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沈韻甫一進門,聞到一股濃濃的腥味,捂住口鼻,嫌棄地用手揮著空氣,眼睛四處尋找謝晚林的身影。
“別找了,謝夫人從側(cè)門回去了”,慧明大師捏住沈韻的下巴,啄了一下沈韻的小嘴。
“讓開,我才不信,你一定把他藏起來了”,沈韻掙扎著,就要打開衣柜查看。
慧明大師抱住沈韻,不顧沈韻的掙扎,往床上走去。
“放開,我現(xiàn)在不想和你行房,你去找大夫人去”,沈韻用力捶打慧明大師的肩膀,埋在慧明大師的懷里哭了出來,“你不是稀罕大夫人嗎?干嘛還要來招惹我,你去找大夫人,不要碰我……”
“好了好了,老衲最喜歡夫人你,怎么舍得丟下夫人,去找其他人,別哭了,老衲疼你”,慧明大師說著就要扒開沈韻的衣裳。
“不要,不許碰我”。
沈韻想到剛才受到的冷落,很是委屈,憑什么慧明大師想要,自己就給,他又不是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小狗。
他抵住慧明大師亂拱的頭,生氣地用腳踢著慧明大師。
“夫人不想要,就離開吧”,慧明大師心煩地起身,板著臉讓沈韻離開。
“你欺負我,你就是仗著我離不開你,使勁欺負我”,沈韻抱住慧明大師的腰,將臉埋進慧明大師的胸口,傷心難過地控訴,“大師就是個壞人、負心漢,就知道欺負我……”
“好了,別哭了,小心哭花臉,變成丑八怪”。
“你又欺負我”,沈韻在慧明大師的懷里蹭了好幾下,試圖將臉上的妝蹭掉,而后帶著哭腔說,“大師和大夫人什么時候偷情不好,偏偏選在今天”。
“你別亂說,老衲和謝夫人可沒有偷情”,慧明大師板著臉嚴肅地說。
“你敢做不敢當,屋子里的味道這么重,我又不是死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們剛剛在干什么”,沈韻揚起小臉,不服氣地反駁。
見慧明大師余光瞥向衣柜,沈韻生氣地跑到衣柜前:“我就知道他沒有走”。
“你又要做什么,都說他已經(jīng)離開了”
“那這是什么……”,沈韻拉開衣柜,見里面空無一人,不可置信地翻動里面的衣服,又連續(xù)打開其他柜子,見里面也沒有藏人,回頭看見慧明大師的表情,沈韻覺自己有些無理取鬧,但又放不下身段,犟著嘴說,“誰知道你把他藏在哪里?”
“你房間也進了,柜子也翻了,現(xiàn)在能好好聽我說話嗎?”
“嗯,你說”
“夫人你的脾氣,老衲受不了了,不分青紅皂白,不顧場合,想怎么樣就怎么樣,這樣老衲壓力很大,也很心煩,若夫人不改改脾氣,就不用來找老衲了”。
見慧明大師轉(zhuǎn)身要走,沈韻慌了神,又拉不下臉面,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慧明大師離開。
第46章
第四十六章:和美艷夫人和好h
自從和慧明大師鬧掰后,沈韻整日郁郁寡歡,喜歡的甜食吃得也覺無滋無味,喜歡的舞蹈跳著也沒什么勁。
“夫人,大夫人那邊又送東西來了,里面有您喜歡的蘇綢,還有……”
“不要,你讓她們把東西拿回去”,沈韻揮揮手,看著那些東西就心煩,總覺得大夫人在可憐他。
采藍放下綢緞,讓其他人離開,湊到沈韻身邊,一邊給沈韻斟茶一邊說:“這幾日大師總往大夫人院子跑,說是找到了新的法子,可以讓大夫人早些懷上孩子,老太太聽了也是合不攏嘴,連連夸贊大夫人,還讓大夫人和大師多接觸接觸”。
“這是他們的事,關我什么事”,沈韻斂下醋意,不以為然地說。
唯有手中苦澀的茶水能體現(xiàn)他此刻的心情。
采藍哪里不知自家主子口是心非,主子那日從雨露寺回來,整個人就不對勁,若不開解開解,還不知道夫人要自己犟到什么時候。
“西苑那位夫人剛來沒多久就懷了,若大夫人也懷了,夫人你不是又落于人后”。
“同他們爭來爭去,頗沒意思,那孩子誰愛生誰生,我才不生”,沈韻扭過身,背對丫鬟,“你也別勸我,我自己知道輕重,大不了就收拾行李歸家去,眼不見心不煩”。
采藍微微嘆氣:“好吧,方才奴婢見慧明大師扶方夫人在花園散步,好不親密”。
“這府里沒一個安分的,相公才離開幾日,那些狐媚子就開始勾搭外男”,沈韻攪動手絹,又氣又惱,他不看著慧明大師,慧明大師就被那些夫人勾了魂去,這幾日大師也不來哄哄他,是不是已經(jīng)把他忘了,不行,他不能自怨自艾,整日活得像個怨婦。
“采藍快給我梳妝打扮,我倒要看看方氏的肚子有多大,散個步都要男人陪”。
“是”,采藍見自家主子打起勁,高興地為主子梳妝打扮,看著銅鏡里的美人,采藍說到,“夫人容貌迤邐,定會把其他人比了去”。
“你這張嘴”,沈韻睨了一眼采藍,起身往外走。
他相信只要自己服服軟,慧明大師就會敗在他的石榴裙下,他想得到的永遠不會有失手的那天。
還沒走進花園,就聽到慧明大師的聲音。
“小心,昨日下雨,這地還沒干”
“有大師在,青筠不怕”,方青筠一臉信任地看著慧明大師,眼神都泛起蜜來。
慧明大師輕輕撫摸方青筠的秀發(fā),無奈地說:“你呀,若我不在你的身邊,可怎么辦?”
