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我還是覺得秦為善很有問題�！�
“可是，孩子不是他的會是誰的呢……”
夏隊皺眉喃喃自語，實在想不出來還會有誰。
蘇野和胖子也同樣疑惑不解。
沒想到竟然找錯人了！
回想到昨天晚上秦為善被抓時囂張的態(tài)度。
當時以為他是強裝鎮(zhèn)定，現(xiàn)在看來也很可疑。
他似乎篤定自己會安然無恙一般。
難道是DNA檢測出現(xiàn)了某種偏差？
蘇野心中想的出錯，并不是實驗室檢測的過程出現(xiàn)失誤。
而是從源頭上分析DNA的來源是不是出了問題。
想到某種狗血可能，蘇野皺眉問道：“這個秦為善不會得過白血病，做過骨髓移植吧……”
“沒有�！毕年犃⒖谭穸诉@一說法。
“查了，秦為善并沒有做過大型手術的醫(yī)療記錄�！�
既然沒做過骨髓移植，那難道秦為善是本身擁有兩套DNA的嵌合體？
換言之，在秦為善的身上會不會存在奇美拉現(xiàn)象。
什么是奇美拉現(xiàn)象？
簡單的總結，就是母體在懷孕的時候懷了異卵雙胞胎。
但是其中一個胚胎細胞死亡，被雙胞胎的另一方吸收融合。
這樣誕生的寶寶，就是天然的嵌合體。
而他融合的細胞發(fā)育成的身體部位，呈現(xiàn)的就是死亡細胞的DNA。
因此，嵌合體從出生的那一刻，天然具有了兩套DNA。
蘇野皺眉，難道真的是因為嵌合體，導致秦為善跟死嬰的DNA比對不上？
認真考慮，這種可能性有，但是不高。
畢竟想要達到這樣的結果，還需要本體嵌合的那部分正好發(fā)育成生殖器官。
蘇野并不覺得這種小概率事件會是答案。
而且就算秦為善真的是嵌合體，他自己恐怕也未必知道。
他估計都不懂嵌合體是個什么東西。
那他昨天夜里到底哪里來的底氣，那么囂張……
除非，秦為善明確的知道，那名死嬰不是他的孩子！
想到這里，蘇野眼前一亮。
死嬰雖然不是秦為善的，也必然跟秦為善脫不了干系。
甚至，秦為善可能知道孩子親爹是誰！
蘇野頭腦風暴了一圈之后，問道：“這個秦為善你們調查了嗎？”
“他過去犯沒犯過事？”
聞言，夏隊回到辦公桌邊上拿起一份個人檔案，遞給了蘇野。
“你自己看看吧，簡直是劣跡斑斑�！�
“所以，我都懷疑是不是DNA比對錯了�！�
最后這句話說完，夏隊翻了個白眼。
他剛拿到報告的時候，就跑去找化驗室的人。
“你們是不是化驗錯了！”
結果，卻被懟了一頓。
“DNA比對的結果不可能出錯�！�
“跟之前一樣，是咱們抓錯人了！”
蘇野看著眼前秦為善的個人資料。
秦為善，男，44歲。
父母雙亡，獨生子，沒有兄弟姐妹。
他年輕的時候那可是沒少犯事，曾經因為猥褻婦女和嫖昌多次受過處罰。
尤其是嫖昌，被抓了足足8次。
胖子顫抖著小短手，指著犯罪記錄的部分。
他皺眉說道：“這踏馬不就是個流氓嘛！”
“侵犯呂真真的人竟然不是她？”
夏隊說道：“就是說啊，我也納悶了。”
他倆嘀嘀咕咕的時候，蘇野卻是盯著犯罪記錄中的幾個字眼愣神。
再聯(lián)想到呂真真獲得的不菲收入。
站在秦為善的角度上去審視呂真真，一個大膽的想法不可抑制的出現(xiàn)在心中。
這樣想著的時候，蘇野甚至感覺胃里在隱隱翻騰。
他緩緩說道：“秦為善不是孩子的父親，這并不代表他沒有侵犯呂真真�！�
“或許，因為某些未知的原因。”
“他只是運氣好，沒留下把柄而已�！�
“��？”
聞言，兩人怔怔的看向眼神陰森的蘇野。
“什么意思？”
這話信息量太大了，他倆尤其是胖子，感覺大腦出現(xiàn)了短暫的宕機。
還是夏隊最先反應了過來。
他震驚的說道：“你的意思是說，侵犯呂真真的可能不止一個人？！”
