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畢竟我就算給妹妹輸血祁少也不會要了我的命,我只要好好養(yǎng)著還是有恢復(fù)能力,妹妹呢!怕是這一摔,直接見閻王去了,到時候可就真的是白蓮花了�!�
博思雅現(xiàn)在是渾身無比的輕松,這半個月她也算是看出來了,祁域然雖然下了命令不讓她出去,但她如果想四處轉(zhuǎn)轉(zhuǎn)也不會有人阻攔。
心情好不想跟她廢話,珍惜眼前時光才是重要。
“妹妹如果喜歡姐姐的房間,那你就在這里待著吧!姐姐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整天憋在房間里就算病好了也能神經(jīng),姐姐可不想跟妹妹一樣跟個神經(jīng)病似的�!�
“博思雅你居然說我是神經(jīng)�。 �
“我沒說,是你自己要對號入座�!�
“你!”
“別生氣,生氣容易長皺紋,我的好妹妹�!�
握住博寧氣急敗壞的手指,博思雅心情不錯的沖她一笑。
她知道這一笑肯定讓博寧更加生氣,但是無所謂了。
反正她心情很好,誰也擋不住她的好心情。
“博思雅你別得意,我可是祁哥哥最愛的女人,你得罪了我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你等著,你給我等著……”
不理會發(fā)瘋的博寧,博思雅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博寧還在她的房間張牙舞爪的吼叫,但后面說了什么她已經(jīng)聽不清了。
第24章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
“博小姐,吃水果。”
“謝謝管家大叔�!�
“博小姐中午跟寧小姐吵架了?”
午后的涼亭,博思雅在從房間出來后就坐在這里。
享受午后的微風,還有陣陣的桂花香氣。
管家大叔端來一盤水果,放下后在她對面坐下。
管家大叔還是一臉慈祥,淡淡的問著。
博思雅沒想到他會問這件事情,沒有回應(yīng)也沒有否認。
管家人再好也是祁域然的人,就算他跟祁域然告狀博思雅也無所謂,但是管家大叔卻在她懷疑的目光下,跟著一笑。
“這件事情我不會告訴少爺,但是我要提醒博小姐的是,寧小姐剛才已經(jīng)回去博家了,上一次博先生要了城西的地,少爺雖然不會真的給�!�
“但多少還要顧著寧小姐兩分面子,現(xiàn)在若是看著寧小姐哭著回去,怕是博小姐你的日子就不太好過了�!�
管家大叔說這番話的時候面帶笑容,看不出他是什么意思。
像是好心的提醒,也像是風涼話的看著笑話。
博思雅拎起一顆車厘子,咬在嘴里,鼓著腮幫子目光停在管家臉上,思考。
管家的話很快就驗證了,博思雅還沒回到房間,博容就尋了過來。
怒氣沖沖的,還不等博思雅開口,一個巴掌扇了過去,打在她的臉上,瞬間紅腫。
“博思雅呀博思雅,我倒真沒想到你居然跟你媽一樣沒有良心�!�
“當初要不是老子好吃好喝的供著你,你以為你能活到現(xiàn)在?”
