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這對角黑得發(fā)亮,骨質(zhì)硬沉,彎曲的弧度和角尖都是優(yōu)美又強大的輪廓,阿蘿不懂得在獸類審美里這對角怎么樣,但在她的人類眼光里,它們無疑是美麗的存在。
果然像十歲小朋友在昆塔提布荒原那個夜晚里所吹噓的一樣,又帥氣又好看。
利維也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了頭上的角角,他遲疑著用沒被阿蘿握住的那只手摸了摸。
明確手中觸感之后他似乎是笑了笑,可笑臉還帶著苦:“這是……我媽媽剛剛說送我的禮物,讓被砍掉的角重新長出來了�!�
他有著另一個人格的記憶,記得自己曾經(jīng)說過的話。于是他拉起阿蘿柔軟的手,低下頭將她的手心按在自己的角上。
“給你摸�!�
不是說她只能第三個摸嘛,第一個給他喜歡的伴侶,第二個是媽媽,第三個才是她這個糟糠。她心里亂遭遭地想著,卻在這種柔和寧靜的氛圍里說不出話,不由自主地被他拉著,握了上去。
他低著頭,阿蘿看到他高挺的鼻梁,還有平靜半合的濃密睫毛,像微微顫動的小刷子。
牽著她的手松開了,可不知道為什么,她沒有放開他的角。
甚至因為高度差異微微跪起身體,兩只手細細摸索著他盤曲的彎角。粗糙、堅硬、骨節(jié)突起,就像它的主人一樣,絕不是個溫和的男人。
這雙角的觸感粗糲堅硬,帶著些粗糙的摩擦感,就在她手心里冷硬地微微晃動著,擦痛她細嫩的手心�?蛇@雙角的主人,一只真正的猛獸,卻柔軟地低著頭,讓她觸摸自己最自豪的部位。
阿蘿細細摸索著,從它們最粗的根部開始,撥開半掩著的發(fā)絲,粗粗地圈握住它,又一寸一寸地輕輕移動著,摸過一節(jié)一節(jié)的骨刺,指腹在冷硬的骨質(zhì)上劃過,最后到了尖銳收緊的角尖,她用手指輕輕地點了點,有些被刺痛地輕叫。
“嘶……”
聽到她的痛呼,利維抬起頭來。
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們的姿勢已經(jīng)變了,從阿蘿半跪在地上利維在她身前低頭,變成了她跪直身體伸長手臂摸他的角,而他坐直身體,雙手半攬著她的腰肢。
像是怕她摔倒,可更像是不懷好意的掌控。
……誰知道呢。
阿蘿不知道什么時候跟他稠乎乎甜絲絲的綠眼睛對上了,像是被什么東西牢牢吸住,又好像是他眼里的小鉤子鉤著她不放,兩人對視著,有柔軟溫?zé)岬臏囟戎饾u升起。
阿蘿忽然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就仿佛忽然回神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一片泥沼上行走,而她的雙腳正在逐漸陷落……可就連墜落的感覺都讓人暈暈乎乎。
她努力地想要移開目光,再向他挑刺:你不許這么看我……
但她動不了,渾身的肌肉都有些難以言喻的憊懶,像是被蜜泡進了骨頭縫里,讓她的身體松軟,讓她的嗓子發(fā)啞,吐不出拒絕的話。
接著,親吻似乎是水到渠成的。
他熱熱的鼻息覆了上來,阿蘿有些莫名驚慌,分明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接吻,可這次……她心跳的好厲害,快要從嗓子里跳出來。
她畏懼地閉上眼睛,不敢呼吸,可屬于利維的帶著些血腥冰冷的氣息還是一絲一縷地將她緊緊包圍了,他的嘴唇先是落在她微顫的嘴角,有點粗魯,又帶著些古怪的熱度。
接著那份熱整個覆蓋了她的嘴唇,小獅子像是在享用美食一樣,濕濕地舔了舔她的唇瓣,帶著肉刺的舌頭留下一片麻癢。