說完看見方青筠露出傷心的表情,慧明大師立即擦拭方青筠臉龐的淚珠,心疼地哄著:“我這嘴真是不會說話,我怎么可能不在你的身邊,你只有我一個人,我怎么放心舍下你,獨自離開”。
“大師你要離開……”,沈韻不可置信地問。
方青筠見沈韻看慧明大師的眼神,就知這又是慧明大師惹的桃花,于是懂事的要離開,腳還邁開一步,就被慧明大師摟住。
慧明大師輕輕拍打方青筠的手背,一邊安撫方青筠,一邊對沈韻說:“夫人怎么有空來花園賞花?”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大師剛剛你要離開,是什么意思?”
慧明大師嘆息,無奈回答:“夫人先緩緩,老衲方才就是隨口一說,還沒到要離開的時候,若真到了那日,老衲一定會同夫人告別”。
沈韻從沒想過慧明大師會離開,在他看來安定的日子比在外漂泊好得多,且待在趙府不僅衣食無憂,還有人敬重,有美人作陪,為什么慧明大師還要離開,沈韻將心中所想說了出來,想看慧明大師如何作答。
慧明大師好笑地摸著沈韻的頭,捏了捏沈韻精致的小臉,看見沈韻皺眉,才正經(jīng)起來。
“趙府雖好,卻不是老衲的家”。
“趙府為大師建了寺廟,那便是大師的家,大師為何還要離開?我不準大師離開,大師不要離開好不好?”
慧明大師低笑,揉了揉沈韻的臉:“好了,別傷心了,老衲又不是現(xiàn)在就要離開,現(xiàn)在的想法只是一時的,沒準以后老衲改變主意,就留在趙府了”。
“大師一定要改變主意”,沈韻板著小臉,十分嚴肅地說。
“嗯”,慧明大師不動聲色地摸了一下沈韻的紅唇,問沈韻怎么想到來花園這邊。
“還不是大師”,沈韻扭捏地看了一眼慧明大師,見慧明大師一直摟著方青筠,有些吃味地說,“幾日不見,大師又有了新歡,還護得這么緊,明明月份也沒多大,肚子都不顯,就這么緊張……”
被慧明大師板著臉,沈韻立即住嘴,快步走到慧明大師身邊,摟住慧明大師的手臂,討好地看著慧明大師。
“現(xiàn)在還在外面,夫人注意點影響”,慧明大師小聲提醒。
沈韻呶呶嘴,看了一眼慧明大師放在方青筠腰間的手,吃味地說:“就許大師摟別人,還不許我摟大師”。
“這怎么能一樣”
“怎么不一樣”,沈韻揚起小臉反問,見慧明大師皺眉,沈韻立即軟下來,抓住慧明大師的袖子,掐著嗓子,學方青筠的樣子,柔柔地對慧明大師說,“大師待會有沒有時間,韻兒身體有些不舒服,想麻煩大師幫韻兒看看”。
慧明大師瞥了一眼沈韻,讓沈韻好好說話。
“大師偏心”,沈韻生氣地掐了一下慧明大師,又裝做崴腳的樣子,倒在慧明大師懷里直哼,“好痛,大師韻兒是不是要變成瘸子了,韻兒不要變成瘸子……”
“不會變成瘸子”,慧明大師將沈韻扶到一旁的石凳坐下,單膝跪地,幫沈韻檢查傷勢。
“啊……好痛……大師輕點……”,沈韻聲音婉轉(zhuǎn),讓人想入非非。
“夫人正經(jīng)點”
“我怎么不正經(jīng)了,我就要叫”,沈韻得意地看了一眼方青筠,然后輕輕踢了一下慧明大師,放浪地淫叫,“啊……嗯……輕點……啊……”
“大師,青筠先回去了”,方青筠起身就要離開。
慧明大師也知道沈韻德性,留方青筠在這,恐怕會動了胎氣,于是叮囑沈韻乖乖等著,自己先將方青筠送到垂花門,讓方青筠的丫鬟將方青筠扶回去,之后再折返。
“大師好不公平”,沈韻戳了一下慧明大師的胸口,吃味地說,“對方氏那叫一個貼心,生怕方氏有什么閃失,對韻兒就是愛搭不理,這幾日也不來看看韻兒,若今日韻兒不來找大師,大師是不是把韻兒丟在一邊,再也不搭理韻兒了?”
“夫人這說的什么話,老衲怎么可能不搭理夫人”,慧明大師摟住沈韻, 將沈韻抱在大腿上,用臉蹭著沈韻的香頸,有一下沒一下地親吻,“夫人今日抹了什么香?”
“大師快起開,注意影響”,沈韻抱住慧明大師頭,主動將香頸送上,他才曠了幾日,這副身體就受不了了。
慧明大師親了一口沈韻的紅唇,好笑地說:“夫人也學會了嘴硬的本領”。
沈韻用胯部摩擦慧明大師的陽根,一邊喘息一邊摟住慧明大師的脖子,讓慧明大師動一動。
慧明大師拍了一下沈韻的臀部,隔著褲子,不斷撞擊沈韻的私密部位。
“啊……還要……大師重一點……”
“騷貨,幾日不見,就便得這么饑渴”,慧明大師揉搓沈韻的翹臀,輕輕咬了一口沈韻的臉,“舌頭伸出來,讓老衲好好含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