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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西蒙問得漫不經(jīng)心,好似并不如艾德里安那般在意這個問題,可蒂安娜明顯感覺到穴里的東西加大了操弄的力道。

    龜頭頂著酸軟的宮口打圈,磨得小腹抽顫,里面裝著的精液順著細小的宮頸口往外流。

    她感覺自己的宮頸都要被他磨開了,她難耐地蹙緊了眉心,小聲嚶嚀,“怎么你也、唔……慢點……”

    她被穴里的雞巴磨得思緒混亂,一句話說得斷斷續(xù)續(xù),“怎么你也問這個……”

    他并不掩藏自己的醋意,直白道,“因為您說他厲害�!�

    “為什么改口?因為他用手和舌頭把您干得尿出來了嗎?”

    西蒙說著,將龜頭碾入宮頸口,稍稍進去一點又拔出來,反復幾次,竟然當真嵌了半個龜頭進去。

    蒂安娜被他磨得穴里又開始發(fā)癢,她望著他,“那是因為,嗯……他知道你在地下城做的事了……”

    地下城的事,也就是西蒙先一步把她操到失禁的事。

    蒂安娜怕他揪著之前的問題不放,忙岔開話題,“他是,唔……怎么知道的?”

    西蒙并不關(guān)心艾德里安,在他看來,艾德里安無非是年輕的他自己,沒腦子又無趣,實在不值一提。

    他道,“不清楚,或許是因為他在慢慢獲知我的記憶,就像我擁有他的記憶一樣�!�

    “別想他了,主人,”西蒙立起尾巴,去碰她的臉頰,像在同她撒嬌,“小狗還硬著,還想在主人穴里射一次�!�

    柔軟的豹尾輕輕掃過她臉上的汗珠,靈活地將她的頭發(fā)順在耳側(cè)。

    一顆剔透的汗珠順著發(fā)絲滴落,墜在毛茸茸的尾巴尖上,西蒙眼尖地看見了,立著尾巴小心地把那滴汗送到了自己嘴邊。

    舌頭一伸,將那滴濕汗吃進了嘴里。

    蒂安娜今天已經(jīng)高潮過數(shù)不清多少次,身體已經(jīng)有些發(fā)軟,一想起精液噴打在體內(nèi)的感受便頭皮發(fā)麻。

    “不行,不能射進去……”她抬手取下編在金發(fā)間的藍色發(fā)帶,作勢要跪起來。

    肉棒緩緩拔出,西蒙抬腰就要再操進去,可卻被蒂安娜按住了小腹,“別動……”

    肉棒漸漸脫離身體的感受舒服又難受,暴起的青筋磨過敏感顫動的內(nèi)壁,蒂安娜覺得自己怕是永遠都沒法適應這根可怖的東西。

    龜頭“�!币宦晱难ǹ诎纬觯粝乱粋合不攏的艷紅肉洞,幾乎可以窺見里面的軟肉,又紅又腫,還在難耐地收縮。

    射在體內(nèi)的精液大半被子宮吃了進去,只有少許混著淫水流了出來。

    溫熱的觸感流過大腿,順著膝蓋潤進被子里,蒂安娜抿著唇輕哼了一聲,低頭去看那根翹立著的兇器。

    粗長的莖身上殘留著淫水和濃白的精液,赤紅的表皮下道道粗筋盤布,似因為受到過女人身體的滋潤,看著比之前更猙獰。

    蒂安娜看了兩眼,將發(fā)帶綁在了他的肉棒根部。

    0063

    (62)H,發(fā)帶綁著雞巴,騎趴在他身上,陰蒂被毛發(fā)狠磨,肉穴被雞巴操

    蒂安娜頭發(fā)長,發(fā)帶也長,緊緊繞著根部繞了兩圈,而后又將底下沉甸甸墜著的兩顆囊袋分別綁了一圈,牢牢打了個結(jié)。

    西蒙連求饒的意思都沒有,乖乖被蒂安娜綁了個結(jié)實,手被糙麻繩捆著,性器也被束縛,粗壯一根直翹翹立在胯間,活脫脫一個被女人玩弄的男妓模樣。

    蒂安娜屈指在他流水的龜頭上彈了一下,肉棒左右輕晃,她問他,“疼嗎?”