“——!”被舔的感覺讓人惶恐,阿蘿咻地睜開眼睛,正與他靠在近前的面孔對視。
他好像從來沒有閉上眼睛,一直一直,用那雙又縮成一道細針的獸瞳死死地看著她,眼中有兩個小小的阿蘿,她們鬢發(fā)散亂,雙頰暈紅。
她就像是掉進綠色湖泊里的獵物,要被海怪拖下去溺死。
這種被捕獲的感覺讓她驚慌,不由自主地喘息著,她又閉上眼睛,在猛獸的爪牙下垂死。
他又開始吃她。
細細的,一寸一寸地舔過她柔軟的嘴唇,接著靈活地撬開她微合著的唇,小心地探了進去。
女孩下意識地掙扎了一下,又被他猛地抱緊,整個人都帖服在他懷里。
他像餓極了的怪物,品嘗每一處鮮嫩,舔過她的齒列,摩擦著她小巧退縮的舌頭,又吸吮著她嘴里的津液,深深舔進喉嚨。
太、太激烈了。
阿蘿被舔的嗆咳起來,推拒著想要呼吸,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淚水。
利維不放,他只是短暫地把自己猩紅而長的獸舌收回了一點點,讓她呼吸一小會,就又糾纏了上去,這次他拖著那條軟滑滑的小舌,將它帶進自己嘴里慢慢吮咬。
……
“我、我嘴痛……”阿蘿的小聲嗚咽從他懷里傳來。
男人抱著她,寬闊的背影能將她整個包裹,只露出兩只素白的小手努力地攬著他的肩頸保持平衡,手指關(guān)節(jié)因為用力而泛出嫩紅的粉色。
“……我也痛�!彼帽亲釉谒裏岷鹾醯哪橆a上蹭著,輕輕在她耳邊出聲。
“那你干嘛親這么久……”阿蘿埋怨地錘了他一下,舌頭好酸,兩片嘴唇紅紅腫腫,好像有的地方還磨破了,有些微微的刺痛。
“你說呢?”他的聲音好低,像熱乎乎的巧克力。
阿蘿知道,但阿蘿不說。
她臉上熱度好像更高了幾分,還莫名有種羞窘,裝死一樣把自己的臉埋進他松垮的斗篷領(lǐng)口里。
利維在她耳邊悶悶地笑,胡亂地親她耳根和脖頸。
微涼粗糙的麻布衣料觸碰在高熱的臉上有些不適,阿蘿咕噥一聲把臉頰藏起來,扭到另一邊不給他親,一只搭在他肩上的小手胡亂去推他的臉。
……觸手滾燙。
阿蘿霍地抬頭看他,眼睛里不自覺又帶上了那種有點小邪惡的挑釁。她細細地打量著他膚色深沉的臉,雙手不懷好意地摸上去。
利維握住她的手不給她摸,可阿蘿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的小小變化。
“你臉紅了�!彼駛得勝的女將軍,分明還被他擒著雙手抱在懷里,自己也雙頰暈紅,此刻卻得意又挑釁地看著他,雙眼明亮。
……在角斗場里衣服破了眼睛都不眨一下,裸體繼續(xù)跟人打得血肉橫飛的利維,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種叫做窘迫的情緒。
他雙眼無措地四下看了看,又強行硬起脾氣,兇巴巴地看回去:“你比老子紅多了�!�
“那又怎么樣�!卑⑻}雙眼亮晶晶地回視他,紅嫩欲滴的小嘴喋喋不休:“你還是臉紅了�!�
他抓著她,卻像被她抓住了。
“……”不能打不能罵,利維撇嘴,干脆利落地一把按倒她,在少女的驚叫里再次吻了上去,把她帶著笑意的尖叫全都吞下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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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友:昨天還是幼兒園小朋友談戀愛,今天就是半章拔絲舌吻,不愧是你,前戲狂魔。
是的沒錯就是我,除了插入什么都喜歡寫的搞黃達人。
明天就燉肉!
回答一下評論里的問題!
