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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孔秦心一緊,擔心公爹真的斷臂,于是不顧男“女”有別,直接將公爹的袖子擼到大臂,露出公爹那毛發(fā)濃密的手臂。

    趙景珍一瞧,上面沒有什么傷痕,松一口氣,趕忙說道:“不見紅腫淤青,想來應該是心理作用”。

    “哎呦景珍吶,你不想負責任也就罷了,怎么能污蔑爹撒謊,爹都痛成這樣,怎么會是那什么作用”。

    “爹,我沒有說您撒謊”。

    “景珍沒那個意思,爹,我們先去看看大夫”。

    聽到大夫二字,李老根就像是點燃的鞭炮,火氣一上來,怒罵一聲敗家,而后在兩個兒媳婦的小心“求饒”下氣消,然后十分別扭地說:“爹再捱一會,興許過會就不痛了”。

    見兩個兒媳還想勸說,便梗著脖子說:“你們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別再勸爹,爹自己的身體爹自己知道”。

    說著又小聲嘟囔:“大病小災,爹都忍了這么多年,現(xiàn)在這點痛爹咬咬牙也還能忍”

    “爹……”聽到的趙景珍心生愧疚,想再勸勸公爹,又被公爹那軸擰性子弄得沒轍。

    待李老根一走,孔秦猶豫間鼓起勇氣問其原由,趙景珍面露異色,眼神閃爍,嘆息一聲,哀怨道來。

    “天朦亮,采玉哭得厲害,爹來瞧,那成想我關(guān)門時沒注意,就把爹的手臂夾到了”,趙景珍說到這,見孔秦沒有懷疑,便向孔秦訴苦,“二嫂,我真的沒有用多大力,那門就輕輕一夾,怎會如爹說的那般痛”。

    “景珍……這……”孔秦也不知該說什么好,他覺得公爹和趙景珍都沒有撒謊的必要,但兩人都說得那般真,自己一時不知該站在誰那邊。

    可孔秦卻不知,他沒有安慰趙景珍就表明他內(nèi)心里其實是更愿意相信李老根。

    趙景珍也知道孔秦的性子,便沒有強人所難,非要孔秦說些安慰話,只道是自己不小心,許是用門夾疼了公爹,待會再尋公爹看看情況,若公爹還痛得厲害再勸勸爹去看大夫。

    想到事情原由,趙景珍哀嘆一聲,只怪自己昨夜未鎖門,使得公爹在他換衣時闖入。

    進行自我檢討的趙景珍尋得機會便關(guān)心李老根傷勢,都不曾留意到自家二嫂的走姿有何不對,而被兩個美兒媳時常關(guān)心的李老根那叫一個舒爽。

    他已不滿足小兒媳的背部按摩,于是就想到被門夾手臂的方法,這樣一來,自己就有理由更近一步。

    午間,尋到機會的李老根用受傷的借口讓趙景珍幫他上藥。

    趙景珍震驚地看著李老根,似乎沒有想到李老根會提出這種要求,而后帶著不確定語氣詢問李老根,見李老根做出痛苦模樣,立即說道:“爹,不是兒媳不幫您,而是讓大夫治療更好,銀子是死的人是活的,您不要舍不得銀兩,還是去看看大夫比較好”。

    說著,趙景珍也覺得這個比較靠譜,于是再次重復:“還是要去看看大夫比較放心”。

    “看大夫看大夫,說來說去你就是嫌棄爹”。

    “我沒有……”

    “既然沒有,那為何要將爹趕出去看大夫,是不是巴不得爹待在外面不回來?”李老根倒打一耙,做出一副傷心樣。

    “我沒有,爹你怎會這般想,我只是覺得……”

    “好了,不要再說了,爹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不就是這幾日爹勉強你幫爹上藥,現(xiàn)在讓你換個地方上你不情愿,所以就用看大夫的借口,讓爹趕緊打消念頭”。

    “爹……我不是……”趙景珍被說得有些心虛。

    李老根覷一眼趙景珍,長嘆一聲:“景珍你不道德,爹的手是被你弄傷,

    “爹,我……”

    “行了行了,你的小心思爹還不知道,爹本來不想求你,但這手實在痛得厲害,爹想干點什么活都不行”,李老根嘆息一聲,“爹也不是為難你,就是想著往日你幫爹上藥,應該不會抗拒,所以才來求你,沒成想你這么抗拒”。

