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秦戎不知道是該接著嚇唬他還是應(yīng)該哄哄他,他沉默不語,而后終于是狠了狠心道:“你別想著能夠讓老二他們來繼續(xù)攪亂這團渾水,林奚,別做傻事,你還有個omega父親。”
林奚手指拿起一旁的杯子就朝著秦戎砸去:“你別動他!”
玻璃杯在地上飛濺開來。
秦戎看著他:“這要看你,你真的跟那個人離開,你會過上什么樣的生活,你想象過嗎?你會很快將那些錢揮霍一空,你什么技能都沒有,他一個坐過牢的人,然后你們繼續(xù)過著漫無目,互為仇怨的底層生活。”
“你很聰明,你應(yīng)該明白怎么選的。”
林奚看著他,喃喃道:“……再來一次我還是會跟他走的,我錯了,真的錯得離譜,我怎么會沒有早一些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不能沒有陳礪�!�
“秦戎,你知道我有多后悔嫁給你嗎?我寧愿在名豪,被其他人玩死,也后悔嫁給你,這樣……陳礪就不會死……”
陳礪明明還那么年輕。
秦戎越聽越覺得眼角跳個不停,他想讓林奚閉嘴。
“如果不是他自不量力去劫持蕭子矜!大約是為了幫你,他會死嗎?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是啊。
林奚心想,其實自己才是兇手。
如果不是他貪圖榮華,他要是安安心心等著陳礪出獄,一切都不會發(fā)生。
是他的反反復(fù)復(fù)才讓陳礪覺得他永遠不會跟他走。
是他在陳礪面前抱怨,陳礪才會想到去幫他解決這個麻煩。
真正的兇手是他。
他就是陳礪的噩夢。
他已經(jīng)害了陳礪一次,這一次他終于徹底失去陳礪了。
“……求求你,別讓他被魚吃掉,再找找他好嗎?”
秦戎看著林奚痛徹心扉的模樣,心情并沒有預(yù)想的痛快。
打撈隊在第五天的時候停了下來,但與此同時也帶來一個消息,下流的一戶村子里前幾日在海灘上救了一名陌生男子。
他的頭撞在了暗礁上,受了很重的傷,到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躺著沒醒。
徐天向秦戎道:“已經(jīng)確認(rèn)是他。”
秦戎冷聲道:“命還真大�!�
“要告訴太太嗎?”
林奚最近情緒一直很壞,仿佛就吊著那么一口氣,母體不好,胎兒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秦戎半是威脅,半是誘哄,林奚每天吃的藥比飯還多,但他還是不停消瘦下去。
那個男人的死亡像是掐斷了林奚的精神支柱一般,林奚以秦戎一種無法想象的速度枯萎。
其實光是這一點,秦戎就不該再留下陳礪的。
他查到了陳礪的過往,故意殺人入獄,入獄之后救了一個叫金山的人,金山看上去并沒有什么出眾的地方,但他的哥哥卻是大有來頭的黑幫老大,很快金山就被撈了出來。
陳礪出獄后,就被金山的哥哥,金龍招攬麾下,難怪他能監(jiān)視到蕭子矜的行蹤。
林奚的睡眠質(zhì)量急劇下降,甚至半夜驚醒好幾次,說夢見陳礪被魚吃掉了,他開始抱著膝蓋整夜整夜地不睡覺,仿佛是非常驚懼看見那樣的畫面。
強烈的愧疚感讓林奚痛苦不堪,也變得虛弱無比。
好像他們的命是連在一起的。
秦戎都被折騰得有些精疲力竭。
以至于在他翻到那張離婚協(xié)議和林奚行李里那兩塊一模一樣的手表時,他只覺得有些麻木了。
這塊刻著林奚名字的表是秦宏還是秦清送的,他不知道。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原本兩個人站在天平兩端,秦戎原本更占上風(fēng),可是對面的林奚跳下去,說不玩了。
一個死人印象深刻,還是一個活著做錯事的人印象深刻。
醫(yī)院那邊傳來消息說是陳礪失憶了。
秦戎讓徐天準(zhǔn)備了一個身份。長腿︵老阿?姨?整﹑?理﹒﹀
他曾經(jīng)殉職有妻兒的親衛(wèi)。
我以后會做好一個妻子的義務(wù),你放過他吧
林奚自從被抓回來之后,便一直住在療養(yǎng)院。
照顧他的醫(yī)護都是性格很溫和,接人待物都是微微笑的。
秦戎來得尚且頻繁,林奚對他的態(tài)度卻一直是視若無睹,加上他腦子暈沉,經(jīng)常半闔著眼就閉上不看秦戎,如果不是他還有呼吸,讓人覺得他是不是沒了生機。
秦戎一開始還挺火大,就咬著他的脖子生氣說你這樣以為能夠威脅誰。
林奚太累了,偏著頭沒有回話,他很疲憊,整夜的失眠使他痛苦。
秦戎出言諷刺說他真是癡情,他死了不知道他有沒有這份心給他守寡。
林奚被逼得無可奈何,砸了藥盅碗盅,他不再秦戎裝得溫順,骨子里那份潑辣真正在秦戎面前顯露,顫抖地說他非要逼死他嗎?
