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李箏遠知道他的上司得了一個女兒,很開心。
至少他從入職起,從未見過他這么開心。
那位夫人就站在秦宏身邊,那層紗巾仿佛是透明的翅膀,為他的容顏增添了一層神秘的薄紗,仿佛湊近了他能聞到散發(fā)出的淡淡幽香。
他妝容一絲不茍,眉宇間承載著精致而優(yōu)雅,肌膚如白玉般溫潤,細膩而充滿了彈性,細長的頸項上的皮膚白皙如玉,修長的眉毛細致而富有弧度,眼眸靈動清澈,仿佛藏著一汪清泉,流轉(zhuǎn)間透露出幾分嫵媚和倔強,鼻梁高而挺,戴著的面紗為他增添了幾分異域的風(fēng)情。
林奚身上佩戴著的珠寶,熠熠生輝,項鏈上的鉆石閃爍如水,耳邊的珍珠飾品散發(fā)出柔和的光芒。
是李箏遠上個月還在拍賣場見過的。
如今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夫人身上。
李箏遠看得有些入神,他剛抬眸,卻就在那時。
他看見夫人的嘴唇透過那面紗微微上翹,宛若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瞥了他一眼,誘人而沉醉,仿佛能讓整個世界都為之傾倒。
李箏遠如夢似幻。
再看過去的時候,夫人已經(jīng)移開了視線。
李箏遠垂下眸,手指掐著自己掌心,不敢再看,只覺得是自己的錯覺。
林奚很早就退場了,好奇他的人不在少數(shù),不過有秦宏在,誰也不敢過多窺探。
秦清在展望之星送來了新生兒的禮物。
秦宏自從有了女兒以后,更多的工作都是在家里處理。
李箏遠于是進出得更加頻繁。
女兒小名叫臻臻,大名叫秦寶臻。
字字句句都是寵愛。
哥哥叫秦辭年。
年年三歲的時候,家里給他辦了生日宴。
李箏遠剛好也成了其中鼓掌的一員,林奚和秦宏抱著年年吹蠟燭,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覺得上司情緒很平,雖然表情并沒有和平日里有什么差別,仿佛是在走程序化的事。
這個時候保姆懷中的臻臻醒了,發(fā)出小聲的哭聲,秦宏松開年年,然后抱著女兒,來回踱步地哄,低頭親親吻他,耐心十足。
年年看到爸爸去抱妹妹,委屈巴巴地去抱林奚:“爸爸是不是不喜歡我,他只喜歡妹妹�!�
秦宏確實沒有嫌棄過年年,可是他卻沒有對臻臻那份耐心。
林奚伸手輕柔地給他擦去眼淚,將他摟進懷里:“怎么會呢,妹妹還小,爸爸很快就來抱你了�!�
秦宏在林奚責(zé)怪的目光之中,將女兒放在了旁人手中。
年年抱著秦宏,委屈地叫著爸爸。
秦宏拍著他的肩膀說堅強一點,男子漢不許哭,今天是他過生日。
年年擦掉眼淚,去吹蠟燭。
林奚心中說不出地復(fù)雜。
秦家的基因很好,林奚的兩個孩子都長得格外好。
林奚摸著兒子的頭,不說話。
年年的生日那天,下起了很大的雨。
林奚看著外面的雨,就對保姆說收拾客房,讓李秘書今夜就宿在家里吧。
秦宏沒反對,也沒答應(yīng),而是抱著女兒低聲地哄睡覺。
保姆于是聽命去收拾房間去了。
李箏遠看著外面的瓢潑大雨,再推拒下去,就是他不識好歹了。
吃飯的時候,林奚坐在餐桌上,家里有專門的營養(yǎng)師,負責(zé)林奚的產(chǎn)后營養(yǎng)補給,既保證營養(yǎng)的同時也不會長胖。
李箏遠有些受寵若驚地坐在餐桌上,對著給他上菜的傭人說謝謝。
林奚拿著叉子吃了一口,就用叉子百無聊賴地玩弄著食物,瞇眼地詢問著李箏遠的情況。
像只慵懶的貓。
比如家里幾口人,結(jié)婚了嗎?他這么帥,一定有很多人追他吧。
李箏遠眼神只看著自己碗里的食物,不敢亂看,但是還是將情況如實告知。
今天的林奚頭發(fā)編成了一個辮子,放在一邊的肩膀處,額前短一些的頭發(fā)垂下來,隨性而為就是旁人要精心伺弄的發(fā)型,米色的無袖長裙,他的衣服現(xiàn)在大多是居家溫柔款,襯得整個人無比溫馴。
“我父母就我一個孩子。”
“……我現(xiàn)在是單身�!�
林奚撐著下巴看著他:“李秘書要求肯定很高吧,畢竟你們這樣的家庭,一定很看中對方的出身�!�
李箏遠欲言又止,然后開口道:“不是,我比較看中緣分,我希望以后能找到一個伴侶,像大人和夫人這樣�!�
林奚突然笑了一下,而后看了一眼替他剝蝦秦宏一眼,再看向李箏遠:“你覺得我們感情很好嗎?”
