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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想想他這個悶葫蘆,程施哲也明白他說的不用是什么意思。

    以他的處事方法,這種事情肯定會交給博寧去公開。

    這樣傳出的新聞就是博寧甩了他祁域然,而不是他祁域然退婚博寧。

    就算是沒有感情還要做到護(hù)她周全,這點也就只有祁域然能做到了。

    第260章拍賣會

    但話說回來,他們的訂婚不是被他壓下了嗎?那博寧出面難不成真的是公開甩了他!

    想到這個可能,程施哲再次感慨他的付出。

    “我先去工作了,有事讓小白找我�!�

    “嗯。”

    程施哲出去,祁域然還躺在沙發(fā)上。

    三天,只要還有三天他就能光明正大的去找博思雅了。

    到時候再也不會顧及外界的只字片語,他就能光明正大的喜歡。

    他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就叫喜歡,但跟她在一起總是能讓他感覺到心安。

    那種在任何人身上都感覺不到的心安,就像十三年前那場爆炸一樣。

    那雙小小的臂膀抱著他,心安。

    ……

    博思雅剛吃過午飯就接到Lisa的電話,Lisa最近正在各大拍賣行奔跑,為了那個地籌劃。

    她還以為會再等上兩天,沒想到Lisa的動作這么快,兩天就給她發(fā)了最后報表。

    博思雅掃了報表上的名單,她對這些人都不熟悉,讓Lisa自己看著處理。

    “這些人我都不太熟悉,你在這塊比我認(rèn)識的人多,你處理吧!但是要記住,最后不要私下交易,他們?nèi)绻娴南胍蔷妥吲馁u行的渠道�!�

    “我知道拍賣行或許比直接交易要少,但我就是要走明面渠道。”

    “嗯,你就按照我說的去處理,他們真的想要那就價高者得,不走私人情面�!�

    “好,你去處理,經(jīng)費(fèi)不夠再給我打電話就行�!�

    博思雅說完掛上電話,城西的地是當(dāng)初博容機(jī)關(guān)算盡得來的。

    現(xiàn)在到了她的手里,她也沒有想要的意思。

    她不想要也不會便宜了別人,她就是要讓博容知道。

    公司在她的手里,她想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不管是地還是公司,只要她是博氏的總裁,她就有權(quán)處理這里的一切。

    博容是生氣還憤怒,都與她無關(guān)。

    博思雅掛斷的電話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好像又要下雪了。

    還有一個月就要過年了,只是今年的這個年比往年更加凄涼。

    之前她還能跟監(jiān)獄的人一起度過,也只有這天她會避開挨打。

    這一天,那些人都會懷念自己的家人,也顧不上打她。

    每年,她都一個人捧著一個包子坐在角落,看著鐵窗外的天空,想著如果她能出去多好。

    現(xiàn)在她是出來了,也站在了最高峰。

    可惜,感情沒了……

    今年的這年,注定是孤獨(dú)的一個年,孤獨(dú)的只有她一個人的年。

    算算她出獄也有小半年了,這小半年的經(jīng)歷,就像是度過了一個世紀(jì)。

    她的血她的骨髓她的孩子,全都因為一個人沒了。

    想想,她唯一剩下的還有她這個人,她還活著。

    活著就有全部希望,活著她就會讓那些人得到他們應(yīng)有的報應(yīng)。

    抿了抿唇,她伸了一個懶腰的繼續(xù)工作。

    ……

    博家。

    博容走了之后博寧就從邱美華的懷里退了出來,看著博容離開的地方,她整個人涼了半截。

    她想要的從來就不是別人能給的,她想要的從來都是最簡單的,但是偏偏有些人要擋住了她的道路。

    一想到祁域然說的退婚,她就覺得整個人的心被揪了起來。

    她不在乎,反正當(dāng)初的訂婚也被祁域然壓了下來,現(xiàn)在回想,這就是他一早就計劃好的。

    什么為了她好,不想她渾身是血的樣子見報,說白了都是他一切計劃好的。

    為了讓他自己更好的全身而退,他對外界說了謊,對她說了謊,現(xiàn)在更要她出面結(jié)束這個謊。

    她不甘心,怎么可能甘心。

    第261章外面有一位博小姐找

    她可以不喜歡祁域然,但卻不能不喜歡這個身份。

    這些年她背著祁域然偷了多少人,一直都是相安無事。

    她還想等結(jié)婚后,她坐著祁家少奶奶的位子繼續(xù)她的風(fēng)花雪月。

    但是現(xiàn)在,還沒開始的好日子就這樣結(jié)束,她怎么可能甘心!

