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這小子,幾年不見,越來越虎�!�
###第733章誰也不傻除了她###
我在八零追糙漢正文卷第733章誰也不傻除了她錢俊家到底搬沒搬,穗子一家也沒留意,反正從那以后就沒見著他們在眼皮子底下出現(xiàn)過。
穗子這個假期領(lǐng)著幾個孩子四處玩,于敬亭折騰旱冰場的事兒。
一轉(zhuǎn)眼,一個月過去了。
月底,樊家人聚在一起,這是約定好分紅的日子。
陳麗君特意定了最好的飯店請客,所有人歡聚一堂。
樊家別的人早早都到了,就樊煌一家還沒來。
樊母黑著臉坐在首座,她是一點也不想聽到那一家子的事兒,可越是這樣,越有人上趕著說。
“大嫂,你可真是好福氣,找了個好兒媳婦,麗君的女婿可真是厲害,我上次從無線電廠路過,人山人海的�!�
樊家三房笑得合不攏嘴,四房也跟著點頭。
這些人之前虧得愁眉不展,現(xiàn)在聽到賺錢了,一個個心花怒放,早就把之前看不起于敬亭的事兒拋在腦后了。
左夸一句右夸一句,給樊母夸的太陽穴直突突。
“就是個毛頭小子,他能賺多少?旱冰場,呵呵,都是不入流的混混玩的把戲,能有幾個錢?你們也別對他抱有太大希望,說不定這頓飯就是謝罪的,沒看那小子到現(xiàn)在都沒來?”
樊母巴不得旱冰場倒閉。
她雖然也有投錢,但那點小錢,跟承認陳麗君比起來,不值一提。
陳涵穗夫妻在樊母眼里,那就是陳麗君同黨,她就見不得這一家子好。
樊母甚至在心里用意念叨叨,倒閉吧,跑路吧,最好那一大家子都愧疚的跳河才好。
“來晚了,讓大家伙久等了�!庇诰赐ば呛堑赝崎T進來,他身后只有穗子,沒有陳麗君夫妻。
“你爸哪兒去了?陳麗君呢?”樊母拿眼皮斜視著小兩口。
本想看他們臉上有沒有賠錢的憔悴,穗子的小臉溜光水滑,天熱還有點紅撲撲的,氣色好極了。
“我媽去醫(yī)院了,我爸陪著她去了,就不過來了�!彼胱哟鸬馈�
“呦呵,得什么病了?這么金貴,大��?”樊母一聽這就來精神了。
穗子同情地看著她,眼神類似“關(guān)愛空巢老人”。
她老媽懷孕都倆個多月了,這老太太還被蒙在鼓里呢,她老爸就沒打算告訴老太太,這是擺明了要給她老媽出一口氣。
老太太這會越作死,后期她越倒霉。
“沒病,就是例行檢查�!庇诰赐せ氐馈�
邊上有激靈的。
樊汐瞬間坐直。
“大伯母有喜了?”
“哈,她有什么喜?多大歲數(shù)了,她要真有那能耐生,早就生了,我看她就是找借口故意逃避聚會,她就是不想到我這個做婆婆的跟前盡孝!”
