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女人發(fā)出了一聲悶哼,似呻吟,似嗚咽。她站在原地被他擁抱,卻垂著手沒有觸碰他,只是任由他抱住了自己的身軀。
男人吮吸著乳房,手掌撫摸著她,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他猛地吐出乳房抬起頭,又去胡亂的親吻她的脖頸和鎖骨。
“梁碧荷我要操你�!彼偷偷恼f,把她抱在懷里撫摸她的背。那手指一路慢慢往下,落在了奶白色的內(nèi)褲上。
“我今天身上來了。”她低著頭,聲音低低。
他沒有說話,只是把她放在床上,燈光照亮了她的身軀。他脫下了自己的睡衣,內(nèi)里早已經(jīng)不著片縷。那在黑色草叢里勃起的陰莖暴露了出來,莖身粗壯,龍首怒吐。
女人就躺在床上靜靜的看著他。她沒有在掙扎,只是看著他,也看到了那已經(jīng)對著她勃起的陰莖。
他抓起她的手,去撫慰自己的肉棒。女人的手任由他抓著放在陰莖上,軟綿綿的,柔若無骨。
“用點力�!彼┥碓谒砩�,低頭看她水潤潤的眼睛。她的神色還有些迷�!行┌�,可是頓了頓,還是輕輕握住了的陰莖,上下擼動了起來。
男人低頭看她的臉,呼吸急促,又低頭吻她的唇。
“你不愿意?”他的唇貼著她的,聲音低低的。
還在想那個死人?
女人抿著唇,沒有回答。
“梁碧荷你不給我操,這輩子還想給誰操?”
死了的人,根本不值得關(guān)注。他哼了一聲,胳膊肌肉一鼓,把她翻了過來趴著。雪白的軀體就在他眼前,他又拿出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床頭潤滑液,往下開始扯她的內(nèi)褲。
“我身上來了——”女人輕輕掙扎了起來,聲音悶在了被子里。
“別動。”
內(nèi)褲拉下了,男人瞄了一眼,衛(wèi)生巾上只有點點的血絲了。
潤滑液抹到了她的腿間,他撥弄了下自己的陰莖,把滾燙的肉棍按著擠入了她的腿間。陰莖那么的堅硬滾燙,他壓在她身上,感受著她的柔軟的身體,雙手撐著自己,腰肢挺送,用力的頂了起來。
龜頭那么堅硬,他用力頂?shù)搅搜ǹ�,龜頭陷入了一半——又因為角度不對滑開了。肉棒蹭過花瓣,刮過了蜜豆,潤滑液沾染陰莖,把整條肉棍染得油亮亮的。
啪啪啪。
就那么的后入姿勢碰撞,男人強壯的小腹撞到臀部,居然也撞出了啪啪聲。
“我身上沒好——”
雪白的女體就在身下,咬牙悶哼。
男人瞇著眼感受這一切,沒有說話。
現(xiàn)在身下的,是梁碧荷呀。她正順服的,被他操弄著。
男人那長期健身的肌肉鼓起,此刻他正用力沖撞身下的肉體。龜頭一次次的插開了那閉合的花瓣,肥美的肉瓣裹著他的陰莖,冠狀溝一次次摩擦著蜜豆。其實這樣還是不太爽——不過他已經(jīng)在梁碧荷的臥室干她,距離插進去搗弄,也就是早晚的事了。
他也不是沒玩過碧血洗銀槍。
啥都玩過了。
但是此刻不一樣。他是要和她過一輩子的,要把她愛惜著用,玩壞了可不行。
“我就蹭蹭。”
龜頭在女人夾緊的陰部一次次的擦出,男人全身赤裸,趴在女人身上挺送,汗水滴落她的背上,“蹭蹭,不進去�!�
0095
95.結(jié)合(大章)
95.