    她在醫(yī)院休養(yǎng)一個月,祁域然都沒來看她一眼。

    現(xiàn)在剛見面,就著急的要跟她撇清關(guān)系,而這一切都因為博思雅,想到這里,博寧對博思雅恨之入骨。

    恨她為什么這么命大,這么多事情也沒能把她整死。

    她不可能這樣輸?shù)模?br />
    整理著衣服,她冷清跟邱美華說道:“媽,我有事出去一趟,博容回來你就說我去了祁家,懂嗎?”

    “哦哦�!�

    邱美華也不知道女兒想做什么,就跟著點頭。

    現(xiàn)在不管了,博寧整理的衣服出去,她要在博容回來之前離開。

    她要去找沈凡,找那個因為博思雅離開的沈凡。

    她到要問問沈凡在干什么,連個人都管不著。

    一個廢物!

    “沈大夫,外面有一位博小姐找�!�

    沈凡剛下手術(shù)臺,一個小護(hù)士就跑了過來。

    最近他都沒有去找博思雅,一個是工作真的太忙,在一個就是他也想讓她冷靜一下。

    那天他知道是博思雅將他迷倒,更知道梧桐樹下的那個坑是她挖走的。

    只是,那里埋著的也就是一個盒子,那里有什么孩子。

    孩子不過才兩個月,一個還沒成型的肉肉,他實在沒有道理從醫(yī)院帶出來。

    當(dāng)時他問過婦科那邊的處理,有的說直接產(chǎn)婦自己處理,也就是下水道沖走。

    有的是留在醫(yī)院成了垃圾,還有一些無辜的,都會埋在醫(yī)院的后花園里。

    那邊有個佛堂,將這些無辜的小家伙埋在那邊,也算是積德。

    當(dāng)天他就用白布包著送到了醫(yī)院的后花園下葬,至于他院子里的盒子,不過是給博思雅的一個念想。

    只是他沒想到,他賭對了。

    從梧桐樹下被刨開的地勢來看,她是用手生生的刨開的,這也是為什么他不敢去見她,因為他害怕他無法面對。

    幾天了,他都忘了已經(jīng)是第幾天了。

    他想見博思雅想的就要瘋了,她卻沒有說主動的來找他。

    有時候想想,她真的很殘忍,殘忍的讓人打顫。

    現(xiàn)在聽到護(hù)士說博小姐,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博思雅。

    連忙脫下的隔離服,跑了出去。

    “思雅……”沈凡跑回辦公室,本能的叫著博思雅的名字。

    可當(dāng)他看到椅子里坐的是博寧后,笑臉?biāo)查g隱藏。

    隱藏的笑,連帶著動作也跟著停頓。

    博寧正無聊看著桌上東西,被一聲思雅帶回思緒。

    一抬頭就注意到沈凡臉上那道明顯隱藏起來的笑,她不由冷笑。

    博思雅,看來她今天還真的是賭贏了。

    可惜了,今天來的并不是博思雅,而是她博寧。

    見沈凡失落的樣子,她也說不出是什么感覺,反正就當(dāng)是被狗咬了,她無所謂了。

    “沈大夫剛從手術(shù)臺上下來呀!”

