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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余遙這個手拉的很開心。

    另一邊的方堰靜靜躺在微微放下的副駕駛座里,閉著眼,注意力都在那只手上,能明顯地感覺到余遙在把玩兒一樣,一會兒捏捏這里,一會兒又碰碰那里,對他的手輪廓很感興趣。

    他也不打擾,就假裝不是自己的,任由她揣在兜里和他十指相扣,大拇指刮在他的手心處,癢癢的,暖暖的。

    真·暖手。

    從鼎立到方家老宅,二十多分鐘的路程余遙一直沒撒手,剎車停在人家的院子里,看到方老爺子從屋里走出來探頭看才愧疚地松開。

    感覺無顏面對方老爺子。

    人家對她這么好,她把人家孫子玷污了。

    方老爺子還一無所覺,熱情地招呼她和方堰進去。

    也不知道是刻意在等,還是需要做的飯菜有點多,不小心拖到現(xiàn)在,大家居然還沒吃晚飯。

    本來以她的意思不小心一家三口蹭了中午飯,晚上著實不好再蹭一頓。

    說什么都要走,但人家把大門一關(guān),也態(tài)度堅決不讓走,最后拗不過還是上了桌。

    不得不說吃慣了山珍海味的豪門伙食就是樸素啊。

    是自己今天在山上摘的香菇,前幾天剛薅的木耳,曬好泡了泡,又脆、肉還厚實,嫩筍,臘肉,都放在方老爺子和方堰還有他幾個爺爺那邊。

    這邊是為了照顧他們,另外起的鍋,自己鹵的牛肉、白切雞,然后是一人一碗的佛跳墻。

    余遙懷疑如果不是他們,桌上根本沒有這些大魚大肉。

    人家是真心待客啊。

    熱心的讓人不好意思。

    雖然如此,余遙還是忍不住全力干飯,要怪就怪佛跳墻太好喝了。

    湯汁濃郁,自己做的材料豐富又干凈,香味醇厚,澆在米飯上她能干三大碗。

    這東西好像就是給大家開個胃的,一人一小碗,再多沒有。

    余遙自己碗里的扒拉完,不死心看了看桌上,有兩道高鍋,擋了視線不確定是什么?

    她刻意仰頭去瞧,發(fā)現(xiàn)都不是她想要的,一個開胃羹,用血塊和豆腐金針菇做的,看著濃稠鮮嫩,很不錯的樣子。

    另一個是玉米排骨湯,剛從地里掰的,據(jù)說每個弄下來之前都扒開外皮看了看,不水靈不上桌。

    玉米香甜氣息和排骨肉香一起肆意散發(fā),感覺也是道美味。

    余遙挨個嘗了嘗,都挺好喝的,就是沒有佛跳墻味鮮。

    可惜沒有了就是沒有了。

    余遙剛有些失望,面前就多了一只手,方堰將自己的給她,不是整個碗,是直接倒進她已經(jīng)吃的只剩下米粒的碗里。

    這好家伙的,她都不好意思倒回去。

    只能‘被迫’接了方堰的好意。

    方堰和她坐在一起,干這事很方便。

    他這突然的一下,引得桌上所有人側(cè)目,她爸媽沖她比了個大拇指,隱隱有夸贊她厲害的意思。

    那邊方老爺子和他幾個爺爺也多看了方堰幾眼,方老爺子后來更是招來管家,在他耳邊說了些什么。

    具體是什么沒聽到,但感覺應(yīng)該是關(guān)于佛跳墻的,他們一家子涵養(yǎng)這么好,保不齊以為她喜歡,又熬一大鍋。

    因為沒聽見,也不好阻止說不用不用,夠吃啦。

    萬一不是那個意思,那她可夠?qū)擂蔚摹?br />
    余遙決定待會兒偷摸去廚房看看。

    心里忍不住嘆息。

    這事鬧的,以后都不敢在他們家顯出自己的喜好,也就吃完多望了一眼桌面而已,已經(jīng)被方堰看穿了心思。

    給他爺爺也留下了吃貨的不好印象,痛心�。�

    余遙假借盛米飯的機會,去廚房看了看,沒有瞧見阿姨,鍋里也沒有在做東西。

    她松了一口氣,同時慶幸自己沒有喊‘不要不要夠吃了’這句話,不然更尷尬。

    余遙盛了滿滿一碗飯后回到桌上,聽大家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約好了明天幾點去摸螺螄。

