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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將人托著舉上床,郁熾低聲道:“等我一下�!�

    柯斂忐忑地躺在陌生的床鋪,凝神去聽下面的動靜,稀里嘩啦一片雜響,似乎在翻找什么東西,半晌,翻找的聲音停了,響起布料摩擦的窸窣聲。

    面上泛起熱意,柯斂聽見自己的心砰砰直跳。

    郁熾上來的時候,身上已經不著片縷,柯斂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自然也就錯過了對方霎時黑下去的臉色。

    郁熾死死盯著他微張的腿間,感覺自己被狠狠地扇了一耳光。

    還找什么潤滑劑呢,明明早就知道這婊子被人射爛了,精液擠得賤逼都合不攏,他還怕自己第一次做會傷著人。

    有些粗暴地扯著小腿將人拉過,手指蹭了蹭滿是精斑的松軟屄口,“凜煜平時也這么不挑嗎?這種臟屄也能下得去手�!�

    他不清楚柯斂是不是還有別的恩客,不滿在心中蔓延,出口的話難聽許多。壹⒉壹群,還有其他H蚊

    緊接著他就感受到了手里那只腿往回縮的力道,抬眼看去,柯斂抵著頭,面上幾道新鮮的水痕,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

    郁熾一時竟有些無措,跨間的性器脹得發(fā)疼,他忍得難受,又拉不下面子道歉。

    “對……對不起……我去洗洗�!笨聰慨Y聲甕氣地道歉,皺著鼻子想往床下跑。

    “我不是那個意思�!庇魺胱焐虾謪s拉著他不愿意放開,眼睛往腫脹的陰阜睨了下,沒停留兩秒又煩躁地移開。

    還是很介意,他無法做到對別的男人在柯斂身上留下的痕跡視若無睹,光是那些掌印齒痕就已經足夠讓人煩心,何況是腥臭的濃精?

    他有些為難,柯斂臉上的怯懦和自卑讓他無法真讓人去清洗,怕柯斂因為他一時的氣話,而真覺得自己是個什么骯臟下賤的妓子。

    郁熾想著,既然他要了柯斂的身子,那就會慢慢把人教好,無論是凜煜還是別的什么,都不會再有下一次機會。

    他想得純良,理性是一回事,感性起來又是另一回事了。

    上趕著給凜煜賣逼,躺在他床上了還敢夾著滿肚子臟精的事,總不會那么輕易一筆勾銷的。

    柯斂只覺周身的氣壓幾經變幻,根本無從猜透郁熾的想法,他從沒像現(xiàn)在這么羞恥過,對方那句話不停地在腦中回蕩,滿心只有一個念頭。

    郁熾嫌棄他臟。

    他待不下去,腳又被人握著收不回來,急得胸口起伏明顯。

    “自己坐上來。”

    清貴的嗓音飄進了耳朵,柯斂卻聽不明白什么意思,抬眼去看郁熾的表情,半路停留在了高高聳立的男根上。

    色澤干凈的肉棒頂端溢著清液,龜頭已經紅腫得仿佛要滴出血,顯然憋得不輕。

    柯斂了然地低下頭,收回被松開的腿腳,趴著膝行至郁熾身旁,手攀著郁熾的肩往上坐。

    他做的熟練極了,位置對得極準,淌著精液的屄口噗嗤一聲咬下了柱身,半根肉棒都插了進去。

    被軟肉包裹的感覺陌生又美妙,郁熾別過頭,耳尖蔓上一點紅。

    換了人,沒了那些刻意難為的要求,柯斂卻絲毫不敢怠慢,即使里面已經被撐得酸脹不堪,還要勤勤懇懇地往下面坐。

    宮腔猶如被撐破的蓄精盆,大量濃稠的精液從被頂開的宮口往外涌,流經陰道時泛起細密酥麻的快感,像是爆漿一樣從插著雞巴的屄口飛濺而出。

    柯斂羞恥得面上燥熱一片,卻又不得不繼續(xù)緊盯著自己淫亂的下體,繼續(xù)自己未完成的任務。

    粗長的肉棒還剩了一截在外面,柯斂估摸著長度,全部進去的話,大概要把肚子頂?shù)霉钠稹?br />
    被操弄宮腔的快感過于強烈,他有些害怕地問,“要肏子宮嗎?”

