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此番念頭一起,青黛再看,便覺夫人就是在套弄和尚陽根,為此,青黛心中怒氣更甚,那和尚那是和夫人偷情,分明……分明就是將夫人當(dāng)做勾欄玩物,一點都不尊敬夫人。
夫人出生名門,性情高潔,豈是這癩頭和尚能欺辱的,待那和尚走后,她定要向夫人揭穿和尚丑陋面目。
可這青黛不知,她家夫人本質(zhì)就是一個蕩貨,人人皆敬他贊他,他越覺無趣,唯有慧明大師這般辱他欺他,他便欣喜,甚至頗為沉迷。
慧明大師的陽根猛地插入林脩竹喉嚨,在林脩竹頸部形成一根陰莖鼓包。
“唔唔……嗯……”,極為難受的林脩竹眼角沁出淚水,待慧明大師將陽根抽出,林脩竹猛烈咳嗽。
未等林脩竹咳完,慧明大師便攬住林脩竹的纖腰,將林脩竹帶入床上,再次將陽根插入后穴。
“咳咳……嗯……還快……”
青黛極為擔(dān)憂夫人的身體吃不消,那和尚插穴的聲音大到她捂住耳朵都能清晰聽見,更何況那極其牢固的大床在其動作下,劇烈晃動起來,可見和尚搗穴之重。
不過為何她家夫人的呻吟泛著一絲甜膩,一點也不似平清冷之態(tài)。
想到剛剛看到的淫亂畫面,青黛釋然,剛剛她家夫人就于往日極為不同,極為淫蕩,若非她自小侍候夫人,知道夫人某些小習(xí)慣,不然真的以為剛剛那淫蕩之人,是他人所扮。
待烈日高懸,床榻方才漸停。
兩穴被灌滿的林脩竹縮入慧明大師懷中,難受地直哼。
見此,慧明大師抽出陽根,手指探入林脩竹后穴,將里面的精液一點點導(dǎo)出,見深處無法觸及,便讓林脩竹站起來,將腿岔開,然后一邊揉腹,一邊導(dǎo)精,在林脩竹的配合下,慧明大師終于將林脩竹后穴內(nèi)的濃精掏出。
隨后慧明大師突然想起,雙兒菊穴含精不會引起發(fā)燒,暗嘆自己老糊涂,竟然被美人迷了心智,連常識也能忘記。
聽見慧明大師無奈嘆氣,林脩竹頗為疑惑,心中猜測,莫非大師覺脩竹麻煩……
“大師……”
“夫人,莫要胡思亂想,老衲喚夫人丫鬟幫夫人梳洗一番”,未等林脩竹反應(yīng)過來,便朝門外喊,“莫偷看了,進來幫你家夫人梳洗梳洗”。
此話一出,林脩竹同青黛皆一驚。
第16章
第十六章:物色新人選,美艷夫人主動投懷送抱
青黛雙手掩住口鼻,眼睛瞪大,身體下意識地后縮,想要逃離,腳步還未挪動,便又聽慧明大師喊道:你這丫頭,可是在地上生了根,還不過伺候你家夫人。
聽這話,青黛不再心存僥幸,以手撐地,從地上起身,衣衫都來不及整理,便推門而入,朝紫檀雕花拔步床走去,瞧見主子裹著被褥縮在赤身裸體的大師懷中,青黛不敢多言亦不敢多看,垂眸恭敬地站于一旁,等待吩咐。
慧明大師將林脩竹抱于腿上,親昵地親吻林脩竹臉頰,說道:“莫要覺得難為情,她是你的陪嫁丫鬟,又非外人”。
見林脩竹仍覺難堪,慧明大師撫摸林脩竹后腦,將林脩竹按于胸口,輕哄一番,見林脩竹臉色不似此前那般,便讓一旁的丫鬟幫林脩竹洗漱。
“夫人,大師,奴婢……”,青黛匆忙之際,什么東西都沒帶,這讓她一時之間,如何伺候主子洗漱,便想讓大師和主子稍等片刻。
青黛的話還未說完,林脩竹便開口道:“去吧,不必急”。