“很有可能�！�
“而且，這是最有可能的解釋。”
蘇野分析著說道：“根據我們所知，呂真真的生活幾乎稱得上是三點一線�！�
“學�！獏渭摇丶摇！�
“首先，可以排除呂真真被陌生人暴力侵犯的可能性�！�
“那樣的話，產子之后呂真真不會遲遲不肯說出這件事�！�
“畢竟這種情況下，她完全就是無辜的受害者�！�
“那么，呂真真肯定是被熟人侵犯。”
“再排除學校里的學生、老師，只剩下了秦家最有嫌疑�！�
“而這個秦為善，有一個讓我很在意的前科記錄！”
“什么？”夏隊和胖子焦急的齊聲出口。
“嫖昌�！�
“多達8次被記錄在案的嫖昌！”
蘇野說道：“秦為善的樣貌丑陋，而且體型有些缺陷�！�
“他年輕的時候，出于生理需求肯定經常嫖昌，才會在掃黃的時候頻繁的被逮住。”
“而秦為善的老婆死后，他再次出現(xiàn)了沒有女人的情況�！�
“這樣的背景下，他極有可能再次去嫖昌�！�
“只不過，他后來謹慎或者是嫖昌地點隱秘，沒被抓住而已�！�
胖子和夏隊還是沒搞清楚蘇野的思路。
嫖昌和侵犯呂真真有什么關系？
倆人一臉懵逼的看著蘇野，等他解釋。
蘇野繼續(xù)說道：“秦為善作為一個熟練的嫖客，當然有機會接觸到組織賣淫的雞頭�！�
“你們猜，這名雞頭對呂真真感不感興趣。”
蘇野冰冷的話語吐出，讓胖子和夏隊瞪大了眼睛。
臥槽……
第253章
難以置信的發(fā)展，可操作的時間不多了！
夏隊難以置信的皺緊眉頭，忍不住順著蘇野的思路往下思考。
組織賣淫者！
像呂真真這樣的小女孩，簡直是他們眼中的稀有“貨”，香餑餑。
成規(guī)模的賣淫窩點里，雞頭接觸到的嫖客多種多樣。
千人千面，各種五花八門的要求都能遇到。
而有的人，或許就鐘愛于尚未發(fā)育的小女孩。
而且，據夏隊所知。
小女孩的價格之高，可不是成年賣淫女能比的。
雖然這只是蘇野的推測，但是細想之后卻覺得非常合理。
蘇野分析著說道：“呂真真作為一個懵懂的小姑娘，如果直接誘拐她去賣淫或許她不能接受�！�
“極大可能，她在此之前已經丟掉了自己的貞潔�！�
“再被拉去賣淫窩點的時候，她在心理上就容易接受的多。”
“或許，呂真真起初是去秦家的時候，被秦為善以金錢利益威逼侵犯�！�
“而呂真真的確很缺錢，呂奶奶一直遭受著病痛的折磨�！�
“奶奶是她的世界里唯一真正的親人了吧。”
“為了奶奶，呂真真可以說什么都能做�！�
“包括出賣自己的身體給秦為善換取錢財�！�
“這副軀體在她眼里根本沒法跟奶奶的健康相提并論�！�
“但是，秦為善可不是什么好人�！�
“他能給呂真真一次錢，兩次錢……卻不可能每次都給她。”
“這個時候，經常跟雞頭打交道的秦為善，腦筋一轉發(fā)現(xiàn)了某種商機�！�
“既可以讓自己白嫖，甚至能利用呂真真帶來不菲的收入�！�
聽到這里，罪證直播間的網友徹底炸了鍋。
【這個秦為善還算是個人嗎？他好意思叫這個名字？跟自己女兒一般大的小女孩他都下得去手，還拉去淫窩，我呸，畜生不如的東西！】
【那些嫖昌的人有病吧，這是什么特殊癖好，那些還是孩子啊，黃賭毒，果然沾不得，太惡心了！這些人心理絕對扭曲！】
【真真好可憐啊，她有什么錯，她雖然是失足少女，可是她全心全意的只想給奶奶治病，這么好的孩子實在太讓人心疼了�！�
【呂奶奶可怎么辦啊，這讓她怎么接受這個事實，如果被她知道呂真真全是為了給自己治病，恐怕身體和心理都會遭不住的�！�
【秦為善去死去死去死！】
【秦為善去死去死去死！】
……
話到這里，蘇野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
已經說的很清楚了。