    殊不知這話聽來沒半點詢問的意味,滿是對男人的挑釁刺激。

    他的動作慢吞吞,郁熾早就等不及了,被這么一激頓時無師自通地握著細腰往下坐的同時狠狠往下一頂,雞巴幾乎全根沒入,細窄的子宮被奸了個透,那些之前被射進去的臟精全被擠了出來,噗嗤噗嗤地涌在屄口往外噴。

    隨后便是劇烈的操弄,柯斂的身子被掌握著起伏,上上下下的幅度極大,衣服也被粗暴地扯了下去,兩只奶子暴露在空氣之中。

    那處還帶著被玩弄的腫脹,在燈光下上面青紫深紅的痕跡展露無遺,乳肉上嫩白的地方幾乎所剩無幾了。

    說不嫉恨是假的,郁熾粗魯?shù)厝嗌狭四莾芍荒廴�,啞聲命令,“自己動�!?br />
    看著那上面一個個深淺的牙印,郁熾一時沒忍住往上面扇了一巴掌,斑駁的乳肉被掌風帶得左右搖晃,蕩出層疊的肉花,郁熾看得眼熱,啪啪又是兩巴掌下去。

    “騷奶子怎么這么賤?被扇還搖得這么騷勾引男人,就想著被肏爛是嗎?”

    柯斂被說得抬不起頭,忍著恥意一下下吞入臀間的肉棒。

    奶肉被扇得有腫了幾分,殷紅的奶頭墜在乳尖,好似下一秒便要不堪重負地掉下來,郁熾呼吸沉重,全身的氣血都往胯下涌,將柯斂徹底推倒了在床上。

    將腿掰成個M型,挺身沉腰,肉棒粗暴地貫穿了宮口,龜頭插入宮腔中奸弄起里頭的腔肉,“還敢給別人賣逼嗎?”

    “沒有……”柯斂被弄得語不成聲,強撐著想要替自己解釋。

    “再有下次,就把你丟進低下斗獸場,去吃那群禽獸的臟雞巴,臭精灌滿你的騷子宮,”郁熾不聽他的,自顧自說下去,“看你是不是真這么下賤,就離不得男人的淫棍�!�

    “唔……”柯斂被他的威脅嚇得不敢動彈,下一秒身子卻不停使喚地搖晃起來。

    屄口被亂戳的雞巴插的松松垮垮,偶爾能看見外翻的屄肉,郁熾頂?shù)靡幌卤纫幌旅停瞧け徊煌m斊�,柯斂嘴里只能發(fā)出毫無意義的呻吟,攀在肩膀的手指只能無力垂落。

    周身縈繞的氣息越來越淫靡,他的腿已經有些酸了,卻還要被按著接受猛烈的奸淫,腿根的肉抽搐著迎來高潮,又被毫不停歇的肏干插得馬上迎接下一波的滅頂快感。

    汩汩流汁的屄洞濕滑不堪,分不清是誰的體液,柯斂哭得快要抽過去,才感受到郁熾將將要射的動靜。

    貼在身上的肌肉緊繃的,埋藏在宮腔之中的龜頭脹大一圈,濃重的初精噴涌而出,如同高壓水柱一般激烈地打在腔壁,將窄小的宮腔射得鼓脹而起,被長久奸淫的宮口肥嘟嘟地一圈,緊緊箍在肉柱上,像個吸精的妖精一樣不住收縮著。

    攢了許久的濃精被射了個干凈,柯斂白眼微翻,被肏得今夕不知何夕。

    肚子被射得完全隆起,活像個懷胎的孕婦。

    雞巴啵地一聲抽了出來,洶涌的精液頓時滑了出來,流了約莫有一分鐘,方才能看清那深紅肉洞的原本顏色,仔細瞧看,還能窺見里頭如魚卵般密密麻麻凸起的肉壁,那上面還稀稀拉拉地掛著白色的精液。

    郁熾眼移不開,身下的肉棍又抬了頭,有心比看就能發(fā)現(xiàn),脹大的肉棍尺寸比射精之前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往那抽動的肉蒂上擰了一把,沒忍住罵出聲,“賤逼怎么這么欠肏,活該被肏爛。”

    柯斂眼皮一顫,有些乞求地看向郁熾。

    “郁熾……”柯斂喘著氣,聲音聽起來有些曖昧的繾綣,“你別說那些話行不行?”

