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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黑獅子不高興地壓下蠢蠢欲動的利爪,舔了舔不知道為什么很疼的牙根,看著那個瘦巴巴的伴侶坐在地上開心著些什么。

    過了一會她還流了兩滴眼淚。

    “喂,”他不耐煩地喊她:“我是不是要帶你去見我媽媽啊?”

    阿蘿正在平復(fù)自己劫后余生有些失控的情緒,聽到他忽然來這么一句,差點就瞪眼睛了。

    不過唱反調(diào)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跟這個易爆品唱反調(diào)的。

    她乖順地點了點頭,沒有多說,說多說錯,她可太害怕刺激到這狗東西了。

    黑獅子又哼了一聲,擺了擺蝎尾,嘶了一聲繼續(xù)舔牙:“既然是我的伴侶,那就快找點東西給我處理傷口吧,我的牙也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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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友:男德班開始報名了嗎?已經(jīng)長歪的扭不正,所以干脆從娃娃抓起,不愧是你。

    我:謝謝。

    十一只惡犬-騙

    來源:

    十一只惡犬-騙

    牙疼是被她炸的。

    阿蘿有些心虛。

    黑獅子皺著鼻子舔自己的牙,腮邊被舌頭頂起鼓鼓一團(tuán),減弱了些滿身鮮血造成的威懾感。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失憶的狗東西好像智商也低了點?

    兩個人都偷偷地貶低了一遍對方的智商,但面上還是很過得去的相敬如賓。

    阿蘿腳步輕輕地從地上站起來,走到馬車殘骸那里去翻找東西。

    一邊找一邊繼續(xù)頭腦風(fēng)暴。

    狗東西說帶她去見他媽媽,這就是傳說中的見家長嗎?可他的媽媽大概也是個高階魔族……她哪里配得上這樣的家庭哦,不殺了她都算和藹可親了吧,分手費(fèi)更是想都別想。

    不行,還是得跑。這次僥幸撿回一條小命,但她還是不能和狗東西牽扯太深。

    不說別的,萬一他忽然恢復(fù)記憶怎么辦。

    她手腳麻利地從商隊留下的東西里翻出了常用的傷藥和一些干凈的棉布,還順便找出了自己能穿的幾身衣服,應(yīng)該是綠袍老人的孫女留下來的。

    身上這件胡亂套上的裙衫跟隨她奔波了這么久,已經(jīng)破破爛爛又臟兮兮,她早就想換衣服了。

    黑獅子在背后看著她動作,出聲叮囑:“給我也找一身衣服,好點的,不然我媽媽就知道我又把衣服弄壞了,她要生氣的。”

    “……”這真的是高階魔族會在意的點嗎?

    但她沒敢問,只是乖巧老實地點了點頭,又去翻別的貨堆,看里面有沒有商人們遺留的行李。

    這支商隊不算最大規(guī)模的,但也絕對不小,足有二十幾輛運(yùn)貨馬車。

    剛剛的騷動后商人和護(hù)衛(wèi)們帶了最貴重的物品和大部分的馬車逃走了,只剩下了寥寥幾輛,馬已經(jīng)被狗東西殺掉準(zhǔn)備當(dāng)食物,剩下的食水和零錢都便宜了阿蘿。

    折騰了一會,阿蘿已經(jīng)是個渾身精練的旅人打扮了。

    一把漂亮的黑發(fā)編成辮子,藏在防風(fēng)沙的連帽頭巾里,還順便遮住了大半個臉孔遮陽。身上從里到外都換了一套新的,柔軟舒適的短衫長褲,還有輕便跟腳的牛皮短靴。

    她還找到了一個背包,在里面放好食水錢幣等行李,舒舒服服背在身上,再在腰上插一把鋒利的小匕首。

    爽了,終于不是蓬頭垢面仿佛被抓奸之后逃跑一樣落魄的裝備了。

    狗東西還在原地抖著腳大爺一樣等她去包扎,所以她也不敢磨蹭,立即拿著藥和棉布湊過去。

    然后看著他肚子上兩肩上零零碎碎的傷口開始發(fā)呆。

    她為數(shù)不多的常識告訴她,寵物醫(yī)院給毛茸茸的東西處理傷口,好像要剃毛。

    可她敢嗎?

