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段淬珩說:“對,所以接下來幾天你先自己把這些改了,改著玩會兒�!�
不顧韓凝的回答,自顧自和太子妃一同走了。
“從韓凝那里聽了個有個挺有意思的事,晚點想看看�!倍未沌襁M飛行器時講。
周子淵開了暖風(fēng),把溫度調(diào)得更高,說:“恰好我也有個事�!�
他聲音放大了些,像是在對前頭沒說話的宋澄絮講:“余生到了�!�
“父親讓我們晚上去吃飯。我說,宋隊長也會過去�!�
宋澄絮沒搭腔,她只是開快了些。
周子淵則握住了段淬珩的手:“有點涼。”
“我沒事�!�
作者有話說:
且忙且卡文,勸自己寫的方式是:
先寫,寫完修。
先寫,寫完了再寫它個幾千字后記嚎所有想嚎的。
先寫,。再先寫。沒理由了就只有先寫。
以及應(yīng)該沒什么人在關(guān)心,但是600收沒有番外是因為我的大綱改了一下,所以哪怕是前面放的番外可能也會有細節(jié)要調(diào),新番外就索性不寫了。
以及有力氣的時候會回評論,被生活創(chuàng)得只想躺的時候就躺了。謝謝評論,對我很有幫助。
謝謝新朋友舊朋友每章都留言的朋友。
當然你們累了也可以躺躺,我們都多多呼吸。
呼……說出來好多了,卡得我實在難受。
說到這里,昨天夢到小段十六歲在雪里走路,和小周十八歲心血來潮和朋友去很遠的地方滑雪。有緣的話,正文完了或者哪天發(fā)神經(jīng),就寫個現(xiàn)代AU番外。
快過年了,隔岸無舊情,但姑蘇總有鐘聲。
江月鐘聲都不會變。
第61章
57
病因
【“我已經(jīng)有一朵桃花了。不能要求更多�!薄�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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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還是老樣子,黑眼圈,一頭亂發(fā),臉上不忿的神情,瞧著周子淵和段淬珩神色也沒什么改變,見到最后頭的宋澄絮,勉強說了句嗨。
等他們找了個偏廳坐下,神醫(yī)先生耷拉著眉眼,開口第一句話不知道沖著這對夫夫中的誰:“煩死了�!�
周子淵和他先前聊過,此時倒也很平靜:“北塞有什么新消息嗎?”
“我才在那里待了幾天,就被你喊回來。”余生撇嘴,“沒新消息。病例該死的早死了,里頭有幾個沒死的人因為北塞的量子獸暴走,也死了。有幾個新病例,彼此之間不認識,沒有關(guān)聯(lián)。打算再看看,我就被喊過來了�!�
他語氣里頭的抱怨不淺,段淬珩聽著沒什么反應(yīng),倒是周子淵溫溫和和:“是我欠你一個人情,麻煩了�!�
余生嘟囔了幾句話,末了嘆了口氣:“算了,都是救人。都說主星人命不見得比北塞人命尊貴,也沒道理北塞人命比主星貴。這里病例記錄多,來就來,也好研究些。”
段淬珩順著周子淵的話說:“醫(yī)生是有選擇自由的,我們欠你一個人情。”
余生冷笑了一聲:“你們倆倒是會說話。”
周子淵勸他過來時許了不少日后的承諾,打動他的還是那句,到數(shù)據(jù)更好采取的地方,或許能研究得更快些,能阻止更多人出事。
這位辯手說這話時,篤定他會被打動。
實際上也確實如此。
“看了醫(yī)療部的東西,有什么想法嗎?”段淬珩問。
“沒有頭緒。”神醫(yī)說,“毫無頭緒�!�
他恨恨地,難以自持地往桌上錘了一拳。
邊上的宋澄絮看了他一眼:“別白費力氣。”
余生皺了皺眉頭。
“沒有推測嗎?”