    本來今天打算去的,結(jié)果沒有工具,放棄了,明天還有一趟,早上□□點左右,好巧不巧在她上班之前,她能趕著送爸媽過來,不耽誤事。

    聊到這里時余遙看了看方堰,小聲問他待會兒走的時候要不要送他?

    方堰搖了搖頭,“不用,我今天住在老宅�!�

    停滯片刻,他又道:“明天你還會來送你爸媽吧?”

    余遙點頭,“正好我送完爸媽,去上班的時候順路捎你�!�

    這頓飯不能白吃,而且她本來也是這個意思,送他上下班免得他被人半路弄走了。

    在武力值這方面余遙堅信方堰不如她,遇到什么事她還能反抗一下,方堰一個人就慘了。

    方堰輕輕‘嗯’了一聲。

    余遙問到確切消息,又等了等,他沒有別的話才低了頭繼續(xù)干飯。

    一桌子人好像都不怎么在意‘菜飯’這個事上,只顧聊天,又把她吃貨的本質(zhì)給襯托了出來。

    余遙從中午過后就沒食用過東西,本來打算忙完在路邊要碗炒飯湊合湊合,沒想到又蹭了一頓飯。

    這頓飯吃的還挺滿足,事后也不好意思就這么走了,有種吃了就跑的白眼狼感覺,所以留下來陪老爺子聊聊天,還教會了他用短視頻軟件找相同愛好的人加好友留關(guān)注。眼看時間差不多,余遙剛要離開,一旁的方堰突然起身,朝廚房走去。

    他在廚房藏了什么小秘密?怎么老是往廚房跑?

    余遙本來都打算走來著,沒有在意,她爸媽推了推她,讓她跟上去看看,要她和方堰好好打好關(guān)系。

    余遙想想走之前確實要通知一下人家,不能悄摸離開,于是過去嘗試找他。

    在廚房沒看到,通過洗衣房出去側(cè)園廊下,還是沒瞧見。

    ???

    他怎么總是玩神秘失蹤�。�

    余遙剛準備回來,突然瞥見對面的廊頭也有個門,她擰開看了看,發(fā)現(xiàn)也是個洗衣房,洗衣房里面還有個門,打開是廚房。

    好家伙,兩個廚房。

    那邊是大廚房,這邊明顯小了很多,方堰一個人站在狹窄的過道里,一手隔著毛巾拿砂鍋的蓋子,一手掌勺攪了攪鍋里。

    余遙離得不遠,事實上一打開門就聞到了濃濃的佛跳墻香味,湊近一看更加確定。

    “你們家都這么面面俱到的嗎?客人吃也就罷了,臨走前還能帶一鍋子。”這佛跳墻是給誰的一目了然。

    方堰試圖狡辯,“是我爺爺讓做的,跟我沒關(guān)系�!�

    哈,跟你沒關(guān)系你這么清楚在哪煮的?還悄悄過來看熬好了沒有?

    最主要的是預判了她的預判,知道她會去廚房阻止,換了個小廚房熬。

    詭計多端的方艷艷啊。

    都快煮好了,他們這邊好像也確實不興吃這個,每個人碗里都剩下很多,貌似只有她喜歡。

    不帶白不帶,還是她男朋友給她熬的,更要帶了。

    剛剛方堰也進廚房了一趟,名義上打飯,實際上進去了很久,七八成是趁那時候搞得鬼,反正就算不是他起的頭,他肯定也參與了。

    余遙趴在廚房凸出的一塊大理石臺面上,看忙活的方堰。

    他們一家子都好好啊,感覺這次自己找對了人。

    和當初跟江明溪時完全不一樣,那時候只覺得江明溪和他家里人都很厲害,傲氣點是正常的,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原來站在頂端的人也是可以低頭的。