    這話聽得不順耳,從稱呼到請求,沒一個他愛聽的。

    凜煜罵得比他還臟呢,怎么就只說他?

    “叫我什么?”郁熾的動作停下,有些不高興地問。

    “郁熾,”柯斂看著他緊皺的眉頭,匆忙改口,"哥……郁哥……"

    他改了好幾個叫法,顯然也不能讓人滿意,面前凌厲的眉心快要擰到一起了,柯斂急得失了聲,軟弱地垂下眼不敢再看。

    郁熾沒再逼他,胸口的郁氣卻消散不去。

    從未遇到過的處境讓他有些煩躁,怎么總是區(qū)別對待呢,明明在凜煜那里低眉順眼,還主動掰著屄口邀請,到他這邊就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甚至開始惱起平時的自己過于冷漠,如果他像凜煜那樣,讓柯斂時刻生活在自己的欺壓之下,是不是也能做到讓人言聽計從呢?

    走偏的思想被緊急勒回,郁熾捏了下鼻根,拿起一邊的手機開鎖。

    點開轉賬頁面轉向柯斂,“要多少自己按�!�

    柯斂咽了咽口水,面上一片迷茫。

    “快點,”郁熾把手機往他手上塞,語氣不怎么好,“不是嫌給的不夠嗎?”

    “你叫他什么,我也付了錢,憑什么我沒有。”

    被高冷室友扇逼教訓,被羞辱淫問排精承認自己是騷母狗

    柯斂斂著眉目,看不出什么情緒,半晌,他把手機推了回去,聲音輕不可聞,“不要錢�!�

    還以為又是變相的拒絕,郁熾面色黑沉,把手機一扔就要下床。

    “老公�!�

    一只手扯了下他,被輕輕刮搔過的地方泛起癢意,那塊皮肉如同火燒般燙了起來。

    郁熾強壓著嘴角的雀躍,轉過頭看著柯斂,沉聲開口,“然后呢?”

    柯斂本就習慣低著頭,這下更是羞得恨不得把臉埋到地下,他忍著恥意張腿,把手放到了嫩紅的屄口,指尖揉弄著粘濕的陰唇,出口時鼻音有些重,“請老公肏……”

    郁熾的視線移到他手上,瞧著那口淌精的淫穴,紅腫的屄口翕張著,周圍干涸的精斑被不斷流出的濃精重新覆蓋,過不多久就會再次風干凝結,像個淫亂的天然蓄精盆。

    眼皮開始發(fā)燙,欲與怒的火氣在里面涌動,郁熾伸手撥了下他沒用的陰莖,那里因為過度的發(fā)泄早已懈怠下來,無力地垂在肚皮上,此刻被他輕輕一撥,便耷拉著垂到了被肏成一口圓洞的屄穴之上。

    他沒說話,柯斂卻能感受到他無言的嘲諷,仿佛在嗤笑他身為一個男人,獨屬于男性的生殖器官卻毫無作用。

    他難堪地縮了縮腳,扒著屄口的手指往上擋了擋,企圖將自己的男根遮起。

    “擋什么,我不能玩嗎?”

    柯斂的動作一頓,弱聲弱氣地回,“可以……”

    郁熾笑了聲,捏著萎靡的陰莖撥回小腹,指尖彈了彈他腫燙的陰蒂,“請我肏什么,繼續(xù)。”

    “這里……”柯斂快要哭出聲,他實在無法對著郁熾說出那些淫詞浪語。

    “這里?”

    郁熾伸出手,兩根漂亮的手指捏著他的陰唇碾弄,隨后又來到那縮不回去的肉蒂上,指骨朝下,摁著那處軟肉惡狠狠地往下嗯,直至柯斂哭叫出聲。

    “這里叫什么,再不好好說話,馬上就要被玩爛了�!�

    柯斂吸著鼻子,平時在凜煜面前能輕易吐出的話語怎么也說不出口。1伊/0⑶′㈦⑨⒍8②1*更多

    “不……不知道�!彼荒軗u著頭,用乞憐的眼神看著郁熾無聲哀求。

    “�。�!”

