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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其實并沒有太過疼痛,只是很酸很脹,曾經(jīng)很好的容納了兩根性器的甬道此時正艱難地吞吃著這根新的肉棒,天賦異稟的讓雪音本人都有些驚訝。但他還要不住地?fù)u頭,眼尾通紅,哭的眼睫粘在一起,渾身上下都濕漉漉的,可憐極了。

    清楚的表達(dá)了一個意思:大哥也不心疼他了。

    藤原昴的性器頂?shù)胶苌畹牡胤搅�,但仍有一小截露在外面�?br />
    察覺到大哥還要繼續(xù)往里進(jìn),身體深處傳來的刺激讓雪音有些驚恐地睜大了眼睛,再往里就是沒有人造訪過的地方了。他用手掌抵住大哥堅實有力的小腹,想要將大哥阻攔住,聲音像小貓一樣細(xì)軟:“再進(jìn)來我就壞掉了�!�

    藤原昴對他的阻擋無動于衷,一個挺身,終于,巨物整根沒入了狹小的穴內(nèi),被緊縮著的濕潤軟肉箍得頭皮發(fā)麻,藤原昴閉上眼,深吸一口氣。抬手將雪音臉上的淚痕抹掉,脈絡(luò)分明的大掌幾乎要包住整個白嫩臉頰。

    身下的弟弟,比起自己而言,確實太過弱小了。

    察覺到這個事實,并沒有讓藤原昴心存憐惜,反而內(nèi)心升騰起了別樣的情欲,喧囂著將他腦子中的理智擊打潰散。

    反正弟弟也不聽話,總想著出去沾花惹草,身體那么不聽話的話,身為大哥的他很有必要教訓(xùn)一下弟弟。

    他喜歡做愛,喜歡雌伏在男人身下浪叫,那自己就來滿足他。

    畢竟,他們才是一家人啊。

    藤原昴的眸底一片暗紅,從來沉靜無波的眼中,翻滾起黑色的霧來。掐住雪音的屁股蛋,身體往上重重一頂,身上的人即刻就發(fā)出了一聲尖叫,指尖發(fā)顫,攀附在大哥臂膀上胳膊也無力地垂下。

    “對啊,你是我弟弟,當(dāng)然只能被我使用。”低而沙啞的嗓音響起,他似是想通了什么事情,動作愈發(fā)激烈,原本粗大的性器被擠壓得太緊,進(jìn)出得很艱難,沒搗幾下,逐漸開始順暢,隨著高速的拍打聲,牽帶出了不少液體,順著兩人的交合處淌下,淫蕩極了。

    雪音被撞的腰高高弓起,幾乎要往后倒過去了。眼前一片白茫茫的光,一股電流般的酥麻從下腹傳至指尖發(fā)絲。他情不自禁的收縮著下腹,絞得很緊。

    藤原昴被絞得性器一跳,幾乎要泄出來,只好停下來緩了一會,大掌緊緊箍住身下人的細(xì)腰,質(zhì)問他:“你在哭什么,這不是你想要的嗎。”

    “你再也不是我大哥了�!毖┮艨薜某橐幢愦蟾绲男云黛o止不動了,仍有極其強的存在感,凸起的青筋死死地抵住他的前列腺,帶來綿緩的癢意。

    聽到這句賭氣的話,藤原昴都快氣笑了,他覺得自己也不用再憐憫這個可恨的小家伙了。抱起這具清瘦的身體走向浴室,將他壓在鏡子前。

    自始至終,兩人的下身都緊緊相連著,隨著路上的顛簸,雪音體內(nèi)的敏感點被凸起的柱頭刮擦了個遍,修長白嫩的雙腿止不住顫抖著,小腿肌崩得很緊,牢牢的夾在了自己哥哥的腰間。

    大手握住雪音的整個下顎,強迫他看向鏡子里的自己,鏡子里的他被大哥寬闊的身體籠罩了起來,失去了平日里的冷靜清雋,渾身發(fā)粉,半瞇著的眼神迷迷蒙蒙,嘴唇被大哥吮吻紅艷的不像樣。大哥泛著青筋的性器深深的埋進(jìn)穴內(nèi),在白皙的腹部頂起了一個凸起,穴口的軟肉還在不住的輕顫著。

    鏡子里大哥低垂的眼眸與自己對視著,幽沉的眸子泛著淡光,像深不見底的寒潭,將人卷入其中。

    見此景,雪音有些別扭地移開了視線。

    驟然間,大哥把他壓在鏡子前,開始新一輪律動,粗大的性器不講什么技巧,只是單純地蠻干,每次都插進(jìn)最深處,將雪音榨出了破碎的尖叫聲。被摩擦的發(fā)燙的乳粒壓在冰涼的鏡子上,帶來讓人顫栗的癢意。

