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博思雅,總裁讓你上去一趟�!�
就在她數(shù)飯粒一樣的吃著炒飯的時候,主管突然走了過來。
推了推鼻梁上眼鏡,面無表情的說著。
博思雅咬著牛肉炒飯,幾乎是一秒抬頭:“嗯?祁域然叫我?”本能的叫出的名字,主管臉色明顯一瞬間不好。
“是總裁,在公司你要叫總裁,這樣沒大沒小的成何體統(tǒng)�!�
“哦!”博思雅莫名的被訓(xùn)了一頓,放下的勺子一抹嘴巴,說道:“那總裁叫我做什么?”問著。
“我怎么知道!”主管有些怒氣的說著,瞪著高跟鞋蹬蹬的回去。
“……”博思雅被她吼的莫名其妙,僵硬原地傻眼。
目送她的背影離開,一直到辦公室的門哐當(dāng)一聲摔上,她才恍然清醒起身。
主管在生氣什么?莫名其妙。
牛肉炒飯蓋上丟在一旁,她想等會回來再吃。
祁域然這個時候找她,干嘛!
上了頂樓,一個秘書已經(jīng)等在電梯門口處。
在見到博思雅后直接的將她帶到總裁辦公室,推開的門“總裁在里面等你,請。”說著。
博思雅不是第一次來這里,卻是第一次來到屬于祁域然的辦公司里。
之前這里是她爸爸的辦公司,被收購后成為了祁域然的,博思雅進去,里面的擺設(shè)已經(jīng)全部換掉,甚至重新裝潢了一遍。
之前的雍容華貴,現(xiàn)在只留下黑白色調(diào)的簡單干練。
是祁域然的風(fēng)格,她走了過去。
“祁少,這么好心情叫我上來?”
第160章怕我
博思雅腳步輕快,也不知道為什么,今天就來連祁域然看起來都格外順眼。
大概是因為白泊松的渣男舉動吧!至少祁域然睡了她,沒有給她一個假貨。
祁域然點著一根煙坐在沙發(fā)里抽著,煙霧繚繞他鷹目半瞇。
透過的煙霧看著博思雅一臉笑容走進,忽然間仿佛回到了十三年前。
綁著兩條辮子的女孩,也是這樣一蹦一跳一笑的來到他的身邊。
在他暈眩中將他拉了出來,在絕望中擋在他的面前,在恐慌中笑著對他說:別怕,我保護你。
沒有滅掉的煙夾在指尖,目光波動淺笑,祁域然覺得他真的是瘋了。
怎么會覺得那個女孩像博思雅呢!她明明是博寧,是他驗證過的博寧。
眸中的沉迷在煙霧中恍然清醒,他微微傾斜的身子將煙按壓在煙灰缸里,目光幽靜,在博思雅身上掃過:“吃過午飯了嗎?”冷冷的問道。
“本來再吃,這不就被你叫上來了,就沒吃完�!�
“陪我吃點?”
“不用了吧!我還有……”
“據(jù)我所知,你這些日子都是在食堂吃飯�!�
“嗯�!�
“吃的進去?”
“……”
祁域然說這四個字的時候明顯在笑,掩蓋不住的笑博思雅想罵人。
你丫的明知道難吃你還不好好改革,以為請她吃一頓飯就能頂替她半個月的折磨了嗎?