“我剛開始覺得是北塞那個地方可能有什么污染,后來你去了一趟,不是出事了嗎?我就又推測這病和量子獸有關(guān)。”余生抬起眼,“但主星也出現(xiàn)了這個破事,這想法就說不過去了�!�
他嘆了口氣:“我查不出原因。”
這聲里,含著些真實而無法忽略的挫敗。
“說實話,不像是在生病�!彼f,“只是,功能突然失效。這個事就像……”
“也不像是毒�!倍未沌窠恿诉@句話。
“對,也不像你一樣�!庇嗌砬槠届o,顯然并沒有刺他的意思,只是自然而然地將所見病情分類,“所以說實話,你還有希望,因為你沒有被毀得徹底,用左腿舉例,像是經(jīng)脈斷了,但腿還沒有被鋸掉�!�
“反正你在這幫人里算運氣挺好的�!�
他講:“起碼聰明點的醫(yī)生看得出來是什么問題�!�
“但他本來可以不用受這種罪�!敝茏訙Y說。
余生皺了皺眉,才意識到自己確實輕飄飄地點評了這位太子殿下的痛苦,瞧著眼前主星才子的眼色,舉起手:“對對對,你說得對。”
惹不起,先認慫。
段淬珩反而笑了,他罕見的成了他們?nèi)齻中打圓場的那一個:“不是這個罪,也有那種罪。起碼余生是個足夠聰明的醫(yī)生�!�
余神醫(yī)哼了一聲,沒聽出來段淬珩在嘲諷他還是真在夸贊。
“說到聰明,不知道余醫(yī)生覺得主星非公立醫(yī)院的醫(yī)生們足夠聰明嗎?”周子淵接了話。
“什么意思?”余生問。
“除了醫(yī)療部和太醫(yī)院,還有人能看出來我夫君的病因嗎?”
“他最早的檢查報告肯定最明顯。”余生撇撇嘴,“現(xiàn)在的話,足夠詳細的報告,總有人能看出來�?偛恢劣诖蠹叶际谴镭�。”
段淬珩聽出他的意思,已經(jīng)看了過來。
“你們打算干嘛?”余生感到不妙。
“恰好有人想借研究我的病情和最近主星病例的說辭,察看我的精神力狀況�!倍未沌駪醒笱蟮卣f,“父皇難得心善一回,讓我自己決定要不要配合醫(yī)療部的研究�!�
心善還是在那一刻心虛,實在難說。
至于程黨在朝堂上如此借題發(fā)揮,未嘗不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峙乱詾楫斈甑氖聦嵲谝丫�,又急著打探他的精神力,顧不得那時的破事了。
“這還用看?”余生翻了個白眼,“最近好點了,晶核不錯哈,測一測估計A+總有吧。但你身體還是挺糟�!�
周子淵難得沒流露出什么擔(dān)憂神色,只是看向段淬珩:“但百官都甚是關(guān)注夫君的病情,恐怕夫君心軟,不愿讓他們失望。”
什么叫不要臉。余生有點嘆為觀止。
非常心善的段淬珩毫不臉紅地點了頭:“我再不愿讓別人曉得,也按耐不住出事的世家蠢蠢欲動的心。既然想看我的精神力,干脆從出事的源頭開始看,知道我經(jīng)歷了什么,才能判斷我的病情到底有沒有參考價值�!�
余生皺了皺眉,下意識覺得他們要把這件事再次搞得人盡皆知:“隨便,不要讓我再給上頭那位遞什么折子就行�!�
周子淵說:“不會的�!�
余生想起宋澄絮轉(zhuǎn)給他的北塞病例熱帖,說:“也不要再把我的病歷筆記到處亂傳了!”
周子淵沒答應(yīng)他,只說:“只是化用,不會有人看出來是你�!�
余生不說話,干脆打開了光腦,開始看沒看完的資料。
神醫(yī)一門心思扎入研究里,宋澄絮在他邊上打游戲,一派和諧。段周二人一同走了出來。
上回來太子剛說完和離,難得這次,即便周遭山雨欲來,他二人勉強算得上清閑。周子淵拉著段淬珩走過周家他獨愛去的幾個角落。
“總在這里睡午覺�!敝茏訙Y說,“寫策論寫煩了,也在這里寫過些詩�!�
是偏門外的一個小院子,種著四季常開的改良桃花樹。這幾日風(fēng)大,花瓣便洋洋灑灑落了一地,零落得驚心,卻很是動人。
“很漂亮。”段淬珩說,“睡在桃花樹下?”
