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賣淫女接過照片，皺眉端詳了一會點了點頭。
“沒錯，就是他們兩個�！�
夏隊問道：“知不知道都有哪些嫖客會點她們兩個？”
賣淫女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我們平時被安排守在自己的隔間里，輕易不讓出去�！�
“只能見到自己房間的嫖客的樣子，看不到其他房間的客人。”
“估計把門的倩倩還能跟客人們混個臉熟�！�
“但是，哪怕倩倩看到，也不知道客人的身份啊�！�
“嫖客們的信息，估計只有寶子姨自己清楚。”
發(fā)廊里的隔間具有一定的私密性。
雖然，能聽到令人面紅耳赤的叫聲，但是卻只聞其聲未見其人。
一想到呂真真和秦雙在這種環(huán)境下被糟蹋，夏隊心中就像有一團團火在燃燒。
該死的秦為善……
到底禽獸到了什么地步，甚至連自己的女兒都沒放過！
夏隊又問道：“那你見過誰送她們來發(fā)廊嗎？”
“沒有�！辟u淫女依舊搖搖頭。
“我只是有一次送客人到隔間門口的時候，正巧看到她們被帶進來�！�
“具體她們怎么來的，我也說不清楚。”
賣淫女所說的送出門，只是送出按摩室的門，而不是發(fā)廊的大門。
可見，茍鴇把這事捂的挺嚴，盡量避免讓手下的姑娘們知道。
畢竟，這件事很刑。
夏隊又審問了把門的倩倩，但是這姑娘只是負責(zé)把門的。
也是偶爾看到過呂真真和秦雙從一樓的后門進入發(fā)廊。
至于嫖宿她們的嫖客信息，一概不知。
賣淫女們知道的有限，提供不了太多的線索。
但是，親眼目睹到秦雙和呂真真到發(fā)廊上班，就夠茍鴇喝一壺的了。
技偵調(diào)查了茍鴇的通話記錄以及各種聯(lián)絡(luò)方式。
從中甄別出了幾位不同尋常的客人。
他們熟門熟路，每周五到周末就會詢問一遍，今天有沒有小女孩上課。
技偵說道：“夏隊，他們的意圖很明確�！�
“甚至，今天晚上還有一個人詢問過。”
“茍鴇每次回復(fù)完之后，就會把通話記錄刪除掉�！�
刪了有啥用……
技偵對于這種幼稚的行為不屑一顧。
刪除而已，又不是恢復(fù)不了。
洋洋灑灑的打印出來一堆關(guān)鍵的聊天記錄，瀟灑的遞交給夏隊。
技偵小姐姐滿臉都是“給你，拿去花”的爽感。
一切準備妥當之后，夏隊一臉嚴肅的推開了茍鴇的審訊室大門。
這一次，她將百口莫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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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室外，蘇野和胖子正坐在警局的辦公室里吃外賣。
這倆人在酒店休息的好好的，但是就怪他們一刻也閑不住。
確切的說，是蘇野一刻也閑不住。
抓著胖子一起，琢磨著去幫幫夏隊的忙。
這可好，剛進警局大門就被夏隊塞上了警車。
有幸過了一把嫖客的癮。
胖子說道：“我那屋的小姑娘，警察來了見我死活不撒手差點咬我。”
“還好我眼疾手快，按住了她腦門�！�
“簡直是屬狗的�！�
蘇野說道：“那你可得防著點，這地方的女人碰不得�！�
“指不定就有什么皮膚病�！�
說著，他話鋒一轉(zhuǎn)又嘆了口氣。
“也不知道夏隊審的怎么樣了�！�
一想到呂真真曾經(jīng)被帶到那骯臟的按摩室里去。
蘇野和胖子就感覺食不下咽，眼前的雞排飯都不香了。
這要是讓他們知道不止呂真真，就連秦雙也遭到了秦為善的毒手，估計更會惡心的咽不下去。
外賣盒子一蓋，蘇野郁悶的掏出煙走出門去。
胖子看了一眼眼前美味可口的晚飯，搖了搖頭追了上去。
這樣尋�？煽诘娘埐�，呂真真再也吃不到了……
兩人并排坐在門口的臺階上抽著煙，等待著夏隊審訊的結(jié)果。
只要茍鴇把秦為善供出來，警方就可以立刻組織人手，再次將秦為善抓捕歸案。
雖然，這能夠讓秦為善進去踩一段時間的縫紉機。