玉蚌含珠,龜頭在豐滿多汁的蚌殼里恣意頂撞。臥室里燈光搖曳,男人全身赤裸,壓著身下不著一縷的女人抽送了很久。女人趴在床上一動不動,偶爾發(fā)出了悶哼,下身卻又到底在他的氣息和刺激下有了反應(yīng),淅淅瀝瀝的流出了水。
“碧荷,梁碧荷�!�
他低低喊她名字,氣息沉重,又撩開她的頭發(fā)去親吻她的肩膀,薄唇落在她的肌膚上。粗大的褐色陰莖裹著細膩的汁液里,是梁碧荷在接納他——男人突然又激動了起來,狠狠的沖撞了幾下,龜頭控制不住的要往某個柔軟凹陷的地方去頂,身下的軀體挪了下,又哼了幾聲。
“碧荷。”
他的呼吸打在她的頭頂,男人握住她的乳�?旄芯湍敲赐蝗槐虐l(fā),那龜頭頂住了穴口一股股的精液噴灑了出來,滿滿當當,燙的女人又哼了幾聲。白色的膿液沾染在了蜜穴口,龜頭卻又蹭了過來,一點點的把這膿液往穴口里面塞。
這是他和梁碧荷的第一次做愛。
就在這破舊的房間里。神奇的是這么爛的地方,此刻居然還是能給他安寧的感覺。那在米國無時無刻不在躁動在鼓噪在翻滾沸騰的血液此刻居然安寧了下來,靜靜的在他血液里流淌,讓他舒適。梁碧荷就在這里——男人摸了摸她的肌膚,握著陰莖用龜頭努力的把精液一點點的糊在穴口,又往里面塞,身下的女人動了動,伸手來推他。
“怎么了?”
那手摸到了他赤裸的胸膛,是梁碧荷在主動摸他了,男人握住了她的手,放在唇邊親吻。
他都不舍得干她太狠,什么花樣都沒有用,就怕她受不了的。
以后熟悉了再說。
“我要洗澡�!�
手里的手一抖,又抽回了,女人努力要爬起來,她發(fā)絲凌亂,聲音沙啞,“我還沒洗澡,一身的汗。”
水聲唰唰的響起,彌漫到了臥室。
浴室里亮起了燈。水流漫過了女人的全身,碧荷握著花灑,蹲下來仔細的清理自己的陰戶,面無表情。
她現(xiàn)在此刻太累了,什么都不想去想。
水流沖在她的手背,手心摸著的東西滑膩膩的。
也許有很多人想要這個,她看著水流混著白色的液體卷過的下水口想。軟件里那些新聞啊,說他這樣的富二代的精液——很多人想要——生一個就發(fā)財了。
可是她是不要的。
她老了,喪夫,還有孩子,她沒有那個精力搞這些了。
換了睡衣回到了臥室,男人已經(jīng)在她的床上大大咧咧的靠著了,他全身赤裸,靠在床頭,身材強壯。他拿著手機打電話,神色嚴肅,時不時用英文說幾句什么。他靠的是她平時習慣睡覺的右側(cè),碧荷什么都沒說,只是握著拳頭自己坐在了床的左側(cè)。
以前是陳子謙躺這邊的。
她摸了摸床單。又看了看對面的墻壁,上面只有一個黑洞了。
電話打完了的時候,男人丟開電話躺了下來,把貼著床邊的女人拉了過去抱住了。
他看了看她的臉,親了親她的太陽穴。
“美國那邊才剛剛上班,”
男人在她耳邊說話,又伸手去摸她的身體。睡衣?lián)踝×怂氖�,然后被人撩了起來。男人的手往下,摸到了她的�?nèi)褲,又往下探探,摸到了她新?lián)Q的衛(wèi)生巾。
“他們有事找我�!彼氖职戳税葱l(wèi)生巾,不動了。
“你什么時候回去?”
