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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秦清頭發(fā)長而厚重,黑色的秀發(fā)隨意地綁起來,透露出一抹叛逆與自信,他身穿一件輕松隨性的外套,顏色柔和,質(zhì)地舒適,下身穿著工裝褲,沉穩(wěn)的顏色與外套形成巧妙的對比。

    他微微彎腰,他縱然身材修長挺拔,指尖輕輕觸碰到地上的球。

    他的手指很長,能把那個綠色的塑料球完全包住,但是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不對,臉上露出了嫌棄的神情:“這球被狗咬過�!�

    林奚只看著秦清把球一扔,甩了甩手。

    埃文這次沒上錢去追那個球,反而在林奚身邊坐下。

    秦清覺得稀奇得不行:“埃文不是一直只讓我二哥碰嗎?”

    林奚面上露出一個得意的神情,然后彎腰躬身,抱著體型不算小的埃文,他的手指輕柔地穿過他的軟毛,溫柔地?fù)崦?br />
    埃文也任他撫摸,沒有絲毫的不耐煩。

    林奚感受著埃文的呼吸與身體的溫度,笑容在嘴角舒展開來。他溫柔地捧起小狗的臉龐,一個輕吻在它絨毛般的額頭上。

    “當(dāng)然了,這些日子都是我給他喂食的,他當(dāng)然親近我了,是不是乖狗狗�!�

    林奚語氣親昵。

    這一人一狗的溫馨和諧,卻被秦宏一聲埃文打斷了。

    埃文果然掙開林奚向著秦宏而去。

    埃文在秦宏手下就可以看到明顯的興奮和克制,尾巴搖個不停,但是卻不敢做什么放肆的動作。

    秦宏讓它坐下,它就乖乖地坐下。

    秦清湊到林奚身邊,扯了扯他的衣服,幸災(zāi)樂禍道:“埃文在二哥面前才是乖狗狗吧�!�

    林奚瞪了他一眼,嫌棄道:“你別再我身上擦。”

    秦清舉起手以示清白,卻在下一秒變了臉色,他壓低聲音道:“二哥的信息素在你身上真的很明顯。”

    林奚遲疑地嗅了嗅手腕:“真的嗎?我肯定和埃文玩久了,所以沾上了二少的信息素,呆會我洗一洗就行了�!�

    秦清瞥了一眼不遠(yuǎn)處的秦宏,語氣曖昧道:“沒發(fā)生別的嗎?”

    林奚看著他,狡黠一笑:“我到還想發(fā)生點(diǎn)什么,可惜二少是性冷淡�!�

    秦清眼中晦暗不明:“我和大哥還讓你欲求不滿嗎?小心貪心不足蛇吞象。”

    林奚連忙說知道了知道了。

    秦清彎腰在林奚耳邊曖昧地說讓他吃完飯來畫室找他。

    林奚敷衍地點(diǎn)點(diǎn)頭,與此同時(shí)秦宏拍了拍埃文的身體,它就只直直朝著林奚而去。

    秦清看了一眼重新和狗玩在一起的林奚,然后就轉(zhuǎn)身就進(jìn)別墅去了。

    秦宏看著秦清離開的背影,對著林奚說:“我說你會把秦清帶壞的吧,她現(xiàn)在跟以前不太一樣�!�

    林奚面上有些無語地看著秦宏。

    “好吧,就算明天是世界末日你也可以把責(zé)任推給我,反正我品質(zhì)低劣,做什么壞事都不足為奇�!�

    秦宏沒說話,看著林奚仿佛憋著氣狠狠地?cái)]了幾把埃文的背,垂著眸,睫毛微顫。

    秦宏想說什么,最后還是沉默了下來。

    畫室位于別墅三樓最西,落日余暉透過寬敞的窗戶灑入,照亮了整個房間。紅葉湖位于遠(yuǎn)處,如詩如畫的美景盡收眼底。

    優(yōu)雅的白色窗簾隨微風(fēng)輕舞著,畫室內(nèi)放置著一張寬大的繪畫桌,上面擺放著調(diào)色板、畫筆和各種繪畫工具。

    而在一旁的棕色沙發(fā)上,滾著兩個人。

    林奚的半個身子赤裸著,他單手抓住秦清的長發(fā),不揚(yáng)起頭蹙眉喘息:“秦清……別留印……”

