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彩蛋內(nèi)容:
【小劇場
賀變態(tài)笑:侯爺體虛,可要多吃一點(diǎn),好好調(diào)養(yǎng)啊。
被迫吃下很多精液的季正澹:啊夠了,我虛不受補(bǔ)
賀變態(tài)語氣擔(dān)憂,下身卻艸得更加兇猛:那在下只能少量多次給侯爺補(bǔ)了。
給自己挖坑的季正澹:唔!一天三次你是牲口嗎?
賀變態(tài):主人呢,當(dāng)然要好好滿足小奴隸~
季正澹:變態(tài)吃不下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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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溫潤變態(tài)神醫(yī)X正直強(qiáng)勢小侯爺【已完成第21章【21】夢外:銷魂口交,主動吞精/修羅場:龐丞相強(qiáng)壓不成,反被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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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園暗香疏影,花瓣繽紛,別樣動人。梅花樹下,龐思樹奏起琴聲陣陣,悅耳吟誦詩詞,佳人才子們紛紛前去捧場。
亭子內(nèi),賀書卿坐在桌前,眉眼疏朗,完美下頜線精致流暢,搭在桌面的手臂微微緊繃。他喉嚨間喘息,性感撩人:“恩侯爺不要”
賀書卿巨大的性器落入一雙手中,季正澹藏身在桌子下,他握過刀劍的指腹微微粗糙,撫摸套弄蓬勃敏感的巨物,生澀而小心翼翼揉捏賀書卿的囊袋。密密麻麻的快感擴(kuò)散,舒爽的賀書卿低哼。外界的人聲和腳步聲,隨時會被發(fā)現(xiàn)的刺激。
賀書卿逼得季正澹太急,陽剛硬朗的尊貴小侯爺在夢中堅(jiān)強(qiáng)不屈,在夢外竟然藏在桌下主動為他手淫。賀書卿強(qiáng)烈征服欲格外的滿足,不枉費(fèi)他耐心的調(diào)教。外面的人聲不斷,平靜桌子隱秘處,是男主角認(rèn)真的挑逗服侍。
強(qiáng)烈的刺激讓賀書卿驚喜,只是這樣他更想得寸進(jìn)尺。賀書卿手指伸進(jìn)桌下,隔著一層薄布推搡著季正澹寬厚的肩膀:“別龐丞相很快回來了”
賀書卿委婉拒絕,反而更像一個訊息,他因?yàn)辇嬎紭涠崎_季正澹。
桌面下一片朦朧的昏暗,季正澹忍住羞恥,躋身在賀書卿的胯前。他看不清眼前,只有自己狂亂的心跳和呼吸,還有賀大夫的氣息和那炙熱燙手的性器。
季正澹剛才盯住賀書卿的唇出了神,只想好好吻住男人,渴求那親密無間的糾纏。顧忌和嫉妒互相斗爭,季正澹藏起來,捧住賀書卿的性器飲鴆止渴般撫弄,挑起男人的情欲。季正澹癡迷,賀大夫?yàn)樽约荷鹩某删透小?br />
賀書卿的手推搡季正澹肩膀,仿佛在他腦海點(diǎn)了一把火,燃燒殆盡所有的冷靜。
“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的�!奔菊5吐曊f道,他顫抖捧住了賀書卿滾燙的性器,聞到了屬于男人獨(dú)特的氣息。季正澹呼吸一燙,他夾緊了臀部,壓抑柔軟甬道里春水泛濫的饑渴。
季正澹張開唇含住了性器微微濕潤的圓碩頂端,一絲不茍吃進(jìn)去巨大的棒身。他濕熱口腔生澀地吞吐?lián)嵛繄A棒,柔軟濕潤的舌頭舔舐打轉(zhuǎn)吮吸,不忘記撫摸刺激男人敏感的囊袋。他的口腔被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幾乎無法呼吸,卻舍不得退出,只是認(rèn)認(rèn)真真地吞吐,好像賀書卿抽插的是他下面的隱秘處。
桌面之下,賀書卿的性器全數(shù)塞進(jìn)季正澹濕潤溫暖的口腔,男人的面頰肉和柔軟的舌頭配合著撫慰他每一處敏感點(diǎn),逼出他眼底情欲的幽深慵懶,放在桌面上的手微微攥緊著,克制著沒把桌底下的大膽的男人拉出來艸一頓。
真是太淫蕩了,季正澹的內(nèi)心無比羞恥,身體卻極為誠實(shí)地晃動臀部,甬道渴望的酸脹,下身的欲望隱隱的抬頭,他感受到口腔內(nèi)的性器幾乎將他插爆,深深地艸進(jìn)他的喉嚨,堵住了他所有的呼吸,嗚咽著幾乎喘不過氣,眼角刺激的溢出淚,他感到賀書卿身體的興奮,心里跟著快活,他重重吮吸地吮吸性器的龜頭頂端。
賀書卿微微挺腰,他的性器在季正�?谇焕锲H弄,曖昧摩擦水聲,細(xì)微又刺激。
季正澹嘴唇撐到最大,賣力的一吸,賀書卿呼吸一重,大腿內(nèi)側(cè)的緊繃,愉悅快感宣泄上了他的四肢百骸,又濃又重的精液全數(shù)灌進(jìn)了季正澹的口腔:“恩”
季正澹被麝香味液體噴的措不及防,喉嚨格外的發(fā)癢,他不想被人察覺就全數(shù)吞咽了下去,味道也沒有想象的奇怪。季正澹聽著賀書卿低低的喘息,又仿佛回到隱秘狹窄柜子里,兩人密不可分的快活,欲望涌上了季正澹的眉眼,他真的很想很想將身邊的人獨(dú)占。
賀書卿聽到桌面下細(xì)微的吞咽聲,微妙的輕笑。小侯爺越來越貪吃了。
賀書卿利用系統(tǒng)能量,讓外人忽略這里隱秘的荒淫。等季正澹從桌底下出來,才子們才姍姍回到桌前把酒言歡。
賀書卿喝了點(diǎn)酒,面頰淡淡緋紅,脖頸間還有薄薄的細(xì)汗,讓季正澹想細(xì)細(xì)吮吸干凈。
“漱口�!辟R書卿眉眼間隱約的性感,他倒了一杯茶給季正澹,弄濕帕子給男人擦手,欲言又止地低聲問,“你為何這么做?”
光天化日下,小侯爺偷偷為他口交,爽是很爽,刺激又快活,只是賀大夫性子“單純”總是會慌亂疑惑的。
季正澹心境澎湃,他耳根子發(fā)紅發(fā)燙,嘴唇被艸得又紅又潤,平庸的偽裝下?lián)醪蛔∧且稽c(diǎn)情色。他一飲而盡茶水,回味甘甜,才回過神賀大夫是讓他漱口。季正澹想和賀大夫融為一體的念頭,太過瘋狂,不愿意嚇到賀書卿。季正澹舔了舔唇瓣,他拉住賀書卿的手,眼眸火熱:“我因?yàn)槲倚摹睈偰恪?br />
賀書卿目光認(rèn)真:“你怎么了?”