    阿蘿吞了吞口水,看著苦惱舔牙的狗東西:“那個……”糟了,他名字是什么?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叫他,她張了張嘴,干脆跳過:“你能不能變回人形啊,這樣我好處理�!�

    好在失憶之后降智的黑獅子沒有發(fā)現(xiàn)她剛剛結(jié)巴了一下,聞言只是瞪了她一眼,像是在說她沒用,然后順從地骨頭一陣噼里啪啦,毛皮翻縮,在她面前變成了一個成年男人。

    還是那副赤身裸體的落魄流浪漢模樣。

    這還是阿蘿第一次這么近距離心平氣和看到他的身體,肌膚是一種天生的絲絨般的黝黑,包裹著勻稱健美的肌肉群,遍布的傷疤讓他的身體看起來有種危險的性感。

    阿蘿念著大悲咒,心如止水地擦拭他肩上還在涌血的傷口,這里是被地蛇兩只有力前肢刺傷的,很深,血流不止。

    但狗東西完全沒有在意傷口被碰觸傳來的疼痛,他悠閑亂看的視線好像被別的東西吸引了注意力。

    “哇,我好大。”

    他原本半靠在散架的馬車上,此時一骨碌翻身坐起,雙手支撐著身后地面,雙腿微分,目瞪口呆地盯著自己雙腿之間。

    “……”

    阿蘿張大嘴愣神,一不注意也跟著看了一眼,還沒看清蜷縮在濃黑毛發(fā)里的那個東西,就被他一巴掌蓋住了:“你不許看!”

    說的好像我想看流浪漢的下體一樣?

    阿蘿趁他不注意瞪了他一眼,擦他肩膀的動作用了點力。

    但他還是沒在意這點疼痛,反而更驚恐地研究起了自己的身體。

    狗東西來來回回看著自己黝黑的大長腿、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摸著自己飽滿的胸肌和塊壘分明的腹肌,最后摸了摸自己胡子蓬亂的下半臉:“我怎么變樣了�。�!”

    “我下巴怎么長毛了!�。 �

    “我怎么還長胸了?!”

    他驚恐之間摸了摸自己的屁股,還好,沒有變得豐滿挺翹,他還沒徹底變成女人。

    狗東西探索了一番自己的身體,就好像這不是他的,是阿蘿的身體一樣,有些害怕地問她:“我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

    阿蘿哪兒知道。

    但對上他還帶著幽幽兇光的綠眼睛,她還是努力安撫了一下降智的狗東西:“我不知道,但你的身體很有力,很美。也許是你流浪太久了,所以才會有些落魄,像流浪漢……”

    “流浪漢?”他聽到后三個字,雙眼立馬惱火地瞪起來了:“你才流浪漢呢,我媽媽不會不要我的。”

    但他貌似還是有點怕那個“媽媽”真的不要他,讓他變成流浪漢,于是他一疊聲地催阿蘿:“快包扎快包扎,然后幫我穿好衣服,我得趕快回家�!�

    快是快不了的,阿蘿處理外傷的技術(shù)本來就很一般,被他左一句右一句地抱怨挑刺,手藝更加糟糕,最后還是他嘀嘀咕咕著乖巧躺平才讓阿蘿心平氣和纏好繃帶。

    接著是給他刮胡子,這就更為難了。

    少女拿著匕首,深深淺淺地胡亂刮著他下巴上的毛發(fā),有些地方還留著扎手的毛茬,有些地方卻已經(jīng)被劃破了。

    堅硬冰涼的匕首就在他喉嚨上方幾厘米,阿蘿不是不心動,但她遲疑著靠近了幾次,一直沒能下手。

    一是她不確定能不能一擊必殺,萬一惹惱他就慘了。

    二是……現(xiàn)在他是個人類的形態(tài),胡子也被刮得差不多了,露出的面孔清秀又俊朗,看起來只是個陽光年輕的大男孩,像是穿越前健康開朗的加州男孩,古銅色的皮膚笑出雪白牙齒。