    雪音的腦子現(xiàn)在昏昏沉沉,在大哥強勁的操干下竟然有一種飄忽的感覺,牙齒將唇瓣咬的緊緊的,穴內(nèi)不斷抽搐著,傳來的快感像電流般竄至全身上下。

    身前的粉色肉棒已經(jīng)射過兩輪了,再也射不出任何東西了,他有些害怕,用著哭腔說:“哥哥,我前面壞掉了�!�

    聞言,藤原昴停下了動作,垂下頭與雪音通紅的眸子對視了,撫了撫雪音濕透了的頭發(fā),聲音低沉穩(wěn)重:“不會有事的�!�

    然后繼續(xù)雙手把住雪音的兩條大腿,做著最后的沖刺,太多年的禁欲導(dǎo)致一沾了腥就一發(fā)不可收拾,也不顧雪音是否在懷里繼續(xù)哭哭啼啼,反正,是他先引誘自己的不是嗎?

    做任何事情前,都要有承擔(dān)后果的準(zhǔn)備,這是他必須要教給弟弟的事。只是,現(xiàn)在要讓他切身來執(zhí)行了。

    “哥哥,太快了…我要尿尿了!”雪音來回?fù)u著頭,在高潮后穴道仍被哥哥大力的進(jìn)出著,這種刺激感遠(yuǎn)勝平時正常做愛。

    藤原昴垂下頭,附在自己耳邊,不斷嗅著耳廓,嗓音低沉沙�。骸澳憧偸翘{(diào)皮,惹怒我�!迸c不緊不慢的語言相比,動作卻如急風(fēng)驟雨般拍打,雪音突然臉色變得殷紅,雙眼緊閉,雙腿不停顫栗著,腰部高高弓起。后穴更是抽搐著死死得絞緊了哥哥的肉棒。

    前面的肉棒還是軟的,他僅僅被哥哥干后面就達(dá)到了高潮。

    源氏府邸

    源真治正在細(xì)細(xì)挑著自己的家宴和服,為了和雪音戴搭配的飾品,還旁敲側(cè)擊的問了藤原家的下人。

    黑發(fā)少年通體清貴,微凜的眉眼間一股倨傲和肆意,面對著鏡子懶洋洋地整理了袖口,隨口問身邊的下人:“源真昭選的什么衣服。”

    雙胞胎總是有種莫名的同節(jié)奏,撞衫并不稀奇

    源家的下人恭恭敬敬,彎了彎腰回道:“二公子目前還沒有定好衣服�!�

    源真治皺了皺眉,整理好身上的衣服后大踏步走向胞弟的房間,不耐煩地象征性敲了敲門,沒等里面有什么回應(yīng)就徑直推開了門。

    反正源真昭除了在學(xué)習(xí)也不會干別的了。

    推開門后,面前人手握性器的姿勢雖然讓他有些意外,但沒多理會,只是略微嫌惡的眼神瞥了一眼,冷漠開口:“別跟我穿一樣的衣服�!�

    無意間眼神略過了胞弟手上的手機,定住了。

    手機屏幕上是和小雪視頻通話的截圖,屏幕上的少年剛剛抬起大腿,露出了紅潤的隱秘處。

    他的胞弟,正在對著他朝思暮想的人自慰。

    【作家想說的話:】

    裸聊被哥哥揍咯

    話說誰不想抄小雪啊,邊寫幻肢已經(jīng)梆硬了(?)

    第23章變傻了還要吃他的奶子,嗦得濕漉漉

    源真昭斜斜地倒在床上上,雙手?jǐn)傞_,手機就在旁邊放著,平靜地抬眸回望著,完全沒有一絲被哥哥抓包后驚慌的神情。

    或者說,他早就期待這一刻了。

    反應(yīng)過來的源真治腦子里氣血上涌,眼里頓時籠罩了一層怒色,平時端的很好的豪門公子的矜貴疏離在此刻消失殆盡,額角青筋暴起,攥緊了拳頭朝自家胞弟臉上猛得轟了一拳。

    “你怎么搭上小雪的,真賤�!彼а狼旋X地說,聲音如同淬了冰。

    被他狠狠揍了一拳的人只是微微向后仰了仰,隨后穩(wěn)住了身形,隨手擦了擦唇角裂開的血口,有些不屑:“是藤原先找上我的,我可是推拒了好幾遍,哥哥。”

    “小雪怎么可能會有錯,肯定是你勾引了他�!痹凑嬷尾⒉话阉脑挿旁谛纳希谒劾�,胞弟從前對小雪的不在意一定是偽裝的,其實一直都在暗中觀察著,等待一個好時機上位。

    自己胞弟一定在背后不知道多少次勾引小雪了,兩個人是不是已經(jīng)親過摸過做過了小藍(lán),小雪的腿也會像纏在自己身上那樣纏在弟弟腰上嗎?

