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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明薈暗暗撇了撇嘴。

    皇太妃身邊的嬤嬤也笑著夸獎:“剛剛奴婢還在說,天底下怎么會有這么標志的姑娘,不僅長得傾國傾城,舉止也嫻雅大方,也是明夫人會教養(yǎng),教出兩個好姑娘來,一個被陛下帶去,一個許給了康王世子,往后享不盡的福氣�!�

    短短半天,境遇完全翻轉(zhuǎn)了過來。方才還無人問津明家,現(xiàn)在都來給羅氏敬酒。

    羅氏心中不安,趕緊推辭道:“哪里哪里�!�

    明薈一雙圓溜溜的眼睛也掃了一下四周。

    唐素馨站在太妃身側(cè),不知道在想什么,臉色慘白慘白,手指都在顫抖。

    宇文婉就在旁邊,晃晃悠悠的舉著杯子喝酒,她大概是心不在焉,酒灑了一身,之后又倒酒,酒液都溢出來了,她自己卻完全沒有意識到。

    其他貴女的臉色也都不太妙。

    方才祁崇短暫出現(xiàn),和眾人想象中暴君形象完全不同,反而俊美無雙,身姿亦是高大挺拔,令人一見傾心。

    明薈有心刺激一下宇文婉,她托著腮幫子看宇文婉:“四小姐,怎么陛下喜歡的人,和你口中說的不一樣呀?”

    宇文婉氣得身體顫抖,最后咬牙切齒道:“這與你何干?!”

    明薈也不知道自己該爽還是不該爽,明臻被人抱走,不爽,但把宇文婉氣一頓,很爽。

    明薈吃了一�;ㄉ祝庩柟謿獾�:“本——小——姐——高——興。”

    第95章

    “殿下好壞�!�

    明臻睡得實在太沉,

    被人抱走了都不知道。

    一旁李福自然要邀功,他笑著道:“奴才白天就看到明姑娘在亭子里,方才見姑娘醉了酒,

    勸著姑娘別喝,結(jié)果姑娘不聽奴才的,

    這才請了您過來�!�

    從西苑回承元殿要很長距離,來時祁崇是乘坐龍輦,回去的時候抱著明臻走回。人很輕盈,

    祁崇也不在意這一點點的重量,輕輕松松便把人抱了回去。

    回到殿內(nèi),

    將明臻放到了榻上,祁崇垂眸看她,她細白的手指輕輕抓著自己的龍袍,

    眼睛緊緊閉上,纖長濃密的睫毛在白嫩面頰上留下一小片陰影。

    這個時候,祁崇讓人送水進來,

    他擰了帕子擦了擦明臻的臉頰和可愛的小手小腳。

    天氣過暖了,明臻穿著輕薄,

    雖然不是低胸襦裙,但她睡在深深的龍榻里,

    一頭青絲瀑布般傾散在了床上,

    明臻的長發(fā)實在濃密繁多,

    簪子解下來的時候,

    她整個人能被自己順直烏黑的長發(fā)包裹住。

    發(fā)上香氣淺淡,花香縈繞,祁崇抓了一把她的長發(fā),低頭吻了一下。

    微微扯到了頭皮,

    明臻吃痛,眉頭輕輕蹙起來,低喃一聲:“好痛……”

    她緋紅的面頰如云霞,難以言喻的美麗,大概覺得床帳之內(nèi)悶熱,因而在身上抓了抓,將衣衫抓散一些。

    纖細鎖骨露了出來,此處深深,精致無比,肌膚被她指甲抓過之后便出現(xiàn)一道紅痕,肌膚顏色是冷白,霜雪一般,冰清玉潔不可冒犯,然而愈是如此,愈加讓人想要侵犯更多。

    將所有冷白之處都染上桃花般的艷色才好。

    她輕輕睜開了眼睛,醉醺醺的看向祁崇,美眸注視熟悉的人片刻,才委屈的道:“阿臻好熱�!�

    祁崇摩挲她的臉頰:“喝太多酒了,下次要忌口�!�

    祁崇的手微涼,明臻臉頰在他手上蹭了蹭,之后細膩的脖頸又湊到了祁崇的手上去蹭。

    他本想躲開,看她熱成這個模樣,也沒有再躲。

    她肌膚的手感實在過好,溫香暖玉,仿佛會融化在指尖一般。

    細頸靠著他的手,半邊身子也靠在了祁崇的身上。

    祁崇身體一僵,緩緩把手抽開。

    等出去之后,如此短暫時間,李福見祁崇臉色不太好,已經(jīng)猜出來接下來會是什么,他道:“陛下,仍舊給您準備冷水?”