李箏遠愣了一下。
秦宏突然出聲道:“吃吧。”
林奚夾了一顆蝦仁,像是開玩笑的語氣道:“我就像你們大人看守的犯人一樣,你看吧,他就慣會堵我的嘴,他從前不是這么浮夸的人,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也學(xué)會了……”
“再吃點青菜。”
林奚于是閉嘴了,眼中隱隱透著不服氣。
李箏遠垂眸吃飯,動作僵硬透露出幾分無所適從。
他畢竟年紀(jì)不大,聽不出更深的意味,可是他能夠感受到秦宏和他妻子之間奇怪的氛圍。
夜里,李箏遠躺在客房里,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
他索性起床。
秦家別墅很大,李箏遠不知怎么就想到了那座聽說建得美輪美奐的海洋世界。
他覺得秦宏應(yīng)該很愛他的妻子。
他已經(jīng)看到那座房子很久了,但是他從未進去過。
那座海洋樓就像秦家其他的裝飾樓一般。
李箏遠稍微想了一下,而后就輸入密碼進入了,他不是什么密碼天才,只是秦宏很多密碼都是這個,多仔細幾次,他就記住了,后來他才知道是林奚的生日。
李箏遠推開門就進去了。
抬頭的瞬間,仿佛真的有一片神秘的海洋世界隱藏在這里,被無垠的海水包圍著。
墻壁采用透明材質(zhì)打造,仿佛由純凈的水晶所組成,映照出海洋的色彩,宛如一座水晶宮殿。
穿過大門,進入室內(nèi),一個大型的水池展現(xiàn)在眼前,水池中來回游弋著各種美麗的海洋生物,絢麗的海洋魚在綠色的海草間散發(fā)出迷人的光芒,將整個空間映照得如夢如幻。
的確能夠足不出戶,便能感受到大海的寧靜與壯麗,一切都讓人陶醉其中。
沿著迷宮般的走廊,來到一個特殊的觀景區(qū)。
這個觀景區(qū)被透明的玻璃墻圍繞,讓人仿佛置身于大海深處,魚群在面前悠然游弋,美輪美奐的色彩編織成一幅壯麗的海底畫卷。有海草微動,魚兒穿梭其間,猶如潛水者在海底自由舞動。
越往里進,清澈的水蕩漾著微波,幾根玻璃柱子撐起一片透明的天,一只巨大的美人魚女神雕塑站在不遠處,表情栩栩如生,神圣悲憫,手捧著一顆珍珠,而在她不遠處,一塊巨大的貝殼床橫陳在那里。
李箏遠腳步聲很輕,此刻已經(jīng)完全屏住呼吸。
他透過透明的柱子,看見林奚渾身掛著一件已經(jīng)不能蔽體的衣物,脆弱的脖頸高高揚起,發(fā)出無意義的哀啼,如同一只待戮的天鵝。
在他身后的秦宏直接攥住他的兩粒乳珠,一邊用力揉捏一邊重重地挺腰操干。
林奚已經(jīng)叫不出有意義的詞匯,只能在每次被粗物搗到身體內(nèi)部時,才會從喉嚨里溢出“啊”“啊”的哀鳴。
他們在女神像下肆意交媾。
大概干了七八分鐘,林奚眼看著要瀕臨高潮,又是被一陣狂暴的抽送搗弄,秦宏在林奚緊窄溫暖的體內(nèi)噴出了灼燙的熱液。
他從林奚身體里退出來,那張尚未合攏的小洞正汩汩地往外流著白色的精液,沾濕了屁股,一路往下淌。
而林奚的兩粒乳頭也紅腫得不成樣子,因為被拉扯揉捏得太久而變得通紅,火辣辣地泛著疼痛。
床上,林奚赤身裸體,很快又被秦宏壓在身下。
“聽話嗎?不是說了不能跟別的男人說話嗎?喜歡那樣的alpha嗎?”