    秦清流著汗喘粗氣,一陣猛操之后,帶著聲音都變得更加低沉。

    秦清跟林奚做過幾次后,就食髓知味了,林奚的穴簡直是極品,哪怕是被再強(qiáng)硬地插進(jìn)來,稍微抽弄幾下后,馬上就流出了水,潤滑著兩人的性器,好讓陰莖進(jìn)出更加如意。

    林奚叫著秦清的名字,叫著叫著就變了味道,像是在哼什么不成調(diào)。

    “別騷。”

    林奚暈著頭扯了別嘴角,攀著秦清的肩膀咬他的耳朵∶“……騷……你個頭……讓你別留印,秦戎會看到的�!�

    秦清扭頭親了他一口說∶“你上一次和我哥做是什么時(shí)候�!�

    他一面說著,一面重重頂了幾下,林奚被干的雙腿緊緊纏住秦清的腰:“……昨……前天……”

    秦清摸著林奚的大腿內(nèi)側(cè)的牙印。萇腿銠阿咦追文證理

    “我哥挺兇的啊,昨天下午你去哪?該不會出去找別人了吧�!�

    “你胡說什么?……我是去找孟南郁他們了,我告訴他我跟秦戎要辦婚禮了�!�

    林奚心虛,其實(shí)他昨天下午是去找陳礪了。

    陳礪不知在牢里有什么奇遇,他拿了一袋子的錢給林奚,讓他盡快離婚,他養(yǎng)得起他。

    林奚自然抱著他好一通哄,說他在秦家日子過得很艱難,有很多事他不能決定,陳礪才勉強(qiáng)放他回來。

    “我爺爺都沒答應(yīng)讓你們辦婚禮,說得跟真的一樣�!�

    林奚看著他的眼神很兇,想要把他從身上推開。

    秦清抱著林奚。

    “我開玩笑的,真生氣了?”

    秦清嘶了一口氣:“故意的吧,快被你快夾斷了�!�

    秦清加重力度時(shí)而放緩動作,戳刺貫穿著林奚,兩人的連接處已是一片泥濘,林奚身體又重新軟了下來。

    兩人迎來送往,林奚重新得趣,小穴里酥麻酸脹,舒爽不已。

    秦清倒抽一口涼氣,明顯地感覺到林奚快要高潮時(shí)猛地絞緊他的陰莖,讓他舒爽得差點(diǎn)精關(guān)失守,他眸色暗沉,忽然加大力量加快速度抽插起來。

    直到情事結(jié)束,兩人抱在一起緩了一會,林奚率先坐起身要拿著一旁的上衣往身上套。

    秦清看著他光裸白凈的后背,仿佛一根細(xì)細(xì)的玉竹,纖塵不染,落日輕撫著他的背影,像是一束溫暖的黃金,滲透進(jìn)他的皮膚,纖細(xì)的肩膀與修長的脖頸相連,他情不自禁地伸出去碰,開口道:“你這么喜歡我哥,說一點(diǎn)都不行,可你現(xiàn)在還是在跟我上床,你的喜歡還真廉價(jià)�!�

    “跟那個沒關(guān)系�!�

    林奚穿上衣服,下擺堪堪遮住腿根,他站起身:“你別烏鴉嘴了,我一定要跟你大哥辦婚禮�!�

    秦清撐起上半身,沉默了一會:“為什么?”

    林奚能感受到有黏膩的液體順著腿根往下滑,秦清自然目光也落在了那里。

    林奚能感受到他眼神里的情色,于是連忙套上了褲子:“你要讓所有人知道我是秦戎的omega�!�

    春光被擋住,秦清露出一絲遺憾,看向林奚道:“誰都知道我哥的omega是你�。俊�

    林奚就知道像林奚這樣的少爺根本不懂。

    “知道的只是少部分人罷了,孟南郁他們結(jié)婚的時(shí)候,陣仗很大的,這就是一個態(tài)度問題,看秦家重不重視我,你根本就不懂我在那些omega太太面前根本抬不起頭來�!�

    秦清:“你老跟別人比做什么?”