    祁崇冷掃他一眼:“準備冷水�!�

    李�?傆X得自己主動問是不是不恰當,一時脖子涼嗖嗖的,趕緊叫小太監(jiān)去準備了。

    半夜小姑娘醒了,人醒了酒未醒,她還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渾身體溫也有點高,一直往祁崇懷里鉆。

    祁崇只想把她扔出去,只捏了她的后頸,讓她稍稍遠離一點,沙啞的道:“別鬧。”

    明臻嬌里嬌氣的道:“阿臻好熱�!�

    祁崇道:“你想做什么?”

    明臻貼到了祁崇的身上,呵氣如蘭:“殿下抱著我睡�!�

    祁崇只想把她給——

    他再次推開明臻一些,聲音更為喑啞:“阿臻,別鬧�!�

    眼下明臻醉了,趁著她醉將她占據(jù)了,祁崇也覺得沒有意思。他還是更傾向于阿臻心甘情愿的與自己歡好。這件事情也要明臻開心,讓她嘗到蝕骨歡愉,從而離不開自己。

    明臻酒醉后膽子也大了一些,她水汪汪的眼睛注視著祁崇,之后用手指去碰祁崇明顯的喉結(jié),看著對方喉結(jié)上下滾了滾,她又要去碰。

    祁崇捂住她的眼睛,把她按到了自己懷里,不讓她亂動。

    不到一刻鐘,明臻身體軟了下來,呼吸均勻,在他胸膛上睡熟。

    她今天晚上做的惡,祁崇全部都記在了心頭。

    原本凌朝是三日一休沐,祁崇登基改元后,便成了四日一休沐。官員們上朝的日子變多了,不過相應的,待遇也提高了不少。

    凌朝與外貿(mào)易往來較多,本就是富裕大國,雖然近些年在兩任庸碌皇帝的治理下不如從前,官員的待遇卻極好。祁崇更是倡導高薪養(yǎng)廉,倘若官員們手中緊張,自然會百般貪污,在這種情況下,倘若有人再貪,落入祁崇的手中,那就不僅僅是誅九族的事情了。

    以祁崇的心性,會將貪腐之官的九族全部都處以極刑再殺死。

    今日本該上朝,李福卻傳來圣上口諭,說今日散了,明日再早朝。

    沒有人敢說什么,卻有些對此感到奇怪的。

    安國公與靖王一起往外走,昨天晚上的事情,羅氏還不敢直接告訴他,他又不可能時時看到家里女兒,因而對此一無所知。

    明義雄一邊往外走一邊道:“陛下大概身體有恙,以他的性情,哪怕身體不舒服也不會講出來�!�

    靖王畢竟是宗室,他消息靈通些,因而摸著胡子笑道:“只怕陛下難得意亂情迷,落入了溫柔鄉(xiāng)。”

    年輕人么,沉迷這件事情也不奇怪。

    一連四天上早朝,靖王早就受不了,他倒是期望著不要多出來的俸祿,一個月多多休息個幾天。

    明義雄沒有多想,和人一起辦公去了。

    此時此刻,承元殿內(nèi)。

    宮燈未點,里面一片幽暗,翠云龍翔的香料氣息未盡,其中隱隱又摻雜著一股誘人甜香。青色的床幔以華貴金銀線繡著白鶴展翅云海連綿,床幔一直垂到了地上,將里面所有曖昧春情都遮掩得緊緊實實。