林奚聲音里帶著哭腔:“我聽話的,我再也不敢了。”
林奚后穴和嘴唇被玩得紅腫,乳頭也紅紅腫腫挺立,被玩破了皮,身上掛滿了精液,屁股里最甚,多得都涌出來。
李箏遠不可避免地想著這一切。
這里就是座華美的牢籠,囚禁著林奚一人。
叩群﹐⑦<零⑤8﹐8⑤⑨零<看后文
還真找了個贗品
淡藍色的窗簾被風(fēng)吹得揚得翻滾,暴雨過后將整個陽臺都打濕,天空也被一洗而凈,漸漸有晴朗起來的趨勢。
李箏遠起得很早,確切來說,他一夜未睡,他仍舊穿著昨日的襯衫。
用早飯的時候餐桌上并沒有林奚,秦宏讓阿姨留些米糊給林奚,若不是昨夜見到的畫面,他真的以為秦宏是個體貼的模范好丈夫,好爸爸。
昨晚李箏遠幾乎是逃似的離開那座海洋樓。
他將他們的話聽進耳朵里,不可避免地想到林奚被秦宏凌辱的畫面。
他不顧他的意愿和他做愛,難怪這位夫人也鮮少出現(xiàn)在人的眼前。
真正的好丈夫會將自己的妻子關(guān)在這樣一座金絲籠里嗎?
秦宏看著李箏遠:“不合口味嗎?”
李箏遠聞言垂眸:“不是,抱歉,在想一些事情。”
秦宏拿起放在一旁的外套:“三分鐘,我在外面的車上等你�!�
“是,大人�!�
李箏遠連忙低頭將早飯解決掉,在他走到車旁,剛要拉開副駕駛座坐上車的時候,后座的車門突然被打開。
秦宏從上面走下來,看向不遠處的二樓露臺方向。
朝陽如金,灑落在露臺,青影斑駁間,林奚倚欄而望,他的頭發(fā)隨意挽著,如黑色的絲綢瀑布般垂落至腰際,如羽毛般輕薄的藍色披肩,仿佛溶入了天空,裙子是潔白如雪的,延伸至小腿處,唯美得如同一副畫作。
秦宏朝他做著讓他進門的手勢�?上Я洲筛静粍�,絲毫沒有理會他的意思。
秦宏于是拿起電話,讓房里的人將林奚帶進去,別再外面吹涼風(fēng)。
很快露臺就出現(xiàn)了一個女傭,林奚才看向秦宏的方向,像是賭氣般轉(zhuǎn)身回了房間。
李箏遠坐回車上,車子啟動了一會。
秦宏突然開口道:“箏遠,你覺得我妻子是個什么樣的人呢?”
李箏遠:“……夫人很漂亮,賢惠�!�
秦宏在聽到賢惠的時候,突然笑了一下。
這個反應(yīng)幾乎很少會在他身上出現(xiàn)。
李箏遠只聽見秦宏幽幽道:“有一點說對了,他的確很漂亮。”
而且如今越發(fā)漂亮。
“但其他的錯得很離譜�!�
秦宏想,林奚身上沒有一個字跟賢惠搭得上邊。
從前還沒勾搭上他的時候還能稱得上一句溫柔可言。
如今對著他嬌氣,脾氣又大,口是心非得厲害,只有上床的時候身體是誠實,后穴緊致地夾緊,明明在床上被干得咬著床單,舒服得噴水,大腿死死地纏在他腰上,還低聲哭著讓他滾。
兩個人的關(guān)系和睡了多久沒關(guān),甚至有越來越僵的趨勢。
秦宏過去不是太過縱欲的人,只是林奚的態(tài)度讓他有些失落,他總覺得自己留不住他,只要給他機會,他會毫不猶豫地離開,即使他們之間有了孩子。
因此他只有在徹底占有他,悶哼著在他體內(nèi)射精,與林奚接吻,情緒有所緩和,林奚這個時候好像是在他身下只能放蕩地承受肉體歡愉的玩偶。
秦宏也覺得自己實在過了頭。
可他甚至還沒完全將內(nèi)心深處的黑霧放出來。
他不敢給林奚自由。
外面有大把年輕帥氣的alpha,甚至是beta,而他只會越來越老,甚至是林奚說他無趣,他也并不會因為老去變得幽默。
他覺得林奚真的可惡得過分,在秦戎身邊的時候招惹他。
在他身邊的時候又念起秦戎和秦清的好,好像永遠不知道滿足,也不識好歹,得到了便不再珍惜。
林奚快秦宏折騰瘋了。
“我并不是個喜歡同外人分享私事的人,只是,我的妻子是個會吞噬靈魂的妖精,所以,箏遠,管好你的眼睛�!�
“我知道你是個聰明人。”
李箏遠看著前排的后視鏡,同秦宏的眼神對上。
他的眼神仿佛可以穿透一切。
李箏遠當(dāng)然是個聰明人,當(dāng)初軍校畢業(yè),他以實戰(zhàn)和筆試第一名的成績進入軍部。
“……抱歉。”
李箏遠垂眸。
那之后每天來給秦宏送文件的就是秦宏的一名女性omega秘書。
林奚有次躺在花園里,看見之后冷哼了一聲。
恰好秦宏看見,彎腰捏著他細白的手指,咬他耳朵:“怎么不開心�!�
林奚偏過頭:“秦宏,你怎么不把全世界的男人都殺了,這樣最好了,不然保不住哪天我哪天就勾搭上別的男人了。”
他覺得秦宏偏執(zhí)到病態(tài)。
秦宏面上并沒有多余的表情:“不過才見了李箏遠幾面,這么快就對他念念不忘了嗎?”
