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林奚覺得好像氣哽在喉頭上不來,捏著那袋子的指尖因為太使勁兒發(fā)白。
因為林奚也說不出秦戎是因為喜歡他,愛他才跟他結(jié)婚的。
在房間里拆開那個檔案袋,看著里面那個叫蕭子矜的omega的照片,甚至還有秦戎曾經(jīng)和他的合照。
蕭子矜長得真好看,身上也有一股屬于被富裕人家嬌養(yǎng)的痕跡。眼睛明亮而清澈,透著自信和從容,穿著也非�?季�,從頭到腳都一絲不茍,打扮得體又優(yōu)雅。
那是秦戎從來沒對他露出的表情。
夾雜著自豪和羞澀。
林奚頭疼欲裂,壓不住想要嘔吐,他抄起那一摞文件砸了出去,然后突然想到什么,翻開秦戎書桌面前的柜子,用他以前從未翻過,然后用密碼打開。
然后在拿起他的日記本的時候,果然翻到了某個扉頁夾著兩個人的合照。
他撐在書桌上,耳朵忍不住嗡嗡作響,毫無知覺,臉上一樣有淚劃過。
他伸手抹掉了。
臉上的表情露出了一抹自我厭惡。裙九二四﹤每日吃肉?
是他,也知道該選誰。
他到底為什么會覺得秦戎真心要娶他的,本來他也沒打算做一輩子的omega。
夜里,在浴缸內(nèi)。
林奚抱著秦戎,像是猶不自知自己的誘人程度,對著男人不知羞地叫著:“老公,再大力一點�!�
秦戎用指尖觸感不斷感受林奚的肉體。
林奚總能被他摸得受不住,秦戎的手指忍不住去觸碰他們的交合處,然后托著他,再往下。
“真軟。”
林奚臉上充滿情欲,心中默默想,他每天用那些涂著藥物的溫玉養(yǎng)著就是要的這樣的效果,被下身傳來的一陣又一陣快感沖擊得渾身酥麻,他赤身裸體地坐在秦戎身上,身體隨著他挺身而輕微顫抖著,現(xiàn)在又多加了一根手指,讓原本的叫聲里帶了一絲承受不住的哭腔。
“老公,啊啊啊……不行了……要壞了……”
林奚用腿緊緊夾著秦戎身上,然而卻一下把自己送得更深,控制不住地后穴開始往外淌,卻又被秦戎的陰莖推回來。
就在林奚還沒平息下來的時候,秦戎的手掌就撐在了他的腰上,炙熱滾燙的吻幾乎將他淹沒其中,林奚半睜著眼睛,里面仿佛隱藏著某些復(fù)雜、根深蒂固的癡迷,秦戎的五官深邃,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容,林奚情動的臉上閃過饜足的神色,捧著他的臉熱情地回應(yīng)著他。
不能真正標(biāo)記的omega就像是面前一塊打著塑封紙的美味餐點,明明觸手可及,可無處下嘴。
事后林奚乖巧地靠在秦戎懷中,聲音里有一股無力承歡的脆弱和溫和懦弱,他輕扣著秦戎的掌心:“老公,明天就是我的發(fā)情期,你會在家陪我嗎?”
秦戎猶豫了一下道:“我下午會回來陪你�!�
秦宏以為林奚會鬧得上躥下跳,可是他沒有,還是跟秦戎很好,像是沒看見過那些照片。
只是見家里的傭人怎么都不順眼。
秦宏那日還沒離家,就看見小女傭急匆匆地去洗衣室拿了一件白襯衫往樓上走去,他才知道今天是林奚的發(fā)情期。
可他看到那襯衫角多了一個刺繡,才反應(yīng)過來那是自己的襯衫。
等到小女傭送上去,里面探出一只膚色瑩潤的手接過,然后很快門就被關(guān)住。
那小女傭匆匆離開,秦宏臉色復(fù)雜地站在林奚房門口。
他和秦戎的信息素都是木香,可是秦戎的更嗆烈,本質(zhì)很不一樣,小女傭是beta才會分不清,他正想敲門,就聽見了里面?zhèn)鱽淼挠袎阂种纳胍髀�,鼻腔都是糜爛的果香。
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內(nèi)褲落在秦宏的書房里(二弟H)
秦宏一開始根本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聽著屋里傳來的呻吟聲,白癡都知道里面在發(fā)生什么。
秦宏這個人有些潔癖,他的東西從來不會與人共用。
他也不喜歡用別人的東西。
他拍了拍關(guān)死的門,覺得有些煩躁,心里想的是這件襯衫不能再要了。
但也不能讓林奚糟蹋了,太膈應(yīng)了。
可里面的聲音越來越浪,林奚的聲音本就透著一股子令人酥麻的媚,仿佛經(jīng)過刻意的訓(xùn)練,每個音節(jié),都像是柔軟的絲綢,滑過人耳,高低轉(zhuǎn)折的地方,都散發(fā)著一種刻意。
秦宏第一次聽到他說話時都忍不住皺眉,可秦戎卻像是享受其中的樣子。
他有點懷疑秦戎的腦子。
覺得他像是沒有經(jīng)過特殊訓(xùn)練一樣。
門打開的瞬間,林奚大概以為是小女傭來敲門了。
“……又怎么了?”