    兩根手指一齊并攏,粗暴地從肉洞中插了進去,不同于熱氣騰騰的肉棒,郁熾的手指帶著些微的涼意,和熱燙的屄穴比起來,這點涼意被放大了數(shù)倍,逼囧的冗道被凍得一哆嗦,急忙縮緊了肉壁纏絞住那根手指。

    貼近了涼意更甚,嬌嫩的淫肉抽搐地打顫,柯斂努力地想要放松,卻被刺激地不停地急劇絞緊。

    指腹重重地碾壓著肉壁,一寸寸地按過帶著細小凸起的濕滑嫩肉,郁熾感受著手上傳來的極致吸力,啞聲開口,“再給你次機會,請我肏哪里�!�

    “不……”柯斂嗚咽出聲,“我說不出來……”

    郁熾的眸光霎時銳利起來,“怎么?”

    “他叫你母狗的時候應得可歡,還扒著賤逼上趕著求肏,到我這就不行也不敢,”拇指撥著陰蒂重重地刮了下,看著那處不自然地抽搐起來方才收手,郁熾垂眼,盯著柯斂的發(fā)旋,“還真是,厚此薄彼得厲害�!�

    “沒有的�!笨聰款澛暦瘩g,擠出來的三個字顯得蒼白無力。

    “沒有嗎?”郁熾驟然發(fā)怒,加了根手指粗暴地捅了進去,三指并攏又快又急地在腫爛屄穴中急速進出著,發(fā)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聲,一遍遍碾過里頭嬌嫩的軟肉,刮下附著的濃稠白精。

    “那我是不是也能叫你賤母狗?”

    柯斂搖著頭,口腔里除了無助的氣音再發(fā)不出別的聲音。

    “騷貨�!�

    他被翻了個身,擺成個母狗跪趴的姿勢,熟悉的掌風重重地扇了下來,只不過與之前不同的是,手掌的落處不再是肥碩厚實的臀肉,反而變成了飽受淫虐的嬌嫩屄口。

    他被打得渾身一顫,爛紅熟透的屄口吐了一口清液,緊接著又掉出一團農濁的白色精團,柯斂還沒從那陌生的快感中回神,下一巴掌又重重地落了下來,把脆弱的陰阜震得酥麻不堪。

    喉間溢出細碎的出聲,剛想開口求饒,就聽見郁熾沉著聲音開口,“這是什么啊�!�

    兩根帶著白精的手指移到了他眼前,柯斂張了張口,小聲道:“精液�!�

    郁熾變得斤斤計較,不依不饒地追問,“誰的?”

    意識到來者不善,柯斂臉色突變,慌亂地搖了搖頭,“不,我不知道……”

    他垂下眼,手指攥著床單收緊,哀哀地求,“別問了好不好?我……唔!”

    話沒說完就被重重擰了一把陰蒂,柯斂的小肉粒被揉在指尖旋了一整圈,火辣辣的疼痛伴隨著前所未有的快感,連同下方那個從未開發(fā)過的女性小尿眼都開始酸脹起來。

    柯斂低吟一聲,只感覺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悠悠移到他腿間,將軟爛的陰阜整個包起來反復地按揉,尤其中間幾根手指壓著熟紅唇瓣深深地陷進去,偶爾還會沒輕沒重地把指尖戳進張開的淫穴。

    透明水液一股接一股地噴,柯斂有些難耐地仰起腦袋,細白的腳趾不受控地蜷起,伸著手妄圖去拉開郁熾,卻被毫不留情地戳了兩下噴漿淫逼,濕滑不堪的肉唇被揉面團似地搓圓弄扁,半點包不住他那口淫洞,稀稀拉拉的白漿和淫水流了許多灘,很快將他身下的床單濡濕了大片。

    有什么熱燙的東西抵上了他的腳心,堅硬圓碩,仿若有生命地跳動著。

    柯斂用腳趾勾了勾,聽見頭頂傳來一聲壓抑的悶哼,他立馬害怕地縮回腳。

    玉白的手抓住了他的腳踝,郁熾眉眼下壓,帶著股迫人的氣勢,“欠肏了?”

    濡濕的眼睫撲閃著,柯斂咬著嘴唇,多次被拒絕的請求讓他沒有再開口的勇氣,只怯懦地搖了搖頭。

    “不說話是嗎?”郁熾放開腳踝,轉而捏上了他的下顎,“覺得我好糊弄?”

    “你是不是區(qū)別對待得有些過分了,非要兇點嗎你才喜歡是嗎?”