季正澹喉結(jié)微動,所有的瘋狂在賀書卿干凈的目光中冷靜,他在男人耳邊低聲道:“我聽說,吃了陽精,病就會好了�!�
賀書卿快笑出來,小侯爺太可愛了,這樣天真的話也敢拿來哄他。賀書卿都想在夢里一樣,把男主角捉住圈養(yǎng),每日供他肆意褻玩,看季正澹大膽或羞恥,憤怒或歡愉的神情。
太美妙了。賀書卿故意做出生氣的表情:“我才是大夫,你聽哪門子的歪門邪道?你若不信我,就找別的大夫去。而且,還是眾目睽睽之下”
“別”賀書卿惱火,季正澹心亂的比誰還快。他連忙拉著賀書卿的手,低聲下氣地哄,“我喝多酒,冒犯賀大夫,今后再也不敢了”他惶恐賀大夫會厭惡,逃離他的身邊。
賀書卿樂于見到季正澹大膽放浪的姿態(tài),遺憾沒看見男人夾住他精液,嘴里又吃下他精液的淫蕩神情。所以他只是冷著臉:“不是不讓你喝酒,以后不準(zhǔn)這樣了。”
“好,都聽你的�!奔菊>o繃的心瞬間松了,單純的賀大夫還是這么好哄。他嘴角翹起,心情愉悅的快放出光,連周圍的人都忍不住被他平平無奇的樣貌吸引。
龐思樹為賀書卿的詩配曲,獲得了才子佳人們一片贊譽(yù),卻轉(zhuǎn)頭看見賀書卿不動如山在亭子,還和季正澹眉來眼去。
他臉上瀟灑自在的笑意淡了幾分,轉(zhuǎn)動手里的扇子:“賀先生,覺得如何?”
賀書卿只聽了幾句,還是中肯點(diǎn)頭:“絕妙,在下佩服�!�
龐思樹眉眼一亮,笑意吟吟:“過獎。不知你的好友可想來一曲?”
季正澹心知龐思樹又在挑釁自己,這一次他沒有像在朝堂上進(jìn)退有度,而是站起身來平靜道:“某作畫一幅,獻(xiàn)丑了。”季正澹沉穩(wěn)正直的性格,第一次有了破格的沖動。
龐思樹微微詫異,他可沒聽說小侯爺還會作畫?
季正澹武將的身份,甚少有機(jī)會舞文弄墨,但他季家人自小學(xué)有君子六藝八雅,家道中落斷了幾年,他這么多年從未懈怠。
季正澹借來了筆墨,利落在畫卷上提筆,動作瀟灑筆觸凌厲。不一會兒,季正澹筆下的畫卷吸引了一眾的目光,他易容的貌不驚人,作畫的手法嫻熟自如,頗有點(diǎn)意氣風(fēng)發(fā)的灑脫奪目。
一陣陣驚嘆聲中,賀書卿不意外地淡笑,季正澹年少武狀元成名,但不是真的有勇無謀,否則他不會是讓敵軍聞風(fēng)喪膽的常勝將軍。
如此完美男主角,無比耀眼,平庸的偽裝,掩蓋不了他的舉手投足的奪目。而正是這樣陽剛硬朗不失英俊的美男子,上下兩只小嘴剛剛吃進(jìn)去賀書卿射的精液,由內(nèi)到外都是他的印記。
賀書卿心里愉悅,面上不顯露分毫。
畫畢,季正澹放下了毛筆。眾人驚嘆:“這月下賞梅圖?”
畫中青衣青年只有一個背影,他身材頎長,溫文爾雅。澄澈清幽的明月掛于枝頭,妍麗冷傲的梅花樹盛放,孤身一人卻不寂寞,讓人向往的絕美意境。
“好畫,好畫�!比巳褐凶叱鲆灰u紅裙的長公主,美艷而奪目,“這位先生想要什么賞賜?”
旁人聽了激動不已,高不可攀的長公主還讓人任選賞賜,欣賞的意味不言而喻。
“某并無所求�!奔菊]有想象的受寵若驚,繼續(xù)提筆在畫上寫了兩個字:“贈卿”
他珍而又重地送到了賀書卿面前:“如何,你可喜歡?”
周圍嘩然一片,賀書卿得到了所有人的注目。長公主嘆息,她欣賞的男子怎么都不解風(fēng)情呢?
龐思樹饒有興致的笑,他們仗著外人不懂男子間的情愛,互贈信物,談情說愛,真是太大膽了。
季正澹語氣平靜,然而他的動作眼神,無一不訴說著緊張和在乎。仿佛只要賀書卿有一點(diǎn)不喜歡,他就無比失落。
“很好。”賀書卿含著笑意,眼眸似乎盛進(jìn)了溫柔的月光,他接過毛筆在畫卷旁寫了一首詩。
眾人跟著一字一句,仔仔細(xì)細(xì)地反復(fù)琢磨,不由得驚嘆:“好詩,配好畫,絕了!”
季正澹面上一熱,比他當(dāng)年得了武狀元,還要興奮不已。仿佛他的殷切的心意,得到回應(yīng)的無比歡喜。他不禁猜測,賀大夫這樣善良單純的人,會懂他難以啟齒的妄念么?
這時,季正澹忽然看見了人群外一個熟悉的身影:烏章松!