看著天花板,女人默了默,低聲問。那燈光,黃色混著白,那么的亮。是當年準備結(jié)婚的時候陳子謙陪她去逛燈具城買的,他可順著她了,她想買什么樣的就買什么樣的。
工作體面,人又不多話,大家都說她嫁的好。
“不急。”
男人抱住她,身體貼住她的,說話的氣流就在耳邊,“我再陪陪你。那邊房子剛剛開始裝修,就按你喜歡的那樣子裝的。是紐約最好的公寓頂樓,一眼可以看見半個紐約。碧荷你明天就去辦簽證——我讓助理給你辦,到時候你和我一起過去,你就可以親自盯著,想怎么裝都可以�!�
“我不辦啊。”
陰差陽錯的巧合讓碧荷嘆氣,“我不去美國,我連英語都不會說的�!�
他說回米國。
果然終究還是會離開的。
怎么可能不離開呢?他是個有著廣闊世界的人,什么華爾街什么基金。再說富豪都滿世界亂竄,不可能流連一處。
不過露水情緣罷了。
她工作在這里,不可能離開的。
“我給你配翻譯�!�
男人卻說。手從她的腿間拿開,他把她摟的緊緊的,“英語不難的,碧荷你多待一段時間就習慣了。那邊我找人陪你玩。我在那邊有個干媽——”
“你還有干媽?”女人答著話。
“是啊干媽。”男人笑了起來,“她很有趣的,是個華人,碧荷你過去看看,肯定和她玩的來。”
夜深了,男人摟著她,在床上說著話,都是說他米國的事:他大學的時候被人歧視,后來站穩(wěn)腳跟。他和朋友成立了對沖基金,一來就腰斬一半虧了幾個億。他不敢和家里說,差點去跳樓。后來慢慢好了,可是又太忙壓力太大,哪年股災(zāi)哪年經(jīng)濟危機哪年第三次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哪年原油霸主突然破產(chǎn),他分身乏術(shù)焦頭爛額,在華爾街艱難求生——也就這幾年好了一點。
寥寥幾句,刀光劍影蘊含其間,都是她似曾聽聞過,卻又在認知以外的信息。
“最近兩年賺了點錢,想著回饋母校,”男人抱住懷里的女人,聲音低低,“也想見見那些老同學——”
女人慢慢閉上了眼睛。
燈滅了。
窗外的樹尖搖曳,噴泉在遠方閃爍著四色的光。
第二天早上,女人迷迷糊糊間被內(nèi)褲拉扯的動靜吵醒。她勉強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下身赤裸,男人半壓著她,正低頭看著自己手上她的內(nèi)褲。陽光落在他的側(cè)臉上,線條完美。
“沒了�!笨匆娝呀�(jīng)醒了,男人笑了起來,把內(nèi)褲給她也看了看。
衛(wèi)生巾上一片雪白。
女人躺在床上,嘴唇微微動了動,可是什么也都沒說出口。
“可以了�!�
他湊了過來,親吻她的嘴角。滾燙的陰莖已經(jīng)勃起,貼在了她的腰側(cè)。那手指熟練,嘴唇親吻,花穴被他攪動得微微濕潤的時候,男人翻身上來,掰開了她的腿。
女人睜大了眼睛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眼里似乎有了粼粼的水光。
碩大的龜頭頂在了腿間,龜頭熟練的蹭了蹭,男人俯身看著她。腫脹的龜頭頂住那個凹陷的穴口,一點點的壓進去了。肉瓣分開,吃住了肉棒,那肉棒那么的滾燙,那么的堅硬,一寸寸的撐開了她的身體,插到了最深處。
插進去了。
結(jié)合。
完全的。
陰囊周圍的黑色毛發(fā)貼住了她白玉一樣蚌殼,陰莖從他小腹探出,又滿滿的插入到了她的身體里。
“碧荷。”
男人瞇眼看著他的陰莖終于被她的玉蚌含住的模樣,伸手去撫摸按壓玉蚌里的那顆凸起的蜜豆,似乎爽到了似的,深深的嘆氣。
梁碧荷是自愿的——再也不撓他了。
原來梁碧荷不鬧了,是這么爽。電流一層層刷過頭皮,似乎就要馬上爆炸。男人瞇著眼睛,感受著靈魂一層層的舒爽,俯身壓著她摸她的乳,腰身用力的,深深淺淺的大動了起來。
0096
96.灌精
96.
