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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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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意:積極向上,熱愛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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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完結(jié),番外更新中~】

    .

    男朋友出軌了,余遙本來是來抓人的,結(jié)果發(fā)現(xiàn)男友準備下手的人是個男的。

    .

    人家不是自愿的,她也不好為難,嚇跑了男友,把人救出來。

    .

    從那以后似乎哪里出了問題,無論去哪都能遇到這個家世好,樣貌出眾,男友惦記了十幾年,連他的衣角都碰不著,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對他出手還沒成功的俊美男人。

    .

    ps:雙C,雷點在文案上。

    .

    推薦一下完結(jié)的文文~

    .

    《他馬上也要逃婚了》

    by

    藏珠【實際上他恨不得投懷送抱�!�

    .

    《被俘虜?shù)男白鹛优苋粘!穊y

    藏珠【為了逃跑邪尊使盡手段勾引她,后來他損兵又折將,丟人又丟心�!�

    .

    《和暴嬌太子長得一樣》

    by

    藏珠【殿下對她下不了手,只好她來了,他還不知道像他這樣的絕世俊美男子把主動權(quán)交出來會有多慘�!�

    .

    《我把魔頭逼逼醒了》by藏珠

    【魔頭說這輩子沒見過我這么能逼逼的人,把他氣失眠了。】

    .

    《我把暴君養(yǎng)大》by

    藏珠【小時候被我欺負到哭、縫衣裳繡花、連褻衣褻褲都要洗的男人登基了!】

    .

    《每晚穿到皇帝身上》by

    藏珠【膽子小,只敢吃點美食,瞞了半年沒有露餡,直到有一天,皇上發(fā)現(xiàn)自己胖了�!�

    .

    《攝政王》by

    藏珠【照顧腿瘸的男人不容易,吃飯,喝水,洗澡(劃掉)都是問題。】

    .

    《奸臣之子》by

    藏珠【那個甘愿躺平做受的男人到結(jié)局才發(fā)現(xiàn)我是女的�!�

    .

    《妖王大人的狗血日常》by藏珠【和看上的妖王天生相克,只要在一起就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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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格:正劇

    1、哪里不對

    三月冬末春初,天氣不冷不熱剛剛好,風也不急不緩正正合適。

    晚上的八.九點左右,本來應(yīng)該是有男女朋友的人逛街看電影虐狗的最佳時機,余遙卻一個人坐在車里摳上次一個小孩借乘時貼的黏紙。

    是個歐特曼的圖樣,表面有一層薄膜,被她不小心揭掉,剩下的部分像是跟車體合二為一了一樣,弄了半天也沒有下來,反而將表面摳的坑坑洼洼越發(fā)難看。

    余遙不死心,剛拔了鑰匙準備用尖頭劃拉的時候,熟悉的鈴聲突然響起,有人給她打了電話。

    她拿起手機看了看,是閨蜜何穗的。

    余遙劃開綠色的圖標,接通后何穗的聲音第一時間響起,“姐妹,我突然想起來,你跟江明溪去的電影院是不是在望澗路?我們也在望澗路原來經(jīng)常光顧的那家火鍋店吃飯,你們待會看完電影過來呀,沒你就我們這幫廢物,能不能跳一米都是問題,肯定打不了幾折,你來穩(wěn)妥一點。”

    望澗路有家網(wǎng)紅火鍋店很出名,因為活動做的大。買單的時候憑跳多遠打折,最低可以免單。

    余遙自小熱愛運動,長跑短跑,籃球排球都打,每天也很自覺鍛煉,曾經(jīng)跳出過一折二折,努力點免單不成問題。

    當然那是年少不懂事的時候,長大后不那么干了,不過六七折還是要的,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立定跳遠。幾個姐妹都處在亞健康階段,跳不起,貌似只有她這個當了健身教練、天天跑幾公里的人可以。

    其實大家也不缺錢,就是玩?zhèn)熱鬧和新奇。

    余遙甩了甩粘在手上的紙屑,答應(yīng)道:“我現(xiàn)在就去�!�

    何穗有些驚異,“不跟男朋友一起看電影了?”