他穿著一件布料少得可憐的絲綢睡衣,只有上半身,一顆扣子松松垮垮地系著,露出白色的胸膛和大片柔軟的肌膚,沿著他的脖子,是紅色的痕跡,應(yīng)該是用力在床單上蹭過的,但像是被人用力親吻過一樣。
他下半身被襯衫下擺擋住了,那雙腿又長又白,林奚臉上滿是不滿和煩躁,貼在門邊,既性感又有些狼狽,那種隨性與放蕩,無可撼動。
“怎么是你?!”
林奚在看見他的時候,連忙往門后躲了一下。
秦宏是有那么一瞬的失神。
“我的襯衫……還給我。”
林奚回頭看了一眼大床上那被他揉成一團的白色襯衫。
秦宏推開門,自然也看到了他襯衫的慘狀,他臉直接黑了:“你用它做了什么……”
林奚做了手術(shù)后,自然而然地會被影響有假性發(fā)情期,不過他同真正的omega發(fā)情,要清醒得多,這個時候他就急切地需要一些信息素,秦戎早上離開的時候,給他留了一件襯衫,卻不想被那叫小蟬的小女傭收走了。
“你說什么?我聽不懂什么你的襯衫,那明明是秦戎留給我的�!�
林奚剛想把門關(guān)上,突然秦宏就阻止了他的動作:“……那襯衫衣角處有個黑鷹刺繡,那件襯衫是我的。”
而且林奚不是秦戎的omega嗎?
怎么會分辨不出他和秦戎的信息素?
想到此處,他幾乎是瞬間就將門推開,然后將一腳將門踢了過去。
林奚只感覺到自己被按著肩膀抵在墻壁上,高大alpha一只手臂抵住墻,將林奚緊緊地困在了墻角。
林奚起初臉上滿是警惕和憤怒,而當(dāng)秦宏伸出手,掐住了另外他的后頸,用另一只手摩挲著他的腺體,他終于露出惶恐了神色。
被掐住頸項的林奚開始喘息,似乎對于這個突如其來的動作毫無準(zhǔn)備。
林奚臉色難看,那點因為發(fā)情期而變得紅潤的臉,血色褪了個干凈。
“……你到底想怎么樣?”
秦宏只是輕笑了一聲,繼續(xù)用手指在對方的腺體上輕觸,林奚被壓在一個角落里,仿佛預(yù)示著在這場較量中的弱勢地位。
秦宏原本只是猜測,在看到林奚臉上的血色盡褪,他的手指壓得更緊,讓對方的臉上幾乎流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我在訓(xùn)練中聞過上千種omega信息素的味道,你的味道是最讓人最沒興致的味道�!�
像是果子成熟過頭,糜爛過頭,甚至有些頹敗的味道,令人反胃。
林奚被迫仰著頭。
“秦宏……你大哥要回來了?”
秦宏居高臨下的優(yōu)勢卻始終沒有改變,他的手指緊緊地抓住對方的脖子,隨著他的摩挲林奚的反抗也變得越來越猛烈。
“你說,我要是劃開這里,會看到什么?”
被抵在墻上的林奚再也無法承受這股壓力,終于流露出了害怕的情緒:“……你要干什么?”
林奚眼睛里蒙著一層水霧。
秦宏壓低聲音道:“本來還只是懷疑,你的反應(yīng)很有趣�!�
秦宏松開了林奚:“你自己離開,還是我親手扒開你這層皮把你扔出去。”
林奚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就那么討厭我嗎?”