“是,夫人”,青黛屈膝行禮離開,出房門,以手扶墻,粗喘幾下,執(zhí)袖擦汗,緩過來之后,迅速去準(zhǔn)備。
房間內(nèi)林脩竹冷若冰霜,不愿搭理慧明大師。
“夫人為何露此臉色,莫不是惱了老衲”
“大師明知青黛偷看,為何……唔……”
慧明大師吻住林脩竹紅唇,交纏一番,松口,看著林脩竹,說道:“日后老衲夜夜宿于夫人房內(nèi),同夫人行敦倫之事,如何避得了那丫頭,還不如一早就讓她知道,日后行事也自在”。
說完,被林脩竹睨了一眼,慧明大師神情蕩漾,抓住林脩竹的手,往陽根上放。
“夫人莫要這般看著老衲,老衲這物又要忍不住”,帶著林脩竹的手擼了一會,便抱住林脩竹,前往溫池,在溫池清洗一番,將林脩竹送回房內(nèi)。
見等在一旁的青黛,便讓青黛伺候林脩竹洗漱,自己則是前往老太太院里。
同老太太用完午膳,行入一亭中,一邊飲茶觀景色,余光見老太太面露急色,便道:“老夫人不必著急,府中旺氣非一日而成,故要斬斷,亦非一日之事,還請老夫人耐心等待”。
老太太微微收斂急意,附和:“大師所言極是”。
慧明大師見老太太又些心不在焉,想來應(yīng)有什么心事,便問:“老衲觀夫人唇干臉燥,頻頻蹙眉,不知老夫人有什么煩心事?說與老衲聽,也許能為老夫人消解一二”。
“這些時日,僅謝氏能同老婦孫兒行房,謝氏收其牽連又極深,恐一時半會無法懷有子嗣,老婦那孫兒一月后要外出,故老婦想,于這一月內(nèi)再為孫兒娶一妾”,說著,看慧明大師未露異色,想來應(yīng)是不怪罪她行事急迫,于是又道,“府中旺氣未解決,恐那新妾又受其影響,不知大師可有法子解決?”
“老衲倒有法子,只是老夫人此舉偏頗,恐會傷了那幾位夫人的心”。
老太太也知道自己的行為不妥,但是為趙府綿延子嗣之事最為重要,即使她再喜愛謝氏,也只能棄于腦后,且謝氏最知明理,應(yīng)該能理解她的決定,實在不行,待日后妾室生產(chǎn),將孩子養(yǎng)在謝氏膝下便是。
在家族利益面前,任何人都必須讓步,故老太太欣喜地問:“大師有法子便好,就是不知大師的法子是……”
“選有佛緣的雙兒,在大婚之夜,行一場法事便可”。
見法子這么簡單,老太太高興地讓旁邊的丫鬟去書房拿畫像出來,讓慧明大師親自挑選。
幾個丫鬟很快抱畫歸來,將畫像一一展開。
“大師請觀畫像,這些雙兒皆經(jīng)老婦精挑細選篩出的,畫像右下角有其生辰八字,左上角是其家世背景,還請大師尋那有佛緣之人”
慧明大師同老太太站于畫像前,細細觀看,許是納妾原由,畫像中的雙兒大多小門小戶出生,容貌雖美,卻遠不及府中的三位夫人,邊看邊微微搖頭,他還以為會尋到一個上等美人,結(jié)果觀了大半,皆是些中等之姿。
老太太見慧明大師興致消減,心中既擔(dān)心尋不到?jīng)]有合適人選,又不敢出言打擾大師,于是便使眼色,讓丫鬟去再去尋新的畫像。
丫鬟還未走遠,便聽到慧明大師驚喜地喊道:“就是此人”
老太太湊近一看,見慧明大師身前畫像竟是篩選掉,不知道是哪個丫鬟誤拿的,不過此中原由她并未告知大師,而是說道:“此雙兒容貌雖上等,可家世有些不清白,大師可要繼續(xù)看看其他畫像……”
“老夫人不知,這佛緣有一無二”,見老太太面露難色,慧明大師便問,“這雙兒家世看可有不妥?”