    他是獅子的時候她能一狠心炸他,可面對著人類的面孔,另一種膽怯和憐憫占了上風(fēng),在那個屬于沈枝蘿的世界所受的教育讓她難以下手。

    猶豫了一會,狗東西已經(jīng)不耐煩地推開了她的手。他倒不是懷疑自己的伴侶要?dú)⑺�,只是覺得這個又丑又笨的人太磨蹭了。

    所以他直接起身,頂著一張還留著凌亂胡茬的干凈臉蛋去穿衣服。

    萬幸這里沒有鏡子,他看不到自己亂七八糟的胡須。

    阿蘿剛剛找到了幾名護(hù)衛(wèi)留下來的衣服,都被她整整齊齊放在旁邊的空地上。這些衣服沒有商人們穿的那么奢侈豪華,但也干凈完好,帶著南部的風(fēng)情,邊角還繡著精致的小花。

    狗東西好像都很滿意,他摸摸這件看看那件,最后為難地看向阿蘿,似乎在等她出主意。

    黑發(fā)少女從善如流地提議:“不如都帶上吧,那里還有包呢,你可以像我一樣背著自己的換洗衣服�!�

    衣服是肯定填不滿包的,他還可以順便背一些錢幣和水,這樣她就不用負(fù)重那么多了。

    阿蘿:計劃通。

    因為狗東西突如其來的龜毛和挑剔,他們兩個在原地磨蹭了一段時間才出發(fā)。

    這次因為他對新衣服的喜愛,他堅持要變回人形趕路,身上套著護(hù)衛(wèi)的衣服有些短,手腕和腳踝那里微微露出深色的皮膚。

    不過他也不在乎,背著自己的包包開開心心地走著與逃跑的商隊們相反的方向。

    阿蘿總詭異得覺得身邊這個身體強(qiáng)健的年輕男人內(nèi)里好像住了一個年紀(jì)小了很多的人,她跟在他輕快的腳步后,有些謹(jǐn)慎地問他:“那個……”糟糕,還是不知道叫他什么。

    她努力帶過:“你今年多大了呀?”

    然而這次沒有別的東西分散注意力,狗東西自然而然地發(fā)現(xiàn)了她的稱呼:“你才叫那個呢,我叫利維�!�

    阿蘿做出“這名字真好聽,我居然不念你的名字我太壞了”的抱歉狀態(tài),敲了敲自己的頭,狗東西滿意起來:“我今年十歲,不過我馬上就能長成一個很厲害的男子漢了。”

    “……”

    阿蘿看著十歲的利維,十歲的利維也看著她,似乎在催促她說些什么。

    于是她再一次從善如流地配合他:“利維一定會很厲害的!”

    ……簡直槽多無口。

    不過她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面對一個失憶十歲小朋友的好處。

    在利維執(zhí)意偏離商路要走近路時,擔(dān)心自己腿受不了那種路面的阿蘿告訴他:“你進(jìn)來之前答應(yīng)過我要走商路的�!�

    利維小朋友不高興地哼了一聲,沒再堅持走土路。

    在他為了早點回家加上不是很在乎住宿環(huán)境,所以決定拉著阿蘿一直前進(jìn)不去尼葉城驛站住宿時,做夢都想洗漱休息一下的阿蘿又騙他:“你進(jìn)來之前答應(yīng)我可以吃好睡好的,我是普通人類啊�!�

    利維額角跳了跳,還是咬牙忍耐了,跟著她走近表示著驛站到了的白色標(biāo)志。

    然而他畢竟是個魔族,他的忍耐是很有限的。

    在阿蘿擔(dān)心他這么傻會被人看出端倪,所以提議進(jìn)了驛站要聽她的之后,十歲小朋友發(fā)火了:“不要得寸進(jìn)尺!你這個又丑又瘦的干癟女人,我早就想換個伴侶了,再鬧我就真殺了你!”

    阿蘿看著十歲的利維,忍不住目光沉重起來。

    說她長得又瘦又丑……胳膊拗不過大腿,她忍。

    但是才十歲怎么就想著殺人作惡了��!