    余遙輕輕嗯了一聲,“他有個大項目沒做完,在加班呢,電影看不了……”

    她突然一頓。

    剛剛隨意朝外一瞥,好像瞧見了男朋友的車。

    寶馬7系,原本是黑色的,自己改成了白色,磨砂膜,很少見的,應(yīng)該不是認錯。

    余遙坐直了身子,貼著車窗認真看去。那輛車暫時停在右邊車道,打了轉(zhuǎn)向燈,想拐彎來著,但是前面好像發(fā)生了刮蹭,一輛紅車和摩托車駐在原地糾纏,把路堵的嚴嚴實實,寶馬車過不去,卡在了第二位置。

    余遙的車在綠化帶內(nèi)的停車位上,離得不算遠,將那邊看的清清楚楚。

    她想了想,把手機卡在支架上,空出手插上鑰匙將車挪走,朝前開了一些,隔著種了花草的綠壇觀察對面。

    越看越像她男朋友的車。

    車牌號的首字母和幾位數(shù)字一模一樣,一點不差。

    她來回觀望了幾圈,已經(jīng)十分肯定。

    就是她男朋友的車。

    余遙眉頭微微蹙起。

    他不是說很忙嗎?

    項目做好了?

    余遙又駛了一小段距離,越過江明溪的車,稍稍比他靠前一些,想看看他在干嘛?

    車前的擋風玻璃透明度高,離得又不遠,余遙很容易瞧見江明溪人模狗樣地穿了一身西裝革履。

    人本來長得就俊,被衣服一襯,更顯精神。

    興許是項目做好了,心情看著很不錯,嘴角是勾著的,像遇到了什么喜事。

    被前面的車堵了那么久,看著還要一會兒,竟也一點不著急,還有心思把玩內(nèi)后視鏡上吊著的掛件,時不時會側(cè)目瞅一眼副駕駛座。

    嗯?

    在看什么?

    余遙跟著他的視線微挪,隔著一層半透明的前車玻璃,一眼望見一個高高瘦瘦的人陷進座椅里。

    看不清臉,因為被一件大衣遮住了腦袋,深藍色的衣服顏色過于鮮艷,襯得下面的白色襯衫雪似的十分醒目。

    一截玉一樣的修長脖頸半坦露著,白到余遙覺得刺目。

    應(yīng)該在睡覺吧,身子是舒展的。

    頭上的那件大衣……

    對比過顏色和款式后,余遙一下認了出來。

    是她前幾天跟江明溪一起出去玩嫌熱脫掉,事后沒想起來拿,一直落在車上的那件。

    那人用她的衣服罩著自己?

    她那件大衣是雙面絨,下擺寬大,系上腰帶像裙子,一看就知道屬于女孩子,一般男的不會動吧。

    是個女的?

    余遙驀地踩下剎車,因為太急,輪胎和地面摩擦,發(fā)出一聲刺耳的響動。

    手機上還在跟何穗通話,那邊聽到動靜,疑惑問道:“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

    頓了一下,她接著問:“剛剛怎么突然不說話了?”

    余遙目光還停留在那輛車和上面的兩個人身上,主要都在打量副駕駛座上的那個人。

    同事、朋友?順路送一把。還是說江明溪腳踏兩只船,背叛了她。

    小情人在她的衣服上粘上自己的香水和頭發(fā)故意找她宣戰(zhàn)?

    不能這么無恥吧?

    余遙微微低了低腦袋,對著手機說話,“穗穗,我這邊突然有點事,去不了了,你們吃吧,不用等我啦,下次再一起,到時候我請你們�!�

    停了一秒后又道:“不說了,我這邊事太急了,先掛了哈。”

    那邊嗯了一聲,余遙聽到回應(yīng)后點了紅色圖標結(jié)束通話,轉(zhuǎn)而打給江明溪。

    期間前面的紅車和摩托車似乎商量好了,讓開一條道。

    白色寶馬見縫插針離開,余遙也踩了油門追在后面,遠遠吊著。

    不敢跟近,怕被發(fā)現(xiàn)。

    她能注意到江明溪的車,江明溪如果跟她一樣閑著無聊四處亂看,說不定也能望見她。

    中間隔一輛車保險一些。

    余遙還在思量時,手機屏幕上顯示對方已經(jīng)接通了電話。她抽空點了免提,掩下心中重重疑慮,佯裝隨口問道:“在干嘛呢?下班了沒?”

