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二話不說將人拉進房間,反身過去壓著,惡聲惡氣地嚇?biāo)�,“問你什么就答,不然揍你�!?br />
不等柯斂點頭,他就被下方滴答答的響聲吸引,被肏成一條紅字天線的女屄一縮一縮地往外吐著精,腥臊濃濁匯聚成線黏連著拉成一長串白色細線。
“婊子,后面坐他身上,果然就被肏進去了吧?”
厄末伸出手,沒一會就在屄口接了一捧濃精,“被射了幾次,一個還是兩個?”
“我不知道……不記得了,你放過我好不好?”柯斂嗓音飽含哭腔,根本不知如何回答對方才會滿意,只能含糊著求饒。
殊不知這套話術(shù)聽起來像是默認。
“賤死了,”厄末啞著嗓子罵他,“子宮都被肏爛了吧,是不是還被雙龍了?”
他越想越氣,猜測愈發(fā)不可收拾,“我摸一下都要喊著疼,他們怎么就能隨便肏你�!�
柯斂聽著他滿口焦躁不滿,只想快點逃離。
他哪有一點反抗機會呢,剛起點心思就被摁了兩下小腹,酸脹得讓他想要哭出聲。
“哼唧什么,被射了一肚子精還好意思哭?”
厄末哪能看不出他想跑,煩得莫名其妙,想到自己不在的時候小自閉又被輪肏了就躁得想砸東西。
這人肯定被雙龍了也不敢反抗,只嗚嗚咽咽地求著人輕點,說不定被肏得狠了還主動松子宮去套雞巴,求著他們快點射進去。
肚子都射撐了。
話都說不完整,沒膽子報警,自然是他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這婊子身上每一寸都怕是被雞巴蹭遍了。
他撈起柯斂的衣服,眼神游移著打量,最后落在女屄后面那處褶皺。
后面的顏色粉嫩,緊致得連個洞都看不見,和前面被淫玩爛熟的女屄而言,更具引人征服的誘惑力。
“你怎么,”厄末壓著他,握著兩瓣臀肉掰開了看,眼里盛滿了灼熱的欲念,“哪里都長得這么騷��?”
柯斂只覺得全身注意力都放到了被盯著的地方,視線仿若實質(zhì),掃過的地方像是被侵犯了個遍。
“厄……”柯斂大著膽子開口,卻連名字也不敢叫全,低姿態(tài)地求著,“別弄那里好不好?你想要的話,前面可以……”
“可以什么?”
“�。∵怼�
他驚叫一聲,陰蒂被指尖摁住碾磨,大口大口的粘液混著白濁涌出屄口,難以忽視的快感中還夾雜著些微刺痛。
他忍不住去扯厄末的手,“不要了,別扯,那里好痛……”
嗓音顫栗的懼意騙不得人,這回是真真痛到了,厄末猛縮回手,不禁懷疑起自己的力氣。
“那里……磨太久了,明天再給你弄好不好?”柯斂一邊解釋,還小心翼翼和他商量。
明天?
厄末嗤笑,隨手一攬把人扔到床上,再跟著壓了上去。
松松垮垮的衣服根本遮不住什么,柯斂姿態(tài)狼狽地趴在床上,那衣擺像是齊逼小短裙一樣蓋在身上,渾圓屁股漏了一半,兩口肉屄更是暴露得徹底。
厄末看著淌了一灘的精液,極為不爽,抬手對著肉臀又添了兩巴掌,覆蓋上新鮮紅印才作罷。
誰知那口淫屄淌得更兇了,連菊穴都都開始翕張著蠕動,厄末罵他一聲騷貨,惡意對著菊穴狠狠摑下去,只見那嬌嫩的小口被扇得歪斜,盡顫巍巍吐出一口水來。
“騷貨!”厄末眼睛被撩得起火,“這么會噴水,早就被玩爛了吧,還敢騙我是處?”