“沒想到你不但不感恩你還恩將仇報,我還真的是養(yǎng)了一個好女兒,就是一個白眼狼�!�
一巴掌,抽的博思雅兩眼冒著星星。
一巴掌,打的她腦子里再無思考。
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只感覺到疼,蔓延全身。
抬眸,就能看見二樓處博寧得意的笑。
她牽扯唇角,咬住。
“我告訴你,要是我拿不下城西那塊地,我就打死你個有娘生沒娘養(yǎng)的白眼狼�!�
“我說好端端的怎么祁少突然不將地給我了,原來是你這個小賤人背后搗鬼,你敢算計我,我就讓你知道厲害�!�
博容說完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再一次沒有躲避的一巴掌,她已經(jīng)麻木。
記得小時候博容也是很疼愛她的,放假了帶她去游樂場,下班回家抱抱她陪著她玩,什么時候開始,眼前的父親變了。
變得陌生,變得好像她就是一個恥辱。
變得不想再多看她一眼,變得她只是利益交換的物品而已。
但是她的好爸爸似乎忘了,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沒有她說話權(quán)利,更何況這里還是祁家。
放下手,她站直身體。
三年都彎曲的腰第一次站直,卻是在面對博容的時候。
用著她紅了一圈的眼睛看著眼前男人,一笑:“爸爸說的話當女兒的自然不會忘記,但是爸爸你卻忘了,這里可不是我說的算,而是你另外一個女兒。”
她笑,目光投像二樓的博寧身上。
博寧想要陷害她,呵!她沒那個本事。
要說博容最在意的,他最在意的就是利益,女兒在他這里,不過就是利益的交換。
畢竟她才是在博容身邊長大的人,論信任,博容也會更加相信她而不是博寧。
再加上博容多疑的性格,博寧這盤棋,下錯了!
第25章丑的人倒胃口
“你什么意思?”
博容皺眉,瞇起的雙眸中帶著眼鏡蛇的陰險犀利,盯著博思雅,盯得人毛骨悚然。
博思雅也不慌,扯了扯唇角繼續(xù)說道:“爸爸不是一直想知道我怎么會出獄嗎?”
“其實也沒什么,就是您的另外一個女兒得了血病,需要一個不斷給她提供血源的載體�!�
“所以祁少想到了我,將我弄了出來,爸爸若是不信請看這里,這里可都是證據(jù)�!�
拉起的袖子,露出纖細手臂上的排排針眼。
在博容的不可思議下又放下,繼續(xù):“所以在這里,我不過就是一個連身體都不屬于自己的人,怎么可能左右了祁少的思想�!�
“上一次我可也親耳聽見祁少同意將城西的地給爸爸你,但如果爸爸沒有收到,那么我想這件事情應(yīng)該不是我能決定的才對�!�
“你應(yīng)該去問問你另外一個女兒,看看她知不知道�!�
博寧,你想利用博容算計我,我就讓你知道什么是自食其果。
博容的多疑,果然動搖兩分。
眼底的不確定,目光停留在她的手臂上。
被袖子遮擋的針孔,就算只看一眼都能讓人觸目驚心的難以忘懷。
他雖然不喜博思雅,但畢竟也是他養(yǎng)了二十年的女兒,比起博寧那個毫無感情的女兒,他自然是更相信博思雅多一些。
所以現(xiàn)在博思雅這樣一說,他確信了。
“這件事情我自會調(diào)查清楚,但是博思雅我告訴你,你要是敢背后搗鬼,別說我不認你這個女兒,別以為你們現(xiàn)在有祁域然護著我就不敢動你們�!�
“說一千道一萬你們還是姓博,還是我博容的女兒,就算我對你們怎么樣,他姓祁的也管不了,哼!”
博容說著轉(zhuǎn)身就走,留下博思雅一個人坐在涼亭,盯著那離開的背影,一直到完全消失。
晚上。
祁域然帶著一身怒氣回來,一進門就看到博思雅臉上的傷,一瞬間氣焰全消。
“博容來了?”
捏著她的下巴,強制將人轉(zhuǎn)了過來。
目光打量下一秒松開:“本來毀容就夠丑了,現(xiàn)在又腫的跟豬頭一樣,礙眼�!�
松開的人,博思雅內(nèi)心咆哮。
要是知道他會在這個時候回來,打死她也不會閑著沒事坐在客廳。
明明消失了半個月的人突然這個時候出現(xiàn),她一點防備也沒有。
現(xiàn)在被赤果果的嫌棄,她也生氣。
“沈大夫呢!讓他給你臉上配點藥,丑的我倒胃口。”
就在博思雅內(nèi)心抓狂想要罵人的時候,祁域然再次開口。
只是這開口的話還不如不說,說的她更加想要罵人,罵死他個賤人。
在他背后張牙舞爪,已經(jīng)上樓的人就像是背后長了眼睛突然轉(zhuǎn)身,一瞬間四目相對,博思雅乖巧站立。
樓梯上的人哼了一聲,不理會的直接上去。
祁域然一上樓直接進了書房,博寧聽到是他回來,一副受了委屈的跑了過來。
沖進的書房,趴在祁域然身邊大哭。
“祁哥哥你可一定要為寧兒主持公道呀!”