1.真的是新人嗎?是的�。�!超級新!這是第二本書!以前寫的東西只有800字高考作文。
2.利維認(rèn)不認(rèn)識山雀阿蘿?那會他剛知道世界本源之類宏大的東西,有點神志不清,一會認(rèn)識一會不認(rèn)識的,他都覺得自己是羊了,還能是個正常人嗎?
3.寫不寫父母愛情故事?他倆是個悲劇,寫悲劇需要比甜文高出好幾倍的文學(xué)素養(yǎng),我還寫不出來,強寫的話可能還會破壞你們對他們的濾鏡哈哈哈,所以暫時不考慮!下一本可能會搞搞帶點妖魔鬼怪的古言?
4.燉肉嗎?要燉了要燉了!最近在寫感情變化之類的,直接肉有點突兀,過渡完就可以慢慢開始了!阿蘿吧,雖然很有主意,也很難吃虧,但她就差在一旦別人打直球她就接不住,小傻逼這種直接的感情很戳她��!
五十三只惡犬-小酒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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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只惡犬-小酒館
像來的時候一樣,他們兩人無聲無息地離開了。
利維一次都沒有回頭,只是拉著阿蘿的手有些僵硬的用力。
已經(jīng)是晚上了,他的角冷硬地反射著月光,看起來尖銳又美麗。
“走吧,你要去什么地方?”他聲音不辨喜怒,用力地掀開樹枝荊棘讓他身后的阿蘿能平穩(wěn)走路。
他的禮物已經(jīng)拿到了,得到了神明殘留氣息的碎片,也懂得了世界力量的本源,從此之后他不會再被所謂黑暗與光明制約,對血脈力量的運用更上了一個度。
這真的是非常寶貴的饋贈,怪不得那團黑霧會一路追著他,誰能拒絕變強大的誘惑呢?
“莉莎說,我可以去帝國魔法學(xué)院繼續(xù)讀書,拿到法師證書�!卑⑻}小心地邁過一條樹根,聲音里有些忍不住的雀躍。
在他們被送出來之前,莉莎的碎片分別與他們兩個道了別。
“你喜歡學(xué)習(xí)嗎?”笑嘻嘻的女人當(dāng)時這樣問她。
阿蘿點了點頭,事實上,只有知識和能力是絕對不會背叛自己的東西,在曾經(jīng)的世界里她為了能養(yǎng)活自己而努力讀書換取文憑,在現(xiàn)在這個世界里,同樣要汲取很多知識來豐富自己。
于是莉莎就笑瞇瞇地告訴她,房子里還藏了一些他們以前的東西,里面就包括一封帝國魔法學(xué)院在職老師的來信,這位老師是她的好友,阿蘿可以拿著這封信去學(xué)校。
后面又是一些輕松的談話,莉莎的臉上沒有對消失的恐懼,只有欣慰和一絲淡淡的不舍。
“謝謝你陪著利維�!边@位母親最后說:“他是個好孩子,他會珍惜你的,也希望你能慢慢地讀懂這份珍惜�!�
她狡猾地眨了眨眼睛,澄澈的眼睛像極了伊登。
然后他們就被送出來了,又出現(xiàn)在那片破敗的小村莊里,靠著利維的鼻子在壁櫥后面找到一個小小的隔間。
里面有好多好多帝國金幣……兩個土包子阿蘿和利維都看呆了。
當(dāng)然,還有那封信。這封信有些陳舊的發(fā)黃,但是保存得很好,甚至還存留著信件原本的淡淡墨香,火漆已經(jīng)脫落了,里面的信件被珍重地保護著,阿蘿看了看封面,落款是梅拉妮·海因茨。
有姓氏,這位梅拉妮老師是位貴族。
她將信件貼身放好,決定下一步就去帝都,現(xiàn)實世界中現(xiàn)在是夏末,秋收之后學(xué)校就會開始招生授課,現(xiàn)在趕過去還來得及。
至于利維……她這次沒有拒絕和他一起走。
她在心里說服自己,畢竟還用了別人媽媽的人脈,這也算是莉莎的托孤吧。她要好好教一教利維為人處世,讓他能從那種野獸身份里徹底地剝離出來。
跟那個吻沒有關(guān)系!