夏隊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剛毅的面龐上甚至青筋隱隱隆起。
如果現(xiàn)在秦為善再在他面前叫囂。
他會毫不猶豫的揮出自己鋼鐵般的拳頭，將他打個半死。
蘇野說道：“但是，這一切畢竟只是我基于線索作出的推理�！�
“想要證實事情是不是真的這樣，也很簡單�！�
“只要順著秦為善的行動軌跡查，總能找到蛛絲馬跡。”
“秦為善的職業(yè)是滴滴司機，有車輛那就更方便查了�！�
“夏隊，我想你們要先緊急安排一次掃黃了�！�
只要跟蹤秦為善的行動軌跡，肯定能發(fā)現(xiàn)他嫖昌的地點。
到底呂真真有沒有被秦為善介紹給雞頭，把賣淫窩點端了就真相大白了。
組織幼女賣淫是法定的加重情節(jié)，雞頭肯定會緊咬牙關不松口。
但是，那么多賣淫女和嫖客，總有知情人想立功吧？
一群不算齊心的違法者，又能守得住幾分秘密！
原本在看過DNA比對報告之后，陷入僵局的案情。
在蘇野的抽絲剝繭之下，出現(xiàn)了新的調查方向。
夏隊的疲倦一掃而空，精神振奮。
他看向蘇野，鄭重道謝：“蘇顧問，這次多虧有你。”
“要不然這強間案我們絕對不會往嫖昌案上面延伸。”
“還是你們年輕人思路廣，只看了犯罪記錄，就能覺察到這些內在關聯(lián)�！�
“這次我一定查清楚，把秦為善那個畜生緝拿歸案�！�
“搜集足夠的證據，把他釘死！”
蘇野點點頭說道：“一定會的�！�
“還是得先派人手調查秦為善的動向�！�
“找出他經常去的PC窩點就好辦了�！�
“嗯，明白。”夏隊在聽過蘇野的分析之后，姿態(tài)放的很低。
他說道：“我這就安排人手調查�！�
聞言，蘇野喝光杯中的茶水，率先起身說道：“那我們就先不打擾了�！�
“還是那句話，后續(xù)有進展請告訴我一聲�！�
“讓我驗證心中猜測即可�！�
“沒問題。”夏隊連連答應。
說話間，在夏隊不舍的眼神中，蘇野和胖子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胖子說道：“蘇哥，咱們?yōu)槭裁床辉谶@里幫幫夏隊�！�
“哪怕幫他看看監(jiān)控也好啊�！�
“秦為善那個畜生，侵犯呂真真還不夠，竟然還介紹她去賣淫�！�
“這種垃圾就該切片喂蟑螂�！�
胖子說的咬牙切齒，言談間全是對秦為善的厭惡。
但更多的是對呂真真的心疼。
這孩子為了自己的奶奶，竟然做到了這種地步。
最后，真的不該落得沉入湖底結束生命那樣凄慘的下場。
蘇野心里同樣苦澀，他也想親手查明真相，抓住秦為善。
但是，他當前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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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11點多，呂家鎮(zhèn)呂奶奶家里。
蘇野和胖子把車停路邊，再次找了過來。
呂奶奶蹬著三輪車，剛剛撿了一車的廢品回來。
三人在胡同口不期而遇。
呂奶奶見到他們，就嗔怪的說道：“我正想找你們呢！”
“你們倆昨天晚上怎么還放下那么多錢！”
“警察掙點錢沒白天沒黑夜的，也不容易�！�
“那信封我都沒動，跟我回家拿走�！�
“給你們警局的人再還回去�！�
此言一出，蘇野和胖子心里都感覺溫暖，但是同時也揪心不已。
因為他們此次前來，存了別的目的。
雖然，蘇野并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有沒有實際意義。