    “爹,你……你讓我想想”,趙景珍猶豫許久,他不知道要不要幫

    尋思一番,趙景珍終于答應幫李老根上藥。

    “乖孩子,爹沒白疼你”,李老根一高興就把同孔秦常說的話說出口,所幸趙景珍不知道內(nèi)情。

    “那個景珍……爹這就把衣服脫了?”李老根裝模做樣地詢問。

    “嗯,爹你脫吧”,趙景珍一閉眼一咬牙就同意了,看到公爹露出黝黑強壯的身體,臉一熱,心砰砰跳,即使不是第一次見,再看還是覺得不好意思。

    “這只是一塊肉,這不過是一塊肉,又不是沒見過,干嘛一副臉紅心跳的樣子”,趙景珍不斷安慰自己。

    “景珍,你還楞著做什么?快幫爹上藥”。

    “哦……好”,被打斷思緒的趙景珍回過神,努力恢復鎮(zhèn)定,看一眼

    李老根見狀嘟囔一聲“又不是沒見過”。

    趙景珍臉一紅,心中暗唾:公爹真是個大老粗,以為誰都像他那么隨便嗎?想當眾脫衣就脫衣。

    待褪去上衣,趙景珍羞恥地用手擋住雙乳,裝出不在意的樣子讓李老根伸出手臂。

    “就是這只對吧?”趙景珍裝模做樣地詢問。

    “對,就是這只”,李老根說著將手伸向趙景珍的乳房,然后催促趙景珍,“快別擋著,爹這手痛得厲害,你快用奶子幫爹好好上上藥”。

    “爹,你別說話”,趙景珍紅著臉瞪了一眼老不羞的李老根。

    李老根呵呵笑,向趙景珍保證自己不說話。

    見公爹那副老小孩模樣,趙景珍心中哀嘆一聲,緩緩將手挪開,露出兩團豐盈乳肉。

    只見那白皙乳肉上點綴兩株開得正艷的紅梅,紅梅中間鑲一白玉珠,隨著白乳顫動,玉珠搖晃,變?yōu)榱黧w狀,順著山峰流下,這下才知紅梅中的那物根本不是什么白玉珠子,而是白乳孕育的乳漿。

    乳漿泛著一股獨特奶香,誘得李老根心饞不已。

    “爹,你別看……”趙景珍被看得極為羞恥。

    “好好好,聽你的,爹不看”,李老根舔一下唇角,讓趙景珍趕緊上藥。

    “嗯”,趙景珍微垂頭,抓住一只乳房朝李老根的手臂靠近,待乳尖碰到手臂,心中一顫,抬眸瞧一眼李老根,見李老根一臉痛苦,根本沒什么欲色。

    暗唾自己不正經(jīng),明明只是在單純上藥,卻能想歪。

    整理好心情,按捺心中異樣,抿唇再次靠近李老根,待乳尖再次貼近李老根手臂,咬咬牙,直接往下按,讓乳房緊緊貼住。

    “嗯……”

    趙景珍不慎溢出呻吟,察覺失態(tài),趕忙咬住下唇,然后別扭地側(cè)頭,與之前的上藥不同,當時公爹是背對著他,所以羞恥感沒這么大,而現(xiàn)在則是當著公爹的面用乳房上藥,想想就羞恥得不行。

    于是趙景珍小聲提醒李老根:“爹,別看我……”

    “你這孩子,爹不看你,爹怎么知道你有沒有好好上藥”,李老根拍一下趙景珍的肩膀,順勢抓住趙景珍的肩頭,一邊揉一邊讓趙景珍專心上藥,不要多想。

    趙景珍輕微扭動身體表達自己的不滿,發(fā)現(xiàn)怎么也甩不開李老根的大手時,便隨了李老根的意,只是在幫李老根上藥時總覺得怪異。

    被嚴格管教的趙景珍沒看過春宮圖,若他見過,便會知道此舉就是房中趣事。

    “景珍你這樣太慢了”,不等趙景珍適應,李老根就開始挑

    “爹……”

    “你別只用一只奶子,把另一只也用上”。

    “可……”

    “別什么可是,你直接用兩只奶子夾住爹的手,這樣快一些”,說著李老根開始裝痛,“哎呦,景珍別猶豫了,爹痛得厲害,快用奶子幫爹揉揉”。

    被催促的趙景珍慌亂地用兩只乳房夾住李老根的手臂,一邊揉壓一邊詢問:“爹,這樣好一點沒有?”