他們又住回了小鎮(zhèn)上。
風(fēng)塵仆仆的旅人并不少見,自從隔壁村子發(fā)生魔族襲擊之后,來冒險的各路人馬一直不少,最近幾年因為時間流逝,來的人是少了一些,可也不是沒有。
利維的角被阿蘿用蹩腳的術(shù)法隱藏起來了,看起來就是普普通通的精壯冒險者。倒是阿蘿,她的兜帽在林子里被勾破了,只好半縮在利維身邊,盡量不引人注目。
酒館里的各路人馬用那種曖昧難言的神色來回掃視他們,高大的男人,小巧害羞的女人……
這夠這些在旅途中窮極無聊的男人們腦補好多了。
阿蘿很不喜歡這些眼光,洗完澡以后她氣惱地坐在床邊擦頭發(fā),看到利維出來還瞪了他一眼。要不是這家伙把她嘴咬得那么腫,她也不會這么不好見人。
利維完全不知道她怎么又生氣了,不過他也不在意,赤裸的胸膛滾著水珠,下身隨意裹著一件衣服就走了過來。
腹部的肌肉清晰可見,阿蘿不好意思地咳了一聲轉(zhuǎn)開視線。
這家伙得意地哼了一聲,他好像很喜歡看阿蘿面對他時窘迫的樣子,完全是小學(xué)生心態(tài)。
“你什么時候回你房間啊。”阿蘿開始趕人,因為錢幣充足,所以她強硬地定了兩間房,公用一間盥洗室。
她又不是傻的,那會在他家的廢墟里兩人親的難舍難分,這人胯下早就硬的不得了,只是地點不合適才沒把她按倒,現(xiàn)在還住在一起不是送菜上門。
但是……如果利維真的想要,這種小手段根本攔不住他。
“要親嗎?”他根本沒有走的意思,猶帶著水汽的身體坐在阿蘿身邊,她那半邊瞬間就起了雞皮疙瘩。
“不、不了吧,我嘴還痛著呢……”阿蘿吭吭巴巴地把毛巾拿開,被揉的有些蓬亂的黑發(fā)里露出一張驚慌的小臉。
“老子幫你舔舔,就不痛了。”這人油嘴滑舌的,不由分說地就按下來,沒頭沒腦地咬她下巴。
“放開我!”阿蘿踢他推他,一骨碌轉(zhuǎn)身就往床上爬,想繞到另一邊跳下床去逃跑。
沒跑掉,她剛走了兩步,腳腕就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握緊了,她尖叫一聲倒在柔軟的床上,還彈了彈。
然后像只被抓住后腿的小貓一樣被拖了回去,十指在床單上留下慌亂的抓痕。
……為什么這么像恐怖片里被鬼抓的劇情��!
她掙扎著回頭,正好對上利維按著她小腿解開腰上布料的畫面,那個已經(jīng)勃發(fā)的東西出現(xiàn)在她視野里,阿蘿驚得打了個嗝,立馬開始瘋狂逃竄。
好在,利維還是講道理的。
今天他覺得親嘴兒好棒,親嘴兒好舒服,阿蘿似乎也很舒服,于是暗暗下定決心以后每次做愛之前都要親個嘴兒。
所以明明自己已經(jīng)硬得勃發(fā),阿蘿的衣裙也被蹭到腰上,光裸的雙腿就在他腰兩側(cè)盤著亂踢,他還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俯下身子,細細地舔著她還有些微腫的下唇。
阿蘿捂嘴不給他親:“滾啊!你舌頭有倒刺,舔到傷口好痛……”
好吧,那就放過她的嘴唇,大貓貓哼了一聲,捏著她下頜的手一用力,阿蘿痛哼著被捏得小嘴張開,又被他深深舔進來。
他舌頭比人類長很多,也靈活很多,阿蘿整個口腔都被他堵住了,“嗚嗚”亂叫著捶打他,還想咬人。
“你咬啊……”察覺到女孩蠢蠢欲動的牙齒,他舌頭還有一部分在她唇間,模模糊糊地貼著她的唇恐嚇:“忘了上次喝了老子的血之后被老子怎么操的了?”