“今天寧兒原本是想找姐姐聊天,畢竟之前姐姐也是算是救了我,寧兒想跟姐姐道謝,哪知道姐姐不但不領(lǐng)情還威脅要將寧兒再次推下去�!�
“幸好寧兒當時跑的快,要不然祁哥哥現(xiàn)在就見不到寧兒了,嗚嗚嗚~~以前寧兒沒有得這個怪病,就算姐姐推我下去,最多也就是在醫(yī)院躺一下�!�
“可是現(xiàn)寧兒可是非常時期,如果寧兒真的受傷了,到時候吃虧的可是姐姐,姐姐怎么就這么不知輕重,真的是氣死我了�!�
第26章威脅博寧
博寧看似撒嬌實則是指責,指責博思雅的不懂事,暗諷她就是自己的一個容器。
更是將當年的事情故意說了出來,明知道祁域然在意當年的事,卻偏偏故意提起。
再配上她綠茶的語氣,想讓祁域然遷怒魚博思雅身上。
花園里博思雅不知道跟博容說了什么,下午的時候,博容一通電話將她從頭到腳罵了一遍。
自從三年前她成了博家大小姐之后,再也沒有受到過這樣委屈。
今天博容不但罵了她還威脅了她,威脅她不拿下城西的地就將她們母女倆趕出博家。
她無所謂,反正她現(xiàn)在也算是祁家的人,但她媽媽卻不能離開博家。
離開了博家雖然祁域然會幫忙照顧,但一定沒有當博夫人風光。
更何況這么多年,她受夠了私生女、雜種的稱呼!
她現(xiàn)在是博家大小姐,再也不想回到那種被人指指點點的生活,她一定不能讓博容將她們趕出博家。
祁域然一回來她就來了,她相信只要她開口,祁域然一定會答應(yīng),畢竟以前不管她說什么祁域然都會答應(yīng),她相信這一次也是一樣。
但博思雅,可惡。
“祁哥哥,我知道姐姐抽血給我一定不是心甘情愿的,所以她才會記恨寧兒威脅寧兒�!�
“如果、如果不是寧兒得了這種怪病,寧兒也不想用姐姐的血,看到姐姐如此虛弱寧兒也是心疼的,但是姐姐也不能那樣對待寧兒呀!”
“祁哥哥你都不知道當時姐姐的表情,真的是嚇死寧兒了,寧兒現(xiàn)在的心還在噗冬噗冬的亂跳,祁哥哥你若是不信你摸摸。”
博寧說著拉著他的手就要往自己胸口按去,卻在要碰到她胸口的時候,祁域然反手抽離。
祁域然雖然沒說什么,但也知道她想干什么,就是因為知道,所以不表示。
從她手里將自己的手抽回,祁域然淺笑:“寧兒,以后這些事情直接跟管家說就是他會處理,我不能經(jīng)常在家陪你,凡事還是要管家多照應(yīng)。”
“而且這些小事我想你也能處理,我還有工作,你乖,先出去好嗎?”