他要他死那就去死好了。
兩個人出現(xiàn)前所未有的針鋒相對局面。
甚至他做過真的傷害自己的行為,林奚拿著水果刀在自己手上劃了一刀,還是不敢再深,顫顫巍巍地看著血流出來,哭得不停。
他不敢真的殺了自己,只能不停地折騰自己,連帶著折騰秦戎,療養(yǎng)院24小時都有人照顧看守著,最后是秦戎先軟下來,撫摸著他的頭讓他別任性。
秦戎先受不了了。
林奚肚子里的孩子也經(jīng)受不住這樣的折騰。
然后林奚就從徐天那里看到了幾張照片,是躺在病床上的陳礪。
林奚捧著照片不松手,眼睛逐漸變紅,又是高興又是擔(dān)憂:“還活著,活著就好,他究竟怎么了?”
徐天說他的頭受到重擊,這讓他會留下后遺癥。
林奚過了幾日才知道,徐天所說的后遺癥是什么。
他挽著秦戎的手來到滿是彌漫著一股清新的消毒液味道的病房,房間寬敞明亮,照明燈散發(fā)出柔和的白光。
在房間的中央,陳礪靜靜坐在白色病床上,床頭擺放著一本書,以及一杯溫水。
白色的窗簾遮擋著外界的陽光。
林奚看見陳礪頭上纏著柔軟的紗布,正盯著窗外發(fā)呆。
聽見輕微的動靜,他緩緩轉(zhuǎn)過頭,林奚看見他沒被剃掉的頭發(fā)從紗布下輕輕垂落。他靠坐在整潔的病床上,他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眸清晰可見,修長而勻稱的身材在病號服若隱若現(xiàn)。
忘了前塵,他的眼神不可避免地呈現(xiàn)出迷茫而清澈,在看見秦戎和林奚的那一刻時,映照出一抹若有所思的神情。
他的目光落在林奚身上,他穿著淺色系的柔軟衣服,面容姣好,眼神溫柔而關(guān)切。
徐天詢問他的身體狀況。
陳礪說:“好很多,但是我還是什么都想不起來。”
徐天說:“不必強求自己,魏韓,這是將軍和太太,聽說你傷得很重,他們來看望你�!�
魏韓看著面前的人,眼中閃過一抹迷茫,但很快還是開口道:“抱歉,我什么都不記得了。”
秦戎看著他,眼神里有股說不清的意味,讓他好好休息。
魏韓醒來之后,他就被告知他的身份是秦大少手下的親衛(wèi),在幾個月前執(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受了重傷,陷入了沉睡,醒來后失去了記憶。
護士,醫(yī)生都這樣說。
可他對于之前的身份,人生,一片茫然。
讓他有些手足無措。
在他面前的上司,他的臉龐棱角分明,的的確確是一個非常強大的alpha。
站在上司身旁的是他的妻子,一個生得非常漂亮的omega,他特有的外貌特征和無瑕的膚色讓他能夠成為任何場合中最引人注目的存在。
然而,他的表情非常奇怪,從他進來那一刻起,他看著他的眼神就是充滿關(guān)切和憂傷的,那雙漂亮的眼睛里像是隨時要掉下眼淚,緊緊地盯著他,這種復(fù)雜的情感讓魏韓感到困惑和不確定。
甚至心口怪怪的。
魏韓先一步移開視線。
“你……的傷口還疼嗎?”