    并非一直要她高仰著頭。

    一直高仰著頭很累很累,他微微調(diào)整,她也微微調(diào)整,不需要很吃力就可以凝視對方才是最佳的狀態(tài)。

    余遙趴著趴著,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起了心思。她湊過去,把門關(guān)上,老色批決定再度發(fā)功了。

    “男朋友,我馬上就要走了,臨走前再拉一下你的小手手唄�!�

    第一次有人給她熬湯,這必須感動死啊。

    余遙決定更愛(饞)他身子。

    她伸出手,準備去拉方堰的,還沒碰到他,就聽到他說話。

    “就只是握握手嗎?”

    余遙先是一愣,很快反應(yīng)過來,“我還可以做別的?”

    方堰剛將鍋蓋蓋上,勺子放在一邊架著,洗了洗手,長眸斜了她一眼,“把兩邊的門反鎖上,做你想做的�!�

    余遙:�。。�???

    我聽到了什么?

    男朋友說可以對他做她想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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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8、認真鉆研

    余遙恍恍惚惚,

    感覺像做夢似的,遲遲不敢相信。

    剛剛好像聽到了什么,又好像沒有。

    “不想嗎?”方堰抽了一張廚房紙擦那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

    將指尖掛的水珠一一拭去。他人正面對著洗菜池,漂亮的眼眸看的卻是這邊。

    “想!”腦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

    嘴巴已經(jīng)誠實地回答了。

    余遙連忙跑去鎖門,她剛剛只是關(guān)門,想著拉一拉手,

    沒被看到最好,看到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又沒做什么過分的事,

    是正常的情侶,在范圍之內(nèi)干些正常的舉動罷了。

    這么一想余遙突然醒悟過來,為什么要鎖門,因為要做過分的事?

    方堰的接受程度這么高的嗎?

    不管是曲解了他的意思,

    還是說當真如此,

    余遙心里藏有期待,關(guān)門很快,關(guān)完傻哈哈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么對方堰下手。

    方堰已經(jīng)擦好了手,剛將弄濕的紙丟進角落的垃圾桶內(nèi)。

    余遙在另一側(cè)的門前,

    緊張地看著他的動作。

    “如果不想的話就算了�!�

    不!我想!

    余遙一咬牙,

    把廚房的燈關(guān)上,準備黑燈瞎火過去。

    不知道為什么,看到方堰那張俊臉會慫,

    時刻擔心他臉上露出什么不悅的表情,

    或者干壞事的時候被他注視。

    她希望方堰看不到,

    她也看不到,這樣就不用操心這個操心那個,一門心思干下去就是。

    話說回來,他每次面無表情,表現(xiàn)的淡定自然也很讓人有壓力。

    余遙解決了一個大問題后,心中長長松了一口氣。

    她扶著廚房的大理石臺面,慢慢地、一步一步朝那邊摸索。

    另一側(cè)的方堰在微愣片刻后,繼續(xù)將脖間的圍裙取下來,依照記憶掛在墻上的鉤子上。

    臺面上有火,廚房其實沒有那么暗,只是突然從有燈的狀態(tài)變成沒有,眼睛一時適應(yīng)不了,過了一會兒才能慢慢看清屋內(nèi)近處的光景。

    余遙已經(jīng)到了他跟前,站在灶臺前,把火光擋了大半,這邊登時暗了暗,更看不清晰。

    在兩兩靜默了許久后,方堰感覺一只手伸了過來,摁在他肚腹上。

    她背著光,似乎不知道這是什么,手在他腰腹間輕輕探了幾下,幾秒后繞過去,環(huán)在他后腰處。

    方堰眉頭微微蹙了蹙,有些想不明白這是在干嘛?

    要摟他嗎?