“沒有……”柯斂已經(jīng)有些后悔做出承諾了,手夠著去捂挨打的屁股,“沒被玩過……你打得好痛�!�
厄末哪能容得他捂?扣起兩只手就往頭頂摁,還叫他擺出個撅臀的姿勢頂在胯部。
熱硬的觸感擠在臀間,柯斂淌了滿臉淚,不死心地小聲求著,“你能不能輕點?”
話音未落就被插進去個手指,一根接一根捅入擴張,沒一會就換上粗大性器,熱硬滾燙地頂著那張嫩嘴。
他甚至來不及叫出聲,就被摁著腰侵犯了。
【作家想說的話:】
后續(xù)有點狗血,會虐攻,但因為篇幅較短感覺算不上火葬場(???????????)
臉被射成精盆,菊穴開苞握著陰莖當(dāng)方向盤狂肏前列腺
酸脹不堪,粗大的性器插入體內(nèi),幾乎要將腸道撐爆。
他常年活在凜煜的奸淫下,渾身被玩了個遍,女屄奶子口穴,處處都伺候過男人的雞巴,每一寸肌膚都被淋遍了精尿。后門算是唯一沒能遭毒手的地方,現(xiàn)在卻被輕而易舉侵犯了。
從擴張到插入,過程不到五分鐘,他甚至沒有反抗的能力。
柯斂突然頓悟,只要這些人想,他隨時都能被侵犯,隨時隨地不分場合被當(dāng)成一只下賤的飛機杯套弄雞巴。
在這些人玩膩之前,他會一輩子活在陰影之下,被玩弄奸淫。
腸道開始分泌體液,逐漸變得柔軟,自我擴張尺寸,一寸寸吞吃著粗壯的肉棍,酸脹感退卻,陌生的快感取而代之。
柯斂爽得快要哼出聲。
手腳泛起熟悉的癢意,想要用力蜷起緩解。
他應(yīng)該像過去無數(shù)次那樣,用腿勾住精壯的腰身,摟住男人的肩頸,將頭靠上去,盡情享受攀升的極樂快感。
其實也不算壞,就算是被強奸,他最后也爽得快要升天。九五貳衣六羚貳㈧三
何況這些人也不是多無情,他只要發(fā)出可憐的泣音,哭喘著叫幾聲,不管不顧地踢幾下,男人們便會有片刻的縱容,依著他放緩力道,讓他在逼人窒息的欲望中得到些許喘息。
順從妥協(xié),也沒什么不好。
可是為什么胸口會痛,鋪天蓋地的絕望快要將他淹沒,眼眶燙的厲害,視線完全模糊。
手臂繞到背后,以眷戀的姿態(tài)完全擁住。
他摩挲著厄末的背部,透過滑涼的布料,能觸到些許溫?zé)岬臐褚猓苈劦诫[隱的鐵銹味。
剛剛在門外他就發(fā)現(xiàn)了,厄末背上似乎有傷,不小心靠到墻面會白著臉?biāo)查g彈起。
裝作被肏疼了,腿環(huán)住腰身絞緊,衣服被揉出褶皺攥進掌心,對著那處用力按了下去。
厄末身體有明顯緊繃,胯部的動作卻毫不見緩,將他頂?shù)妙嶔げ恢埂?br />
柯斂趴在他肩上,一直包在手心的旗桿露了出來,泛著銀光的金屬刺破皮肉,血腥味彌漫。
厄末發(fā)出一聲悶哼,將他往上拋了一把,身體重重落下,雞巴進犯得更深,頂端蹭到一處凸起。
柯斂倉皇地叫了兩聲,前列腺再次被龜頭猛頂,力道比之前更加兇狠,像是要把他肏服。
白眼克制不住地要向上翻,俊秀的面孔在表情加持下,變得淫蕩墮落,他完全無法控制。
可他手上的力道沒有絲毫放松,還加了幾分狠勁,兇器被他劃拉著在皮肉上畫Z字。
雞巴越鑿越猛,他的身體被頂?shù)弥蓖细Z,握著旗桿的手快要脫力。
厄末痛得臉色發(fā)白,額角冒出虛汗。
明明有能力將他甩開,輕松繳獲兇器,卻只僵著背部將他擁得更緊,雪白的牙齒露出,松松地磨著他的頸肉。
性器已經(jīng)完全填入,根部都快要塞進去,前列腺被持續(xù)刺激,頂在墻上的玉白性器像失控的反向盤胡亂搖晃。
“就這么討厭我?”