秦宏看著無力癱坐在地上的林奚:“豈止是討厭�!�
說罷就轉(zhuǎn)身離開。
秦宏給了林奚三日的時間,讓他離開秦家。
可林奚怎么能走,那晚在秦戎還沒回家的時候,林奚將自己泡在浴缸里,洗去了身上秦宏的信息素味道。
這天他親手接過小蟬手里的咖啡往秦宏的書房走去。
小蟬欲言又止,被林奚瞪了幾眼之后,低下了頭。
林奚看著她說:“讓他們沒事不要上二樓,我跟二少有事要商議�!�
小蟬支支吾吾:“……二少說不想看到你�!�
林奚皺著眉:“不想看到我,難道想看到你嗎?沒品味的丫頭�!�
小蟬看著林奚上樓的背影,看了看自己身上寬大沒形的裙子,沖著那背影說了一句他們給林奚取的外號。
“狐貍精�!�
林奚敲了敲秦宏的房門,只聽見里面?zhèn)鱽硪宦曔M,他關(guān)門的時候順便將門輕微反鎖。
一杯咖啡杯放在秦宏面前。
“這是小蟬給你泡的咖啡。”
“今天是第二天�!�
林奚看著秦宏抿了一口咖啡,垂眸央求說:“二少,求求你,不要趕我走,我是真的愛大少。”
秦宏靠在椅子上,手里把玩著一支鋼筆,他這么年輕卻位高權(quán)重,并不是被人幾句言語就打動的人,一舉一動都考慮著秦家的前途,怎么會放這么一個不安定因素在家里。
秦宏慢條斯理地道:“你愛我哥,還是秦家,我都不是很在乎。”
“所以二少只是單純?nèi)莶幌挛沂菃�?�?br />
秦宏第一眼見到林奚就不喜歡是事實。
他沒秦戎那么好脾氣:“說完了嗎?走的時候記得把東西收拾干凈�!�
林奚見自己懇求到如此地步了,秦宏卻沒有絲毫心軟的跡象。
林奚站在那里不動,秦宏皺眉看他,卻見他下一秒一只恍若柔弱無骨的手攀了上來。
秦宏屏息不動,突然察覺到小腹處如火燎,他很不對勁,咬緊牙關(guān)質(zhì)問著林奚:“你給我下了什么。”
林奚沒說話,而是彎腰顫抖著翻身壓在了秦宏身上,他能察覺都秦宏的怒意,可他能怎么辦,他絕對不能離開。
林奚一邊解著自己的衣服,一邊自顧自道:“你不用動這么大的火,一年都過來了,你再多忍我?guī)啄瓴豢梢詥�?�?br />
“……這是你逼我的,我能去哪里?我跟你們不一樣,我什么都豁得出去的……”
秦宏真的覺得自己實在太不對勁,在林奚壓上來索要的時候,弄得他頭也昏了。
椅子承受不住兩個人的重量,他們一起跌到在地,連帶著幾分文件也落在了地上,紛紛揚揚從他們頭頂飄灑下來。
秦宏幾乎面無表情,只是脖頸處暴起的青筋彰顯著他此刻的境遇,林奚主動搖晃著屁股巴騎到他身上,解開他的皮帶拉扯褲鏈,急切地亂摸。
“二少,你這樣會讓我覺得你沒跟人做過愛�!�
秦宏覺得身上沒有一處不燙的,他咬牙道:“……你還有機會回頭的�!�
只聽見噗嗤一聲,林奚吃進了他那滾燙的肉棒時,林奚難以置信地看向他。
專門針對alpha的發(fā)情藥物幾乎讓秦宏的理智隨時處于崩陷狀態(tài)。
林奚被這種粗暴的進入操得雙眼迷離,產(chǎn)生了一種被強奸的快感,他拼命晃動屁股,讓那陰莖插入得更深。
林奚伸著舌頭,嘴里說著不要不要。
秦戎兩眼死死地看著那交合處,那狹小的穴口包住了那粗大的性器,又濕又軟,仿佛通向一個隱秘的空間。
當(dāng)肉棒緩緩滑入時,那穴肉一陣顫動,仿佛要迸裂開來,然而,那陰莖卻穩(wěn)定地穿過,越來越深入。
接下來的感受是秦宏從未感受的。
他睜大眼睛,林奚開始發(fā)出呻吟聲,嗤嗤的抽插聲,令人渾身發(fā)熱。
秦宏從來沒見過這么讓人震撼的場面,那個穴內(nèi)的開始噴涌著水,最后,林奚整個人甚至都開始顫抖,仿佛無法忍受這樣的刺激。
盡管這場面相當(dāng)驚人,快感是一種難以描述的絕妙,身上之人如同淫獸。
秦宏攥緊手指,連平日里覺得膩人的信息素都變得格外誘人,仿佛全身都被柔軟的棉絮包裹,放松的程度讓他不自覺地松了口氣。