    西蒙搖頭,甚至大言不慚道,“您如果喜歡,可以綁得更緊些�!�

    他在性事上的經(jīng)驗和艾德里安不相上下,比起艾德里安,充其量多和蒂安娜親近了一兩次,也還是個新手。

    眼下見自己被綁了,雞巴興奮地在蒂安娜手下搏動,馬眼吐出瑩亮的水液,一副無知無畏的模樣。

    蒂安娜眉尾輕挑,握著他的肉棒上下擼動,俯身去咬他的嘴唇,“乖小狗,待會別求著我解開�!�

    西蒙張開嘴吸吮她的唇瓣,醉在她濕柔的吻里,壓根沒深思這句話。

    他還不清楚這是件多要命的事。

    蒂安娜跪回西蒙身上,兩指夾著肉棒對準濕潤的肉洞,粗大的龜頭挺入穴口,一點一點吞吃了進去。

    再次被完全撐滿的感覺依舊叫蒂安娜感到心慌,堅硬的肉楞刮磨過體內(nèi)發(fā)癢的逼肉,對于蒂安娜而言是被雞巴撐開,可對于西蒙卻是雞巴被濕熱的肉穴溫柔饑渴地納入。

    兩人不由得發(fā)出了嘆息,西蒙看著重新騎在自己身上的人,甩著尾巴搭在蒂安娜光潔汗?jié)竦难┍成希舶图忭樦枷莸募棺低低迪禄�,躍躍欲試地往她后穴處鉆。

    被蒂安娜發(fā)現(xiàn),并重重挨了一巴掌后,立馬又老實了。

    她挽在腦后的長發(fā)已經(jīng)松散,微卷的金絲錦緞般披落在雪白窈窕的身軀上。

    白凈的身子赤裸著坐在他腰間,靡艷紅腫的肉穴被他猙獰的性器撐滿了,肚子被頂出凸顯的痕跡,蒂安娜咬著唇,受不住般小聲呻吟的樣子美得西蒙挪不開眼。

    “主人……”他滿足地喚她。

    蒂安娜沒張口,只輕輕“嗯”了一聲應答,可卻又沒等來他的下文。

    好似他就只是嘴巴閑得無趣單純想叫她。

    蒂安娜沒在意,可過了一會兒,又聽他喊了一聲,“主人……”

    短短兩個字,聲音帶著壓不住的喘息,聽得人耳熱。

    蒂安娜知道他就是胡亂叫喊,卻也還是耐著性子應道,“唔……”

    艾德里安性子內(nèi)斂,做時總悶著不太肯出聲,不像西蒙,恨不得叫得全船的人都聽見。

    他比現(xiàn)在的艾德里安長不了幾歲,細想起來,前世他也還靦腆內(nèi)斂,是個見了蒂安娜都會臉紅的青年,不知怎么轉(zhuǎn)眼重逢,便變得如此放浪。

    蒂安娜應他的聲還沒他自己喘的聲大。

    體內(nèi)的肉棒再次抽插起來,蒂安娜怕那東西進得太深,微微壓低了身子,半伏在西蒙身上。

    纖細的雙手撐在他胸前,她這個姿勢,紅腫不堪的騷陰蒂恰好壓在西蒙胯間茂密的毛發(fā)上。

    之前在旅館蒂安娜給艾德里安乳交時被毛發(fā)磨紅了乳肉,他便把這兒的毛發(fā)稍微修短了些。

    沒剪太狠,怕發(fā)茬兒刺痛了她,如今半長不長地蹭磨著陰蒂,恰叫蒂安娜受不了。

    先前被艾德里安一口一口吃得柔軟的腫肉珠擦磨著粗硬的毛發(fā),肉逼又被粗長的怪物雞巴狠操,沒小片刻蒂安娜便舒服得直叫。

    “嗯唔……”她眉心輕蹙,細吟聲惑人,“磨到了……”

    長尾繞著蒂安娜的乳暈的撫弄,細軟的毛發(fā)搔得乳粒越發(fā)腫硬,西蒙深深挺腰,“小狗磨到主人哪里了?”