樊母把樊汐懟回去。
樊汐是穗子平輩里最精的一個,把穗子夫妻和樊母的表情看了一圈,再聯(lián)想到家里最近發(fā)生的這些事,重點揣測樊煌的態(tài)度,心里已經(jīng)有了決定。
看其他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樊汐機智地垂眸。
“是是是,您臉上皺紋多,您吃咸鹽多,您說的都對�!庇诰赐ばξ匕牙咸厝�。
“我吃那么多咸鹽干嘛?!”樊母沒好氣。
“不是您常說么,你吃的鹽比我走的路多,那肯定是不怕齁嗓子啊�!�
能把懟人說得跟段子似的,也只有于敬亭了。
樊家眾人擔(dān)心老太太炸了耽誤正事,忙站起來一個招呼。
“敬亭啊,趕緊坐下,就等你了,菜都要涼了。”
這就是說話的藝術(shù),明明所有人惦記的都是錢能分多少,可是話里卻不能透出半個錢字。
“我要是不把這賬算明白,怕諸位就不是菜涼,是心涼了吧?”于敬亭也不兜圈子,把手里提著的箱子放在空桌上,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打開箱子。
里面全都是錢。
一捆一捆的用皮筋扎著,上面有紙條,寫著是誰家的。
眾人齊刷刷地發(fā)出驚呼聲。
“這第一個月盈利的賬本在這,錢上面都寫著名字,我媳婦親自打的算盤,精確到分,一分錢都不帶差的,您各位算好�!�
于敬亭這番話說得看似是客氣,可往那一站,領(lǐng)著他漂亮拉風(fēng)的媳婦,說是土皇帝也不為過。
馬上有倆樊家人站起來,借著給亭哥點煙倒茶的功夫,瞥了眼上面的數(shù)字,滿意的合不攏嘴。
“亭哥,你這是怎么做到的?那廠子還真讓您給盤活了�!�
“你要是有他那個當(dāng)大官的老丈人,你也能行,別說你,就放上去一只狗,只要會嗷嗷,還有什么賺不到的?”
樊母又開始酸溜溜的說閑話了。
聽到說自己男人,在于敬亭邊上昏昏欲睡的穗子馬上精神了。
“您要這么說,咱可真要掰扯掰扯了,之前無線電廠是在座各位管的吧?您這是罵誰是狗呢?這么多叔叔伯伯都沒整明白,您可不能這么罵。”
樊母被穗子噎得好半天不知道說啥,只能虎著臉說道:“沒有你爸,你們倆小毛孩子,能成什么事?”
“您要這么說,我就更要把話說明白了,我爸整件事都沒管,既沒出錢也沒出人,所有的手續(xù),都是我和敬亭倆人跑下來的,票據(jù)我們都留著。”
穗子早就猜到有些人端起碗來吃肉,放下筷子罵娘,在家提前背好了懟人的臺詞,唯恐自己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
這些話術(shù)有了用武之地,穗子開心的小臉锃亮,又有了押中高考大題的成就感。
“既然奶奶這么說,那這場子我們就不管了,該撤的我們都撤,今兒就是散伙飯了,千萬別給我那清廉的老丈人招黑。”于敬亭說罷,作勢要抓酒杯,這是要喝斷交酒。
他剛站起來,樊家倆平輩的就把他按住了,一左一右好聲好氣地哄。
“亭哥,咱可不能跟老太太計較,奶奶那是喝多了說胡話了,這場子沒你們可不行,咱們還指望著下個月的分紅呢�!�
附和聲一片。
樊母死鴨子嘴硬,但其他人可是不傻,這一個月他們也暗搓搓的盤算過搶旱冰場,但是算來算去,得出個結(jié)論。
這場子只有在于敬亭手里才能盈利,他們?nèi)ゼ釉谝黄鸲际前捉o,有福氣坐享其成當(dāng)股東,誰愿意累成傻狍子還要擔(dān)賠錢被親戚罵成狗的風(fēng)險?
###第734章京城第一大孝子陳涵穗###
我在八零追糙漢正文卷第734章京城第一大孝子陳涵穗于敬亭可不是什么善茬,惹到他,想要他高抬貴手那是不可能的,不把人擠兌夠了他是不會收手的。
“老太太既然說我們是靠我老丈人,那我繼續(xù)干下去,不是給我老丈人政績抹黑?”
