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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批網(wǎng)友開始職責(zé)易云出軌,大罵吳沫沫是小三,事情不斷發(fā)酵,甚至上了好幾家新聞。
吳沫沫瞬間變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好不容易治好的心理問題也更加嚴(yán)重。
易云怒氣沖沖質(zhì)問我為什么要發(fā)這樣的視頻讓網(wǎng)友攻擊吳沫沫。
我說不出話,只能拼命搖頭告訴他不是我發(fā)的。
可他不信我,
他早就不信我了。
易云將光盤抱在胸前,蜷縮匍匐在地上,痛苦哭喊著。
“知音,我沒想到會這樣……”
“對不起。”
“是我錯了,我辜負(fù)了你�!�
易云的道歉通過手機監(jiān)控畫面?zhèn)鞯轿业亩淅�,而我的�?nèi)心毫無波瀾。
經(jīng)歷了那么多,我對易云的愛早就被磨滅得一干二凈了。
管家默默走近,
“易少爺你振作一點�!�
“夫人也許還沒有走遠(yuǎn),現(xiàn)在去追說不定還來得及啊�!�
易云麻木的眼睛重新聚光,
“對,還不能放棄,我一定要把她找回來。”
“我們曾經(jīng)那么相愛,她肯定不會輕易離開我,說不定就在外面等我回家�!�
可我在這個城市沒有親人,沒有朋友,連工作的地點也是在家里,
離開了家她又該到哪里找我?
他飛奔到警察局,一臉慌張告訴警察我失蹤了,要求調(diào)取監(jiān)控查清楚我的去向,
可警察在聽到我名字之后就開始擺擺手。
“查不了,她打電話報備過了,任何人找她都不能透露位置�!�
易云不敢相信,吵著鬧著就要硬闖警察局,最后被幾個警察聯(lián)合轟了出去。
他渾渾噩噩回到家里,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不愿再出來,只是一味播放著那張我和他第一次刻下的CD。
悠揚的歌聲傳來,那時的我青春活潑,歌聲里滿是對未來的期待,
“易云,我要和你在一起很久很久,等老了坐在一起聽年輕時候唱的歌。”
“易云,等女兒長大了,我們?nèi)キh(huán)球旅行吧,在世界每一個角落留下屬于我們的印記�!�
聽著聽著易云的臉上就爬滿了淚水,無論他怎么抹,眼淚就像決堤的河水一樣無窮無盡。
吳沫沫看不過去了,走進了易云的房間,
“云哥哥你這是怎么了呀,知音姐姐也真是的,怎么不說一聲就走了呢,故意讓我們擔(dān)心她�!�
“你怎么還在聽她唱的歌,我不是說我不想聽見嗎?我?guī)湍汴P(guān)了好不好�!�
說著吳沫沫就想上前關(guān)掉播放器。
易云立馬從床上彈跳起來,把吳沫沫推倒在地,頭磕到地板的她發(fā)出痛苦的呻吟。
但易云就像是沒聽到一樣,死死護著那張CD。
“誰允許你動這個CD了?她的歌聲哪里是你能評價的,給我出去�!�
吳沫沫滿臉不置信,曾經(jīng)易云可是連她稍微一皺眉就心疼到不行的,如今去為了一張CD推她。
她滿臉不甘,只能憤恨離開。
之后幾天易云都沒有出過房門,只是一遍一遍聽著那張CD,誰去勸都被趕了出來。
然而即便是這樣他也沒有忘了可可,不僅安排了專門的人照顧她的起居,還給她請了家庭教師。
女兒說不想看見吳沫沫,他馬上讓人把吳沫沫的房間搬到了最外層,并且不準(zhǔn)她在可可的面前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