一身黑衣的烏章松身形消瘦,他在戰(zhàn)場上受過重創(chuàng),體質(zhì)虛弱,冷酷神情隱約有軍人的風(fēng)骨。完全不像是會出賣好友的卑劣小人。烏章松隱約和長公主對視一眼,轉(zhuǎn)身走向了梅園之外。
曾經(jīng)出生入死的兄弟,卻在背后狠狠捅了他一刀,置他于死地。季正澹身側(cè)的拳頭慢慢捏緊,他對賀書卿耳語說:“等我回來。”
“照顧好賀大夫。”他警告龐思樹,便趁人不注意閃身離開跟上烏章松的腳步。
按照劇情,烏章松和長公主密談。季正澹聽到了所有的真相:烏章松眼看著好友季正澹揚(yáng)名立萬,百姓敬仰稱頌,而自己只落下了一身病痛,俸祿寥寥的小官。
他心有不平,不想家人跟著自己吃苦,開始出賣良心貪贓,一步錯步步錯無法回頭。敵國奸細(xì)抓住烏章松貪污的把柄和他妻兒的性命要挾,誣陷季正澹通敵賣國。
而季正澹忠心耿耿的王朝,未來儲君的太子殿下視他為眼中釘肉中刺。面對烏章松的“告發(fā)”,太子殿下順?biāo)浦�,除之而后快�?br />
不僅是好友背后捅刀,還是忠心王朝的拋棄。長公主只是太子殿下的一把刀,務(wù)必對季正澹斬草除根,即使她心悅小侯爺,卻一時無法違抗兄長的命令。
每個人為了自己的利益徇私,他們不信任季正澹的忠心,也低估了他的實(shí)力。
最終,季正澹痛失長姐后,徹底寒了心,像龐思樹一樣城府極深。他的正直善良,終究要面對殘忍的真相,放棄曾經(jīng)堅(jiān)守的忠心。
賀書卿并不擔(dān)心季正澹,他看中的人不會因?yàn)橐稽c(diǎn)挫折打敗。
綠衣的小丫鬟正在給賀書卿倒茶,一旁龐思樹一轉(zhuǎn)身,扇子碰到了小丫鬟的手肘,茶壺順勢一滑,溫?zé)岬牟杷嫉乖诹俗郎�,一些潑進(jìn)了賀書卿的懷里。
賀書卿本來要躲,龐思樹眼里的意味讓他止住了動作,這人是故意的。
“��!客人小心”綠衣小丫鬟一陣驚慌幾乎快哭出來。她丟開茶壺,拿出干凈的白布,要為賀書卿擦拭茶水,只是到男子腰間以下的胯間,過于隱秘的地方讓她手足無措。
“無妨,我自己�!辟R書卿微微一笑地站起來,溫?zé)岬牟杷B他的衣裳都沒濕透。
小丫鬟面紅耳赤,她仿佛一塊呆呆木頭,而這位公子目光認(rèn)真,還笑的如此溫柔
“誒,也不小心一點(diǎn)。小丫頭還看入迷了?”龐思樹十分自然搶過了白布,開始順著賀書卿窄腰以下擦拭,“賀先生,燙傷了沒?”
他面上一本正經(jīng),動作專心致志,只是修長的手若有若無蹭過了賀書卿的大腿內(nèi)側(cè)。不像勾引,更甚是勾引,輕而易舉地勾起了人的欲念。
“沒有�!辟R書卿瞇起了眼睛,淡笑而堅(jiān)持地握住龐思樹手腕,“多謝,不勞煩丞相大人了�!�
“別客氣,是我?guī)銇淼�,不然,他可是要說我招呼不周了�!饼嬎紭錁O為熱情,他招呼仆人拿上一套新衣裳,推著賀書卿去房間里換。
房門一關(guān),兩人獨(dú)處一室。賀書卿按兵不動,倒是好奇,龐丞相到底要做什么?
龐思樹仔仔細(xì)細(xì)鎖上了門栓,轉(zhuǎn)過身:“好了,可以換了�!彼L(fēng)流的桃花笑眼,明明滅滅。
賀書卿手放在腰帶上,看龐思樹不懷好意的眼:“可否回避?”
龐思樹敲著手中的扇子:“你我都是男子,何必客氣?不如,本相幫你好了�!�
他上前攬住賀書卿的腰,動作行云流水地解開懷中人的腰帶。宛若一個曖昧的懷抱,他們彼此靠近又沒有完全的接觸。
龐思樹眉眼精致,風(fēng)流貴公子的氣度,讓無數(shù)少女懷春的出眾長相和才情。他把握了一個很好的度,一點(diǎn)點(diǎn)蠶食賀書卿周圍的氣息。
賀書卿聞到龐思樹烏黑發(fā)間清爽的味道,一身貴公子的風(fēng)流意氣。他搖頭:“在下平民百姓,配不上丞相大人親自更衣�!�
“區(qū)區(qū)小事,何足掛齒。我們可是好友�!饼嬎紭洳鳖i白皙如玉,精致的面孔完美無瑕,利落脫下了賀書卿的外衣。
他有意收斂了囂張狂妄的氣勢,含笑桃花眼若有若無的魅惑,開的極艷的嬌花,讓人心折。他潤物細(xì)無聲地輕語:“賀大夫,你覺得小侯爺是怎樣的人?”
賀書卿露出沒有防備的笑:“小侯爺如此青年俊才,不是我能評判的。”
龐思樹開始脫賀書卿純白里衣,露出青年漂亮的鎖骨、雙肩。他手指有意無意滑過賀書卿的胸膛,激起一陣陣的酥癢。龐思樹眼里閃過掠奪的興趣,面上一本正經(jīng):“那本相呢?”
賀書卿盯著一朵食人花隱藏了漂亮鋒利的牙齒,顯示出最妍麗的顏色,魅惑的像個妖精,一點(diǎn)點(diǎn)將無知的獵物環(huán)繞,殊不知有更大的網(wǎng)將他籠罩。
賀書卿笑了笑,他自己脫的干凈,轉(zhuǎn)身換上了新衣裳,貴公子般精致俊朗:“丞相大人豁達(dá),在下更為佩服�!�
賀書卿漂亮修長的身軀一閃而過,龐思樹目光流轉(zhuǎn),眼底微微遺憾,他笑道:“賀先生真會說話。丞相有點(diǎn)不適,可否幫我把把脈?”
賀書卿沒有拒絕的理由,他像模像樣地坐下來把脈,“丞相有何不適?”
龐思樹伸出白凈的手腕,他俯身貼近賀書卿,放大好看的五官,天生引人注目。龐思樹呼吸清淺交纏,桃花眼含情脈脈:“和小侯爺?shù)牟∠嗨�,只是有一點(diǎn)不同�!�
賀書卿面上真心求教:“有何不同?”
龐思樹瞇起了眼睛:“本相欲火難耐,需要紓解。”
賀書卿收回了手:“丞相大人自給自足,也可找人幫忙�!�
龐思樹虎視眈眈,無辜一笑:“這要問賀大夫,肯不肯愿意為我醫(yī)治了?”
賀書卿裝糊涂:“這不是病”
龐思樹笑了,他擒住了賀書卿的手,輕蹭自己細(xì)嫩的面龐:“只要賀大夫愿意雌伏本相身下。你想要什么,應(yīng)有盡有。”
賀書卿是真的驚喜:嘖,這丞相大人想艸他。朝誰借的膽子?
他連忙收回手,震驚不已:“不可!”