    明臻的眼睛被一條黑色的布條給蒙上了,面孔精致雪白,貝齒緊緊咬著嫣紅的唇瓣。

    唇瓣哪怕被咬住,仍舊抑制不住的發(fā)出輕泣。

    祁崇卻沒有半點放過她的意思,昨天晚上她喝醉了,一直在他懷里哼哼唧唧撒嬌,鬧得他一身火氣心煩意亂。

    如今她終于清醒了,可要十倍償還回來。

    漫長的時間過后,祁崇扯開了明臻臉上的黑布。

    她雙眼哭得通紅,委屈的撲入祁崇的懷里,嗚嗚咽咽的繼續(xù)去哭。

    祁崇手上都是水跡,他拿了明臻的兜衣擦了擦手,之后抬了她的下巴,與她纏綿熱切的親吻起來。

    君王不早朝并不是什么不稀罕的事情,祁崇自己也不會覺得自己失責。倘若把這個小姑娘丟在床上,自己去上早朝,他才會覺得自己失了做丈夫的責任。

    他擦著明臻的眼淚,小姑娘淚水多得似乎永遠都落不完,實在太多太多了,將他的衣物都打得一片濡濕。

    祁崇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哭過,明臻卻時時刻刻都愛掉眼淚,每一滴眼淚,似乎都能落入他的心間。

    她細白的手指扯著祁崇的衣物,因為剛剛哭得太狠了,肩膀現(xiàn)在還在顫抖著,講話的時候帶著哭腔,楚楚可憐。

    明臻將臉貼在對方寬闊結(jié)實的胸膛上,委屈的道:“殿下好壞。”

    祁崇咬住她的耳垂輕輕廝磨:“阿臻不喜歡殿下了么?”

    明臻剛剛閉著眼睛,不知道確切發(fā)生了什么,只當?shù)钕掠謱⒆约航o占據(jù)了。

    不過與上次截然不同,她并沒有感覺到疼痛。盡管如此,明臻還是哭得喘不過氣來,只是覺得太陌生,也太難為情。

    祁崇并沒有貿(mào)然欺負她,倘若是正常結(jié)合,時間不可能這么短,小姑娘也不可能還有力氣與他撒嬌。

    蒙住她的眼睛便是要她誤解,讓她以為這就是自己。

    祁崇低聲誘哄她:“以后喊殿下夫君好不好?阿臻乖,喊一聲給孤聽聽�!�

    男人的聲音低沉,略帶幾分刻意壓制情意的沙啞,因而格外動聽,此時也有幾分溫柔,仿佛將對方視若珍寶。

    明臻只覺得祁崇壞透了,趁著自己沒睡醒,就非要把她給弄醒,弄醒后還百般捉弄自己,讓自己難為情。

    她捂住了耳朵,埋進了被子里。

    對方連人帶被子將她抱入了懷里。

    片刻之后,明臻稍稍有了一些力氣,她不怎么記仇的,尤其不和祁崇記仇,被子里太熱了,她慢慢鉆了出來,將被子踢開,自己單獨入了祁崇懷里。

    小美人面色緋紅,一雙美目含情脈脈的盯著祁崇看。

    她從脖頸到鎖骨一片的咬痕,不過她自己沒有看到,細細手臂吊住祁崇的脖頸,抵住了祁崇的額頭。

    祁崇實在過于珍愛阿臻,可以稱得上是愛不釋手,是烙在心頭的朱砂,捧在手心怕飛走,含在嘴里怕化掉。在她唇角吻了吻,祁崇道:“傻阿臻,朕最心疼你�!�

    明臻又撒嬌片刻,之后才恍惚想起來,自己明明和姐姐一起赴宴,而后和姐姐一起喝酒,酒后發(fā)生什么她都忘記了。然而,不管發(fā)生什么,她都不該在這里的。

    明臻疑惑的道:“殿下,我姐姐呢?我為什么會在這里?”

