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賀書卿看著初學(xué)會哄人的藺軍官,心底發(fā)笑:“真的?隊友之間也可以做任何事吧�!�
“不一樣�!碧A銳護比自己想象的貪心,他羞恥得臉色通紅,濕熱的小穴生澀夾了夾賀書卿性器。他低低喘息,呼吸發(fā)燙,眼眸明亮,“別的隊友不能做這種事,只有我和你可以。”他占有欲爆棚,更是不擇手段地哄騙。
賀書卿讓羞恥又淫蕩的藺銳護逗笑了,軟熱濕滑甬道夾著他的性器格外刺激。他不再忍耐,狠狠地艸進藺銳護最深處,“行,我喜歡你。你不能騙我,不能逃跑。否則,我就不要你了�!�
“啊哈”藺銳護重重一喘,心中狂喜,在賀書卿侵犯下忘情呻吟,快活的腸道緊緊收縮吮吸,情不自禁許下讓他后來無比后悔的承諾,“啊好,我不走�!�
飛船上,兩個年輕人又陷入欲海中激烈交歡。藺銳護發(fā)瘋,賀書卿陪著他一起發(fā)瘋,激烈的性愛持久又火熱,快活的要命,簡直不想停下
藺銳護睜眼醒來,想起自己在夢中被肏暈的情形。他臉色微燙,摸著翹起的嘴角,目光悲哀,喃喃道:“到此為止了�!�
另一邊,賀書卿輕笑:“嘖,好戲終于開始了�!�
【作家想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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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兇殘黑道大佬X暴躁桀驁狼狗軍官【已完成第53章【十八】(劇情)夢外:軍官愧疚糾結(jié),瘋狂吃醋而不自知/相愛相殺,小黑屋懲罰預(yù)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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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反派角色賀書卿心機深沉,俊美矜貴,殺伐果決,如同黑暗帝國中讓人不寒而栗的王者。
年少時在聯(lián)邦軍校,他和男主藺銳護不相上下、棋逢對手的優(yōu)秀。因為不同的出生、命運的抉擇,他們走向截然相反的道路。
藺銳護是不錯的臥底軍官,他身手敏捷,桀驁聰明。除了賀書卿這里,藺銳護金手指用的得心應(yīng)手,也認識了不少貴人,次次有驚無險。
正義終將戰(zhàn)勝邪惡,反派必然會輸給男主角,黑道大佬成為軍官藺銳護成功道路打倒的又一個Boss。
一旦萬事俱備,賀書卿就順應(yīng)劇情,脫離這個世界。不過,他會設(shè)計一點有趣的情節(jié),當(dāng)做給留下來的男主角小小驚喜。
等藺銳護獲得證據(jù),暴露軍官的真實身份。賀書卿摘取美味果實,絕妙的時機就到來了。
那天,藺銳護被賀書卿壓在地上鞭撻了一夜,淫亂不堪。作為“獎勵”,賀書卿在書房留了些資料。于是,身為藺銳護得到了一系列至關(guān)重要證據(jù):
近半個世紀(jì),賀氏聚集的黑暗勢力在黑白兩道盤踞擴張,一方獨大的趨勢已經(jīng)影響到整個聯(lián)邦。強大的利益趨勢下,混亂的罪惡從未停止過,反而掩蓋在繁華的外表下愈演愈烈。
龐大的黑幫家族宛如一顆根深蒂固的巨大毒瘤。陰霾籠罩在普通人的心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徹底鏟除它,遲早會危害到聯(lián)邦上下,涉及不計其數(shù)無辜的人。
一夜之間,藺銳護內(nèi)心糾結(jié),他看賀書卿的眼神變了,堅定而悲涼。
他在情感與信念,黑道與白道中掙扎,痛苦徘徊。終究在此刻,藺銳護停止了內(nèi)心動搖,做出艱難又正確的選擇:賀氏明目張膽作惡的日子,已經(jīng)到頭了。
而賀書卿樂得裝作一無所知,他還要好好“培養(yǎng)”藺銳護。
賀書卿開始重用藺銳護,隱約將他培養(yǎng)成得力干將的意思。賀書卿大方給了藺銳護數(shù)之不盡的財富,許諾將來軍師的位置,非他莫屬。
藺銳護身為臥底軍官,卻是迅速得到聯(lián)邦最令人膽寒黑幫大佬的賞識信任,極度幸運又不幸。
期間,賀氏偶爾有一些灰色生意“無緣無故”被破壞,都有藺銳護干脆利落的完美解決。周圍人越來越信任藺銳護扮演的身份,賀書卿也仿佛對他放下了戒心。
然而,藺銳護并不輕松。他越接近核心,身份暴露的危險無限放大。
藺銳護觸碰到黑暗世界的利益至上,權(quán)勢財富充滿了誘惑。他沒有迷失自我,而是更加堅定摧毀聯(lián)邦最大的黑暗勢力。
白日,藺銳護強迫自己放下愧疚和貪戀。作為變相的彌補,他在夢中放縱愛與欲,與學(xué)長抵死纏綿。偏偏,現(xiàn)實的賀書卿就像讓人上癮的毒藥,引得藺銳護飲鴆止渴,無法自拔,只有盡快終止臥底的日子。
這一日,藺銳護外出暗中傳遞消息,他回到別墅卻看到出乎意料的一幕。
車門打開,一位艷麗的紅裙女人從車后座下來。
年輕靚麗的女人風(fēng)情萬種,和藺銳護打了個照面,正是之前雇傭的女人。
她容顏艷麗很有攻擊性,紅裙子美艷動人:“是你呀�!�
藺銳護身體一僵,即使他做了完全準(zhǔn)備,還是有擔(dān)心真相被戳穿的惶恐不安。如果賀書卿發(fā)現(xiàn)那一夜顛鸞倒鳳的人是他,一定會恨不得殺了他。
藺銳護渾身發(fā)涼,走向紅裙女人身后的賀書卿:“先生,許女士�!�
面對藺銳護僵硬疑惑的眼神,賀書卿微微一笑,金絲眼鏡后的眼眸彎起,讓人心神一蕩:“阿護,你回來了�!�
藺銳護很少看到賀書卿這樣輕松的樣子,他牙關(guān)咬的微緊,心情莫名沉重:“是�!�
他連夜將女人封口送走,賀書卿還是把人給找回來了,心情還如此愉快。顯然,賀書卿對那一夜的“女人”感興趣,然而這不過是藺銳護的謊言。
那日,賀書卿說著“喜歡”、“熟悉”的微笑,在藺銳護腦海中回蕩。他無顏說出真相,眼睜睜看著別的女人受到賀書卿青睞,明明下決心忘記,還是忍不住被眼前的場景觸動。
賀書卿分明不喜歡男人,藺銳護卑鄙無恥騙他睡了一夜,還在做著耳鬢廝磨的美夢。
如今,藺銳護心口發(fā)疼,對賀書卿深深愧疚,厭惡自己居然有一瞬間嫉妒起眼前女人。他不能再這樣下去,暗中覬覦自己的敵人,也是可恥的。
紅裙女人讓藺銳護目光看得發(fā)毛,好像搶走了對方重如生命的存在,不可饒恕。
藺銳護想法是盡快冷靜,他的身體先動了起來,大步走到賀書卿面前:“先生,我有重要的事和您說�!�
賀書卿談公事,是不允許外人存在。他頷首,得體對紅裙女人表示歉意,下次再聯(lián)系。
紅裙女人快讓藺銳護的眼神殺死了,高大俊朗,眉眼桀驁的男人宛如大山,分分鐘能壓死人的那種。她對賀書卿好感度再高,還是為了小命走為上計。紅裙女人笑靨如花:“好的,賀先生,再會。”
藺銳護目送紅裙女人坐車離開,緊繃酸澀的心并沒有輕松多少。他不能像夢中的為所欲為,宣泄對一個男人的占有欲。
賀書卿扶了扶眼鏡:“什么事?”