“明德侯府勾結(jié)外敵,府中及笄弱冠之人皆被砍頭,這方青筠因年歲尚小,避過一劫,卻被圣上發(fā)落于教坊司,本于今年及笄之時,送于城中最大的勾欄,卻因貴妃念及舊情,讓圣上免了方青筠官妓之災(zāi),不過仍不能恢復(fù)平民之身,只許做商戶賤妾”。
“如此說來,這方青筠還是個可憐人”。
“老婦雖也憐惜,但這人在教坊司待了幾年,想來已不清白”。
“如此,那便作罷”,慧明大師無奈搖頭,隨后便要告辭離開,“午后老衲還需協(xié)助府中一位夫人焚香凈身……”
“還請大師稍留片刻”,老太太立即挽留,隨后著急地問,“除那方青筠,可還有其他人選?”
慧明大師微微搖頭,說道:“那方青筠不僅有佛緣,與趙府也極有緣分,若迎進門,快則三月內(nèi)有喜,慢則半年”。
聽此,老太太還有什么可挑剔的,她立即拍板決定,就是這方青筠了,于是又問慧明大師:“大師,此月何日迎進門最佳?”
慧明大師垂眸沉思,片刻,道:“七日后最佳”。
高興的老太太謝過慧明大師,目送大師離開后,板著臉問是誰誤拿的畫像,一個年歲尚小的丫鬟顫顫微微地站出來,噗通一聲,跪于地上,伏身求饒。
“你這丫鬟做事雖粗心,卻促成一樁好事,有賞”,老太太說完,由大丫鬟攙扶回房。
另一邊,慧明大師走到沈韻院子,由一丫鬟引入一間名為香露室的房間,一進入,暗香撲鼻,見房內(nèi)無人,正要問丫鬟,便聽到一陣銀鈴悅耳聲傳來。
“讓大師久等了”。
慧明大師見聲姿搖曳的沈韻提裙跨欄,朝自己走來,還未靠近,便聞到一股花香混雜著艾草清香的香氣襲來。
“老衲也到不久,現(xiàn)夫人也已到,那便開始吧”,慧明大師的話剛出,沈韻的丫鬟們識趣地掩門而出。
“大師,韻兒要如何做?”
“夫人小小年紀(jì)便極為縱欲,與佛不敬,故夫人禁身謄寫佛經(jīng)前,需沐浴更衣,焚禪香,沐腥精”
“新精是何物?”
“介時夫人自會知道,還請夫人解衣入浴”。
“嗯”,沈韻走到側(cè)間,還未放下帷幕,便見慧明大師緊隨其后,心中疑惑,問慧明大師為何要跟來。
“老衲口中的沐浴更衣與日常不同,需老衲陪同”
“照大師這樣說,我的身體不就被大師瞧了去,我就知道你不懷好心,你就是個登徒子、色魔、淫僧,我這就去告訴相公,讓他把你趕出去”,沈韻大聲怒罵,作勢就要離開。
趙青楓惦記美嬌妾,便尋到院里,想來看看,竟正好聽見愛妾怒罵大師,擔(dān)心大師惱怒,于是推門闖入,厲聲呵斥:“韻兒莫要胡鬧,快向大師道歉”。
“相公,他根本不是什么大師,他就是一個淫僧色魔……”,沈韻如蝴蝶一般闖入趙青楓懷中,委屈地控訴。
趙青楓雖心疼愛妾,但不敢得罪大師,于是將沈韻拉出懷中,呵斥:“莫要編排大師”。
沈韻不可置信地看著趙青楓,他相公從未在他面前這般正言厲色,今天居然為了一個淫僧色魔,這樣呵斥他,這讓他不禁懷疑,往日的寵愛是不是真的。
“韻兒,快向大師道歉”,趙青楓恨不得將愛妾摟入懷中,好好安慰,但是現(xiàn)在他只能裝做嚴(yán)厲的樣子,讓愛妾乖乖聽話,若是他聽到沈韻怒罵慧明大師的前半段,也許現(xiàn)在就不會這么堅定。
沈韻被傷透了心,誤以為趙青楓明知慧明大師會做什么,還讓他配合,于是也未多說,不情不愿地向慧明大師道歉之后,將趙青楓趕出房間,讓丫鬟把趙青楓帶出院子,這段時間不想再看到趙青楓。