    柯斂被迫張口,口液不住地從嘴角往下淌,面上還有些之前掉的淚液,整張臉看起來狼狽不堪。

    “沒有的老公�!笨聰繏暝狼�,他猜想郁熾大概是喜歡這個稱呼,于是又弱弱地叫了一遍,“老公,放……”

    面前的人不為所動,柯斂強忍著鼻尖的酸意,自暴自棄妥協(xié),“騷母狗被捏得好痛……”

    “什么味道?”郁熾擰著眉靠近,鼻翼翕動,腥臊的氣味讓他神色瞬間陰郁下來,他咬牙切齒地開口,聲音仿佛硬生生從喉嚨擠出,“你該不會給人當尿壺去了吧?賤貨�!�

    【作家想說的話:】

    純愛小王子怒不可遏!

    被攻2扇屄粗口羞辱,狂肏宮腔灌滿白精,被要求刪掉攻1

    “你是真的很愛發(fā)騷啊,”郁熾握著他的下巴,目光森寒,嗓音中飽含譏誚,“剛吞完我的精液,又急著去接別人的尿�!�

    手腕下移,忽地卡住脖頸,“沒有男人活不了是嗎?怪不得出來賣�!�

    咽喉被制住,柯斂發(fā)不出聲,眼皮因為害怕而高頻地輕顫著。

    半垂的眼睫間碎光閃動,好似下一秒就要忍不住掉下淚來。

    郁熾持續(xù)施加的力道頓了下,把手移開,有些泄氣般的妥協(xié)。

    “把他刪了�!�

    柯斂嗆咳了幾聲,聽到這話愣了下,“誰?”

    “還有別人?”

    郁熾面色驟冷,壓低嗓音警告,“給你轉賬的那些,全都刪了,以后也不許……”

    柯斂反應過來,意識到對方在說凜煜,“不,不行。”

    他拒絕得過于慌亂,甚至打斷了郁熾的話。

    為什么不行?

    郁熾沒問出口,只是一瞬不瞬地盯著他淌精的淫亂下體。

    眸子里有暴虐的光在涌動,郁熾把手放到他的腰間,恰好覆上之前的指印。這里前不久才被人握在手里,掌控著細軟的腰肢使勁往胯上撞,小腹到陰阜的連接處被拍出一片不正常的紅意。

    那時候怎么沒見他說不行?

    他不過是不小心射到了嘴里,柯斂好似受了多大的委屈倉皇而逃,轉頭就勾上了別的男人,不僅岔著腿敞著屄給人肏,還上趕著給人當了尿壺。

    極端的不平衡讓他心頭惡念叢生。

    反正這小婊子對客人的包容程度這么高,他再過分一點又如何呢?

    “轉過去,趴好。”郁熾冷聲命令。

    他選了個最具羞辱性的姿勢。

    有限的視角讓柯斂極度缺乏安全感,他低著頭,只能感受到后方壓迫的視線,以及放在他腰上輕輕摩挲的那只手。

    “哼唔……!”

    驟然襲來的力道讓他沒忍住哼出聲,腰身被壓得完全塌了下去,臀部被迫高翹著,這個姿勢使得雪白飽滿的臀肉受力向兩邊分開,兩個肉洞像是被透明的手強硬扒開,淫蕩地翕張著展露出里頭嫩紅的肉壁。

    相比上方嬌嫩的的菊穴,下面那口屄穴慘得讓人不忍直視。

    花唇被蹂躪得東倒西歪,四周沾滿了風干的精斑,此刻那合不攏的肉洞中正淌著新鮮的濃精,在屄口一收一縮的運動之下,精液在周圍堆疊出一圈圈的白褶。

    精液堆了厚厚的幾層,直到屄口收縮都變得困難,偏生那地方還像失去了彈性,怎 么也無法合攏,多余的精液只能成股往下流,身下的被子很快濡濕一片,滑涼的觸感蔓延至下腹。

    柯斂的身體發(fā)出細微的彈動,肥碩的肉唇甩動了一下,粘連的精液被濺起幾滴。

    他立馬遭到了訓誡,后方的掌風重重地落在腿間的肉洞上,陰唇和肉蒂在巴掌落下的瞬間彈跳起來,中間的屄口被扇得微微陷下去,里面掉出一大團濃稠的白色精團。

    “賤婊子,伺候的男人太多,精都夾不住了嗎?”

