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柯斂退無可退,眼看著對方用兩根手指勾住衣領,拉開往里看,紅白交錯,昨天被凜煜扇過的痕跡。
厄末神色一冷,拉到胸下,兩顆乳球被托舉出飽滿的形狀。
目光落在他臉上,不帶感情的聲音:
“甩給我看。”
柯斂難堪極了,想去拉衣服卻被拍掉手,厄末的將他兩顆奶頭捏在一起往上拽,左拉右扯,兩只肥奶果凍似的震顫。
把他乳頭玩硬了,嘲諷:“你那天被輪的時候不會很會甩你的母狗奶嗎?搖著這兩團賤肉求男人肏你把精液射上去,騷得捧起來接男人的尿�,F(xiàn)在開始裝清純了嗎?”
柯斂呼吸急促起來,厭惡地瞪著他。qu*n﹝10﹝⑶㈦,⑨六ˉ⑧⒉1
厄末看得牙癢,揪著奶頭一拽,另一只手扇上去,見他痛叫一聲滴下淚,施虐欲快爆了。低下眼,只用指尖輕輕刮著奶頭,“難道不是你引誘我在先嗎?那天你在我床上做什么?”
空白了幾秒,柯斂艱難道:“我有事�!�
“你的事就是和不同的男人上床�!�
柯斂臉都白了,用力推了一把,竟將厄末推倒在沙發(fā)。
“關你什么事?!”
“我有說錯?你連學校都不去,準備給他操懷孕嗎�!�
“還有群里發(fā)的視頻,被射一臉精液的婊子樣,伸舌頭擺pose,你不會不知道那是什么賤表情吧?你想出道?恨不得天天有男人把雞巴操進去?”
“什么視頻?”柯斂雙眼無神,崩潰地囔囔問:“哪個裝了,那種自拍視角……”
柯斂突然大吼:“我有什么辦法?他逼著我拍,反正在你們眼里我就是出來賣的,有人聽過我說話嗎?!”
室內徒留雨拍窗戶的聲音。良久。
厄末嗓音發(fā)澀,“應該只發(fā)在了我們宿舍群�!苯酉聛淼脑捪駨暮韲祷鋈サ模拔�?guī)湍�。�?br />
柯斂驚愕抬頭,看奇行物種的眼神。
沒由來的,厄末半垂下眼,視線聚焦在柯斂唇間,再次肯定:“我可以幫你�!北砬楹驼Z氣帶有故作平靜的緊繃感,他不確定。
沒有回應。
厄末當他默認,站起來幫他把衣服穿好。沒有推拒,這給了他鼓舞。試探道:“我要先收點利息�!�
柯斂戒備地看他一眼。
“我要操你,他射進去多少次,現(xiàn)在可以回我了嗎?”見柯斂抗拒,又說,“你又不喜歡我,還想讓我打白工嗎?”
*
柯斂被他整個脫了干凈,坐在沙發(fā)背張開腿乖乖給男人玩。
被肏了一晚上,還扇打過很久,陰阜變得肥大,將陰唇都包進肉縫里。厄末按住他的膝蓋拉開,半跪著低頭湊近了,水紅色的唇似乎要碰上去。
柯斂羞恥地縮腿,被重重摑了一掌,一邊陰唇被扇了出來,水漬漬吊著,十分淫蕩。
“賤逼發(fā)騷了?就愛被男人虐是不是,”厄末一錯不錯看著那里,喉頭滾動,掰著腿舔了上去。
手下的腿抖著要縮,他把舌往屄縫里鉆,順著屄縫從下往上,舔到陰蒂重重一刮,手里的腿就抽一下。往復幾次,柯斂就不愿意了,推他腦袋。
厄末不理,將人完全壓進沙發(fā),叼住陰蒂用力一吮,柯斂哭叫一聲,抽搐著噴出水。
厄末被他叫得腦子都沒了,雞巴翹起來頂著褲子搏動,脹得疼。
撈著腰將柯斂按在落地窗,整個人壓上去,一手拖著大腿,讓臀部翹起來頂在胯部。
厄末拉開褲鏈,雞巴彈出來插進分開的腿間。那里被他玩得軟透了,陰唇被手指插得兩邊分開,露出淌水的逼縫,濕濕熱熱貼住粗黑猙獰的雞巴。
柯斂有點害怕,手肘抵抗地向后。放在他陰阜的手突然揉了下,整個手掌完全包住他的下體,無名指和中指夾著陰唇根部,力道極其粗暴。
小腹瞬間緊繃。沒等緩過來,厄末手指并攏按在柯斂陰蒂上,壓著那坨肉往逼縫插,陰唇包著陰蒂陷進洞里,就這這個深度,指尖勾起來用力摳挖陰蒂。
“舒服嗎?喜不喜歡被這么玩陰蒂,整個手都被你咬進去了,騷貨。”
柯斂受不住,小腹繃起來直往前挺,絕望地貼住玻璃。
玻璃濺上一道濁白,接著第二股,柯斂那根被壓扁的雞巴還沒完全軟下去,又被厄末頂?shù)糜财饋怼?br />
厄末按住他的腰,雞巴發(fā)狠地插干逼縫,龜頭頂?shù)綋戈幍俚氖种�,頂一下柯斂叫一下,哭似的,理智都快沒了,恨不得雞巴跟著三根手指全鑿進去。
忍下這股火氣,厄末語氣顯得十分兇惡。
“說話呀,再裝啞巴屄給你插爛�!�
他手上不停,只在屄口進了半個龜頭,柯斂怕得直往前逃,肚皮彈動著拍打窗戶,小聲告饒。
