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梁懷遠(yuǎn)，你不了解我的過去，我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的�！�

    「抽煙？還是大學(xué)退學(xué)？我都不介意�！�

    「我結(jié)過一次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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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懷遠(yuǎn)的沉默，跟我預(yù)期的一樣長。

    「然、然后呢？」

    「不到半年，又光速離婚。你如果非要跟我在一起，我就是二婚�！�

    「什么時候的事……」

    「回孟家之前�！�

    「你是被逼迫的嗎？我聽說窮人家的女孩子，都會被逼著早早嫁人。」

    「我不是，我自愿的�！�

    「孟叔叔知道嗎？」

    「不知道。知道的話，不敢把我介紹給你。」我轉(zhuǎn)頭問他，「你會告訴他們嗎？」

    梁懷遠(yuǎn)搖頭。

    「既然是秘密，那我肯定不能說。」

    「多謝�！�

    他又不說話了。

    最后，問了個問題。

    「語桑，你跟你……前夫，還有聯(lián)系嗎？」

    ——有啊。

    不光有，他還是你小舅舅。

    這么說出來，梁懷遠(yuǎn)恐怕要崩潰。

    我點(diǎn)到為止地回答：「他也在

    A

    市。」

    梁懷遠(yuǎn)像泄了氣的皮球，蔫了。

    我動了動脖子。

    忽然看到孟唯月，就坐在不遠(yuǎn)處。

    我們的桌子，僅僅隔了一個走道。

    她閃躲我的視線，心虛得像是聽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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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殷晚約我去游泳。

    她開著一輛保時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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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接我。

    一見面就甜甜地喊「嫂子」。

    我說：「你已經(jīng)知道了吧，我和你哥離婚了�！�

    「知道啊，酒會那天，殷柏聿告訴我了�！�

    「那還喊嫂子？」

    「你們遲早會復(fù)婚啊！」

    她語氣太過篤定，我不禁愣了下。

    「不可能，你哥的脾氣，你最清楚，離了就是離了�！�

    「這你就不懂了吧……」

    殷晚頭頭是道地分析。

    「兩年前，他頭腦一熱跟你閃婚，把這輩子能出的格都用你身上了，我都沒見過他那么瘋狂的一面。我賭他其實(shí)瘋狂著，只是不知什么原因，他在壓抑自己�！�

    我無奈道：「閃婚，是為了對我負(fù)責(zé)任。」

    「這話，你聽聽就算了�！�

    她神秘一笑。

    「天大的責(zé)任，也使喚不動殷柏聿，除非他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