他說話的時候,喘息聲很重,又濕又熱地灑在柯斂頸間。
好像那愈發(fā)濃郁的血腥不是他流的,甚至還有閑心調(diào)情,伸著舌尖,正對著脖頸繃起的青筋舔了一口。
濕滑的觸感一路舔過頸間、下顎,色情地在唇邊啄吻,對方一瞬不瞬地盯著柯斂,瞳孔像透亮的玻璃珠,漂亮得攝人心魄,在他面前放大再放大。
柯斂警鈴大作,旗桿從脫力的手上滑落,徒留用力過度的指尖原地顫動。
搖擺的陰莖似乎也受到主人的影響,斷斷續(xù)續(xù)射出稀薄精水。
失神的癡楞和尚未消散的恨意結(jié)合,在他臉上呈現(xiàn)出奇異的美感,厄末被魘了一瞬,緊抓著手上的臀肉狠狠沖刺幾下,利索抽出暴漲的性器,握著突突跳動的雞巴頭抵上那張臉,濃稠的精柱噴射而出,如高壓水槍,將之瞬間鋪滿一層厚厚的白濁。
柯斂跪在地上,下巴被膝蓋抵著,臉被迫仰起,充當(dāng)下賤的臨時精盆,他完全躲不開,精液接了滿臉,連睫毛上都蓋了濃厚的濁精,視野變得白茫茫一片。
多余的精水流順著張開的唇流進口腔,很快就盛滿,他不得不放開喉頭往下咽。
精液多得嚇人,一口還沒咽完,又有新鮮的濃精涌入,唇舌被白濁淹沒,看不出原本的顏色。
“唔……不要了……咳咳……太多了,唔精液……”
嗆人的精液仍在持續(xù)注入,碩大的雞巴頭抵著唇邊塞入,精柱朝著口腔嫩肉猛射,他想躲開,卻被對方拽住頭發(fā)頂住下顎,動彈不得。
好像方才的縱容都是錯覺。
他實在咽不下了,裝不下的精液爭先恐后地往外溢出,順著下巴拉出好幾股濃白的精液絲線。
厄末欣賞了一會他滿臉精垢的騷樣,將人拉起來立住翻了個身,依舊堅挺的雞巴再次插入菊穴,松松軟軟的腸道包裹著柱身蠕動,瞬間頂?shù)搅松钐帯?br />
柯斂嗆咳了兩聲,臉上的精液在墻上流出印子,來不及緩兩口氣,新一輪的淫刑又開始施行。
“對不起,對不起……”
他終于承受不住,開始小聲道著歉,精液和涎水拉著絲從口舌淌,可憐又淫蕩。
“放了我好不好?……我……唔�。�!小母狗……再也不敢了……”
求饒根本毫無作用,他被肏得很慘,身體脫力滑落,最后趴到了地上,像只發(fā)情的小母狗一樣承受雞巴打種受孕。
被刺激了許久的前列腺變得更為敏感,雞巴每次進犯時磨過,柯斂都會渾身顫栗著噴出腸液,連同女屄的腔肉也瘋狂抽搐,前方的陰莖更是像被上了發(fā)條一般搖頭晃腦,稀稀拉拉地不時流出一股清液。
柯斂無助地往前爬,卻單被一根雞巴棍就釘在原地動彈不得,癱軟著趴在地上撅著屁股挨肏,舌頭無力地耷拉出來。
“不要……救救我……”
他發(fā)出可憐的哀鳴,一度以為腸肉會被捅破。
“還想叫誰救你?”
