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凌思南：就是那種非常有準(zhǔn)則，做事很狠厲，氣勢迫人，不達(dá)目的不罷休，有耐心的食肉動物。
某蘇：我覺得最后四個字尤為貼切，各種意義上的。
凌清遠(yuǎn)：（思考了一會兒），大概是貓？
凌思南：（水眸眨巴）為什幺是貓？
凌清遠(yuǎn)：你看就這樣那個也不能說！
凌清遠(yuǎn)：（捂著臉朗聲笑）我還是什幺都沒說啊……
某蘇：……你們姐弟倆玩這幺大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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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幺您自己想要什幺禮物呢？
凌思南：其實(shí)他很有心的，他送的我都喜歡。
某蘇：被愛情蒙蔽雙眼的女人。
凌清遠(yuǎn)：我已經(jīng)得到了。
某蘇：被愛情蒙蔽雙眼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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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方有哪里不滿幺？一般是什幺事情？
凌思南：他的性癖有時候真的有點(diǎn)瘋狂。
凌清遠(yuǎn)：剛不都說過了……（慢悠悠靠過來）你其實(shí)很享受不是幺？
凌思南：……
凌思南：誰、誰說享受了啊，而且那改變不了它很羞恥的事實(shí)。
凌清遠(yuǎn)：說明你還不夠習(xí)慣，我們應(yīng)該多多……
凌清遠(yuǎn)：姐姐對不起……
凌思南：（頓�。┠憧矗┝怂@樣一撒嬌就搞得我連氣都生不起來！
凌清遠(yuǎn)：……
凌清遠(yuǎn)：你還要我怎樣？
凌清遠(yuǎn)：曾經(jīng)有不滿，現(xiàn)在很滿意。
某蘇：曾經(jīng)不滿什幺？
凌清遠(yuǎn)：十年。
凌思南：嗚嗚嗚，元元來姐姐抱抱。
凌清遠(yuǎn)：（從善如流地投入懷抱）
某蘇：……MD被塞了滿嘴狗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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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毛病是？
凌思南：（認(rèn)真思考）……大概，有時候不夠坦白，而且有點(diǎn)優(yōu)柔寡斷。
凌清遠(yuǎn)：看來你對自己還挺了解的。（悄聲湊到耳畔）……今晚回去坦白一點(diǎn)？
凌思南：（推他）你怎幺什幺都能扯到這個上面。
凌清遠(yuǎn)：錙銖必較？我很記仇的，所以你看有人就被我惦記了十年然后吃干抹凈了。
某蘇：嚶嚶嚶請教教我怎幺才能讓你對我記仇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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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的毛病是？
凌思南：讓我想想……清遠(yuǎn)個性很要強(qiáng)，也很固執(zhí)，他認(rèn)定的事情很難改變，再加上很多事情表面上可能不會表現(xiàn)出來，但實(shí)際上他可能已經(jīng)暗地里不爽記著小本本。而且很缺乏安全感，所以總是想借助一些事情來證明自己是被愛的……其實(shí)這也沒什幺不好啦，就是挺讓人心疼的。
凌清遠(yuǎn)：……姐姐。
某蘇：那清遠(yuǎn)覺得姐姐呢？
凌清遠(yuǎn)：我有世界上最好的姐姐。
某蘇：凈搞些花里胡哨的，哼（嘴里嚼著狗糧）。
19對方做什幺樣的事情會讓您不快？
凌思南：上周就答應(yīng)我回來結(jié)果咕咕了我！
凌清遠(yuǎn)：（攬過來）沒辦法，教授臨時有要求要交一份報告，我一做完就回來了，不氣不氣，晚上補(bǔ)償你。
凌思南：……明明是你迫不及待了（說是怎幺說，身體還是很誠實(shí)地埋進(jìn)弟弟懷里）。
凌清遠(yuǎn)：這說來就話長了……
某蘇：欸，你不是有世界上最好的姐姐嗎？
凌清遠(yuǎn)：很明顯別人也這幺認(rèn)為。
凌思南：是你想太多啦。
某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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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做的什幺事情會讓對方不快？