    思及這里,源真治更憤怒了,原本冷峻的眉眼現(xiàn)在陰沉極了,胸腔里的妒火就快燃燒到身上了,又夾雜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傷心,小雪有了胞弟,自己就沒用了吧。

    隨即又抬起手,朝著和自己別無二致的臉上又砸了一拳。

    源真昭簡直被砸的想罵人了,他伸手摸了摸鼻下,有一點紅色滲出。驀的,他唇角勾起,眸中沉沉,嗤笑一聲,輕飄飄的聲音響起:“有守門員就不能進(jìn)球了嗎?”

    源家鬧的雞犬不寧,兩位公子反目成仇打起來了,傷勢慘烈。被源家社長拿著棍子一人揍了一頓才老實下來。諾大的宅子里氣氛凝結(jié),下人們在家里做事也如履薄冰,不敢觸碰到雇主的霉頭。

    這件事在上層階級圈子被傳得很熱,身為雙胞胎的兄弟二人竟然不顧家族的名譽打得不可開交,所有人都饒有興致地看著這場鬧劇。

    后來這件事又有一個新補充,根據(jù)源家的一個知情者透露,據(jù)說當(dāng)天橘家的大公子也跑去看熱鬧了,最后卻跟他們一起打起來了,真是讓人啼笑皆非。

    當(dāng)天晚上,源真昭修長的胳膊舉起手機,仔仔細(xì)細(xì)地拍了拍自己臉上貼的紗布,紗布上涂了紅藥水,所以傷勢頗有些唬人。然后將照片發(fā)給了雪音。

    “哥哥不知道為什么突然打我,打的很重�!�

    “嘖,其實也沒有很疼�!�

    “好吧是有點疼,你怎么回事!我都受傷了你裝作看不見嗎!”

    藤原雪音此刻正像朵菟絲花般纏著大哥的身體,雙臂緊緊抱著精壯腹肌分明的腰,睡的正香呢,自是無暇顧及他。

    幾日后,京都的高速公路聚集了整座城市的安保服務(wù),這個古樸傳統(tǒng)的城市的霎時比東京還嚴(yán)苛。警察們對來往的車輛進(jìn)行徹查,遇見豪車通行,看見車側(cè)的家徽時,便會恭而有禮地請這些車輛通過。

    一輛輛黑色華貴的車滑入城市中心,聚集在了藤原氏府邸外。這棟和風(fēng)建筑現(xiàn)在是仆人最多的時候,石燈通明,一掃之前的冷寂,偌大的庭院內(nèi),白色的細(xì)沙鋪滿地面,上面有著一圈圈的蕩漾痕跡。

    巨大的古櫻隨著清風(fēng)的拂動風(fēng)簌簌作響,花瓣紛紛揚揚散落,落在了雪音的水色和服上,與卷云海浪的繡底相映生輝。

    他站在樹下,展眉微笑,清雋動人,皮膚有如珍珠般的細(xì)膩光澤,被腰封緊緊束著的精瘦的腰讓人忍不住想摟住把玩,但手背凸顯的青筋和力量感又表明了這個人絕不輕易任人擺布。

    察覺到肩頭微動,雪音轉(zhuǎn)了頭,看清楚來人,嘴角的淺笑變得平直,目光霎時冷了下來。

    青木彌生卻朝他彎了彎眼睛,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撫掉了落在他身上的櫻花,聲音低沉:“怎么看到我就這么不高興�!�

    然后附身貼近雪音的耳畔,噴灑出溫?zé)岬臍庀�,輕聲說了一句:“被自己親大哥操的很爽吧�!�

    又是一陣風(fēng)襲來,抖落了一些櫻花瓣在二人肩頭,但誰都不會去理會了,兩人目光相交,氣氛有些凝結(jié)。

    雪音瞇了瞇眼,抿了一下唇,眼底沒什么感情,但面上總是一貫帶笑,道:“這就不勞您費心了�!�

    “我會好好地教訓(xùn)下人們的,下次他們就不會隨意放不相干的人進(jìn)來了�!�

    雪音雙唇輕輕開啟,柔嫩的唇瓣吐出了有些蔑視的語言,面容卻依舊掛著溫和的笑。沒等青木有什么反應(yīng),就毫無留戀地轉(zhuǎn)身離去,離開的那一瞬間好似聽到了青木輕嘆了一聲:“你總是這么惺惺作態(tài),有時候真的很讓人厭惡。”