柯斂神志恍惚,不記得自己是否說了誰了名字,只感覺身后的人情緒瞬時變得暴虐,手繞過身前握著他的陰莖,像抓著方向盤一般擺弄。
一邊搖著他的陰莖一邊瘋狂頂著前列腺搗弄,雙重刺激的快感快要將他逼瘋,腸子完全變成了雞巴的形狀,緊緊套著粗硬的肉棍蠕動,柯斂驚叫著掙扎,撐著酸軟的手腳四處亂爬,臉上的精液和口涎被甩得飛濺,肥碩奶肉都蕩起肉花,卻甩不開釘在體內(nèi)的雞巴棍。
他仍在被繼續(xù)侵犯。
明明他慘成這幅樣子,始作俑者卻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邊進犯著他的腔道一邊用不甘的語氣罵他是個冷血的婊子。
“明明是你先勾引的我,我還以為……”
似乎接下來的話難以啟齒,沒再說下去,轉(zhuǎn)了話鋒,“誰知道你還不止一個男人呢,我都沒嫌棄你下面被這么多人肏過,你憑什么?”
什么憑什么?
“我為了誰才趕回來��?還不是怕你被輪奸,你就這么對老子�!�
他被抱了起來,侵犯他的淫棍也停了動作。
柯斂抬眼,看見對方脫了衣服,矯健漂亮的身軀上有兩道鞭痕。
厄末拉著他的手放到背上,指尖觸到凸起的傷口。
柯斂想被燙到了般,瞬間縮回了手。
這些傷口他毫無關(guān)系,柯斂自然不會感到愧疚。
可誰在乎呢,他總是要為些莫須有的理由,獻上可口的身體,以安撫這群壞蛋。
不然會被玩得更慘,不僅沒了冠冕堂皇的理由,還得被玩成最下賤的便器婊子。
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
他曾經(jīng)因為嘴笨,把凜煜惹生氣好多次。
后來就被綁著,一句一句地教,學(xué)不會就挨肏。
被訓(xùn)誡的次數(shù)多了,柯斂大概知道這時候需要做些什么。
比如撫過傷口周圍,換上關(guān)切的眼神,再說些虛偽的體貼話。
插在他體內(nèi)的肉棍還在蠢蠢欲動動。
“怎么弄的?”
有些熱。
那一片都被鞭得凸起,柯斂感覺自己的指尖被烙得發(fā)燙,強忍著沒移開手。
厄末眉眼間的躁郁果然褪去不少,天下男人都一樣好哄。
但很快,又黑沉了臉色。
他們總是在不滿。
“誰教的?不像是你會說的話�!�
【作家想說的話:】
有雷女裝的嗎?
后期想讓小可憐穿婚紗,在新郎不知道的情況下,被路過拍攝的模特擄到后臺qj,玩得亂七八蕉
嫉妒心極強的模特欺辱完新娘,還不許把精液弄出來,讓他含著一肚子臟東西完成儀式
婚紗看上去潔白無瑕,但有奇怪的氣味,交換戒指的時候,新郎問怎么回事,懦弱的可憐蟲被欺負了也不敢告狀,編著糟糕的理由說酒灑了
裙擺很長,繁復(fù)地拖在地上,過道兩邊的賓客看得很清楚,尾端不起眼的地方有一層白白軟軟的軟膏質(zhì)地,大家都以為是什么特殊的新工藝,其實是強奸犯弄上去的精液
——
新郎還在應(yīng)酬,情場失意的醉鬼已經(jīng)闖入婚房,在洗手間找到正清洗下體的新娘
醉鬼把人抱出來,逼著新娘穿上婚紗,讓新娘對著自己念宣誓詞,不念就qj
宣誓完,醉鬼伸出手,問新娘要戒指,新娘為了安撫醉鬼,把自己的婚戒摘下來
婚戒套入醉鬼手指的那一刻,新娘臉色驟變,他被言而無信的醉鬼侵犯了小.說7O94637三O
剛被性器填滿,新郎就回來了
新娘肉眼可見的驚慌,醉鬼卻一臉無所謂地想要肏得更深
新郎進來的時候,他的新娘一個人端坐在床上,身上還穿著華麗的婚紗,臉有些紅
“怎么不換衣服?”