    “哎呦呦,還不行,你再按按,用力一點”。

    “這樣呢?”趙景珍俯身讓兩個乳房緊緊貼在李老根的手臂,上下移動,讓乳房充分按摩。

    “這個力道可以,不過能擠擠奶水就好了”

    “嗯”,趙景珍小聲應下,手指用力將乳液擠出,再緩慢摩擦,將奶水涂抹在李老根的手臂上。

    這個過程中,趙景珍不僅要壓住羞恥感,還要忍受肌膚被汗毛摩擦的刺癢感。

    李老根毛發(fā)過于旺盛,整個小臂上全是汗毛,即使他的傷口處在小臂上方,趙景珍還是不可避免地觸碰到。

    身體泛著酥癢的趙景珍夾了幾下穴,默默調(diào)整位置,努力避開李老根手臂上的汗毛。

    李老根察覺到趙景珍的異樣,也不多說什么,只在趙景珍移動時,不動聲色地蹭著趙景珍的乳房,使得趙景珍避無可避,看著趙景珍羞紅的臉,微微顫栗的身體,李老根眼神一暗,收緊手掌,在趙景珍吃痛前,向下?lián)崦�,感受趙景珍滑嫩的背部肌膚。

    低沉的喘息,抑制的悶哼將這煩悶的空間填滿。

    趙景珍賣力動作間,額間沁出一層薄汗,鼻尖蓄起一滴晶瑩剔透的汗珠,須臾,汗珠滴落在黝黑強壯的手臂,混合白玉乳液一起揉入手臂中。

    上完藥,趙景珍的臉已紅得不成樣子。

    當趙景珍慌亂收攏衣裳時,李老根抓住趙景珍的右乳,對上趙景珍疑惑的眼神。

    “今天爹還沒補充營養(yǎng),讓爹吸一吸奶”,說著直接含住趙景珍的乳頭。

    趙景珍嬌哼一聲,拱起身體,無處安放的雙手抱住李老根的頭,無力地奶著這個上了年紀的男人。

    待李老根吸完一邊奶,便趴在榻上讓趙景珍

    “快上來幫爹揉揉后背”。

    “嗯”,趙景珍羞恥地跨坐在李老根的后腰上。

    兩翁媳“胡鬧”一會之后才分開。

    往后的日子里李老根過十分充實,白日享受小兒媳的奶子按摩,晚間調(diào)教柔弱的兒媳,使得兩個兒媳都逐漸適應這般生活節(jié)奏。

    就在李老根想著要不要更近一步時,那個忘在腦后的兒子兒媳回來了。

    第043章

    |

    第

    “你大哥怎么樣了?”李老根裝出關(guān)心的樣子詢問周陽秋,從周陽秋口中得知周陽秋的大哥病情好轉(zhuǎn),現(xiàn)已從醫(yī)館搬回家中,就是還不能行走,只能躺在病床繼續(xù)修養(yǎng)。

    “你哥遭了大罪,是該好好修養(yǎng),爹這里還有些余錢,你先拿去買藥”,李老根拿出一個錢袋,塞進周陽秋手中,一邊輕拍周陽秋的手背,一邊說,“不要拒絕,你們老周家就剩你哥一個獨苗,要是沒修養(yǎng)好……唉,之前爹借給你的銀兩你們兩口子也不用著急還”。

    “爹……”感激到不行的李大牛一把握住李老根的手,“爹,兒子……兒子……”

    “爹,大牛的意思是日后我們一定會還您的恩情”,周陽秋幫自己木訥不會說話的丈夫解釋。

    “一家人說什么恩情不恩情的”,李老根將手抽出,拍一下李大牛的手,板著臉說,“你也老大不小,不要事事總靠老爹和媳婦”。

    “爹,我……”李大牛撓頭憨憨一笑。

    “行了,既然回來了,就趕緊把家里的地鋤了”。

    “誒,好”。

    李大牛依言乖乖出門,準備去庫房拿鋤頭,扭頭見周陽秋往臥房走,趕忙問:“媳婦你不去鋤地嗎?”