賀書卿常常偽裝得溫柔無害,迷惑了不少人。他第一次就嗅到了,龐思樹身上危險的氣息。這個世界對男子之間情欲,開竅得極為遲鈍。
賀書卿難免懷疑,龐思樹和季正澹的針鋒相對,偶爾的施以援手。他是不是把季正澹當(dāng)做了獵物?而現(xiàn)在又把主意打到賀書卿身上。
如果有人覬覦賀書卿的獵物,他會讓那人后悔莫及。如果把賀書卿當(dāng)做獵物,賀書卿還會可憐一下他。眼光太好,總是會吃點(diǎn)苦頭的。
龐思樹讓賀書卿的“害怕”逗笑了,他將賀書卿壓倒了床榻上:“你和小侯爺可以,為何和本相不行?我只是把你對季正澹做的事,在你身上再做一遍罷了�!�
賀書卿受到了奇恥大辱的羞憤,他躺在床榻上掙扎道:“卑鄙!放開我”
“你不是想治病救人么?我就是最好的人�!饼嬎紭渥谫R書卿身上,兩人的胯間相對,若有若無的摩擦點(diǎn)火,曖昧又羞恥。他著迷賀書卿憤怒的眼尾發(fā)紅,活色生香。
龐思樹俯身托住男人的下巴,四目相對,呼吸交纏。他放大的一張俊臉,給人以無形的壓力。
龐思樹蹭了蹭賀書卿的鼻尖,雙唇之間幾乎要碰上,他撫摸賀書卿的腰線往下,眼底覬覦的意味十足,“賀大夫,幫丞相�!彼舳嘿R書卿的性器,“我想嘗嘗你的味道。”
賀書卿偏過臉,唇紅齒白,呼吸微喘:“別放過我”他倒要看看龐丞相不知死活到什么地步?
“你會很舒服的”龐思樹眼里涌動的情欲,賀書卿竟然也有風(fēng)情萬種的滋味,他想徹底掌控眼前的男人。他第一次知道男子之間也可以做那種事,還那般快活。他終于明白一直困惑的,壓抑的渴望。
自從看了他們的情事,龐思樹總在想自己將賀書卿壓在身下,逼溫潤如玉的人露出歡愉的神情。那時候,季正澹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龐思樹躍躍欲試,他勾住賀書卿的脖頸,柔軟的舌頭輕輕舔舐賀書卿的脖頸,呵氣如蘭:“否則,本相不確定你們能否平安出這個府?季正�?墒浅⒌耐ň兎福闶峭\了。”
龐思樹眼眸閃爍將人拆吃入腹的火焰:“聽話�!�
這人騙的不行,開始威逼利誘了。
賀書卿臉上的羞憤無措散去,變得漫不經(jīng)心。龐思樹用的手段,都是他玩剩下的。
“丞相大人,”賀書卿輕而易舉擒住了龐思樹的雙手,翻轉(zhuǎn)將人壓在身下,他露出了讓人失神的笑:“我是大夫,這病怎么治,是我說的算�!�
情勢一下子逆轉(zhuǎn),兩人一陣扭打。賀書卿扯下了龐思樹的腰帶,將這位風(fēng)流公子哥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綁在了床榻上:“這樣,會不會舒服一點(diǎn)呢?”
龐思樹掙扎不出看起來瘦弱的賀書卿,他眼帶震驚,然后開始狂笑,胸膛震動:“賀書卿,原來這才是你真正的面目。季正澹知道嗎?我更喜歡你現(xiàn)在這樣子哈哈哈”
賀書卿眉頭一皺,扒了龐思樹的褲子,在屁股上拍上了一巴掌,漫不經(jīng)心地笑:“與你無關(guān)了�!�
龐思樹臀部一涼,迎上啪的一聲脆響,他懵了一下扭動身體:“你竟然敢打我?”他長這么大,從來沒人敢跟他動手。
賀書卿慢條斯理將龐思樹脫的干凈:“大人可以叫的再大聲一點(diǎn),讓人看見你衣不蔽體的樣子。”
龐思樹極度囂張,同樣好臉面,斷斷不能讓人看見他這副樣子。他怒火中燒的臉龐通紅,目光陰鷙:“賀書卿,你敢動我,我保證你們今天走不出去!”
賀書卿惡劣地笑:“我可是要給丞相大人治病呢,不動一動怎么行?”
龐思樹眼睛瞪大:“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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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變態(tài):小侯爺真貪吃,上面下面的小嘴都要吃,怎么喂得飽呢?
季正澹臉紅吞精:還不如你調(diào)教出來的。
賀變態(tài)拉著季正澹出桌子,光天化日下肏進(jìn)了夾著精液的小穴:恩自然要多喂一喂了。
季正澹羞恥得夾緊雙腿:恩別,那邊都是人。
賀變態(tài):他們不會回頭,還不是你先招我的。
季正澹:唔太快了啊啊啊啊
又是小侯爺被艸哭的一天~(\)
【第一】溫潤變態(tài)神醫(yī)X正直強(qiáng)勢小侯爺【已完成第22章【22】夢外:龐丞相艸人不成,反被鞭子調(diào)教蹂躪/修羅場:賀變態(tài)裝小白兔,掉馬邊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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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緊鎖,因龐思樹劇烈掙扎,床榻不堪重負(fù)的搖晃。
“啊”龐思樹跪倒在床上,四肢被綁無法動彈,赤身裸體的強(qiáng)烈羞恥。他單薄的胸膛重重起伏,纖瘦的腰肢白皙無瑕,兩顆腰窩小巧秀氣性感,缺少陽光照耀的屁股又白又嫩,上面浮起一道紅痕,妍麗又旖旎。
“賀書卿,誰給你的膽子打我?”龐思樹額前的發(fā)絲微亂,冷汗淋漓,臀部上密密麻麻散開的刺痛,蕩漾出難以啟齒的酥麻,無比恥辱。
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冒犯龐思樹!他腿根發(fā)顫,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丞相大人顯露出狠戾囂張的一面,“趕緊松開我,還能饒你一命�!�
龐思樹第一次處于這樣的弱勢處境,外表溫潤如玉的青年大夫,真實(shí)一面讓人膽戰(zhàn)心驚。
青年英俊無雙清朗如月,此刻黑夜降臨,烏云散去,皎潔明月散發(fā)出猩紅的暗色,逼近的危險讓人戰(zhàn)栗。
“大人不是讓賀某治病么�!辟R書卿唇角微勾,笑的風(fēng)輕云淡、優(yōu)雅雋貴,冷眼看著龐丞相徒勞掙扎出更漂亮的顏色。
“您看,在下這樣‘用藥’,欲火是不是消了不少?”賀書卿如玉修長的手指握住光滑細(xì)長的黑色鞭子,如一道凌厲的閃電,抽上龐思樹嬌嫩雙臀,甩出微腫的道道紅痕,綺麗奪目。
“啊該死�!饼嬎紭鋸�(qiáng)忍著直抽氣,雙眸怒火中燒,動彈不得宛如困獸。他扭過頭,忽然大笑起來,“治病?賀書卿,乖乖讓爺肏一頓。不然,本相讓你和季正澹一起共赴黃泉!”