    穿著和服的清貴少年面無表情,并不怎么在意,繼續(xù)邁步向前。

    宴會上,推杯換盞間,雪音盈盈一笑,朝著各位賓客舉了舉杯子,端得一派從容優(yōu)雅。幾個男生目光灼灼,眼神緊緊追隨著他。

    自從源真治他們?nèi)齻人打架鬧上熱搜后,就被長輩們封禁在家里了,丟了家族這么大的丑,自然是要被好好罰一下的。

    而沒有了惡龍看守的寶貝,自然成為了眾矢之的,所有人心中都隱隱有些躁動。

    盡管藤原氏不容小覷,但他們的姓氏也有實力去追求,萬一把寶貝搶到手里了呢。

    他們都渴望做看守寶藏的巨龍。

    藤原雪音自然感覺到了周圍如狼似虎的垂涎目光,但他不為所動,只是靜靜地端起手上的酒杯,輕抿一口,肉欲感的唇上沾了水澤,紅潤舌頭探出一下,舔去了,更勾人了,雪音甚至聽見有人咽口水的聲音。

    假如他不生在藤原家,怕是早就被他們搶奪著操的渾身爛透了吧。這群在外界看來高高在上的財閥三代,在他面前卻要收起爪牙,明明眼里對他的欲望已經(jīng)壓抑不住了,但還是必須要小心翼翼。

    這就是權(quán)力帶來的力量啊,雪音眸底有些暗,野心在其中翻滾著。

    藤原昴端坐在主位,眸色深沉,眉眼極冷,籠罩了一層陰郁,他目光不善,用帶著威壓的目光掃了一眼那群窺伺著他弟弟的人。

    幾個男生只是稍微收斂了一下,繼續(xù)熾熱地盯著雪音。

    “小雪小雪,你為什么不和我打招呼�!�

    用過餐后,桐島湊就嗒嗒嗒奔過來找雪音,把欲上前和雪音搭話的男生全擠到一邊。他的眼睛有點下三白,本是很兇的�,F(xiàn)在卻天真的有些愚蠢了。

    近一米九的身高,在沒什么表情時還是有些唬人的,幾個男生本來已經(jīng)眉心擰起想罵人了,在高大的陰影籠罩在身上時,那種熟悉的威壓感還是讓他們莫名有些心慌。暗暗地罵了句白癡瘋子后抬腳離開。

    桐島湊才不管他們怎樣,只感覺自己現(xiàn)在很委屈,眼圈都要紅了,手指緊緊攥著衣角。他明明主動和小雪打招呼了,卻沒有被注意到。小雪以前很溫柔的,還會對他笑。自從舔了小雪乃乃后,他就被漠視了。

    可是小雪的乃乃真的很好吃啊,又香又軟。如果小雪能和他一起蓋被子睡覺的話,他可以含著嘬一整夜。

    雪音漂亮的眸子平靜地看了他一眼,隨后轉(zhuǎn)身離去。

    桐島湊簡直要被雪音折磨的又要哇哇大哭了,他不明白為什么雪音不理他,亦步亦趨跟著雪音,像條尾巴一樣甩不掉。

    這么一前一后,兩人來到了賓客極少的鯉魚池旁邊,桐島湊按捺不住了,身體微微前傾,雙手握住雪音的肩膀頭,眸子里滿是焦急,閃過了一點淚光。

    “我不舔小雪neinei了,也不要吃舌頭了,小雪理理我。”說這話的桐島湊委屈極了,仿佛自己做出了多大的犧牲。

    驟然,桐島湊瞪大了眼。右頰被一雙溫涼不算細(xì)膩的手撫過,麻麻癢癢,瞬時那一塊皮膚就紅了。

    身形高大的少年眼睫輕顫,雙手不自覺的收緊,聽到了雪音痛呼一聲后方才如夢初醒,連忙松開了手。

    雪音眉心微蹙,眸中暗含流光,眼尾上揚,那樣盯著他,讓他莫名感覺渾身發(fā)癢發(fā)熱。

    輕輕捏一下就受不了了,小雪好嬌氣啊。不像自己,之前從樓可蘭梯上滾下來時連哭都沒有哭。

    “桐島,你是好孩子對吧。”雪音諄諄善誘的聲音響起,手掌下的人立刻用力點了點頭,像是被已經(jīng)迷的七葷八素了,有些呆頭呆腦的。

    面前矮自己一頭的漂亮男生低低的笑了,繼續(xù)道:“那今天要不要把我?guī)Щ丶�。�?br />
    話畢,少年附身過來,清清淺淺的呼吸聲打在了桐島湊的臉上,唇上有什么香香的東西一觸即分,像他愛吃的果凍。

    桐島湊動不都不敢動,生怕一個聲音就把面前的美夢吹跑了,愣了一下,訥訥道:“小雪我還要再來一下�!�

    聞言,雪音低眸輕笑了一下,說道:“當(dāng)然可以,到了家里,我天天都會這么對你,或者還可以更過分�!薄∪缓髮⒓t潤舌尖輕輕探出唇間,輕輕點了點微凸的唇珠,露出貝齒里的粉色,活色生香。

    勾引這個傻子這樣就足夠了,至于出去后會不會履行諾言,就不一定了。

    “我要和小雪睡一個被窩。”