    粗俗的侮辱詞匯讓柯斂弧度極小地顫動了下,他滿心委屈,尚不明白為什么會遭受這樣的對待,連一向冷傲的郁熾也要這樣羞辱他。

    郁熾看不見他的表情,柯斂的沉默讓他心頭怒火更甚,手掌接連不斷地扇打著股間的肉穴,拍打的聲音中夾雜著黏膩的水聲,濃白的精液四處亂濺,本就不怎么干凈的下半身看起來更加糟亂了。

    “唔……”

    柯斂發(fā)出一點可憐的嗚咽,整片陰阜被扇得發(fā)麻,尤其肉唇都被甩得有些疼了,他示弱地扭著臀部往后蹭了蹭,卻惹來更加粗暴的對待,郁熾幾乎是兇狠地拍打著他的下體,連后面的菊穴也沒能避免,偶爾還夾起那顆肉蒂拉長彈下,將他弄得哀鳴出聲。

    柯斂手腳發(fā)軟地往前爬,企圖逃脫這可怕的淫刑,可他連半步都沒挪動,跪趴的膝蓋還因受力不均而向右歪倒,晃蕩的奶子被側壓著,奶頭硬的像石子地硌在奶肉上,柯斂喘著氣,帶起一片哭腔,“不要打了……好難受,肏一肏小母狗的騷逼好不好,插進去弄我……”

    他捧著兩顆發(fā)脹的奶子,掌心按壓著向中間聚攏,壓出一道淺顯的乳溝,“玩奶子也可以的……后面……小屄要被打爛了……”

    以往他說出這種話,凜煜就算再生氣,也會被他轉移注意力。

    可這方法對郁熾顯然不怎么管用。

    “這么愛勾引男人啊,”郁熾似乎被他惹怒,語氣說不出的森然,讓人聽得泛起一片涼意。

    他停下扇穴的動作,指節(jié)曲起,對著腫脹的陰蒂往屄洞的方向狠狠地摁了進去,豆大的肉蒂被壓得完全陷入洞口,埋藏在里面的性神經被惡劣地碾壓著重重研磨,強烈的快感從那處竄起,柯斂發(fā)出一聲哀叫似的哭喘,手腳僵直著,陰阜猛地抽動了下,一大股黏液從深處噴涌而出,將外頭的精液沖刷了一大半出來。

    混合的體液散發(fā)出腥臊的氣味,郁熾側著頭,用一根手指勾著猶在抽搐的陰唇,輕松就將屄穴拉出一個洞大的口子,清液混著幾縷白絲靜靜地淌出。

    眸色暗了幾分,郁熾啞然開口,低沉的聲線飽含欲色,“還真是淫亂的婊子逼,被這么玩也能高潮。”

    “真的很適合當母狗啊,”他話音一轉,聲音陡然變得陰冷,“就是太臟了,誰都能騎,給錢就行是嗎?”

    柯斂腦子一片混沌,還沉溺在高潮的余韻之中。機器人24h文件群1叄9,四9四六叄1

    憑著本能意識到身后有危險的靠近,他支起手肘,想撐起疲軟的身子。

    腰肢被重重地扯了一下,緊接著后臀貼上熟悉的灼熱氣息,烙鐵般的粗物輕而易舉地捅入冗道,由著精液的潤滑一寸寸挺入,直至龜頭抵在被肏腫的子宮口。

    那里腫成一圈嘟起來的肉環(huán),軟軟地磨著龜頭,令郁熾舒爽得要命。

    “騷貨�!�

    這些羞辱人的詞匯他在上一場性事中說得并不頻繁,可柯斂這么不聽話,連刪個人都不肯,他突然就不想克制自己了,對待一個給錢就能上的賤婊子,還要什么好修養(yǎng)呢?