龐思樹出身貴族,又是身居高位。無論何時各地,他得到的只有奉承,高高在上的傲慢囂張,哪里受過這種羞辱。他現(xiàn)在怒火中燒,連粗魯?shù)脑捯裁摽诙觥}嬎紭洳缓煤脠髲?fù)賀書卿一頓,不罷休了。
賀書卿手里的鞭子一下一下輕敲著床沿,他淡淡露出的笑意,讓龐思樹心里一沉。賀書卿的鞭子抬起龐思樹下頜,輕拍他風(fēng)流俊秀的臉龐,“大人如此威逼利誘,在下真的好害怕。這一害怕呀,在下手就容易抖呢�!�
“啪啪啪”
龐思樹光潔胸膛上勾勒兩道漂亮的紅線,他劇烈的喘息:“我就不該對你仁慈,剛才就該直接艸了你!”
賀書卿拿著鞭子敲打在龐思樹的心口:“是在下對你太溫柔了,大人的嘴才這么硬?”
龐思樹大腿間繃直,手臂發(fā)顫,挺直了脊背,不肯在賀書卿面前低頭。他桃花眼角溢出了淚,紅艷逼人,仰頭陷入了狂笑:“你是男人么?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你有種打死我。本相死了,你們兩人通通給我陪葬。我若不死,一定要你生不如死。不對,季正澹若知道你的本性,定要把你丟下,任我揉搓!”
“他不會,也逃不了我的手掌心�!辟R書卿瞇起了眼睛,輕笑著鞭打龐思樹敏感脆弱的皮膚,“不過,丞相大人要求,在下自然要滿足了�!�
“啊啊”龐思樹挑釁的下場,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皮膚無暇又細(xì)嫩,輕而易舉印上斑斕艷麗的紅痕,強(qiáng)烈的顏色反差刺激眼球,明顯又淫靡。讓人想更用力一點(diǎn)蹂躪。
“啊”龐思樹身上火辣辣的疼意,逐漸變了味。刺激的疼痛過后,難言的酥癢瞬間漫延,滑過他的每一寸皮膚。不知為何,龐思樹下身涌起沖動,胯間的玉莖顫顫巍巍地翹起,他扭動的腰肢無法排解的渴求,喉嚨間難耐的呻吟,“啊松開我”
龐思樹感受到賀書卿興味的眼神,他滿臉通紅,惡狠狠地冷笑,“收回你的眼珠子,想被本相肏么?”他長長睫毛上還掛著晶瑩的淚,桃花眼紅彤彤被欺負(fù)到極致,身上綺麗動人痕跡絕美如畫。
賀書卿笑了,冰冷的鞭子從上而下滑過龐思樹的脖頸,斑斕艷麗的胸膛,直指著胯下的硬挺的玉莖。他恍然大悟的語氣:“丞相大人原來喜歡被鞭子抽?真是淫蕩的身體,這樣也能起反應(yīng)�!�
“滾”龐思樹抽噎著落淚,他神色凌厲,被鞭打過的皮膚發(fā)燙發(fā)熱,一陣陣酥麻蕩漾。賀書卿黑色光滑的鞭子如同火熱中唯一的冰涼,讓龐思樹情不自禁地挺腰追逐,他察覺到自己的動作,咒罵道,“你才淫蕩,厚顏無恥!”
龐思樹憤怒又無措,從未有人敢動他一根手指頭。沒想到,賀書卿惡意滿滿的羞辱,反而讓他的身體興奮起來,露出了難以啟齒的一面。
賀書卿戲謔的目光,仿佛在眾目睽睽下扒光了龐思樹的衣裳,盡情的羞辱。龐思樹惡狠狠的表情,妍麗的毒花狼狽又鮮活的戒備,讓人更想拔掉他所有的刺。高高在上的人,無力反抗地墮入污泥。賀書卿就喜歡肆意玩弄人的身心,看著他在痛苦中無法自拔,只有永遠(yuǎn)墮落。
“丞相大人的身體可不是這么說的。”賀書卿眼睛一轉(zhuǎn),“這淫蕩的毛病,也不是不可以治�!彼男θ輴毫佑执竽�,抽出布條纏繞上龐思樹興奮的性器,特地堵住濕潤的龜頭,讓玉莖無法發(fā)泄出來。
“唔你別碰!”龐思樹脆弱處落在賀書卿的手里,輕輕一碰就興奮到極致,卻被堵住了射出的頂端。紓解的渴望被硬生生打斷,龐思樹潮紅的俊臉微微扭曲,重重喘氣,沙啞情欲的聲音,渴望又憤怒:“可惡,松松開!”
賀書卿鞭子尾輕輕抽上青年膨脹的玉莖:“在下治病,可不是讓丞相大人快活的�!彼邮掷锏暮谏拮�,作畫一樣閑情逸致,在丞相大人白皙的身軀留下奪目的顏色。
“啊啊啊啊啊”龐思樹滿頭大汗低哼,控制不住淚眼朦朧。他身上又痛又爽,情欲卻無法滿足發(fā)泄,如同在熱鍋上的螞蟻只有束手就擒。
賀書卿輕笑,鞭子頂端碾壓龐思樹的傷痕:“知道錯了沒,以后還敢不敢了?”
龐思樹快讓欲望折磨死,他滿臉是淚,聲音沙啞,咬著牙道:“我不怕你�!�
他身體羞恥的反應(yīng),越受鞭打越興奮,欲望被堵住的欲求不滿。龐思樹心中的怒火愈演愈烈,“我會讓全天下知道,你和季正澹的茍且交合�?v然,季正澹就是證明清白,還是要被萬千人唾罵,比過街老鼠還不如!”
賀書卿始終愉悅的眼眸有了一絲深沉:“或許沒有人教過你,不要惹不該惹的人。今日,你可要好好記著了�!�
“啊啊啊”龐思樹身上越來越多的鞭痕,嗓音都喊啞了,胯間的玉莖卻越抬越高。
賀書卿面無表情:“記住了么,季正澹,是你永遠(yuǎn)不能碰的人。”
龐思樹氣喘吁吁,抬起的眼中滿是憤恨,深深的欲望。他死死盯住仿佛將賀書卿的臉刻在腦子里,冷笑:“原來如此。你在乎季正澹。這可怎么辦呢?我還要告訴季正澹,你可怕的真面目。我等著他背棄你的一天!”
賀書卿笑的更開心:“你可以盡管試一試,他是信你,還是信我?”他不禁覺得,拿反派的劇本比拿忠心小弟的劇本痛快多了。
龐思樹咬牙:“你別得意!”