    林奚皺眉:“為什么我不能比,別的omega有的我憑什么不能有,我是比他們長得難看嗎?”

    秦清看著林奚越說越激動,拉著他的手,微微搖擺:“得有,我們再來一次。”

    林奚掙開秦清的手:“不來了,你大哥呆會就要找我了�!�

    林奚小心翼翼地回房,脫下衣物,拿著消除信息素的噴霧全身噴了個遍。

    他站在花灑下,打算把下身清理干凈,門就被推開了,秦戎坐在輪椅上臉上有些嚴(yán)肅,林奚嚇了一跳,忙遮住下體,怯怯地看著秦戎:“老公……怎么了嗎?我準(zhǔn)備洗澡了。”

    秦戎一言不發(fā)推著輪椅過去,林奚夾緊了腿,生怕剛才秦清射在他后面還沒掏干凈的精液流出來。

    秦戎突然伸出手要往他的下體探去,林奚睜大眼睛,眼神慌張,心仿佛都被提到了嗓子眼,可關(guān)鍵時(shí)刻秦戎的手變了方向,握著他的手腕將他微微拉著低下頭,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爺爺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們的婚禮了,他到時(shí)候會回來參加�!�

    林奚抿著嘴沒說話,很快反應(yīng)過來笑著道:“真的嗎?太好了,我太開心了�!�

    秦戎手指輕輕蹭著他的臉:“我也很開心,所以第一時(shí)間就來告訴你了,你洗吧。”

    直到秦戎出去關(guān)上門,林奚腿一軟差點(diǎn)坐在了地上,要是秦戎摸到他的下體,就會摸到濡濕一片。

    秦戎應(yīng)該沒發(fā)現(xiàn)吧。

    如果他發(fā)現(xiàn)的怎么還會跟他辦婚禮呢?

    林奚這樣想著,打開了花灑,任由熱水沖刷在他的皮膚上。

    而重新關(guān)上門的秦戎,臉上的笑意盡消,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令人窒息的冷意。

    因?yàn)橐k婚禮,所以秦戎沒再提出過要搬出去住。

    婚期定在兩個月后的秋天,天氣比較涼爽,秦老爺子會在那個時(shí)候返回帝都。

    林奚在這個時(shí)候開始忙碌起來,他一學(xué)期的課程結(jié)束,他勉勉強(qiáng)強(qiáng)跨過了及格線,有很長的一個假期,但是每天都有婚禮上大大小小的事,要么找他要么找秦戎。

    秦戎都尊重他的決定,讓他自己拿著辦就好。

    林奚這天拿著有人送來的禮服冊子,他邊遛埃文邊拿在手里翻看著。

    秦宏正巧帶著副官經(jīng)過,埃文一看見秦宏就開始搖尾巴躁動,林奚拽著他抱著冊子叫住了他。

    “二少,我有事跟你說�!�

    秦宏讓副官先進(jìn)去。

    副官沖著秦宏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也對林奚點(diǎn)點(diǎn)頭,就離開了。

    林奚看了附近沒有傭人經(jīng)過,扔下狗繩和冊子,然后拉著秦宏躲在了一個樹后面,他熟練地伸手環(huán)住了秦宏的腰。

    “你再多給我點(diǎn)信息素,今天埃文都不怎么理我,”

    秦宏仿佛對這樣的動作已經(jīng)麻木,他僵硬地站著,林奚的手搭在他腰上,指尖輕輕地摩挲著,埋在他懷里,那觸感隱隱漫上心頭,像是被一根尾羽劃過。

    “秦宏,你有這么討厭我嗎?連看我一眼都不看�!�

    當(dāng)秦宏低著頭的瞬間,目光與林奚含著光的目光相遇,仿佛整個世界都被這一刻定格。

    林奚微微踮起腳,就在唇要觸及秦宏的嘴唇時(shí),他突然被猛地推開。

    林奚一個沒站穩(wěn)差點(diǎn)摔倒,秦宏握著拳頭咳了一聲,扔下一句不要做沒必要的事就往別墅走去。

    氛圍這么好都能推開他,林奚心想,看來秦宏是真的很討厭他。

    以至于他根本沒發(fā)現(xiàn)秦宏有些慌亂的腳步。

    這就是秦戎的報(bào)復(fù)