    蒂安娜頭腦發(fā)昏,想也沒想便伸出手順著被雞巴頂?shù)猛蛊鸬亩瞧せ讼氯�,兩指掃過在毛發(fā)間若隱若現(xiàn)的肉粒,“這兒……啊……這兒被小狗磨到了……”

    “那是主人的陰蒂,小狗的毛磨到了主人的騷陰蒂……”

    艾德里安跪地將頭埋在蒂安娜穴里,含著敏感的陰蒂舔吃吸咬的記憶涌入腦海,西蒙鼻尖仿佛嗅到了蒂安娜被舔得淫水亂噴的氣味。

    他看著蒂安娜身下那被擠弄得發(fā)扁的肉珠,眼睛都紅了,渾言亂語脫口而出,“主人的陰蒂都被別的男人吃腫了,張著腿被舌頭吃陰蒂的感覺舒服嗎?”

    蒂安娜誠實地點頭,“舒服……”

    西蒙動作一頓,手掌反握住粗繩,像是要把繩子扯斷的力道,胯挺得越發(fā)兇狠,“主人喜歡被他吃穴?”

    蒂安娜嗅到一絲酸澀的醋味,她睜著濕潤的眼看他,裝作沒聽見這話,故意趴在他身上,埋在他頸窩里放聲浪叫。

    “呃……嗚……陰蒂好舒服……西蒙……好棒……”

    呻吟悶在青年耳邊,每聲低啞的喘息都是鼓勵的話語。

    “嗯啊……要頂壞了……小狗好厲害、啊……雞巴好粗……”

    艾德里安也好,西蒙也好,一夸便得意忘形,變本加厲。

    他偏頭吻她,把剛才的醋話忘了個干凈,反而問道,“小狗真的那么厲害嗎?”

    勁腰緊繃,結(jié)實的腿根“啪啪”拍打著肉臀,臀波晃浪,穴口淫水失禁般亂濺,蒂安娜嗚嗚咽咽,卻沒能回他,就連呻吟也跟著弱了下去。

    因他干得太兇,她叫聲被撞得斷在喉口,只有不成形的哼吟才勉強出口。

    但這對于西蒙已經(jīng)是最好的回答。

    他自顧自道,“主人是不是很舒服?小狗的雞巴也、唔……也被主人操得很舒服,嗯……要死在主人身下了……”

    唇瓣貼著她的耳,一字一句皆送入了她耳中。

    蒂安娜聽不下去,她咬著唇,稍微撐起身來,身子聳動,飽滿的雙乳也跟著在西蒙眼前晃。

    她被他干得一聳一落,陰蒂和肉穴一同被操無論何時都能爽得她腰眼發(fā)麻。

    蒂安娜哭似的嗚吟出聲,騷穴配合著他抽插的頻率吸咬,像是要把插在身體里的那根雞巴的濃精給活活榨出來。

    西蒙這個時候才察覺出點自己身下那根東西有點不對勁,還硬著,但硬得有點麻木,從頂?shù)降椎木芩颇凉×�,淫液精水全堵著,半點泄不出來。

    他還以為是蒂安娜夾得太緊,低吸了一口氣,用尾巴去搔兩人的交合處,甚至放慢了抽送的速度。

    可半分鐘過去,卻依舊沒有好轉(zhuǎn),反而越發(fā)痛苦。

    甚至他腦子都被這堵塞感脹得昏沉。

    他皺緊了眉,雞巴還在操,喘聲卻變了調(diào),“主人,呃……難受……”

    0064

    (63)h,綁著雞巴無法射精,被騎到落淚

    性器被束縛的感受西蒙無法用貧瘠的語言形容,他后知后覺地明白過來蒂安娜那句“別求著我解開”的深意。

    勃發(fā)的肉根和飽滿的精囊在升騰的快感下逐漸脹痛得可怕,雞巴挺翹著埋在操弄得濕軟的肉穴里,已經(jīng)硬如鐵杵。

    可所有的快感都被一根普通的發(fā)帶禁錮,身下流通的血液也仿佛凝滯堵塞,得不到絲毫釋放。

    短短不到十分鐘的時間,西蒙已經(jīng)變成了連渾話都說不出來的狼狽模樣。

    “主人……難受……”他好似只會說這兩個詞。

    剔透的汗珠滾過腹肌溝壑,此刻他渾身的肌肉硬如衣柜里那副堅不可摧的盔甲,他難耐地挺腰,臉上的神情隱含痛苦,“呃……啊……”漆黑的眼珠似蒙了層濕潤的水霧,和此前游刃有余的放浪姿態(tài)分外不同。