林奚的手掌按在他的肩膀,他喉頭干澀得像被燒過的一樣,每一口都生澀難忍。
而面前之人又如魅魔一般,讓他無法拒絕,那張熟悉的臉龐誘人心醉,他的手甚至不自覺地伸向?qū)Ψ�,卻在最后關(guān)頭停在了原地。他的身體像是掉入了無底深淵,一步步地走向滅亡。
林奚真的很白,全身都很白,毛發(fā)也少,除了私密處的毛發(fā)旺盛,因此顯得格外色情。
秦宏明明不是縱欲的人,卻聽林奚恍若假哭的聲音,便真就沒了分寸。
等到他真的射在了林奚身體里,林奚被操得高潮,躺在他身上好一陣失神后。
林奚手指在秦宏胸膛撫弄:“你看其實你內(nèi)心再怎么抗拒,身體還是誠實的�!�
秦宏滿眼都是不可置信。
林奚從他身上站起身,隨意擦了一下下身,有白濁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流下。群﹕⑦﹐零⑤%88﹀⑤︰⑨零﹑看﹕后〃續(xù)
“二少,你真的很快�!�
秦宏像是面上仇恨地看著他,緊繃的手腕彰顯著他仍舊忍耐的性欲。
他全程都沒碰過他。
可見如果沒有藥性,秦宏一根手指頭根本都不想碰他。
林奚捂著自己的下體,撿起褲子穿在身上。
這種藥據(jù)說S級的alpha都無法忍受,他怕秦宏打他,連忙伸手扯了剛才放在一旁的手機,揚了揚。
“你若是想趕走我,這份視頻我就傳到星網(wǎng)上去,我聲名狼藉不要緊,二少只需要考慮到視頻泄露的后果�!�
說完,林奚就急匆匆地跑出了秦宏的書房。
林奚跑回房間,將門反鎖上,抵著門連忙顫抖著手指將視頻備份,等一切做完他仿佛松了一大口氣地坐在地上。
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內(nèi)褲落在秦宏的書房里。
赫然就是在秦家討得全家歡心的乖巧秦清
林奚膽戰(zhàn)心驚了一天,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出這個法子的。
可他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而且秦宏說秦戎只是把他當(dāng)婊子,沒把他當(dāng)妻子。
他知道自己跟那些omega不一樣。
現(xiàn)在又被他知道了自己不是omega。
他實在氣懵了。
秦戎回來的時候門被反鎖上,他沉默一瞬然后敲了敲門。
林奚抱著膝蓋坐在床上,聽見秦戎的聲音,吞口口水,動作不算大方地打開門。
秦戎皺著眉說:“你又沒吃飯嗎?”
林奚害怕秦宏找他麻煩,嘴上說:“不知道為什么總是沒胃口,就沒有吃。”
秦戎:“那怎么行�!�
以前秦戎帶著林奚下樓吃東西,他都是很開心的,今天不知為何心神不寧的。
秦戎看他只吃了一點點,問他到底哪里不舒服。
林奚對上他的視線,愣了一下道:“說不上來,就是胸口有點脹脹�!�
“哪個位置?”
秦戎摸了一遍他的胸口,覆著手慢慢摸,不確定地問道:“這里嗎?”
林奚有些受不了秦戎看著他認真的神態(tài),垂眸嗯了一聲。
這樣的人怎么會娶他呢?
樓梯盡頭有些響動,兩人抬頭,秦宏穿著一套墨色睡衣站在不遠處。
目光冷冷地看著他們。
他們這副樣子看在外人眼里就是你儂我儂,林奚察覺到秦宏的眼神,下意識地一哆嗦。
他瞟了一眼林奚,像是在看什么病毒。
秦戎:“秦宏,你上去。”
林奚看著秦宏眉頭皺得更緊,忍不住害怕他會說出什么。
可秦宏什么都沒說,就轉(zhuǎn)身上樓了。
“快吃吧,下次他不讓你吃飯你就打電話告訴我。“
林奚聽到秦戎體貼入微的話,手臂去環(huán)他的脖頸,往他的心臟貼去,聽見他胸膛中砰砰有力的心跳聲時。
他想怎么這顆心就不是自己的呢?