    直到余遙矮下身子,另一只手放在他腿彎處他才意識到不對,然而已經(jīng)晚了,余遙驀地使力,將他整個抱了起來。

    他只覺得方向一轉(zhuǎn),失重感傳來,人已經(jīng)到了空中。

    因為事先沒有預料到,也沒有配合,余遙這一抱不太順利。

    他一只手扶住臺面,一只手勾著她的脖頸才沒有掉下去。

    方堰被她往上提了提,姿勢逐漸順暢,他不用扶臺面,才摁了摁眉心,有些頭疼問:“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

    余遙糾正他,“這是執(zhí)念�!�

    她很早之前就想公主抱方堰了,這次機會來的可太好了,還是在方堰毫無準備的情況下。

    他只知道她要對他做些什么,但是不知道具體的,所以那一下對于他來說突然而然,他怕被摔,手本能地勾住她的后頸,必須依賴她才能穩(wěn)住身形。

    余遙露齒一笑,感覺到了滿足。

    公主抱美人,是每一個人的夢想吧。

    被她完成了。

    方堰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也沒掙扎,讓她這樣抱了一會兒。

    過了片刻他才道:“可以了嗎?放我下來吧。”

    “不要。”黑暗是一層保護色,余遙膽子大了些,反駁的順口:“我還沒抱夠�!�

    方堰的身子在最初的僵硬之后,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軟軟的狀態(tài),任她為所欲為一樣,沒含半點力道。

    軟香溫玉在懷,誰要放啊。

    他可能怕她堅持不住摔了,只兩只手使了些勁,勾在她后頸處,臂膀依著她的肩頭,和她貼的很近,身上側(cè)面的線條輪廓盡數(shù)被她感知到,冷香自己往她鼻息下灌,不要錢一樣。

    余遙保持了這樣的姿勢一會兒才道:“你再答應(yīng)讓我做一件事我就放你下來�!�

    梁靜茹是不是給了她勇氣?她居然能干出這么不要臉的事。

    余遙自己都驚呆了。

    她臨到頭來,又反悔了,“不,是兩件�!�

    方堰:“……你這是耍流氓�!�

    余遙聽出了他聲音里的無可奈何,膽子更大,“我耍流氓你也沒辦法,誰讓你人在我懷里,而且是你先提出來的。”

    在耍賴這方面她其實很有一手。

    方堰一身文質(zhì)彬彬的氣質(zhì),斗不過她,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說不清,只能無奈答應(yīng)。

    余遙終于肯放他下來了,說是放也不盡然,先抱著他摸索到角落,碰到墻之后,把他困在墻和大理石桌面之間,確定他跑不了才放過他。

    前腳擱在他腿彎處的手收起來,后腳就橫在他面前,把他擋在里面。

    “我要做第二件事了�!笨床灰娋褪呛冒�,她只要聽方堰的聲音有沒有變化就知道他有沒有生氣,他沒有生氣,一顆心就放了下來,繼續(xù)胡作非為。

    她第二件事也是惦記很久的。

    余遙一早就發(fā)現(xiàn)了,角落有個需要踩一下蓋子才會打開的垃圾桶,她先把腳放在垃圾桶上,然后摸索著碰了碰方堰的一條腿。

    方堰有些反應(yīng),和剛剛觸到他腹部的時候一樣,身子后縮了一下。

    眼睛看不見,其它感覺就會十分敏銳,發(fā)現(xiàn)方堰也沒有那么冷靜后,余遙感覺自己高大了不少。

    就好像打架的時候,知道對方慫了,這邊氣勢就會增強一樣。

    她再度碰了碰方堰右邊的腿。

    方堰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倒還算男人,說話算話,也不動,任她兩只手一內(nèi)一外搬動,將他那只腿小心地掛在自己的膝蓋上。

    方堰對她的行為很好奇,“你想做什么?”

    余遙確定那只腿跑不了才繼續(xù),“我想摸摸你的襯衫夾……”

    從‘摸摸’開始聲音都很小。

    她將腦袋抵在方堰肩頭,像說什么悄悄話一樣,輕聲輕氣地問:“你是不是穿了襯衫夾?”

    前一句方堰沒聽清,后一句聽到了,他垂目,在黑暗里看了看胸前黑呼呼的頭頂,“為什么對這個好奇?”