話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上,博寧要是再不識趣的膩在這里,只會讓祁域然對她心煩。
自從三年前她擋在祁家車前,述說了那件事情后,祁域然的確幫了她不少。
不管是回到博家還是她現(xiàn)在身體,祁域然一直都在為她奔波。
但是無關(guān)感情,她能清楚的感覺到。
不管她提出任何要求,祁域然都會答應(yīng)。
不管她的要求有多無理取鬧,祁域然也會盡最大能力滿足。
唯獨……
不會娶她。
不會愛她。
她不是傻子,再祁域然身邊三年,她很清楚他的一顆心從未放在她的身上過,哪怕是一丁點!都未成有過。
當初她想訂婚,她那個便宜父親更是為了利益將她送到祁域然的床上。
可就在那個狀態(tài)下,祁域然也還是拒絕了。
那怕當時她赤果果的躺在床上,也勾不起他半點心思。
博寧自認是個美女,身材更是比例完好的勾魂,可偏偏到了祁域然這里,她就是一塊木頭,任憑她風情萬種,他也不會多看一眼。
當年的訂婚,祁域然能將她送進博家當交易也不愿跟她訂婚。
還記得當初他說過娶誰都行,但是為什么偏偏是博思雅入獄后全都變了。
第27章娶誰都行唯獨不會是你
他不是娶誰都行嗎?為什么就不能娶她,為什么!
心里的痛,心里的恨,她在心里將祁域然詛咒百遍,最后還是要笑臉靠近,因為她沒有資格跟他對抗。
祁域然手中勢力,捏死她猶如捏死一只螞蟻簡單。
放縱她,不過是因為那件事情。
但如果他知道事情的真想,會不會還像現(xiàn)在這樣待她。
呵!
她真是想多了天真,如果那件事情真相大白,別說是縱容,怕她只會是死無葬身之地。
那件事情絕對不能曝光,博思雅也絕對不能再在祁家。
眸中的恨,她迅速收起。
在祁域然抽手的那一刻站起。
乖巧的站在他的身邊,就像他說的那樣乖巧。
“祁哥哥要忙,是寧兒不應(yīng)該打擾,但是祁哥哥今天我爹地打電話給我,他說城西那塊地,他……”
“寧兒都開口了,我怎么會拒絕呢?城西的地原本就是要給博叔叔的。“
“只是有一些手續(xù)還沒處理完,你不在職場不清楚里面程序,等交接完了,我自會讓管家將地契送到博叔叔手里,寧兒放心�!�
博寧嬌嘆的試探,祁域然眸中閃過一絲不耐煩,但是很快就被他隱藏的一絲不耐煩扯出一個虛偽的笑將博寧的話打斷。
唇角勾起,他看向博寧笑的‘溫柔’。
最起碼在博寧的眼中這是溫柔,再配合他富有磁性的聲音,博寧一秒淪陷。
眼底是毫無隱藏的迷戀喜歡,赤果果的貪戀。
“你先回去房間吧!等會讓管家給你送點吃的過去,晚點我再去看你,嗯?”祁域然低沉的說著,博寧已經(jīng)暈眩在他的溫柔當中。
“好,好�!�
連忙點頭答應(yīng),就像是害怕他會反悔一樣,博寧飛速離開書房。
碰的一聲書房門從外面關(guān)上,祁域然也收起的笑,面無表情的繼續(xù)看著手里文件。
“我的乖乖,這女人簡直了,那眼神恨不得把你當場辦了!”
“我這么一個大活人坐這兒她居然一點都沒發(fā)現(xiàn),域然我敢跟你打賭,她現(xiàn)在一定把晚上姿勢都想好了,就等晚上你這條魚兒入網(wǎng)�!�
“過了�!�
“我可不覺得過,你也不看看剛才博寧那眼神,就跟餓了許久的狼見到一塊上好的肉,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沈凡一點都不夸張,他一直在沙發(fā)上坐著,博寧從頭到尾就沒有看見過他。
那雙眼睛緊貼在祁域然身上,就差沒有直接上手了。
跟博寧相處也有半年,平時她都是只剩下半口氣躺在床上。
沒想到這剛好一點就爆發(fā)了狼的屬性,她如果不是祁域然的女人,他到很愿意跟她玩玩。
只是這種女人也只配玩玩。
“她是憋了許久。”
“她是憋了許久。”
祁域然目光沒有從文件上移開,淡淡的說了一句沈凡不懂的話。
“嗯?”