瞪他一眼,只能強忍著內(nèi)心想要罵人的話,強顏歡笑:“還行,吃不死人。”
“哦!博小姐果然與眾不同�!�
他笑的慵懶,身體向后一靠,拍了拍身邊位子。
在明顯不過的暗示,博思雅就算是想裝傻都不知道怎么裝了。
緊了緊手,她走了過去。
小心的在他身邊坐下,祁域然傾身上前:“這么怕我�!�
他的氣息溫?zé)�,近距離的靠近,能感覺到他的氣息在她側(cè)臉。
那種像是小貓襲擊的內(nèi)心,帶著絲絲心動。
博思雅不喜歡這種感覺,因為這種感覺會讓她失控失去理智。
她不喜歡那種失控她抓不住的感覺,就好像被人控制的內(nèi)心一樣,總是讓她被掌握的不能自己。
她向后移動小心移動,拉開了彼此兩人距離。
在中間猶如隔著一條銀河的距離下,強顏歡笑:“祁少說笑了,我也沒做虧心事為什么要怕你�!�
“你剛才不是說要請我吃飯嗎?餐點呢!我都餓了,嘿嘿�!�
她的笑很是勉強尷尬,也是第一次在祁域然的身邊如此慌張。
以前她也會慌,但面對他的時候更多的是倔強和絕地求生的心態(tài)。
她不會拒絕祁域然的靠近,甚至是親近,因為她知道,就算是兩人不穿衣服的滾在一起,束縛的也只是身而不是心。
但是現(xiàn)在,她開始慌了,慌張的恐懼。
博思雅有時候覺得自己挺失敗的,想做的事一事無成,想見的人一個未出現(xiàn),偏偏連著一顆心,她都開始覺得失控?zé)o法掌握。
如果說三年前的她驕縱傲然,現(xiàn)在的她就是膽小無能。
她也說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樣子,只感覺的失控再也回不到以前。
回不到那個能在祁域然面前保持自我,保持理智的自己。
祁域然深深的看她一眼,沒有再說什么的唇角勾起一笑。
按下桌上電話,吩咐外面的人送餐進來。
第161章那幾個字他始終說不出口
助理魚貫的將餐點送了進來,祁域然遞給她一雙筷子,助理出去。
關(guān)上的門再一次剩下兩人,還有一桌子的美味佳肴。
祁域然會想要在公司見她,其實是想告訴她他要跟博寧訂婚的事,他想這件事情,還是應(yīng)該他親口來說。
可當(dāng)見到她后,那幾個字就像是沉重的石頭,壓在他胸口讓他呼吸不順的也吐不出來。
明明是想說他要訂婚了,以后放她自由,可那幾個字,他始終說不出口。
心里的不愿,手里的不想放手,每一樣他都說不出。
面對博思雅,不只是她的失控還有他的……
“博思雅……”
“嗯?”
對面的人突然開口,博思雅猛然抬頭,四目相對,再一次被沖擊的心臟,他放下筷子。
“跟我做吧!”
嘴里未吞下的菜,就被他一吻封住。
博思雅慌了,慌張中連忙將嘴里的菜吞下,可因為吞的太生猛,一口卡在喉嚨。
她難受的想要推開堵住她唇的人,卻被祁域然死死抱住。
只能在他口中輕咳兩聲,她被嗆的淚眼婆娑。
想要將他再次推開,卻被她束縛的手,慢慢鎖緊。
祁域然的吻總是帶著霸道急迫,每一次粗魯?shù)乃紩纯咕芙^。
今天也是一樣,可當(dāng)這個吻面的溫柔纏棉。
帶了一種悲天憫人的心境,又像是對她無限的寵愛時,她居然忘了反抗。
就連剛才強固她的手,也溫柔的搭在她的腰間。
溫柔的吻,讓博思雅原本就搖擺不定的心落下。
承受著他的吻,慢慢的接受然后心跳加速。
祁域然是迷人的,不管是淡漠如冰的他還是沉穩(wěn)冷靜的他,只要是他想出手的時候,總是讓人招架不住。
尤其是他現(xiàn)在還吻的深情,更是讓她無法拒絕。
之前想好的拒絕也變成了緩緩擁抱,伸出的手,抱著他回吻。
博思雅現(xiàn)在腦子里一片漿糊,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想讓這個吻下去,纏.綿的下去。
或許是第一次祁域然對她的溫柔,或許是她忘記了三年的遭遇,回到當(dāng)初。
抱著他,就像是初見他那般,不想結(jié)束的吻,帶著絲絲急迫。
她身子忽然一輕,祁域然抱著她走向里面。
這里的設(shè)計跟祁家書房一樣,書架的后面是別有洞天的臥室。
打開的門,她被放在床上。
兩具火熱的身體貼在一起,纏棉的吻沒有盡頭。
整個世界仿佛在這一瞬間安靜,只有他們,彼此相擁吻著。
事情的進展,誰也沒有再委屈自己,不知道是誰先動手,彼此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落下…丟在地上……
……
博思雅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窗外的燈光閃耀,在夜幕中猶如萬千繁星。
她小心的移動身體,酸軟的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身上穿的是祁域然的襯衫,寬大的襯衫直到大腿。
露出一雙筆直白腿,白皙的曲卷在黑色的床墊上。
她下床,走到落地窗前站立,看著窗外燈光,門咔嚓一響打開。
祁域然穿著與她同款襯衫,筆直的像她走了過來。
站在她的面前,雙手扶在她腰間兩側(cè),微微彎曲的身子,在她粉唇上蜻蜓點水的一吻。
“餓嗎?”