“奶奶,這就是您不對了,亭哥一心為了咱們家,你可不能開這種沒影子的玩笑�!�
“就是,大嫂,這事是你不對�!�
眾人一窩蜂地指責(zé)樊母,在利益面前,沒人想得罪于敬亭,一人一句,噴了五分鐘都沒停。
樊母氣得飯也不吃了,站起來拎著小包走了,分紅都不拿。
“各位,吃好喝好,我們也有事�!庇诰赐ぐ牙咸珰獾胶�,跟穗子交換了個眼神,他們今天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氣老太太,目的達到就撤了。
“賬都在這,覺得有問題的,可以單獨來我家�!彼胱涌蜌獾�。
眾人忙推脫,誰敢懷疑清大財會專業(yè)出來的穗子做的賬。
穗子不像于敬亭那么喜歡說話,平日也不怎么拋頭露面,但是她只要一出手,辦的都是大事。
前些日子,樊家四房單位的賬亂了,四房急得都要上吊了。
四房的女兒跟穗子年齡相仿,平日里總厚著臉皮纏著穗子,仗著有點交情,把賬本都拽到穗子家,往穗子的沙發(fā)上一坐,拍著大腿干打雷不下雨,說穗子不幫她,她就跳護城河。
好幾年的賬本,穗子一晚上就整理出來了,賬目清晰明了,各種算不明白的地方全都被她順下來了。
四房喜極而泣,從此穗子就是她們心中永遠的神,穗子也一戰(zhàn)成名。
樊家有財會核算不規(guī)范的,都會找穗子過目,她做的賬比經(jīng)驗豐富的老會計都厲害,也沒人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反正就一個字,牛。
還沒有人敢查穗子做的賬,肯定是嚴絲合縫,一點毛病不帶有的。
出了酒店,于敬亭嘆了口氣。
“你倒也不用替奶奶惋惜,爸給了她很多次機會,只要她肯誠心的對待咱媽,咱爸也不會趕盡殺絕,她是咎由自取�!�
穗子以為他在感慨樊母接下來的命運多舛。
于敬亭也不說是,也不說不是,就在那唉聲嘆氣。
“咱們倆接下來要斷她娘家財路,徹底斬斷她羽翼,這也是她自找的�!彼胱舆納悶,這街溜子今兒怎么突然就長了良心了,看他長吁短嘆的,這是大善人啊!
“誰擔(dān)心那老太太來著?我是愁......那四喜丸子,你不覺得做的油光锃亮?我法眼一開,就知道是好吃的�!�
“哎,你這么一說還真是——其實那肘子,我也看好了。”穗子被他這么一說,馬上把樊母拋在十里地外,想著一桌子美食,還真是有點饞。
可惜了,光顧陰人,都沒嘗上一口。
“你瞅你這饞樣!來,給我瞅瞅哈喇子掉下來沒,我不介意幫你唆了回去。”
“起開!你臟死了!”穗子被他說惡心了,欲蓋彌彰,“我可不是自己想吃,我是惦記我那身懷六甲的媽媽啊�!�
倆人正推搡,服務(wù)員過來了。
“二位稍等一下。”
穗子停下打鬧,看向服務(wù)員。
“有個先生,讓你們倆在這等一下�!�
隔了不到五分鐘,樊汐一溜小跑出來,手里還拎著幾個食盒。
“你們倆走的也忒急,都沒來得及跟哥們喝上一口。”樊汐把食盒遞給于敬亭,卻是對穗子說道,“替我跟大伯母道喜,改日我再跟我媽親自登門�!�
“倒也不必,我爸還不想張揚呢。”穗子對他能看出來不意外,這家伙是樊家最油的一個,心眼不是一般的多。
“明白明白,我保證保守秘密——”樊汐在嘴上做了個拉鏈的動作,笑嘻嘻地對于敬亭揮揮手,轉(zhuǎn)身又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穗子打開食盒,一道肘子,一道丸子,這是于敬亭拿眼睛掃過的,還有兩道是這酒店的特色菜。
穗子拿起附帶的筷子,邊吃邊嘆了句。
“他的觀察力真不是一般的好,這種人怎么沒進體制呢?”