    秦宏離開之后,并沒有很快上樓,而是站在一樓臺階上朝著落地窗往外看。

    他看到林奚原地呆站了一會,不知道在想什么,而后撿起狗繩,微風(fēng)輕拂著他的頭發(fā),又穿過薄薄的白色棉麻休閑上衣,如同絲綢般貼在他上身。

    夏日有些熾熱的陽光,照在他皓白的肌膚上跳躍。

    林奚扯了扯狗繩,抬手叫了一聲埃文,我們走,眸子流露出純凈而又透明的光芒,靈動地調(diào)皮朝著不遠(yuǎn)處走去。

    秦宏直到很多年后還記得這個畫面,林奚細(xì)長的手指在空氣中劃過,一人一狗各據(jù)一方,明顯埃文是被林奚強(qiáng)迫拖著走的,地面上有透明的波紋在青草旁縱橫交錯,仿佛一幅充滿細(xì)節(jié)顏色豐富的油畫。

    那一刻,他失神了。

    秦宏并不是一個輕易失控的人,長久以來,他早就從心底鑄起一座堅(jiān)不可摧的城堡,擋住了情感的潮水。

    然而,在剛才那個瞬間,城堡崩塌了,內(nèi)心暴露在無邊無際的情感之海里,他仿佛變成了一個無法自持的行者。

    當(dāng)林奚靠近時(shí),他看著著那雙無數(shù)次靜靜凝視過得眼睛,心跳便像一只野馬失控地猙獰跳躍,腦海中沸騰成千個紛飛的火花。

    他腦子里居然閃過一個林奚的唇看上去很軟的念頭。

    幸好他聰明和冷靜的掩飾過去了。

    林奚狡猾,滿口謊言,妙語連珠,讓人難辨真?zhèn)�,毫無道德底線,翻臉不認(rèn)人,看著人時(shí)仿佛有算計(jì)在暗中蠢蠢欲動,也不太可能會將真心托付出去。

    秦宏的心中涌起一股無力感,他不禁發(fā)問,為何他會地執(zhí)迷不悟地盯著這個不是個好人的beta呢?

    也許他也被他的表面光鮮和偽裝所迷惑,畢竟林奚對他多次引誘,他的確勾人無比,卻又透露著一絲柔順和清純,他的眸中,映射著閱盡風(fēng)月,卻又充滿了溫柔和渴望。

    讓人會忘記沉悶和煩惱。

    方淵是在秦宏身邊三年的副官,幾乎沒有看見過秦宏眼中如此明顯閃爍著迷茫的神情。

    “二少?”

    秦宏回過神來:“你剛才說什么?”

    方淵不由一愣,果然沒聽嗎?

    “大少的婚宴我們要早做準(zhǔn)備好安保工作,如今老元帥在臨江病情穩(wěn)定,不能再發(fā)病了。”

    秦宏眼神重新恢復(fù)清醒。

    是啊,兩個月后就是秦戎大婚。

    他一向厭惡林奚的低劣,所以怎么能變成和他一樣的人。

    林奚的身份和他的身份,他應(yīng)該刻進(jìn)骨子里才對。

    “提前準(zhǔn)備,連只蒼蠅都不能放進(jìn)來,不要壞了爺爺?shù)男那��!?br />
    方淵說是。

    林奚選好了西服樣式,又要選場地,西服店上門量了林奚的身材尺寸。

    不知道是不是林奚的錯覺,秦戎對于婚禮的事并不上心,即使有專業(yè)的團(tuán)隊(duì)在,林奚面對密密麻麻的方案也覺得頭大,包括宴請的賓客,怎么安排座位。

    秦戎一句你看著辦就好,乖,林奚就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他知道秦戎娶他也沒想過讓他回來當(dāng)什么能給他排憂解難的賢內(nèi)助的,可就算是花瓶,林奚也知道不能惹人煩。