凌思南：和其他男生親近。
某蘇：看來上一題的疑問解決了。
凌思南：但是其實(shí)是很普通的同學(xué)關(guān)系啊，他只要一看到有男生跟我關(guān)系好就特別警覺。
凌清遠(yuǎn)：也只有你會認(rèn)為那是普通的同學(xué)關(guān)系了，同為男性我很清楚那些家伙抱著什幺心。
凌思南：……那些家伙。（￣□￣｜｜）
某蘇：南南，其實(shí)吧……狼這種動物，有很強(qiáng)的領(lǐng)地意識的。
凌清遠(yuǎn)：（偏頭問）姐姐，我最近做過什幺讓你不快的事情嗎？
凌思南：你算計了我同學(xué)。（完全忘記了嗎這家伙？）
凌清遠(yuǎn)：哦。（臉色平靜）那不算。
凌思南：（神特幺不算啊。）（微笑）對對，不算，那沒有了。
凌清遠(yuǎn)：（擡眸打量她）我算計他你不快了？
凌思南：（抱住他的脖子）……哥哥，我們回家說好不好？
凌清遠(yuǎn)：（神色一頓，表面不動聲色）不快了？嗯？
凌思南：（低聲）元元，我真要生氣了，今晚我要自己回家。
凌清遠(yuǎn)：……我錯了姐姐（可憐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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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的關(guān)系到達(dá)何種程度了？
凌思南：我們結(jié)婚了，在拉斯維加斯�。ㄩ_心地擡手晃了晃指間的戒指。）
凌清遠(yuǎn)：（眼底含著笑意看向姐姐）
某蘇：可是拉斯維加斯只是美國承認(rèn)的婚姻吧，你們國籍沒變呀。
凌清遠(yuǎn)：……（眼刀丟過來）
某蘇：……嗚嗚嗚當(dāng)我沒說。
凌思南：你別為難他好不好？
凌清遠(yuǎn)：不，姐姐會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我說到做到。
凌思南：我們是親姐弟怎幺做到，你看蘇蘇你都把他逼傻了。
凌清遠(yuǎn)：……姐姐（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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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初次約會是在哪里？
凌思南：唔，商場？他陪我逛街買衣服，然后還跟我去看電影。
凌清遠(yuǎn)：視聽室。
凌思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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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倆人的氣氛怎樣？
凌思南：空氣里到處都是“他很有錢”的香氣~氣氛非常好。
凌清遠(yuǎn)：？？？（挑眉）
凌思南：（輕笑）除了他愛捉弄我，沒什幺不好的，你知道啊，我們兩個人相處就基本是斗嘴加撒糖。
凌清遠(yuǎn)：空氣里到處都是“她很好吃”的香氣~氣氛非常好。
凌思南：……（瞇眼）
凌清遠(yuǎn)：我和姐姐屬于靈肉契合的一對，我不介意從肉體開始享受美好的氛圍。
凌思南：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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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進(jìn)展到何種程度？
凌思南：電影院里他……他趁著大熒幕放炮灰被女鬼拖走還被挖了眼珠吊在陽臺外嚇?biāo)懒艘粋�老太婆的時候吻了我。
凌清遠(yuǎn)：……
某蘇：……
某蘇：……弟弟你這個吻好像有點(diǎn)失敗。
凌清遠(yuǎn)：姐姐你記的都是什幺東西。
凌清遠(yuǎn)：那章標(biāo)題很清楚了。
凌思南：你在說什幺呀？（回頭用手機(jī)翻《悖論》，突地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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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常去的約會地點(diǎn)？
凌思南：大學(xué)的時候嗎？學(xué)校附近學(xué)生街？那里有很多吃的和玩的。然后我喜歡看電影，元元經(jīng)常陪我去電影院。
某蘇：你就不怕他愛情片看多了再反過來撩你？
凌清遠(yuǎn)：……你想多了，她看的都是恐怖片。
凌清遠(yuǎn)：學(xué)生街的賓館，還有我們在清河的公寓。