    余遙眨了眨眼。

    看來他不知道襯衫夾是可以澀澀的東西。

    就像他不知道他戴金絲邊眼鏡很斯文敗類一樣。

    到底是多少年前的老古董啊,不上網(wǎng)的嗎?年輕人的癖好一點都不知道。

    想一想他‘春暖花開’爺爺輩的微信名倒也釋然了。

    余遙回了句‘聽別人說起過’后,很快拋下那些有的沒的問題,擼起袖子準備動手,探索那條橫帶。

    方堰一只腿被她控制著,松松掛在她膝蓋上,他個子高一點,余遙踩著垃圾桶撐著正合適。

    她把手擱在方堰那條腿上,一點一點向前推,像流水線做一件手工一樣,做之前先把物件卡在大型機器上,確定完全固定住,動不了才露出需要加工的部位,然后慢慢添磚加瓦。

    余遙動作輕柔,沒多久已經(jīng)摸到了一處有異物的地方。

    方堰那條腿沒有使力,是軟軟垂著的狀態(tài),帶有彈性的帶子勒的緊,能明顯感覺微微凹下去一處,是被緊縛的原因。

    余遙就沿著那條線,丈量襯衫夾的全貌。

    它有三個夾住襯衫的延伸細帶,一個在內(nèi)側(cè),一個外側(cè),一個在后面。

    接頭處應(yīng)該是皮質(zhì)的,摸著感覺不太一樣,有些厚重,還有些滑溜。

    像背帶衣一樣,有兩個調(diào)整長度的扣子,有一處是雙層的,方堰沒多少肉,腿也修長勁瘦,所以重復的部分稍微有點多?

    彈性很大,勒著應(yīng)該不會很難受。

    余遙大致把下面的摸索完,還想看看上面的。

    那三條帶子有兩條不太方便,只有外側(cè)的可以。

    余遙手順著帶子往上……

    方堰驀地捏緊了大理石臺面邊緣,指甲反復在內(nèi)側(cè)刮動,發(fā)出細微地,只有他能聽見的動靜。

    灶上燒著鍋,鍋里有湯,咕嚕嚕的滾,聲響很大,掩蓋了他弄出的響聲。

    過了一會兒,砂鍋里的湯開始頂蓋,瓦瓷蓋和鍋體不斷碰撞。

    他喊了一聲,“余遙……”

    余遙沒反應(yīng),放在他身上的手也沒收。

    方堰側(cè)目看了看鍋,微微挪了挪上身,靠在大理石臺面上,一手撐著,一手拿著抹布去掀蓋。

    動作磕磕絆絆,瓦瓷蓋和鍋體相撞的聲音更加明顯。

    他費了一番功夫才將蓋子拿下來,反著往桌上扣,手抖,砂鍋蓋差點整個脫出掌控,掉在地上。

    方堰兩只手一起穩(wěn)住,推到里側(cè),又摸索著去拿勺子,本意是想攪一攪湯底,別燒糊了,勺子好幾次探出,都磕在瓷鍋沿,發(fā)出一聲又一聲的碰撞動靜。

    方堰一只手曲起,撐著手腕才將勺子擱進湯內(nèi)攪拌。

    正宗的佛跳墻要熬制七八個小時,有些認真些一天一夜都是正常的,這個佛跳墻是家庭版的,不需要那么久,一個小時左右,時間快到了,已經(jīng)散發(fā)出陣陣的濃香。

    一向很愛美食的人今兒好像魔障了一樣,一點都關(guān)注不到食物上,全部注意力都在他身上。

    像在做一件很認真很認真的事似的,一寸寸,一處處都沒有放過。

    鉆研的很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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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9、談好了他

    啪!