    其實利維兇完她之后也有點后悔,畢竟媽媽千叮嚀萬囑咐過他不能隨便發(fā)火,要對人有禮貌。

    可是對上這個丑女人沉痛的目光,那眼神好像在罵他,他脖子后面那根反骨忍不住又支楞起來了:“怎樣?惹我我就殺了你,怕了嗎?”

    小朋友亮出了自己成年人的有力手掌威脅著她。

    阿蘿:“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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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只阿蘿(小番外一號【失禁py+人獸警告】)

    來源:

    一只阿蘿(小番外一號【失禁py+人獸警告】)

    阿蘿被頭朝下扛在肩上,血液倒流讓她雙頰充血通紅,她不舒服地尖叫掙扎,亂七八糟踢打著身下那個男人,被他不耐煩地在屁股上重重拍了一掌。

    “啪”的一聲,她臉更紅了,像只剛被撈出來的魚一樣掙扎起來:“利維!混蛋!放開我!”

    黑發(fā)男人不耐煩地擰著眉大步前進(jìn),臉上是滿滿的兇悍戾氣,被她踢煩了,扶在她臀上的手用力捏緊,手指隔著衣服陷進(jìn)軟肉里:“你都叫老子混蛋了,混蛋會聽話嗎?”

    走到小屋門口他一腳踢開房門,木制房門彈在墻上發(fā)出一聲巨響,阿蘿被嚇得一抖。

    要死了要死了,黑發(fā)少女抖成鵪鶉。

    但她不覺得自己做錯,她只是個普通人類,不想和一個魔族一起生活在窮鄉(xiāng)僻壤里,何況還是一個脾氣不好的魔族,有什么錯嗎?

    利維顯然也知道這點。她的恭順和討好都是假裝出來的,他略略一放松手掌,她就像一捧握不住的泡沫一樣從他掌心里滑走了。

    這種認(rèn)知讓他煩躁。

    他大步走近屋子里的那張木床,把肩上掙扎的嬌小少女扔在上面,木床“嘎吱”了一聲。

    這個地點不妙,阿蘿一骨碌就要翻身跳下床,被他從身后覆上來牢牢按住肩膀。

    她被掰著下巴扭過臉去,利維皺著眉湊上來親她,她下唇被他有些尖的犬齒咬住,嘶了一聲:“我不要!你這是強(qiáng)暴……”

    后面的話被利維吞掉了。黑發(fā)男人整個追上床,有力的四肢緊緊鎖住她,灼熱的鼻息噴灑在她臉上。

    他咬他,帶著密密倒刺的舌頭在她嘴里翻攪,勾著她無處躲藏的舌頭不放,摩擦出戰(zhàn)栗的快感。

    少女從鼻子里發(fā)出輕輕的小獸一樣的哼喘,被親的軟了身體,手指還在他胸口推拒著負(fù)隅頑抗。

    利維含糊地吃著她的嘴唇,帶著硬繭的手在她赤裸的小腿上巡挲:“……女人說不要就是要,你別當(dāng)老子不知道……”

    阿蘿的反抗本來都軟化了,聞言又豎起眉毛:“又是你的什么傻狗朋友教你的嗎?聽他在講屁,我說不要就是不要!”

    她伸腳去踢他,怒得臉紅紅的。利維覺得她這個張牙舞爪的樣子很好玩,兇著一張臉跟她你推我擋地玩了一會,這下兩人的喘氣聲更大了。

    他貼緊她的身體,用胯間的一團(tuán)硬熱隔著衣服摩擦她柔軟的腿心。

    阿蘿雙腿被他強(qiáng)硬頂開,衣服雖然還穿的好好的,可裙子早就被推到腰間,下身只有薄薄的襯褲,敏感處被大力挨蹭很不好受,但她還是喘著氣推他:“說了我不要我不要……”

    她不要跟這個魔族糾纏不休了,她還有自己的生活和家人啊。

    利維也皺眉了,他平時雖然一直兇巴巴的,可現(xiàn)在仿佛是真的有點生氣。他一把將阿蘿翻身過來,把她面朝著自己按在床上,阿蘿踢腿,他身后黑影一閃,那只細(xì)長冰冷的黑色蝎尾勾纏著黑發(fā)少女的脖頸,猛地探進(jìn)她嘴里。