    “我還要晚上吸著neinei睡覺�!�

    方才的委屈一掃而空,桐島湊的瞳孔里亮晶晶的,厭世倨傲的下三白眼里滿是期期艾艾,有些違和。盡管腦子不太靈光,但他似乎領(lǐng)悟到了小雪在請求自己,于是順竿子往上爬,提出越來越多的要求。

    雪音的額角崩出了淺淺的青筋,深吸一口氣,回應(yīng)道:“可以�!�

    最后一絲余暉散盡,暮色漸沉,夜風(fēng)襲人。遮掩住他們的樹葉簌簌而動,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兩人面前。

    四下無人,雪音眉頭兀地冷了下來,望向一旁的青木,開口:“你真是陰魂不散�!�

    青木彌生卻對他這句話充耳不聞,環(huán)著雙臂不緊不慢走到雪音面前,伸手用力摩擦了一下柔嫩的唇,悠悠嘆道:“這張嘴究竟被多少人嘗過。”

    粉嫩的唇色被擦的嫣紅,雪音的身影還未動,身邊桐島湊就已經(jīng)忍不住上前,一掌將青木的手打開,皺著眉?xì)夂艉舻囟⒅嗄荆癖粨屃俗约盒膼弁婢叩男『⒆印?br />
    “不跟我走,選擇了他嗎?”青木并不怎么在意桐島湊的舉動,晦暗不明的眼神始終落在雪音身上。

    雪音有些訝異地望著他,嘲諷道:“不是因為你,我怎么會落到這種境地�!�

    “你跟我回去,我不會對你做什么了�!鼻嗄旧眢w繃緊,沉沉的目光壓下。然而這句話只會讓雪音忍不住想笑,他搖了搖頭,攀附住了身邊瀕臨炸毛的桐島湊的臂膀,道:“可是桐島很粘人,我不想他不開心�!�

    青木彌生面部偽裝出來的從容瞬間潰散了,眉眼陰翳,冷冰冰地丟下一句話。

    “你以為你身邊的人很好掌控嗎,我等著看你玩火自焚的那一天�!�

    【作家想說的話:】

    傻狗來了,話說越蠢do的越猛?

    好喜歡這種狗狗打架扯頭花的情節(jié)啊

    ps:是不是我手機出問題了,怎么看不到我可愛的飽飽們的評論呢,每天晚上最愛干的事就是讀你們評論嘞(瘋狂暗示

    第24章邊叫媽媽邊舔媽媽的奶頭嗎?

    家宴結(jié)束時,人來人往,聲音嘈雜,藤原昴作為大家長自然要留下來和其他家長應(yīng)酬。桐島湊臉紅紅的,暈暈乎乎地牽著雪音的手指,朝著自家車走去。

    司機為他們拉開了車門,雪音回頭望向了藤原主宅門口,那里有密集的攝像頭。他輕輕挑眉一笑,眸中有些興奮,以至于卸掉了溫和柔順的假面,伸出手比了一個中指。

    他當(dāng)然知道這周圍到處都是監(jiān)控,但那又怎樣,大哥知道他逃跑了,難道會追去桐島家去要人嗎?

    那樣的話供人取樂的對象就不再是源橘二家了,藤原昴極為高傲,也是精致的利己主義,怎么會讓自己淪為別人茶余飯后的談資。

    桐島湊不明所以,看著小雪豎了中指,自己也傻乎乎地朝攝像頭比了這個手勢。

    雪音兀地嗤笑一聲,大哥如果看到監(jiān)控錄像里桐島這個傻子都敢朝他比中指,怕是會氣暈過去。

    在車內(nèi),桐島緊緊地貼著雪音,他渾身散發(fā)著熾熱的氣息,大頭埋在白皙的脖頸間,像塊牛皮糖一樣,雪音略帶嫌棄地看了眼他,上車前他故意坐在了桐島對面,中間隔了張小茶幾。沒想到這條蠢狗都安靜不了一分鐘,就急哄哄地擠過來和自己坐了。

    “小雪,獎勵,你說的獎勵�!币浑p澄澈干凈的眼眸里滿是期盼,還有點緊張,雪音自上而下地俯視他,淡聲道:“沒有獎勵�!�

    幾乎是一瞬間,那雙眼睛匯聚了一團(tuán)水霧,桐島湊不滿道:“小雪竟然騙人,我不想跟你玩了�!痹捠沁@樣,但手下環(huán)著雪音的手卻依舊緊緊的,臉蛋深深埋在雪音胸口。

    雪音沒有搭理他,不想和這個白癡多爭論一句,本來他就和桐島湊不對付,變傻了也一樣看不慣他。

    身上纏著的桐島湊又熱又重,雪音眉頭微皺,伸出手將他往外推了推,不經(jīng)意間和前后視鏡里的司機對視了。

    看不全正臉,只能看到司機的眼睛,那雙冷淡幽邃的黑眸靜靜地看著后座發(fā)生的一切,眼底還有些令人難以察覺的陰郁,雪音已經(jīng)很久沒看過這雙眼睛了,他蹙了眉心,從腦子里找出了這個人。