甚至在他眼里看來，有些兒戲。
兩人幫著呂奶奶推著車，往胡同里走去。
呂奶奶念念叨叨的說道：“我知道你們是好心�！�
“我現(xiàn)在還有力氣，還能養(yǎng)活真真�！�
“如果哪一天我突然……”
“到那時候，希望你們警隊的好心人能幫我照顧照顧她�！�
一個月以來的接觸，也讓呂奶奶知道了這群看似冷酷的刑警，實則都是熱心腸。
尤其是夏隊，好幾次偷偷抹眼淚都被她看到了。
胖子眼眶發(fā)酸，眨動著眼睛看向天上的白云。
蘇野沒吭聲，只感覺他口袋里的東西越發(fā)沉重。
三人再次進入客廳，蘇野和胖子悶頭喝水，心事重重。
蘇野拿出自己口袋的速效救心丸，被他包了15顆塞在了糖紙里。
他說道：“奶奶，你先吃顆這個，對身體好�！�
“�。窟@什么�。刻�？”
“嗯，你嘗嘗，放嘴里含著。”
呂奶奶疑惑的接過來，打開把黃色的小顆粒倒進嘴里。
“這糖有點苦�。俊�
“嗯，原材料是苦瓜，敗火的都苦�！�
蘇野隨口編排著，看著呂奶奶含服著速效救心丸。
在呂奶奶越發(fā)疑惑的眼神中，蘇野放下茶杯緩緩開口。
“呂奶奶，我們在真真學校的后山湖里打撈上來一具年輕女孩的尸體�！�
“已經由學生和老師辨認過了�！�
“尸體是……”
“別瞎說！”突然，呂奶奶很激動的站起身，慌張的看著蘇野。
卻聽到蘇野繼續(xù)說道：“尸體確認就是真真�！�
聽到蘇野說的這么直截了當，胖子一驚。
他連忙起身過去扶著呂奶奶，生怕她有個閃失。
呂奶奶瞬間感覺耳朵中嗡鳴不斷，什么話都聽不清了。
她的心里空落落的，慌亂無助的看著蘇野，期待他是在開玩笑。
胖子拍著她的后背順氣，安撫說道：“呂奶奶，你先坐下，千萬別激動�！�
蘇野也很緊張，但他必須想辦法激起呂奶奶的恨意。
他的推理不會出錯，秦為善絕對是幕后兇手。
夏隊正在抓緊調查嫖昌案，這并沒有多難，最遲天黑之后夜生活展開就會采取行動。
到時候，秦為善很快會被抓捕歸案！
蘇野心頭沉重，留給他可以操作的時間不多了。
要不然他也不會出此下策！
（日常要免費三連為愛發(fā)電，給我吧給我吧！我要買五仁兔子吃……）
（后臺改版了，我終于能正常看評論了，而且你們催更我能看到名字了，開心！洋柿子總算辦了件好事（指指點點）
第254章
精分的蘇野，忍痛說出真相！
呂奶奶面色慘白如紙，絕望的閉上眼睛，眉頭緊鎖的說不出一句話。
胖子都快不忍心看了，太殘忍了。
但凡呂家再有一個人是真心疼愛呂真真。
蘇野都絕對不會把七十多歲的呂奶奶拖下水，但是他真的無人可用了。
只能賭一把。
整整過了十幾分鐘，呂奶奶在藥物作用下才緩過神來。
看她身體沒有大礙，蘇野和胖子才微微放下心來。
呂奶奶嘴唇顫抖的問道：“我孫女昨天去上學的時候還好好的。”
“好端端的怎么會掉進湖里？”
“她又不會游泳，從來不會主動靠近水邊。”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蘇野看呂奶奶雖然情緒激動，但是呼吸順暢身體并無大礙。
他這才繼續(xù)說道：“就在昨天晚上，呂真真被她的同學秦雙推進了湖里�！�
“我們初步調查發(fā)現(xiàn)，呂真真可能被秦雙的父親秦為善侵犯�！�
“秦為善怕真真說出來，就讓秦雙殺人滅口……”
蘇野沒有說出秦為善可能存在引誘真真賣淫的情況。
那樣，只是在折磨這位老人。
呂奶奶聞言，眼神充滿震驚。
“秦雙？那個真真說的最好的同學？”
“畜生啊，沒想到竟然是她爸爸害了真真！”
“難怪真真一直不敢說，這傻孩子難道還顧念到秦雙的那點同學臉面？”
“她爸爸就是個畜生啊畜生！”
“我的孫女好命苦啊……”
