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結(jié)束了,還有想看的試煉嗎?
求投票!做個夢,保持前五就日更一周(′3`)
【彩蛋:對話小劇場】
彩蛋內(nèi)容:
【小劇場
連飛光:啊啊啊啊艸!
賀影帝:嘖嘖,白天好兄弟,晚上想著我擼?
說誰變態(tài)癖好呢?
連飛光:我才是變態(tài)(ω)
迷人精變態(tài)影帝X花心顏控鋼鐵直男
第149章【竹馬竹馬12】(劇情)直男自欺欺人立fg,華麗麗變醋王,現(xiàn)實初吻,心跳炸裂
92456
連飛光快感過后的脖頸覆著細(xì)汗,不知是爽的,還是嚇的。他居然想著賀書卿的臉射了出來?細(xì)思極恐,比掉進生死攸關(guān)的試煉場還可怕。
不正常,太不正常。
做春夢就算了,他現(xiàn)在可是清醒的!
賀書卿長的再好看,也是個男人啊,還是他兄弟!
連飛光捂著臉錘了幾下床頭,像咸魚翻滾:“艸啊啊啊”
過道的聲控?zé)糇屒嗄瓯罎⒌暮奥曮@得閃了閃。
連飛光猛坐起身,揉了揉帥氣的臉:“一定是試煉場的錯!”
賀書卿不該把婚紗穿的那么好看,如果他是女人,連飛光就上了。連飛光從來不知道,賀書卿長的這么符合自己的審美。
不行,不能玷污他們純潔的父子情!
連飛光又扇了自己一巴掌,沖進浴室洗去骯臟的思想。
他約了一群俊男美女喝酒,風(fēng)流張揚的連少要重出江湖了!
眾人都知道,連少對漂亮的女孩子溫柔似水,幾乎有求必應(yīng)。
酒吧vip包廂有節(jié)奏感的音樂回蕩,各色的酒杯晃動,年輕肆意的面孔笑意吟吟。
連飛光坐在人群中央,身邊人熱情介紹娛樂圈的新人,御姐型颯爽帥氣、清純型可鹽可甜、妖艷型風(fēng)情萬種、清冷型高貴冷艷等等各異美人,美貌驚艷看得人大飽眼福,身心愉悅。
連飛光一反常態(tài),興致缺缺地喝酒。
旁人看了奇怪,小聲道:“不夠漂亮?”在場都是一等一的美女,怎么這位顏控少爺不動如山?
連飛光平心而論:“漂亮,就是少了點什么�!�
美則美矣,沒有讓他心動的瞬間。
連飛光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他不愿為一棵樹放下整座森林,就算想認(rèn)認(rèn)真真找個伴,也沒有非誰不可的感覺。
別人只好接著問道:“那連少覺得什么樣的才好?”
連飛光嘗了一口酒,多情的桃花眼醉人,唇角微勾:“長相無可挑剔的完美,身材萬里挑一。不笑時不把人放在眼里的冷,笑起來又勾得人心癢癢的。高高在上可遠(yuǎn)觀不可褻玩,又讓人想狠狠玷污他,拉下凡塵”
連飛光忽然回過了神,吞下越來越曖昧的字眼。他垂下頭,臉色微沉,困惑又矛盾。自己以前的審美是越漂亮越好,身材撩人又帶勁兒,剛才是說胡話了。
別人一句戳穿了真相:“這樣的大美女可不多,連少是心里有人了?不帶出來讓大伙見見?
”
坐在連飛光身邊的女孩子好奇又不服氣:“我也想看看有多美,讓連少動心�!�
“怎么可能?”連飛光脫口而出,仿佛被侮辱了一樣跳腳,“我又不是變態(tài)!”
連少的反應(yīng)這么大,周圍人頓時不敢開玩笑了:“是是是”
連飛光猛灌了一瓶酒,喃喃自語:“我是男人�!辈豢赡軙䦟σ粋男人動心。他又沒有變態(tài)的癖好,書卿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連飛光有錢有權(quán)又長的帥,連開了幾天party。周圍鶯鶯燕燕不少,他一直帶著笑,卻沒真正帶誰回家。傳聞中風(fēng)流瀟灑公子哥,隱隱有些落寞。
中午,沙發(fā)上有個小姐妹在刷手機。
連飛光無意看了一眼,眸子第一次有了神采:“你在看什么?”
小姐妹面色微紅:“賀老師的新電影�!�
手機屏幕上劇組的海報,其中賀書卿身著白色長袍,墨發(fā)如綢。他眉眼精致清冷,鶴立雞群宛如古代的貴公子,高貴優(yōu)雅。
連飛光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幾天沒見賀書卿,時間好像過了很久。他想起試煉場的那個夢,自己沉迷于享樂,把好兄弟忘在了腦后,直到聽到對方的死訊
明知是夢,連飛光后背驚出了一身冷汗。
這時,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賀書卿看男主角逃避的差不多,整天跟漂亮的姐姐妹妹玩的不亦樂乎:“你不是說喜歡女主演茜兒,讓我介紹你們認(rèn)識?”