藺銳護跟上俊美男人的腳步,快速說了一些看似重要的事情。他忽然話鋒一轉(zhuǎn):“先生想見這位女士,為什么不讓我來辦?”看樣子還是賀書卿親自去的。賀書卿有那么喜歡她么?
藺銳護剛剛整理好的心情,又亂做了一團。他很想分開夢境與現(xiàn)實,卻忍不住對比模樣相同的兩人。
賀書卿漫不經(jīng)心地笑:“感覺很熟悉,就見了一面�!睍磕且灰梗R書卿被蒙上了眼,藺銳護擅作主張,還是要給點教訓(xùn)。
藺銳護當(dāng)做賀書卿心血來潮,神經(jīng)不自覺地緊繃,如果賀書卿因為一夜情愛上了這個女人,他要如何自處?可悲又可笑。
賀書卿看著藺銳護眼底痛苦的掙扎,男主角快被玩壞了。賀書卿從來不知道適可而止:“不過她不是我要找的人。”
藺銳護一怔:“什么人?”賀書卿所謂的熟悉,原來是床上的故人?
賀書卿賣了個關(guān)子,似笑非笑:“言而無信,消失不見的家伙。”
藺銳護心里發(fā)冷,原來是他自作多情。賀書卿臉上不悅,眼眸里卻閃爍著勢在必得。
這個男人心里早就有人了,才會單身多年。
藺銳護忽然看破了一切,渾身發(fā)冷。他所有貪戀就是癡心妄想,沒有道理,而且可笑。
呵,他真是瘋了。
賀書卿沒有看深受打擊的藺銳護。如果男主角多問一句,賀書卿心情好了,也許會告訴男人共享夢境的秘密。不過不急,游戲慢慢玩,才有趣。
一個新消息,打斷了藺銳護的胡思亂想。
書房,純白的小貓咪在桌上打盹,尾巴一甩一甩。
賀書卿屬下報告:之前變成植物人的軍官蘇醒了。只是他的身體太過虛弱,目前無法接受軍方的詢問。
如果這個人指認出賀書卿的遠房侄子,聯(lián)邦軍方和賀氏集團目前暗流涌動平衡,很有可能破壞。
同時,軍官的家屬已經(jīng)在公開請求嚴懲兇手,而遠房侄子一家紛紛懇求賀書卿,早點把紛爭解決干凈。
藺銳護聽到隊友有蘇醒,壓抑的心情終于有一絲喜悅。他們戰(zhàn)場上出生入死結(jié)下的情誼,宛如親兄弟。隊友還說完成這個任務(wù),就要早日迎娶自己的未婚妻。年輕男人洋溢幸福的微笑,鮮活的生命,差點因為無法無天的黑幫斷送。
而權(quán)勢滔天的賀氏家族,竟然也會忌憚醫(yī)療艙里的病人,格外的諷刺。藺銳暗下決心,他必須要保護好隊友!
賀書卿眉眼冷清,他沉吟片刻,轉(zhuǎn)頭對得力助手說:“你去辦�!�
“是。”助手跟隨賀書卿多年,明里暗里解決了不少棘手的事。
藺銳護心跳的很穩(wěn),他默不作聲,仔細聽著兩人的話。他不能容許自己的隊友再受到傷害,而賀書卿下一句話讓他定在了原地。
賀書卿慢條斯理說著原主的臺詞說,斬草除根的狠戾:“解決他全家。”
藺銳護瞳孔一縮,賀書卿深邃迷人的眉眼一片冷靜。別人的生死在賀氏家主面前,不如螻蟻,冷漠無情到殘忍。
藺銳護捏緊了拳頭,脫口而出道:“先生,此事已經(jīng)引起聯(lián)邦軍方注意。是不是太冒險了?”
賀書卿極為冷漠傲慢,掐掉了藺銳護眼中最后一點火焰:“只要做的干凈,聯(lián)邦不會為了死無對證的案子,與我們賀氏為敵�!�
賀氏只手遮天的地步,早就罔顧人命了。
藺銳護身心一陣發(fā)冷,現(xiàn)實的賀書卿冷酷無情,和夢中學(xué)長截然不同。他再對一個人心動,也無法接受對方雙手沾滿血腥,毫無人性。
藺銳護心知不可能改變賀書卿行事,他必須狠心只有阻止賀書卿繼續(xù)錯下去。
“先生請交給我吧�!蹦兄鹘堑拖骂^,靈魂深處的掙扎和失望,痛苦蛻變的香甜格外美味。
“好�!辟R書卿微微一笑:“阿護,心慈手軟是活不下來的�!碧A銳護對他一絲的心軟,只會連自己都賠進去。
“先生,”藺銳護臨走之前,從口袋里拿出折疊整整齊齊的干凈手帕。他小心珍重又多了點釋懷,“蘇念小姐讓我還給您�!�
上次,藺銳護還搞不清楚自己復(fù)雜的心思,把賀書卿給蘇念擦淚的手帕要了過來。他洗干凈手帕放在胸前的口袋,卻一直沒有還回去。
賀書卿欣賞藺銳護眼底深處的決絕,男主角做了正確的選擇。他欣慰地想,收割美味的時機到了。
賀書卿笑容溫柔,金絲眼鏡后的迷人眼眸漫不經(jīng)心,并沒有伸手:“你處理了�!彼袧嶑�,是不會要送出去的手帕。
藺銳護小心珍重的保存,而賀書卿毫不在乎,仿佛一無所知他隱秘禁忌的情感。
如今藺銳護想清楚了,賀書卿不喜歡男人,更對他夢里的意淫毫無關(guān)聯(lián)。
夢里的學(xué)長,更像藺銳護幻想出來的完美存在,牽動人心,卻是錯誤的鏡中花,水中月。他不能為了一己私欲,任由賀書卿越來越殘忍,置所有人于不顧。他虧欠賀書卿,心中愧疚難安,卻不得不堅定履行自己的職責(zé)。
三天后,藺銳護失蹤了。
大家以為他遭遇了不測,賀書卿是唯一不著急的。隨后,賀氏灰色的產(chǎn)業(yè)全部被阻攔,聯(lián)邦軍方快速又強勢地抓走了四十多名的骨干成員。連賀書卿也受到了不少的指控,其中就有用強權(quán)欺壓獲得巨額利益。
一時間,黑幫最大的家族陷入了危機,損失不計其數(shù)。表面上,賀氏被砍斷了左膀右臂,不得不及時止損,拋棄黑幫的生意線。
其實,賀書卿早就安排好了。在劇情之外,保全賀氏尚且“干凈”的人。他利用藺銳護的手,削掉家族內(nèi)部一些冥頑不寧、利欲熏心的頑固勢力。從此徹底拋棄黑道生意,扶持其余的賀家人走上合法的道路。
借刀殺人,玩的溜溜的。
賀書卿接受軍方審問,優(yōu)雅沉穩(wěn),沒有一點慌張。他孤身一人,遠比全副武裝的軍方的氣勢還要強大。
賀書卿唇角微勾,慢悠悠盤算:嘖,接下來,怎么“懲罰”不聽話的小狼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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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對話小劇場:互換身份斯文變態(tài)軍官x狼狗暴躁大佬
如果喜歡這個梗,考慮寫番外(\)
彩蛋內(nèi)容:
【斯文變態(tài)軍官x狼狗暴躁大佬
賀變態(tài)軍官:你有權(quán)保持沉默,但你的每個行為,都在軍方記錄儀拍攝中。
藺銳護大佬被壓在車上肏,汁水四濺:唔!艸!你給我出去
賀變態(tài)軍官:啊,這是懲罰呢,請犯人完完整整地吃下去吧。
藺銳護大佬:啊哈太深了王八蛋啊啊啊
(ノД)ノ┻┻
【第二】兇殘黑道大佬X暴躁桀驁狼狗軍官【已完成第54章【十九】囚禁小黑屋:狼狗軍官淪為禁臠,調(diào)教蒙眼py,掰開大腿艸小穴,灌滿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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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氏家族一動蕩,牽連甚廣,聯(lián)邦上下黑白兩道風(fēng)起云涌。軍方似乎下足了力氣,對付黑道勢力。