    祁崇道:“阿臻以后都要在這里�!�

    明臻自然想留在殿下的身邊,和殿下永遠在一起,但是一句話都不和姐姐她們解釋,自己便到了這里,明臻也擔心明薈一直掛念她。

    她在祁崇的臉上親了一口:“好,但是,阿臻需要和姐姐還有爹爹解釋一下�!�

    一言不發(fā)就消失,這樣會讓人擔心。

    祁崇也想起來明義雄,以明義雄的脾氣,倘若知道這一出,大概等不到下午,便要來向自己討人了。

    第96章

    傾國傾城貌

    果然和祁崇想的一模一樣。

    中午的時候,

    明義雄沒有回家,他和一眾官員在勤政門的東廊用餐。凌朝對于官員的待遇一向不錯,為了避免大家餓肚子,

    早朝之前會提供一頓早膳,官員在各部辦公,

    午間的時候也有堂廚供應午膳。

    明義雄體型魁梧,飯量自然也大,他素來不挑剔,

    吃什么都高興。正捧著飯碗吃得正香的時候,宇文諍恰好也過來了。

    最近宇文諍茶不思飯不香,

    什么都吃不下去。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他當然也聽說了,女兒宇文婉回去便又哭又鬧,

    直言安國公家的嫡女欺負她,還說明家的女兒入了后宮。

    眼下看明義雄一口氣吃了兩碗飯,宇文諍日漸消瘦自然又妒又恨,

    陰陽怪氣道:“明大人最近胃口不錯,果真人逢喜事精神爽,

    飯都多吃了兩碗�!�

    明義雄懶得理會宇文諍,他和宇文家來往不多,

    平日也看不慣宇文諍的作風。

    官員之間有嫌隙,

    祁崇自己是知道的,

    但他哪怕知道,

    也不會化解這些人之間的矛盾。為君之道在于制衡,官員之間彼此牽制才是祁崇要看到的畫面。

    因而,哪怕宇文家有些事情讓祁崇不滿,但對方對他是忠心耿耿,

    祁崇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正好利用宇文諍來牽制其他大臣。

    明義雄冷笑:“我沒有什么喜事,倒是宇文大人,近來加官進爵,好事連連�!�

    宇文諍道:“明大人都把女兒送到陛下身邊了,手段自然不小,真是看不出來,明大人也會利用女兒來謀取前途。”

    一瞬間,明義雄沒有聽明白宇文諍的意思。他女兒?他什么女兒?明薈許了人家,祁崇肯定不會奪祁庭的未婚妻,明芳姿色平平性情又不出彩,給她定婚事可費了一番心思,明臻——祁崇可是說過,他想要明臻!

    不過,明臻老老實實在自己家里,皇帝再喜歡,也不能到自己家里搶人,哪有明搶大臣家女兒的皇帝。

    可宇文諍的臉話又不像假的。

    明義雄吃了飯便回家里,羅氏見他回來,略吃了一驚:“老爺,您怎么這么早回來了?”

    明義雄道:“阿臻呢?”

    羅氏臉色發(fā)白,囁嚅道:“昨天我?guī)е鴥蓚孩子進宮赴宴,陛下強行把阿臻抱走了,到現(xiàn)在都沒把人送回來�!�

    明義雄眼前一黑。

    他趕緊收拾收拾進宮去了。

    御書房外,李�?吹矫髁x雄往這邊來,和左右笑道:“你們看,明大人果真來了,不出陛下的預料�!�

    明義雄往門口一站,像個黑塔似的,倒也挺嚇人,李福趕緊上前作揖道:“明大人,您來見陛下?里面請吧。”

    猶豫了一下,明義雄進去了。

    祁崇正在處理政務,明義雄在下方行禮跪下:“微臣見過陛下。”

    祁崇并未抬頭,仍舊用朱筆在批紅,聽到明義雄的聲音,淡淡道:“明大人有何要事?”

    明義雄道:“昨晚小女到宮中赴宴,不小心醉酒,拙荊說是您將人抱走了。”

    話音剛落,便感受到了上方天子的目光,實在讓人如芒刺背。

    明義雄心里也不好受,家有一如花似玉的女兒,雖然不是親生的,畢竟喊自己一聲爹,結(jié)果自己的上級一聲不響把人抱走,自己這個當?shù)倪得小心翼翼的來問問情況。

    祁崇道:“阿臻醉了,承元殿恰好有醒酒湯,朕便帶她來醒酒�!�

    明義雄道:“多謝陛下體恤。眼下應該酒醒了,便讓臣將小女接走吧�!�

    倘若明臻真的是他親女兒,在宮里一晚清白不明,不好許配人家,明義雄也就給祁崇了。但是,明臻的真實身份是霽朝王女,虞懷風還沒有同意明臻許配給祁崇,明義雄怎好把王女給祁崇去當后宮嬪妃?王女和尋常家的姑娘又是不同,清白便不是太重要,王女的身份地位遠高于清白。

    祁崇輕笑一聲,笑中意味不明。之后,他才道:“明大人,你以為,阿臻進了朕的宮里,朕會允許她再出去嗎?”