連飛光渾渾噩噩,早把之前的事忘了:“唔怎么了?”他一時不知該怎么面對賀書卿,心虛的樣子像在外拈花惹草的渣男。
“她今天拍戲,你可以過來片場�!辟R書卿發(fā)完定位就掛了。
“我不想”連飛光抓了抓頭發(fā),夢里賀書卿的確給自己介紹了娛樂圈的美人,可是他現(xiàn)在沒有心情了。
連飛光苦大仇深盯著手機,扔下一張黑卡轉(zhuǎn)身出門了:“你們繼續(xù)玩,玩的開心。”
大熱的天,連飛光車速飆到最快,匆匆趕到片場。
賀書卿正好拍完一場戲休息,黑色西裝筆挺,身材頎長,屬于片場最耀眼的存在。見連飛光來,他眉梢微挑,故意揶揄:“一聽見有美女,你來的這么快?”
連飛光的到來引起了不小的轟動,他注意力只落在賀書卿身上,玩世不恭地笑,半真半假:“你嫉妒了?”
賀書卿唇角微勾:“一身酒味,你喝多了?”
賀書卿私底下冷淡矜貴,偶爾的笑容殺傷力十足。
連飛光的心跳不可避免落了拍,一旁的造型師愣的忘記了動作。
女主演拿著劇本過來請教賀書卿,她和連飛光打了個招呼:“連少好�!�
連飛光毫不吝嗇展示男色魅力,桃花眼溫柔:“茜茜小姐一天比一天的美了�!�
女主演笑的臉紅,好半天才想起自己的目的:“賀老師,剛才導(dǎo)演說我們的吻戲不能借位。您沒問題吧?”按道理女孩子會比較害羞,但賀影帝第一次熒屏初吻,她心里莫名的不好意思。
賀書卿無視臉色瞬間沉下來的連飛光,嗓音清潤冷淡:“沒有�!�
“不行�!边B飛光擰起了眉,心里煩躁不安。他面對女主演疑惑的目光,開始胡說八道:“我太喜歡茜兒小姐,看到你和別人接吻,心都要碎了�!�
女主演知連少撩人張口就來,她配合地羞澀笑了笑:“沒辦法,工作需要。”
其實合同上賀書卿一方是有拒絕親熱戲的,但導(dǎo)演追求真實感,加上女主演方炒作的心思,共同促成了這件事,只要賀影帝松口,他們就賺大發(fā)了。
賀書卿隨意點頭,因為某人在,答應(yīng)與不答應(yīng)沒有區(qū)別。
連飛光看出了其中的彎彎繞繞,誤會賀書卿也是樂意的。他轉(zhuǎn)頭就往外走,笑容微微泛冷:“說來好久沒見林導(dǎo)了,我去聊聊�!�
不一會兒,連飛光笑容滿面地回來:“林導(dǎo)還是老樣子�!彼哿宿垲^發(fā),帥氣又張揚,“對了,他說了以后親熱戲全部借位替身�!�
導(dǎo)演再堅強不屈,連飛光大氣砸錢又合同威脅,不得不從。
女主演覺得怪怪的,連飛光護犢子一樣防備,生怕她生吃了賀書卿?
“這樣啊�!彼促R書卿沒有意見,找了借口離開。
連飛光坐在椅子上收起大長腿轉(zhuǎn)圈,陰陽怪氣:“難怪你這么喜歡拍戲?女主演都跟天仙似的�!闭嬗悬c氣人呢。
賀書卿:“我不像你,只看臉。”
連飛光炸毛:“我又不止看臉!”他見賀書卿不信,口不擇言,“不然我早把你敲暈,拖回家了�!�
賀書卿:“那倒是。連少,你不去找女主演,管我做什么?”
連飛光義正言辭:“女主演是我的菜,讓我看你們親熱,好意思么?”
賀書卿懶得嘲笑連飛光口是心非:“導(dǎo)演臨時通知的�!�
聽起來青年并不感興趣,連飛光莫名竊喜。他抿直了快要飛起的嘴角,不經(jīng)意看向鏡子里賀書卿出挑的臉龐,完美的沒有瑕疵:“那個新郎,你說他喜歡一個男人,是不是很奇怪�!彼蛔杂X把“變態(tài)”兩個字吞下去,本來不該提,經(jīng)不住耿耿于懷。不管是男是女,他的心情都很不愉快。
賀書卿淡然:“不覺得�!�
連飛光心提了起來,眼神怪異:“怎么會?正常男人怎么會喜歡同性,是妹子不夠美不夠軟嗎?”
賀書卿:“別人的愛好不關(guān)我的事。”他惡趣味地補了一句,“不喜歡我就行。”
連飛光腦袋一懵,無緣無故有種被看穿的心虛,干笑道:“是啊”賀書卿身邊不缺追求者,只是他不近女色,否則一群人排隊給他生猴子。但終歸到底,賀書卿會結(jié)婚生子,他這個好兄弟會被遺忘,就像夢里的他一樣。
賀書卿:“好了,你沒事的話就走吧�!�
連飛光回過神:“我等你拍完,一起吃飯�!辈欢⒅瑘觯话残�,林導(dǎo)一看就不是聽話的。
連飛光坐鎮(zhèn),導(dǎo)演的小心思被迫歇了。而女主演一靠近賀書卿,就有種背后發(fā)涼的感覺。
她心里嘀咕:我的魅力有這么強?這連少醋意也太大了吧?