魏韓愣了一瞬才回應(yīng)上司妻子的詢問:“……并不是很疼�!�
“你要小心,別把傷口扯到了�!�
林奚還想要問什么。
“親愛的。”
秦戎聲音壓低含著警告意味道:“我們該回去了,你的身體還很虛弱,而且魏韓也應(yīng)該休息了�!�
林奚感受到腰間秦戎?jǐn)堉氖忠痪o。
“我妻子就是心比較軟,你好好養(yǎng)傷�!�
魏韓看著那夫人一副要哭出來的表情。
果然心軟得好像有些多愁善感呢。
他說了一句謝謝。
這個時候,一位穿著白裙的女子牽著一個三歲的小男孩走進了病房,她秀發(fā)披肩,笑容燦爛。
進來之后,她朝著秦戎點了點頭,然后就將一件外套披在魏韓身上,然后開始從自己帶的袋子里拿飯出來。
那個小男孩叫了一聲爸爸,魏韓摸了摸那小男孩的頭,唇角笑了笑。
林奚不可置信地看著秦戎。
秦戎摟著他往外走:“別打擾人家一家人了�!�
出了病房,林奚幾乎聲音顫抖般地道:“你做了什么?那是誰?什么一家人?”
“老公看起來像是什么冤大頭嗎?你覺得我救了他,就那樣把他放在眼皮子底下,等著哪一天你又給我戴綠帽子嗎?”
“徐天說他接受得挺快的,說不定他早就想有一個溫柔體貼的妻子和乖巧的孩子,我現(xiàn)在替他完成這個夢想了,他應(yīng)該感謝我。”
林奚氣得話都說不出來。
“他……他根本就不想要!你讓那個女人從他身邊滾開!”
秦戎看著自己的小妻子氣得臉色通紅,偏偏還嘴硬的模樣,過來捶打他的肩膀。
秦戎抓住他的手:“我覺得他還挺樂意的,要不你再回去看看�!�
然后林奚就在病房外的窗口看到了陳礪低著頭在病床上支起的一張桌上喝湯,秦戎給他安排的“妻子”時不時拿著紙巾給他擦嘴,他看著她,說了一句什么露出一個笑。
那是一個林奚從未在他臉上見過的笑容。
很輕松的笑。
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
林奚失魂落魄地坐回車上。
秦戎看著林奚靠在車上默默地流淚。
是真的傷心的模樣。
秦戎拿著手帕給他擦眼淚,林奚卻揮開他的手。
秦戎盯著那手帕,突然扯開嘴角自嘲地笑了一下,他沒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能安慰自己失戀的妻子。
“林奚,你知道你真的很貪心嗎?我已經(jīng)讓你見到活著的人了,你就不能再想其他了,否則后果自負�!�
林奚沉默良久才緩緩道:“我從來沒見過他露出那樣的表情,好像真的是幸福的普通人,一直以來都是他對我好,把什么好東西都給我,可我從來都不知道他要什么,我以為只要索取就夠了,他也習(xí)慣這樣�!�
“我情竇初開的時候就喜歡他了,那個時候他并不喜歡我�!�
或許是出于少年人的示威,他那個時候也頻繁地同他人交往。
“沒有人懂我們那些人只抱著彼此取暖的時光。”
“他的人生因為我已經(jīng)壞過一次了。”
不能再壞第二次了。
這一次他或許能夠為自己活一次。
林奚轉(zhuǎn)過頭看著秦戎,而后垂眸:“我以后會做好一個妻子的義務(wù),你放過他吧�!�
秦戎說:“就算他再也想不起你也沒關(guān)系,有孩子妻子也沒關(guān)系�!�
林奚含著淚點頭。
秦戎伸手將他抱在懷里,撫摸著他的頭發(fā),這是林奚這么久來第一次沒有反抗秦戎。