    方堰的鞋子掉了。

    他回了家,

    腳上是一雙棉質(zhì)的室內(nèi)拖鞋,連底都是軟的,掉在地上只傳來一聲輕微的聲響。

    余遙聽到了,

    不過這一聲非但沒有驚到她,還讓她瞧見了方堰那只赤足。

    方堰人長得好看,

    連jiojio都修長漂亮,第一次見面時,余遙看到的不是他的人,

    其實是他的jiojio。

    足背皮薄肉嫩,淡青色血管蜿蜒縱橫,

    腳腕纖細,

    常年被捂著不見天日,雪白雪白。

    說句實話,余遙夏天會穿涼拖和涼鞋,很多女生男生都會,

    一般jiojio上都有黑白兩道痕跡,

    方堰沒有,全都是白,骨骼也是她見過長得最好的。

    沒有任何毛病,還整體薄、形狀完美,帶粉。

    看了他之后余遙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不僅是手控,

    還可以控點別的。

    好吧,

    她承認了,她就是顏值控,只要好看,

    哪里都能控。

    余遙多盯了那個位置一眼。因為長時間待在廚房,

    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灶上微弱火光照亮的效果,

    還因為火光不穩(wěn)定,陰影多,更顯得那只玉足如羊脂似的,白里透紅。

    怎么有人連jiojio都長在她審美上了呢?

    余遙的探索不局限于襯衫夾了,她開始往下,攥住方堰的腳腕,然后一寸一寸的往上推。

    方堰還在顧著鍋里,感覺到變化,捏了捏手里的勺子。

    鍋里咕嚕咕嚕的聲音更大了,方堰將火往小了擰,順道看了一眼時間,一個小時已經(jīng)到了。

    佛跳墻可以喝了。

    他想告訴余遙,停滯片刻,又沒有,只反復用勺子往鍋里攪,一下又一下。

    過了一會兒,他感覺腰上一緊,被人牢牢抱著,余遙緊緊地摟著他,腦袋倚在他肩上蹭了蹭。

    有細柔的散發(fā)在他脖間掃來掃去,很癢,他猶豫片刻,終是沒忍住問:“怎么了?”

    余遙不說話,只是更將他摟緊了。

    感受他的體溫和屬于他的氣息,還有他線條優(yōu)美的輪廓。

    這么過了很久很久她才說話,“我有點難過�!�

    難過是因為只能做到這里,今天中午才答應(yīng)的當男女朋友,牽了手,晚上又摸了襯衫夾,還抱了方堰,按理來講該滿足了。

    但是沒有。

    她心中生出一股子強烈的欲.望,將他八光,摁在床上,親吻他,吸吮他白鶴一樣的長頸。

    一直一直,到他精疲力盡沒有力氣連指頭都動不了,只能軟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息為止。

    我真是個變態(tài)。

    余遙譴責自己。

    大變態(tài)。

    對他起了獨占欲,想擁有他,獨占他。

    “艷艷,你不可以和我以外的人這么做。”余遙有點擔心他太開放,以為這樣沒關(guān)系,隨便給人摸襯衫夾,拉小手手,擁抱。

    他倆還是好友的時候就給她抱了,才當了半天男朋友,城門連續(xù)失守,小手手、襯衫夾和小腿都被她摸了。

    他不會以為自己是男孩子,所以沒事吧?

    就算被占便宜也不叫占,反而還覺得自己得了便宜?

    很多男生都有這種思維。

    余遙有點懷疑方堰也是,要不然怎么會這么輕易叫她得逞,完全不阻止。

    方堰點頭,“放心吧,我連衣角都不會給別人碰的,你不一樣,你救了我的命,我信任你,所以你沒關(guān)系�!�

    余遙很受用,像有人在她心里放了煙花,啪的一聲,煙花炸開,一片燦爛和奪目充斥胸間。

    余遙抱他抱的更緊了,聞著他身上的香根本不想撒手。

    這樣單抱著好像顯得自己很澀澀,她嘗試尋找話題,“那個襯衫夾,會不會勒,舒服嗎?”

    方堰搖頭,“不舒服,不過襯衫時刻需要調(diào)整更難受�!�

    余遙明白了,不是想戴,是因為衣服會扭被迫戴的。

    想一下一個總裁時刻掖衣服的樣子,確實有點尷尬。

    “艷艷,我還有一件事想攢著,以后再干�!逼鋵嵰呀�(jīng)做掉了。

    第三件事就是抱他。

    那天抱完之后感覺太舒服太治愈,還惦記著,正好趁著機會摟一摟。

    結(jié)果她抱的時候方堰沒反應(yīng),她就把這個加到摸襯衫夾里,省了一個要求。

    方堰好像沒看出她的小心機,‘嗯’了一聲。

    余遙悄摸著占了他便宜,摸襯衫夾里不僅有抱抱,還丈量了他線條漂亮的小腿,感覺賺翻了,心情一下子變得更好。

    正當她找了個別的話題,準備繼續(xù)拖時間的時候,門把手突然被人擰了一下,隨后是阿姨疑惑的聲音,“門怎么壞了?”