    對面聲音和他的表現(xiàn)很不一樣,竟微顯疲憊,“還在加班,這個項目的負責人比較難搞,我多看幾遍方案,確定萬無一失再交給人家�!�

    余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騙子。

    可真會裝。

    明明正開開心心載著小情人等著滾床單,加個屁的班,‘疲憊’個屁!

    如果剛剛還不敢下結(jié)論,那么現(xiàn)在是確定和肯定。

    絕對是帶著小情人。

    要是同事朋友直接告訴她就好,以前又不是沒發(fā)生過,下雨了,載別的女孩子回家,大大方方告訴她,她也大大方方接受。

    這次沒說九成九有鬼。

    江明溪出軌了!

    余遙咬了咬牙,有一種一腳油門竄過中間那輛車,直接撞死江明溪和小三、送他倆去陰間談戀愛的沖動。

    不過她想到了爸媽又冷靜了下來。

    江明溪要真的出軌,死不足惜,但是她還有大好未來和親人,不能沖動。

    況且只是猜測,還沒有證實,至少要看著那倆人滾上,抓奸在床,事實勝于雄辯時再出手整治渣男。

    怎么也要讓他脫層皮。

    余遙心中想法不斷,表面卻是不動聲色的,假情假意哦了一聲:“那你忙吧,我一個人去玩了。”

    那邊‘嗯’了一句,她還沒來得及掛斷電話,江明溪已經(jīng)先一步結(jié)束了通話。

    余遙握緊了方向盤。

    這個渣男,這會兒怕是迫不及待想跟小三滾床單,根本顧不上旁的。

    余遙踩了油門繼續(xù)追。

    也許是她那通電話打擾到江明溪,那家伙怕夜長夢多出事,突然加快了車速,在一個紅綠燈前,提前拐彎去了另一個車道。

    余遙前面那輛車在黃燈時停下,她在后面,中間車道也陸陸續(xù)續(xù)有車堵過來,叫她超車換道都來不及。

    不過她并不著急,感覺江明溪的方向,是去往他郊外別墅的那條道。

    她認識。

    其實本來她今天就是跟江明溪約好的,這個點一起去看電影,提前下班,想著過去接他,結(jié)果半路渣男來電話說他加班,去不了了。

    她只好一個人把車開回去,看副駕駛座上的貼紙不順眼,于是找了個停車位停下,擼起袖子揭了半天。

    本來摳完就打算回家的,沒想到會碰到江明溪,還正好發(fā)現(xiàn)他在出軌。

    余遙指頭點在掛檔上,心情因為等待和想起些不美好的東西慢慢顯得煩躁。好在也沒有堵多久,前面的車很快開動,她緊緊跟上,半程虛線換道,加速朝江明溪的車追去。

    一個紅綠燈大概四十多秒,四十多秒夠江明溪跑一會兒的,余遙一時半會兒竟沒瞧見他的車子。

    不會走了別的路跑去開房,沒有回別墅吧?

    還是說注意到她的車,怕被她逮住所以換道了?