林奚肚子里的胎坐得不穩(wěn),頭三個月他一直住在療養(yǎng)院里。
三個月后胎穩(wěn)了,他就搬回了那間一開始他和秦戎住的公寓。
他肚子里的孩子是秦戎的。
是秦戎那時候說要和林奚生孩子時懷上的。
Beta并不像omega那樣適合孕育孩子,就是他們不能給肚子里孩子提供信息素,更多的是要靠外界供給。
所以beta孕育孩子是一段艱難且珍貴的過程。
而且beta的生殖腔退化,生育的風(fēng)險要遠遠大于omega。
林奚說要盡到做妻子的義務(wù)。
秦戎其實并沒有什么期待。
可是秦戎真的有看到他笨拙地在學(xué)著做一些以前從未做過的事。
秦老爺子咬死了不分家,揚言說誰要是再提出分家,誰就是秦家的千古罪人。
秦戎于是第一個搬出了秦家。
他不可能會作為秦宏的配角。
那一天秦戎白日里焦頭爛額地處理了一樁事,他躺在書房的椅子上,閉上眼睛小憩一下,實際上腦子里還在復(fù)盤復(fù)雜棘手的一條條線。
突然就聽見很輕的腳步聲,然后就感覺身上一暖,他身上被蓋了一條毛毯,大概怕掉,林奚還伸手往上扯了扯,一直遮住他的下巴才罷休。
都快呼吸不暢了。
秦戎沒有睜開眼睛,面前的人站在一會,就上手取他的眼鏡。
秦戎習(xí)慣性地看文件會戴眼鏡。
秦戎眉睫輕顫。
體貼得讓他突然有些受寵若驚。
就在林奚的手指輕輕碰上那鏡框的時候,秦戎睜開眼睛看著他:“是個人睡著了都得被你折騰醒。”
林奚睜大眼睛,被抓包得有些生氣:“……你……裝睡干嘛?”
秦戎將毯子放在一邊伸手將他抱在懷里,然后分開他的腿。
他已經(jīng)禁欲很久了。
大掌在林奚身上摩挲,林奚嘴里發(fā)出喘息,身體很快被撫摸得火熱,不安地扭動。
幾個月沒有被男人疼愛,他熟透的身體也很想要,奈何特殊情況,他只能偶爾一個人在被子里自慰。
林奚不自然地紅了臉,蜷著腿,秦戎看他臉上起了紅,明顯一副發(fā)春的模樣。
男人呼吸灼熱,一身熱欲已經(jīng)被徹底撩起,一邊舔吻著他的頸肉一邊貼著他的耳朵沙啞地道:“想老公了嗎?”
我喜歡個屁(和老大H)
秦戎聞到趴在他身上的林奚的信息素,好像是成熟的果子暗自滋長的隱秘香味,甚至牽連起一股隱秘的悸動。
等他著無咬下第一口,秦戎呼吸灼熱,林奚將頭埋入他的頸窩中。群七?一零五ˇ八﹒八五九?零整理?本文﹗
他的掌心皮膚接觸到林奚溫?zé)岬钠つw。
秦戎硬挺的雞巴蹭到他的肚子就想射,大掌滑入他內(nèi)褲中,摸到一手濕滑,林奚的陰莖也膨脹地勃起,睫毛濕漉漉地扇動,眼底泛著情欲的水光。
秦戎看他難受地悶哼,不顧林奚的意愿,掀開他寬松的薄絨睡衣,吸舔他挺立的奶頭。
林奚被舔得受不了,秦戎褪下了他的褲子,連同內(nèi)褲一起扔在不遠處,扶著陰莖肏了進去。
一肏進去穴里就溢出許多淫水,秦戎舒服得喘氣,林奚上半身還穿著睡衣,下半身卻和秦戎交合在了一起。
林奚撐在秦戎的肩頭,穴里很軟嫩,又水又濕,他舒服地享受著秦戎的按抽插,秦戎每一次挺林都能摩擦到他的敏感點,林奚絞緊腿,情不自禁地叫出聲。
林奚一邊被安撫著肚子一邊被干,秦戎讓林奚多叫幾聲。
林奚羞得閉上眼,咬著自己下唇,不愿意再叫。
秦戎不會說什么甜言蜜語,他手指扣起林奚的臉,盯著他潮紅的臉頰,水紅的嘴唇,然后用行動讓林奚忍不住敞開腿嘴里叫得人心癢。