這種善于揣測人心察言觀色的,領(lǐng)導(dǎo)應(yīng)該很喜歡。
“他可不是省油的燈,心野著呢。”于敬亭話里有話。
“嗯?你們還有別的小動作?”穗子聽出來了。
“現(xiàn)在倒是沒有,但是下次有沒有,就不知道了。”于敬亭估摸著樊汐差不多要行動了,這家伙幾次三番的示好,肯定是有原因的。
眼角余光看到他媳婦把四個丸子造了兩個,于敬亭啼笑皆非。
“不是說給咱媽帶的?”
穗子一身正氣沖云霄:“我是替咱媽嘗嘗齁不齁!”
這份孝順的心意,想必會讓陳麗君女士感動的拎著笤帚滿院子追她。
“我現(xiàn)在嘗完了丸子,我再來品嘗下這肘子.....”
“你也太不拿我當(dāng)外人了吧?”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這女人在人前多吃一口都矯情的說飽了,當(dāng)著他咔咔吃肉。
“我陳涵穗就是磊落的人,甭管是不是人前,想吃就吃,我從不隱藏!”
“哎,那不是教你的王教授嗎?”于敬亭指著車窗外。
穗子馬上低頭,手飛快地扣上食盒,手以最快的速度把嘴上的醬汁擦干凈,再直起腰,又成了溫婉的女子。
順著他的手往外看,就一個賣荷葉粥的大叔。
氣得穗子拿手錘他,于鐵根太損了。
“停車!去給我買碗荷葉粥回來,我才原諒你!”
于敬亭翻了個白眼:“饞就饞,扯什么里個啷!”
嘴上吐槽,身體還是很誠實地下去給人家買粥,畢竟連樊汐都看出來了,他在穗子這,不過就是個拎重物的地位。
“買一碗!別給我媽帶!”
孕婦不能喝荷葉,那軟糯香甜的荷葉粥,就由她來替母親品嘗了。
穗子準備在路上就把粥喝掉,回去后給老媽形容下多好喝,老媽一定會更愛她的。
“我可真是太孝順了�!彼胱有Σ[瞇地打開食盒,為了怕孕婦吃積食,她再替老媽吃點菜菜吧~
車門被拉開了,穗子沒抬頭,以為是于敬亭回來了。
“我的粥——”穗子伸手想要接,刺鼻的味道混合著嗆人的汗味像是鉆到皮膚里似的,讓穗子一激靈。
于敬亭的身上只有清爽的香皂味,這不是他!
###第735章返祖的長相###
我在八零追糙漢正文卷第735章返祖的長相穗子心下一驚,抬頭望去,對上一雙冷血的眼。
只見駕駛室上來個男人,眉骨突出單雙眼,嘴向外凸著,左右臉有一點點不對稱。
這個人穗子確定,她是第一次見到,但卻給她一股莫名熟悉的感覺,身體里像是有什么東西被喚醒,就覺得很可怕。
她來不及多想,第一反應(yīng)就是厲聲斥責(zé)。
“你干什么!”
來人一雙眼死死地盯著穗子,舔舔嘴唇,沙啞著聲音說道:
“我來問路�!�
“你下去�!彼胱有睦镆呀�(jīng)開始慌了,一雙眼瞥向馬路對面的于敬亭。
隔著兩條馬路,他在道對面買粥,背對著這邊看不到。
她如果這時候呼喊,他聽到了再沖過來,也差不多來不及了。
“你長得真好看�!边@男人伸出手,竟是對著穗子的胸口襲來。
穗子不假思索,將懷里的餐盒一股腦地砸過去。
男人發(fā)出慘叫,穗子趁機按了車喇叭。
刺耳的聲音引起了于敬亭的側(cè)目,回頭見駕駛室門開著,上面坐著個男人,于敬亭大喊一聲。
“滾下來!”
駕駛室上的男人聽到聲音,面部表情瞬間變得慌張起來,從駕駛室跳下來,轉(zhuǎn)身就跑。
于敬亭想要追,穗子喊住他。
“別追了,回來!”