餐廳。
“慶祝我們死里逃生�!边B飛光高興一口氣喝了好多酒。他面色淡紅,桃花眼含水多情,拍著胸膛,“書卿,我們是一輩子的好兄弟�!�
賀書卿拿走了連飛光面前的酒杯,嫌棄:“肉麻,別喝了�!�
“我沒醉,別走啊�!边B飛光下意識搶酒杯,緊緊握住了賀書卿的指尖。他指腹下柔軟微涼的皮膚,一下子滑到了心頭,不經(jīng)意多摸了幾下,“你的手好舒服啊”
賀書卿瞇起了眼睛:“要摸,摸你自己的去�!�
連飛光酒意上頭,想到了上次的荒唐事,臉色發(fā)燙:“我才沒有想著你摸”他的聲音越來越小,像個作賊心虛的鵪鶉,腦袋直接趴到了桌面上。
“不會喝,就別喝那么多�!辟R書卿無奈把人拉回酒店,用力扔到大床上。
連飛光像樹懶一樣抱緊賀書卿,一同滾到了床上。他朦朧睜開眼,雙腿夾住賀書卿的窄腰:“書卿?”
賀書卿戳了戳連飛光的腦門:“是我,醉鬼松開�!�
連飛光情不自禁拉住賀書卿的手往下:“我又夢見你。”
他做了件現(xiàn)實絕對不敢做的事,貼住青年的脖頸,像大狗舔了舔,傻呵呵地笑:“好甜,你你別勾引我,我嗝不喜歡男人�!�
賀書卿腰上貼著連飛光微微隆起的胯下:“你先管管下半身�!�
連飛光夾緊了腿,導(dǎo)致兩人的下半身靠得更近了。他無奈又唾棄,不由自主往賀書卿胸膛蹭:“好熱,我壞掉了”
賀書卿翻了個身,將連飛光壓在身下,四目相對,呼吸糾纏:“你再不知好歹,我就把你徹底弄壞。”
連飛光眼睛生理性濕潤,渾身燥熱幾乎喘不過氣地掙扎:“小爺小爺,才不要在下面!”他拼命掙扎,不小心撞上了賀書卿的薄唇,疼痛之余,柔軟而清冽的氣息飄進他的呼吸間。
連飛光瞪直了雙眼,微微清醒,唇齒間淡淡血腥味沖擊力十足,心跳快得要炸裂:“書卿?”
【作家想說的話:】
賀書卿舔了舔唇上的血,紅艷水潤的清冷性感:“連飛光,你找死啊。”
連飛光面紅耳赤,驚得心跳快停了。
終于把飛光送上賀大佬的床了哈哈哈哈
對手指,鋼鐵直男還沒有徹底覺醒,全壘打不夠帶勁
所以,下一章是現(xiàn)實色氣擦邊呢,還是夢中壓在墻上艸哭呢?(求投票~)
今天上榜了嘿嘿嘿,只要不落榜就日更,沖呀(′3`)
【彩蛋:小劇場】
彩蛋內(nèi)容:
【小劇場
連飛光嚴(yán)肅黑臉:拍戲不準(zhǔn)和女明星親親,不準(zhǔn)抱抱,距離保持十公分!
賀影帝:哦,那如果跟你拍呢?
連飛光默默臉紅:兄弟間就不要顧忌了。
后來,連飛光最大的愿望,就是自導(dǎo)自演和賀影帝的床戲Σ(|||▽|||�。�
迷人精變態(tài)影帝X花心顏控鋼鐵直男
第150章【竹馬竹馬13】酒店浴室,直男生澀勾引,色氣互幫互助(微h)
72228
連飛光半醉半醒,隱約放縱自己的出格。然而嘴唇上的刺痛,讓他瞬間驚醒,盯著賀書卿危險的目光,不自覺回味了陰差陽錯的吻。
連飛光的異能仿佛放大,賀書卿清冷氣息禁欲又性感的矛盾,微涼的柔軟薄唇宛如電流,酥得連飛光唇瓣發(fā)燙,熱意一路漫延到他的臉上,心如擂鼓。
賀書卿下意識舔去唇上溢出的血滴,嫣紅舌尖帶過的水光,惑人心神。他的眸子冷淡微怒,嗓音動聽如玉石:“慫了?”
連飛光什么也聽不見,小腹燃起的一股燥熱,產(chǎn)生破壞一切的欲望。他破天荒想撕破賀書卿淡漠的外表,惹出情欲中的迷亂。
“啊”連飛光僵硬收回纏在賀書卿身上的手腳,腦袋撞上床頭,崩潰地喃喃自語,“我一定是醉了不對,我瘋了”他像春天的小狗,血氣方剛對著賀書卿發(fā)情,毫無人性!