    “桐島裕之?”有些猶豫的叫出了這個名字,雪音有點疑惑,被冠以桐島本家姓的這個男人不會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司機。身為黑道家族的獨子桐島湊自然擁有一應(yīng)的下屬,這個男人就是其中之一。

    桐島裕之的地位絕不至于跑去當(dāng)司機。

    已經(jīng)很久沒見過面了,雪音半瞇著眼仔細(xì)打量著前座的人,他們留下來的記憶不太友好。

    因為知道桐島湊對自己總是一副十分不屑的樣子。雪音曾惡作劇地戲耍了他最忠誠的下屬,那個總是默默跟隨在銅島湊身后的男人,像他的主人一樣沉默寡言,雪音清楚他心里多半也對自己的印象也很差。

    但這個看起來像是黑道家族里無情的殺手一樣的男人,確是意外的好接觸,幾次刻意安排的偶遇,不經(jīng)意間展露的微笑,還有那句“你很特別,和其他人都不一樣”的話,雖然只是雪音信手拈來的小手段,但也足以讓一個沒被任何人關(guān)照過的冷情男人觸動了。

    先施舍溫暖,然后在用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毫不留情地甩掉,這種事雪音做的很熟練。但是這個男人太過執(zhí)拗,像條聞到肉腥的獵狗,追著雪音不放手,只要一有機會,就會撲上去啃咬親吻個遍。

    最后,還是哥哥們看不下去出手了,直接通知了桐島家。桐島家公子很憤怒,自己的下屬竟然對敵人搖尾乞憐,而且還被狠狠甩掉了。簡直像當(dāng)眾在他臉上甩了一巴掌,所有的人都在看他的笑話。盡管長輩們都勸他不要苛責(zé)這個跟隨他多年的下屬,這樣會寒了其他忠心的人,但他還是狠狠地懲罰了桐島裕之。

    自此,他更厭惡藤原雪音了。

    與桐島裕之晦暗不明的目光對接,雪音只是稍愣了一下,隨后就淡定地撇開了目光。他勾搭的人實在太多,怎么會人人都記得住。如果不是他主動誘引桐島裕之,按照身份地位,這個男人是連自己的衣角都接觸不到的。

    階級不同已經(jīng)決定了很多東西,能吻到雪音的唇,已經(jīng)是對桐島裕之最大的恩賜了。

    想的入神,感覺到頸間被濕軟的舔了一下,癢意來的突然,一聲輕吟從雪音唇邊溢出。

    桐島湊被忽略了,想要彰顯自己的存在感,就小口小口舔著雪音的肌膚,想讓他關(guān)注一下自己。

    驀然,那雙漂亮的眼睛彎了起來,眼尾上揚,像只得逞的狐貍,這代表雪音又有了什么戲耍人的惡劣想法了。

    骨節(jié)分明的手腕用力將桐島湊從身上拽下來,沒等這個白癡哭哭嚷嚷,雪音就捧著他的臉,主動將柔嫩的唇送上去了。

    熟悉的幽香襲來,和上次不一樣的是,有一條軟彈的舌頭擠入了他的唇間。桐島湊整個人都呆了,他聽見自己咚咚作響的心跳聲,身體繃得很緊,被吻的身體從頭到腳都麻了。

    好軟好甜,我正在吃小雪的舌頭。桐島湊不太清醒的想著。

    似乎是男人的天性,這個呆子被紅潤的小舌含吻一會之后,便反客為主,扣住了雪音的腦袋,大力地吮吸著口中香甜的軟物。

    透過間隙,可以看見兩條舌頭如何勾纏,甚至因為太過激烈,一絲津液從嘴角墜下,又被桐島湊舔去了。

    曖昧的水漬聲在車內(nèi)環(huán)繞,伴隨著雪音若有若無地輕嘆呻吟,讓人聽了渾身燥熱。從鏡子里望過去,只能看見雪音白皙細(xì)膩的小臂環(huán)著桐島湊的脖子,兩人吻的很投入。

    突然一個顛簸,車速提得飛快。前座的桐島裕之死死地盯著后視鏡里的他們,不知不覺間腳下油門加重了。

    “身為司機就要好好為雇主開車啊�!毖┮粑猩⒌穆曇繇懫�,尾音顫了一下,似乎桐島湊又在他身上做什么了,此時雙眸半瞇,泛著水光。臉色緋紅,渾身上下都蕩漾著一種誘人的氣息。