第162章祁少告白了
他的吻,讓博思雅面上一紅。
粉色的臉頰,紅艷欲滴的呈現(xiàn)。
祁域然輕柔的托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
強迫被睜開的雙眼媚眼如絲,被吻的有些紅腫的唇更是晶瑩的像是對他邀請。
已經(jīng)泄了兩次的火,卻只需要一眼,再次熊熊燒起。
感覺一股無名的火飛速串到身下,他口干舌燥的極致控制。
他不是一個好人,但也不會讓女人餓著。
就算現(xiàn)在邪火焚身,他還是要顧及她的肚子。
博思雅的肚子應(yīng)景的響了兩聲,祁域然一笑,從口袋里掏出的手機,讓山名送些吃的上來。
山名送來的都是兩人喜歡吃的,祁域然為她布菜,溫柔的像是被外星人附身一樣。
中午祁域然說跟我做吧!博思雅跟不上節(jié)奏的跟他滾在一起。
現(xiàn)在他又突然的這么溫柔,博思雅有些招架不住的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總感覺像是算計,她就像是在一個圈子里,被人抓著的算計。
麻木的吃著桌上東西,博思雅想她吃完了就走,免得等會又出幺蛾子。
祁域然就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從三年前開始她就是被他牽著鼻子走。
就算是要被牽著,她也不會乖巧的順著他的腳步走,總得掙扎兩下,表面她的態(tài)度。
可計劃永遠(yuǎn)趕不上變化,她剛放下的碗筷,就被祁域然一手按住。
強制的將她的手握在手中,眼底溫柔能滴出水的看她:“吃飽了?還要不要來點甜點?”
他的聲音溫柔的就像是中邪,溫柔的博思雅想摸摸他的額頭,看看他是不是發(fā)燒了。
祁域然仿佛是猜到了她的想法,低頭在她手上溫柔一吻,說道:“我沒有發(fā)燒,也沒有被外星人掉包,只是想對你好,僅此而已�!�
“對我好?為什么?”
博思雅張了張嘴巴,啞了的聲音腦子混沌。
之前還將她鎖在書房中,像是一個玩偶一樣被他擺弄。
現(xiàn)在又說只是想對她好!他是當(dāng)她腦子短路傻了嗎?
還是覺得她真的還是三年前,那個傻傻愛著他的博思雅!
這已經(jīng)不是三年前,她也不是那個愛他傻乎乎的女孩。
所以祁域然現(xiàn)在說的一切,都不過是惺惺作態(tài)虛假劇情罷了。
抽回的手,博思雅清醒的冷下,戒備的雙眸鎖定。
在他那些玩笑下,冷沉的說道:“祁少莫不是今天出門忘記帶眼鏡了,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誰了!”
“我是博思雅不是博寧,祁少可不要搞錯了告白對象�!�
“你以為是我認(rèn)錯了人?”
他瞇起的一雙眼,伸手指腹摩擦她的臉頰。
他當(dāng)然知道眼前的人是博思雅,是那個讓他有點喜歡的博思雅。
他就要跟寧兒訂婚,以后他的身份不只是祁氏的總裁,也是寧兒的未婚妻。
想到這個身份,他就覺得心里空落落的。
或許他就如山名說的,他只是想要負(fù)責(zé),沒有想過喜歡。
所以他想試試……喜歡……
一個星期,就讓他放縱一次。
而這一次,他想博思雅陪著他放縱。
指腹下如羊脂白玉的肌膚,在他的撫摸下呈現(xiàn)淡淡的粉紅。
淺淡的紅,惹的人想要一吻芳香。
沒有控制的沖動,瞳孔冷漠看著眼前的人兒,沒有松開手的說道:“你喜歡我,無需否認(rèn)�!�
第163章現(xiàn)在依舊不喜歡
“三年前你的表白我都記得,只是我們注定不能在一起,你不是寧兒�!崩鋮s的話,冷卻了熱情。
博思雅冷笑,譏諷反駁,“我不是寧兒,那祁少現(xiàn)在又在做什么?還是說你的好寧兒身子羸弱無法滿足你,你需要在我這發(fā)泄�!�
“如果是這樣的話也未免太委屈祁少了,你祁少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何必在我這個你討厭的女人身上浪費體力�!�
“天色不早了,我還要回去,告辭�!�
她說著甩手就走,祁域然依舊比她更快一步,拉著人壓在床上。
“我很清楚我現(xiàn)在面對的人是誰,博思雅你也不用故意轉(zhuǎn)移話題�!�
“三年前你喜歡我,我只想問你一句,你現(xiàn)在…是不是還一樣的喜歡我……”
抵著她的額頭,壓抑的聲音滿滿都是被情玉熏染的沙啞動情,行動在博思雅的面上,控制不住的心跳臉紅。
三年前的喜歡就像是走馬燈一樣在面前轉(zhuǎn)動,當(dāng)初有多喜歡,現(xiàn)在就……也是一樣。
她是一個念舊的人,喜歡的人也至始至終。
但是他之前說的不準(zhǔn)喜歡,現(xiàn)在這樣問她,又是什么意思。
沒有因為他的問題昏了腦子,博思雅冷眸微閉冷靜的吐出三個字“不喜歡。”給了答案。
祁域然也沒有因為她的答案失落反而是一笑,因為她越是拒絕,他就越是清楚她的喜歡。
如果她上來就說喜歡,他才應(yīng)該不知道如何是好。
拿出早已準(zhǔn)備好的合同,祁域然將她從床上拉了起來。
合同放在她面前,勾起的唇角眼中淺笑的說道:“博氏的轉(zhuǎn)讓合同,你一直想要的,只要你在上面簽字,整個博氏都是你的�!�
“條件�!辈┧佳艗吡艘谎鄞蹭伾系暮贤瑳]有被沖昏的腦子清醒理智。
祁域然輕挑眉角,欣賞她的理智:“陪我一個星期。”
博思雅輕笑,笑的譏諷:“這算什么?身體的交易?”
“嗯哼!”兩個音調(diào),的卻如此。
學(xué)著他的模樣冷笑,博思雅打開合同。
果然是一份博氏集團轉(zhuǎn)讓的合約,沒有半點虛假。
雖然博氏在宣布倒閉的時候所剩不多,但祁域然收集股份也花費不少。
沒有幾十億也有幾個億,就這樣給了她,只為了一個星期?
博思雅覺得不是他瘋了,要不然就是她在做夢。
冷笑的合上文件,甩在床上,“祁少這算是什么?色字頭上一把刀?”
色字頭上一把刀……這個解釋,果然合理……
祁域然從來都不是一個輕易動情之人,就算是在開放的國外,他的身邊也是干干凈凈的。
沒有任何女人能入他的眼,現(xiàn)在卻用著價值幾十個億的合同換她一周陪伴!
不只是博思雅,就連他自己都覺得他是瘋了。
可他有的就是錢,就算是給自己一個了斷。
不在意的撿起合同,打開。
動作的掩飾,掩飾他的不自然說道:“怎么?博小姐是不相信自己的魅力,還是不想要公司了?”
“我記得之前博小姐色、誘我的時候,為的可就是這博氏的股份,現(xiàn)在我不過是將博小姐你的色、誘發(fā)揮它該有的點,博小姐就怕了?”
緊迫的話,逼迫。
第164章一周情侶
“如果是這樣,那就當(dāng)我沒說好了,博小姐繼續(xù)當(dāng)你的小職員,等什么時候賺夠錢了在從我手里買走股份�!�
“只是我怕等博小姐存夠了錢,我孫子都如你這般大了�!�
這話……沒毛��!
博思雅也知道他說的都是事實,但是陪他……她:“好,但愿祁少說話算話,筆。”
博思雅接過祁域然遞來的鋼筆,在乙方的位子簽下自己名字。
放下的筆,猶如放下了千斤重量。
她從來都不是怕事的人,唯獨怕的也只有祁域然。
三年前她喜歡祁域然喜歡到?jīng)]有自尊,喜歡到全江城的人都知道她表白了,祁域然拒絕了。
博家的大小姐一遭成了整個江城的笑柄,甚至是最后換來的是,祁域然要娶博寧的消息!
最后她被冤枉的入獄,三年后再見到的人就是祁域然。
在監(jiān)獄里祁域然掐著她的脖子,告訴她,博寧是她妹妹的時候,她就對祁域然死心了。
從她出獄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一個夏天,她看著眼前的人,也是更加的陌生。
如果說之前是喜歡,相處后是畏懼,那么現(xiàn)在呢!是不是就是淡然了……
“一個星期后我將公司正式給你,只是現(xiàn)在博氏的運營還有些問題,我直接交給你,保不準(zhǔn)也是博容的下場。”
“到時候我會派人幫助你,直到你正式掌握整個運行,一個星期后你無需再回祁家,我們的關(guān)系也到此結(jié)束�!�
“以后你我再無瓜葛!”