“三年前,玩的很瘋�!�
簡約的一句話,沈凡徹底明白。
祁域然也沒再說什么,表情更是平靜的毫無波瀾。
放下文件,打開的電腦,單手托著下巴的看著屏幕。
博寧之前怎樣他早就調(diào)查清楚,幫博寧不代表喜歡。
他所做的只是兌現(xiàn)當初承諾,至于其他,他不會管,更不要說她的個人生活了。
她再亂,也是她的事情,跟他無關(guān)。
“我沒想到你居然都知道!”
第28章頭上頂著草原
沈凡恍然大悟,算是明白了為什么這么多年祁域然都不愿娶博寧,放誰都不會愿意娶一個不安分的女人。
娶了這么一個女人放在家里,早晚頭上綠成一片。
但他沒想到祁域然也是俗人,也會在意。
“行了不說她了,你剛才說你會送地契,難不成你真的要將城西那塊地給博容,要知道那塊地市場價值十幾個億,你就這么拱手送人了?”
十幾個億!
一般人想都不敢想,如果祁域然喜歡博寧,為了討好未來老丈人送一塊地他也不覺得有什么。
畢竟祁域然財大氣粗十幾個億雖然不是小數(shù)目,但對祁域然來說也不算什么。
可是現(xiàn)在問題是他根本不喜歡博寧,也沒有想要跟博寧結(jié)婚的打算,十幾億的地說送就送,這真不像他的風格。
沈凡不解,倒了兩杯紅酒走了過去。
一杯放在他面前,然后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下。
腦子迅速轉(zhuǎn)動,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偏偏祁域然又是一副不想解釋的模樣,讓他更加著急的想要知道。
喝下杯中紅酒,一個名字在他腦海中閃過,幾乎是一剎那他放下酒杯:“葉子在江城?”試探的問著祁域然。
“哼嗯�!�
電腦屏幕后的人冷哼一聲,沈凡明白了。
果然是祁域然,算計人不帶一點生還機會。
“你這是想釜底抽薪,一個送一個收,最后博容成了那個倒霉鬼了�!�
沈凡猜中他的想法,一顆心也算是放下,但隨后的是諷刺。
諷刺祁域然真卑鄙。
祁域然卻不以為然,聳了聳肩,端起酒杯送到嘴邊。
珉了一口杯中紅酒,腦海里不由自主的想到上次的一吻。
明明是一個牌子的紅酒,卻在隔著那兩抹溫熱的唇瓣下變成了美味佳肴。
而現(xiàn)在,他想要再次嘗試。
放下的酒杯,身體放松的向后一靠,眉間的舒展淺語:“博思雅那邊怎么樣了,你上次說她腰傷好了?”
祁域然轉(zhuǎn)移話題牽扯到博思雅身上,沈凡也跟著放下酒杯,點頭:“可以這樣說,但具體還是要看她的修養(yǎng),不過目前沒事。”
目前沒事不代表以后也沒事,畢竟腰傷的康復(fù)也不是一天兩天能治療好的,只能是時間的配合。
“等會我去看看,對了,她臉上的傷……”
“冰敷一下就行。”
“好�!�
“你不去博寧房間?”
“為什么要去?”