    “別說話,別亂動�!崩S幽深的綠眼睛看著她有些驚慌的精致臉蛋,縮成一線的豎瞳又有些微微染紅,“不然就別怪老子操你的時候太粗魯�!�

    冰涼的尖銳螯尖抵著她舌頭曖昧地滑,她緊張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到底還是怕他的毒,惶惶地抓著身下的床單不敢再動。

    利維喜歡她的乖巧,從鼻腔里發(fā)出一聲似乎要開飯的輕聲,嵌在她腿心的下身更用力了一些,滿意地隔著幾層布料察覺到了濕意。

    “老子說你要,你就得要,懂了嗎?”他湊上前,惡狠狠地舔她生嫩的臉,少女喉嚨里細(xì)細(xì)嗚咽。

    這個女孩還是纖細(xì)嬌小的樣子,手和腳都是軟綿綿的雪白,她和他喜歡的樣子一點都不沾邊,可他不想放她走。

    利維用自己的鼻尖蹭著她溫溫跳動的頸動脈,捕獵的血腥欲望讓他張口含住那一小塊皮膚,用舌尖肆意舔舐。

    少女像是被供奉給兇獸的潔白羔羊,被咬住喉嚨,一動都不敢地承受著猛獸的欲望。

    她舒適的衣裙被從中扯成兩半,雪嫩的雙乳露了出來,他的大手捉了上去,用力地揉捏,指腹刮得嫣紅頂端充血發(fā)硬,俏皮地從深色手掌間探出頭來,又被他找到,雙指捏住揉搓懲罰。

    阿蘿含含糊糊地喘息,想要搖頭抗拒又害怕嘴里的毒刺,眼淚不知是委屈還是爽,飽飽地蓄了一眼眶。

    利維喜歡她不算很大但是飽滿可愛的胸,乳尖挺翹,像是兩團(tuán)奶油做成的布丁,這種食物他只在小時候吃過,他的舌尖順著她拉長的頸項滑下,留下淫靡的濕痕。

    他含住了一團(tuán)布丁,先是愛極了的舔食,接著是恨不得吃下去的吞咽啃咬,吃得阿蘿雙乳顫顫,胳膊又控制不住地來推他的臉。

    他壞死了,任由她無力的手推開,可嘴里噙著那粒肉珠不放,綿白的乳團(tuán)被他拉長變形,阿蘿的眼淚終于氤氳開來,嘴里含含混混地出聲,似乎是在罵他。

    床上的小把戲讓人心情愉悅,利維伏在她胸口悶悶地笑出聲,安撫性地松開嘴吻了吻另一邊顫顫的乳頭,用自己指腹的粗繭輕緩地磨。

    他的口唇一路向下,尖尖犬齒抵著她起伏的腰腹不停地磨。

    阿蘿猜到他要做什么,驚呼一聲來抓他的頭發(fā)。

    這狗東西舌頭帶著倒刺,她受不了……每次這樣她都會被折磨得哭不會哭叫不會叫。

    可利維有心懲罰她逃跑的事,撕開她裙擺的同時,塞在她嘴里的尖尖尾巴小小地刺了她的舌頭一下。

    阿蘿還沒反應(yīng)過來,毒素帶來的敏銳感知放大感官讓她戰(zhàn)栗的同時,最敏感的那里被熱熱地包住了。

    “——!”黑發(fā)少女聲音都發(fā)不出來,她腰背崩成一道彎月,整個身體都痙攣起來。

    利維也喜歡她的腿心,那里兩片飽滿的雪白貝肉被他的舌頭舔開,露出里面一縮一縮的紅嫩小穴和那顆顫巍巍的小肉珠。

    他吃了上去。像是在吮一塊糖一樣纏綿地折磨著那顆腫腫的小陰蒂,帶著倒刺的舌面粗魯?shù)匕砼屗t腫挺立起來。

    阿蘿早就被他吃成了一灘水。

    他的尾巴只在舌尖輕輕一點,幾乎沒有痛覺,可微量的毒素已經(jīng)被注入了身體,她每一寸皮膚都得到了數(shù)倍的敏銳感知,身下的床單摩擦著背部,粗糙的手指揉捏著她的乳尖,絲絲縷縷的酥麻呼嘯著蔓延全身。

    可最折磨的還是腿心那里。那里本來就是最敏感的地方,又何況是被放大了感官之后用帶著細(xì)密倒刺的肉舌來舔呢?