這是那天祁域然說的最后一句話,說完之后她承受的是祁域然給的無盡溫柔。
等她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在天上,私人飛機,祁域然坐在她的身邊。
她透過窗戶看著外面的云彩,祁域然從身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肩頭陪她一起看著。
博思雅一直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明白祁域然說的,不明白他突然的溫柔。
可當(dāng)她看到太陽升起穿透云彩的那一刻好像有什么東西放下,她沒有多問的轉(zhuǎn)身吻了身后男人。
后來博思雅問祁域然為什么,祁域然說這是她想要的自由。
沒錯,這是博思雅想要的自由,但卻不是他成全的自由。
祁域然就好像看穿了她的內(nèi)心,摸著她的頭說:那么就當(dāng)這是一場交易,用你一周的自由換取以后半生自由。
祁域然在說這話的時候眼中透著不舍,博思雅以為是自己看錯了,因為在下一秒,這一絲不舍全部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他的笑,笑的讓人再也看不懂他的內(nèi)心。
如果說一個星期是他們的最后一個星期,那么就讓她任性一次,任性的放縱這一次。
兩人達(dá)成的協(xié)議,不說不問就像簡單情侶一樣度過這一個星期。
博思雅其實也是有私心的,不只是為了公司還有對祁域然的感情。
一個星期后,誰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但她卻想用這一個星期好好的跟祁域然在一起。
就當(dāng)是圓了她三年前的遺憾,然后老死不相往來。
她是長情念舊,但也不代表有些舊不能放下。
當(dāng)這個舊畫上句號,她想她就會放下了吧!永遠(yuǎn)……
“少爺,我們準(zhǔn)備下落了�!�
門外的敲門聲,博思雅聽出是山名的聲音。
沒想到這種時候祁域然還是一樣帶著山名,沒說什么她連忙將抱著她的人推開,穿好衣服。
祁域然這一次沒有抱著她不放,順著她的一推也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在半個小時后,飛機降落在一片海域上面。
第165章祁少吃醋了
他們處在一個小島上,到處都是可見的樹枝,比起江城的冷,這里暖如夏季。
“這是?”
“長情島,未來我們要度過一走的地方。”
兩人站在酒店的樓頂,下了飛機就有人立馬接待。
這里將是他們未來一個星期的地方,就像是度蜜月一樣承擔(dān)著未來的一個星期。
兩人在酒店洗了個澡,換了當(dāng)?shù)匾路?br />
祁域然換上了短袖短褲,帶著一個墨鏡,到真的有幾分旅游而來的貴公子模樣。
博思雅在他身邊穿著一條短裙,一個遮陽帽帶上,同款的墨鏡擋住大半張臉。
從房間里走的兩人彼此看了一眼,墨鏡下的眼,不約而同的彎了彎。
現(xiàn)在正是上午,沙灘上還不是很多人,兩人赤腳踩在柔軟的沙灘上,悠閑的散步。
博思雅也沒想到有天她會跟祁域然這樣毫無桔梗的走在一起,享受著嗮在身上暖洋洋的太陽,看著不遠(yuǎn)處與天相連的海面。
或許這會是他們最后一次并肩而行的走在一起,因為在一個星期之后,兩人就要各分東西。
誰也沒有去想一個星期之后的事,只尋求當(dāng)下。
“要不要坐船?”