    “是�!蹦腥说穆曇舯鶝龆Ь�,盡管他握住方向盤的手用力的骨節(jié)突出,凸起了道道青筋,但車速還是平緩了下來。

    “小雪,好舒服,我還想吃舌頭。”被推開的桐島湊在雪音身上哼哼唧唧,黏糊糊地又要貼上來親,被雪音一掌推開了。

    “回去在弄。”雪音聲音恢復(fù)了平靜,他也不想在車上繼續(xù)刺激桐島裕之了,誰知道這個瘋子會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本來也就是試探而已,不出所料地,這個男人還是喜歡自己。

    之后的車速就很慢了,終于車子駛進(jìn)了一片寂靜的別墅區(qū),雕花鏤空大門緩緩打開,下人們在兩邊站成一排,彎腰迎接著雇主的到來,氣氛十分肅然。之前桐島湊的性格狠戾陰沉,宅子里的傭人自然也戰(zhàn)戰(zhàn)兢兢,盡管現(xiàn)在雇主傻了,他們還遵循著以前的習(xí)慣。

    桐島湊沒理其他人,拉著雪音的手,直奔自己的房間,有些急切地將小雪抵在門板上,埋下頭想繼續(xù)進(jìn)行剛才的事。

    高大的身軀將雪音完全籠罩在懷里,能聽見面前的胸膛里強烈的心跳聲咚咚作響。雪音被他熾熱的氣息噴的有些酥癢,扭臉撇到一邊不想被他吻到,那張薄唇尋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就落到了他的頸上,舔舐著微涼細(xì)膩的皮膚,留下了淡淡的紅痕。

    說好了回家繼續(xù)親的,小雪又騙他。

    親不到嘴巴的桐島湊有些憤憤地,開始進(jìn)攻雪音身體的其他地方。雙手用力一扯,雪音的和服被輕松扯散了,低頭,欲將唇移到雪音的胸口,去吃他想了好久的奶頭。

    舌頭探出,卻觸碰到了手指。雪音低下頭,和那雙委屈巴巴的狗狗眼對視了,雙手擋在胸前,很正經(jīng)的動作,在他身上卻像欲拒還迎一樣。

    “不要弄痛我,好嗎。”雪音低柔的聲音響起,桐島湊沒聽清他說什么,但還是用力地點點頭。

    雪音輕輕笑了一聲,將手移開。白皙的胸膛上兩顆紅艷的乳頭點綴其中,軟軟的有些凸起。

    扣緊小雪的腰,桐島湊將唇附上去,粗糲的舌頭大力地舔著這顆又香又軟的小東西,沒過兩下,就舔的硬硬的了,轉(zhuǎn)頭去舔另外一顆,被舔過的那顆泛著水澤,周圍紅了一片。

    濕熱的癢意傳來,雪音被含弄的渾身發(fā)燙,扶著桐島湊的手指在顫抖,幾乎腿軟的快支撐不住了,察覺到自己的奶尖被牙齒輕輕來回咬著,輕微的痛感讓他忍不住嘶了一聲,氣息不穩(wěn)地罵道:“你是狗嗎?都說了讓你輕點。”

    桐島湊像是沒聽見他在罵,嘴里大力吮吸著,仿佛非要從這兩顆奶子里吸出什么東西才肯罷休。

    “媽媽…”一道含糊不清的聲音響起。

    雪音皺起眉朝身下看去,有些疑心自己聽錯了,但緊接著這個高大的男生又發(fā)出了像幼崽一樣的哼哼。

    所有人都知道,桐島湊的母親在生育時難產(chǎn)去世了,桐島大家長沒有再婚,身為黑道社長的父親,顯然不知道該怎么教育兒子,平時嚴(yán)峻苛刻居多,這就導(dǎo)致了桐島湊行事作風(fēng)狠辣乖戾。

    變白癡的桐島湊心智也變成小孩子了,面對溫柔又嚴(yán)厲的雪音,心里壓抑了許久的對母親的渴求在這時迸發(fā)了出來,癡狂地對著雪音的奶尖又嘬又舔,完全不顧頭頂被雪音拽的生疼的頭發(fā)。

    “嘶…蠢狗,別亂叫�!毖┮舻哪碳獗晃糜滞从致�,使出最大的勁也沒能把桐島從身上拽下來,只好溫言軟語對他說:“去床上弄�!�

    這句話倒是被聽的清清楚楚,桐島結(jié)實的臂膀繞過腿彎,把雪音整個公主抱起來,扔到了床上,沒等雪音拿枕頭阻隔開兩人,就又撲上去亂拱了。

    “小雪讓我吸neinei,小雪是媽媽�!币坏酪蕾嚨穆曇繇懫穑⿳u湊在他頸窩里不停蹭著,悄悄抬起頭看雪音的反應(yīng)。

    一雙眼睛熾熱而真摯,說出的話卻讓雪音忍不住想扇他一耳光。

    被他這樣亂搞一通,雪音的肉棒也硬了,粉粉的一根直抵在了桐島堅實有力的腰腹上,溝壑分明的肌肉像塊鐵一樣摩擦著他的柱頭,把粉嫩的顏色擦得紅潤發(fā)亮。

    哈…真是刺激到要發(fā)瘋了。雪音咬著牙,盡管很努力的想抑制住,但還是斷斷續(xù)續(xù)地漏出了些吟叫。手指無力地?fù)沃⿳u湊的肩膀,這條蠢狗真的把他當(dāng)成了肉骨頭,哪里都舔。