但是，蘇野覺得引誘、容留、介紹賣淫罪，對秦為善來說太便宜他了。
用小腳趾想想，也能猜到秦為善必然侵犯過呂真真，秦雙很有可能是知情者。
只是，秦雙為了自己的父親，殺人都做得出來。
甚至這背后，未必沒有秦為善的唆使。
但是血濃于水，想讓她背刺秦為善，很難！
蘇野心思急轉(zhuǎn)，郁悶的抽著煙。
他打開手機，翻看著夏隊之前發(fā)給他的個人資料，重新審視秦雙和秦為善這兩人的關(guān)系。
秦為善這人，一看就猥瑣下流到極點。
秦雙這么維護他，難道秦為善真有不為人知的“善”的一面。
比如，秦為善一把屎一把尿?qū)⑶仉p拉扯大，背地里是個又當?shù)之攱尩姆Q職父親？
想到這種可能就感覺惡寒，就秦為善那德行，還是算了吧……
如果真的稱職，也不會教出來秦雙這么狠辣的女兒。
蘇野把視線重新對準家庭關(guān)系上。
之前只是聽張老師說過，秦雙的母親丁佳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過世了。
但是，他此刻翻遍了秦家的戶籍信息，卻是突然感覺到一絲不同尋常！
第263章
一閃而逝的想法，存在于傳說中的人？
眼前秦家的戶籍信息里，只有秦為善和秦雙兩人的信息。
蘇野皺眉，難道是丁佳死亡之后，從戶口本上移除了嗎？
按照刑警調(diào)查嫌疑人戶籍的詳細程度，也會去查查丁佳的信息才對。
但是，整個秦家似乎完全沒有丁佳這個人的存在。
她就像一個傳說，只存在于秦雙和秦為善的嘴里。
甚至，秦為善都不曾存在婚姻記錄，女兒都十四歲了，至今未婚。
這特么也太扯淡了！
蘇野在看手機的時候，胖子也湊過頭去一起看著秦為善的資料。
他詫異的說道：“張老師不是說秦雙的媽媽死了嗎，這戶籍記錄上怎么沒體現(xiàn)�！�
“不會全是秦為善和秦雙的一面之詞吧？”
看秦為善那明晃晃的未婚狀態(tài)，胖子撇了撇嘴。
“狗屁的未婚。”
“看來，嫁給秦為善的時候，秦雙媽媽還不知道才幾歲呢�！�
“說不定還不到法定婚齡。”
不領(lǐng)證先辦酒，在很多地區(qū)都是普遍存在的。
風(fēng)俗不同，對這種先上車后補票的行為接受度也不一樣，有的地區(qū)早已經(jīng)是習(xí)以為常。
甚至，孩子都生出來了，結(jié)婚證都沒領(lǐng)的也大有人。
胖子說的也有些道理，或許當時丁佳年紀太小。
結(jié)婚后迅速生下秦雙，之后又意外去世。
如果是這樣的話，她在法律意義上就不是秦家的人。
所以在秦為善的戶籍資料和婚姻系統(tǒng)里完全發(fā)現(xiàn)不了她的蹤跡。
蘇野暗暗皺眉，這樣說來，丁佳的戶籍信息應(yīng)該還在娘家。
一會還是得找夏隊順手查一查。
但凡有任何的可疑之處，蘇野都不會輕易放過。
就在兩人悶頭抽煙的時候，夏隊從身后大樓里走了出來。
他剛從茍鴇的審訊室里出來，是特地來找蘇野的。
夏隊在蘇野身邊的臺階上坐下，點了根煙。
蘇野側(cè)頭問道：“怎么樣，茍鴇招了沒？”
“招了�！毕年牫林氐耐鲁鰞蓚�字，然后補充說道：“答應(yīng)了算她坦白，她才吐口的�！�
聞言，蘇野眼前一亮，起碼有理由能把秦為善拘起來了。
但是，夏隊接下來的話是蘇野萬萬沒想到的。
夏隊吐出一口煙，緩緩說道：“據(jù)茍鴇交代的�！�
“大約在一年半以前，秦為善在一次嫖昌事后付錢的時候找到了她。”
“詢問茍鴇這里需不需要小女孩，很嫩的那種�！�
“茍鴇當然需要，這種交易收益高�！�
“所以，兩人立刻達成了協(xié)議，秦為善轉(zhuǎn)化為介紹人。”
“剛開始，秦為善手上只有一個女孩，后來發(fā)展到兩個�！�
“等一下�！甭勓�，蘇野忍不住出聲打斷夏隊。
“你是說，有兩個小女孩被誘拐到了發(fā)廊？”
面對蘇野和胖子震驚的眼神，夏隊點了點頭。
他繼續(xù)說道：“沒錯，是兩個�！�
“經(jīng)過茍鴇和賣淫女的辨認，這兩人就是秦雙和呂真真�！�
“而最開始去的人，是秦雙！”
“臥槽……”胖子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活畜生啊，秦為善連自己的閨女也賣了？”