于敬亭罵罵咧咧的走過來,看到穗子沒事,緊張的心才松下。
“怎么回事?”
穗子把事情的經(jīng)過講了一遍,胳膊上全都是雞皮疙瘩。
“雖然他沒碰到我,但是他的眼神讓我覺得很惡心,我形容不出來,而且他的長相,總給我似曾相識的感覺�!�
穗子搓搓手臂,看著車里的菜,肘子就這么沒了,真是鬧心。
“王八羔子順著胡同跑了,我這車進不去。”
于敬亭簡單的擦了下座位,驅(qū)車朝著胡同的另一端開過去,打算堵那個家伙。
他現(xiàn)在不想離開穗子,也擔(dān)心穗子離開他的視線會被人再調(diào)戲了。
開車在附近找了一圈,都沒見著人,小兩口只能回家。
穗子原本想報警,但那家伙也沒有給她造成實質(zhì)性的傷害,報警也沒法立案。
只能當(dāng)成走路遇到個神經(jīng)病,揩油不成被穗子扣了一身。
回到家,于敬亭越想越來氣。
“還記得那王八羔子長相嗎,畫出來,立刻馬上!”
“你要干嘛?”穗子問。
“畫出來,復(fù)印1000張,發(fā)給來旱冰場玩的年輕人,懸賞100,老子找到他在哪兒,非得揍他一頓�!�
想著媳婦在他眼皮子底下差點挨人欺負,這口氣于敬亭是不愿意忍的。
小兩口正說著話,陳麗君笑呵呵的進來了,進門就開始左顧右盼,把桌子看了一圈,沒看到食盒,就問穗子。
“吃的呢?汐子給我打電話了,說給我點了好幾個菜�!�
“沒了......”
“???”
穗子把事情經(jīng)過講述一遍,陳麗君火冒三丈,一拍桌子。
“拿筆和紙來!我跟穗子一起畫!”
孕婦娘娘每日苦夏,口味刁鉆,好不容易聽到有肘子丸子,還被砸了壞人!
這股火一下子就轉(zhuǎn)移到了壞人身上,不把人畫出來戳幾下,難平心頭之恨!
樊煌過來時,就見著穗子和陳麗君一人一個畫板,刷刷地畫著,臉上還都是殺氣。
“呦?小陳同志可是好久不畫畫了,這什么情況?”
于敬亭把事情經(jīng)過一說,樊煌哭笑不得。
怪不得帶著殺氣呢,這是吃不到憤怒了?
“想吃肘子,再點一份就是了�!�
這種菜家里也能做,就是太費時間了,等做好了,孕婦娘娘那個饞勁兒也過去了。
“再點的就不是原來那份了,穗子都嚇到了,不給他個教訓(xùn),指不定他還去嚇別的小閨女�!标慃惥F(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饞勁,她就是心疼女兒。
好端端的坐在路邊等人,突然上來個神經(jīng)病,這不是無妄之災(zāi)么!