    烏黑長眉緊擰,眉間深褶攏如丘壑,唇縫抿如一條冰冷筆直的線條,可仍有低低啞啞的喘息聲從唇齒間漏出來。

    蒂安娜能感受到身體里的那根東西在難受地脈動,她抬手撫上他汗?jié)竦哪�,聽著他愈發(fā)痛苦的嗚鳴,卻是命令道,“乖小狗……不準求饒……”

    西蒙無疑忠于蒂安娜,然而此時此刻,這份忠誠無度的馴順卻化作了一副枷鎖,將他禁錮在了這難以承受的苦樂海里。

    緊致濕熱的軟肉包裹著肉棒吮吸的快感依舊無與倫比,但如今這快感卻如影隨形地摻雜了絲絲密密、無法自拔的痛苦。

    他不想違背她,卻也被逼得搖頭拒絕,“不,要求……”

    他眨了眨濕潤的眼,聲線沙啞,“饒了我……主人…….”

    蒂安娜在他臉上扇了一巴掌,很輕,但也是“啪”的一聲響,打得西蒙微微側(cè)過臉,她捏住他壓低的豹耳,如訓狗般斥道,“小狗不乖……”

    語氣仍是溫柔的。

    她晃著細腰,在西蒙頂腰時泄力往后坐,將他露在外面的粗壯肉莖含得更深。

    柱身上的粗筋磨過濕靡的穴肉,龜頭驀然撞開干得發(fā)軟的宮口,一口氣操入了緊致絞吸的宮腔。

    “唔嗯……”蒂安娜情不自禁地叫出聲來,細啞的嗓音透出哭腔,她閉上眼,咬唇壓住吟叫聲,騎在西蒙身上動情地晃著腰。

    他全身上下連著骨頭都抖了一抖,渾身的血液都在往腹下那壅塞不通的性器鉆,“不行,太深了、嗯……要被操壞、呃……主人……解開……”

    粗長的雞巴幾乎吃到了頭,根部粗硬的毛發(fā)摩擦著穴口,蒂安娜撫摸著凸起一長根柱形的腹部,能清楚感覺到那根東西是如何兇狠地直進直出。

    插入時,龜頭頂入子宮,肉棱被宮頸死死扣住,柔軟的內(nèi)壁嚴絲合縫地包裹著圓潤碩大的龜頭,發(fā)瘋似的吮吸起這敏感的硬物來。

    似要將猩紅馬眼里儲存的濃精生生吸出來。

    可整根雞巴空空如也,只會硬,不能射,馬眼里唯一半點殘余的淫水都早吐了個干干凈凈。

    如今西蒙身上這根東西,和玉石金木做的假陽具沒多大區(qū)別,早就流不出水來。

    青年痛苦地仰長脖頸,頸上青筋暴起,喉結(jié)滾動顫抖,隱于皮下,蒂安娜聽見他喉嚨里發(fā)出了一聲絕不屬于人類的低沉吼聲。

    這場以歡愛為名的性事終于在他的順從和懵懂下變成了一場遙遙無期的酷刑。

    捆縛床頭的雙手難耐地握緊又松開,修長的手臂肌肉僨張,他下意識掙扎起來,粗繩發(fā)出令人牙酸的搓磨聲。

    蒂安娜抬頭看去,發(fā)現(xiàn)那繩子竟然已經(jīng)扯得股股松散,馬上就要繃裂。

    她沒在意,只低頭含他的唇,“西蒙……叫得太大聲了……”

    喘息堵在唇舌間,只聽見他可憐地低吼,分明不堪忍受,卻又無法就此停下來。

    深邃雙眼的變幻不定,虹膜時而圓潤漆如黑玉,時而又化作金光幽暗的獸眸。

    他的視線已經(jīng)失焦,似還殘存著一份理智,但也不多了。

    蒂安娜稍微撐起上身,飽滿的奶子搖晃著摩擦著西蒙的胸口,紅腫的乳粒時而擦過他的乳尖。

    蒂安娜捧著奶子給他,“唔……要吃嗎?”

