讓柯斂握緊了扶手,下半身緊繃得像是下一秒就會斷裂。
腿根的肉抽搐得甚至能看見隱約的肉浪,凜煜卻仿若看不見他的慘狀,馬眼口還在不斷縮緊,吸著他的陰蒂又嘬又碾,活生生要將他逼瘋的架勢。
淋漓的汗水從身上冒出,柯斂整個人濕得像是剛從水里撈出。
“不……求求你……老公……老公我錯了,不敢了……”
柯斂語序慌亂地求饒,說出口的話連自己都不明白什么意思。
淫水一股接一股的噴,臀下的坐墊已經(jīng)濕得不成樣子,身子直往下滑。
柯斂抖著手去拉凜煜的衣角,穩(wěn)住自己往下滑的身體,嘴里抽抽噎噎的,“老公……放過我……放過我,求求你……”
“啊啊啊�。�!”
又是猛的一吸,柯斂難以忍受地仰起頭,口舌都爽得吐了出來。
下身的水如洪流般涌出一大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噴得洶涌,那根折磨他的淫棍終于將馬眼一松,吐出了腫成爛肉的陰蒂。
“賤逼爽瘋了?”凜煜站直了身體,居高臨下地睨著蜷縮的小母狗,眼神是自己都無法察覺的火熱,“下次再敢躲,就把你下面虐成天天漏尿的爛洞。”
柯斂打了個抖,猶在高潮余韻的身子又吐了口淫水,他有些崩潰地想用手去捂住下體,卻被男人一手拉開,硬得發(fā)燙的雞巴棍勢不可擋地插了進(jìn)來。
里頭的媚肉立馬緊縮著吸附上去,騷浪地討好著粗燙的肉棍,剛被貞操褲肏透的淫屄濕滑不堪,雞巴毫不費力就插到了底,龜頭深而重地碾著他的子宮口。億39私,Qun9,私硫③
柯斂難耐地蜷著腳,不敢在有絲毫的反抗舉動,認(rèn)命地違抗著身體指令放松了宮口,乖巧地把雞巴頭往自己窄小的子宮里吞。
下一秒就被刺激得陰阜狂抖,抓著制服外套的手猛地推了一把。
由于雞巴已經(jīng)捅進(jìn)去大半,兩人的下半身離得越來越近,凜煜下身毛發(fā)旺盛,有一些已經(jīng)不可避免地碰到了柯斂下體,有一些甚至戳到了他的陰蒂。
剛被虐完的嬌嫩肉粒那里經(jīng)得住這等刺激,痛感一路竄到腦門,柯斂的身體先腦子一步行動,下意識做出了抵抗的舉動。
推完就愣住了,柯斂低著頭往椅子里縮,身體不由自主地發(fā)出害怕的輕顫。
“是不是欠教訓(xùn)?”進(jìn)擊的欲望被打斷,凜煜窩著火把人拽回身下,雞巴惡劣地頂進(jìn)了好些距離。
“陰蒂太難受了……”
剛吃過的教訓(xùn)讓柯斂知道及時解釋的重要性,柯斂忍著難受,只能用手去擋被戳到的可憐肉粒。
眼神轉(zhuǎn)移到深紅的陰蒂上,眸色逐漸加深,火氣莫名就消了,凜煜舔了下唇,“誰讓你發(fā)騷,被罰了還嬌氣。”
雞巴被抽了些許出來,緩慢地磨著陰道進(jìn)犯,凜煜忽地笑了下,“給室友賣逼是不是很爽?”
“發(fā)表一下感想啊,舍長�!�
“我還要回寢室,”柯斂眼神閃躲,努力轉(zhuǎn)移話題,“十點半就門禁了�!�
“非要回去嗎?”凜煜咬著牙,精致的眉間滿是不耐,“欠十次你就讓我射一次?”
突變的臉色讓柯斂不知所措,正想著說點什么讓人消氣,門外就傳來熟悉的聲響。
“是這間嗎?”
“對,對。”回答的語氣很是恭敬。
“謝謝,我自己進(jìn)去就行�!庇魺攵Y貌地點頭。
柯斂猛的抬頭,下一秒門就被敲響。
修羅場被攻1肏爛女屄,宮腔被肏到變形受精,被迫喝尿洗精
柯斂半躺在椅子上,身上的衣服褪了個干凈,一條腿勾在凜煜腰上,一條被人握在手里掰開舉高了,細(xì)白長直,極為顯眼。
門關(guān)著,即使知道外面的人看不見,柯斂還是不自在極了。
他掙了掙,試圖把腿放下來,起碼讓自己的姿勢別這么狼狽。
過了片刻,腿還是被牢牢鉗制著,沒有分毫的撼動。而隨著他的動作,插在體肉棍方向有些不受控,硬挺的雞巴頭四處戳弄,頂?shù)嚼锩婧脦滋庈浫狻?br />
屄縫溢出幾道新鮮的蜜液,柯斂被那東西戳得渾身都軟了,真想就這么不管不顧了作罷。
門又被叩響了兩聲。
“別弄我了,出去……”
柯斂低垂著頭,嗓子里擠出來的聲音帶著哭腔,一邊服著軟,一邊仍不死心地試圖掙脫自己的腿。
一股大力襲來,他的腿直接被壓至臉側(cè),柯斂感覺自己的韌帶已經(jīng)被繃到了極致,腿根開始泛起隱隱的痛意。
這個姿勢使得他整個下體抬起,光裸的陰阜緊密無縫地貼合在凜煜的胯間。
流露在外面的一大截肉棍全捅了進(jìn)去,被芥末多時的宮口早已被鑿得酸軟不堪,被龜頭一撞,那一小圈松軟的肉圈便沒骨氣地松口,任由龜頭闖入,盡情奸淫著子宮腔的每一處肉壁。
被肏干子宮的快感過于磨人,柯斂難耐地收緊了手腳,裹著雞巴棍的陰道收縮纏得更緊了,連肉莖上的脈絡(luò)都能清晰地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