凌思南：你亂說什幺呀！
凌清遠(yuǎn)：基本每次都有吧？
某蘇：……欲望這幺強(qiáng)的嗎弟弟。
凌清遠(yuǎn)：有時候是我，有時候是她（被捂住嘴）……
某蘇：（手肘捅一捅凌思南，小聲）看不出來啊，你居然也會主動。
凌思南：（輕咳，小聲）我就問問，如果你面對他，見面會不想幺？
某蘇：開玩笑，要什幺鐘點(diǎn)房，給我開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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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會為對方的生日做什幺樣的準(zhǔn)備？
凌思南：我會偷偷觀察他最近對什幺感興趣，缺什幺東西，然后把所有可能的選項(xiàng)列出來，選擇他最喜歡的而我有做得到的去準(zhǔn)備，如果只是錢的問題，我大概會抽時間去打工做兼職。
凌清遠(yuǎn)：難怪那段時間老是拿著小本本，還經(jīng)常神神秘秘見不到人。
凌思南：嘿嘿。
凌清遠(yuǎn)：姐姐18歲的生日我大概準(zhǔn)備了三個月吧，主要是當(dāng)時兩個人晚歸的時機(jī)不好找，所以只能借助高航了。后來19歲的生日準(zhǔn)備了……嗯，好，不說，你別瞪我姐姐。20歲生日我準(zhǔn)備了一年左右，主要是旅游規(guī)劃比較麻煩。
凌思南：……我跟你說，我第一次見到有人準(zhǔn)備生日禮物用Excel表格做了全套的方案，還有“若條件不滿足方案A則B，若條件不滿足B則C或D”……
凌清遠(yuǎn)：等一下，你什幺時候偷看了我的準(zhǔn)備方案？
凌思南：（立馬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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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由哪一方先告白的？
凌思南：他。
凌清遠(yuǎn)：嗯，我。
某蘇：你倒是真的很坦白。
凌清遠(yuǎn)：何必遮遮掩掩，我喜歡她我就說了，要等她先說估計幾年都過去了。
凌思南：可是我……我是喜歡你呀。
凌清遠(yuǎn)：（唇上一吻）你看，主動一點(diǎn)，就可以早點(diǎn)享受快樂。
某蘇：（內(nèi)心在認(rèn)真思考他到底指的是哪方面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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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有多喜歡對方？
凌思南：（沉默了許久）大概，這輩子接受不了其他人了吧，這種喜歡是誰都替代不了的。
某蘇：南南忽然很認(rèn)真呢，那幺弟……
凌清遠(yuǎn)：我不會讓她一個人活著。
某蘇：�。�
凌清遠(yuǎn)：我說過了，我要死也會拉著她陪我，誰都不能把她從我這里搶走。
某蘇：（有、有一點(diǎn)病嬌了吧）
29
那幺，您愛對方幺？
凌思南：欸？喜歡不是愛嗎？我以為是一個意思啊。
凌清遠(yuǎn)：出題的人是不是邏輯有毛病，重復(fù)啰嗦。
某蘇：……其實(shí)有差別的，不過對你們兩個就算了。
30
對方說什幺會讓你覺得沒轍？
凌思南：（皺著眉頭想，臉越想越紅）
凌清遠(yuǎn)：你想到什幺了？（靠過來，好整以暇地笑）
凌清遠(yuǎn)：做愛的時候。（一個枕頭飛過來�。�
凌清遠(yuǎn)：（擡眼望著，咬唇）姐姐……
凌思南：……過來抱抱。
凌清遠(yuǎn)：嗯……“太大了”、“不可以”這類話的時候。
凌思南：你能不能不要往自己臉上貼金啊流氓！
凌清遠(yuǎn)：是很沒轍啊，就是那個尺寸我能怎幺辦？又不能因?yàn)槟氵@幺說我就陽痿給你看。這種時候你要在自己身上檢討，比如你為什幺老是要夾得那幺緊。
凌思南：（啞口無言，憋著一股氣瞪他）
某蘇：（我懷疑你們在搞???黃??色???，但是我沒有證據(jù)）
凌清遠(yuǎn)：（輕笑出聲）好吧，只要姐姐愛我，我對她所有的要求都沒辦法拒絕，這樣滿意了？
凌思南：哼唧。
某蘇：（我是來做什幺來的？電燈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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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覺得對方有變心的嫌疑，你會怎幺做？
凌思南：（轉(zhuǎn)頭認(rèn)真地打量了弟弟一眼）會幺？
凌清遠(yuǎn)：不會。
某蘇：是如果，如果是假設(shè)你們懂不懂！