直播間里，聽到夏隊的話也是罵聲滿天飛。
【秦為善還是人嗎？秦雙變成現(xiàn)在這樣惡毒的壞心腸女孩，秦為善也要負主要責(zé)任，被自己親爹帶去那種地方，她的心理創(chuàng)傷得多大！】
【有的人沒有人性的，只是披著人皮的走獸，虎毒尚不食子，秦為善連畜生都不如，秦雙……哎，無法評價�！�
【秦雙都不知道反抗嗎？讓她去她就去！腦子有病吧！】
【樓上的姐妹，你想得太簡單了，反抗？她用什么反抗？別提報警的事，她就這一個爹了，估計她不想當孤兒�！�
【那之前周五看她吃完米線，還邀請呂真真去她家，這不就是在替秦為善拉人嗎？別想洗白，秦雙就是骨子里的惡人，有的人哪怕自己深處泥潭也不會把臟污沾染到別人身上，而有的人，卻恨不得把你一起拖入潭底�！�
【有道理，秦雙已經(jīng)徹底被教育的黑到了骨子里！】
……
突然聽到這個線索，蘇野感覺三觀再次碎了一地。
但是，轉(zhuǎn)念他就突然感覺腦海中閃過某種念頭，如流星般劃。
速度太快，沒能抓住這一閃而逝的想法。
夏隊繼續(xù)說道：“茍鴇的客戶群體中，之前就有嫖客詢問過她，有這方面的需求�！�
“但是茍鴇苦于沒有渠道，所以一直沒的做�！�
“沒想到，秦為善竟然會有這種稀缺資源。”
“茍鴇肯定大喜過望，幾乎是跟秦為善一拍即合，迅速的商定了交易流程�！�
“而秦為善可以提供的時間，就定在了每周五晚上到周日上午�！�
“這段時間，正好是學(xué)校休息的時候。”
“茍鴇給有特殊需求的嫖客發(fā)出信息之后，果然有人買賬�！�
“一旦接到訂單，茍鴇就會提前給秦為善打去電話�！�
“再由秦為善開車將女孩送到小區(qū)里，從后門進入發(fā)廊隔壁的商鋪隔間里�！�
“這期間，秦為善會一直在外面等著�！�
“女孩們完成后出來，他收錢開車把人接走�！�
“這種交易的頻率非常高，高到你們……算了�！�
“總之，交易一直持續(xù)到呂真真在廁所產(chǎn)下女嬰。”
“在那之后，秦為善突然斷開了與茍鴇的合作�！�
“可能，他是想避過風(fēng)頭，怕被警察查出來�！�
如果不是蘇野，夏隊是萬萬沒想到。
呂真真一個看似天真無邪的初中生，竟然會被誘拐走上了賣淫的道路。
難怪，他們之前一直找不到孩子的父親。
難怪呂真真每次都是欲言又止，話到嘴邊但依舊開不了口。
這對一個女孩子來說，是多么的難以啟齒。
呂真真估計寧愿承擔罵名，也不愿意說出自己做的這些骯臟的交易吧。
蘇野心情復(fù)雜酸澀，問道：“所以，侵犯呂真真的肯定是固定的幾位有特殊癖好的嫖客�！�
“那些嫖客信息茍鴇交代了嗎？”
“交代了�！毕年牷貞浿堷d提供的信息，說道：“一共有7個人曾經(jīng)點過呂真真和秦雙。”
“我們會對七人與呂真真的孩子進行DNA比對。”
“會把他們?nèi)堪凑諒婇g罪嫌疑犯，移送檢察院�！�
“只是可惜了，秦雙始終不肯吐口，秦為善肯定侵犯過呂真真！”
夏隊憤憤不平的咒罵著。
他實在想不通，秦為善都讓秦雙去接客了。
秦雙竟然還會護著這個畜生爹，甚至為了他殺人滅口！
這是什么狗屁的邏輯。
甚至，有極大可能秦雙只是工具人，殺呂真真也是秦為善為了自保出的計策。
秦雙這孩子，難道就不知道反抗嗎！
夏隊抽完一支煙，心情沉重的起身說道：“我一會要帶人去抓秦為善了�！�
“之前審訊秦雙的時候，秦為善作為監(jiān)護人一直在旁邊影響秦雙。”
“等抓住秦為善，再看看秦雙會不會松口吧�！�
失去了主心骨，對于秦雙的審訊或許就容易的多。
到底是不是被秦為善教唆殺人，秦雙一個未成年人又能經(jīng)得住幾輪審訊。
就在夏隊準備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
突然，蘇野提了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夏隊，秦雙的母親丁佳，你有調(diào)查過嗎？”
（節(jié)日后的至暗時刻，日常索要三連為愛發(fā)電！愛你們~）
第264章
實施抓捕，我就跟在后面看看！