兩人一進房間就吻在了一起,秦戎手掌覆在林奚臉上撫開他額頭的碎發(fā),低聲道:“睡覺�!�
林奚腦子昏沉,聽到這句話心情莫名煩躁,他手掌抱著秦戎的肩膀,沿著鎖骨往下,動作越來越放肆,滑下去解他的褲子,被秦戎抓住了:“別鬧,你不是不舒服嗎?”
林奚臉頰貼在他的頸窩處,舔他的后頸,故意往秦戎耳朵里吹熱氣,撒嬌道:“老公,我想做。”
秦戎沉默了一會。
林奚看著他,然后滑坐在地毯上,抬眸一臉渴求地看著他,解開了男人的褲鏈,握住男人的陰莖上下熟練地套弄,然后舔了舔,最后用嘴含進了那根青筋勃起的肉棒。
林奚含著頂端掃動著舌尖,吮吸著男人最敏感的部位,秦戎粗重的喘息響起,最終他的手還是放在林奚腦后,用力壓下去,這個力道完全不允許身下人逃開。
口交的快感激烈而直接,完全是單純的肉欲享受。
很快那根陰莖就膨大起來,秦戎想將他拉起來,林奚卻慢慢脫掉了自己的睡褲,手指在內(nèi)褲邊緣打轉(zhuǎn),然后一根接著一根地伸了進去,眼神就是在渴求。
“小騷貨�!�
秦戎罵得絲毫沒有威懾力,他將人拉在腿上,林奚握住他的手,看了一眼秦戎,低頭舔弄手指,柔軟的舌尖抵著指尖。
等舔得秦戎滿手濕潤,林奚迫不及待地牽引著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探,秦戎喃喃了一句小色胚。
明明想著這人身上難受著,可林奚像只小寵一樣鬧著他,他根本不忍心推開他。
林奚的確有時候像只小狗一樣纏膩著人。他總是緊緊貼在秦戎身邊,用手臂摟住他,或者靠在腿上,不斷地尋求撫摸和關(guān)愛。
如果秦戎忙著做其他事情,他就會不停地發(fā)出什么聲音,想要吸引秦戎的注意力。
林奚淫蕩地搖晃著,聳動著,往身后秦戎粗大黑紫的肉棒迎去,滿臉淫欲地仰起脖子,大聲浪叫:“啊啊!就是那里!好爽,老公好爽!”
林奚貼著秦戎的臉,他只希望秦戎能夠更打大力一些,蓋住秦宏進來的痕跡。
第二天,林奚不知道是不是撒謊遭了報應(yīng),他真的生病了,渾身無力,發(fā)起了低燒。
小蟬將藥端了進來,看著秦戎喂著林奚喝完了,才將藥碗端出來。
她出來的時候碰到秦宏,在秦家除了秦戎是站在林奚那頭,秦清的立場是中立的外,其余人都是討厭林奚的。
秦宏之前對林奚態(tài)度不好的傭人都是很寬容的。
以至于小蟬能在秦宏現(xiàn)在大吐苦水。
小蟬對二少說:“大少對那個狐貍精可真肉麻惡心,喝個藥還得吹涼了喂他�!�
秦宏不做聲。
小蟬手里端著盤子,哼了一句說:“這狐貍精太不要臉了,二少,人家醫(yī)生都說是他……是纏著大少做多了那些事,偏偏他還不肯承認,醫(yī)生的診治能有錯嗎?”
秦宏不由想起了那日林奚騎在他身上的模樣,起身兩腿淌著精液。
黑色大床上,中間的軟被隆起一團,里面露出一截纖細潔白的腳踝,白得有些刺人眼。
林奚睡醒后,準(zhǔn)備起身的時候,就看到不遠處站了個人,秦宏轉(zhuǎn)過身來,就看到林奚嚇得瑟縮著看著他。
他慢慢地往后坐,目光有些呆滯,被子從脖頸處滑下去,露出大片被蹂躪過的肌膚——他的整個胸口和頸上痕跡。
秦宏皺了皺,就聽見林奚威脅他道。
“……你想要干嘛?我有視頻,要是你對我怎么樣?全世界都會知道你強奸了自己的大嫂�!�
秦宏看著他。
他從來沒遇上過林奚這種人,不擇手段,沒有廉恥心,沒有規(guī)劃,只懂享樂,他沒想到他居然膽子大到敢給他下藥。
“你想留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