“不要,不要了,你……”
母狗婊子,真會叫。厄末忍得小腹青筋浮動,他就是故意要逼柯斂說話,那聲兒跟叫春似的,像在隔空給他口交。
他兩三根手指插到指根,陰蒂周圍的肉都插進去一圈,肉縫被拉出一個外寬里窄的洞,指尖在里面挖,將陰蒂死命往深處按,每一下都是要命的快感。頭抵在他肩膀,腰弓起來發(fā)力,雞巴只進半個頭,磨著屄縫一下下往里肏。
“真想操死你,婊子逼真賤。”
“不要了……”柯斂整個身體都蜷起來,抽搐著抵達高潮。
厄末變本加厲,一只手伸到前面揉奶,雞巴一刻不停磨著逼縫肏他,手指快出殘影。
“不要?你被玩噴了知道嗎,賤逼一直抽,逼唇都甩爛了。”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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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篇老男人被引誘掰屄視頻,被回來的兒子撞見弱受3p
老男人的前妻死了之后,就一直沒再找過。
除了眼光高之外,老男人還顧慮到兒子的心情,生怕他受委屈。
好不容易把孩子拉扯大,還上了名牌大學,心里欣慰的同時,老男人又感到陣陣的空虛。
他決定找個伴。
其實他心里已經有了人選,是之前爬山認識的一個大學生,兩人已經談了有一陣子了,只是兒子還不知道。
這天下午,老男人去參加兒子同學的生日聚會。
說參加也不對,他只是下班路過,正好想起兒子說過他們在里面慶祝。
老男人心血來潮想進去看看,順便和兒子說一下自己談戀愛的事。
可一進去他就后悔了,他很少來這種聲色場所,震耳欲聾的音樂以及炫目的燈光都讓他不知所措。
幸好兒子長得高,老男人一打眼就看見了,他快步走過去。
兒子站在同學身邊,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敲著酒杯,神情懨懨,在看見老男人的那一刻明顯高興起來。
老男人本來還在苦惱怎么跟兒子的同學打招呼,他一向不擅長社交。
誰知在他走過去之前,兒子就半道將他拉到一邊,似乎并不打算將他介紹給同學。
老男人有些失落,連兒子在說什么都沒認真聽。
有人在背后叫了聲兒子的名字,但兒子沒應聲。
老男人還以為他沒聽見,剛想提醒兒子,就見那人已經走了過來。
“在這干什么呢?這是……”
來人看見老男人的臉,眼里驚艷之色一閃而過。
倒不是說有多好看,只是那臉上略帶的怯懦之色,讓他一眼就看出這是個軟弱好欺的老實人。
他最喜歡這種類型了。
可以肆無忌憚地欺負,肏狠了也只會發(fā)出貓叫似的哭聲,稍微兇一下,就會乖乖捂著自己被肏爛的肉洞爬回來,濁精沿著腿根淌了一路,還要優(yōu)先用嘴替他清理性器上的殘精。
跟這種人上床,不管多殘暴的施虐欲,都能得到滿足。
玩膩了被扔掉,也沒膽子和身邊的人求助,完全沒有后顧之憂。
老男人不知道眼前這人是個變態(tài),只猜出是兒子的同學,很熱情地想打招呼。
可還沒開口,兒子就已經出聲:“我爸�!�
兒子的聲音很淡,神色冷硬,一副戒備的模樣。
“真的嗎?長得很年輕啊�!蹦侨艘贿呎f,一邊伸手想捏老男人的臉。
他明顯不信兒子的說辭。
老男人長了張娃娃臉,和兒子這種俊美鋒利的長相差了十萬八千里遠,說是父子未免過于牽強。
年齡都對不上。
他伸出去的那只手還沒靠近老男人,就被兒子大力甩開,一時間氣氛緊張起來。
其實那個動作有些不太禮貌,而且眼神過于輕佻了。陸吧4午;7流4舅午
老男人心里是不舒服的,可他作為一個長輩,不能表現(xiàn)得太過小氣。
他好脾氣地笑著想打圓場,卻被兒子猛地拉到身后。
“你先回去吧�!眱鹤訉λf,頭都沒轉一下。
老男人覺得是自己讓兒子覺得丟臉了,諂笑著點點頭,灰溜溜地往外走。
老男人回到自己五十平米的小房子,洗了個澡,把自己收拾得干凈利索。
換上休閑寬松的家居服,細碎的額發(fā)散落下來,不細看的話,還真像個20來歲的年輕人。
過了一會,大學生給他打來視頻。
視屏接通,老男人只看見一片移動的地板磚。
他愣了愣,“還在忙嗎?”