秦戎得償所愿了,林奚只覺得口腔很快就破開,一根舌頭強勢地進來,在他唇內(nèi)掃蕩。林奚自覺地張開嘴,無意識地追尋那根濕滑的舌頭。
書房里傳出啪啪的水聲,林奚肥白的屁股被干得輕搖,秦戎享受他穴里的緊致夾裹,陰莖抵著嫩穴,肏了很久。
首都一夜入冬,外面下了一整天的雨,還吹著風(fēng),林奚因為身體原因很少出門。
林奚整個人都被肏軟了,軟在秦戎身上,想要撐起身,又癱回去,艷熟的穴里夾著一根粗大雞巴,股溝里流出精液。
他剛才被秦戎射了一次。
林奚說累。
秦戎薄唇緊抿,喉嚨吞咽,下腹舒服得想要射精,摸著林奚因為懷孕變得豐盈腰身和臀部。
“一次不夠�!�
林奚看著秦戎布滿濃重情欲的幽黑視線,忍不住偏了偏頭。
“那去床上,我坐著難受……”
秦戎于是退了出來,林奚感覺到后穴一空,那纏人的穴肉還若有似無地挽留了一下秦戎的性器,又羞又臊。
林奚原本想讓秦戎幫他把褲子穿上,他自己走,結(jié)婚秦戎一把將他抱起來。
“又沒其他人在�!�
林奚勾著秦戎的肩膀,臉紅紅的。
直到林奚被秦戎放在床上,他扣子被解開。
林奚摸著自己的肚子,秦戎低頭吻了吻他圓潤的肚皮,靜靜地看著林奚一會。
林奚被他看得有些不自然,覺得是不是自己的肚子讓秦戎沒了興致。
他自己都發(fā)現(xiàn)了,他的腰變粗了,最近臉上還因為激素原因長了一顆痘,他煩得要死,因為這跑了好幾次醫(yī)院,說不定他以后還會變得更丑了。
林奚的內(nèi)心深處也有了一些變化,他本來就因為前幾天因為欲望的驅(qū)使主動向秦戎求歡被拒有些失落,秦戎如今這個反應(yīng),林奚他心里不舒服。
林奚讀不懂他的想法,以為他單純地對自己身體沒興趣了,只能悻悻地轉(zhuǎn)過身去,不做就不做。
過了一會秦戎就低頭舔吻他的裸背,揉捏著他的屁股,讓他把頭轉(zhuǎn)過來。
林奚剛轉(zhuǎn)過身,然后就發(fā)現(xiàn)秦戎跪在他面前,把自己的大雞巴直直地戳到他嘴邊。
“不是說了不許背對著我嗎?你是不是記憶力不好。”
“張嘴,含住。”
林奚看著秦戎昂揚的性器,臉發(fā)燙,那根巨物矗立在草叢中,對著他興奮,秦戎看著他別扭地咬住嘴唇,指尖被他小舌纏繞了一圈,催促道:“快點,醫(yī)生說不能插太久�!�
林奚于是還是張開了嘴,把秦戎的性器含了進去。
秦戎在林奚嘴里抽插著,挺動胯部,操干得林奚眼中都浮出了水汽。
林奚的嘴也是極品,嘬得秦戎的雞巴只想永生永世賴在這張嘴里面不出去才好。
醫(yī)生說他們的性事一定節(jié)制。
秦戎已經(jīng)憋了很久了,一次根本不夠,他又怕進入林奚的身體會不小心弄傷他。
秦戎就著這個動作,抱著林奚的后腦勺,不停地抽插著。
林奚嗚嗚咽咽呻吟,說不出話,騷穴沒被干,就絞緊腿流出了水。
秦戎在林奚口中進進出出,等到終于想要射精的時候。
他抬起林奚光溜溜的大白腿和屁股,然后射在了他的腿心,穴口周圍上掛著點點白濁,隨著林奚一側(cè)身,更多的精液順著腿心淌了出來。
林奚臉色潮紅,呼吸不暢。
床頭的時鐘指向九點多快十點,林奚最近都休息得很規(guī)律,出了一趟汗,禁不住困意,偏偏秦戎還在他身上做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