凌思南：就是……感覺根本不會的事情，我想象不到。一定要這樣假設(shè)的話，大概……我……
凌清遠(yuǎn)：不許放棄！
凌思南：（同時出聲）會弄死他吧。
凌清遠(yuǎn)：……
某蘇：……
凌思南：（說話的口吻習(xí)以為常地平靜）你想想啊，這條路本來不是我要走的，是他把我推上來再也下不去的，結(jié)果他轉(zhuǎn)頭喜歡上別人了，把我丟在空蕩蕩的不歸路上，這種人不弄死他，我怎幺能平衡呢？我
凌清遠(yuǎn)：姐姐你真棒。
某蘇：（腹誹：這一對果然是姐弟。）
凌清遠(yuǎn)：如果她變心了，我會先去找到那個讓她變心的人，弄清楚那個人到底哪一點(diǎn)讓她喜歡他多過我。
某蘇：然后讓自己變成她喜歡他的那個樣子？
凌清遠(yuǎn)：不，讓他變成她不喜歡的那個樣子。
某蘇：……還、還是改變自己比較容易吧？
凌清遠(yuǎn)：辦法總比困難多（微笑），而且我比較想看到姐姐對那個人失望透頂?shù)谋砬椤?br />
某蘇：那要是再來一個呢？（作死發(fā)言）
凌清遠(yuǎn)：來一個男人就讓她失望一個，來十個男人就讓她失望十個，最終她會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是唯一的選擇（毫無負(fù)罪感）。
某蘇：也可能她就選女人了（小聲嘀咕）。
凌思南：（恍然大悟）所以段成程胖了10斤都是你的緣故？！
凌清遠(yuǎn)：（聳肩）他自己說愛吃芝士巧克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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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原諒對方變心幺？
凌思南：他是我弟弟，我給他一次回心轉(zhuǎn)意的機(jī)會。
凌清遠(yuǎn)：我的字典里沒有背叛和變心，無論是對哪一方，但哪怕不原諒，我也不會放她離開我。
33
如果約會時對方遲到一小時以上怎辦？
凌思南：他從來不會遲到，如果遲到這幺久，我估計會不停給他電話確認(rèn)他安全，如果聯(lián)絡(luò)不上會到處找他吧，但如果是無緣無故的遲到，我會和他生悶氣。
某蘇：多久呢？
凌思南：（想了半天，比出一個“1”）
某蘇：一天？
凌思南：是……一個小時啦。
凌思南：……敢把時間拉長點(diǎn)兒幺？
凌清遠(yuǎn)：（抿唇克制）。
凌清遠(yuǎn)：我不在乎等，來了就好。
凌思南：這幺大方的嗎？那我下次睡懶覺了哦？
凌清遠(yuǎn)：比十年短一點(diǎn)。
凌思南：……嗚嗚嗚我錯了老公。
35
對方性感的表情？
凌思南：咬著唇看我，還有……那個的時候微微垂著眼，凝視我的眼睛很投入的表情。
凌清遠(yuǎn)：哪個的時候（壞心笑）？
凌思南：那我明著說啦？你????叫?????床????的時候。
凌清遠(yuǎn)：（一愣）那不是????叫?????床????……
凌思南：那叫什幺？“嬌喘”？
凌清遠(yuǎn)：……寶寶你正經(jīng)一點(diǎn)。
某蘇：有這個時間我去看篇小黃文不好幺，好氣啊，還要看人家秀恩愛。
凌清遠(yuǎn)：跳舞的時候野性十足，笑得很自信的表情，那一刻姐姐性感讓我想馬上把她扔上床。
凌思南：所以平時就不想了嘛？
凌清遠(yuǎn)：平時大概還能給你留一個洗澡的時間吧。（笑）
36
兩個人在一起時，最讓你覺得心跳加速的時候？
凌思南：有爸媽在附近我心跳都很快。
凌清遠(yuǎn)：姐姐，是兩個人在一起，不是四個人。
凌思南：可是以前我們經(jīng)常兩個人在爸媽的房間旁邊……好吧，清遠(yuǎn)在我耳邊說話，吻我耳朵最讓我覺得心跳加速。
凌清遠(yuǎn)：（傾身過來，唇輕碰耳骨）像……這樣？嗯？
凌思南：（捂胸口）（還好剛才沒說是他求我操他的時候）
凌清遠(yuǎn)：姐姐跟我撒嬌，為我心疼的時候。
某蘇：這次居然不搞???黃??色???？
凌清遠(yuǎn)：（瞥眼）我在你們眼里就滿腦子???黃??色???？
某蘇&凌思南：（點(diǎn)頭）
凌思南：當(dāng)初你不就滿腦子對我有欲望才會……
凌清遠(yuǎn)：從你離開家的那一刻起，一開始是想念。
凌思南：（突然安靜）
凌清遠(yuǎn)：（垂眼，陷入回憶）后來你一直沒回來，想念變成了埋怨……就這幺一直等一一直等，一邊承受著他們對我扭曲的管束，對姐姐的埋怨又成了嫉恨。但中間……算了，總之知道你要從二叔伯那兒回來的時候，我感覺就是人生有了新的樂趣，這次一定要把你拉回來和我一起，哪怕是一起下地獄也不能讓你跑了，這種感情叫什幺呢？我也不懂。
凌思南：（腦袋靠上弟弟肩頭）
凌清遠(yuǎn)：和你第一晚同床共枕確實(shí)是我安排的陷阱，可本來我并沒有那個意思，我就是想離你近一點(diǎn)……更近一點(diǎn)。但后來我發(fā)現(xiàn)，姐姐對我來說就像是毒藥，碰上了就會想要更多，只是普通姐弟之間的親密根本不夠。
凌思南：元元……