    他沒說話,都不一定聽見了蒂安娜在說什么,只是腰身猛地一動,硬拖著身上的蒂安娜往床頭的方向靠近,僵硬地坐了起來。

    床頭的橫架高,蒂安娜怕綁太緊他不舒服,還留了一段繩子方便他動,只是剛好夠他坐著。

    這個動作令肉棒幾乎完全操到了頭,蒂安娜手一顫,下意識去攀他寬厚結(jié)實的肩背。

    纖細的手臂搭在他背上,西蒙腦子昏沉一片,或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低頭就去含她的乳尖。

    抿著小小的、紅腫的乳粒吮吸,吃奶般的狠,水聲“嘖嘖”作響。

    蒂安娜抱著他,能感受到他難受到吸奶的唇舌都在顫抖。

    “啊……小狗,好舒服……”

    溫熱的水珠從他身上滴在白嫩的胸乳上,不知道是他額頭的汗還是被逼出的眼淚。

    他神智已然不清了,只知道吃著奶子像野獸一般動腰將雞巴操進那熟透的肉穴里,全身上下都在本能地向蒂安娜索求,可喘息聲卻只聽得出痛苦。

    蒂安娜伸手摸向他腰椎處生出的毛茸茸的粗壯豹尾,兩指指腹頂著下方敏感的尾巴根,手交般擼動著他的尾巴。

    長有力的豹尾很快變得僵硬,尾尖抽顫,西蒙長吟了一聲,難受得想抬起頭來,卻被蒂安娜將臉按回了乳肉里。

    飽滿香膩的乳肉將他的臉裹了個嚴實,她聽見胸口傳來哭似的嗚吟聲,卻毫不心疼地晃著腰,騎在他身上操弄著他粗壯的雞巴。

    他一定在哭,蒂安娜思緒迷亂地想。

    0065

    (64)h,后入想跑,拽著拖回來狠狠一巴掌打在屁股上,射精時肉刺鎖穴,干到翻白眼

    高潮來臨的一刻,厚重的白占滿了蒂安娜的視野。

    猶如溺水之人抱緊浮木,她收攏雙臂緊緊抱著西蒙,小腹抽顫,細吟婉轉(zhuǎn),但很快酸軟的手臂又泄開了力道。

    她登臨頂峰,可西蒙卻沒能得到釋放,埋在她體內(nèi)的性器硬得似要炸開,龜頭上穴眼大張,卻沒有精液射出來,更沒有高潮。

    蒂安娜已經(jīng)松開他,可他的臉卻還埋在她胸口,甚至哭喘著往綿軟的乳肉里壓深了幾分,像是本能地尋求叫他心安的地方。

    蒂安娜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喘息時噴灑在皮膚上的潮熱氣息,他喘聲促急,時不時溢出兩聲變調(diào)的低吟。

    因為臉悶在她乳肉里,是以聲音并不真切,嗯嗯唔唔的,痛苦不堪又舒爽不已,除了嗓音沉些,聽起來和女人的呻吟沒什么兩樣。

    他的忍耐已經(jīng)到了極限,挺腰將憋得似乎壞掉的性器撞入穴里的動作在此刻變成了原始的本能。

    高潮后的穴道瘋狂痙攣著絞住了他的肉棒,滾熱的眼淚順著眼角流下,西蒙抬起頭,仰長脖頸發(fā)出了一聲垂死般的低吼,意識不清地將這具備受折磨的身體交還給了體內(nèi)另一副久候的靈魂。