    余遙又加快了些速度,終于在下一個紅綠燈時看到那王八蛋的車。

    王八蛋雖然還是先走了一步,她又被堵在紅綠燈口,不過她確定了一件事。

    那家伙的路程確實就是通往別墅的。

    因為那邊屬于郊外,基本沒有賓館和酒店,只能去他家。

    到這里余遙稍稍放慢了些速度,錯百米的樣子跟著,因為郊外車少,太近容易被發(fā)現(xiàn)。

    余遙開著開著,突然有些慶幸自己的車很普通,小牌子江明溪怕是都認不出來,路上十輛三四輛跟她的相似,加塞到車群里宛如隱身,所以江明溪至今沒瞧見她。

    如果注意到早就跑了。

    晚上九點半左右,前面那輛白車終于停了下來。

    余遙也靠邊踩了剎車,駐在別墅區(qū)的一角。沒有急著下去,從中控儲物盒里抽出拳帶,開始往手上纏。

    她的愛好十分廣泛,幾乎可以說所有運動都喜歡,不僅限于籃球排球,跆拳道、搏擊散打都是興趣之一。

    她家的情況比較特殊,不是一步一個腳印上來的,是有一天她爸買彩票,中了幾千萬。

    那時候她還在上小學,爸媽非要給她轉(zhuǎn)去貴族學院,以為她到那里能得到更好的教育。

    但是暴發(fā)戶和真正的貴族區(qū)別還是很明顯的,別人業(yè)余愛好是彈琴,跳舞畫畫,她什么都不會,一直被那些同學看不起,有時候意見不合還會欺負她。

    回家告訴了爸媽。爸媽解決的辦法是給她也報彈琴跳舞畫畫的班,讓她融入大家,說是這樣就不會被欺負了。

    她當時被爸媽帶著去了少年宮,本來是想學芭蕾舞來著,練舞室在最盡頭,前一個教室是學散打的。

    一群小少年肆意揮霍汗水,意氣高昂地訓練,不知怎么回事,意外地吸引她。

    她拉著爸媽,幾乎腳步堅定地走進了散打教室,沒有去學芭蕾舞,習了搏擊。

    這么多年過去,長大后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其實只是喜歡熱汗涔涔活力滿滿的感覺,只要能讓她暢快淋漓的訓練,累的汗流浹背,學什么都可以。

    不過她知道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差不多該學的都學完了。

    余遙拳帶纏到一半,不遠處的白色寶馬起了變化。江明溪從駕駛座里出來,繞過車頭到了副駕駛座前,打開車門彎下腰半鉆了進去。

    余遙面上露出嫌棄的神色。

    這么膩歪,下車還要人請?

    她拳帶縛到骨節(jié)的時候,那邊的江明溪竟艱難地將副駕駛座上的人扛了出來。

    扛就扛吧,怕人冷似的,還用她的衣服把人從頭裹到尾,當個寶貝一樣,不讓人看。

    余遙:“……”

    她活了二十多年,還從來沒見過這么肉麻的!

    自己下來走兩步會死嗎?

    可惜了她那件衣服,她還蠻喜歡,是特意定制的,很長很長,從頭能裹到腳腕,還有個帽子。

    有一天她淋雨后突發(fā)奇想冒出的念頭,做一件能把自己嚴嚴實實裹住的衣服不就可以不用淋雨了嗎?于是那件大衣誕生。

    說起這個她突然留意到一件事,大衣是按照她身高裁制的,她的個頭不矮,一米七左右,到她腳踝位置的衣服,竟然只到那女人的膝蓋往上,她是不是太高了點?

    作者有話說:

    溫馨提示:女主喜愛運動,練過跆拳道、散打、拳擊、每天也有堅持鍛煉才敢一個人應(yīng)對這種局面。

    正常人遇到這種事請第一時間通知親人和好友,能打的都叫過來,沒有的話請報警,報警理由,嫖——娼。

    不要學女主哈~

    然后沒有緊急情況占用公共資源是不對的,所以這種事最好自己和親人解決,實在只有自己和準備離婚的再報警,方便以后取證~

    最后新文前三章留言有紅包哦~

    2、來抓奸了

    雖然因為扛著的原因稍微往上滑了些,但也不該是腿彎往上吧。

    那個女人——太高了。

    江明溪就好這口,喜歡個頭高挑的?

    余遙沒有多心,繼續(xù)纏自己的拳帶,到收尾階段時,前面那一對狗男女也到別墅門口了。

    江明溪從口袋里掏出鑰匙開門,不知道是不是動作太大,肩上被大衣牢牢裹著的人一條手臂突然滑了出來,軟軟垂在渣男背后,五指是張開的狀態(tài),瞧著軟弱無力,一點勁都沒有。

    嗯?

    喝多了嗎?