    墨黑色的床單上,白皙細(xì)膩的身體被舔的通體發(fā)粉,一雙手在上面難耐的抓著,揪出了一道道褶皺。細(xì)白的手腕被青筋暴起的大掌挾住,視覺沖突力極強。

    “叩叩”

    倏地,門被敲響了。

    【作家想說的話:】

    還沒想好這個新人物要不要當(dāng)新攻,話說這么多人小雪真的受的了嗎(虛假的關(guān)心)

    小雪的性格就導(dǎo)致他后面必然會翻車的,被狗狗們哄搶什么的(?????????)

    第25章插進(jìn)媽媽穴里止癢,被下屬看著做愛,前后夾擊

    桐島裕之在門外,聽見房內(nèi)模模糊糊的曖昧聲音,臉色陰沉的仿佛能滴出水。沉聲道:“藤原公子,客房已經(jīng)為您收拾好了�!�

    一聲忽然拔高的吟叫聲響起,從聲音不難想象出里面的人進(jìn)行到哪一步了,他捏著門把的手攥得很緊,許久都沒聽到回復(fù)。

    雪音咬著手指,兩條白嫩的腿向外蜷曲著,渾身發(fā)抖。腿間有一個毛茸茸的黑腦袋在上下吞吐著,大口一包將整條肉棒都含進(jìn)了嘴里,像吃棒棒糖一樣嗦著他,粗糙的舌頭狠狠刮擦著敏感的頭部。

    濕潤的舔吸聲充斥了寂靜的房間。

    “好好吃,下面也好甜�!蓖⿳u湊眼下也熏得通紅,又潤又亮。像是剛找到母親的幼崽一樣。滿眼是對這個新媽媽的癡迷狂熱。小雪愿意當(dāng)他的媽媽,那他就要好好地侍奉小雪,要把他全身都舔個遍。

    桐島的口腔怎么會這么熱,雪音舒服的有些過了,腦子里一片混沌,無意識的一下下挺著腰,想把自己的肉棒送的更深。桐島覺得小雪會喜歡,就愈發(fā)大力地吮吸著頭部,在一聲近乎哀鳴的叫聲后,雪音兩條腿不斷打顫,射了出來。

    白濁濺了桐島湊一臉,順著臉頰往下緩緩滴下,他用舌尖卷了卷唇邊的白色液體,眸中愈發(fā)興奮,順著已經(jīng)軟去的肉棒細(xì)細(xì)的舔舐,仿佛在搜刮盤底最后的食物殘渣那樣,竭力想汲取最后一點媽媽身上的甜意。

    像被玩壞的洋娃娃,他的手臂無力地從桐島的肩膀上垂下。雪音撩了撩眼皮,正想呵斥這個白癡離自己遠(yuǎn)點,卻被另一股新奇刺激的感覺占據(jù)了腦子。

    桐島湊含住了他的肉棒,繼續(xù)吮舔。剛剛射過的肉棒正處于高度敏感期間,怎么能被這樣褻玩,可桐島湊什么都不知道,為了表達(dá)對新媽媽的喜愛,仍然捉著這根軟趴趴的可憐肉棒蹂躪著。

    下身傳來的痛感伴隨著前所未有的快感讓雪音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眼前一片電光火石,腦子一片空白。腰部高高地弓起,盡管上下用力擺動也沒能把自己從桐島湊的嘴巴里解救出來,還因為劇烈的動作讓牙齒蹭到了軟肉。

    他覺得自己要被桐島湊吸得爽死過去。他用力捶打身上的桐島湊,可落在堅硬肌肉上的拳頭像小貓撓癢一樣的力道,沒有一點用。

    白嫩的屁股難耐地在床上磨蹭著,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挾制住了,輕輕的揉搓著圓潤微凸的尾椎骨,強迫性地把腿間舔的紅潤發(fā)腫。

    這時,門又被咚咚敲響了,像是有些不滿,敲門聲聲音大了很多。沒有人回應(yīng)他,桐島裕之徑自擰了門進(jìn)去。

    交纏的兩條人影出現(xiàn)在他眼前,很刺眼。那個漂亮的少年被緊緊壓制著,渾身濕淋淋,身上附著深深淺淺的紅痕,乳頭被吮的紅腫,尖尖的凸出來,雪音氤氳著妖嬈媚意的目光與他交匯了,紅艷的舌尖吐露在外,仿佛故意和他作對一樣,聲音愈發(fā)淫蕩。

    “嗯啊…快不行了,傻狗輕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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