“我比不得唐寅。睡在這邊,”周子淵指了指邊上先前的細雨打濕的桌側(cè),“但有時候會有桃花瓣落在我的臉上,“仍然很有些詩意�!�
他說著,恰巧一陣風(fēng)吹來,便有桃花翩然地擁抱著它,一同降落。
“這次倒沒落在你臉上�!�
“我已經(jīng)有一朵桃花了�!敝茏訙Y如此回答,“不能要求更多。”
第62章
58
游戲
【最新一條:注意你的游戲�!�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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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淬珩只是看著他,年輕的太子莞爾一笑:“當時也沒想到,原來周公子這么會說情話。”
“遇上對的人,就率性而發(fā)了�!�
于是疏雨桃花下,有一個清淺的吻。
回到房間后周子淵問他,從韓凝那里聽說了什么?
段淬珩說,一個人。
他想了想,講自己要去確定一下這位到底是誰。這個下午余下的時間里,他就都在周子淵邊上,開了三四個屏幕,若有所思地敲光腦。
與周子淵偏愛的安靜手感不同,段淬珩對機械聲有種超乎尋常的熱愛。
周公子理朝堂勢力,世家各人病況,段太子的敲擊聲迅速而清脆。那一瞬間周子淵甚至有些恍然。雖滿城風(fēng)雨,他們都在忙碌工作,但某個瞬間,竟有偷得浮生半日閑的感慨。
可倘若他們并不背負沉重的責(zé)任,恐怕同樣無法感知這片刻寧靜的珍貴。
周父來喊他倆吃飯時,見到的就是段淬珩合衣在周子淵床上敲擊鍵盤,而他一貫頗有些潔癖,不愿讓人身著外衣靠近他的床的兒子,若無其事地忙著自己的事。
“吃飯了。”他敲了三下門。
周子淵先回頭:“知道了�!�
周延盛的賢婿這才抬起眼,不好意思似的,對他笑了笑。
倒比初見時輕快許多,有點人樣了。
余生是個左撇子,偏偏要和宋澄絮擠在一處,筷子打架地吃飯。
見這二位沒有人有異議,周延盛也就沒出聲打攪他倆筷子相撞時的玉石錚錚聲。
還是鄒女士開的話頭,說這幾天不是落雨就是刮風(fēng),今年主星的冬日,來得怕是要比往年早些。淬珩記得多添些衣。
余生正不痛快他和宋澄絮筷子打架,一塊他看好的鴨肉便宜了有周子淵夾菜的段淬珩。
此時有了話頭:“除了多穿衣服,還得多動動,散散步,干干活,可不能懶得連菜也不夾�!�
段淬珩慢悠悠地把那塊肉吃完,才點點頭:“神醫(yī)說得是。”
順帶夾了一筷子菜到周子淵碗里。
余生感覺自己被噎到了。
還是鄒女士人好,轉(zhuǎn)開話題問段淬珩的病況。
余生說起自己的專業(yè)所在來,也就迅速忘卻了那些不快。說段淬珩其實得了晶核之后,精神力狀況比之前好了點,最近看起來養(yǎng)得不錯,舊疾沒什么變化,主要靠養(yǎng)。乖乖吃藥,乖乖休息,就能好點。
他顯然對乖乖休息也沒抱什么指望,跟了一句,起碼好好吃飯。
把剛剛因為給自家太子夾菜而被余生瞪了的周子淵逗笑了。
一頓飯吃得,除了賓客余生顯然不開心,主人們倒都很高興。
吃完飯,自然要聊聊正事。
文武世家嫡系出事的,各占了一半多。這樣算下來,更顯得這回的精神力消失,像是一個陰謀。
他們細細分析著所得的消息,卻和余生一般,無法從亂七八糟的毛線團中,得到任何一方獲利的可能。
段淬珩盯著那串名單看,許久之后,反而問鄒女士,家中是否有人偏好網(wǎng)絡(luò)安全技術(shù)。
他問得含蓄,鄒女士想了想,答本家是沒有的。
周家呢?