    他花了錢,就該怎么爽怎么來。

    郁熾深吸口氣,抓著臀肉的手指深陷下去,腰胯用力一挺,松軟的宮口被重重撞開,碩大的龜頭奸進了宮腔中,一下接一下地鑿著糊滿精液的肉壁。

    他精力旺盛還沒要夠,柯斂可是一天被弄得高潮了好幾次,下面被鑿得酸軟不堪,接連的性事讓他的性器官不那么敏感了,陰莖懈怠地垂著,連那顆肉蒂都變得有些發(fā)麻,被粗硬的陰毛持續(xù)刮搔著都沒有太強烈的反應。

    疲憊感席卷而上,抓著床單的手指無力垂下,柯斂的上半身幾乎是癱軟著,只有在體內的肉棍肏狠了時,那瘦削的肩胛骨才會發(fā)出輕微的顫栗。

    郁熾不滿他這幅反應,強硬地拽著手臂將人拉起,就著雞巴插在里面的姿勢將人旋了一圈,面對著柯斂捏起他那兩顆奶子,將乳肉并攏到一起用幾根手指捏著拉拽,像騎馬一樣拉著韁繩騎在他胯上不停地馳騁。

    “不要……嗚……老公……”柯斂果然受不了地叫了起來,眼瞼連到鼻尖被他哭紅了一片,看著好不可憐。

    他叫得那么自然,卻連正眼看過他一眼,“老公”這個稱呼,更像是被調教到條件反射的討好,而不是蘊含著某種特殊情感的含義。

    換了誰騎他身上,他都會這么叫。

    “婊子,誰是你老公�!�

    郁熾開始莫名地排斥,甚至伸手捂住了那張呻吟的紅唇,只兇狠地揪著他的奶肉猛鑿,帶著一股要將他肏爛的氣勢,雞巴棍棍到肉地頂?shù)奖M頭,將薄弱的子宮壁頂?shù)猛蛊�,好似下一秒便要被撐壞�?br />
    柯斂被壓制著,哪也去不了,只能被迫承受過于強烈的快感,感受著子宮腔是如何被一寸寸地奸弄侵犯,他感覺有些喘不過氣,于是低吟著伸出舌頭,試探性地輕輕舔舐著捂住他口鼻的掌心。

    “愛發(fā)騷的浪貨�!�

    郁熾的呼吸霎時變得粗重起來,那只手捂得更緊,隨之而來的是狂風暴雨般的肏干,快出殘影的雞巴棍抽出時帶起一圈殷紅的屄肉,可憐兮兮地翻在外面,下一秒又立馬被肉棍插進去,連帶著兩片肥大的陰唇都全數(shù)碾進了肉洞。

    胸膛用力起伏著,肺部急需新鮮的空氣,柯斂抬著疲憊的雙手去恥臉上的覆蓋物,卻奈何好無力氣。

    他的宮腔幾乎要被肏透了,肉壁上的精液被盡數(shù)抖落下來,急劇升騰的快感和嚴重缺氧的大腦交織,他不可避免的翻起白眼,子宮深處吐出一大口清液澆在龜頭上。

    口鼻的束縛終于得以解放,柯斂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下一秒就被壓著腰腹灌入一大波的濃精。

    被折磨多時的軟肉還在遭受著淫刑,大片強有力的精柱射在上面,連帶著一起的還有兇狠的鑿弄,他哭叫著腿腳亂蹬,企圖擺脫著可怕的鉗制。

    郁熾牢牢地按著他,聲音帶著男性濃重的占有欲,“射得你爽不爽?”

    “不要了……別射里面,要爆了……”柯斂一味地搖著頭,眼尾殷紅一片,看著好不情愿。

    “就是要射爛你的婊子逼,把你的母狗逼肏壞,玩成我的專屬雞巴套子,看你還敢不敢挺著爛屄去接客�! �

    郁熾把他的腿呈M狀掰開,擺出予人玩弄的姿態(tài),一邊惡意羞辱著一邊把雞巴頂?shù)酶�,腹部鼓起一個明顯的形狀。

    等精液射完,柯斂的肚子已經有些微微顯性,誰又能想到里面懷了一肚子的精液呢?還有之前喝進去的尿。

    他真的好臟啊。

    柯斂把頭埋在臂彎,發(fā)出低低的啜泣聲。

    正要往下滑的指尖微頓,轉而按上了未開苞的菊穴,郁熾也不知道自己在和誰賭氣,非得要在這種事上爭個輸贏,“這么不情愿,他弄得你比較爽?”

    柯斂微微一僵,徹底噤了聲。

    這一反應卻讓郁熾更加煩躁,他明明什么都沒做,至于怕他怕成這樣?

    腹部摁著的手臂讓柯斂很不舒服,他之前就被凜煜摁著做了一次,宮腔都被男人的精液灌滿了,還喝了一肚子的尿,回來又被射了兩回。

    鼓起的小腹被擠壓著,里面的液體流得更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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