精液噴出時候,男人只覺得自己頭暈?zāi)垦�,就像是嗨了藥�?墒呛袜怂幉煌�,這次一起嗨起來的還有精神和靈魂�?旄幸魂囮嚊_刷,他覺得自己似乎要快飛了起來。面前的軀體那么的香軟,牙齦發(fā)癢蠢蠢欲動,他低頭一咬,一口咬住了她的脖頸。尖牙抵入肉里,身下的小獸掙扎,發(fā)出了一聲嗚咽。把她掙扎的身體勒得緊緊的,馬眼噴出,男人瞇著眼按著她,全身發(fā)抖,往她疼到縮緊的宮胞里恣意的灌著精。身體爽得發(fā)起抖來,就好像他自己的身體和靈魂,也跟著這一股股的精液噴到了她的身體里。
“唔~~”
脖頸劇痛,體內(nèi)灌著精。上痛下燙,女人疼得全身緊繃。掙扎。卻又被勒得那么的緊,緊到她動彈無能。男人就那么一直一直咬住她,直到精液噴完,直到那混著黏液的精液,順著陰莖插入的穴口,慢慢的溢出了。
外面已經(jīng)大亮。
寬闊的臥室里,強壯的男人身材頎長,全身赤裸。他壓著身下柔弱的女體,全身發(fā)著抖,除了偶爾射精爽到的抽搐——又一動不動。
“唉�!�
過了很久,男人這才發(fā)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氣。鼓起的胳膊肌肉慢慢的松了下去,他動了動,慢慢松開了咬著她脖頸的尖牙,看見女人脖頸的肌膚上已經(jīng)有了一個深深的牙印。
他的陰莖還埋在她的穴里,肉壁肌肉蠕動,還在絞動吮吸著他的肉棒。
“真好�!�
“嘶——”
女人扭了扭脖頸,一直被禁錮著的手這才恢復自由。她伸手去摸疼痛的脖頸,男人的嘴唇卻已經(jīng)跟著貼了下來,薄唇落到了她的手指上。
“疼不疼?”
那手指一下子拿開了,有人在她耳邊問,聲音溫柔,又有舌頭輕輕舔了舔牙印。
你說疼不疼?
碧荷沒有回答,只是伸手去推他。男人卻依然壓在她身上。他又去摸她的乳房,根本沒有下去的意思。
臥室的門在此刻突然響了起來。
“媽媽媽媽,”門鎖也咔擦了幾下,卻已經(jīng)被反鎖了,門外傳來了晨晨的聲音,那么的響,“媽媽你還在睡覺嗎?媽媽你起床沒有?我要去上學了——”
砰砰砰。
女人的掙扎突然就劇烈了起來。她伸手去推身上男人的肩膀,男人卻還是壓在她身上,低頭看著她的臉,眉目俊美。
砰砰砰!
“林致遠你下去!”門外兒子的呼喚那么的急迫,碧荷咬了牙抬腿掙扎。幾下之后她終于把他推動了少許。雙手撐著自己挪了挪,那還塞在她的穴里的陰莖終于被扯了出去,一大股濕膩膩的水液一下子滑了出來。
男人伸手去摸她,她卻推開他,先套上睡衣又去套拖鞋,然后走向了門口。
他摸了個空。
男人抿了嘴,翻身躺在床上,垂了眸�?戳丝醋呦蜷T口的身影,他扯上被子蓋住了自己的小腹,閉上了自己漂亮的眼睛。
“媽媽!”