周延盛問,太子為何突然有此疑惑。
段淬珩答,有個猜測,不成樣子。今日和子淵去大理寺見一個貧民區(qū)的病患,那女孩做游戲,我順帶看了看。她說借用了我的代碼,但有一些部分,并不是我寫的。
他短短幾句話,其中的信息量卻很大。稱呼太子妃為子淵,把周子淵帶到大理寺去,還有,代碼。
周延盛確實聽周子淵提到過太子殿下機關(guān)一事有天賦,但信息技術(shù),確實沒聽過。
他去看自己的嫡長子,后者只是笑笑。
段淬珩對他們父子之間的眼神恍若未聞,看著鄒女士把話接著說下去,講,雖然三個月沒登自己的賬號,但今日去看,發(fā)現(xiàn)入侵痕跡被抹掉了,不光如此,這位入侵者還在邊邊角角他安了不少留言。
種種信息,最新一條來自今早,說的是,注意你的游戲。
甚至留了名,Zou。
他打開光腦,截屏出現(xiàn)在眼前。
Zou話語很簡短,除開一開始的“怎么停更了???”,后頭都是“替你更新”,“替你更新”,“你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真不上網(wǎng)��?!??”
最新一條:注意你的游戲。
難得打了個句號。
“還在聯(lián)系這位,但這個名字,我的第一反應(yīng),也就是您的本家�!�
“實在沒有印象�!编u女士這么回答。
“說注意我的游戲,我還沒來得及琢磨明白�!倍未沌裰v,“我沒有完成過什么游戲�!�
“今日提這件事,也是想請您替我留意一下。旁敲側(cè)擊就好,不用大動干戈去找�!�
鄒女士點點頭。
余下仍然沒什么進展。周子淵講了他和段淬珩打算把他的病因散播出去,讓這混亂的朝堂更復(fù)雜一些。
局面僵持在這里,無論做些什么,都比原地等待強。
而身在局中的另一位,四皇子段淬瑛理所當然,也是這么想的。
他輕車熟路地到葉留香門前,等待后者把他帶進去時,分神想,朝堂再亂下去,恐怕父皇就不得不派他去北塞。
遠離混亂中心,也不知是好事還是壞事。
下一刻,未聞其聲,先聞其香。葉留香在越昏暗的天氣里,熏的香也就越濃。
今日是繁復(fù)的花香,梔子氣,其中還夾雜一點茉莉和玫瑰。他似乎剛醒,難得沒穿一身繁復(fù)的袍子,只隨便套了件外衣,問:“又來蹭飯?”
“來陪你吃飯�!�
葉留香對著他笑,把他拉了進來:“你不是說要和我一起去北塞嗎?怎么還急這一天兩天的?”
“反正我也有空,有什么急不急的?”
于是葉老板玩弄著他袖口里探出來的蛇,笑意盎然:“也是,那就進來唄�!�
兩人并肩而行,段淬瑛在前一步,瞧起來,甚至比葉留香,更像這宅子的主人似的。
后者不緊不慢地綴在后頭,似有似無地嘆了一口很淡的氣。下一刻,又笑了起來。
作者有話說:
Zou,出來替我更新。
第63章
59
瞳孔???