“穗子平日也不是特別膽小,怎么會被個陌生人嚇到?”樊煌聽到閨女嚇到了,仔細一端詳,看閨女臉色的確有點白,也跟著重視起來。
“我說不出來什么感覺——”穗子的畫初見雛形,再看看老媽的畫板,陳麗君是根據(jù)穗子口述畫的,科班出身就是不一樣。
“媽,你畫的比我像,就是這個眼神——對了,就是眼神�!�
穗子一拍腦子想起來了。
“我雖然沒見過他,但是他的眼神和這種長相讓我很不舒服,我形容不出來�!�
陳麗君放下筆端詳,給出專業(yè)結(jié)論。
“這種長相有些返祖,上世紀有個國外的軍醫(yī)解剖了1000多個罪犯,發(fā)現(xiàn)這些人面部特征有些相似之處,屬于返祖現(xiàn)象,你小時候,我曾經(jīng)畫過好幾副畫,告訴過你遇到這種人要躲遠點�!�
“長得跟山頂洞人似的�!庇诰赐こ虺�,發(fā)現(xiàn)丈母娘跟媳婦畫的人挺丑,兇相畢露。
“我不記得小時候看的畫了,但我的確是見到他就不舒服�!彼胱踊腥唬瓉砝蠇屝r候就這樣教育過她,怪不得她馬上就有反應(yīng),這是刻在潛意識里的安全教育。
“你這會不會太以貌取人了?長成這樣的,不一定都是壞人吧?”樊煌問陳麗陳麗君高傲地瞥他一眼。
“的確,長成這樣的不一定都是壞人,但是有一句話你可能沒聽過,寧可錯殺一百,不放過一個,以貌取人是不好,但是一個人的閱歷會刻在眼睛里,壞人的眼神是特別兇的,穗子從小我就教她怎么看人眼睛�!�
“怪不得她膽兒這么小......”于敬亭嘟囔,他嚴重懷疑媳婦這敏感的小性格就是丈母娘教育出來的。
“你懂什么,養(yǎng)女兒就得小心點,外面牲口太多,我又不能挨個的教育那些壞人老實,只能讓自己孩子小心點。”
“也是,今兒要不是穗子翻譯速度快,肯定讓這家伙占了便宜,我這就拿去復(fù)印,只要他敢在城里晃悠,老子挖地三尺也把他找出來,教他重新做人�!�
于敬亭在收拾人的時候,總是有使不完的精力和時間,穗子蒼白的臉讓他一點也不認為這是小事。
###第736章早有準備###
我在八零追糙漢正文卷第736章早有準備于敬亭的行動能力特別快,穗子娘倆確定了最終畫稿后,他馬上拿去復(fù)印。
晚上拎著去了旱冰場,夜間是露天舞廳,里面的人一點也不比白天少,只要進場就發(fā),背面還印著懸賞。
小胖騎著借來的三輪車,后面拉著穗子和姣姣。
倆孩子都有點局促。
靠近旱冰場,五顏六色的燈光晃得半邊天都是閃耀的,里面的音樂離著這么遠也能聽到。
“嫂子,來這種地方,讓我們老師知道,我會被開除嗎?”
舞廳在老師眼里,可不是什么好孩子該來的地方。
“又不是讓你們倆進去扭,只是陪著我過來拿點東西�!�
穗子白天把做了一半的賬落在收銀臺了,著急要用,就過來拿一趟。
此時是晚上八點半,舞廳正是陸陸續(xù)續(xù)進人的時候,人來人往的,穗子一個人過來總是不放心。
拽上姣姣和小胖,這倆孩子身形跟大人差不多,三人在一起人數(shù)多,應(yīng)該不會遇到壞人——這都是穗子想的。
“我哥要是知道你這么晚出來,會生氣的吧?”姣姣問。
“不讓他知道不就得了?剛那頓燒烤,白請你們了?!”穗子為了賄賂倆孩子,來的路上還領(lǐng)著擼了串,作為封口費。
她甚至還準備了一點自己做的點心,準備賄賂收銀。
穗子算準了于敬亭這會應(yīng)該在里面,離著遠遠的看著收銀附近沒人,快速地過去,拿了東西賄賂了收銀,順利出逃。
她自我感覺挺順利的,只要回去洗個澡,洗掉身上的燒烤味,就能瞞天過海,神不知“亭”不覺。
于敬亭在場子里溜達了一圈,用視線瞪跑了幾個想要約他跳舞的女人,把跟著他的楊老二逗笑了。
“嫂子要是知道你這么守身如玉,肯定特感動吧?”