林奚:“秦宏,你真應(yīng)該去看看醫(yī)生,你沒覺得自己不正常嗎?”
秦宏唇角勾了一下,他摸著林奚的碰到自己的心臟:“寶寶,這里因為你才越來越不正常,如果你稍微乖那么一點,有些事……”
林奚甩開他的手:“憑什么!本來我可以得到一切的,都是你破壞了一切,搶走了屬于我兒子的東西。”
“你現(xiàn)在還不滿足?你想要什么,我都會給你�!�
林奚聞言扯下脖子上的項鏈,耳環(huán),和手腕上的手鏈,砸在了秦宏的臉上。
“你以為這些東西就能讓我對你死心塌地嗎?秦戎,秦清誰不能給我!你早就把我最想要的東西奪走了,所以我恨死你了,跟著你除了呆在這里什么地方都不能去,你還覺得對我是不是挺好的�!�
“你以為我當(dāng)初找上你,是喜歡你嗎?不是,不過是因為我想要留在秦家而已,結(jié)果沒想到你居然真的喜歡上我。”
林奚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露出一個有些嘲諷的語氣:“要是過去的你看見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會不會覺得特別打臉�!�
秦宏沒說話,可是臉色越來越難看。
“如果我真的出軌,你就該反思是不是自己的問題,為什么別的富家太太不會出軌道,你就知道盯著我,連我跟誰多說了一句估計都要被看著,我不是犯人!”
“我討厭這樣,我還給你生了一個孩子,這樣的話,我還不如當(dāng)初秦清走!他至少沒有你這么神經(jīng)病�!�
然后傭人們就看見不遠處,突然秦宏將林奚抱了起來往屋內(nèi)走去。
秦家的傭人對于這一幕已經(jīng)很熟悉。
林奚在秦宏身上根本掙脫不開,被他扔在床上的時候,腦子還是有些懵的。
直到他被秦宏扒光,秦宏兩根手指插入他的后穴做擴張,林奚叫了一聲。
這一次秦宏沒有半點憐惜,粗壯的柱身就那么魯莽地闖了進來,林奚嫩穴乍受到?jīng)_擊,疼痛感便傳遍全身。
林奚尖叫起來,像條白魚一樣的扭動掙扎著身體,他的穴突然間卻像是闖入了一柄熱刃,劈開了他的身體,貫穿進來,讓他痛得有些受不了,下意識的就想逃開他眼淚都出來了,捶打著秦宏。
但疼完之后,騷穴卻是很快就適應(yīng)了這樣的抽插,然后歡喜地蠕動起來。
“唔……好痛……出去……”
林奚雖然還在喊痛,但聲音里已經(jīng)有了甜膩淫靡的味道。
秦宏看著林奚口中的罵聲越來越小,反而是哼哼聲越來越多。
于是更加聳著腰撞去,肉棒本就粗大,再加上手指,騷穴被撐得又漲又滿,更是讓林奚張著嘴巴,口水橫流,完全沉浸在快樂中。
“哦……嗯……好舒服……好爽……”
秦宏心想實在太騷了,他血氣方剛,頓時忍不住加快速度,啪啪啪地在騷穴里橫沖直撞起來,秦宏的體力充沛,他又刻意在抽插的同時用手指在騷穴里到處搔刮,爽得林奚尖叫個不停。
“啊啊啊��!就是那里!”