賀書卿拍上連飛光線條流暢的脊背:“你到底醒了沒?去洗澡,臭死了�!�
賀書卿的掌心柔軟,手指修長而骨節(jié)分明,落在后背上莫名的溫暖。連飛光身體微抖,轉(zhuǎn)過身:“書卿,我手受傷了。”
卸掉異能的偽裝,連飛光的手心傷痕累累,配著他無辜的眼神,可憐兮兮的。
賀書卿被肉麻到了,連飛光的性子灑脫,居然學(xué)會了賣可憐。他勉強拉著青年的手:“怎么弄的?很疼?”
連飛光發(fā)覺自己演的太過,他若無其事地笑:“試煉場留下的�!彼麨榱速R書卿對抗試煉場的傷痕,不是現(xiàn)實治療可以緩解的。
他慢悠悠轉(zhuǎn)了個話頭,桃花眼彎彎:“不疼,就是我洗澡不太方便”
他想再確認(rèn)一次,最后一次。賀書卿究竟有什么魅力,讓他不斷產(chǎn)生混亂?
賀書卿嫌棄:“你想讓我?guī)湍阆丛�?�?br />
他眼睛里只有兩個字:“做夢�!�
“誒誒誒”賀書卿一起身,連飛光抱住他的腰,開始耍賴皮:“好兄弟幫幫忙。我喝醉了,暈倒在浴室怎么辦?”
酒壯慫人膽,何況他膽子本來就不小。
賀書卿笑了,男主角這是羊入虎口,他陪著玩玩:“松手�!�
連飛光不死心,口不擇言:“就求你這件事,別傷了為父的心啊”
賀書卿勾唇一笑:“好,爸爸幫你洗�!�
連飛光還沒開心三秒鐘,被賀書卿粗暴地攆進浴室,笑容迷人又危險:“脫干凈�!�
連飛光手包成了豬蹄,淋了一頭涼水,整個人發(fā)抖。他得寸進尺黏糊糊地趴到賀書卿身上,腿軟得仿佛要倒地不醒:“好涼”
“你是小孩子嗎?別碰我。”賀書卿把連飛光塞進浴缸,放了溫水。他整齊修身白襯衫打濕,膚色若隱若現(xiàn),挽起袖子的手臂線條漂亮又勾人,“等你酒醒了,教你做人。”
連飛光第一次讓賀書卿襯衫下的皮膚晃花眼,他縮了肩,面頰發(fā)紅,想不通賀書卿生氣也這么好看?
連飛光像個小孩子盯住了賀書卿的襯衫,拉著人進入浴缸:“臟了,洗一洗�!�
賀書卿看了一眼連飛光:“太小了�!�
連飛光熱情地拉人:“不小不小。”
兩個大男人擠在浴缸,西裝濕透膝蓋
な彎起,半遮半掩的曖昧。水聲細(xì)碎,連飛光面對著賀書卿殺傷力極強的臉失魂落魄,他們雙腿皮膚貼皮膚,溫度親密無間地傳遞,連飛光空落落的心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賀書卿笑了笑,明知故問:“連飛光,你喝醉變小孩子了?”
連飛光面色發(fā)熱:“你才小孩子,小爺是真男人�!彼稽c就炸和賀書卿鬧起來,水嘩啦啦潑到瓷磚地面。連飛光有意無意地四肢糾纏,身體磨蹭出不一樣的熱度。水里不小心一滑,他的手擦過了賀書卿的胯間,忙不迭收手,安靜片刻后干笑:“份量不小啊,你不會硬了吧?”
賀書卿毫不介意和連飛光比突破下線:“是你不夠大,見識少�!�
連飛光在夢里的記憶模糊,但的確被折騰得不清。他忘了教訓(xùn),不信邪地挑釁:“吹牛吧,連衣服都不敢脫�!�
賀書卿拉著連飛光的手,貼著薄薄的西褲往上摁,清俊眉眼坦坦蕩蕩,“現(xiàn)在信了?”
連飛光本能地抓了抓,粗長的膨隆逐漸漲大,幾乎燙傷了他的手。過于破廉恥的刺激,他莫名的興奮:“好大”
賀書卿低低一喘,性感逼人,拍開連飛光的手:“你干什么?”
連飛光手背微微發(fā)麻,他讓賀書卿眉眼中的色氣勾到,腿間的小兄弟蠢蠢欲動,喉嚨干渴,鬼使神差道:“驗驗貨�!�
賀書卿笑出了聲:“你又不是我女人,驗什么貨?”
連飛光胸腔的熱度被潑了冷水,反而生出點不甘心。他貼上賀書卿的胸膛,四目相對:“你的小兄弟是不是只有自己碰過?”
“你不也是,童子雞。”賀書卿修長的手指點了點連飛光的身下,眼神揶揄:“連少真是精力旺盛�!�
“我”連飛光耳尖微紅,他體內(nèi)有一團火,泡在水里也不熄,只有眼前人能解渴。他舔了舔唇,輕碰賀書卿的小腿,嘴角噙著笑意,“不如我們互幫互助,比比我們誰最先出來?”
何止是膽大包天,簡直鬼迷心竅了。
水里的連飛光發(fā)梢微濕,張揚風(fēng)流的眉眼含著水澤,像在危險邊緣試探的小獸,不知天高地厚的莽撞。
賀書卿問道:“你確定?”