遠在T星的賀洛吃盡了苦頭,以不同嬌生慣養(yǎng)外表的狠戾深沉,初步建立起了一方勢力。他突然聽聞賀書卿被關(guān)押審訊,心急如焚。
由于賀書卿的命令,沒有準(zhǔn)許,賀洛不能離開T星。賀洛快急瘋了,幾乎不惜一切代價要救出養(yǎng)父。
而面對一群趕盡殺絕、心狠手辣的審訊者,賀書卿俊美奪目,矜貴優(yōu)雅,完美無缺的讓人無從下手。
賀氏骨干成員面對鐵證如山,無一例外認罪,并且和賀書卿撇清了關(guān)系。他們無形中力保最尊貴的家主,這樣家人們才能平安無事。
外界廣泛關(guān)注下,賀氏剩余的人和其他黑道家族劃清界限,配合軍方調(diào)查。表面上,賀氏集團損失慘重,折了不少人進去,但好歹保留了白道上的產(chǎn)業(yè)。
到頭來,聯(lián)邦軍方打壓了一連串非法產(chǎn)業(yè),卻沒有更有力的證據(jù),將賀書卿釘死在罪名上。
關(guān)押時間到了,軍方連番“轟炸”無濟于事,賀書卿完好無損地回到了賀宅。他故意放出風(fēng)聲查內(nèi)鬼,半個月后有了結(jié)果。屬下激動又憤怒地稟告:
原來所有人當(dāng)做家人的藺銳護不是失蹤,他真實身份是軍官,可惡的奸細讓賀氏集團蒙受了巨大的損失!
辦公室,賀書卿撫摸著打瞌睡的小貓咪,下令活捉藺銳護,由他親自懲罰。幾日不見,賀書卿微微好奇,男主角背叛他的信任,過的怎樣?
其實,藺銳護生活并不好。他脫離了臥底生活,仍然要面對層出不窮的勾心斗角。
回歸隊伍,藺銳護利用金手指看透了虛偽陰險的上級,他把賀氏不法證據(jù)提交最高層,同時把上司這些年禍害同仁的罪行一并匯報了。賀氏雖然沒有徹底覆滅,但目前打擊黑暗勢力的成果,已經(jīng)超出聯(lián)邦高層的預(yù)料。
上級被撤職,送往星際法庭等待懲罰。而能力出眾卻被埋沒的藺銳護,終于受到了戰(zhàn)功赫赫的星際元帥賞識。他從被發(fā)配到底層的軍官,一躍而起成了中校。
當(dāng)初仗勢欺人軍方公子哥正好同級,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對方記恨藺銳護處處比他強,連他的心上人都仰慕藺銳護,如今竟然和他平起平坐!
公子哥心高氣傲,這次比當(dāng)年更過分的設(shè)計,陷害藺銳護是雙面間諜。公子哥從小受到過份溺愛,背靠中將父親好乘涼,從來沒有失手過。
而這一次,藺銳護擁有“看穿人心”的金手指。他不僅躲過誣陷,還扒出公子哥這些年做的惡事。壞事傳千里,公子哥激起了公憤。連大名鼎鼎的中將都保不住親兒子,將他逐出了軍方,受到了應(yīng)有的審判。
藺銳護對聯(lián)邦高層投其所好,一時風(fēng)頭無兩,成為了聯(lián)邦最年輕英俊的中校。
公子哥的父親記恨藺銳護害了唯一兒子,暗中放消息給元氣大傷,正愁找不到奸細的賀氏家族:藺銳護是罪魁禍?zhǔn)祝?br />
他就是故意引來賀氏對可怕的報復(fù)。
而藺銳護渾然不知,他看望復(fù)健中的隊友。之前藺銳護做了手腳,保護了好友的一家。
隊友小張十分感激藺銳護,他心思通透,看得出親如兄弟的好友堅硬外表下,情緒十分低落:“有事不如說出來。憋在心里,遲早會壞掉的�!�
隊友為人正直,是藺銳護唯一信得過的人。他的到來,也有排解心中壓抑的原因。藺銳護捏了捏鼻梁,他無法說出自己喜歡上敵人,又背叛了那個人的信任。
身為軍官,他不應(yīng)該喜歡上敵對的黑幫大佬,何況是一個男人。他選擇斬斷了這份貪戀,將證據(jù)交給聯(lián)邦,又情不自禁留下對賀書卿最致命的部分。
這是不可饒恕的錯誤,也是自欺欺人的借口:藺銳護想給賀書卿一個機會。如果男人屢教不改,他只有親手將賀書卿送進監(jiān)獄。
艱難危險的任務(wù)結(jié)束,藺銳護沒有想象的放松喜悅,反而有一根無形的線莫名牽扯心神。他沒有主動去查,依舊有鋪天蓋地的賀氏消息傳耳邊。
他不后悔履行職責(zé),背叛了賀書卿的信任,只是心口塞了一團棉花。
思來想去,藺銳護只含含糊糊說出了一句話:“我跟一個男人睡了,他不知道是我�!�
男人跟男人睡覺?小張瞪大了眼,萬萬想不到隊友做出這種事。他一時無法接受爆炸性的消息,斟酌再三小心翼翼地問:“是那種睡?他是你敵人?”
恨到把敵人給睡了,還不讓人知道。過程是有多慘烈�。�
直男如小張根本猜不到,藺銳護才是那個在情事里比較“慘”的。如果不是身體素質(zhì)過硬,藺銳護現(xiàn)實中第一次做愛,被賀書卿操哭差點爬不起來。
“恩�!碧A銳護臉色一僵,沒想到隊友的直覺這么準(zhǔn)。
藺銳護復(fù)雜的神情,讓小張忍不住腦補一些血腥畫面,他難免痛心疾首,如果不是身體太虛,簡直想瘋狂搖晃藺銳護的肩膀:“你是有多恨啊。明明可以用很多方法報仇,也不能這這樣羞辱一個人�!�
他都不知道哪個可憐的家伙,被藺銳護折磨成什么樣子了?隊友性格桀驁暴躁,動起手來破壞力爆棚,從來沒有人安然無恙扛過去的。
羞辱?賀書卿大概認為這是一場恥辱。藺銳護臉色更加難看了:“我不恨他,也不是想羞辱他�!彼麄兞霾煌瑓s沒有想象中的深仇大恨,只是難以言喻的復(fù)雜。
藺銳護捏了捏拳頭,下意識地解釋:“他中了催情劑,我想幫他�!�
幫忙敵人,幫到床上去。小張不可置信看著面色愧疚的藺銳護,這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說了句虧心的話:“兄弟,他是敵人,你干什么救他?”雖然說不清這是救人還是害人,和敵人扯上這層肉體關(guān)系說不清楚了。
藺銳護抓了抓耳朵,難以啟齒。
小張詭異看出了一絲羞赧,他長嘆一口氣:“這事沒解,沒有男人受得了�!彼鋈幻俺鲆粋不可思議的想法:“你不會喜歡他吧?”不恨一個人,為了救對方獻身。換掉性別,妥妥是藺軍官春心萌動了。
藺銳護腦袋一空,隊友直覺是雷達么?他壓抑急促的呼吸,仿佛說服自己:“怎么可能,他是男人。”他不可能意淫一個直男。
小張拍拍胸脯:“那就好,和敵人不清不楚可不太妙。實在不行,遠著點�!�
藺銳護低下頭:“我知道�!比缃瘢麄儚氐讋莶粌闪⒘�。
藺銳護這段時間都沒有好好睡覺,下意識避免夢到賀學(xué)長,說不出是愧疚還是難堪。他做了深層精神檢查,找不出真實夢境的原因。
藺銳護只有忙碌投身于公事,心境才能恢復(fù)平靜。
這天,他一身嶄新的軍裝,氣勢凌厲,遇到了一群黑衣人的襲擊。他看出領(lǐng)頭人是賀家人:“先生讓你們來的?”