    “呆子,你先去,我把欠條給爹,之后再來找你”。

    “那你快點”。

    “嗯”,周陽秋應下,轉(zhuǎn)身進屋,拿上欠條又往公爹屋里去。

    李老根疑惑地看向周陽秋,詢問周陽秋有什么事,周陽秋喊了聲爹,十分鄭重地將欠條遞給李老根。

    “雖然您沒有要求我和大牛什么時候還錢,但這張欠條還是要寫的,您且收著,等我和大牛賺到銀子,就馬上還您”。

    “爹信你和大牛的為人,這欠條就不用給爹了”。

    “爹,你幫了我們這么多,我和大牛感激不盡,但這不是我們理所應該的理由,這欠條您必須要收,不然我和大牛心里不好受”,周陽秋停頓一會,又繼續(xù)說,“這次我和大�;貋砥鋵嵕褪菫榱诉錢的事,我們想著在家一年賺不了幾個銀子,所以就在城里找了個活計……”

    周陽秋還未說完就被李老根打斷:“你們兩夫妻都去城里,采芙誰來帶?”

    “我們可以拜托二嫂……”

    “你二嫂那身子骨怎么幫你帶孩子,且不說采芙的去留,就說你娘家的情況,一老一病,你怎么能放心得下”。

    周陽秋也知道家里的情況,可他能有什么辦法。

    李老根見周陽秋還想說什么,便搶先問到:“你且說說你二人找的活計”。

    “碼頭缺人……”

    “等等,你一個雙兒,怎么想到去碼頭搬貨”,李老根皺眉,一臉不贊成,見周陽秋還想辯駁,直接板著臉說到,“那碼頭的貨一個男人搬著都費勁,你一個雙兒去湊什么熱鬧”。

    “我……”

    “行了,別說了,爹不同意,不僅不準你去,二柱也準去,天下活計千千萬,干什么要費勁去干那苦力”。

    “可待在地里一年沒什么銀子,我和大牛何時才能把錢還清”。

    “爹都不急,你們急什么?”

    被問住的周陽秋想了想,還是把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我哥喝藥要銀子,嫂子又改嫁,阿母在家照看孩子,如果我不出去找活干,大哥的藥錢就沒有著落”。

    “原是如此,爹手頭也沒多少銀子,看來還真需要有人出門賺錢”,李老根摸摸下巴,沉思一會,“家里的地不能沒有伺候,采芙也不能沒有人照顧,還有你娘家也需要人照看,這樣,你就留在家里,讓大牛出去干活賺錢”。

    似乎覺得這個主意不錯,李老根拍一下大腿,微微點頭。

    “就這樣,你就留在家中,不過大牛也不要去碼頭給人搬貨,這幾天爹找人問問,看看有沒有什么輕松活計”。

    一言堂的李老根不容周陽秋反駁,直接拍定主意。

    許是嫌棄李大牛在家里礙事,李老根很快就幫李大牛找到了活計,是幫隔壁縣城里王員外家修繕祖屋,雖說這活也不輕松,但比搬貨好些。

    就這樣,李大牛在家沒待幾天就收拾行李走了。

    走前還依依不舍地叮囑周陽秋好好照顧身體,李老根見不得他們膩歪,直接插入他們中間。

    “行了,又不是沒斷奶的孩子,這么舍不得媳婦,快些出門,省得李工頭久等”。

    “欸,好”,李大牛低頭揉著女兒的頭,叮囑女兒,“在家記得聽娘親的話”。

    “一個大男人怎么磨磨唧唧的,采芙和你媳婦在家有爹照顧,你就放心出門”,李老根擺擺手,將采芙抱到懷里,站在周陽秋旁邊。

    李大牛出家門時,回頭見到親爹抱著孩子挨著媳婦,心想孩子和媳婦有爹照顧,應該不會有什么事。

    可他卻不知,李老根才是最大的危險,待他幾月后歸家時,發(fā)現(xiàn)自己的媳婦已經(jīng)被人吃干抹凈。

    還不知道親爹換了芯子的李大牛抹抹眼角的淚水,快步跟上李工頭,坐上牛車,朝隔壁縣城遠去。

    采芙見父親離開,哭喊著要爹爹,李老根哄不來,順勢將采芙交給周陽秋來哄。

    等周陽秋哄好孩子后,李老根尋著機會,朝周陽秋提起之前約定的事。

    “陽秋,你還記得之前你答應爹的事嗎?”