女孩僵硬住了,齒關(guān)咻地打開,就怕不小心又喝點血。
于是他悶笑著繼續(xù)舔食她,拖著她的小舌糾纏,直親得她呼吸不暢雙頰暈紅,合不上的嘴角流下細細的液線。
……她也喜歡這樣。
利維滿足地從逐漸升溫的空氣中嗅到了身下這具小巧身體發(fā)情的氣味。
于是他大發(fā)慈悲地松開她,去舔她下頜流下的水痕,讓她得以喘息,自己則按上了起伏不停、剛剛親吻時一直摩擦著他的那對綿軟。
“——!”衣襟被扯開的時候阿蘿驚得彈跳了一下,又被熱熱的雙手按回去,動彈不得地陷在柔軟的床鋪里,只能眼睜睜看著那雙深色的手按上自己在空氣中顫巍巍的胸乳。
膚色對比太強烈了,帶來的刺激也莫名的大,她咬著唇,難堪地扭開頭去不敢再看。
可被揉捏的感覺一直存在,他手上有繭,捉在柔嫩皮膚上的感覺太過折磨,她小口小口地吸著氣,還是沒控制住,在他含上來的時候輕叫出聲。
他肩膀?qū)掗�,覆在她身上時可以將她完全遮蔽。而他就伏在這樣一個小巧纖瘦的女孩胸前,像吃奶一樣大口地吞咽著,手指還揉搓著另一邊已經(jīng)挺立的紅鼓鼓乳頭。
“嗯……”被包裹著吞吃的感覺帶著讓人恐懼的快感,他粗糙的舌面包裹著自己最細嫩的部位刷過,阿蘿咬著手指,難耐地揪亂了床單。
等他把兩邊奶乳都吃得濕漉漉,她雪白的胸脯早就淫亂的不成樣子,牙印手印,還有吸舔而成的紅痕,都在這片雪嫩的少女的禁區(qū)上堆疊。
這人壞心眼地用指腹按她的乳珠,將那顆腫大的小粒按得陷到皮膚里再松開手,它又可憐巴巴地翹起來。
“你真好玩。”他眉開眼笑地湊上來,熱乎乎地親她緊閉的眼窩。
阿蘿睜開眼睛,又氣又羞地錘他。
可眼中早就水汪汪的,盈滿了難以言說的欲望,瞪的這幾眼毫無殺氣,反而讓利維牙更癢了。
……而他是不會忍耐的。
單薄的衣裙要撕開也就一瞬間,她雪白的身體就像進獻給猛獸的貢品一樣,赤裸地展現(xiàn)在他眼底。
他喜歡她的胸脯,白嫩柔軟,像兩團柔軟的奶油。他又親了親它們,在紅嫩的尖尖上一吮。
他也喜歡她柔軟的腰肢,平坦纖細,連臍窩都凹陷得可愛。
還有她挺翹的小屁股,生嫩的雙腿……
每一分每一寸她的皮膚,都在他腦海里凝出濃稠的情欲。
他用身后那只搖曳的細長蝎尾,以一種緩慢曖昧的速度攀上她微顫的小腿,黑與白的對比簡直觸目驚心,毒獸的螯器與少女柔軟薄嫩的皮膚糾纏著,是驚心動魄的絕艷。
糾纏,鎖緊。
這個女人是他的,只屬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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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章肉,純?nèi)狻H缓笮“⑻}就要去上學(xué)啦!還記得前面那個甜版肉番外嗎?學(xué)校環(huán)境大概就是那樣的!
還有!明天要出門,可能會請假!
五十四只惡犬-喜歡嗎
五十四只惡犬-喜歡嗎
今天的利維很有耐心。
具體表現(xiàn)在……
“你喜歡這里,還是那里,嗯?”