    她只在舌頭挨到自己陰蒂的一瞬間還有余力掙扎了兩下,等那熱熱的粗糙舌面來回刷了幾次之后,她就窒息著高潮了,雙腿控制不住地伸直顫抖,過載的快感像雪崩一樣沖垮了她的理智,讓她連口水都難以吞咽。

    阿蘿說不清自己有沒有暈過去,事實上她有一瞬間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快感太過強(qiáng)烈了,她雙眼失焦,腰軟得要像一灘水一樣流下床去。

    “喜歡嗎?”有個人問她,那個聲音壞壞的啞啞的,就貼著她舒服到渙散的那里絮絮吐氣。

    “……喜、喜歡�!彼牭接腥诉@樣回答,那個聲音也很熟悉,帶著情欲后的虛弱鼻音,像個被摸軟了骨頭的小獸。

    “想要更舒服一點嗎?”

    那個男聲又響起來,這次他終于放過了她一塌糊涂的腿心,模糊的視野里出現(xiàn)一張男人的臉,一雙綠眼亮的驚人。

    這是誰呢?

    阿蘿面頰酡紅,雙眼無神地看著他,不知道是誰回答了他:“……我要的,我要……”

    視野里的面孔變化了,劈里啪啦、骨骼翻卷,變成了一張毛茸茸的獸類面頰,那雙綠眼睛還在,亮晶晶的,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舔她。

    毛茸茸的獸爪將她無力的身體擺布著,換了一個跪趴的姿勢

    她感受到密密的絨毛覆蓋了自己的脊背,敏感的肌膚被激出一片一片的小顆粒,她顫抖著張開嘴,發(fā)出支離破碎的呻吟。

    “撐好了……”享用著祭品的猛獸在她耳邊催促,阿蘿乖巧地用自己顫抖的雙腿維持跪姿,垂死地等待著。

    他覆蓋了上來,一個灼熱堅硬的巨大東西頂在她濕潤的腿心,急急地探尋著。

    只進(jìn)了一個頭部,小羊就哀叫著向前爬去,想要逃跑。他太大了……青筋飽脹的性器帶著難以承受的灼熱,撐的她敏感穴口一陣疼痛。

    但野獸不會放棄送到嘴邊的食物,他有力的雙爪按住少女的腰腹,將她釘死在自己身下,他到底還是愛惜這只柔弱的祭品,兇惡之余用身后亢奮豎起的蝎尾繞過她的腰,圓潤的尾鉤背面頂揉著她敏感腫起的陰蒂。

    少女一陣過電般的顫抖,被下身粗魯?shù)穆訆Z玩得再也跪不住,細(xì)細(xì)哭求著就要軟倒在床上。

    利維撐住她,將自己一寸一寸地送進(jìn)去。

    擠進(jìn)來的大東西還帶著突起的肉刺,疼痛和尖銳的快感交織,阿蘿脊背滲出一層細(xì)汗,在他進(jìn)到底又試探著撞了撞的瞬間第二次高潮了,豐沛的水液被他粗拙的性器堵在穴道里面,少女眼白都微微翻起,手指掐在床單上用力到變形。

    小腹終于接觸到了她白嫩的臀,利維興奮得雙眼泛紅,長舌舔著她的后頸開始起伏。

    木床隨著床上兩人激烈的交合發(fā)出吱呀的聲響,但利維不想管,阿蘿聽不到,她全部感官都被身下源源不斷傳來的快感占據(jù)。

    穴道內(nèi)每一寸皺褶都被撐平拉開,在他滾熱的肉刺上摩擦,通紅的軟肉緊緊攀著堅硬的性器,被他粗魯?shù)膭幼鲙С鲅ㄍ猓种刂氐厮突厝�,頂著最深處的軟肉研磨�?br />
    那根讓她吃了大苦的尾巴一改之前的囂張,伏低做小地討好著小穴前端敏感的軟肉,圈著它愛極了一樣地磨,讓她喉嚨里垂死的哀鳴越來越響。