領(lǐng)頭人目光如火:“賀先生要見你。”
“帶路。”藺銳護心中一動,賀書卿知道他是臥底,不是派人來殺他,卻只是想見他?逃避無濟于事,他們還是要做個了斷。
領(lǐng)頭人以為要大費周章,沒想到新任的中校居然不顧危險,主動跟他們走。他們沒有放松警惕,對藺銳護依舊滿滿敵意。
藺銳護順從地進入熟悉的賀家,他被綁在地下室的鐵架上,始終平靜強勢,仿佛只是做客一樣淡然。許久不見,他不再抱有之前的感情,對賀書卿的一點覬覦都是種侮辱。
再次見面,藺銳護保持著軍官的冷酷桀驁。他面對賀書卿的質(zhì)問,沒有一點動搖,如同對著敵人的平靜。
賀書卿打量藺銳護一身軍裝帥氣逼人,換了個人似的冷酷無情。他產(chǎn)生了挑戰(zhàn)欲,把穿著軍裝的藺銳護摁在架子上狠狠艸了一頓,酣暢淋漓。
“唔”潮濕的地下室,藺銳護四肢被綁,雙腿大張。他黑色軍裝帥氣逼人,線條勾勒出精壯的身軀,敞開的襯衫露出漂亮的胸膛,緊致皮膚上布滿性愛的痕跡,兩顆乳尖又紅又腫,狹窄的小穴被艸開了粉紅色小洞,純白精液在一翕一張溢出,斑斕的臀縫間涂抹上透明發(fā)亮淫液和白濁,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羞恥不堪。
“瘋子”藺銳護震驚又憤怒,淫蕩的身體沒有前戲下,被賀書卿強行侵犯艸得又痛又爽。他懷疑賀書卿對那一夜的事起了疑心,甚至看穿了他的私心,以此來狠狠羞辱。
“唔放開我”藺銳護維持自己的驕傲,他不能接受侮辱意味的性愛,用冷酷憤怒的態(tài)度對待賀書卿。藺銳護罵罵咧咧在賀書卿的肩頭咬出了血痕,實際上,他俊朗的臉龐面色潮紅,軍裝下的漂亮身軀在高潮余韻中細微發(fā)顫,這樣的場景過于羞恥淫蕩。
賀書卿覺得男主角下面的小嘴更老實一點,他只是猛烈操干這個穿帥氣軍裝的男人,故意嘲諷藺銳護“天生讓男人艸”的淫蕩。
“滾”藺銳護氣憤至極,卻在賀書卿肆意的褻玩艸弄中到達高潮。他渾身發(fā)燙,氣喘吁吁,羞恥地說不出話。
“時間還長呢�!辟R書卿輕笑著又一次艸入,盡情壓著藺銳護整整做了一夜。藺銳護被艸得暈過去了,許久未開拓的后穴,被激烈貫穿艸得合不攏,紅艷糜爛。
藺銳護不知睡了多久,他在床上猛然驚醒,眼前一片漆黑。他臉上蒙了一個黑色布條,四肢沒有捆綁的鐵鏈,但渾身打了麻醉劑一樣無力。
藺銳護渾身上下被卡車狠狠碾過一樣酸痛發(fā)麻,尤其后穴酸脹發(fā)麻,仿佛還有粗長異物的插入。藺銳護粗魯扯臉上的領(lǐng)帶,卻打了死結(jié)緊緊遮擋他的目光,不留一點縫隙。他摸索著下床,穴口在邁開腿之間流出了滑膩的液體,胯間一片狼藉。
藺銳護動作一頓,呼吸紊亂,臉色發(fā)燙,默默夾緊了臀部。賀書卿一整夜的強迫侵占,還在他體內(nèi)留下了滿滿濃稠的精液,他仿佛失禁的羞憤難當(dāng),渾身發(fā)顫。
“醒了?”賀書卿打開門,手中的鞭子緩緩?fù)凶√A銳護的下頜,“氣色不錯�!�
藺銳護一驚,他反應(yīng)極快扯過鞭子,縱身撲倒賀書卿在地上。藺銳護的手肘扼住賀書卿喉嚨,惡狠狠地威脅:“放我出去!不然殺了你�!�
“盡管試試�!辟R書卿笑的胸腔震動,他赤手空拳和藺銳護打了起來。臥室頓時一片狼藉,兩人拳拳到肉的兇狠。最后賀書卿把人壓在地上,他呼吸微喘,笑容清淺:“阿護,你的懲罰,還沒結(jié)束呢。現(xiàn)在,走不了�!�
藺銳護身體一僵,咬牙切齒:“還不夠么?你不如殺了我!”