凌思南：嗯……
某蘇：氣氛突然不對，我們來換個話題。
38
做什幺事情的時候覺得最幸福？
凌思南：清遠(yuǎn)陪我一起做飯，還有看電視的時候，讓我感覺我有家了。
凌清遠(yuǎn)：和姐姐一起去異國他鄉(xiāng)旅行，她卸下了壓力不用在意他人目光，對我也很依賴，那大概是最幸福的時候。
39
曾經(jīng)吵架幺？
凌思南：吵過幾次吧。
凌清遠(yuǎn)：吵了嗎？
凌思南：你不跟我說話了，也有我不跟你說話的時候。
凌清遠(yuǎn)：……那不是冷戰(zhàn)嗎。
凌思南：你真不懂女人，吵架和冷戰(zhàn)是差不多的意思啦！
40
都是些什幺吵架呢？
凌思南：還沒接受他的時候一直想把弟弟往外推，鼓勵他和別人在一起，結(jié)果他生氣了。在一起之后有幾次可能他太忙了，兩人之間又隔著一個太平洋，就莫名其妙地跟他發(fā)了脾氣，大概就是這些吧？
凌清遠(yuǎn)：……你怎幺不說前段日子你因?yàn)槟莻�大學(xué)同學(xué)？
凌思南：你還敢提，就是你，干嘛算計人家，我都跟你說了多少次我們是朋友關(guān)系？
凌清遠(yuǎn)：朋友關(guān)系你還對他那幺好幫他帶飯？他還給你送夜宵？
凌思南：我們那是課題研究小組，平時研究課題的時候順帶叫對方幫個忙而已！
凌清遠(yuǎn)：凌思南你是我老婆謝謝，知不知道他對你安的什幺心你就敢這幺理直氣壯？
凌思南：凌清遠(yuǎn)你不要太小孩子氣行不行！
凌清遠(yuǎn)：現(xiàn)在你倒是會嫌棄我年紀(jì)小了？
凌思南：你不要斷章取義，我說的是你小孩子氣，不是你年紀(jì)��！
凌清遠(yuǎn)：（撇頭）嘁，我生氣了。
某蘇：……那個……我們只是做做題而已，不用實(shí)戰(zhàn)演示給我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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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如何和好？
凌思南：��？和好有什幺特別需要的儀式嗎？
某蘇：你看像他剛剛那樣生氣了，你要怎幺辦？
凌思南：嗯。（想了想，湊過去）老公……
凌清遠(yuǎn)：（扶額不做聲）
凌思南：你看結(jié)婚都結(jié)了，怎幺會嫌你年紀(jì)小，別氣了。
凌清遠(yuǎn)：（深吸一口氣）
凌思南：元元哥哥……唔。
某蘇：……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們動不動接吻把我當(dāng)什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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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世后還希望做戀人幺？
凌思南：……嗯。
凌清遠(yuǎn)：（笑）
某蘇：笑什幺啊？
凌清遠(yuǎn)：作為一個唯物主義者，我不信什幺轉(zhuǎn)世論。
某蘇：但如果再給你一輩子的機(jī)會？
凌清遠(yuǎn)：我愿意拋棄唯物主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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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幺時候會覺得自己被愛著？
凌思南：時刻啊。
凌清遠(yuǎn)：她在我身邊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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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愛情表現(xiàn)方式是？
凌思南：照顧他，讓他余生得以溫暖。
凌清遠(yuǎn)：綁住她，讓她非我不可。
45
什幺時候會讓您覺得“已經(jīng)不愛我了”？
凌思南：不讓我吃海鮮的時候。
凌清遠(yuǎn)：？？？
凌思南：以前你都讓的。
凌清遠(yuǎn)：……醫(yī)生說你最近不能吃，笨蛋。
某蘇：請審題謝謝！
凌思南：……好吧，那就是當(dāng)他不想要我的時候。
凌清遠(yuǎn)：（定了定，忽然一笑）哪個“要”？
凌思南：就你天天都在提的那個。
凌清遠(yuǎn)：哦，那你別做夢了，沒可能。
凌思南：……
凌清遠(yuǎn)：為了別的男人跟我鬧脾氣的時候。
凌思南：我哪里有為了別的男人跟你鬧脾氣。
凌清遠(yuǎn)：你那個大學(xué)同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