    艾德里安恢復意識時,感受到的便是此番叫他靈魂渾噩的痛苦以及無以言喻的滅頂快感。

    共用一副身體,他此刻也沒清醒到哪去。

    手腕上的繩索在此刻斷開,他迷迷糊糊地意識到西蒙和蒂安娜似乎又親近過,但近乎崩潰的神志攪弄得他無法仔細思考。

    和慣于隱忍的西蒙不同,艾德里安想也沒想就將蒂安娜按倒在床上,翻過她的身體,如公狗交媾般從身后把雞巴插進了她的身體里。

    除了掐著蒂安娜的腰、掰開她的臀干她,他腦子里生不出任何多余的想法。

    “呃嗯…….不、嗚……”這一下整根性器插到了底,精囊拍上紅腫的陰阜,蒂安娜哭吟出聲,被操得腰肢發(fā)軟,上身無力地癱在床面上。

    她還沒意識到身上已經(jīng)換了人,張了張嘴,想叫“西蒙”慢些,卻被他魯莽粗暴的操弄干得說不了話。

    艾德里安垂著昏蒙的視線,目光癡怔看向身上的蒂安娜,每一下都操得又兇又狠,床架晃動,發(fā)出“咯吱”的危響。

    他此刻還沒發(fā)現(xiàn)西蒙和蒂安娜玩的變態(tài)游戲,只覺得身下那根東西脹痛得可怕,逼得他眼眶發(fā)熱,控制不住地掉下幾滴清淚來。

    還是蒂安娜顫巍巍伸出手從身下摸到他在肉穴里進出不停的雞巴,順著囊袋找到繩頭,嗚吟著拉開了活結(jié)。

    永遠無法抵達的高潮在此刻終于找到出路,艾德里安聲線顫抖著呼出一口熱氣,膝下前進兩步,小腹緊緊抵著蒂安娜的大腿,肉根幾乎不再拔出,只顧快速送胯往里頂。

    肉體拍打的聲音一聲接一聲響起,蒂安娜想收回手,卻被他甩著尾巴拉了回來。

    柔嫩的掌心撫上兩人一片狼藉的交合處,他也不說要她做什么,就只叫她的手放在那兒,隨著肉棒抽插的動作,粗壯的莖身似還在操干她的手心。

    雞巴狠重地搗進子宮,粘熱的淫水從穴口噴濺而出,他看見自己的小腹、腿根濕得像是被蒂安娜尿過一身。

    但他此刻無暇顧及這一點,他抓著蒂安娜的臀瓣,令她高高撅著屁股,失焦的雙眼落在她腿間的穴口,不停地挺著雞巴搗進那已經(jīng)被干熟的肉逼里。

    蒂安娜受不住地甩頭,“不、啊……太深了……肚子、唔……破了……”

    不成樣的語句破碎地從口中吐出,她上身癱在淫液汗水浸濕的床被上,金發(fā)披落,被干得手腳并用地往前爬。

    可膝蓋往前挪了兩分,便被艾德里安拽著腳腕拖回來,抬手狠狠在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蒂安娜臀肉一顫,肉穴縮緊,好不容易提起的力氣立馬泄洪似的散了。

    如果她意識夠清醒,就該知道西蒙不會這么做,只有她手把手教出來的艾德里安才會在做愛時打她飽滿的臀肉給她快感。

    操穴聲、水聲再次回蕩在屋中,艾德里安喘著粗氣,雙眼化作金黃豎瞳,死死盯著那被雞巴搗得熟爛的肉穴。

    他已經(jīng)無法思考她這腫壞的穴還吃不吃得住,幾乎用盡了力氣在干她。

    門外似乎有腳步聲經(jīng)過,但兩個人都已無暇顧及。

    才高潮過的小穴在短短兩分鐘內(nèi)再一次被干到潮吹,蒂安娜哭叫著,身體篩糠般抖起來。

    肉洞縮合著絞緊了鑿進子宮的雞巴,柔美的臉蛋埋在枕頭里,她哭啼著抓著被子,聲音悲憐,叫得像被兇狠的雄豹干壞的母貓。

    溫熱的淫液澆灌在體內(nèi)的龜頭上,激烈的快感電閃雷擊般躥過脊椎,艾德里安肌肉緊繃,頭皮發(fā)麻,金黃的獸瞳閃現(xiàn)暗光,他扣緊蒂安娜的腰,在精液迸射前,本能地俯下身叼住了她的后頸。