說著說著，淚水從渾濁的眼中涌了出來，順著臉頰大顆大顆的從下巴滴落。
呂奶奶雙手攥緊，說道：“既然已經查清楚了，你們抓住人了嗎？”
“這種畜生就該抓去槍斃！”
呂奶奶憤怒到了極點，渾身都在不可抑制的顫抖。
蘇野說道：“警方現(xiàn)在正在努力搜集證據�！�
“但是，暫時因為證據不足已經把秦為善給放了�！�
“什么�。俊�
呂奶奶憤然起身，這個結果是她無法接受的。
她似乎想要沖出去找秦為善算賬。
而就在這時，蘇野從隨身提著的塑料袋里，拿出了一樣東西放在桌子上。
那是一個電擊器。
是蘇野在來的路上，特地從二手電器市場淘換到的。
他的電壓并不足以讓人死亡，但是足以讓人幾秒鐘內失去反抗能力癱軟在地。
胖子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不知道蘇野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難道真的想讓呂奶奶去找秦為善報仇？
呂奶奶愣愣的問道：“這是什么東西�！�
蘇野觀察著呂奶奶的反應，開始灌輸電擊器的厲害之處。
“這個小東西是用來防身用的。”
“只要按動這個按鈕，電擊器就會發(fā)出電流。”
“電流足以讓像秦為善那樣的成年人瞬間失去反抗能力�！�
“最終，只能倒在地上任人宰割。”
呂奶奶顫抖著聲音，意味不明的問道：“如果你們找不到證據，秦為善能被槍斃嗎？”
“不能。”
“他會逍遙法外，甚至換個城市改頭換面重新生活�！�
隨著蘇野的話音落下，罪證直播間的網友嗅到了不同尋常的氣味。
【怎么回事，我怎么感覺主播在給呂奶奶遞刀呢，這暗示性的話語是什么情況，這不是在雪上加霜，傷口上撒鹽嗎！】
【這……這電擊器剛才他們買的時候我就感覺奇怪，沒想到竟然會這樣使用，他倆這算不算教唆，應該不算吧。】
【我怎么感覺主播在故意給呂奶奶疊buff，明明夏隊已經去搜證據了，但是主播給呂奶奶一種看不到希望的感覺。】
【好心疼啊，呂奶奶看著電擊器的眼神都變了……】
【看把胖子給緊張的，一直在給呂奶奶順氣，真怕他倆玩脫了，還好吃了速效救心糖�！�
【雖然搞不懂這是什么操作，但是總感覺主播別有深意，繼續(xù)蹲就完事了�！�
【我在期待什么……】
【期待+1】
……
呂奶奶眼中充滿了恨意和決然。
她雙手顫抖的拿起眼前的電擊器，就像遲暮的老兵再次拿起了長槍。
胖子擔憂的看向蘇野，眼神詢問：真的沒事吧。
蘇野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
拿著電擊器的呂奶奶，眼前浮現(xiàn)的全是乖孫女生前的音容笑貌。
就像走馬燈一樣，那些過往溫馨的場景快速的閃過。
再也沒有了……
那個畜生，如果真的警方抓不住他，自己拼了老命一定要給孫女討個公道。
呂奶奶的眼中血紅一片，攥緊了手中的電擊器。
坐在椅子上，久久無法回神。
蘇野見時機差不多了，抬腕看表琢磨著該出現(xiàn)的人物馬上就要登場了。
又過了10幾分鐘后。
“咚咚咚——！”
用力砸鐵門的聲音響了起來。
“有人在家嗎？”
“有沒有人？”
“有人讓我給你送點東西！”
猥瑣的男聲透過鐵門傳進了院子里，蘇野和胖子對視一眼暗暗點頭。
來了……
呂奶奶木然的站起身，放下電擊器準備去開門。
突然，自己的手被一只大手拉住。
蘇野叮囑說道：“奶奶，帶著這個防身�！�
說完這話，他不由分說的把電擊器塞到了呂奶奶的手心里。
呂奶奶雖然有一絲詫異，但是出于對他們兩個的信任，還是把電擊器緊緊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