新娘回答不出來,他死死咬著牙
裙擺在動,里面藏著人,懷恨在心的醉鬼分開新娘的腿,往肉蒂上重重咬了一口……
不知道你們對女裝的接受度怎么樣,要不要寫呢
如果寫的話,這位幸運的新郎是誰呢,大家踴躍投票ヾ(≧▽≦*)o
可憐蟲被惡劣室友壓著狠肏菊穴,廢物雞巴噴精
柯斂的手撫在他鞭痕周圍,嘴上說著關(guān)心的話,卻眼神空洞,明顯走神。
厄末瞇了瞇眼,語氣危險,“你在想誰啊?”
在沒有得到回應(yīng)后,他神色一厲,用力握住柯斂的小腿,將之高舉過肩,擺成任人為之的下賤姿勢,沉腰挺身,雞巴磨著腸肉進犯,龜頭頂在深處的一處凸起時,忽地發(fā)力,將柯斂整個人拋出落下,敞開肉洞重重坐回他的胯間。
兩只手臂慌亂地摟上他的肩背,耳邊傳來斷斷續(xù)續(xù)的求饒聲。
厄末舔了舔牙,一口咬住送到眼前的細白頸項,嗓音含糊不清,“這不是會說話嗎。”
柯斂一個字也沒聽清,身體被肏得不住彈動,被放開的腳踩上結(jié)實的腰腹,企圖借力逃脫,結(jié)果被反手捏住腿根,雞巴猛地朝里撞,力道像是要把人撞散,前列腺被急速進犯的雞巴劇烈摩擦,爽得雙眼翻白,連身前萎靡的陰莖都開始搖晃著抖出一股稀精。
“不……唔……嗚嗚……”
腿完全被壓制住,半點力也使不上,被迫承受著雞巴激烈的肏干,那根臟東西越肏越狠,一副恨不得把蛋塞進去的架勢,剛出口的音節(jié)又被晃散,只剩下語義不清的嗚咽聲。
厄末呼吸粗重,被他叫得雙目赤紅,他深吸口氣,強行停了下來。
小婊子看起來要哭斷氣了。
后背的傷口淌著血,血液流過之處,泛起細密的癢意。算不得多痛,厄末被他姐養(yǎng)大,厄小姐脾氣暴躁,他性格又叛逆,從小就沒少吃鞭子。
相反,被柯斂劃開傷口增添的痛感,身上彌漫出的血腥味,都讓他腺上激素飆升,不斷刺激著他想在性事上征服對方的獸欲。
厄末垂著眼,看向柯斂泥濘的腿心。
陰阜泛著肉粉色,被肏狠了一樣抽搐不止,那張剛吃過男人雞巴的淫逼,此刻還在翕張著吐白精,下方的肛口插著猙獰肉棍,被撐到極致泛起透白的顏色,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插裂了。
真是可憐。
他本來可以溫柔一點,怪就怪柯斂身體里還含著他雞巴,卻敢屢次走神,指不定在想他勾搭的哪個男人。
厄末的目光猶如實質(zhì),柯斂被盯得不自在,下意識縮了縮腿。
他問鞭痕怎么弄的,本意是想緩解對方的情緒,畢竟他被肏得太狠,兩口肉洞抽搐著一刻不停地噴著水。
沒想到反其道而行,厄末心情非但沒有變好,反而更加糟糕。
先前用旗桿劃拉的那幾下,大概讓他流了不少血,唇色都有些發(fā)白。
那張發(fā)白的唇動了動,“凜煜?你喜歡他是嗎?”