    床單很快被打濕了,拍打的聲音開始變得曖昧粘稠。

    黑色的獸伏在雪白的人類女孩背上做著最不堪的情事,卻又極盡愛重地舔著她的側(cè)臉后頸,在她耳邊絮絮調(diào)笑。

    “你把我的毛都弄濕了。”

    “床單也濕了……”

    阿蘿恍惚間覺得羞窘,扭頭不想聽他說話,被他叼著耳朵轉(zhuǎn)回來,惡狠狠地兇她,下身進(jìn)出的更加兇猛,頂?shù)盟宦栆宦�,小腹都顯出一個兇惡的輪廓來。

    她發(fā)出難以控制的呻吟,身后那只獸更加情動,放開她的腰腹讓她軟倒在床上輾轉(zhuǎn),前爪牢牢抓緊身下的木床,讓自己更加酣暢地侵犯她的身體。

    阿蘿攀著床單掙扎尖叫,雙乳隨著身后的抽送在床單上一蹭一蹭,細(xì)癢的酥麻讓她泣不成聲,可她怎樣撕扯手中的東西也無法排解下身那種難抑的洶涌快感。

    穴里的猙獰性器暢快地借著豐沛的水液進(jìn)出著,最粗大的頭部拔出到穴口時上面的層層突起狠狠刮她一下又重重地頂回最深處,撞得她身體往前一沖,又被他拔出的動作帶回來,像風(fēng)雨中無措的小船,只能沉淪。

    她吃飽了不想要了,可他非給不可。

    過量的快感堆積讓她下身細(xì)細(xì)地抽搐起來,從身體深處傳來一陣危險的寒顫信號,阿蘿哭著去抓他撐在自己腰側(cè)的手爪:“不、不要了……”

    利維沉溺在她的身體里,根本不想停下。他更想將她釘在這張床上一輩子都不離開,又哪里會理會她無力的推拒。

    于是他毫不留情地咬住她的后頸,沉沉逼迫她:“你要�!�

    她是他鮮美的獵物,永遠(yuǎn)不能對他說不。

    阿蘿脫力地喘息著,在他又一次重?fù)糁姓麄人痙攣成一團(tuán),下身縮得死緊,在那根尾巴繞著小肉珠的持續(xù)騷擾中淅淅瀝瀝泄出了一大捧水液。

    利維嗅了嗅,辨別出了什么,獸瞳都開心地瞇了起來。

    他像是抓住了身下這個少女的把柄,賤兮兮地伏下身去咬她的耳朵:“……你被老子操尿了。”

    阿蘿早就害怕自己小腹深處那種失禁的感覺,喊他停他也不,現(xiàn)在還跑來嘲笑她,又是氣又是急,還丟臉,捂著臉縮成一團(tuán)哭起來。

    利維不僅不在意,還覺得很爽,讓他腦子里一跳一跳地亢奮。

    他雙眸猩紅,粗魯?shù)貙⑸硐戮J縮的女孩翻過來掰開,酣暢淋漓地加速抽送,插得她哭音混著尖叫,整個人都亂七八糟。

    又是幾十下快速的大力插弄,他被她濕熱緊窒的小穴吸得腰椎發(fā)麻,喉嚨里沉悶地滾動著用力射進(jìn)她身體深處,他射精時肉刺都膨大鎖著她,被濃熱精液填滿的感覺也讓阿蘿雙腿顫顫地繃直,又高潮了一回。

    她累極了,結(jié)束這場漫長的性事之后一動都不想動,閉著眼睛小聲抽泣。

    利維怎么看她怎么喜歡,親親熱熱地湊過來,在她耳邊咕嚕咕嚕地撒嬌,阿蘿錘他也不生氣。

    “離開老……我,你還去哪找能把你操到尿出來的男人?”他別別扭扭地修改著措辭,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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