連飛光眼神閃爍,微微激動:“你怕�。俊�
賀書卿笑的連飛光腦袋一片空白:“呵,怕你輸?shù)每蕹鰜怼!?br />
曖昧的氣氛蠱惑人心,男人骨子里征服欲激烈碰撞,產(chǎn)生了不一樣的炙熱。
狹窄浴室細(xì)微的水聲晃蕩,年輕氣盛的肉體互相碰撞,爭鋒相對地?fù)]灑熱度。
濕漉漉的衣裳貼在皮膚上,連飛光順著解開的皮帶往下,水下生澀握住賀書卿的性器緩緩律動,燙硬、粗長的碩大,極具刺激眼球的畫面,色氣十足,他羞恥得心快跳出來。
同時,賀書卿手心扣住連飛光的要害,修長漂亮的手指套弄敏感的肉棒,挑逗馬眼溢出興奮的液體,勾勒飽滿的囊?guī)�,刺激得連飛光眼眸泛水,下身發(fā)熱硬得發(fā)疼,喘息低�。骸斑戆 �
賀書卿眉眼慵懶性感,在連飛光瀕臨高潮時惡趣味堵住了龜頭,噴射的欲望被強行壓了回去。連飛光臉色微變,腿間抽搐,顧不上輸贏咬著牙道:“松開”
賀書卿的性器被連飛光握緊,又痛又爽,他撥開了對方的手:“連少要認(rèn)輸了?”
“是你不行了吧?”連飛光受不得激將法,他勾住賀書卿的脖頸,雙腿夾上賀書卿的腰,水波中彼此的性器摩擦、抽送,嘩啦聲和凌亂的呼吸交錯,火熱迅速攀升,情欲的滋味讓人食髓知味。
賀書卿爽得喉結(jié)滾動,愉悅欣賞連飛光生澀地摩挲兩人的性器。青年耳尖紅的滴血,最后控制不住依靠在賀書卿肩頭射出來,渾身發(fā)顫,白色精水噴射在彼此的腹部和水面上,淫亂得讓人面紅。
連飛光手酸得不行:“啊你是吃了藥嗎?”持久得過分了喂!
賀書卿:“你輸了。”
連飛光不爽輸給賀書卿,更不爽對方?jīng)]有盡興,苦惱地問:“不舒服嗎?”
連飛光全然忘了最初的目的,只郁悶他的手法這么差勁?
賀書卿摩挲連飛光的唇角的水珠:“還行�!�
連飛光頭昏腦脹:更加不爽了。
他眼睛一轉(zhuǎn):“那你教我�!�
賀書卿推辭:“不用了�!�
連飛光:“必須的,互幫互助�!彼肟吹劫R書卿失控興奮的樣子。
賀書卿笑:“好吧�!�
后來的畫面更加混亂旖旎,賀書卿微微強勢教連飛光俯身,貪婪含住碩大的性器吮吸:深一點,好好吸,乖孩子
連飛光嘴被撐得發(fā)麻,反復(fù)深喉操干得幾乎窒息,濃濃發(fā)燙的精液射入嘴里、臉上,淫亂不堪。他面紅耳赤地吞了下去,屬于賀書卿的氣息。
浴室里刺激的情事不知折騰了多久,粗喘交錯曖昧,連飛光又爽又困的筋疲力盡,躺到床上就陷入了夢鄉(xiāng)。
隨意朦朧間,一股力肆意將連飛光壓在墻上。賀書卿咬住他耳朵輕笑,威脅感滿滿:“既然連少認(rèn)輸,現(xiàn)在該懲罰了�!�
【作家想說的話:】
太晚了,先更啦,明天吃香噴噴的肉~
~
【彩蛋:小劇場】
彩蛋內(nèi)容:
【小劇場
賀影帝:嘖,互幫互助?于是,你醉暈過去了。
連飛光生氣:你不爽?還要怎么樣?
賀影帝:是啊,夢里繼續(xù)。
連飛光欲仙欲死,爽到哭出來:夠了啊啊啊啊Σ(|||▽||| )
迷人精變態(tài)影帝X花心顏控鋼鐵直男
第151章【竹馬竹馬14】夢中壓在落地窗狠艸,羞恥調(diào)教,操哭操射,狠狠中出(高h(yuǎn))
71526
連飛光因情欲的誘惑對好兄弟下手,唾棄自己卑劣無恥,又情不自禁地沉淪。
他燥熱的欲望得到滿足,醉意朦朧間閃過念頭:賀書卿那樣聰明,會不會看出了他的用心不良?還是對方單純的發(fā)泄欲望,而自己不可自拔的貪婪?