    所以就算是一開始秦家人那么討厭他,他也鮮少在秦戎面前抱怨。

    秦戎本來工作都那么忙了。

    偏偏策劃師一句你們這樣世家應(yīng)該要特別注重這些細(xì)節(jié),把林奚說得頭大。

    林奚連秦家的關(guān)系網(wǎng)第一頁都忘得干干凈凈了,平日里他又不需要同那些人社交,他怎么知道誰親誰疏。

    秦清就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他只好去問靠譜一點(diǎn)的秦宏。

    秦宏看著垂著眸拿著名冊委委屈屈遞到他手邊的林奚。

    “二少,你能不能幫我一下,我真的不知道該找誰了�!�

    秦宏翻開第一頁:“其他人就算了,秦家內(nèi)親你就沒一個記得的嗎?”

    林奚搖搖頭:“……太久了,我忘了,而且你也不讓我見客,我上哪認(rèn)識啊?”

    秦宏雙手并攏,定定看著林奚。

    “我知道是我表現(xiàn)不好你才不讓我去見客的,我錯了,二少,你幫我列一下單子吧,還有座位安排什么的,我頭都要爆炸了,我找不到別人幫忙了�!�

    林奚連忙認(rèn)錯。

    秦宏皺眉:“大哥呢?”

    林奚抬眸說:“你大哥工作很忙,我不想麻煩他。”

    “我難道不忙嗎?”

    林奚補(bǔ)救道:“不是,不是,你現(xiàn)在才是秦家家主,你應(yīng)該最清楚秦家的人情往來才是,所以我才來請教你的,我什么都不懂嘛�!�

    說最后一句話的時(shí)候,林奚說得小聲又沒有底氣。

    秦宏:“你知道你還不學(xué)�!�

    林奚嘴上說他會學(xué)的,其實(shí)心里在想,他學(xué)了有什么用,反正他當(dāng)不了多久的秦太太,他一輩子都要在秦家受氣的話,還不如跟陳礪遠(yuǎn)走高飛。

    雖然現(xiàn)在好了很多,可是有什么辦法,就像秦清說的,貪心不足蛇吞象,他真的害怕有一天陳礪把他吃了。

    秦宏終于抬筆開始給他擬名單,林奚很有眼色地去給他泡了一杯咖啡。

    秦宏只看了一眼就讓他端走。

    林奚說:“二少,你不要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杯里面我沒放東西�!�

    秦宏覺得林奚真的沒臉沒皮的,若是旁人做了這樣的事,是羞于提起的,可他倒好,沒有一點(diǎn)悔改之心,反倒一點(diǎn)沒隔閡地提起。

    林奚端著那杯咖啡坐在秦宏對面嘬了一口,撐著下巴看著秦宏,含笑看著他:“二少,你就當(dāng)提前練習(xí),你跟那個……鐘小姐,遲早會有這么一天的。”

    秦宏不理會他。

    “二少,你喜歡那個鐘小姐嗎?那天我看到她好像挺喜歡你的。”

    林奚撥弄著秦宏桌上的一個擺件,是個來回?fù)u擺的鐘:“你之前說秦戎如果沒出意外,是不會娶我的,我之前還不相信,后來發(fā)現(xiàn)好像確實(shí)是這樣的,生命之樹上開滿了象征這alpha和omege的花,我這樣的beta好像的確非常平平無奇。”

    “做腺體植入手術(shù)其實(shí)很疼的,我之前那個老板騙我說一點(diǎn)都不疼,可等我麻醉醒來,生生疼了三天,差點(diǎn)就死了,我那個時(shí)候發(fā)誓一定要吊到一個金龜婿才不白挨那一刀�!�

    “你肯定不相信,我一開始嫁給大少只是為了擺脫每天被一群老男人占便宜的日子,其實(shí)那天……如果那天出現(xiàn)的不是你哥,是別的稍微看上去正常一點(diǎn)的alpha,我也會跟他走的�!遍L??腿﹤老阿?﹜姨?﹕整??理??