林奚滿嘴的浪話,積極的挺動屁股迎合肉棒的操干,美得仿佛不知今夕何夕。
林奚滿臉的淫欲,如癡如醉的抬起雙腿讓一秦宏操穴。
秦宏顯然也很興奮,臀部肌肉緊緊繃起,肉棒狂風(fēng)暴雨一般捅插著林奚,搗得那后穴軟爛無比,泥濘不堪。
林奚屁股亂晃,口角流涎,兩手胡亂地撫摸著胸口的乳頭,后穴夾緊了內(nèi)壁,仿佛描繪出那支插在后穴里熟悉的肉棒形狀。
“你也知道你特別會勾人嗎?用你的騷穴,緊緊的咬住男人的肉棒,把他們都榨干,全都射到你的騷穴里,是不是?”
秦宏一邊狂插猛干,一邊用言語羞辱著林奚,他早該知道自己會變成下一個秦戎。
他悶哼一聲,射了出來,一泡精水打在了林奚的后穴內(nèi)壁。
秦宏抽出來。
林奚后穴含著白濁,秦宏抬起他的腿把兩根手伸了進去攪弄,惡意地又摳又挖,爽得林奚打顫,呻吟不止,又給他帶來一陣難言的快感。
秦宏伸出來彎下腰把手指插到了林奚的嘴里攪弄著,嘴也湊了過去,混合著精液和林奚接起吻來,兩人的嘴里都是腥膻的味道。
“唔……嗯……”
林奚思維不清,渾身一塌糊涂,被掐住下巴。
秦宏眼睛有些微紅地看著他:“可怎么辦呢?我永遠也不會放你走的。”
兩年后,李箏遠已經(jīng)取代了方淵的位置,成為秦宏的心腹。
這一年塞拉利斯星系同首都星系恢復(fù)了往來。
也是這一年,林奚有一次逃了出去,出了車禍。
林奚醒來的時候,腦中茫然,很快他就接收了很多信息,他是首都星系第一指揮官的妻子,和他有一對兒女。
他的臉在車禍中被劃傷,于是秦宏帶他做了微調(diào),拆掉紗布這日,林奚看著自己以前的照片,只覺得現(xiàn)在自己更精致,仿佛不似人間之物。
秦宏告訴他,他們過去非常恩愛,在一起很不容易,因為家族壓力,他不得不以女子的身份嫁給他。
并且讓人重新給他教了許多東西。
林奚懵懵懂懂地點頭。
直到有一日,秦宏帶他出席一個晚宴,他被一個與秦宏有幾分相似的alpha攔住在走廊,扯掉他頭上的紗帽。
那個面容俊冷的男人將他抵在墻上,掐著他的下巴,聞嗅著他的脖頸,翻看著他的額頭,松開他的時候,嘲諷一笑道:“還真找了個贗品�!�
有人叫了他一聲三少
林奚出席晚宴的時候,穿著一件比較正式的黑白緞裙,他身體曲線很好,腰間線條模糊了胯骨,肩頸線條凹凸有致,頭頂?shù)募喢闭谧×怂蟀霃埬橗嫞í毦條完美無瑕的下顎輪廓清晰可見。
細長的項鏈盈盈下垂,與他白皙的肌膚相映成趣。
到底是失去了記憶,沒有安全感,他變得聽話了很多。
林奚現(xiàn)在只有十六歲以前的記憶,他醒來之后看到與自己模樣有幾分相似的兒女,和家大業(yè)大的秦家。
一時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嫁得這么好,他真的嫁豪門了?
雖然他曾經(jīng)同陳礪揚言他以后一定會找個有錢人,可是他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人家放著高門貴女不娶,娶他一個beta做什么,直到他摸到自己頸后的腺體,才不可置信地捂住嘴。
他居然為了嫁人改變了自己的第二性別。
那秦宏知道嗎?
應(yīng)該是不知道的吧,不然他怎么會留下他們的孩子。
有些人視beta的基因為污染源。
因為beta的孩子大概率就是beta,幾乎是很少的概率會有omega或者beta。
Beta無法進化,基因卻普通又旺盛,夾在中間,處于十分尷尬的地位。
林奚對秦宏說的是他只記得一些以前的故事,后面的隱隱都沒印象,其實他記得自己的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