關(guān)心男人那種話,不用想,也知道是凜煜教的。好像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凜煜的調(diào)教就已經(jīng)進行了許久,以至于這兩人一碰面就像小狗碰到主人,一個眼神,小狗就知道搖著尾巴往哪里爬。
誰知道怎么調(diào)教的呢,可憐蟲這么蠢,指不定被哄騙得團團轉(zhuǎn)。
厄末的臉本就極具攻擊性,此時暗藏怒火地看著他,氣場著實讓人有些窒息。
柯斂頓覺后背發(fā)涼,想縮回手卻被對方攥住。
“聽凜煜說,你是個賣逼婊子�!�
柯斂瞳孔放大了一瞬,聽見對方刻意拉長聲音,赤裸裸的嘲諷,“50內(nèi)射一次是嗎,好便宜啊�!�
他那得意洋洋的賣弄神情,好像在說,看,你選的主人也不過如此,表面裝著對你多好,背地里和兄弟炫耀你是個嫖資低廉的賤逼婊子。
他看起來很像賣的嗎?
被誤解的次數(shù)多了,他不由開始認真思考起這個問題。
柯斂垂下眼,只看見自己兩顆渾圓碩大的乳球,晃悠悠地吊著,乳尖刻著紅腫的齒印,周圍除了掐痕,還有許多濺射的白濁。
后穴腫脹極了,吃力地吞著丑陋陰莖,就算看不見,也能想象出被肏松的肛口是如何淫蕩地咬著男人雞巴,并且不知廉恥地淌著水。
的確是很像。
其實剛說完,厄末就后悔了。
他沒想到柯斂會這么難過,雙眸黯淡,臉上浮出厭棄之色,像被主人丟棄的小狗。
因為凜煜嗎?
眸中閃過一抹厲色,厄末捏起他的臉,盯著那雙眼睛,雞巴惡狠狠懟著腸壁頂了兩下,“你以為他會喜歡你,別做夢了�!�
柯斂被撞得有些表情失控,眼淚口液都亂流,他短促地叫了兩聲,“唔……嗯……我知道。”
倘若柯斂口舌足夠利索,他就能清楚明白地告訴對方,我知道自己是什么貨色,不用你們一遍遍地提醒我。
“知道就好,”厄末挑了挑眉,露出個還算滿意的表情。
他現(xiàn)在倒不急著肏柯斂了,雞巴只插在里面緩緩抽動,“我趕回來救你,小母狗是不是該謝謝我?”
柯斂神色一怔。
“怎么謝我?”濕熱的唇舌含的耳朵,低啞的嗓音聽起來及其曖昧。
柯斂輕聲道:“我,沒讓你回來。”
不過是換個人強奸,何必說得那么好聽。
“是,”厄末突然被激怒了,被踩了尾巴一般暴跳如雷,“你巴不得被輪奸吧,只吃一根是不是很可惜?賤貨�!�
鑿開宮頸口,嫩屄灌滿臟精淪為下賤雞巴套泡滿精尿的臟內(nèi)褲抽屄
他沒意識到自己過分不對勁的占有欲,只以為所有男人對床伴的態(tài)度都這樣。同樣的,他認為柯斂勾引了自己,就該保持貞潔,而不是朝三暮四。
因為他是第一次,所以柯斂也應(yīng)該是。
如果早就有別的男人了,而且好像還很喜歡,喜歡到含著他的雞巴也要走神去想的程度。那憑什么還敢來勾引他,還敢在他床上用他的私人物品自慰。
他很憤怒,眼睛要噴火。
柯斂不敢正眼看他,表情畏懼地與他拉開大段距離,下面卻雙腿大開,腫成一圈的肛口緊緊咬著他的雞巴,濕熱的軟肉蠕動著,裹著駭人的兇器一點一點絞緊了。
“是誰在肏你?”
厄末伸舌在他耳下舔吻,一邊涼涼地問。距離太近,幾個字砸得他耳廓發(fā)麻,他沒反應(yīng)過來,怔愣地動了動。
兩只手握著他的肩膀,強勢地把他摁回了床上,“誰在肏你?”
又問了一遍,這次直接啃了一口他的耳朵。
“你……”
“我是誰?”
“是……厄末,老公�!�
柯斂反應(yīng)過來,立馬討好地黏糊糊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