鏡頭晃動,錄進來個優(yōu)越的下顎線,回應的聲線冷淡,“嗯。”
大學生掃了眼老男人被水汽蒸紅的臉,滾了下喉結,“好點了嗎,你那里。”
沒等人有所回應,又加了句,“我看看�!�
老男人真的不太會拒絕別人的要求,況且是自己喜歡的人。
他認為自己比大學生年長,理由對對方多些照顧,所以只要要求不太過分,都會包容地無條件照做。
忍著羞恥脫了褲子,張開腿露出自己還有些紅腫的嫩屄,受到冷空氣的刺激,屄口翕張著流出一縷清液。
后面那處就有些慘了,肉嘟嘟地腫成了一圈,像個被肏壞的肉套子。
那頭的呼吸聲陡然沉重起來。
“好,好了嗎?”
老男人抱著自己的膝蓋,被注視的感覺讓他不自在極了。
“掰開看看里面�!睂γ骘@然不想就這么放過他。
老男人的睫毛顫了顫,接著把手放到陰阜,用細嫩的手指捏住陰唇。
他也不想這樣,一個老男人趁著兒子出門,脫光了坐在鏡頭前搔首弄姿。
簡直太放蕩了。
可架不住小情人喜歡,他一向很寵另一半,對方長得又好看,他實在說不出拒絕的話。
正當他將陰唇撥開,手指伸進去扣著屄口往兩邊拉的時候,門口傳來響動。
緊跟著兒子怒氣磅礴的聲音。
“爸爸?你在干什么?!”
【作家想說的話:】
【寢室】晚上更,【男神】看什么時候寫完吧,應該就這幾天了
新年快樂哦(≧▽≦)
被兒子扇批羞辱,隔著褲子被雞巴頂?shù)脤滤窳?br />
老男人年過三十,大半積蓄買了個五十平的一居室,平時他睡臥室,兒子都會自覺去客廳的沙發(fā)。
所謂的臥室,其實就是客廳隔開一道裝飾性的半墻,在里面的空間放了張床,人站在玄關處,就可以將這張大床一覽無余。
給情人打視頻裸聊,還被兒子撞見這種事,怎么看怎么不體面,司丘感覺自己老臉都要丟光了。
他是打算給兒子介紹自己的對象,但從沒想過是以這種方式。
“司昇……”他訥訥地叫著兒子的名字,一邊放開撩起來的睡衣下擺,慌慌張張站起身想要關視頻。
視頻另一頭的蕭肅目光略沉,問他在叫誰。
“你先出去,爸爸收拾一下�!彼厩鹂粗∏槿宋⑽櫰鸬拿夹�,只得硬著頭皮請求年滿十八的兒子,羞愧得面紅耳熱。
司昇從青春期開始,就提出要分開睡,與他關系越發(fā)疏離,今天卻不知怎么了,聽到他的請求反而把門一鎖,朝著他的方向步步逼近。
“你在打視頻嗎?爸爸�!�
蕭肅再次聽見這個稱呼,心底的不悅漸漸褪去,父子而已,他體貼地笑了下,主動先掛了視頻。
“是……我在……”司丘看著通話結束的界面,松了口氣,下一秒就被嚇得跌坐回床上,“你進來做什么?!”
司昇看著驚慌失措的男人,眼神定在那兩條蒼白細長的大腿,腳步挪動,膝蓋順著分開的腿間擠了進去。
“爸爸在和誰打視頻呢?”