    博寧冷嘲熱諷的聲音讓人討厭,霸占著他的位子更是讓人討厭。

    可這種人從來都不會覺得自己討厭,還以為自己挺美的。笑的像個狐貍。

    “沈大夫剛下手術(shù)臺就趕了過來,看到不是姐姐而是我,心里是不是挺難受的�!�

    “可惜了,你想著姐姐,姐姐卻從來都不會想著你,她現(xiàn)在風(fēng)花雪月跟人過得舒服,你,又算得上什么東西�!�

    第262章不要跟我作對

    博寧這話帶著酸意,她也不想,可一開口就控制不住的酸,以她控制不住的吐出。

    博思雅搶走了她的一切,她想的從來就不是簡單的報復(fù)。

    她要將博思雅從她這里拿走的一切都奪回來,全部。

    至于沈凡的失落她很喜歡,因為他們兩個是一類人,同一類人。

    沈凡的確沒有想給是博寧,當(dāng)初博寧從醫(yī)院出院后他就沒有在為她治療過。

    博思雅的骨髓在她的身體里滋養(yǎng)的很好,導(dǎo)致她的身體也好的很快。

    所以在博寧被接出醫(yī)院后,他也就沒有再見過她。

    還以為下一次見面,會是在她跟祁域然的婚禮上,卻沒想到她居然先跑了過來。

    這個女人跟他很像,自私自利為達(dá)目的不折手段。

    這樣的女人他很喜歡,而這個喜歡也就局限在玩玩,不會再多。

    “想喝點什么?”沈凡脫掉身上白大褂,露出里面襯衫。

    走到一旁的茶水柜前,問著。

    博寧沒有說話,他煮了兩杯咖啡端了過來。

    一杯放在她面前,博寧才盯著咖啡說道:“我真的不明白,放著好好的家庭醫(yī)生不做,非要在醫(yī)院里累死累活�!�

    “祁哥哥給你的價格不低吧!在祁家還有傭人伺候,總比你在這里被人束縛了自由的好�!�

    “有的人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喜歡自掉身價�!�

    博寧說話透著一股陰陽怪氣,沈凡沒有理會,不想跟她一般計較。

    要怎么過那都是他的事情,還輪不到博寧在這指手畫腳。

    更何況他現(xiàn)在過得很好,并沒有覺得以前有多好。

    在他看來,能做自己喜歡的才是最好,而不是成為誰的附屬品。

    珉著杯中咖啡,他沒有接下博寧的話,反問:“你怎么突然跑這里來了?檢查身體?”

    “不是,我是來通知你的�!�

    放下的杯子,博寧收起臉上諷刺,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恨意,說道:“沈醫(yī)生,我以前怎么不知道原來你這么沒用,連帶著一個女人你都管不好�!�

    “你知不知道祁哥哥要跟我退婚了,原因就是博思雅。”

    “我今天來是讓你好好的管管她的,你不是喜歡她嗎?既然喜歡,那就好好管理。”

    “別讓她沒事的招花惹草,到處不要臉的勾搭�!�

    祁域然要跟博寧退婚?這事他沒收到消息。

    現(xiàn)在聽博寧這樣說,沈凡也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他是喜歡博思雅沒錯,但他也知道喜歡不是一個人的獨(dú)占。

    喜歡是雙方,不是他一個人的一廂情愿,所以喜歡……呵!

    再說了,他又是博思雅的什么人,憑什么管她。

    他不語,是不知道該說什么。

    博寧卻不是這樣想的,覺得他不說話就是在逃避。

    一想到今早祁域然的退婚,一想到他們可能會在一起,博寧就覺得她整個人肺都炸了。

    本來她好好的跟祁域然相處,都是因為博思雅的出現(xiàn)變成這樣。

    早知道當(dāng)初就讓她在監(jiān)獄關(guān)到死,也不會現(xiàn)在跳出來跟她搶人。

    “我不管你對她是什么情誼,但是我告訴你她想從我這里搶走屬于我的人,我一定也不會讓她好過�!�

    “你回去告訴博思雅,讓她最好不要跟我做對,要不然當(dāng)年的事只會歷史重演。”

    博寧威脅的說著,說完踩著恨天高出去。

    趾高氣昂的,就像是一個不可一世的勝利者。

    第263章想見她

    沈凡沒有去看她,而是默默的端起桌上還沒喝完的咖啡,一口干了。

    苦澀的咖啡順著他的口中流進(jìn)食道直達(dá)胃里,他已經(jīng)加了跟平時一樣份的糖。

    可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的咖啡特別的苦澀,苦的他難受的難以咽下。

    就連下午,沈凡檢查病房的時候都精神恍惚,幾次記錯了病人的名字。

    幸好職業(yè)的心沒有出錯,要是萬一給人用錯了藥,就是人命官司。

    可就算是這樣也是夠嚇人的,在第三次出錯后主任終于坐不住了,出面找上了沈凡。

    “沈醫(yī)生�!�

    “主任�!�

    “你過來一下,我有點事情找你�!�

    主任招手,沈凡將溫度計放進(jìn)口袋走了過去。

    打了一聲招呼,主任推了推鼻梁上眼鏡說道:“你是不是上午手術(shù)太累了,我看你這心不在焉的�!�

    “現(xiàn)在也沒什么事,要不然你先下班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你這樣精神恍惚的我們也擔(dān)心�!�

    主任說的含蓄,但沈凡也明白他說的是什么意思。

    其實不用主任說他自己也知道,出了這么多錯,他在待下去的確是對不起這些病人。

    想了想也不推辭,當(dāng)下取下胸前的工作牌說道:“那好,我先回去了,剩下的病房就麻煩主任了�!�

    “沒事你去吧!�!�

    沈凡又到了一聲謝謝,收起的工作牌換下的衣服回去。

    路上的時候他一直都在想博寧的話,想如果他們真得退婚,博思雅是不是就會跟祁域然在一起了。

    想到這里,沈凡又覺得是自己想太多了。

    就算他們不會在一起,博思雅也不會喜歡他的。

    既然這樣,他有什么好想的。

    博思雅是永遠(yuǎn)都不會喜歡他的,他都知道。

    車子停在海邊,他看著波濤不斷的海面,想著當(dāng)初在祁家的點點滴滴。

    他當(dāng)年之所以愿意跟著祁域然回國,是因為就算是在國外,他也是一個一事無成的人。

    父母的拋棄,半工半讀,他又不是天才,只能說他是后期培養(yǎng)的天才。

    當(dāng)初祁域然找的是他師兄,他師兄是醫(yī)院界的一個傳奇,只是他師兄一像行蹤不定,當(dāng)時無人找到。

    這么多年他的師兄莆景晨,唯一對外界的聯(lián)系大概就只有他了。

    而距離上一次接到師兄的電話,還是在半年之前。

    當(dāng)時他在聽完祁域然訴說博寧的病情后,就形成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那就是補(bǔ)血。

    就是用別人的血,源源不斷的輸入到博寧的身體里,讓她用外界養(yǎng)著。

    當(dāng)時他也只是大膽的提議,再加上他們都找不到他師兄,后來被祁域然采用了。

    祁域然將他帶到江城,每個月一百萬的工資養(yǎng)著他,所有的設(shè)備也都是最好的。

    就像博寧說的,為什么他要放著好好的家庭醫(yī)生不做,偏偏要去了醫(yī)院任職。

    如果他不是喜歡上了博思雅,也不會離開祁家這個能養(yǎng)老的地方,可他偏偏喜歡上了朋友的女人。

    哪怕是他們不可能在一起,他都不能在帶著一顆不安分的心,待在祁家。

    這樣對兩人,都是不公平的。

    海風(fēng)迎面的吹過,上一次原本他是要去法國找?guī)熜值�,但情況出現(xiàn)的危機(jī),也放棄了。

    馬上要過年了,在這個世上他唯一的兩個好朋友,一個是祁域然一個就是他的師兄。

    他現(xiàn)在無顏面對祁域然,那就去找?guī)熜职桑?br />
    至少這個年,他不想一個人度過,而在這之前,他想見見博思雅。

    第264章晚上見拜拜

    撥著那個沉淀了半個月的電話號碼,聽著里面不斷響起的忙音。

    就在他以為那邊的人不會接起的時候,博思雅的聲音穿了過來。

    “沈凡,你怎么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不忙了嗎?”

    “我……”

    “你沒事吧!要是沒事的話晚上我們一起吃個飯吧!也許久沒見了�!�

    “好�!�

    “那你定個地方發(fā)給我,晚上我下班過去�!�

    “好。”

    “我先掛了,我這邊還有個會議,晚上見,拜拜。”

    “拜……”

    一通電話,沈凡從前到后只說了四個字。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聽到電話里溫柔的聲音他居然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到是博思雅沒有絲毫拒絕他的意思,主動的邀請讓沈凡心情雀躍不少。

    想著晚上的約會,他…嗯…還是回去洗個澡吧!

    晚上,7點。

    博思雅從公司出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透了,跟沈凡約好的晚飯是五點,現(xiàn)在已經(jīng)七點了。

    她一邊下樓一邊看著手機(jī)時間,翻來了微信短信都沒有看到沈凡發(fā)來的地址信息。

    想著是不是要給他打個電話確認(rèn)一下,撥弄著手機(jī),剛出大門就看到一個人等在門外。

    白色的襯衫金邊的眼睛,他兩手插在口袋靠在的白色的車子前,熟悉的一笑。

    博思雅見到人連忙跑了過去,站在沈凡面前,不好意思的一笑:“抱歉沈凡,晚上本來都要出來了,偏偏有個臨時會議,我想給你打電話來的,進(jìn)了辦公室就不好打,我……”

    “沒事,車?yán)镉信瘹�,不冷�!?br />
    畢竟是生活了半年的人,沈凡知道她的性格,也知道她鋪墊了這么多想說什么。

    替她說完的話,博思雅果然不好意思的一笑。

    “先上車吧!都這個點了,也該餓了�!�

    “嗯。”