昏暗的小房間里,肩背寬闊的男人俯身在床上,只從他臂膀的空隙里露出一雙有些打顫的細嫩腿兒。他肌肉緊繃而光滑,有汗珠滾滾而落,那雙白凈的少女的腿盤不住他濕潤的腰背,無措地打著滑。
“嗯嗯……”阿蘿咬著自己的手指發(fā)泄著過量的快感,她愛哭,稍一刺激就眼淚汪汪,現(xiàn)在更是被欺負(fù)得眼皮紅紅:“你不要亂動……”
他太過分了,分明知道她穴里敏感得要命,偏偏裝作不知情,假惺惺地哄著她要找到她的敏感點,然后用自己猙獰的性器在她濕漉漉的花穴里四下挑逗頂弄,讓她水流個不停。
“老子沒亂動�!崩S咬著她脖子上一層皮肉,用舌頭熱乎乎地舔:“你剛剛不是說老子不尊重你?這不是要尊重你,為你服務(wù)嘛�!�
“你……嗚啊……”阿蘿瞪圓了眼睛想打人,他卻猛地往里頂了頂,硬熱的頭部直直頂?shù)阶钌钐幠菑埿∽�,她難受地拱起了腰。
阿蘿、阿蘿有口難言啊,她剛剛確實說了“你不尊重我”,可那是說她不想這么隨隨便便就和一個還沒確定好心意的人上床,她覺得自己逐漸開始不討厭也不害怕利維了,利維也開始喜愛她,也許他們可以轉(zhuǎn)變成一種更正常的相處模式?
但是狗東西會放掉嘴邊的肉嗎?開什么玩笑。
他有一種野獸敏銳的直覺——也許自己這個人,包括品格個性什么的虛無縹緲的東西,在她眼里的吸引力還遠遠比不上自己有力的身體。
那還等什么,沉迷自己的肉體也是沉迷自己啊,利維完全不覺得羞愧或是被冒犯,反而開心于對方的動搖。
反正他也喜歡她的肉體,只是也喜歡她其他部分罷了,不虧不虧。
于是狗東西胡攪蠻纏,黏黏糊糊,手腳舌頭并用,把她哄著困在身下,結(jié)結(jié)實實地插了進去,前后大動。
那種飽脹的,每一寸都被牢牢占有的感覺太過強烈,她柔軟的腰肢都在顫抖,雙手胡亂抓著他手臂上隆起的肌肉,又因為汗水而打滑,噠地掉在頭側(cè)。
“喜歡嗎?”利維舔舔被自己咬紅的頸部皮膚,眼睛亮幽幽的,帶著森森的綠,非要聽她親口說些淫亂的話。
他看被禁錮在懷里的黑發(fā)少女哪里都是滿溢的喜歡,湊上去甜蜜蜜地親了又親,舔了又舔,還想咬一咬,可阿蘿哭得眼睛紅紅的,伸手來捂,他又不舍得用力了,只含著那幾根細細的手指來回舔。
“喜歡嗎……”他撩起阿蘿的額發(fā)吻了吻,將自己的額頭抵了上去,雙眼里映著著她失神潮紅的臉頰,貼著她的嘴唇細細發(fā)問。
阿蘿回答不了,但她的身體告訴了他。
吮著他的那個地方一點點地痙攣起來,她細嫩的大腿內(nèi)側(cè)也開始不規(guī)則地抽搐,他的女孩在他懷里高潮了。
“你喜歡�!�
阿蘿在朦朧的視野里,看到了他亮晶晶的雙眼,他似乎很開心,雙手托在她后背,將她虛軟的身體攬進懷里。
她緩了緩,才從那種滅頂?shù)目旄欣锘厣�,下身一縮一縮的,還插著一根不屬于自己的猙獰性器。
他上上下下輕輕挪動著,只用自己莖身上的肉粒在她穴里來回揉動小小地延長她的快感。
“舒服吧,”他又親了親她通紅的眼皮,邀功一樣:“你明明也很喜歡,下次就別拒絕老子唄。”
阿蘿癟嘴:“我最開始就讓你去隔壁房間了……是你強迫我。”
強迫?