    周陽秋疑惑,思索一番,想起公爹說的是什么事之后,有些不適,當初大哥出事,阿耶去世,債主上門討債,公爹火中送炭,使得周陽秋感激不已,于是當公爹讓他把公爹當親爹看時,并沒有反駁。

    如今過了半個月,突然被公爹提起,有些不適應,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李老根狐疑地看一眼周陽秋:“陽秋你該不是忘了吧,唉,真是,讓爹白高興一場”。

    說著又開始訴苦:“二柱一走,爹心里就空落落的,想著能有人彌補爹心里的空圈就好了,后來見你失去親爹,你我二人一個失去父親一個失去兒子,剛好互補,于是就起了心思,哪成想都是爹白費心思,你根本不稀罕爹”。

    被說得難受的周陽秋嘆息。

    “爹,我沒忘”。

    “那你還認我這個爹嗎?”

    “認”

    “可是把我當你親爹看的那種?”

    “是”,周陽秋點點頭。

    李老根高興一笑,抓住周陽秋的手,還未握實,周陽秋就抽出手。

    “唉……”李老根裝出傷心的樣子,“看來你不過是嘴上說說,當不得真”。

    “爹你別多想,我和我阿耶不會這么親密”,周陽秋別扭地說。

    “好吧”,李老根無奈,看來直接動手動腳的方法行不通,但看著大兒媳這健美的身體,實在心癢癢,眼珠一轉(zhuǎn),計上心頭。

    “陽秋,你看你身上流著你阿耶的血,又和你阿耶自小生活在一起,所以打心眼敬愛你阿耶,可爹和你阿耶不同,爹和你始終隔著一層,再加上之前爹的所作所為,所以你心里極為厭煩爹”。

    “爹,我沒有……”

    “行了,不用解釋,爹都知道,就是因為爹之前的行為惹人煩,所以爹現(xiàn)在才想改變”,李老根搖搖頭嘆息一聲,接著說,“爹想改善我們的關(guān)系,想要你將爹當作你阿耶看,爹知道這是爹奢求了”。

    “爹,你不要這樣說,我會把你當我阿耶看”。

    “陽秋,你摸摸良心,你真的把我當作你阿耶看嗎?”

    這下周陽秋無法昧著良心說話,李老根嘆息一聲,就知道結(jié)果會是這樣,心里也不難受,畢竟他本意不是真想當周陽秋的親爹。

    “爹也知道這事不容易,所以爹想了個法子,只要我們將你和你阿耶曾做過事一一重現(xiàn)”,李老根拉長尾音,不等周陽秋拒絕,立即說道,“人和人的感情都是相處出來的,只要我們按照你和你阿耶的方式相處,想必你就能把我當你阿耶一樣看待”。

    “爹,我覺得我們現(xiàn)在的相處方式很好,不用改變”。

    “陽秋你會和你阿耶像陌生人一樣相處嗎?”

    看著被問住的周陽秋,李老根嘆息一聲,輕拍周陽秋的肩膀。

    “爹難受啊,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爹的親兒就那樣走了,

    “逝者已逝……”

    “不要和爹說這些,爹就問你愿不愿填補爹心里的空缺”。

    周陽秋糾結(jié)一番,想到公爹之前的幫助,咬咬牙就點頭答應了,李老根見狀喜極而泣,用袖子抹掉眼尾不存在的淚水,抓住周陽秋的手,哽咽著說:“好孩子,爹沒有白幫你”。

    “嗯”,周陽秋很想把手抽出來,但一想到那筆錢,無奈,只好忍受。

    李老根見周陽秋這副模樣,心里覺得好笑,面上卻不顯,繼續(xù)裝出欣慰的樣子,然后趁熱打鐵。

    “既然這樣,陽秋你是不是就答應了爹剛剛說的法子?”說著,又覺好笑,搖搖頭,搶在周陽秋前面說,“害,看爹說的什么話,你這么孝順,怎么會拒絕”。

    微微停頓,用周陽秋能聽見的聲音嘟囔:“若拒絕那豈不是寒了爹的心,畢竟那幾十兩銀子……”

    被道德綁架的周陽秋是真的沒法拒絕。

    李老根見周陽秋點頭答應,便欣慰地看著周陽秋說:“好孩子,日后我們就按你和你阿耶的相處方式來,來,告訴爹,往日你和你阿耶是怎么相處的”。

    “我阿耶是獵戶,平日見不到幾面……”