    “那我們吃什么,日料還是韓國菜�!�

    “吃中餐吧!總是吃這些東西吃的嘴里都沒味了,今天天氣冷,我們吃火鍋去�!�

    “好,剛好我知道一家不錯的火鍋在這附近不遠(yuǎn),我?guī)氵^去。”

    “好。”

    兩人說話間,博思雅已經(jīng)上了副駕駛座,系上的安全帶,沈凡打火一腳油門。

    兩人說說笑笑的揚(yáng)長而去,就在他們走了之后,一輛黑色的林肯從角落里開了出來。

    隔著車窗,里面煙霧繚繞。

    看不見的里面視線,只能感覺到一股冷意刺骨。

    山名降低的車窗看著已經(jīng)消失的白色小廣本,抿了抿唇問著:“少爺要不要跟上�!�

    他不問還好,一問就感覺到后面一道凌厲的光照射過來。

    那種一瞬間零下三十度的目光,直射山名背后。

    不用想了,一腳的油門跟了上去。

    白色小廣本在黑夜中特別的明顯,黑色的林肯很快就追上前面的車。

    沈凡從上車后就感覺到有人盯著他們,沒有感覺到的危險,他也沒在意的上車。

    行駛在紅燈路口他就看到了一輛熟悉的林肯跟在后面,黑暗中金邊眼鏡閃過一抹詭異光芒,他沒有停下的繼續(xù)開著。

    果然身后的林肯也繼續(xù)跟著,一直到他們到了火鍋店,林肯也停了下來。

    車子的主人他知道,至于為什么不說也是不想理會。

    他到?jīng)]想到祁域然這一次來真的,大晚上的玩起了跟蹤。

    “怎么?”

    博思雅敏感的覺得好像有什么不對,順著后視鏡像后面看了看,沒有看到的不同問著身邊沈凡。

    “沒事,我們到了,下車吧!”沈凡轉(zhuǎn)頭一笑,解開的安全帶下車。

    博思雅見他不說也就不問,解開的安全帶跟著他一起下車。

    第265章都是熟人不介意拼個桌吧

    兩人點了鴛鴦鍋,博思雅能吃辣沈凡不行,好在兩人都沒有什么別的忌口,到也沒有太多沖突。

    “這些日子我都在公司忙,中午的時候也就是秘書給我買一份餐點,她吃什么就給我?guī)裁础!?br />
    “我秘書你應(yīng)該認(rèn)識,就是祁域然之前的秘書,陳青�!辈┧佳耪f著,夾起一塊毛肚吃掉。

    “我知道�!鄙蚍蚕轮�,低頭一邊吃一邊回應(yīng)。

    他低著頭,再加上火鍋的熱氣,沒人注意他眼底的失落,博思雅也沒有注意。

    還在一邊下著鴨血,一邊的說著:“她天天嚷著減肥,吃的不是沙拉就是西餐。”

    “所以每一次給我?guī)У囊捕际巧忱�、牛排意面什么,偶爾的給我?guī)б淮沃胁�,還都是素炒�!�

    “吃的我嘴里是一點味都沒了,晚上想著能好好的犒勞一下自己,偏偏我每一次晚上下班又晚,回到家里累的要死,只能弄個泡面對付一下。”

    “今天要不是你,我今晚大概又要吃泡面了。”

    博思雅說完自己都忍不住可憐了一下自己,覺得她這個總裁真的是當(dāng)?shù)母鷦e人不同。

    人家總裁是左擁右抱,不是喝酒泡酒,就是打球泡妞,她到好,成了別人泡的妞。

    每天都被工作泡著,被文件泡著。

    博思雅吐槽,沈凡也細(xì)心聽著。

    偶爾跟她配合的說上兩句,博思雅也將他當(dāng)成朋友一樣的聊著。

    “改天沒事的話我們再一起吃飯吧!到時候我打給你�!鄙蚍苍谙轮撞说臅r候,小心的問著。

    害怕她會當(dāng)場的拒絕,更害怕被她嘲諷。

    但博思雅卻是滿滿的一口答應(yīng),當(dāng)下點頭。

    “好呀!你來找我吃飯有人陪我自然是好的呀!”