連飛光無法逃避對好兄弟產(chǎn)生了不正常欲望的事實,但是看著“一無所知”的賀書卿,他拒絕承認(rèn)更深層的原因。
醉意朦朧中,他陷入了夢鄉(xiāng)。
而賀書卿不會放過擅自招惹的家伙,更有趣的橋段才剛剛開始
連飛光恢復(fù)意識時,他被狠狠地壓在了酒店墻上,赤裸著漂亮而修長的身軀。
賀書卿毫不留情咬著懷中人敏感的耳朵,宣布著懲罰開始。
“啊書卿你犯病��?”連飛光耳尖發(fā)顫通紅,身后人清冷的氣息和結(jié)實的胸膛將他困在了墻邊。他有一瞬間后悔自己酒后荒唐,賀書卿故意開著惡劣的玩笑。
“艸!放開我”連飛光心跳得很快,掙扎著轉(zhuǎn)過頭,讓賀書卿侵略性的目光震了震心神。他喉結(jié)滾動,捂了捂下身,面上裝腔作勢,“干嘛?半夜發(fā)情啊,我?guī)湍忝褪橇��!?br />
他居然臉不紅心不跳地對好兄弟說出這樣的話!連飛光被自己驚到了。也許是賀書卿的眼眸深邃又危險,讓人有種要拆吃入腹的戰(zhàn)栗。
連飛光舌尖發(fā)苦,若無其事地巴拉巴拉:“你不想也行,別開玩笑。”
連飛光身體有點熱,眼神閃爍,不該超出了那個界限。他和賀書卿是好兄弟,一輩子不會變。
賀書卿慢條斯理解下領(lǐng)帶,綁住了連飛光的嘴:“你太吵了�!�
“唔?唔唔唔”連飛光唇上柔軟緊繃的布條,雙手被賀書卿強硬地摁在墻上,陷入了被動又刺激的處境:艸艸艸,這什么情況?
連飛光隱約懂了這是夢,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他不該在夢中如此褻瀆好兄弟啊。
賀書卿嘴角愉悅勾起,張唇咬住連飛光的敏感點。他昂貴的西裝整齊而禁欲,只身下炙熱堅硬的性器研磨連飛光的臀縫之間,威脅感十足。
賀書卿仿佛聽到了青年的心聲:“你爬上我的床,不就希望我對你這樣嗎?不如做我的禁臠,狠狠肏得你下不來床,每日每夜肚子里含著我的精液”
“唔不”連飛光從來沒有見過賀書卿這一面,淫亂下流的葷話讓對方說得坦然又強勢。他隱秘后方有碩大的龜頭摩擦試探,似乎隨時貫穿進他的身體,將他狠狠艸壞深入。連飛光腦海不禁閃過無比羞恥的畫面,明明是肆意的折辱,身體不由自主的發(fā)熱發(fā)燙。他呼吸一頓,掙扎得更加劇烈:“唔唔唔”
不可以!我們是好兄弟,都是男人!
賀書卿費了點力氣將逃跑的人壓倒落地窗上,摸了一把連飛光蠢蠢欲動的胯下,嘖了一聲:“
▃這么興奮?連少一直口是心非,不累么?”
連飛光羞恥得無地自容,他明知是夢,身體興奮得不行,性器翹起的頂端溢出液體,在賀書卿漂亮的手心中勃起發(fā)燙。落地窗一覽無余,他不敢想象外人眼中的自己。
“承認(rèn)吧,你不可告人的心思�!辟R書卿扣住連飛光掙扎的手腕,滾燙的巨物堅定地釘入青年干澀緊致的穴口,狹窄溫?zé)岬酿蜡偪袢鋭�,吸得賀書卿頭皮發(fā)麻,粗長肉棒才堪堪進入了一部分,“連少感覺到了嗎?我在進入你。”
“唔!”連飛光身體仿佛被劈開兩半,疼得眼角溢淚,陰莖垂了下來,雙腿隱隱打顫。
賀書卿解開連飛光領(lǐng)帶落在了脖頸上:“疼?放松了就不疼了�!�
連飛光桃花眼閃著淚光,眼尾微紅卻不肯求饒,抽氣著狠狠地罵:“放松你爸爸!出去”他后穴內(nèi)圓碩的龜頭釘入,清晰感到了火熱青筋的跳動,侵占的氣息鮮明又可惡。男人間做愛一點也不爽,他真是因為賀書卿的一張帥臉鬼迷心竅了。
賀書卿笑了:“疼了才長記性,學(xué)會好好說話�!彼兄B飛光的下巴,咬住不安分的唇,肆意地侵犯糾纏溫?zé)釢駶櫟目谇�,吻得青年氣喘吁吁,下身挺入了微微松軟的后穴,反�?fù)地抽插律動嬌嫩的內(nèi)壁。
“唔”連飛光桃花眼朦朧,敏感的上顎被挑逗,滋滋作響的親吻勾起了情欲。賀書卿的臉龐性感惑人,猙獰可惡的孽根長驅(qū)直入,插進了甬道最深處,疼痛中撞出了別樣的酥麻�;鹄崩钡某樗椭饾u變了味,巨刃愈來愈深地撞擊一塊軟肉,異樣酸脹摩擦出了快感,流向四肢百骸,連飛光下身不受控制地抬起,又羞又臊。
連飛光的喘息變了味,曖昧色氣的鼻音:“恩”
兩人分開的唇角勾著要斷不斷的銀絲,賀書卿勁腰聳動越來越快,無比用力將連飛光一次次艸到落地窗上,“你看對面的燈,是不是有人看見,大名鼎鼎的連少被好朋友艸得身體發(fā)軟?”他修長手指玩弄連飛光濕熱的口腔,柔軟的紅唇,模仿性交抽插青年含糊不清的嗚咽。
“啊不要不要看”連飛光的身體緊張又興奮,無處可逃的刺激與羞恥,扭動的腰肢仿佛迎合著男人兇狠的操干,后穴被撐開了碩大圓洞,猙獰性器激烈地抽插撞出了淫水,又快又猛的貫穿聲回蕩。
賀書卿讓激動收縮的腸道吮吸得格外舒服,他抽出性器,抱住連飛光壓在落地窗上正面全根沒入,更加得深入插得小腹微微凸起,欣賞桃花眼濕潤的春意:“爽么?”