    “真是如此?你別誆我,不然我去問問你阿母”,李老根打斷周陽秋。

    見狀周陽秋好不再繼續(xù)欺騙李老根,只好老老實實地回答,兩人一問一答,很快李老根就知道周陽秋和他阿耶曾經(jīng)做過的事。

    他沒想到周陽秋這么獨立的人在小時候竟然是個粘人包,不只如此,周陽秋還是一個特別孝順的好孩子。

    這下,李老根更有把握拿下周陽秋。

    李老根摸摸胡須:“既然這樣,我們就從一些簡單的小事開始,你幫爹捏捏肩吧”。

    周陽秋沒多做猶豫,直接上手幫李老根捏肩,聽到李老根發(fā)出的喟嘆聲時,手上用力,掐一把李老根,在李老根發(fā)出吃痛聲時說:“爹,你不要發(fā)出那種聲音,讓人聽見了誤會”。

    “誒,好好好,爹閉上嘴巴”,李老根乖乖閉嘴,可不一會又開始發(fā)出聲音,惹得周陽秋不快,在周陽秋快發(fā)火時,立即問到,“陽秋,如果你阿耶被你按出聲,你會生你阿耶的氣嗎?”

    周陽秋不語,李老根嘆息:“你看,我們?nèi)沃氐肋h,也不知何時你才能真心把我當你阿耶看”

    周陽秋喉結(jié)滾動幾下,皺著眉頭,別扭地強調(diào),讓李老根不要再發(fā)出那種奇怪的聲音。

    “既然你擔心爹的聲音被別人聽到,那我們換一個地不就好了”。

    “行,要去哪里?”周陽秋妥協(xié)。

    “跟爹來”,李老根帶著周陽秋朝臥室走去,兩人走到臥室門口,周陽秋見狀不對,停下腳步,左顧右盼見院子沒人,便壓低聲音詢問為什么要去房間里捏肩。

    “你不是擔心被人聽到聲音嗎?剛好爹的房間隔音好,平時也沒人會來”,說著,李老根用怪異的眼神打量周陽秋,“你想什么呢?爹只是讓你幫爹捏肩,又不是做什么壞事,還是說你擔心爹會對你做什么?”

    被公爹看得發(fā)毛的周陽秋躊躇一會,覺得公爹說得對,他們不過是正常的捏肩罷了。

    李老根帶著周陽秋進入房間,一邊關(guān)門一邊說:“既然你擔心聲音被人聽到,那爹便把門關(guān)上,省得別人看到誤會”。

    說著,回頭問周陽秋:“你不介意吧?”

    周陽秋搖搖頭,等李老根坐在椅子上時,面無表情地幫李老根捏肩,聽見李老根又發(fā)出令人誤會的聲音時,忽然覺得公爹的決定很正確。

    在外面終究會有被撞見的可能,而在公爹的房間就不會出現(xiàn)那種情況。

    雖說他們兩人清清白白,但拿不準別人會怎么想,所以還是注意一些比較好,免得有口說不清。

    不知周陽秋所想的李老根好好享受了一把捏肩服務后,同周陽秋約定日后類似捏肩的事就在臥室里進行。

    “嗯”,周陽秋應下,略顯緊張地離開。

    這時他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落入虎穴,當李老根讓他幫忙捶腿時,他才覺隱隱不對。

    第044章

    |

    第

    “陽秋繼續(xù)”,李老根將腿搭在周陽秋的腿上,用腳戳周陽秋的小腹催促。

    “爹,別動”。

    周陽秋抓住李老根的腳踝,李老根磕磕煙頭,抬眸瞧一眼周陽秋。

    “陽秋往日你會同你阿耶這般說話嗎?”

    周陽秋抿嘴垂眸,帶著一絲不情愿地道歉:“對不起”。

    “知道錯了就好,以后不要再和爹這么說話,不知道的還以為爹是你的仇人”。

    “嗯”,周陽秋松開手,一邊幫李老根捶腿一邊調(diào)整語氣,“請您不要亂動”。

    “陽秋你說這話怪別扭的,你還是正常說話吧”,李老根說著用腳戳一下周陽秋的小腹,看到周陽秋默默往后挪動椅子時,裝出一副受傷的樣子,“陽秋你是不是嫌棄爹弄臟了你的衣裳?”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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