【“還是你不喜歡我啊?”】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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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子是吃完最后一口涼粉才意識到不太對勁的。
太熱了,不是辣造成的痛覺凝成的燥熱,而是口干舌燥,從上到下,發(fā)軟,發(fā)燙,他聽到自己在喘。
他喘著喘著,對上葉留香的眼神,美人低頭看著他,嫵媚地笑著,像極艷的玫瑰花瓣,汁水要淋淋瀝瀝地落下來。
眼神交錯的瞬間他索性解開了自己的扣子。
段淬瑛肖父,愛武,肌肉線條利落,昂著脖子往后仰,拉出一段肩頸線,小麥色的皮膚上汗珠滾下,一滴汗滑落在鼻梁上,像雄獅狩獵后挑釁地盯著仍在掙扎的獵物。
可惜葉留香目光愈發(fā)灼灼,他吹了聲口哨,無所謂地在自己難得素雅的衣服上擦了擦手:“殿下真好看�!�
他摟著人敞開的胸膛,啃了上去。
姿態(tài)柔軟得很,唇齒間力度卻極重。
這一下沒收力,沙發(fā)椅發(fā)出一聲響,往后滑了寸余。
“這么主動?”段淬瑛的指尖逐漸變得無力,面上還是一派笑意,攬住了葉留香的腰,讓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那是當然,滿錦朝想當四皇妃的人可多了去了,我一介北塞窮地方來的小小酒館老板,可不得加緊,生米煮成熟飯?”葉留香一路往上啃吻,說話間氣息落到段淬瑛的頸側(cè),耳垂,指尖不老實地一路向下摸。
他手涼,順著胸肌到腰腹,引起一片戰(zhàn)栗。
葉留香笑盈盈地摸著身下人的背:“殿下身材真好�!�
再一路向下,指尖掠過股縫。
段淬瑛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咔噠一聲,原本的軟裝沙發(fā)椅突然一下張開,竟成了一張床。
葉留香就著這股力,干脆把人壓在了身下。
“你在喘哦�!彼麥惤未沌哪�,惡趣味地模仿著他愈加急促的呼吸,同樣喘著氣說話,“不好意思嘛,我覺得四皇子身體太好啦,擔(dān)心放少了沒作用,所以下藥的時候劑量多放了點�!�
每個斷句的尾字都變成了氣聲,像蛇在吐信子。
段淬瑛實際上已經(jīng)要逐漸聽不清他在說什么,只覺得熱,燙,好像只有身上人靠近,才能覺得舒服些。
“你……”
“我怕痛嘛�!比~留香眨了眨眼,露出一副無辜的表情,“但我活兒很好的,也不怕累,所以你乖乖地,好不好?”
被壓著的是段淬瑛,更委屈的倒顯得是他了。
他見人雖仍帶著些慍怒和驚訝,但眼神已經(jīng)有點迷離,很滿意地笑了笑:“親親。”
這次倒吻得很溫柔,舌頭侵入口腔,仔細地刷過每片齒列。
親著親著,感覺身下人原本繃緊的軀體漸漸柔軟下來,才把人身上那件袍子拉了開來。
“乖哦�!�
段淬瑛感覺不到他在干什么,只是前頭很快起了反應(yīng),葉留香指尖的涼意和他身上源源不斷的熱交融在一起,他只覺得仿佛同時在火山和冰川間沉沉浮浮,快感順著葉留香的手指,像電流般蔓延。
“你都爽得流水啦�!比~留香笑笑,“是不是?”
他把濕潤的液體抹在四皇子的人魚線上,一只手往后探。
段淬瑛終于有了點呻吟之外的反應(yīng),發(fā)出了一聲短促的尖叫。
“別動呀,不好好擴張你會受傷的。”葉老板修長的手指往里摸索,另一手只好從人魚線上滑下來,繼續(xù)撫慰著前頭。
“還是好緊啊,還好我準備了道具啦。”
段淬瑛感覺里頭被塞進了一個泛著涼意的球。偏偏它表面鏤空,花紋層層疊疊,每推進去一點,他就要抖一下。
后穴完全吞吃下去后,葉留香心滿意足地往里推了些,再捏著上頭的纓絡(luò)把它拉出來,如此反復(fù),這顆原本冰冷的球逐漸染上了溫度。
然后段淬瑛發(fā)現(xiàn),它像是有了生命似的,在他難以啟齒的地方滾來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