“你剛才不是答應(yīng)了,難不成你想……”
“收起你腦子里齷齪的想法,我對博寧是妹妹,對博思雅更不可能�!�
不可能,祁域然在心里告訴自己。
博思雅的存在就是為了博寧,等博寧的病找到治療方法,他會放博思雅離開,也會給她一筆補償。
所以他是不會跟博思雅牽扯上任何關(guān)系,絕不可能。
沈凡沒有再說下去,聳聳肩也不跟他廢話的出去。
他想做什么那是他的事情,他不過就是一個過客一個旁觀者。
只是旁觀者清,他看到的跟祁域然感知的完全不同。
祁域然出了書房就讓管家準備了兩個冰袋,包裹著毛巾上樓。
次臥的門虛掩,不知道是忘了還是在給誰留門,祁域然直接開門進去。
“管家大叔你……祁少?”
第29章有什么吩咐
博思雅原本不想管臉上的紅腫,但吃晚餐的時候,臉上腫脹的厲害,疼的她連張開嘴巴都是奢侈,所以就找管家大叔要了冰袋。
管家大叔說現(xiàn)在沒有給她找找,讓她先回房等會給她送上來,她才會在房間里等待沒有關(guān)門。
只是沒想到送冰塊來的人居然是祁域然?
“你……”
“自己敷。”
包裹著冰塊的毛巾塞進她懷里,祁域然走到沙發(fā)上坐下,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
準確的說是停留在她的腿上,確定她不再像之前一樣走路費勁,一顆心才放下。
博思雅被突然塞進懷里的冰塊弄得莫名其妙,動作木呆的將毛巾送到臉邊,冰塊的冷敷下眉頭微皺。
很不舒服,但是祁域然他……
“祁少是有什么吩咐嗎?”要不然為什么不走!
后面一句她自然不敢直接的說,她怕她說完,下一秒就是被他掐死。
祁域然的脾氣,不可挑釁。
祁域然也沒想到她會這么問,原本就是想來看看順便給她送個冰袋,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到了這里一雙。腿就像是定住一樣,不想走了。
身體情不自禁的坐下,享受這份寧靜。
當然如果她不開口的話,自然是最好。
但是現(xiàn)在她開口了,想要留下他必須要找點話題。
為自己的想法覺得莽撞,但他確實也這樣做了。
“博容今天打你,是為了城西的地?”
他開口,卻沒注意的是語氣帶了些激動。
隨意放在沙發(fā)扶手上的手,情不自禁的收緊。
博思雅一只手累了,換了一只手繼續(xù)拿著毛巾。
站的久了,剛恢復(fù)的腰也支撐不住,想要找個地方坐下,但是房間里除了床就是祁域然屁股下面的雙人沙發(fā)。
坐在床上祁域然如果誤會她就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可是站著她又受不了,最后腦子一抽的她走到祁域然身邊坐下。
寬大的雙人沙發(fā)平時她在上面睡覺都會顯得寬大,可不知道是不是祁域然太占面積,在她坐下后擁擠。
兩人靠在一起,彼此靠近。
靠近的身體隔著兩片單薄的布料,布料下彼此的溫度穿透彼此心間。
“對不起,我……”
“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投懷送抱了�!�
“什么?”她瞪大眼睛。
“你坐在這里,不就是為了投懷送抱勾引我嗎?”輕佻地勾勾她的下巴,拉近。
他的靠近,氣息灑在她的臉上。
彼此的貼近近在咫尺,能看清彼此臉的毛孔感受到彼此呼吸。
博思雅并不是第一次這么近距離靠近他,卻是第一次祁域然自己靠了過來。
三年前她使盡了手段,只為了能靠近他一點,但他每一次的冷漠拒絕,都讓她覺得自己像個傻子。
從未想過有天他會自己靠了過來,還笑的如此邪魅。
可惜三年歲月,她也不再是三年前那個只會喜歡他的白癡。
現(xiàn)在她不能違心的說不再喜歡,但絕對不是三年前的那種喜歡,至少現(xiàn)在的她還有理智。
用拿冰塊的手將他推開,重新覆蓋在臉上的毛巾,她瞥了他一眼,倨傲地仰起脖子:“如果祁少能大方一點給我這里換一張大點的沙發(fā),我想現(xiàn)在也不至于會被您老人家誤會是我在勾引�!�
“你的意思你沒有?”