門口幾聲門響之后,男孩的聲音一下子大了起來。他似乎想撲進來,可是又被母親攔住了。
“媽媽我要去上學了!”男孩說。
女人的聲音低低的,似乎在和兒子說什么。
“那我等你哦——”
“你快些!”
不過幾句話,門又關(guān)上了。
反鎖了。
女人似乎轉(zhuǎn)身回來,打開了衣柜——幾秒鐘后,洗手間的水聲響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水停了,洗手間門開了,又是悉悉索索的聲音。
“我送晨晨去念書�!�
女人穿好外套回過頭的時候,看見了床上還醒著的男人。他正睜著眼睛看著她,眉目英俊,身材完美。床單搭著他的小腹,就像是一幅畫。
也不知道已經(jīng)看了多久。
“你再睡會�!�
他們的初夜才剛剛過去。完美的靈與肉的結(jié)合。女人臉上有了些被男人在床上疼愛的氣色,她的眼睛圓圓的,氣色紅潤,神色里卻還是有一些些微的茫然和無措,“我?guī)г绮突貋斫o你吃�!�
0097
97.八卦
97.
“砰�!�
大門關(guān)上了,把屋里的所有都關(guān)在了門后。哪怕已經(jīng)洗過身子,可是鼻尖似乎還有精液的氣息。他今天抱著她,射了那么多,又堵了那么久,她清洗的時候也并沒有多少流出來。他抱著她,裸著身體,呼吸打在她的脖頸。
是活的,有體溫的,男人的身體。
碧荷握著兒子的手。兒子的手軟軟的,溫溫的。她又想起了那天在醫(yī)院,她的指尖碰到了陳子謙的手,青灰色,冰涼,堅硬,他再也握不了她的手。
“媽媽叔叔呢?”
電梯在緩緩上升,兒子牽著她的手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開始發(fā)問,“叔叔昨晚不是要睡我家嗎——可是今天早上他都不在房間誒,他是回家了嗎?”
“叔叔回家了。叔叔比你起的早,在你還沒起床的時候叔叔已經(jīng)回他自己家了,”碧荷捏了捏兒子的手,咬了唇,“晨晨你不能在外面和其他人說叔叔昨晚睡在咱們家的事,知道嗎?”
她忘了兒子是個話嘮,可能會告訴別人這回事。
“可是叔叔的皮鞋明明還在門口�。∥覄倓偠伎匆娏�!”
“因為他昨晚穿著拖鞋走的�!北毯梢е剑耙郧鞍职忠矔┲闲饷孀�,對不對?”
“哦�!眱鹤优读艘宦�,接受了這個說法。電梯面板跳過了四樓,又一直往上。兒子還在問,“媽媽為什么我不能說叔叔睡在我家��?叔叔是害怕別人知道他在我們家嗎?”
“是啊,叔叔不想讓別人知道他打不開房門了,”碧荷說,“叔叔有自尊心,他怕丟臉——”
“哦�!眱鹤狱c點頭,雖然有些疑惑,但是還是表示知道了。
“他門修好了嗎?”