即將掩門的時候,讓門外的丫鬟都離開,不許任何人靠近。
生氣地掩門,怒氣沖沖地朝慧明大師走去。
“現(xiàn)在好了吧,你是不是很高興”,沈韻濕潤著眼眶,控訴地看著慧明大師,隨后,壓抑不住地趴在桌上哭泣。
慧明大師沒想到這夫人樣貌美艷,性情天真又驕縱,他走到沈韻身后,輕輕撫摸沈韻的背脊,安慰:“老衲未曾想夫人的相公會這般厲言,亦不想惹夫人惱怒,若夫人不信老衲,老衲便先離開……”
“不許你離開,誰說我不信,我現(xiàn)在就相信你是高僧,你不是要看我沐浴嗎,好啊,你現(xiàn)在就過來看啊”,沈韻怒氣沖沖地走入側(cè)間,迅速將身上的一扇脫掉,大大方方站著讓慧明大師看,看到慧明大師露出著迷的表情,他得意地揚起嘴角,一只手握住一只玉乳,另一只手撫摸胯部。
眼神嫵媚地看向慧明大師,聲音甜膩地喊:“大師不是想要看韻兒沐浴嗎?怎么現(xiàn)在韻兒脫光了,大師還不過來將韻兒抱入浴桶中”。
慧明大師沒想到沈韻竟然是這般妙人,僅僅受到丈夫的刺激,便這般沖動,不過既然美人相邀,豈有推拒之意。
慧明大師急色地抱住沈韻。
“啊……大師真猴急……”
第17章
第十七章:美艷夫人受刺激,故意勾引癩頭和尚h
慧明大師急色地抓住沈韻的另一只乳房揉搓起來,手心上的老繭輕輕刮蹭,便惹沈韻嬌喘連連。
沒想到這美人如此敏感,讓慧明大師瞬間來了興致,他站于沈韻身后,雙手覆蓋沈韻的雙乳上,兩手朝反方向揉搓,手心碾壓兩株紅梅。
沈韻花穴立即泛濫成災(zāi),將剪得極為整齊的陰毛打濕,在慧明大師捏住乳粒,揉搓碾壓時,沈韻終于忍不住,癱軟在慧明大師懷中,頭靠在慧明大師肩上,雙手抓住慧明大師腰間的衣袍。
“嗯……好癢……相公……”,情不自禁喊出來的沈韻,立即閉上嘴唇,心想,自己真是不爭氣,明明相公那般責(zé)罵他,讓他在外人面前丟臉,現(xiàn)在他可不要再想相公。
既然相公想要他聽這淫僧的話,那他就如相公所愿,讓相公后悔去,最好再懷上這淫僧的孩子,氣死相公。
不過這淫僧也著實丑陋,每每看見,便覺惡心難受,只是臀后來回摩擦的陽根,似乎很大。
沈韻暗暗迎合,用臀摩擦慧明大師的陽根,被磨爽的慧明大師粗喘,他沒想到這沈韻竟如此淫蕩,難怪能勾住趙青楓的心魂。
當(dāng)慧明大師的手要伸到沈韻胯下,沈韻立即喝止:“你這淫僧真是大膽,我讓你揉乳蹭臀也就罷了,竟然還敢摸我胯下,還真是得寸進尺”。
“老衲只是見夫人騷癢難耐,想要幫夫人摳摳穴罷了”,話畢,慧明大師的中指迅速插入沈韻的花穴中。
“啊……不要……”,受到猛烈抽插,沈韻的臉迅速泛起迷人的紅暈,微張的紅唇,就像要人采擷的鮮花,整個人就像奇聞異志中描寫的妖精,身材妖嬈,樣貌美艷,一顰一笑,甚是奪人心魄。
難怪那些書生會著了妖精的道。
慧明大師感慨一番,立即投入,這美人的玉乳雖不及林脩竹的大,卻也極為豐滿挺翹,通體白皙,乳尖上翹,乳頭小而紅,應(yīng)是常常玩弄之故,腰肢極細,雙手可握,平坦的小腹嵌一精致小巧的肚臍,連那藏于恥毛中的玉根也異常精致小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