“呵�!�
她冷笑,他沉默。
臉上的笑冰絕,松開的手意味深長的看她一眼,步步逼近。
博思雅警惕性地看著愈發(fā)趨近的男人,感覺到有一股危險的氣息卷席而來。
“怎么,怕我上你?”他上前,單膝跪在沙發(fā)上,握著她的下巴,逼問道。
一上一下,兩人的姿勢曖昧極了!
周遭的氣息更流竄著異樣的暗涌……
第30章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博思雅的確是跟三年前不一樣了,也成功的勾起了他的興趣。
只是如果她只有這些本事,那他真的要失望了。
“我這一副賤骨頭,你還不稀罕上�!辈┧佳疟凰罩掳捅黄忍ь^望著他,她故作鎮(zhèn)定地說道。
祈域然聽到滿意的答案后,雖然是他想聽到的,可是為什么如此不是滋味呢?
凡事都要有個度,他也不再調(diào)戲的收起玩鬧向后一靠。
身體放松的慵懶,但是那雙眼睛卻絲毫沒有懈怠的依舊銳利。
就像是放松下來的獵豹,一雙眼睛卻還在戒備的防御。
這樣的他,也不嫌累。
哪怕是在自己的家里還要提防的戒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要處處防御。
“博容的事情我會處理,下一次他再來讓管家跟著你。”
“你這是在關(guān)心我?”
他的話,博思雅覺得諷刺。
祁域然怎么會關(guān)心她,最多也是害怕她受傷會影響到博寧吧!
“算是吧!”
可當祁域然吐出這三個字后,她,慌了。
心里像是有什么東西狠狠的抓住,緊緊的握住,捏的生疼。
“你要將城西的地給他?”
手中毛巾不知道什么時候掉落在地,她已經(jīng)忘記了臉上還在冰敷的傷,轉(zhuǎn)過身看他。
“城西的地就是一個開頭,以博容的貪心斷然不會只要一塊地這么簡單,如果這一次你答應(yīng)了他,那么下一次呢!他要祁氏你也給嗎?”
博思雅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說這些,這些東西從她的嘴里忍不住就脫口而出。
明明博容是她的父親,按道理她是應(yīng)該幫著博容,但是她也不知道為什么,一想到祁域然要將城西的那塊地給博容,她就覺得氣憤不值。
當年的王家何其威望,還不是因為博容不懂經(jīng)商,又跟她舅舅兩人混在一起,讓百年的王家毀于一旦。
當年的事情她并不是全都知道,但卻知道百年的王家都能被他們毀了,更不要說是一個剛被祁域然接手的祁家。
當年博家的生意全靠著王家的人脈支撐,這三年她在牢里不知道外界事情。
但這些天她也看了不少近三年的新聞,占據(jù)博家的新聞從來都是博家賠了多少祁家填補多少。
如果說三年前博家的生意靠著王家運行,那么現(xiàn)在博家的生意就完全是依靠祁家。
博家就像是一個寄生蟲,寄生在祁家,一點一點的將祁家抽干,就像當年的王家一樣。
王家已經(jīng)成為了過去式,就算博容是她的父親,她也不想祁域然的公司成為第二個王家。
所以她著急她憤怒,甚至不甘。
只是祁域然的一句話,將她全部的熱血怒火冷卻。
祁域然說:“這是寧兒的意思。”
寧兒?博寧!
是呀!她怎么忘了還有個博寧。
紂王能為了妲己滅國,周幽王為了博美人一笑點了燃烽火,他祁域然為什么不能為了博寧賠上十幾個億!
是她多心了,多心的可笑。
“博容再來我會小心的,謝謝祁少的關(guān)心,天色不早了我也累了想休息了,祁少也忙了一天了,還是回去休息吧!”
她起身,直接向著床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