    還是說坐車太無聊,睡著了?也有可能在撒嬌,耍賴不想動彈。

    被寵著的人在喜歡的人面前多多少少會露出任性的一面,說明江明溪平時對她不錯。

    余遙深吸一口氣,沒繼續(xù)往下想,專心縛拳帶,扣好帶頭時渣男已經(jīng)關(guān)上門進了院子,瞧不見人影了。

    她沒有著急,靜靜靠在椅背上,打算等一會兒再去追。

    抓奸這個事可大可小,要講究證據(jù),畢竟如果是誤會,可能會毀了江明溪和那個女人。

    去早了倆人沒有滾上,江明溪狡辯,說只是照顧喝醉酒的朋友也是個問題。

    最好能趕在倆人辦事當頭,她甕中捉鱉,順帶拍下照片,叫江明溪和小三連解釋都做不到。

    要不然的話,倆人可能都分不了手。

    因為她爸媽很重視江明溪。

    他倆一直覺得自己女兒這副德行,能找到江明溪這樣的,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就算渣男有一點小錯,也是可以原諒的。

    如果沒拿到確鑿證據(jù),對于爸媽來說就是捕風捉影,倆人打死都不可能讓她斷了來往。

    渣男平時的表現(xiàn)和外在條件太能哄人。

    和她不一樣,江明溪家族給力,自己也爭氣,國外留學博士畢業(yè),回來后進了一流的企業(yè)集團,沒幾年已經(jīng)是管理一個片區(qū)的總經(jīng)理,年輕有為,潛力無限,這是所有人都認同的。

    她家只是運氣好,趕上了而已。

    爸媽中彩票的時候還是二十年前,都是普通人,不會做生意,也投資不好,只能學人囤黃金買房,那時候黃金和房價都便宜,花很少的錢就能買到很多。

    金磚一條一條的往地窖里存,兩三層的個戶小樓和大院隨便挑。

    本來只打算買一棟,結(jié)果剛買完漲了點,那么點對于小平民來說,已經(jīng)比做生意賺得還要多,所以倆人一合計,把錢都投了進去。

    后來房子拆遷的拆遷,漲瘋的漲瘋,黃金也翻了好幾倍,他們家也因此從暴發(fā)戶,變成了超級暴發(fā)戶。

    人不缺錢后就想追求些別的,爸媽十分希望能像別人一樣,成為一個家族或者世家,叫后代也能跟著享福。

    兩個突然暴富的人沒有門路也沒有人脈,商圈一個不認識,更做不好生意,倆人思來想去,決定去學。

    先去各種富人聚集的地方跟人家偶遇,慢慢地打入其中,勾搭上了一個。

    那個人就是江明溪的父親江上淮。

    她爸拜了江上淮為師父,跟著師父學投資。

    有這樣的關(guān)系在,兩家逢年過節(jié)都會聚一聚,平時隔三差五余遙也會被帶去拜見江父江母。

    父母的刻意營造機會,加上她也確實看上了年輕英俊的江明溪,積極接觸,倆人這才成為男女朋友的。

    不過她爸媽說了,她以后最多繼承幾棟樓當包租婆,江明溪卻是可以不斷往上升的,等接受過社會毒打,江父會資助他自己創(chuàng)業(yè)。

    往后房子有貶值的風險,搞不好人手一套,廉價似大白菜,但江明溪的前景卻是廣闊的,兩兩一對比,爸媽始終覺得她占了大便宜,所以平時有個不順心,跟爸媽抱怨,無論什么原因倆人都怪她。