利維不高興了:“那你還強迫我去隔壁房間呢,只是我比你強,你做不到�!�
“……”阿蘿盯著他,還是沒忍住去掐他脖子:“狗東西!”
利維接住懷里亂動的女孩,悶笑著在她臀上拍了一掌,趁她亂動,也在她小穴里抽插起來。
沒兩下,阿蘿的呼吸又重了起來。
她軟軟貼在他身上,被臀下的猛獸頂?shù)闷鹌鸱韲道镆绯隽思毤毜纳胍鳌?br />
“你讓老子去隔壁房間,行啊�!崩S勒著她的腰,也發(fā)了狠,干脆抱著她站起身來,插在她小穴里的猛獸兇狠地向里面鉆:“老子現(xiàn)在就去�!�
“唔嗯……”阿蘿喘息著,身體忽然拔高的滋味并不好受,何況腿心里還有東西在盡情侵略,她雙腿努力地纏在他身上,恨得一口咬住他的脖子。
“又想殺老子?”他嗤之以鼻,就這樣保持著結(jié)合的姿勢霍然推開門。
——!
阿蘿驚喘一聲,整個人下意識地瑟縮在他懷里:“你干什么��?”
她受驚之下穴肉咬緊,利維咬著牙忍受那種千萬張小嘴吸吮的感覺,悶哼一聲將她狠狠勒在懷里低語:“別出聲,除非你想讓他們都來看看你被操的樣子�!�
夜已經(jīng)深了,走廊一片沉黑寂靜,兩側(cè)的門都緊緊閉著,里面的住客經(jīng)過了一天的勞累,也許都早早睡下了。
阿蘿咬唇咽下喉嚨里的尖叫,就這樣被他抱著一步一步邁出門去。
“吱呀——”他關(guān)上了門,木門的動靜在黑夜里響起,她害怕得四肢都僵硬了,牢牢纏在他身上,下身縮得死緊。
利維被咬得沒忍住,抱著她上下拋送了一會解解饞:“放松點……不然老子在這里把你辦了�!�
也許是這種公眾場合下的性事太過刺激,深埋在她體內(nèi)的那根東西又漲大了,阿蘿艱難地呼吸著,不管是搖頭還是落淚都被捉著不放,最敏感的地方被一寸寸撐開了廝磨……她甚至都不能發(fā)出聲音,這太過折磨。
短短的幾步路,只是走到隔壁房間,她像是死過一回,渾身都在顫抖,后背濕濕一層細汗,軟臀被那雙粗熱的大手捏在掌中,暴虐地揉。
利維也不好受,肉貼肉的摩擦,她的嬌軟胸乳就在他前胸來回碰觸,性器被咬得死緊,走一步路都被吮得拔都拔不出。
好不容易摸到了隔壁房門,阿蘿已經(jīng)又泄了一會,雙腿軟的掛不住,就要從他身上掉下來。
男人粗喘著,一把接住她綿軟的身體,關(guān)上門的瞬間又把從她身體里掉出一點的性器嚴(yán)嚴(yán)實實塞了回去。
他忍夠了,將她按在門板上,猛烈地抽送起來。
阿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來不及考慮只隔著一層木門還是會被聽到,高潮中又被大力撻伐的劇烈快感讓她雙眼都有些微微翻白:“嗯呀呀……不要!”
她的液體濕淋淋地從大腿上滑下,又被他暴戾的拍打激得水花四濺,打濕了兩人相嵌的部位,他下腹?jié)饷艿拿l(fā)掛上了一層晶亮,甚至濺到了塊壘分明的腹肌。
“喜歡嗎?”他嗓子咬得死緊,握著她腰的雙手用力到有些疼了,嘴里還執(zhí)拗地逼問著最開始的那個答案。
阿蘿根本沒聽清,下身傳來過量的快感,讓她在昏聵與極樂之間徘徊,既想讓他輕一點慢一點……又盼他更狠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