    “老張,老張?”她貌似打算去叫人,有腳步聲由近至遠傳來,“你來看看這個門怎么回事,打不開�!�

    很快有別的聲音喊道:“堰堰在里面,鍋他會看著,別打擾他�!�

    其他人也喊道:“快過來,讓年輕人多鍛煉鍛煉,你就別操心了�!�

    余遙挑了挑眉。

    方堰說他在老宅經(jīng)常做飯,她還以為是騙人的,畢竟有阿姨有保姆,哪里需要用到他,原來還真是啊。

    大家默認他在就不用管了,說明他平時沒少干類似的事。

    相信他能處理好。

    余遙摟也摟了,便宜也占了,加上被外面的聲音打斷,不好意思再繼續(xù)下去,只好不情不愿地松開他,順道將他那條掛在自己腿上的腿搬離,放在垃圾桶蓋上。

    他沒穿鞋,上面是亮的,下面很暗,看不清他的鞋去哪了?

    余遙打算先開燈,她離開后小心摸索。

    兩邊的門都能打開,所以有兩個燈,開的時候是另一邊,這次是方堰這邊。

    余遙在墻上探了探,很快找到按鍵把燈打開。

    屋里陡然一亮。

    他們家可能經(jīng)常做飯吧,怕菜洗的不干凈或者無法觀察到飯菜的最佳情況?燈很亮很亮,亮到廚房內(nèi)的所有東西無所遁形。

    余遙剛剛借黑暗掩護的膽子也一下子被燈照沒了。

    她弱小無助的縮在角落,本來干了壞事就該跑路來著,結(jié)果佛跳墻還沒有熬好。

    余遙趴在臺面上,躊躇片刻后問:“佛跳墻好了嗎?”

    方堰正在穿鞋,赤足套進去后只剩下白皙的足跟還露在外面。

    “還要等一小會兒�!彼叩皆钆_前,隨口吩咐道:“遙遙,第一個柜子里有錫紙,幫我拿一下�!�

    余遙連忙起身,打開柜子看了看,還真有,她拿出來,遞給方堰。

    方堰自然而然的接過,面上絲毫沒有剛剛被她調(diào)戲加亂來后的不自在。

    他好強。

    事后還能這么輕易地對話。

    余遙佩服地五體投地。

    以后再也不說自己是社交牛逼癥了,她不配。

    她這邊心思不斷,那邊方堰先將錫紙打開,平鋪在臺上,然后覆了一層毛巾,之后從柜子里拿了個干凈的瓦罐,擱在毛巾上,他自己又包了毛巾把鍋上的蓋子打開,隔了層濕毛巾端著砂鍋,倒進瓦罐里。

    瓦罐很大,正好裝得滿滿一鍋,還剩下一點點的底子。

    方堰將瓦罐的蓋子蓋上,毛巾合起,錫紙包了幾層之后才拿了勺子,把那最后一點點的底子舀出來遞給余遙。

    他干活慢,等他包好瓦罐,那點底子早就涼了,余遙喝著正好,還有一丁丁挖不出來,余遙直接端起砂鍋倒進勺子里也一道喝了。

    男朋友熬的湯,一滴都不能浪費。

    話說回來,好好喝啊。

    吃貨完全被俘虜了。

    余遙本來瞧見東西包好了,打算走來著,看到方堰把砂鍋放進水池里洗,一時又不好走了。

    好家伙,是白眼狼嗎?人家辛辛苦苦熬湯,她拿了就走,都不帶分攤一下雜活的。

    真那么干了方堰肯定以為她好吃懶做,對她印象能好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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