“啊哈”連飛光雙腳懸空,后背貼著冰涼的落地窗,身前承受劇烈的奸淫,小穴內(nèi)猛進猛出的性器成了唯一的依靠。他高潮噴出的液體粘上賀書卿筆挺的西裝,仿佛完美無暇中的一抹標(biāo)記,占有欲升騰。
連飛光身心興奮地呻吟,沉淪在無望中忘乎所以,壓制的情欲翻涌,“好爽書卿好厲害啊啊啊”他摟住賀書卿的脖頸,雙腿夾住青年的腰,濕漉漉后穴翕張迎合兇猛的抽插,活色生香,“艸壞我”
“喜歡被男人操射的滋味,連少真變態(tài)”賀書卿得寸進尺調(diào)教連飛光的羞恥心,強迫青年放松后穴討好侵占的性器,褻玩敏感地帶前后反復(fù)高潮。
“唔我不是變態(tài)”連飛光不著寸縷,卻讓西裝革履的賀書卿艸哭操射,強烈的對照刺激他的身心,更加敏感耐艸的淫蕩。呻吟變了調(diào)的勾人,連飛光桃花眼朦朧含情,面色淡紅,渾身薄汗,布滿被狠狠疼愛過的痕跡,“啊啊啊好快”
酒店四處留下兩人交媾的痕跡,酣暢淋漓。賀書卿邊走邊艸,次次操上連飛光內(nèi)壁的敏感點,迸發(fā)強烈的歡愉。又濕又滑的甬道成了賀書卿的性器套子,恰到好處的緊致柔軟,引得更加深重的淫掠。
連飛光被肏得喘息連連,又哭又叫,體內(nèi)猛然漲大的炙熱撐得他幾乎無法呼吸,嗚咽呻吟:“別不要射進來”那種被精液沖刷洗禮的高潮,仿佛刻入骨子的羞恥淫亂。
賀書卿將人抓回來,掐緊小巧的腰窩,強勢貫穿到底,滾燙精液灌滿了痙攣的后穴。液體從交合處流下的旖旎,他肆意玩弄青年的身軀,惡劣研磨塞滿液體的甬道敏感點,輕笑:“不想給好兄弟生孩子?你看我眼里寫著喜歡�!�
“啊”連飛光喊得喉嚨沙啞,被精液燙得小腹抽搐,淚眼朦朧。他望著鏡子里自己的桃花眼暈著情欲的淡紅,宛如甘之如飴的淫亂,心神震動的矛盾,“唔不”
不想,還是不能?
連飛光沒有細(xì)想就爽暈過去了,再強的體力也經(jīng)不住野蠻激烈的性交。
賀書卿嘖了一聲,他等著連飛光真實的答案。
酒店,中午。
連飛光渾身酸軟在賀書卿懷里醒來,他渾身僵硬,心跳一下比一下快,目光不自覺落在青年性感慵懶的臉龐。
這是酒后亂性,還是一場春夢?
屁股好像沒有那么疼
賀書卿閉著眼,手指扣住了連飛光的后頸,輕柔又強勢地摩挲,嗓音清潤暗�。�
【作家想說的話:】
“現(xiàn)在怕了?還記得昨晚你干什么了?”
連飛光像被揪住命運后頸的鵪鶉:“啊我頭好疼,什么都不記得了�!�
他瞬間求生欲爆棚,否認(rèn)到底就對了!
【彩蛋:小劇場彩蛋內(nèi)容:
【小劇場
賀影帝:勾引人不負(fù)責(zé)?
連飛光: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髅魉攀潜怀愿赡▋舻�。丟臉.jpg)
賀書卿:算了,我信你是直男。
連飛光懷疑人生:呃,當(dāng)然!筆直筆直的!
后來,賀影帝追求者無數(shù)
連飛光瘋狂吃醋:離我的男人遠(yuǎn)一點!干!