這時,賀書卿側(cè)過耳,聽到了來人的腳步聲,是熟悉的人。賀書卿動作一頓,迅速松綁龐思樹,為滿是傷痕的男人穿上衣衫,擦干凈他眼角的淚,賀書卿輕笑:“在下很期待。”
龐思樹渾身發(fā)軟、只有下身硬挺,被動的衣著整齊。他詫異看著賀書卿解了腰帶,拉開衣襟露出好看的肩頭,放下如墨的長發(fā)披在身后。
龐思樹失神片刻,腦子混沌,沙啞道:“你做什么?”
賀書卿果斷躺在龐思樹身下,拉著他的手在自己的兩側(cè)。他眉眼淡笑:“想了想,我要更對不起丞相。作為補(bǔ)償,在季正澹來之前,你想對我做什么都可以�!�
賀書卿活色
扣裙⑨
⑤
⑧
⑥
⑧
叄③
生香的姿態(tài),微微一笑迷惑人心。
龐思樹喉結(jié)一滾,他心猿意馬欲火又怒火中燒:“你又想搞什么手段?”
“你不來?那沒時間了。”賀書卿偏過頭看向門邊,他表情平靜推搡龐思樹的手,語氣緊張地大喊,“啊龐丞相你做什么?不要,別扯我衣服,放開我啊”他完美演繹出了被欺負(fù)的慌張無措。
等龐思樹凝住眉頭要起身,房間的門被一腳狠狠踹開,無數(shù)塊木頭分崩離析,陽光下灰塵肆意飄蕩。
一個高大挺拔身影走了進(jìn)來,季正澹沉臉,拳頭緊握。他一眼看見床榻上肢體糾纏,衣襟大開的兩人。
季正澹瞳孔微縮,渾身震動,他眉頭緊鎖,嘴唇顫動:“你們”
龐思樹感到了一陣冰冷死寂的殺意,哪怕他無數(shù)次挑釁,狠狠踩季正澹的底線,而這是小侯爺?shù)谝淮握娴膽嵟孟霘⑷恕}嬎紭渑瓨O反笑:“我什么都沒做,是他自導(dǎo)自演!”
賀書卿偏過頭,臉色蒼白,他只說了四個字:“正澹,救我�!�
龐思樹見勢不妙,又痛又隱忍地控訴:“他是在裝!”
季正澹卻被賀書卿無助的眼神擊中,健壯的胸膛劇烈起伏,深沉的山峰瞬間炸了。他眼眶通紅,快得幾乎看不清的速度沖過來,一下子掀翻龐思樹:“滾開!離他遠(yuǎn)一點(diǎn)�!�
季正澹小心翼翼又極度心疼,他為賀書卿拉上衣襟,眼眸滔天的震怒和自責(zé),緊緊抱住臉色蒼白的青年:“書卿,別怕,有我在�!�
賀書卿對著地上的龐思樹微微勾唇,語氣虛弱:“還好,還好你來了。”
季正澹聞言心被刀扎一樣的疼,他轉(zhuǎn)過頭就怒視龐思樹:“要不要我殺了他?”
“咳咳咳,”龐思樹整個人被摔了出去,趴在堅(jiān)硬的地面上渾身發(fā)疼,欲望頓時消了下去。他看著季正澹冰冷可怕的眼神,渾身戰(zhàn)栗又憤怒,“他明明在裝可憐!季正澹,你也被他騙了,賀書卿根本不是什么好人。”
龐思樹踉蹌?wù)酒�,哈哈大笑:“你還想殺我?可笑,你堂堂侯爺,讓一個小小大夫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英名盡毀�!彼断律砩弦律�,胸口大片曖昧的紅痕,“這是你的好賀兄做的。你問他,是不是?”
季正澹渾身一震。
【作家想說的話:】
季正澹:變態(tài)去死吧!(皿#)
龐丞相百口莫辯:我我不是,明明是他啊!
賀書卿微笑:對,變態(tài),是我。
季正澹:龐思樹!你還威脅我善良單純的賀大夫了?!
龐丞相:淦!(ノ=Д=)ノ┻┻
作者用腦袋保證,下一章甜哭!
【第一】溫潤變態(tài)神醫(yī)X正直強(qiáng)勢小侯爺【已完成第23章【23】夢外:纏綿濕吻,小侯爺赤裸作畫,毛筆蹂躪雙胸,猛肏內(nèi)射濃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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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思樹皮膚上的紅痕每一次摩擦衣裳,都漫延出酥麻的癢意,難耐又羞恥。他平生第一次這樣狼狽,讓賀書卿冤枉的百口莫辯。
龐思樹火熱的欲念升起,只想趕走季正澹,將賀書卿占為己有。他笑容挑釁,拉開衣襟露出斑斕的紅印:“怎么,小侯爺不敢問了。不是賀書卿干的,難得還是我自己做的?讓一直相信的人欺騙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吧�!�
季正澹剛剛聽到,一直忠心的王朝皇族忌憚他,欲除之后快。而多年好兄弟誣陷他,還計(jì)劃斬草除根。原來,那些笑意相對的人,都巴不得他去死。
季正澹緊緊咬牙,不知道這世間除了長姐,還有誰能信?他渾渾噩噩回來,忽然很想見賀大夫,結(jié)果看到的卻是這樣的一幕。
而,夢中的男人也很偏愛用鞭子,惡劣地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妍麗的紅痕。
季正澹腦子一片混亂,他渾身發(fā)冷地回頭,摁住了賀書卿的肩頭,深吸一口氣:“書卿,我只聽你說�!�
賀書卿看著季正澹平日明亮眼眸,蒙上了一層搖搖欲墜的哀傷。男主角遭遇信任的人狠狠背叛,他必然會經(jīng)歷所有傷痛,然后浴火重生。
賀書卿感覺到,自己在季正澹心中有了無法比擬的重量。這個時候揭露真相,足以徹底擊潰季正澹的心神。當(dāng)男主角失去了信念,賀書卿馴服奴隸的日子也近了。
可賀書卿忽然不想要眼中失去光彩的季正澹,耀眼的靈魂失去奪目的顏色,對他一文不值。賀書卿有更多的耐心,收割屬于他的獵物。
“是我弄的�!辟R書卿凝起了眉頭,十分難以啟齒,“龐丞相弄濕我衣衫,讓我來這里更衣。而后,他威脅我治病,做做那種事。我若是不從,龐丞相就要告發(fā)你,不讓我們活著走出這里。”
賀書卿拉住季正澹的手,臉色脆弱的發(fā)白:“我被逼無奈,只有抽他。龐丞相卻起了火,還想讓我雌伏。季兄,我沒有騙你。他要欺辱我,你明明看到了”
賀書卿從來衣冠整潔,溫潤如玉的淺笑,哪有此刻的無助悲傷?