赤裸的大腿被粗糲的布料摩挲著,能清晰感受到那頭傳來的熱意,他先前給蕭肅看的時候就被撩得起了意,此時被年輕熾熱的身體觸碰著,腿間的嫩屄涌出一股新鮮的水液。
能被兒子弄得流水,司丘心中羞窘又難堪,心虛地眨著眼,“別靠爸爸這么近�!�
司昇明明聽見了他的話,卻俯下身,眸色晦暗, 司丘從未在他身上見過這種眼神,一時連對視都不敢了。
越是刺激的場面,里面分泌的淫汁就越多,絲毫不顧是否符合人倫,坐著的地方被濡濕了一小片,飄散著騷甜的氣味。
那一小塊的深色被司昇看著,“這是什么啊?”
接二連三地被無視,還提出這種無禮的問題,司丘頭一次對這個優(yōu)秀的兒子生出不滿,語氣強硬許多,“司昇,出去。”
司昇充耳不聞。
小腿被炙熱的掌心握住,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鉗在上面,繞了個圈還綽綽有余。
“我?guī)湍憧纯��!?br />
“司昇�!彼厩鹨夂娴乜粗鴥鹤�,面上滿是被冒犯的怒意�?晌⑽㈩澏兜纳ひ魠s出賣了他內心的怯懦,他從沒兇過司昇,第一次斥責顯得極不熟練,毫無威嚴。
司昇蹲下身,把手上的小腿掰折起來,腿根大張,露出那口正在吐水的淫穴,粉嫩的花唇閉合著,沁著水液的尖端在他的注視下不安抖動,又騷又嫩。
司丘試圖合攏雙腿,不愿在小輩面前露出如此騷浪的一面,聲音帶了點哀求,“別……”,明明是個長輩,卻要用這種卑微的語氣乞憐。
司昇肆無忌憚地打量著他的下體,“看看�!�
司丘掙了掙,被輕飄飄掃了一眼便開始發(fā)僵,他的兒子和他一點也不像,五官俊美凌厲,氣勢渾然天成。
不敬的手伸到了腿間,捏開逼唇露出嫩紅的肉洞,似乎料定他沒膽子反抗,不打一聲招呼就曲起指節(jié)往里探。
濕滑的冗道被攪起黏膩的水聲,司昇弄了片刻,抬頭看向父親羞窘的臉色,問得惡意滿滿,“爸爸,你怎么長了這種東西��?”
留在外頭的拇指捻著陰蒂狠狠擰了一把,按壓住父親突然驚跳起來的腿,一根手指直插到底,指尖一點不溫柔地剮蹭里面的肉壁,“還在家里做這種事,免費給人看嗎?多少次了?”
司丘心亂如麻,一邊對遭受的褻玩感到羞恥,一邊又忍不住升起怒意,可偏偏他不敢撕破臉將人推開,年輕的兒子體格健壯,態(tài)度莫名,他這樣老實懦弱的性子,怎么敢讓自己完全處于對立面。
“別問了……”司丘只能難堪地別開頭。
那根手指頓了片刻,似乎將他的話聽進去了,整根抽了出來,屄口亮晶晶地吐著水,下一秒就被重重扇了一巴掌,陰唇被手指扇得歪斜,肉蒂被惡劣地剝出來揉在指尖把玩,指腹揉捏片刻便要狠厲碾弄一番,把那口肉屄玩得噴著水直抽。
司丘攥著身下的床單,腿根被迫張著,不死心地提醒,“我是你爸爸�!�
“是啊爸爸,給陌生人都能免費看,兒子說兩句都不能嗎?”
“他不是,”司丘似乎終于抓住突破口,語氣急切,“他是我男朋友,你先放開爸爸好不好?”
他不停說著蕭肅的優(yōu)點,以及兩人兩情相悅的證據(jù),試圖證明自己的道德底線,讓兒子明白自己并不是一個隨便裸聊的放蕩婊子,更不可能接受父子之間如此親密的接觸。
他說得停不下來,沒意識到兒子的臉色愈發(fā)難看。
“男朋友?”司昇怪笑了一聲,語氣陰郁,“爸爸沒和我說過呢�!�
“剛想說�!彼厩鹋雎韵麦w的不適,好脾氣地和對方解釋,“我下午找你的時候就想說這個,沒來得及�!�
“那我該恭喜爸爸嗎?”
這聲音聽著實在怪異,似乎每一個字都不情不愿,陰陽怪氣得不要太明顯,司丘本能地意識到不對勁,不管不顧掙扎起來,大腿蹭到一處滾燙的硬物,動作瞬間僵住。
“爸爸一直貼著我亂動,會有生理反應,這很正常�!彼緯N挑眉。
“司昇,”司丘僵著身子,似警告似哀求,“把手機還給我,我要睡覺了。”
司昇的手還放在他腿心,聞言蠻橫地揉了一把,把他弄得呼吸急促,“要手機做什么,聯(lián)系男朋友嗎?”