迷人精變態(tài)影帝X花心顏控鋼鐵直男
第152章【竹馬竹馬15】捂嘴強迫腿奸(微h)直男懷疑人生,口是心非,新的試煉
936
連飛光生來有懟天懟地的資本,陷入絕境也不曾低頭的傲氣。
然而此時此刻,他陷在酒店柔軟的大床里,近距離望著賀書卿無可挑剔的俊臉,后頸的軟肉在青年的指腹下細(xì)細(xì)摩挲,皮膚微微發(fā)麻。如同躥起細(xì)細(xì)的電流,電的連飛光心跳炸裂。
他下意識地否認(rèn),絕對不是犯慫,只怪賀書卿的氣息莫名的危險。
連飛光一陣干笑:“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保佑最好都是一場夢,賀書卿千萬別當(dāng)真。
“不記得了�!辟R書卿眼角微彎,指腹順著連飛光的脖頸往前,掐住了青年的面頰,一字一頓,“你讓我給你洗澡,互幫互助連少爺,有印象了嗎?要不要我?guī)湍阒匦禄貞浕貞洠俊?br />
連飛光面龐被兩根手指掐住,嘴唇撅起,心撞的一下比一下重。他何止記得,昨晚浴室面紅心跳的互擼,連同夢里的刺激無下限都回憶一清二楚。
在賀書卿冷淡的視線下,連飛光的嘴唇燙得發(fā)麻。他他還含過賀書卿那一次處,過于粗大撐得雙唇微腫。青年低啞性感的喘息尤如在耳,無時不刻讓連飛光渾身燥熱。
老天,他的性癖太他媽變態(tài)了。
“別別”連飛光眼神閃爍,推開了賀書卿的手,發(fā)小之間做這種事怎么也說不過去。賀書卿有了疑問,連飛光不由自主害怕兩人做不成兄弟,脫口而出的瞎話:“這我不是醉成狗了嗎?我哪兒得罪你了,干我一拳解解氣?”
連飛光神經(jīng)粗到極致,第一次笨拙地哄人,破綻百出。
在連飛光忐忑的目光中,賀書卿笑了笑:“好,先欠著。你再耍酒瘋,我就把你扔出去�!边B飛光不敢認(rèn)賬,希望不要有后悔的一天。
“行!”連飛光以為逃過了一劫,殊不知自己把把柄送進了賀書卿手中。他舒展了下身子,忽然意識到浴袍下是完全中空的。
連飛光身體僵了僵,若無其事脫出賀書卿的懷抱,慢慢挪下床。
沒事,屁股不疼。他們只做到體外的一步,連飛光理直氣壯把搖搖欲墜的性向箭頭扶正了。
賀書卿看到連飛光的慫樣,忍住沒笑出來:“你手上的傷怎么回事?仔細(xì)說說�!�
連飛光得罪了試煉場,手心的傷同時是追殺令的印記。他不想讓賀書卿有心理負(fù)擔(dān),滿不在乎地笑:“誒,哥們魅力太大,試煉場惦記上我了�!�
“我看看�!辟R書卿扣住了連飛光的手腕,拉到自己面前。沒有了異能偽裝,青年掌紋被劈斷的深深創(chuàng)口,觸目驚心。
賀書卿凝住了眉,輕輕碰了碰:“怎么治愈?”
發(fā)小淡漠目光有了波瀾的關(guān)心,連飛光心一跳,手仿佛不是自己的酥麻發(fā)燙。不知從何時起,賀書卿的觸碰開始有了不同的意味。連飛光不反感,只有一點點不自在。這樣好像他們在牽手一樣。
“不清楚,”他抽回了手,“等下次進試煉場就知道了�!�
賀書卿表現(xiàn)出了初次體驗試煉場的疑問:“還有下次�!�
連飛光臉色微沉:“我們是試煉場選中的人。”
自從第一次從試煉場出來,他開始尋找同樣的人,摸索試煉場的規(guī)則。只要進入過一次試煉場,他們的人生就走上了歧途。
無休止的試煉,生與死,獲得異能與徹底消失的拼搏。連飛光不畏懼死亡,瘋狂去賭去拼,試煉場像是為他量身打造的兇險。他本來無牽無掛,現(xiàn)在因為牽扯發(fā)小而自責(zé)。
連飛光對試煉場的恨意加深,有朝一日一定要毀了它!
他誤會賀書卿害怕,把自己的經(jīng)驗掰碎了說:“下次試煉的時間說不準(zhǔn),我們最好一直在一起�!敝挥泄餐M入,才能增大賀書卿的生機。連飛光忘記了逃避,不自覺將自己放在守護者的位置。
賀書卿沒有意見地點頭:“對了,你輸了兩次,要怎么罰?”
連飛光離開床的腳步一趔趄,一次是比大小,一次是比持久。他輸?shù)囊凰�,男人的自豪被狠狠踐踏了。
青年的耳尖通紅,企圖賴賬:“我喝醉了,不作數(shù)。”
賀書卿揶揄:“我還沒說是什么賭呢。你想起來了?秒男�!�
“我不是!”連飛光炸了毛,不小心咬到舌尖痛得發(fā)麻,面紅耳赤地糾正:“我真醉了,平時很久的�!�
賀書卿敷衍道:“哦。”
連飛光跳腳:“哦是什么意思?你不信?”他挺了挺胸膛,“我計時給你看。”
說什么也不能小瞧他的男性尊嚴(yán),夢里總被賀書卿壓制,他快抬不起頭了。
賀書卿意外連飛光的較真,他抱住胳膊:“那你計�!�
連飛光啞火了,他要在發(fā)小的面前展示持久?太羞恥了。
賀書卿戲謔的表情:“連少,輸不起就別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