季正澹心里一痛,他眼眶發(fā)熱,反握住賀書卿的手:“我信!我只信書卿�!�
“你你,你花言巧語”龐思樹看賀書卿親口承認(rèn),還覺得不可思議。然而他越聽越不對勁,賀書卿沒說假話,卻將他完全渲染成了惡人,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凈。
龐思樹氣喘吁吁,鍥而不舍的挑撥:“季正澹,你別讓他騙了。賀書卿剛才完全變臉了,還拿鞭子抽我。你小心,將來他也是這樣對你的�!�
賀書卿指尖發(fā)顫:“胡說,我不會這樣對季兄的。龐丞相,欺人太甚!”至少夢外里還不會。
“別怕,有我在,沒人能傷你�!奔菊P亩伎煲�?yàn)橘R書卿揉碎了。
他轉(zhuǎn)過身臉色徹底陰沉,揪起龐思樹的領(lǐng)子,通紅的眼眶殺意慎人,“龐思樹,你身為父母官,不僅妄圖欺辱賀大夫,還污蔑他。手段如此狠毒!我真想殺了你�!�
龐思樹呼吸發(fā)緊抓住季正澹的手腕,他難以置信,一陣?yán)湫Γ骸案星橛檬碌娜耍褪怯薮乐翗O。季正澹,你如今是朝廷欽犯,敢殺當(dāng)朝丞相?今后,你即使給我陪葬,也要背著賣國賊的罵名一輩子流亡�!�
季正澹面色不變,咬牙切齒:“你不該對他無禮。”他更不該將賀大夫交給這個衣冠禽獸照料。
賀書卿眼看季正澹真的動了殺心,凜冽的氣勢刮得人臉生疼。他上前輕輕搭上季正澹堅(jiān)實(shí)的肩膀:“侯爺,他罪不至死,賀某不想你為我雙手沾上血腥�!�
“書卿”季正�?粗R書卿堅(jiān)定的目光,他心如刀割,只有慢慢點(diǎn)頭,“好�!�
季正澹松開手,死死盯著大口呼吸龐思樹,在他耳邊沙啞的說道,“不要讓我再看見你接近賀大夫,否則我定然殺了你!絕不食言�!�
龐思樹真的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他心知只要再說半句賀書卿的不是,季正澹很可能會直接扭斷他的脖子:“季正澹,你會后悔的�!�
季正澹不為所動:“我絕不會后悔�!彼騺硖故�,哪怕王朝背棄,也沒后悔在守衛(wèi)疆土灑下的熱血。
“好,好�!饼嬎紭溟喨藷o數(shù),頭回遇到這兩個狠人,超出了他的預(yù)料,真是奇恥大辱。賀書卿太聰明狡猾,將他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而季正澹太感情用事,一點(diǎn)也不忌憚他的身份,不要命的氣勢,硬碰硬只是下下策。
龐思樹氣的臉色通紅,從來是他算計(jì)別人,這次被別人算計(jì)了:“算你們狠!”
“龐丞相最好記住我的話�!奔菊合聺M腔殺意,頭也不回拉著賀書卿走了。
梅花園,暗香清雅,風(fēng)景如畫。
季正澹往偏僻處走,他厭煩那些虛偽狡猾的人們。
“侯爺,”賀書卿拉住季正澹停下來,俯身貼近一動不動的男人。
季正澹立在原地,沒有防備看著賀書卿面如冠玉的臉龐靠近,幾乎忘記了呼吸。
賀書卿伸出修長的手指,夾住季正澹發(fā)頂?shù)膬善坊ò�,他淡笑:“侯爺,是躲到梅花樹里了�!?br />
賀書卿捏住梅花瓣,嬌嫩的顏色在俊美男人身上,驚艷動人。
季正�;腥徊畔肫穑瑸跽滤稍陔[蔽的別院和長公主密談。他隔著一座院墻的梅花樹下,耳聰通明,聽著相熟的兩人議論查出自己的蹤跡,斬盡殺絕。
季正澹腦海里忽然升起了荒唐的念頭,他輕輕接過梅花瓣握在了手心,他笑道:“書卿,如果剛才你要?dú)⑽�,我都想不起來躲�!?br />
賀書卿收斂了笑意:“為何不躲?性命只有一次,侯爺對任何人都不該心軟�!�
賀書卿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季正澹心尖又跟著軟了三分,茫然的心神忽然有了方向。他輕輕一笑:“書卿,我想和阿姐離開這,遠(yuǎn)離這個王朝。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嗎?我會保護(hù)好你�!彼酪膊粫僮屝睦锏娜耸艿絺�。
賀書卿微微詫異:“為何要走,侯爺不想證明自己的清白嗎?”
劇情,季正澹從來沒有任何退縮的念頭,他竟然想遠(yuǎn)走他鄉(xiāng),連賣國賊的誣陷也不管了。這次的打擊,有這么嚴(yán)重嗎?
“我想啊,可有什么用呢?”季正澹哭笑著搖頭,眼底泛紅,長長嘆息。
他拉著賀書卿驅(qū)車離開,直到在客棧落腳才說出了心里話,“王朝的皇族,連陛下心知肚明,我是清白的。正如五年前,他不信我,封了我侯爺之位,卸去兵權(quán)。今日,他們也不過順?biāo)浦郏屛易呱辖^路。我再絞盡腦汁證明清白,也無濟(jì)于事。如今,我誰也不在乎,只要你和阿姐平安無事,就夠了�!�
賀書卿在桌上倒了兩杯水分給季正澹,搖頭:“我不懂其中糾葛,但是侯爺你應(yīng)該在乎更多自己一點(diǎn)�!彼抗庹嬲\地笑,“侯爺,你是清白的,沒有錯,為何要離開呢?錯的是那些人,你要讓他們知道,不信任你是他們最大的錯誤。”
“錯的是他們”季正澹珍重地接過茶杯,一飲而盡。他舌尖泛苦,直直望著賀書卿,忽然燦爛一笑,眼底的血色消散了許多。
他恍然大悟,目光堅(jiān)定,“是啊,我是清白的,為何逃的是我,而不是他們呢�!�
賀書卿笑了,男主角就是男主角,不會輕易被擊敗的。這個爛到根子里的皇族,早就應(yīng)該退出舞臺了。
季正澹又開始擔(dān)憂,“但龐思樹不會輕易放手,我必須保你周全。不如,我送你去一處安全的地方�!彼簧岬觅R書卿一起冒險。
季正澹因?yàn)殚L姐和賀書卿,心中有了唯一的軟肋,拼上性命也要保護(hù)的存在。他不再像劇情里孤身一人的清冷決絕。
賀書卿輕松一笑:“不怕,在下行走各處,也有自保的手段。再說了,我還要給侯爺治病呢�!彼墒窃邶嬎紭渖砩狭袅诵⌒〉摹绑@喜”,一段時間內(nèi),丞相大人不會有心思來找他們的麻煩了。
季正澹目光幽深,他明知是自己的貪戀將男人留下,卻又那么不舍得分開:“書卿,有你,真好。”
他恍然回神,怕暴露了自己不堪的心思,連忙說道,“有你這樣的摯友,我此生無憾了。”
賀書卿聞言一笑:“我也是,今日多虧侯爺相救�!�
季正�?粗R書卿迷人的笑眼,自責(zé)又心疼:“是我的錯,不該留你一個人。”
賀書卿十分熟練地安慰:“無妨,他也沒做什么�!�
季正澹眼尖,撫摸上賀書卿脖頸上一塊淺淺的紅印,眼睛募地轉(zhuǎn)紅了:“他碰過你哪里?我真該剁了他的手�!�
賀書卿很少看到季正澹在夢外如此失控,他拿了濕布擦干凈脖頸、胸膛和肩頭:“等會沐浴一下就好了�!�
季正澹眼底的血色加深,上前輕輕攬住了賀書卿:“我有一個辦法,弄掉他的痕跡。”
季正澹俯身,唇瓣輕盈貼上賀書卿的脖頸,觸覺軟棉和酥癢。他那樣珍重和虔誠,呼吸激動:“書卿,這樣會不會好一點(diǎn)?”