“呵,那是自然,你嫂子都把我當(dāng)個寶�!庇诰赐ご蹬#睦飬s是大大地呸了一聲。
那小娘們心才大呢。
他嚴重懷疑,她要是在,說不定又會讓他“賣藝”拉客,畢竟旱冰場開業(yè)時,她就是這么操作的。
“還別說,嫂子這提議用現(xiàn)場樂隊演奏的方式,真是與眾不同,我在咱老家那邊的舞廳就沒見過這陣勢。”楊老二的視線盯著舞池里的靚妹,倆眼锃亮。
“少在外面沾這些花花腸子,讓你嫂子知道了,肯定會告訴你對象�!庇诰赐ぞ�。
楊老二這才有所收斂,心里卻是不以為然。
男人么,哪個不喜歡看美女的?
又有一個美女過來,想要邀請于敬亭跳舞,于敬亭黑著臉說不會,一點面子沒給人家留。
“亭哥,咱兄弟也不是外人,你見著這么多美女,就沒有一點想法嗎?”楊老二看那姑娘兩條大長腿,倆眼直冒綠光。
“想法?還真有。”
楊老二了然,男人么,這才是正常反應(yīng)。
“想法就是,得虧我娶的是你嫂子�!�
“???”
“如果我娶了這些女的中的一個,大概率會生一個很普通的小孩,普通的小孩,又會繁殖出很多更普通的后代,老于家到我這,就算是交代了。”
“......”楊老二的眼里,緩緩的浮現(xiàn)出倆問號。
于敬亭敲了他的腦袋一下。
“管不住褲腰帶的男人,是干不成大事兒的,你給老子記住點,沒出息的男人是娶不到好娘們的,沒有好的娘們,后代也都是一群廢物,懂?”
“這話,你好像跟我們說過啊.......”楊老二陷入了回憶里。
他突然想到了。
于敬亭結(jié)婚前,為了湊給老陳家的彩禮,把能想到的辦法都想了,就差去賣血去了。
當(dāng)時兄弟們覺得他沒必要這么拼命,陳涵穗雖然是王家圍子第一才女,但彼時的穗子還是個無依無靠的小可憐。
沒有城里分配的工作,空有學(xué)歷,又不會下地干活,就這樣的條件在農(nóng)村婚戀市場,也沒有多大的優(yōu)勢,拿出幾百塊的彩禮,是有些過了。
好多兄弟都勸他,那么多姑娘,怎么非得挑著最貴的娶呢。
于敬亭當(dāng)時斬釘截鐵的回答,就要陳涵穗,誰也不行。
“你還真是專一啊......”楊老二抬頭,發(fā)現(xiàn)身邊的于敬亭不見了。
收銀忙里偷閑,趁著人少,打開飯盒,看到里面排列整齊的小點心,吹了個口哨。
“老大平日里就是這么有口福的嗎?”
看著比稻香村的糕點還好看呢,一口一個,精致小巧。
捏起一個,還沒放在嘴里,沒了。
抬頭一看,于敬亭黑著臉站在他面前,收銀嚇得差點舉手投降。
“老,老大.......”
“你嫂子來過?!”于敬亭離著老遠就瞥到自家飯盒了。
時下流行鋁制飯盒,穗子卻覺得鋁制品不那么健康,特意找木匠做了幾個木制飯盒。
這種飯盒只有他家才有,穗子百密一疏,只想著賄賂收銀堵人家的嘴,卻被飯盒出賣了蹤跡。
收銀都快哭了。
“嫂子不讓我說......”
“草!”于敬亭罵了句,轉(zhuǎn)身就往外走,走兩步又折回來,把飯盒收走,順勢從兜里掏出張鈔票。
“給你買點心�!�
“二哥,老大不會打嫂子吧?”收銀問跟過來的楊老二,感覺老大的臉色好難看啊,“壞了,老大不會誤會我吧?”
“你想多了。老大和嫂子那感情,不是咱們能看明白的�!�
“那他干嘛把嫂子的點心拿走?”