賀書卿所謂的“懲罰”,就是把他翻來覆去肏了一夜,比吃了催情劑還要兇猛。他差點沒被干死,最可惡的是他還獲得了快感,不可自拔。藺銳護視覺受限,其他的感官更為靈敏。賀書卿身上溫度和氣息,一如既往的強勢驚人。
賀書卿身上的精壯男人漂亮肌肉都緊繃,顯然是被欺負到極點。賀書卿唇角微勾,摟住藺銳護的腰,將人鎖在懷里,輕柔咬住他的耳畔:“不夠,這才剛剛開始呢�!�
“放開我”熟悉的溫柔強勢,讓藺銳護有片刻迷茫。四周一片漆黑,只有身邊人存在是真實的,熟悉安心的氣息將他徹底籠罩。
賀書卿拉著藺銳護靠上了書柜,結(jié)實胸膛壓上藺銳護后背。他托著男人下頜,細致摸索藺銳護雙唇,宛如情人的呢喃,嗓音輕�。骸鞍⒆o,我對你不好么?你發(fā)誓對我忠誠,卻轉(zhuǎn)頭背叛了我?我很傷心啊”
賀書卿從來沒有這么溫柔說話。藺銳護愕然中被迫轉(zhuǎn)過頭,對方手指觸碰的下頜和唇瓣,點燃一片溫?zé)崴职W。俊美男人語氣疑惑示弱,卻動作強勢用膝蓋頂開他的雙腿。
“我我是軍官,那些都是騙你的。你不是知道么�!碧A銳護咬著牙,他身后男人的胸膛沉穩(wěn)跳動。一片漆黑中,他反抗賀書卿的禁錮,卻被對方更加強勢地壓制,“放開我”
“是你自己撞進我手上。不管真心假意,你違背了誓言,我必須懲罰你。不過,你穿著軍服的確好看,讓我想抱你�!辟R書卿輕笑,修長的手伸進藺銳護黑色大衣里,解開襯衫扣子,溫柔褻玩藺銳護劇烈起伏的壯碩雙胸,揉捏的乳尖迅速挺立,肆意摩挲緊致的八塊腹肌,緩緩向下穿過褲腰,握上男人脆弱的性器,嫻熟挑逗懷中人的敏感點,刺激得陰莖迅速勃起,在賀書卿的手中漲大發(fā)顫的火熱。
“唔”藺銳護弓起腰,身體遠比想像的饑渴淫蕩。他看不見眼前發(fā)生了什么,對觸覺的感知更加強烈。他圓潤囊袋落入賀書卿指腹揉捏,俊美青年掌心細嫩柔軟,握住敏感棒身上下套弄,刺激的快感瞬間讓他情欲迸發(fā)。在快要高潮的瞬間,賀書卿qq二伍妻⑺六肆四三不緊不慢地堵住了他的射精的孔,噴射的欲望無法發(fā)泄,瞬間逆行讓藺銳護變了臉色,有些猙獰。他鼻尖冒出細汗,渾身發(fā)熱,在欲海引來沉浮,夾緊饑渴的小穴,推搡著賀書卿的手,“唔放開,讓我出來。啊哈”
“別急”賀書卿一拍藺銳護飽滿臀部,手指戳進一片泥濘的穴口,腸道生澀排斥擠壓宛如熱情的吮吸。他深入按壓敏感的前列腺,刺激的軟肉蠕動溢出透明的淫液,伴著精液攪弄出咕嘰咕嘰的羞恥聲音。
“乖,記住這個感覺�!辟R書卿松開藺銳護的陰莖頂端,捂住男人的雙唇,火熱粗長性器直直地挺進狹窄的穴口,在藺銳護身體深處來回抽插律動:“恩我在艸阿護�!�
“唔!”藺銳護被蒙上眼,堵住嘴,下身獲得釋放高潮,后噴出的淫液淅淅瀝瀝,泄了身腦袋一片空白。
全世界黑暗中賀書卿闖進的性器炙熱滾燙,強硬擠開藺銳護嬌嫩的腸道,深深地沖撞甬道最狹窄處,兇猛得仿佛快頂?shù)剿奈�,火熱性器的巨大撐得幾乎窒息。昨日藺銳護的后穴沒有前戲艸弄,緊的寸步難行,今天卻已經(jīng)能完完整整吃下了賀書卿的性器。
賀書卿反復(fù)強勢抽插鞭撻,圓潤的囊袋啪啪啪地打在藺銳護臀部上,漫延出旖旎的粉紅,每一次操干對準(zhǔn)藺銳護敏感點強烈刺激。敏感的性器讓緊致小穴夾得舒爽,密密麻麻快感。賀書卿輕笑地頂弄:“這個懲罰滿意么?”
“唔你不要!”快感洶涌覆蓋細微的疼痛,在黑暗中放大無數(shù)倍。藺銳護不知道賀書卿為什么突然轉(zhuǎn)性,他痛恨身體在興奮,皮膚發(fā)燙發(fā)紅,粗硬的性器仿佛燙到了他心尖,賀書卿性感喘息,卻給他如此熟悉的感覺。夢里的學(xué)長和現(xiàn)實的黑道大佬仿佛成為了同一人,強勢又溫柔,隨心所欲掌控他的欲望。藺銳護脊背漫延出電流一樣的舒爽,身體悶哼聲撞上桌子,“啊你不喜歡男人,又在做什么?”
“我是不喜歡男人。你食言了,我在懲罰你�!辟R書卿抓起藺銳護一條腿,挺著公狗腰換個角度,打樁機一樣艸進男人身體最深處。他享受甬道深處狹窄的絞緊包裹性器,淫液討好的環(huán)繞,又滑又軟又緊,男主角后穴銷魂的很,“阿護,你很喜歡,不是么?”
“��!不”藺銳護一條腿懸空,他鎖在賀書卿的懷里,后穴突然被猛地越艸越深,幾乎貫穿的強勢,火熱的摩擦和滑膩的水聲,身軀密不可分的強勢碰撞,刺激著心神。他仰起脖頸,整個人快跳起來,后穴中的火熱性器退出,又飛快的釘入,那樣清晰滾燙,所有的細胞都為之戰(zhàn)栗的瘋狂快感,“停下啊太快了”他明明是被侵犯,卻生出了可恥快感。藺銳護不可置信又無力反抗。難道他真的是天生讓男人操干,連夢里都是那樣荒唐淫蕩?
“阿護,你的身體里面很熱,它咬著我不肯松開呢�!辟R書卿說著讓藺銳護羞恥的話,順勢咬住藺銳護的脖頸,威脅的磨牙像是要咬斷喉嚨的強勢,下身兇猛地操干,折磨的藺銳護幾乎昏過去。賀書卿才大發(fā)慈悲,性器漲大跳動噴射的液體一股一股把男人狹窄的甬道撐得滿滿,腹部微微鼓起,難以忘懷的爽快。
“啊啊啊”藺銳護雙重泄了身渾身發(fā)軟,腦海一片渾渾噩噩,氣喘吁吁,面色潮紅,潮水噴水的紅腫小穴緊緊吸著另一個男人的性器。藺銳護微微蹙眉,情欲的掙扎,痛苦又歡愉,不知道自己的樣子有多淫蕩美味。
賀書卿輕笑,漫不經(jīng)心:“那晚不是女人,是你,對么?阿護,你小穴的滋味還是那么熟悉�!�
藺銳護一懵,腦子亂成了一團。
他知道了?
他知道了!
【作家想說的話:】
【彩蛋:對話小劇場:阿護自己醋自己,被賀大佬艸翻】
彩蛋內(nèi)容:
【小劇場
阿護承受身上男人強勢的艸弄,他欲仙欲死:把我當(dāng)做替身?說,你心里的那個人是誰!我弄死他
賀大佬重重一頂:恩我在艸誰?
阿護臉色潮紅,爽的頭皮發(fā)麻:唔啊是我
賀大佬把人翻了一個身繼續(xù)猛艸:不用你出手,我先把他肏哭了。
阿護:唔啊你個騙子!啊啊啊
嫉妒快瘋了,卻發(fā)現(xiàn)自己是正主的阿護:<(ToT)>
【第二】兇殘黑道大佬X暴躁桀驁狼狗軍官【已完成第55章【二十】夢外:吃醋修羅場/野外露出py,軍裝主動勾引,羞恥乳交,口爆顏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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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柜前,賀書卿將黑色軍裝的藺銳護鎖在懷里,抓起男人結(jié)實的腿彎,粗大火熱性器肏進窄熱小穴,堵住腸道內(nèi)滿滿的精液來回抽插。年輕軀體交纏碰撞,摩擦出濕滑曖昧的水聲,讓人面紅耳赤的回蕩。
“唔”藺銳護讓領(lǐng)帶蒙住了雙眸,眼前一片漆黑,一條腿被高高抬起,體內(nèi)滾燙巨刃又重又深地頂弄,肏得他身子往上一跳,踩在地上的腿微微發(fā)顫,艱難的姿勢艸上最深最爽的敏感點,碰撞操干出的快感洶涌澎湃,意亂情迷。
賀書卿咬住藺銳護通紅的耳尖,聽著懷中人亂了節(jié)奏的心跳,擺著無辜受害者姿態(tài),十分熟練指責(zé):“阿護,為什么不說話?我把你當(dāng)做得力下屬培養(yǎng)。而你欺騙我,睡了我一夜,到頭來還不認賬。告訴我,為什么?”