“修好了�!�
兒子不說話了。
“媽媽我今天晚上想吃可樂雞翅,”電梯從七樓緩緩下降,兒子終于又說,“今天晚上你來接我好不好?我不想叔叔來接我——”
“媽媽接你,還給你做可樂雞翅,但是晨晨你在外面都不能再提叔叔了�!眱鹤幽敲葱�,碧荷捏住了他的手。他什么都不懂,可是她又必須叮囑他。
是因為大人的私心。
到底影響到了孩子。
“叔叔只是為了幫助我們,”她說,“很快就要走的。如果我們老是說叔叔,就對叔叔不好�!彪娞蓠R上到四樓,她說,“晨晨你在學校,要好好學習哦�!�
電梯門開了,里面有了兩家人,都是認識的。看見她牽著晨晨,都對她笑了笑。
碧荷也笑了笑,牽著兒子走了進去。
“婆婆好,叔叔好,阿姨好�!背砍恳恢笔莻有禮貌的孩子。
“好好好,晨晨好�!彪娞堇锲邩堑钠牌糯饝�(yīng)著,又和碧荷說話,語氣就像是聊天氣一樣自然,“梁老師今天是你來送孩子啊�!�
碧荷笑容一僵,僵直了背。
才不過偷了一天懶,小區(qū)里好像有什么不同了。
“梁老師今天是你送孩子啊�!�
“梁老師你好了啊,這個天氣就是容易感冒�!�
“晨晨媽媽你身體好了啊�!�
“晨晨媽媽,男人帶孩子真的不行,粗心大意的,你回去還是說說。我看見他叔叔自己往前面走,晨晨東跑西跑的,不過過馬路的時候還是細心,知道牽著……”
“還買冰糕給孩子吃,小朋友不能吃太多冰糕的,你回去要和他說一說!”
也就一天而已。
“不是,不是,都不是�!北毯蔂恐鴥鹤拥氖�,笑容滿面,衣領(lǐng)掩蓋住深深的牙印,穴里還有被塞滿的感覺,似乎還淌著液化的精液,她后背爬滿了麻,“他是鄰居,剛剛搬來的,昨天看見他出門,就拜托他幫忙送一下�!�
“哦——”
“叔叔他——”晨晨想插嘴,碧荷使勁的一捏他的手,兒子尖叫了起來,“啊啊啊!痛!媽媽你不要捏我的手!”
平時那些熟識的人,都帶著滿足的八卦的笑容散去了。碧荷腦袋發(fā)著暈。她把兒子交給了老師,老師眼睛里也閃著八卦的光。
“昨天是他叔叔來接的,因為以前沒來接過,我們院長還緊張了好久,怕接錯了�!�
“謝謝謝謝�!背砍恳呀�(jīng)跑進去了,碧荷勉強擠出了笑,“是我拜托他來接的�!�
甚至連身體不舒服都不想說了。
“晨晨媽媽你要注意身體。”老師也是說,“晨晨也在學校說媽媽生病了呢�!�
回去的路上,碧荷又覺得累,坐在了路邊偏僻的長椅上。
她不想住這里了。
這個念頭突然冒出,她看著面前的灌木和樹,這個念頭越發(fā)的勢不可擋。
可是她沒有能力搬家。沒錢,也沒男人。林致遠也許現(xiàn)在會答應(yīng)幫她搬,可是搬去哪里去呢?
她就是個弱者。碧荷想,什么問題都解決不了。
0098
98.他要走了
98.
林致遠昨天買了很多菜,冰箱里也還有一點昨天的肉絲。碧荷一直坐在小區(qū)噴泉的角落,坐到暑氣上升,坐到推著嬰兒玩耍的婆婆們都回家做飯了,這才提著鑰匙慢悠悠的起身回去。一步,兩步。小區(qū)花還是那些花,樹還是那些樹,這是她住了六年的小區(qū),可是每一寸,又好像都不一樣了。
她要去旅游。
這個念頭突然冒出來。她不想待在這里了,這里的一切充滿了傷心的讓人難受的氣息。她想去云南,去麗江,去九寨溝——馬上就去。
可是,唉,她又喪氣,也沒人和她說走就走了。
也沒錢了。
心情低落的出了四樓電梯,走廊還是那么的嶄新潔凈,兩邊的門卻都大開著。她家的大門開著,里面隱隱有些人聲;隔壁那套也開著,一眼可以看見白色的地磚,亮白的光線,造型獨特一看就很貴的沙發(fā)家具擺設(shè),還有幾個西裝革履男人的身影在里面晃動。似乎聽見了電梯門的聲音,有兩三個男人側(cè)過頭,衣冠楚楚,面容潔凈,都是一副高不可攀的精英范兒,讓她望而卻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