“他媳婦做的吃的,他能舍得給人?當(dāng)初嫂子給我們幾個烤了地瓜,前腳走后腳老大都收走了,吃那么多烤地瓜,也不怕放屁.......”
于敬亭開車追出去,開了不到五分鐘,就看到三輪車了。
穗子和姣姣坐在車上,也不知道說什么呢,看著挺開心的。
于敬亭故意跟著她們,想看這個企圖瞞天過海的小娘們什么時候能發(fā)現(xiàn)他。
穗子的注意力一直都沒在后面,她正在跟姣姣嘮嗑。
三輪車顛簸。
“怎么了?”穗子問。
“車胎好像扎了�!毙∨痔聛頇z查,“咦?誰在馬路上放了爆胎釘?”
虧得他反應(yīng)夠快,要不這車打滑側(cè)翻,事兒就大了。
小胖彎腰檢查的功夫,路旁的小樹林突然竄出個人影,奔著穗子飛奔而來。
“嫂子,有人!”姣姣看到了。
穗子不假思索,從包里掏出她提前準備的噴壺,對著來人臉上一通噴。
###第737章各種計都給他用上###
我在八零追糙漢正文卷第737章各種計都給他用上那個朝著穗子奔襲而來的人影,手里還拎著電棍,都沒來得及碰到穗子,就被穗子的噴霧呲了一臉。
慘叫一聲,倒在地上,好死不死的又被開著的電棍碰到,來回抽搐著,翻了個白眼,暈過去了。
“我的天媽老爺子��!”姣姣嚇了一跳。
小胖站起來想要把男人扣住,穗子提示。
“小心點,別導(dǎo)電了——要不,再噴幾下?”
姣姣嘆為觀止。
“嫂子,你為什么會隨身帶著這玩意?”
“白天不是遇到了個神經(jīng)病么......”
穗子是個擅長思考的人。
白天被那個神經(jīng)病嚇到后,穗子就開始琢磨。
如果下次再遇到這種腦袋有問題,想要偷襲她的,她該怎么辦呢?
于敬亭教了她幾招,讓她攻擊人的要害,懟下巴,戳肝區(qū),踹蛋。
為了讓穗子熟練這套流程,于敬亭假裝壞人,跟她過招。
但穗子對他下不去狠手,也無從考證這幾個要害的威力,思來想去,求人不如靠自己。
“這玩意看起來很厲害啊,怎么做的?”姣姣好奇地抓過瓶子,對著地上的人又噴了兩下。
穗子現(xiàn)場教學(xué)。
“你別噴別的地方,照著眼睛噴呀。這是用小米辣、蔥、姜、花椒、麻椒、還有魔鬼椒,泡酒精里,裝噴壺里就能用了,下次你也帶一個吧�!�
“好家伙,眼睛都辣得睜不開了,嫂子,你太有才了�!毙∨挚吹厣系牡姑沟埃茧姇炦^去了,眼淚還嘩嘩流呢。
穗子謙虛地笑笑。
“其實我也沒那么好啦,因為實在是搞不懂比例和配方,我就把家里所有帶辣的都放進去了。”
尤其是那魔鬼辣,是她托南方的同學(xué)帶回來的,因為太辣了,平日里根本用不上,用來做辣椒水倒是很好。
“咦,怎么是他?”
一束光打過來,剛好照到了地上倒霉蛋的臉,穗子定睛一看,嚇了一跳。
這不就是白天突然上她車的那個精神病嗎?
等會,哪來的光?
穗子回頭,就見于敬亭摔車門下來,臉上滿是慍色。
“哥!”姣姣看到親哥來了,想到嫂子是偷著跑出來的,心里咯噔一下。
腦子里浮現(xiàn)出嫂子被她哥捆起來抽的畫面,姣姣的小心臟一抽一抽的。
穗子也知道自己捅馬蜂窩了,站起來撲向于敬亭。
“老公!嚇死我了!我可太害怕了!”說著手還緊緊地抓著他的衣襟,弱小無助又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