    “就是不知道有時候我有沒有時間,你也看到了,我有時候會忙到很晚。”

    想到這個,博思雅也是覺得頭疼。

    之前嵐曉藍(lán)等她的時候,因為想著嵐曉藍(lán)在等她,所以每一次她都會盡量的早點下班。

    現(xiàn)在就剩下她一個人了,她也就無所謂了。

    能多加班一點她就加班,導(dǎo)致了這個時間也不穩(wěn)定。

    就像今天一樣,真的害怕沈凡等她等的時間長了。

    “要不然這樣吧!下一次你提前給我打電話,我盡量的提前將工作做完,如果真的做不完,我在給你打電話,這樣也不用你等了�!�

    想了想,博思雅想了一個折中的方法。

    沈凡不說話,他其實很想問她為什么這么久沒有聯(lián)系,可他始終沒有問出口,怕他問了之后掉在地上。

    其實這就是一個人的自尊,自尊的驅(qū)使。

    握著筷子的手收緊,博思雅沒發(fā)現(xiàn)的繼續(xù)下著想吃的東西。

    最近唯一練會的技能,大概就是吃飯迅速。

    為了趕工作,她幾乎都是三兩口把飯菜扒了,連帶著她現(xiàn)在吃火鍋,也是狼吞虎咽。

    她都快吃飽了,沈凡也沒動幾下。

    就在她要問沈凡要不要吃丸子的時候,一道聲音從頭頂落下。

    “好巧呀!吃個火鍋都能遇見你們,既然都是熟人,不介意拼個桌吧!山名坐下�!�

    從天而降的聲音落下,一個人在她身邊坐下。

    博思雅本能轉(zhuǎn)頭,看到身邊的人,呵,冷笑。

    第266章所有消費(fèi)祁少買單

    一個滿滿不屑又詭異的笑,祁域然不在意的挑了挑眉角。

    招呼服務(wù)生送來兩副碗筷,在博思雅的身邊跟她一起吃著辣鍋。

    突然走來的兩個人,沈凡原本就不知道要說什么,現(xiàn)在因為他們兩人的進(jìn)入,更加尷尬。

    手里的筷子再一次收緊,剛準(zhǔn)備開口,就被山名從桌子下踢了一腳。

    沈凡也不是吃素的,既然都跟祁域然掰了,他又怎么會偽裝。

    當(dāng)下站了起來,沖著博思雅伸手:“這里空氣不好,思雅我們換一家。”拉著博思雅的手,起身就走。

    博思雅手里還拿著筷子,被他突然的一拉,拉的有點措手不及。

    醬料灑在身上,她連忙的放下筷子。

    沈凡也看到了這個意外,連忙道歉:“對不起,我……”

    “沒事,我們買單走吧!”

    “好。”

    博思雅拿著賬單起身,跟著沈凡的動作。

    她也不想在坐在這里,反正她已經(jīng)吃飽了,沒必要留在這里看祁域然嘴臉。

    他這張臉,她怕吐了。

    拿著賬單站起,可她卻出不去。

    祁域然坐在出口的位子上,將她的路整個堵死。

    她用手里賬單敲了敲桌子,提醒的說道:“麻煩這位先生讓一讓�!�

    她語氣輕緩,低垂的眼簾盯著坐在位子上一動不動的男人。

    她不明白祁域然過來是干什么的,但他堵在這里,一定是不懷好意。

    她今天已經(jīng)很累了不想跟他吵架,她也沒有力氣吵架。

    可偏偏祁域然就像是沒聽到一樣的坐在位子上,一動不動。

    “祁域然你給我讓開!”懶得控制的脾氣,博思雅壓低的聲音說著。

    而這一次坐著的人不再是一動不動,而是微微一動。

    只是他的動,是抬頭看了她一眼,而不是移開位子。

    一眼的動作,冷峻的臉勾起一抹冷酷淺笑“不讓。”涼薄的唇角掀起,冷峻的兩個字吐出。

    “你!”博思雅憤怒,賬單指著他。

    深吸一口氣,垂下的眼簾,再次睜開后清明。

    一掃剛才的怒火,清明的一笑:“好,好,你今個就給我坐死在這,千萬不要起來�!�

    她說著將包遞給已經(jīng)走出去的沈凡手里,脫下的高跟鞋踩上椅子,然后上了桌子。

    在眾目睽睽之下,她從桌子上踩了過去,跳下。

    最后在沈凡的身邊,將鞋放在地上穿上。

    一氣呵成,看的周圍的人目瞪口呆。

    她原本是想從祁域然的身上踩過去,只是介于這個男人的惡劣行為,她還是覺得從桌子上踩過去安全。

    穿好的鞋子,她帥氣的一甩長發(fā),給祁域然拋去一個你能怎樣的眼神,讓坐著的人忍不住一笑。

    祁域然是忍不住的一笑,博思雅卻覺得他就是一個神經(jīng)病。

    給他一個白眼,賬單塞進(jìn)祁域然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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