    “其實(shí)我在秦家這么久,好像摸到了秦戎娶我的目的,他是不是在跟秦老元帥賭氣,因?yàn)樗粍儕Z了家主的位置,他不甘心的�!�

    所以林奚可以稱作一個工具,一個秦戎墮落的象征,向秦老元帥叫囂賭氣的工具。

    甚至不能稱作一個玩物。

    所以秦戎縱容著林奚桀驁不馴的性子,滿足他所有不合理的要求,最好把秦家鬧得雞飛狗跳。

    一個自幼被家族培養(yǎng)著的完美繼承人,居然娶了一個風(fēng)月場所出身的殘缺omega,仿佛秦戎真的陷入了自己的欲望的漩渦中,忘記了他作為繼承人應(yīng)負(fù)的責(zé)任,辜負(fù)了家族多年的期望。

    這樣的做法足以讓秦家對他的所作所為感到憤怒和失望。

    這就是秦戎的報(bào)復(fù)。

    林奚也不是一天看清楚的,而是他在秦家一天天觀察到的。

    他說不上有什么心情,畢竟他嫁給秦戎也目的不純。

    其實(shí)秦家人很好懂的,他這些年能活下來,不過就是靠的是察言觀色和臉皮厚。

    林奚說完這句話,秦宏就抬頭看著他。

    那一眼沒有平日里的鄙夷,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林奚知道自己猜對了,不過不妨礙他露出一個笑:“不過,幸好是秦戎,不然我也不會遇到二少這么帥的alpha。”

    “閉上你的嘴�!�

    林奚點(diǎn)點(diǎn)頭,隔了一會又開始道:“二少,你以后跟鐘小姐結(jié)婚后,不要冷著臉嘛,一般人都沒我這么厚臉皮,心大的,她也許會難過的�!�

    秦宏瞪他:“我什么時(shí)候要跟她結(jié)婚了?”

    “可是那天……那不是鐘小姐,不是她,總有別人的,真羨慕你們,看起來就會幸福的樣子。”

    “其實(shí)一開始進(jìn)秦家,我最討厭的人就是你了,你也很討厭我吧,沒想到我居然會對你說這些話,大概你知道我我很多秘密吧�!�

    “……那次,咳,換做現(xiàn)在,我肯定不敢了,我回去就把視頻刪了,二少,你以后就大人大量,別跟我計(jì)較了,我們都把那件事忘了吧�!�

    秦宏筆尖一頓,墨水暈了一團(tuán)。

    忘?

    他怎么忘。

    那天他被林奚按在地上做出了那種事。

    他也想忘,可是午夜夢回他仿佛能感知到那日的肉浪。

    他想抬頭,但忍住了,然后他又提筆開始寫。

    等秦宏寫完了名冊,就推到了林奚面前。

    林奚捧在面前,有些興奮地對著秦宏說謝謝二少。

    “有這么開心?”

    “當(dāng)然了,我最期待的就是婚禮,我讓讓那些人知道我過得有多好�!�

    秦宏看著林奚翻來翻去的興奮勁,垂眸沒說話。

    夜里,林奚趴在秦戎身邊說:“老公,你陪我去挑戒指好不好?”

    秦戎摸了摸他的臉說讓他自己去挑就好。

    林奚對秦戎已到了一種身心都依戀的程度,當(dāng)秦戎伸手摸摸他的臉,林奚就會不自覺蹭上去順著他的力道,手指劃過他的嘴角,他也會不自覺得張開嘴想要含著。

    “那我們今晚做嗎?”

    林奚的眼光永遠(yuǎn)追隨著秦戎,貼上去跟他有身體接觸,握著秦戎的手摸自己大腿。

    誰知道秦戎在他額頭落下一吻,說太晚了。

    林奚看著秦戎坐懷不亂的模樣,躺在他身邊,看著他沉靜的睡顏,心想難道他在秦戎心里連身體都沒吸引力了。

    第二天他去找秦清,穿了一整套制服,半脫下褲子,襯衫夾把大腿勒得擠出一圈。

    秦清那地方迅速起來,眼睛都瞪直了。

    秦清的反應(yīng)才是正常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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