    次次因為沒有話題和相同的愛好、雞同鴨講興起放棄的想法,也會被說作,這么好的男朋友不知道珍惜。

    朋友也勸她,長得好看,能力強就好,別的都可以慢慢磨合。

    她當時被說服,暫時熄了心思,準備好好經(jīng)營這段感情來著。

    事實證明找對象還真不能光看實力和樣貌,人品也是要的。

    余遙算著時間,感覺差不多了下車來到鐵門跟前,沒有鑰匙,不過她看了一眼高度,感覺這門攔不住她。

    余遙在原地站了幾秒,細細觀察能落腳的地方,確定自己可以后攀著鐵門爬了過去,穩(wěn)穩(wěn)跳進院里。

    堂屋口也有個門,是密碼指紋鎖,指紋沒有,不過密碼她知道,因為來過這里。

    江明溪長相俊朗,身材也不錯,她當然是垂涎的,所以跟著回家過,原以為能擦出什么火花,結(jié)果好幾次敗興而歸,什么都沒做。

    那時候還覺得他是正人君子,現(xiàn)在只恨自己眼瞎。

    那家伙不碰她,搞不好是心里有別人。

    比如最近十分流行的,青梅竹馬的白月光從國外回來,渣男干柴烈火之下和白月光舊情復燃。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余遙剛要按密碼,突然想起來,以江明溪那種謹慎的性子,臥室的門肯定也是鎖著的,那門是木的,反鎖后除了從里面打開,就只能破壞。

    江明溪在里面做些不三不四的事,當然不可能給她開門,只能靠她自己。

    余遙手放下,改道去找工具。

    ***

    二樓東邊最大的一間臥室內(nèi),江明溪坐在床邊,手里捧著一壺水,正一口一口的往嘴里灌。

    他指尖輕顫,眨眼頻率極高,心臟以不正常的速度跳動,整個人處在既興奮又緊張的狀態(tài)。

    因為他馬上要做一件事,一件不道德甚至可以說犯法的事。

    他突然歪了歪腦袋,朝床上看去,松軟厚重的被子里躺了一個人。

    一個長相出眾,能力超群,無論何時何地都像鶴立雞群的人。

    所有人都說他江明溪足夠優(yōu)秀,夸贊他年富力強,其實有個人比他厲害百倍。

    他是出了名的學霸,十九歲大學畢業(yè),二十四歲碩博連讀回國,僅花了幾年時間在鼎立集團任命總經(jīng)理。

    有個人卻是實至名歸的神童,十六歲跳了好幾階大學畢業(yè),讀碩博的時候六年又跳了兩階,二十歲光榮拿了學位繼承祖業(yè)。

    家里情況比較特殊,爸媽早已離婚,各自有了新家庭,全都脫離了家族,爺爺也不認他們,只相信孫子,所以在年邁無力時把股份都給了孫子,讓他繼續(xù)發(fā)展。

    一開始幾乎所有大小董事都不看好他,覺得他太年輕,嘴上沒毛,辦事不牢,慢慢地開始欽佩這個年輕人。

    他也是其中之一。

    崇拜且敬佩這個人,覺得他強大又美麗。

    不知道是不是注視的久了,他漸漸地覺得自己有些不正常,有一天居然會夢到自己和他……

    起初他無法接受,后來覺得自己可能是個同,但是去找別的男人時,發(fā)現(xiàn)自己硬不起來。

    他好像只喜歡這個人。

    性向還是正常的,唯獨對這個人不一樣。

    自己也不曉得怎么了,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只知道那股子潛伏起來的東西越來越濃郁,折磨的他睡不好,吃不好,做夢的頻率也越來越高。

    克制不住的想去接近,觸碰這個人。

    他在網(wǎng)上發(fā)過貼,想知道自己這樣是正常的嗎?