他戳穿赤裸裸的真相,那一夜荒唐混亂的性愛。藺銳護主動讓賀書卿肏了整整一夜,汁水四濺的淫亂。
藺銳護面色滾燙,羞恥愧疚得無地自容。他低喘著忍耐呻吟,身體發(fā)顫,下意識否認:“啊不是”
賀書卿不意外男主角死鴨子嘴硬,他呼吸溫?zé)幔揶磔p笑:“怎么不是?肏起來感覺一模一樣的熟悉。你的小穴還是這么會吃,夾得我快射出來了,讓所有精液澆灌你的肚子�!�
“別說了”藺銳護耳尖發(fā)燙,羞恥的調(diào)笑灼燒他渾身血液,他緊張得穴口劇烈收縮,纏綿吮吸賀書卿性器一陣快活的舒爽。
藺銳護重重喘息,不甘賀書卿對他強大影響力,僅僅一句話讓他差點再次高潮。他心口發(fā)慌,呼吸粗重,“是我。要殺要剮隨你,別這樣啊哈”
他恐懼的真相被徹底揭開,賀書卿肯定恨死了他,還用侵犯的性愛懲罰羞辱他。
“別這樣?阿護明明很享受啊�!辟R書卿手指由上而下滑過藺銳護的俊朗臉龐、修長脖頸、性感胸膛,“你喜歡我,才趁機偷吃,對么?”
“啊”藺銳護胸膛劇烈起伏,賀書卿柔軟指腹所及之處,點燃一連串的電流,又酥又麻,心尖發(fā)顫。賀書卿看穿一切的話,仿佛將藺銳護赤身裸體暴露在大眾視野。藺銳護心跳落了拍,臉色爆紅,急切地反駁,“才才不是!你不喜歡男人,還不是可以做這種事�!�
他愧對直男的賀書卿,卻也恐懼坦誠那份無望的貪戀,只會讓賀書卿更加深刻厭惡。
賀書卿眼底戲謔的笑意:“因為你小穴的滋味和他一模一樣�!彼C玩藺銳護壯碩有彈性的胸肌,揉捏出不同淫蕩形狀,夾弄敏感紅彤彤乳尖,故意說道,“不過,他做愛的時候,可比你乖巧多了�!�
藺銳護胸脯一陣酥癢,渴望被愛撫,刺激的雙胸挺立發(fā)顫。他脊背微僵,心頭發(fā)涼,一刻也無法忍受賀書卿笑意溫柔,對別的女人戀戀不忘的深情。
這樣冷酷腹黑的黑道大佬,卻獨為一人單身至今,又因為藺銳護身體的滋味相似破了戒,碰一個不喜歡的男人。
藺銳護心緒復(fù)雜,不知應(yīng)該憤怒多一點,還是嫉妒多一點。夢里學(xué)長答應(yīng)了只有他一個人,現(xiàn)實中俊美男人卻把他當(dāng)做替身。藺銳護后悔痛恨,如果不是一時私心,也不會搞成這個樣子。
“她是誰你為什么不找她?”藺銳護明明不應(yīng)該嫉妒,聽到賀書卿把他當(dāng)做心上人泄欲,他心口酸澀,自作自受的憋屈。藺銳護眼眸閃動水澤,咬牙切齒,“堂堂賀先生,不需要我一個替代品�!�
話說完,藺銳護就后悔了。他無法想象賀書卿和別的女人耳鬢廝磨,親密無間。
“他背叛我了,我不要喜歡他�!辟R書卿說著似是而非的話。
“背叛?”藺銳護愕然,那個人居然也離開了賀書卿。賀書卿如果真不喜歡,就不會拿他做替身。藺銳護腦子混亂,他礙于立場的差距,強行掐滅貪戀的心思。而那個女人竟然毫不珍惜,辜負了賀書卿的喜歡。
命運的荒唐,藺銳護對不應(yīng)該的人動了心。他驚訝自己深深嫉妒一個素未蒙面的人,在賀書卿心中獨一無二的存在。
賀書卿摩挲藺銳護唇瓣,他面上帶著笑意,語氣卻隱忍悲傷:“阿護,你也一樣。我那么相信你,你卻句句謊言。用我賀氏人和財勢,換你在高高在上的職位。你是不是很開心?”
藺銳護看不見賀書卿表情,卻仿佛看到男人迷人眼眸染上嘲諷的哀傷。他下意識地解釋:“這是我的職責(zé)。賀氏觸犯了聯(lián)邦法,做了太多的惡。你也停手吧”
“呵,真是公正無私的軍官大人,還不是哄騙這讓我操你?”賀書卿鎖住藺銳護在懷,溫柔又強勢,“那一夜,我夢到他回來了。阿護,你不該讓我想起他,都是你的錯�!�
“我想給你解催情劑”藺銳護羞愧得靈魂戰(zhàn)栗,深深的酸澀,有種毀滅一切的壓抑。那人有多好,讓賀書卿這樣念念不忘?
“呵,阿護真不誠實�!辟R書卿性器退出了淫蕩穴口,摩擦的水聲滑膩,肉體分離“�!币宦曉诜績�(nèi)格外明顯。他松開藺銳護的一條腿,解下黑色領(lǐng)帶領(lǐng)帶,托著男人光滑下頜,“你做錯了事,不應(yīng)該付出一點代價么?”
“啊哈”藺銳護嬌嫩腸道失去巨大的填充,飛快收縮蠕動,合不攏的紅腫穴口翕張中溢出淫蕩的白濁。臥室光芒下,他瞇起眼睛帶著淡淡的濕意,喉嚨間欲求不滿的喘息,“啊”
藺銳護呼吸微亂,抖著手系上了衣扣,夾住濕潤的臀縫,免得更為羞恥地溢出精液,“你想怎么樣,我用命賠給你?”這一天之前,他沒想到會變成這個樣子。他愧對賀書卿,欠的還不清了。
“阿護的命,有點份量�!辟R書卿俊美無儔,眉眼間情欲的強勢性感。他鎖著藺銳護腰肢拖到窗邊,指了指外面風(fēng)景優(yōu)雅的庭院,惡趣味地笑:“不如在那里,軍官大人穿著軍裝求我干你�!�
“你!”藺銳護臉色漲紅,讓這個放浪不羈的提議震驚。在隨時會被看見的外界,他穿著威嚴神圣的軍裝勾引賀書卿?這簡直突破藺銳護的底線,“不可能,你不如殺了我!”
賀書卿一逗就把人弄炸了,他露出無辜表情。意有所指:“不是你說要賠償我的?起碼,他都愿意�!眽衾铮鈱W(xué)弟在森林的湖水里都做過。一到現(xiàn)實,軍官真是害羞的緊。
“不要拿我和她比�!碧A銳護理虧在先,卻聽不得賀書卿對別的女人贊賞。他心高氣傲,嫉妒心和好勝心沖昏了頭腦,拋棄羞恥欲,脫口而出,“我做!”
賀書卿唇角微勾:“你做的好一點,我就原諒你�!�
藺銳護眼眸閃爍,后悔也來不及,賀書卿有可怕的魔力,讓他越來越不像自己了。因為愧疚,瘋狂想要彌補。因為吃醋,極度想要超過另一個人。
庭院草坪翠綠,成片茂盛的玫瑰花鮮艷欲滴。噴泉池邊,水汽朦朧,映出一小汪艷麗的色彩。
賀書卿坐在亭子里,扶了扶金絲眼鏡,笑容清淺溫柔:“軍官先生,這是你的誠意?”