“可是我不喜歡他�!彼緯N突然站起身,將父親完全籠罩在陰影之下,一字一頓,“我不同意。”
他看著敢怒不敢言的父親,抓住那只細白的腳踝,毫不掩飾眼里的獸欲。
“他算什么東西?”10⑶㈦⑨⒍8②1更多
司丘聽不得有人說蕭肅不好,一向被他認為修養(yǎng)極好的兒子還頻頻口出穢言,對他這個父親毫無尊重,這讓他怒急攻心,對著那張俊臉狠扇了一巴掌。
畢竟是男人,司昇被扇得偏過頭,他愣了兩秒,舌尖頂了頂挨打的那面腮幫,拽著小腿就將人拉倒在床上,將睡衣粗暴扯了下來,對著那口淫逼摑了好幾下,看司丘又要掙扎,干脆整個人壓了上去。
兩人的下半身緊密貼合著,明顯鼓起的褲襠擠著司丘的腿心不斷磨蹭,動作又糙又重,隔著褲子就把那口淫逼頂著抽搐噴水。
“司昇!”
司昇頂著印了個巴掌的俊臉,感受到壓著的胸膛大幅度的起伏,反倒氣消了,第一次他不想太粗暴,讓爸爸氣得太狠也不好,于是他沒再有什么過火的動作,只是起身將手機拿走,“以后別再聯(lián)系不相干的人�!�
“他不是不相干的人,他是我的男朋友,不出意外的話,他以后會和我結婚,你會叫他爸爸,如果你不愿意的話……叫叔叔也……”
司丘不死心想要將跑偏的兒子拉回正軌,一副說教的模樣。
好像一提到這個人,他就有了莫名的勇氣,多重要一樣。
老男人這樣自身難保,還拼命維護小情人的樣子,怎么說,還挺刺激人心的。
司昇諷刺地扯唇。
“爸爸,你知道你這幅樣子,很欠肏嗎?”
【作家想說的話:】
一個不負責任的腦洞_(:з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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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有兩個男人
一個是被他奉為白月光的高嶺之花,平時相敬如賓,拉個手都覺得是褻瀆
另一個專門用來發(fā)泄bt欲望,見面就是干,什么羞辱扇批體內射尿統(tǒng)統(tǒng)接受,玩得可花
但是有一天,受發(fā)現(xiàn)被他當做性欲處理器的bt攻有些不對勁,似乎……認為他們是在談戀愛?
高嶺之花也憋得很辛苦,談了大半年嘴都沒親上,但受看起來很保守,他只能忍著
后續(xù)就是高嶺之花發(fā)現(xiàn)老婆早就被肏透了,陰暗批覺醒,表面上繼續(xù)和受談柏拉圖,背地里小黑屋qj一個不落
被冷淡了很久的bt攻找上門,很生氣地問他是不是打算分手
受剛被蒙面人qj完,含了一肚子精液,心情很差,甚至不想敷衍,直截了當說他們從來沒談過
“沒談過?”bt攻面目猙獰,“難道這一個月是我的臆想?”
受冷眼看著他發(fā)瘋,“誰知道你?”
兒子用雞巴鞭撻爸爸的肉屄,粗口羞辱
司丘一臉驚悚,不敢相信司昇會吐出如此粗鄙的字眼。
再看對方愈加張狂的眼神,半點不像開玩笑的意思。
他原以為兒子反常的舉動,只是因為突如其來的情欲而失了智,這句話結結實實地打破了他的幻想,司昇是真的想和他發(fā)生關系。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司丘死死地盯著他看。
“不夠直白嗎? ”
他說著,起身脫了衣物,露出結實修長的身軀,以及身下那根昂揚丑陋的雞巴,直白訴說著自己的欲望。
拽著手腕將司丘上半身拉起,膽大包天地將孽根抵到父親眼前,嬰兒拳般大小的龜頭耀武揚威地往嘴唇上蹭。
“唔!”司丘躲閃不及,被蹭了一嘴的前列腺液,熱騰騰的肉棍戳著他的唇瓣,還試圖往里鉆。
后腦忽地被一只手摁住,壓著他的頭往跨間埋,腥臊的氣味斥滿了司丘的鼻腔,粗黑的陰毛將他的臉扎得又痛又癢,他感覺自己快要呼吸不過來了。
“這樣夠直白了嗎,爸爸?”
“你那里這么小,全部插進去的話,會被撐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