賀書卿并不急著收割獵物,他縱容著季正澹親昵的動作,癢的縮縮脖子:“侯爺,我們這樣好么?”
“你還想留著龐思樹的味道么?”季正澹眼底幽深的占有欲,他一想到龐思樹的覬覦,還有賀書卿剛才的求情,忍不住想發(fā)瘋。他不允許任何人染指賀書卿。
賀書卿見識了小侯爺吃醋的可愛,第一次看到這樣令人心悸的嫉妒。他微微勾唇,并不反感,語氣上還猶豫:“把門關(guān)上”季正澹離他的籠子一步之遙,以愛之名的囚禁。
“好�!奔菊U兆�,他急切又小心翼翼的深情,細(xì)細(xì)地吻賀書卿的脖頸,性感喉結(jié),柔軟唇瓣緩緩下移,滑過男人因呼吸輕輕起伏的胸膛,幾乎克制不住要留下自己的印記,“書卿”
季正澹情動的嘆息,深深迷戀賀書卿熟悉的草藥氣息。他勾住男人的脖頸,心里的欲念破籠而出,“你幫我止癢好了不少,想來次數(shù)多一點(diǎn)就能全好。今日,你還能幫我么?”他想掩蓋掉龐思樹所有的痕跡,不想讓賀書卿在今日留下不好的回憶。
季正澹身體再放浪饑渴,耳根子永遠(yuǎn)是羞恥的通紅。
強(qiáng)大硬朗的男人主動求歡,羞赧又坦蕩,平常人如何把持得�。�
賀書卿卻一反常態(tài),他皺了皺眉頭:“侯爺,不行。”
季正澹一陣心悸,以為假公濟(jì)私的齷齪念頭被發(fā)現(xiàn)了。
賀書卿長吸一口氣,欲言又止:“我也病了�!�
“怎么會病了?”季正澹頓時焦心,上下打量賀書卿,“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大夫�!�
“不用了,我就是大夫�!辟R書卿豁出去一樣,拉住心急如焚的季正澹。
他的聲音很輕,面頰染上誘人緋紅,“每一次為侯爺‘治病’,我感到很舒服,甚至想對侯爺更用力一點(diǎn),治更久一點(diǎn)�?晌覀兌际悄凶影�,我不該有那樣荒唐的念頭,是褻瀆了侯爺。不如今后,我們用別的方法治病�!�
“很舒服么?”季正澹心跳飛快,臉上火熱一片,身體仿佛不屬于自己了。
原來,賀大夫和他纏綿很舒服,也是喜歡的?季正澹羞恥又激動,但他很快逼自己冷靜下來,會不會淫蕩的身體傳給了賀大夫?那他就是罪大惡極了�?杉菊S秩滩蛔∮蟹欠种�,只要賀大夫喜歡就夠了。
“不是褻瀆,我愿意的!”季正澹握住了賀書卿的手,假裝沒聽見自己心跳的飛快。他絕對不舍得賀書卿離開,只有用一個又一個的謊言,滿足心中不可見人的貪戀,“賀大夫,你我都是男子才無妨。你若喜歡這感覺,我們便多做做。這樣我的病早日好了,你也不討厭,對么?”
賀書卿困惑不決:“我不討厭,只是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沒有關(guān)系,你想怎么做都可以�!奔菊g喜賀書卿單純,又恨自己卑劣。他不再猶豫,對著賀書卿的薄唇吻了上去,拉住男人雙手握上自己飽滿臀部。
季正澹耳根子羞恥得通紅,呼吸灼熱,柔軟濕潤舌尖相碰糾纏,水聲滋滋作響的火熱。
賀書卿反客為主地入侵男人的口腔,交媾一樣抽插纏綿,掠奪著對方所有的呼吸氣息。直到兩人雙唇分開,勾起一條曖昧銀絲。
季正澹氣喘吁吁,眼睛閃爍著動情的火焰:“書卿,肏我。”
賀書卿眼眸一閃,用行動回答小侯爺?shù)那髿g,果斷抱起季正澹坐上了書桌,分開了男人的雙腿。賀書卿邊深吻季正澹,挑逗男人敏感的上顎,邊抽下對方的腰帶,伸手分開了衣襟,露出大片壯碩豐盈的胸膛,熟練地揉捏敏感的乳尖,握住雙胸抓出不同下流的形狀。
“唔”季正澹敏感的身體戰(zhàn)栗呻吟,健碩胸脯被褻玩的快感迅速地漫延開來。他喘息著回應(yīng)賀書卿的吻,一邊不自覺地挺起胸膛接受疼愛,雙腿夾住了賀書卿的勁腰,下身臀縫間的小穴已經(jīng)情動地泛濫出水。
小侯爺主動起來如此火熱,賀書卿反而更加閑情逸致,他抽起桌上一直狼毫,纖細(xì)的毛尖對準(zhǔn)季正澹嫣紅的乳尖,輕輕掃過又來回打轉(zhuǎn),源源不斷的刺激,乳頭頓時挺立泛出更加紅艷的顏色:“侯爺,我想作畫�!�
“啊”季正澹受到強(qiáng)烈的刺激,情不自禁地彎腰,乳尖硬成了小石子,他粗重喘息,“好”季正澹不在意賀書卿做什么,只要只在他身上做,為所欲為也無妨。
賀書卿脫下季正澹的褲子,強(qiáng)行掰開男人的雙腿,露出臀縫間饑渴張合的小穴,乳白的液體和透明的淫液混雜地打濕了桌面,情欲洶涌的流水。他用毛筆沾了沾濕漉漉粉嫩后穴,除了狼毫變潮濕外,敏感粉嫩的穴口附近被刺激的又紅又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