    很多人勸他去找醫(yī)生看看,也有人罵他變態(tài)。

    有一天,他收到一個私信,私信告訴他,他對自己兄弟也有想法,后來給兄弟下.藥,兄弟喝完睡的很深,他將該做的做完都沒醒,第二天也只以為自己瘡病犯了,沒有放在心上。

    男人對男人是沒有防備的,尤其是兄弟之間。

    江明溪立刻想到了自己和方堰。

    雖然不是兄弟,但混一個圈,大學時又一個學校,有同窗之誼,現(xiàn)在也是上下級關(guān)系。

    其實很方便的。

    正如那個私信所說,男人對男人真的沒有一點防備,他與方堰經(jīng)常毫無隔閡地在辦公室里談?wù)摷瘓F未來走向,一同參加酒宴。

    前幾天一個項目投了幾次不中,所有人都放棄了,只有他還在堅持,最后終于說服對家,為集團贏來一筆可觀的收益。

    會議上方堰表揚了他,散會后把他留了下來,說是過幾天約他去打斯諾克。

    這是正常上級拉攏下級的手段,但不知道為什么,他心跳漏了半拍,根本沒想到機會這么快找上門。

    打球中間,他要了兩瓶飲料,倆人都開了車,沒打算喝酒。飲料是解渴的。

    刻意選的瓶裝,用針孔打進去藥,外面看起來還和平常沒開包裝時的一樣,方堰不出意料沒有察覺出異樣,開瓶喝了下去。

    上一刻還在跟他談話,下一刻就出現(xiàn)胸悶氣短頭暈的狀況,本來只打算在一旁休息休息,這一歇息,睡了過去。

    那會兒他心急,喊了兩聲,居然把人叫醒了,藥效沒有完全發(fā)揮,他干脆謊稱送方堰去醫(yī)院看看頭暈是怎么回事?方堰沒有懷疑,成功被他騙到車上。

    半路人已經(jīng)睡深過去,怎么搖都沒有反應(yīng)。

    江明溪腦海里立刻想起那個私信說的,只要動作別太大,不要留下痕跡,完事后那人都不會知道。

    至少能昏睡一天,這一天對他做什么都可以,還能玩點小游戲。

    江明溪想起什么,水杯放去一邊,起身在床頭柜里翻找,最下面一層柜子打開,里面是兩副手銬和眼罩,還有些七七八八的小玩意兒。

    他側(cè)目望了望床上的人,心中動蕩不斷。

    只要小心一點,不要留下痕跡,對他做什么都可以……

    ***

    余遙還在樓下找工具。

    她記得江明溪院里有個專門放各種實用零件和維修器材的地方。

    有一次來的時候,一個燈泡壞了,江明溪要打電話找人來修,她沒讓,因為她會換。家里出租了不少房子,有些電器老化,都是她和雙胞胎弟弟修的。

    爸媽摳門的要死,不舍得請人,只能自己人辛苦一些,久而久之練就了一身本領(lǐng)。

    燈泡有新的就能換。

    她跟江明溪說了情況,江明溪帶她去了屋旁的小房間,打開里面是各種各樣生活能用到的工具,不能用到的也有。

    余遙很快尋對了地方,不過門是鎖著的。她確實會修東西,但沒有開鎖技能,只好繞著屋子走了一圈,意外發(fā)現(xiàn)窗戶開著,里面沒有貴重物品,也沒有安裝防盜。

    口子很大,她一個人通過綽綽有余。

    余遙單手撐著木框,爬上窗戶后一躍跳了進去。

    里面不大,所有東西一目了然,都陳列在墻上,余遙一一望去,開始在一排排工具里挑選。

    江明溪院子里以前有顆桃樹,只開花不結(jié)果,純欣賞的,后來聽說會招陰,不吉利,他有點迷信,自己動手砍了,所以房里有斧子。也有錘子。

    錘子是小的,斧子是大的。

    余遙一手錘子,一手斧子,猶豫了片刻,將兩樣殺傷力大的武器都帶上,以備不時之需。

    小的別在腰后,大的拿在手里,確定不需要別的后又從窗臺跳了出來,用密碼開了堂屋的鎖,光明正大進了屋。

    江明溪的臥室在二樓,一個采光最好的屋子,余遙小心踩著樓梯,盡量不弄出聲響,同時豎起耳朵聽渣男屋里的動靜。

    不知道倆人在干嘛,竟然一點聲音都沒有傳出來。她已經(jīng)到了二樓,趴在江明溪門口聽了半天也沒有響動。

    難道真的誤會了?

    江明溪就是單純收留喝醉酒的同事?

    余遙背靠著一側(cè)的墻,閉上眼,腦海里浮現(xiàn)剛剛瞧見的一幕。

    那只軟軟垂下一點力道都沒有的手。

    剛剛其實不太冷靜,心中一直冒出火氣來,所以忽略了很多細節(jié),也刻意不去想那些纏纏綿綿的東西。

    現(xiàn)在才留意到好像哪里不對勁。

    要喝多醉才能那樣,被人扛著,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如果不是睡著或者撒嬌,那江明溪……

    不會趁人之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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