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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是那樣的美,身材好得很,再加上眼睛怯生生的,貼著的肌膚格外的滑嫩。
傅云池的眼底滿是情欲。
他的嗓子都啞了。
“別怕,雪兒,我在。”
“云池,你為我做了那么多,我該好好報答你的,不要推開我好嗎?”
白若雪喝了一點酒,借著三分酒勁,她攀上了傅云池的脖子,吻住他的唇,起初男人還有些抗拒,但在那一吻之中迷失了自我。
他們吻的難舍難分,拉了好長的絲,白若雪勾住他的腰肢。
突然白若雪愣了一下,推了推身前的人:“會不會吵醒晚姐姐�!�
“沒事,她的藥有安眠作用。”
傅云池說我不會醒來的,可此刻的我,比任何人都要清醒,我聽著他們曖昧的聲音,
心碎了一地,我七年的婚姻,成了笑話,我以為傅云池的話能信,他當年被白若雪傷得很深,他暗暗發(fā)誓要讓她高攀不起。
可是呢,白若雪只需要稍稍勾一勾手,他就跟失了魂魄一樣。
淚水濕透了我的枕頭,他們所有的激情,都建立在我女兒暖暖的命上,都在踐踏我的尊嚴與愛情。
沒關(guān)系。
這一切都會被拍下,只要我收集好所有的證據(jù),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地上的衣服散落一地,白若雪叫得很大聲,要不是后半夜伊伊睡不著,他們更是能酣戰(zhàn)到天亮。
……
第二天是暖暖的葬禮,我不想在這個時候觸霉頭,我想好好地陪暖暖走完最后一程。
她出生在這個滿是謊言的家庭,已經(jīng)很可憐了。
是我對不起暖暖,是我沒有保護好暖暖,以為傅云池對我是有感情的。
我看著照片上暖暖的笑顏,再一次紅了眼,
淚水順著臉頰流下來,事情發(fā)生到現(xiàn)在,我依舊被人性最深處的惡深深震撼,
我要靠疼痛來讓自己清醒,我的手背上全是抓痕,
是我自己抓的,有時候怕自己喪失理智,抓出血才罷休。
可就在這個時候,吧嗒一聲,什么東西碎了,我轉(zhuǎn)頭去看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伊伊爬到最高處打碎了暖暖的骨灰盒。
我猛地上前,怒斥她到底要干什么!
“我只是看這個盒子很好看,上面都是一閃一閃的寶石,我想……”
“你已經(jīng)搶走了暖暖的房間,搶走她的爸爸,現(xiàn)在為什么連她的骨灰盒你也想要是嗎?”
“到底是怎么樣的人教出你這么沒有教養(yǎng)的東西�!�
我伸手一巴掌打了過去,傅云池正好趕來看到這一幕,他連忙對身邊的人解釋,說我沉浸在喪女的悲痛之中,難免失了分寸。
“你把這對母女帶回家,任由他們鳩占鵲巢,我沒有說什么,但這是我的暖暖啊�!�
我蹲下去撿暖暖的骨灰,她那么小小的一個,為什么連走都要走不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