藺銳護一身黑色軍裝被蹂躪得不成樣子,滿是性愛的痕跡和氣息。他本來想推辭,賀書卿又讓傭人拿出一套嶄新帥氣的軍裝,和他原本的一模一樣。
俊美男人十分自然地笑:“你穿著挺誘人的。”
“少廢話。”藺銳護耳根子發(fā)熱,賀書卿難得的夸獎,仿佛把他扒光了一樣羞恥,無法適應(yīng)。他一身筆挺的軍裝,寬肩窄腰筆直大長腿,活脫脫的衣架子。
藺銳護脊背挺直,面色俊朗的英氣逼人,讓人更想蹂躪他。高大健壯的男人渾身僵硬,暴露在外界的不安:“一定要在這里?”
賀書卿面色平靜,托著下巴,唇角微勾:“放心,沒人看得見�!彼鹗志従弿堥_,隔著黑襯衫摩挲男人飽滿的胸型,“脫了,讓我看看�!�
微風(fēng)吹過,藺銳護心尖發(fā)顫,他的心仿佛都被賀書卿握在手里。藺銳護面色發(fā)燙,指尖微抖,前所未有的羞恥,一絲不茍執(zhí)行著命令。他解開軍裝的扣子,敞開黑色的襯衫,精致的鎖骨,壯碩胸膛線條微微起伏,蹂躪過的指印,嫣紅乳尖迎風(fēng)挺立,格外情色。
藺銳護面色堅毅,性感的腹肌和人魚線,年輕旺盛的活力。他不敢暴露出羞赧,實際上耳朵紅的滴血。在賀書卿注視下,藺銳護臀縫之間穴口情動隱秘的收縮。
賀書卿欣賞男主角軍裝下漂亮的身軀,目光落在飽滿的雙胸:“軍官先生的奶子真大,就是不知道夾的像不像小穴一樣緊?”
藺銳護一開始沒聽懂,等明白賀書卿的意思。他格外羞恥,胸膛劇烈起伏,微微刺痛中漫延一陣酥麻,仿佛讓人狠狠蹂躪的渴望:“不行”
藺銳護眼中流露出抗拒,賀書卿也不惱:“害羞了?那用下面的小穴也可以�!�
聞言,藺銳護下身小穴劇烈收縮,饑渴淫液泛濫。他羞恥讓賀書卿看見自己淫蕩敏感的一面。藺銳護低下頭,忍著滿面通紅,袒露胸膛跪在賀書卿面前。他指尖微顫解開男人胯間的束縛,沉睡的性器熟悉的巨大。
藺銳護呼吸一熱,恍惚想起小穴被肉棒插入淫水四濺的強勢。他笨拙彎身又小心翼翼托著壯碩乳房,夾住賀書卿粗長火熱的性器,敏感乳肉和巨物親密接觸的瞬間,點燃一片羞恥的燥熱。
“恩快一點�!辟R書卿性器拍打男主角的雙胸之間,反復(fù)的摩擦火熱。藺銳護低著頭,發(fā)梢間的耳廓紅艷。男人托起胸脯來回夾弄賀書卿粗壯的棒身,欲望高漲,性器猙獰脹了一圈,頂端圓碩的龜頭直挺挺對著藺銳護的雙唇,仿佛要肏進他口腔,撞進他狹窄喉嚨,艸得他嘴唇紅潤淫水濺出,眼角發(fā)紅。賀書卿低沉喘息,“阿護的奶子真會夾,好舒服�!�
“別說了”光天化日下,藺銳護格外緊張,害怕有外人看見,他縱容男人性器在自己的胸膛之間抽插,不用想像也知道有多淫蕩不堪。藺銳護渾身熱了起來,不自覺摩擦嬌嫩腿間,胯下陰莖微微勃起,小穴緊緊收縮,依舊有濕滑的液體一滴滴打濕軍褲,禁忌的褻瀆。
賀書卿得寸進尺,故意隱忍泄身的欲望。他微微挺腰,火熱堅挺的性器頂端擦過藺銳護的下頜,激起一陣舒爽:“恩阿護,還不夠�!�
“你別過分�!碧A銳護讓賀書卿肏自己的雙胸,已經(jīng)很羞恥了。
賀書卿一臉坦然:“不夠爽,出不來。”
“你”藺銳護只想快點讓賀書卿射,挺起胸膛套弄賀書卿的性器,乳房都被艸紅了,賀書卿卻始終不射。思來想去,藺銳護強忍著羞恥,低下頭張唇含進溢出液體的圓碩龜頭,生澀地舔舐另一個男人的性器,柔軟舌頭滑過馬眼,雙唇重重的吮吸。他渾身發(fā)燙,含糊地說,“快射”他們呆在外面越久,越有暴露的風(fēng)險。
“恩要快也可以啊�!辟R書卿性致上來,男主角惱羞成怒的樣子真有趣。他索性扣住藺銳護后頸,腦袋壓向他氣勢昂揚的胯間,挺腰重重肏進藺銳護溫?zé)峥谇唬蓖νΣ暹M濕潤最深處,交媾一樣反復(fù)抽插男主角雙唇。
“唔!”藺銳護鼻息間是賀書卿性感的氣息,口腔讓粗壯性器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嘴唇撐到最大的微疼,又紅又潤。他面頰鼓了起來,火熱巨刃一進一出,幾乎窒息,口角流下曖昧的涎液。藺銳護眼角微紅,好不可憐,“唔”
賀書卿性器撞進藺銳護狹窄濕潤的喉嚨,一陣密密麻麻的快感。欲望高漲,他抽出脹大猙獰的性器,精關(guān)一松,滿滿純白的精液噴射在了藺銳護帥氣面龐:
藺銳護面上充滿賀書卿精液的氣息,胸膛星星點點的精液,淫蕩不堪。他羞恥又氣憤,嘴唇紅艷:“唔你!”
“軍官大人真好看。”賀書卿輕笑著將藺銳護拉進懷里,勾起男人臉上的精液,送進對方下身饑渴的小穴。
“啊”藺銳護臉色漲紅,劇烈掙扎,“你做什么?這是外面!”
賀書卿修長手指奸弄藺銳護緊致后穴,輕笑:“怎么,怕你的屬下看見,尊敬長官讓他的敵人艸在身下?”
“啊不要!”藺銳護光是想像羞恥的畫面,渾身發(fā)軟,后穴不斷收縮,將賀書卿的手指夾得更緊了。
賀書卿咬住藺銳護的耳朵,不輕不重地挺胯:“如果軍官大人主動,一次就夠了�!�
瘋了!藺銳護面色滾燙,腰間發(fā)軟戳著賀書卿的火熱,這還要他勾引到什么地步?