    尖利的犬齒咬入皮肉,猙獰的性器倏爾生出無數(shù)丑陋恐怖的肉刺,齊齊扎入蒂安娜被干軟的穴肉,擠壓著已經(jīng)被撐至極限的逼口。

    粗硬的肉刺牢牢扣著她熟軟紅腫的穴,疼痛與快感攀上身體,蒂安娜喉中瀕死般呼出一口短促的氣息,卻是半點無法掙脫。

    也不敢掙脫。

    雪豹肉莖上的密刺本就是為了讓雌豹受孕而存在,母豹尚無法逃脫,何況身體柔弱的蒂安娜。

    在艾德里安結(jié)束前,她就只能被壓在身下承受這一切。

    猙獰的怪物雞巴像一道無法逃離的刑具插在蒂安娜的身體里,肚子被高高頂起,連著她的上身一起被壓到床上。

    小腹被肉棒和床被擠壓在一起,滾燙的精液再次無情地射入子宮,艾德里安死死咬著蒂安娜的脖頸,雙耳壓低,尾巴蜷翹,喉嚨里溢出可怖的嘶吼叫。

    濕潤漂亮的藍色雙眸翻出眼白,她臀肉抽顫,張著嘴,粉潤的舌頭搭在唇瓣,的的確確已經(jīng)被操得不知今夕何夕。

    平坦的小腹很快被撐得隆起來,如同懷孕三月的婦人,可射精卻還沒有停。

    蒂安娜掙扎著抓住艾德里安的手,指甲在他手背上劃出血痕,她似吟似哭地叫,“不……啊……”

    艾德里安失神地將額頭貼著蒂安娜的金發(fā),青澀的豹子還不知道要如何安撫自己的母獸,聽她叫得可憐,便如她一般發(fā)出悲鳴。

    等他結(jié)束,蒂安娜癱在他身下,肉穴還在不住抽顫,半軟半硬的肉棒從穴里抽出,濃白的精液從干得合不攏的肉洞里大股大股地流出來,像是徹底被他射壞了。

    艾德里安擁著她顫抖的身軀,意識逐漸回蒙,去親她后頸帶血的牙印。

    熾熱的唇瓣貼上她汗?jié)竦钠つw,舌頭舔過血腥氣,牙尖不經(jīng)意掃過傷口,蒂安娜感受到貼在臀上的肉棒,有些害怕地抖了一下。

    艾德里安溫柔地吻她的耳廓,安撫著他可憐的雌獸,她握住他的手臂,抽泣著,偏頭去吻他。

    歡愛后的溫存總是動人,溫熱的唇瓣貼在一起,蒂安娜迷糊著啟唇吻了上去,艾德里安乖乖地張嘴迎接著她的吻。

    她含住他的下唇輕抿,說不好是討?zhàn)埖恼袛?shù)還是展露的柔情。

    “西蒙……”她忽然思緒迷糊地喊了一聲。

    所有離散的神智在這一刻歸攏清醒。

    艾德里安動作瞬間僵住,他看著身下疲倦地閉著眼,似陷入沉睡的蒂安娜,頓時大腦一片空白。

    0066

    (65)他知道了

    返航的第五日,天陰云重,海浪翻涌,晦暗陰沉的蒼穹傾軋而下,遙無邊際的天海正醞釀一場聲勢浩大的暴風雨。

    艾德里安一夜未眠。

    他從船艙出來時天色方亮,浪濤已起,遠行號在風浪中搖晃航行。

    他身上盔甲穿戴齊整,在船上很少佩戴的長劍也懸在腰上,他來到甲板上,幾名船員正根據(jù)羅盤和變動的風向調(diào)整船帆。

    另一邊的小屋里立在朦朧天色中,木窗里透出抹昏黃亮光,可以窺見屋內(nèi)幾分光景。

    漆木方桌上燃著支快要燃到頭的燈燭,桌旁孤零零坐著個高大身影,聳拉著頭,仿佛老僧入定。

    艾德里安推門進去,看見里德爾披著蒂安娜送他的毛毯,眼底泛青,胡子拉碴,盤腿坐在椅子里,把自己裹得像只色彩斑斕的花熊。

    聽見腳步聲,里德爾耳朵動了動,辨出來人后,端起桌上的茶喝了口,頭也不回地懶聲道,“早,畜生�!�

    一大早無端被罵,艾德里安卻像是沒聽見,他沉默地坐下來,拎起茶壺給自己倒了杯,問道,“還有多久入厄爾甲?”

    厄爾甲,是這片海域上一道著名的海峽,也是往返塞赫里和比瑟必經(jīng)之海路,此地海盜猖獗,氣候多變,經(jīng)過的船只極易受到攻擊。

    來時并不用太擔心,因為海盜對貨物不太感興趣,他們更喜歡滿載真金白銀而歸的輕便貨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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