祁域然到了這個溫暖的地方,連帶著臉上的表情也被暖化。
不再是平日里冰冷的臉,在艷陽下溫暖四季。
他轉(zhuǎn)頭問她,一瞬間博思雅居然看傻了眼。
祁域然長得很好,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
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yōu)雅。
而現(xiàn)在,他眉眼微彎,淺笑問她。
一瞬間,博思雅還真的以為他們是一對蜜月中的情侶,而他也真的是她的男朋友。
“好。”
她跟著他的笑說了一個好,兩人上船。
兩人直接坐船去了攀牙灣,快要上岸的時候,船員們開始往外搬皮劃艇。
年輕的K國少年們,皮膚曬得黝黑,靈活地跳下輪船,落在皮劃艇上,踩得小艇在水面上飛速而來。
接著兩人上了皮劃艇,祁域然護著博思雅讓她坐在前面。
博思雅從上船后就盯著劃船的少年,健壯的少年,胳膊上有暴起的肌肉,在陽光下黝黑油亮,掄起船槳將皮劃艇劃得飛快,舷邊濺起水花。
少年用著當(dāng)?shù)卣Z言跟他們打著招呼,博思雅聽不懂在穩(wěn)住自己身體后沖著那少年一笑,算是回禮。
少年帥氣利落的動作,博思雅忍不住多看兩眼,也就是這兩眼,惹得身后人不爽。
將懷里的人板了回來,調(diào)轉(zhuǎn)的視線讓她看著自己,深眸溫怒,當(dāng)著少年的面,吻下。
“你干嘛!”博思雅被突然吻的害羞,嬌羞下粉拳捶打身后男人。
博思雅的嬌羞,惹的祁域然心里一癢。
原本只是想給她一點懲罰,讓她不準(zhǔn)看他以外的男人。
卻因為她的嬌羞,忍不住的加深這個吻。
不理會懷中人的掙扎,他將她鎖在懷里,加深的吻吻上。
耳邊傳來一陣陣歡呼的聲音,仿佛在為祁域然加油喝彩。
博思雅被他吻的情亂迷離,眉眼中都是深厚的情誼。
情玉的臉,博思雅兩頰朝紅,眼角有淚光,嫣紅的嘴唇微張著,臉上滿是媚態(tài)。
第166章他的占有欲
這樣的她,祁域然不想放手的又是一吻,直到感覺到皮艇靠岸,他才依依不舍的放開懷里的人。
手指抹掉留在她唇瓣上的汁液,勾引的沖她挑了挑眉。
博思雅是被吻的意亂青也迷,但不代表她就完全失去了理智。
她也沒想到祁域然這么小心眼,居然因為她多看了少年兩眼,就要用實際行動證明。
真為他以后的夫人擔(dān)憂,這樣一個霸道的男人,他的夫人該怎么忍受。
可當(dāng)博思雅想到以后會是另外一個女人占有了這個的祁域然后,迷惑中的愛,也被慢慢淡去。
“怎么?”
發(fā)覺了她的不對勁,祁域然將她抱住。
“沒事,我們下去吧!”
博思雅將鎖在他腰上的手拉開,在少年的攙扶下下了皮艇。
她不想說話,她總不能說自己是吃醋了?吃他未來夫人的醋了!
明明就是一場游戲,她為什么會當(dāng)真。
“你到底怎么了?”
她這騙鬼的話祁域然要是會相信就真的出鬼了。
拉著她,將人強制拽進懷里。
掰著她的肩膀,讓她無法逃離的問著。
他的眼中是逼迫,語氣中咄咄逼人,非要逼著她說出不可。
博思雅也因為他的逼迫心煩,好好的一場浪漫約會變成了這樣。
果然他們兩人天生犯沖,哪怕是假裝在一起,也會矛盾不斷。
一拉長發(fā),博思雅幾乎是用吼的說道:“什么怎么?本姑娘就是突然不高興了怎么!難不成祁少你還要管別人高不高興?”
“別以為你住在海邊你就能管到天邊,本姑娘想怎樣就怎樣,你管天管地也管不了老子樂意,KAO!”
博思雅爆了粗口,這是第一次,她在祁域然面前爆了粗口。
以前是喜歡,在他的面前都是偽裝。
后來是畏懼,在他面前都是小心翼翼。
現(xiàn)在她還怕個屁,一個星期后就分道揚鑣了,她還偽裝的慣著他,做夢!
甩開祁域然的手,博思雅仿佛回到三年前她博家大小姐的身份,囂張傲嬌。
大步流星的走在前面,一點都不管后面的人有沒有跟上。
祁域然站在原地,腦子幾乎是一瞬間的空白。
看著前面氣到炸的人,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在他面前爆粗口,上一個墳頭草都比她高了。
這個女人,果然是不能寵著。
給她一點好臉色她就能開起染坊,他是對她太好了,讓她在他面前爆了粗口。
可也正是因為這樣,祁域然居然覺得可愛。
這怕就是天生的抖M體質(zhì),不喜歡她的順從,喜歡她的真性情,只是這真性情,是不是太真實了一點!
他一笑的跟上,沒有與她走在一處,而是在她的身后跟上。
兩個畢竟是出來散心的,沒多久就走在了一起。
博思雅也想清楚了,她有什么好生氣的,這事原本就跟她無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