【第二】兇殘黑道大佬X暴躁桀驁狼狗軍官【已完成第56章【二十一】夢外:露出py:主動臍橙,邊被肏邊視頻,操哭軍官,狂噴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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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風(fēng)景秀麗,微風(fēng)吹過,噴泉池淙淙水聲,紅艷玫瑰花叢輕輕晃動。
亭子四方開闊,“軍官先生勾起了火,怎么可以置身事外?”賀書卿將藺銳護扣在懷里,堅硬火熱的性器頂弄男人窄腰,修長手指大膽冒犯奸弄軍裝男人的小穴。
不同于最初的排斥擠壓,藺銳護粉嫩穴口緊張夾住賀書卿的手指,柔軟纏住不放,若有若無往甬道深處吞吐,欲拒還迎的吮吸。
賀書卿指尖一頓,摸了一把藺銳護濕滑的臀縫,輕輕調(diào)笑:“軍官先生的小穴這么濕,這么快等不及了?”他勾起了藺銳護的愧疚心,開始肆意妄為起來。
“唔出去”藺銳護咬住下唇,他的身體越發(fā)敏感。賀書卿只是用手指插進狹窄后穴,他渾身上下發(fā)軟,饑渴流出透明的淫水,淫浪的不可思議。藺銳護小穴被侵犯刺激地強烈翕張,抗拒承認自己的淫蕩。
他隱忍體內(nèi)的欲望,推搡著賀書卿手臂,“啊不要再進去了,會有人看見的!”他不清楚,賀書卿是不是也這樣對待那個人?但只要一想,藺銳護心里嫉妒的火焰,將他燃燒的不甘示弱。
“真怕被人看見?”賀書卿惡趣味得很,男主角越怕暴露,小穴反應(yīng)緊張興奮,他越要逼藺銳護露出抗拒不甘又淫靡興奮的表情,“可你的誠意不太夠啊�!�
“啊”藺銳護壓抑粗重喘息,他咬著牙,“停下,你要怎樣?”
賀書卿抽回了手指,涂抹上了藺銳護臉側(cè)一層曖昧的液體,暗示性的語氣溫和:“我說了,軍官先生主動一回。”
“我不會!”藺銳護面色發(fā)燙擦去淫液,他不知道自己桀驁不馴的外表,禁欲筆挺軍裝有多誘惑,讓人想扒掉那威風(fēng)凜凜的軍服,狠狠艸哭他。
“脫,一件不留。”賀書卿眉眼微挑,他欣賞藺銳護十分抗拒,又強忍著羞恥服從命令,游戲越來越有趣了,“放心。除了我,沒人看得見。只要一次,我就原諒你�!�
賀書卿大方拋出了誘餌,藺銳護陷入掙扎。他黑襯衫敞開,露出漂亮色情的胸膛。藺銳護環(huán)顧四周開闊園林,安靜無聲的別墅。最終深吸一口氣,目光如火:“你說話算話!”
藺銳護為自己的卑劣行徑彌補賀書卿,他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好像只有這樣,他們才能重新回到敵對的立場。哪怕他抗拒被當(dāng)做替代品,心底瘋狂嫉妒賀書卿懷念的人。
賀書卿輕笑,俊美無雙:“當(dāng)然,還是軍官先生需要我教你,怎么脫衣服?”他眉眼含笑,似戲謔,似居高臨下的懲罰。
“不用。”藺銳護呼吸一頓,他的臉龐,胸膛上殘留賀書卿獨特的氣息,濃郁而強勢。他不允許被賀書卿小瞧。在四面通風(fēng)的外界,增加了羞恥感,藺銳護只想速戰(zhàn)速決。
眉眼桀驁的男人神色鎮(zhèn)定,面頰卻一片潮紅,袒露著健壯飽滿胸膛,淡淡緋色的皮膚,氣息火熱。藺銳護脫下黑色軍裝大衣和襯衫,頗有儀式感整整齊齊疊放在桌上。他仿佛敞開心扉,主動露出身體每一寸隱秘,格外的羞恥。
藺銳護心如擂鼓,強作鎮(zhèn)定打開皮帶扣子,緩緩?fù)氏鹿P直軍褲,赤身裸體健壯完美的身軀,像一座完美的雕塑,充滿生命的活力旺盛。
微風(fēng)吹拂,藺銳護皮膚在賀書卿含笑的目光下變得更加火熱,渴望著夏日的一縷冰涼。藺銳護下身被塞進去的白濁,在穴口饑渴一張一合中流下了大腿內(nèi)側(cè)。異樣的感覺,藺銳護低頭看著羞恥的畫面,呼吸喘重,一時不知所措。
賀書卿不緊不慢摘下金絲眼鏡,他西裝革履,一絲不茍,宛如上流社會宴席上的翩翩紳士。他對比不著寸縷的藺銳護,更顯得禁欲斯文。不過,賀書卿胯間膨隆的巨物,散發(fā)著滾燙的荷爾蒙氣息:“過來,還是你怕了?”
“你才怕了�!碧A銳護強忍著臉上滾燙夾緊臀部,他動了動喉結(jié),呼吸微亂,不想被賀書卿強大氣勢壓住,躍躍欲試反抗。
兩人眼神接觸的瞬間,無聲點燃了火花,氣氛微微緊張,空氣一片燥熱。藺銳護眼眸一閃,產(chǎn)生格外瘋狂的念頭,自己仿佛要融化在賀書卿的眼神里。
藺銳護目光閃爍,賀書卿存在就是讓人心潮澎湃,但他不敢流露出一點脆弱的貪戀。藺銳護板著臉,每一步走近賀書卿,都在折磨他的羞恥心。
藺銳護垂著眉眼,分開雙腿跨坐上在賀書卿大腿。他抱住了賀書卿,赤裸胸膛緊貼上西裝革履的男人。藺銳護側(cè)過臉,不讓俊美男人看見自己面紅耳赤的丟臉樣子。
賀書卿硬挺性器拍打在藺銳護臀部,慢條斯理地摩擦,滑出一點點熱意,輕柔地碰撞撩人又羞恥。賀書卿性器火熱的氣息,頂端溢出濕潤液體,隨時闖進來藺銳護的后穴,將他肏得淫水泛濫,哭著浪叫。
賀書卿曖昧地頂弄,性器一下一下戳隱秘的穴口,故意碰而不入,吊起男主角洶涌的情欲,看藺銳護難耐的眼尾發(fā)紅。“很想它?”賀書卿平靜含笑的目光,眼眸深邃迷人,深深將藺銳護籠罩,拆吃入腹的強勢魅力。
“唔別�;��!碧A銳護濕漉漉的穴口又軟又緊,賀書卿一次次細微的摩擦觸碰,仿佛打在了藺銳護的心尖,他嬌嫩甬道饑渴的瘋狂蠕動,嘗試穴口緊緊夾住都沒用,透明的液體肆意流淌泛濫,訴說著他的淫蕩。
藺銳護腰部發(fā)軟,唇縫間壓抑的喘息,渾身皮膚羞恥得發(fā)紅,可口誘人。他沒想到有一天對男人間性愛上了癮,竟然會主動請求一個男人肏他,哪怕只是為了贖罪:“進進來�!边@是在現(xiàn)實,藺銳護難以啟齒到極點,語氣倒有點像迫不及待的命令。
“這不是求人的語氣。”賀書卿笑意吟吟,輕柔摩挲男人光滑的脊背,“軍官先生,那夜你是怎么做的?我記不太清了�!�
“恩求求你肏我!”四周開闊,藺銳護羞恥得無地自容,渾身發(fā)燙,隨時會被人發(fā)現(xiàn)勾引自己敵人的窘迫。他呼吸加快,心一橫,一手攀著賀書卿的肩頭,同樣騎乘的姿勢qq㈡武⒎柒琉4④叄,指尖發(fā)顫握上賀書卿性器,粗壯火熱燙了他的手心。賀書卿濕潤堅硬的頂端對準(zhǔn)藺銳護濕嗒嗒的后穴,一點點格外磨人地插入。
“啊”藺銳護仿佛置身火山,散發(fā)的熱意將最后的理智蒸發(fā),只有眼前人。這一次藺銳護羞恥主動,賀書卿意識清醒,不可思議又讓人燥熱的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