“丁佳？”
夏隊聞言腳步一頓，皺眉思索著說道：“沒有�！�
“之前秦雙和秦為善都沒有進入我們的調(diào)查范圍，完全沒把他們跟呂真真廁所產(chǎn)子的事關(guān)聯(lián)到一起�！�
“更別提查他們了�！�
“他們的資料也是這兩天呂真真死亡之后剛查的。”
說著說著，夏隊疑惑的問道：“怎么了？這個丁佳有問題？”
有沒有問題，蘇野心里也拿不準。
只是剛才聽夏隊說完之后，蘇野突然生出了新的想法。
但這一切都是猜測，需要證據(jù)驗證。
蘇野說道：“我也不確定，但是你能不能查查丁佳的戶籍信息�！�
“聽張老師說，她已經(jīng)去世很多年了。”
“這個應(yīng)該好辦，你跟我來�！�
查戶籍信息是小事一樁，夏隊急忙領(lǐng)著蘇野回到辦公室，登進內(nèi)部系統(tǒng)。
但真正展開調(diào)查的時候，夏隊傻眼了。
他以為順著秦雙的入學(xué)信息或者出生證明等，可以順桿摸出來丁佳的個人資料。
卻發(fā)現(xiàn)，秦雙就像是被撿來的孩子一樣，甚至醫(yī)院都沒有她的出生信息。
直到幼兒園的時候，她才落戶到秦家。
而丁佳，就像透明人一樣，完全查無此人。
夏隊皺眉說道：“怎么回事，難道秦雙是在家里被接生的？”
“丁佳就更奇怪了……”
“除了你們說的名字，一點信息都找不到，連串身份證號都沒留下�！�
丁佳渾身上下布滿了謎團，讓人看不真切。
她就像是一個無根的浮萍，依附在秦為善這座池塘里。
她沒有過往，沒有親人……
甚至連她的名字，也是別人從秦為善和秦雙口中聽說的。
看著這個詭異的調(diào)查結(jié)果。
夏隊和蘇野對視了一眼，兩人幾乎同時想到了某種可能性。
蘇野說道：“這個丁佳，恐怕來路沒那么單純……”
“對，十幾年前的話，的確有可能是從外地被拐賣來的婦女�！�
夏隊說道：“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的通為什么秦為善不敢跟丁佳登記結(jié)婚�！�
“甚至不敢去醫(yī)院光明正大的生孩子�！�
“他害怕，怕丁佳跑了！”
看兩人一臉凝重的樣子，胖子震驚的說道：“臥槽，那丁佳后來哪兒去了？”
聞言，幾人都是一陣沉默。
丁佳哪兒去了？
根據(jù)秦家父女的說法，丁佳在秦雙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
當然，秦雙的言論沒有任何的參考價值。
那時候，秦雙尚且年幼，根本沒有屬于自己的完整記憶。
哪怕有，也很容易在大人的影響之下篡改。
所以，丁佳的死訊實際上全都出自一人之口，那就是秦為善！
想通這點之后，所有人都是毛骨悚然。
或許，秦為善不僅僅是害怕自己誘拐呂真真賣淫的事情暴露。
他更怕的是呂真真一旦吐口，自己會被警方深入調(diào)查。
到時候，某些深藏多年的秘密，怕是就再也藏不住了。
胖子咽了咽口水，說道：“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蘇野和夏隊看向他，默默點了點頭。
“很有可能！”
胖子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快裂開了……
沂萌市，自己再也不想來了！
都怪蘇哥……
不對勁，這次好像是自己要來的！
胖子emo住了，不住的連連嘆氣。
蘇野看向夏隊，問道：“你們準備去哪兒抓捕秦為善？”
夏隊說道：“今天秦為善離開警局之后，一直有我們的人暗中跟蹤他�！�
“這貨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里有泡�！�
“閨女都攤上多大的事了，中午我接到線報，他還接了個單子去送水果�！�
“也不知道送給誰的，當時線人怕被發(fā)現(xiàn)沒敢靠的太近�！�
“下午他連續(xù)跑了幾個律師事務(wù)所，估計是去咨詢秦雙的案子會怎么處理，也可能想請律師。”
“竄了一下午可給他累的不輕，剛才買了點熟食回家了�！�
“一會我們直接去他家敲門�！�
夏隊語氣冰冷，嘴上說的是敲門，語氣上更像是要帶著刀去抄家。
聯(lián)想到剛才分析的丁佳的下落不明，蘇野心中一動。
他主動請纓，說道：“我和胖子能不能跟著你們一起去。”
“放心，絕對不給你們搗亂�！�
“我就是想去秦為善家里看看�！�
真的只是看看，要是能順帶發(fā)現(xiàn)點線索那就賺大了。
考慮到抓捕秦為善并沒有什么難度和危險性。
夏隊點了點頭，說道：“行，一會抓人的時候你們靠后點�！�
“別往前沖�！�
“要是磕著碰著了，我可沒法跟你們青鳥市刑警隊交代。”
“放心吧，絕對躲你們身后�！碧K野信誓旦旦的保證。
商議既定，警隊里的人手也集合的差不多了。
在夏隊的指揮下，兩輛警車向著秦為善家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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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莊區(qū)濱河小區(qū)的正對面，是一個不算大的村鎮(zhèn)秦莊。
秦莊位于城鄉(xiāng)結(jié)合處，整個村子都是多層的自建房。
這地段，要是放在青鳥市，估計早幾年就給全拆了。
但是，沂萌市相對發(fā)展緩慢一些，暫時并沒有改造村鎮(zhèn)的計劃。
這也使得秦莊得以在商業(yè)住宅的對面，與其隔路相望。
而秦為善的家就在秦莊里。
黑夜中，兩輛警車開到了秦莊外面的道路上。
夏隊打頭陣，帶著六七名警察從車上魚貫而出。
村口，一名接應(yīng)的刑警早早就在等候著他們。
看到夏隊，小刑警低聲匯報道：“秦為善回家之后就沒出來了。”
“估計這會兒還在家吃飯喝酒呢。”
“房子只有一個大門能通到外面，所有后窗戶上全部安裝了防盜窗�！�
“還有一名同事正在門口蹲著�！�
“很好�！毕年狘c了點頭，說道：“頭前帶路�！�
“立刻實施抓捕！”
“好的！”
有了小刑警引路，一行人很輕易的就在錯綜復(fù)雜的村子里找到了秦為善家。
那是一處三層的老舊自建房，從建筑風(fēng)格和院墻的狀況，看起來蓋了有些年頭了。
蘇野和胖子掉在警察隊伍的末尾，仔細觀察著面前的建筑物。
胖子撇嘴說道：“這房子建起來可不便宜�！�
“沒個幾十萬也下不來�！�
“呸呸呸呸呸！”
回想著呂家鎮(zhèn)呂奶奶家的一層半，胖子越發(fā)感到心里堵得慌。
聽說秦為善這一年還換了車，他花的錢里又有多少是從呂真真身上壓榨來的！
呂真真交出了所有，卻只是得到了少量的買藥錢。
其余的，全被秦為善壓榨的一干二凈。
蘇野冷哼一聲，說道：“早晚有人來收了他�！�
兩人嘀嘀咕咕的時候，前面的夏隊已經(jīng)打開兩扇沉重的鐵門，帶人蜂擁進了秦為善的家里。
此時，秦為善原本正在喝著白酒吃鹵豬頭肉。
聽到大門響動，他急忙向外看去。
“臥槽，哪來這么多警察。”
當看清帶隊的是夏隊時，秦為善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預(yù)感。
壞了，難道是秦雙那個死丫頭招供的？
沒容他考慮對策，手中的筷子被打落，锃亮的手銬落在了腕間。
夏隊說道：“秦為善，你涉嫌引誘、介紹賣淫，被捕了�！�
聞言，秦為善提著的心暗暗落下去一半。
秦雙那個死丫頭應(yīng)該是沒有把自己供出來。
只是不知道，警方一個月都沒查清楚，這會怎么會突然查到了賣淫上去……
之前呂真真在廁所生孩子之后，自己明明已經(jīng)停了業(yè)務(wù)��！
秦為善想不通其中的關(guān)鍵。
但是，知道被逮捕的罪名不算很重，他并沒有反抗。
皺眉低著頭，配合的任由警察快速把自己往外帶走。
走吧走吧，先從家里出去再說。
介紹賣淫而已……
就在秦為善被押解著即將踏出大門的時候。
突然。
蘇野擠過人群沖到了他的面前，伸手攔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