    霎時間,明義雄出了一身冷汗。

    皇帝品行如何,他再清楚不過,這可是一個霸道心狠的主兒,人落到了他手中,被他咬住了脖頸,哪有再吐出來的道理?

    明義雄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好和皇帝搶人,況且,皇帝真把人藏在了哪個宮室里,明義雄還能直接闖進去找?

    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帶明臻進宮,只要人進來了,便猶如羊入虎口,強行被皇帝扣下,再也出不來。也怪他當初忘記告訴羅氏。

    “可是——”明義雄大膽的直言,“這是臣的女兒啊,陛下,您不能隨便搶走臣的愛女,這也——這也太霸道了些,與您厭惡的強搶民女行徑有何區(qū)別�!�

    祁崇道:“阿臻與朕情投意合,如何算得上搶?難道明愛卿不愿意將人許配給朕?愛卿既然是阿臻的父親,日后阿臻誕下太子,你便是國丈�!�

    明義雄的腦子沒有轉(zhuǎn)過來彎,自然聽不懂祁崇的言外之意,他此時滿腦子都是祁崇強占了明臻,而且還振振有詞的威脅自己同意。

    這些年明義雄和祁崇打交道不少,自然明白伴君如伴虎,稍有不慎便得罪了他,旁人從來不敢在祁崇面前打交道說一些有的沒的,他只怕明臻手笨腳笨伺候不好祁崇,說錯什么話,做錯什么事,白白丟了性命。

    書房內(nèi)室卻傳來響動,里面是祁崇休憩的地方,明臻睡了一個回籠覺,輕輕打著哈欠出來,她并未梳洗,長發(fā)傾散在身后,素面并未描畫,清艷得如同剛剛綻放的牡丹花,身上穿著白衫子,揉著眼睛過來,直接把祁崇往旁邊擠了擠,自己坐他的位置,捧著祁崇方才喝過的茶水去喝。

    安國公自從和羅氏成親,就沒有見過自己家里女人不著粉妝的一面,她們從來都是裝扮得極好才伺候自己,平日里自然不敢和他這個老爺擠在一張榻上去坐,更別提直接拿他的水來喝了。

    安國公這樣的男人最講究男尊女卑,家庭地位。眼下看祁崇并不生氣,反而縱容,也覺得有些稀罕。

    明臻沒有往下看,自然看不到下面的安國公,她又是沒穿鞋跑了出來,小腳在祁崇的腿上勾了勾,不自覺的便對祁崇撒嬌:“阿臻肩膀好酸,陛下給阿臻揉一揉�!�

    祁崇眸色暗了暗:“別鬧�!�

    小姑娘逆反最嚴重,越是讓她別鬧,她越是想要鬧,一點點都不聽祁崇的話。

    眼看著人又要湊到自己胸膛上,祁崇按住了明臻。

    明臻這才懶懶往下看了看,突然就看到自己的爹,她怔住了,臉色一下子就漲得通紅,趕緊遠離祁崇,頗不好意思。

    明臻輕聲道:“爹爹,您怎么在這里?”

    祁崇道:“明愛卿,起來講話吧�!�

    明義雄站了起來:“是�!�

    祁崇道:“以后阿臻就在朕這里,你不必擔心,朕會代你好好照顧。眼下無事,你且退下�!�

    明義雄拱了拱手:“這……臣先告退。”

    從前明義雄只見明臻乖乖巧巧的站在一旁,十分懂事,向來沒有聽說這孩子撒嬌愛纏人。

    不過祁崇本人的能耐,江山都可掠奪在手,一個美貌女孩兒的芳心,對他來說又有何難呢?

    只要不是強迫的,明義雄也只能認了。

    等明義雄離開之后,祁崇才抬手捏了捏明臻的臉:“平時臉皮那么厚,左右都要纏著朕,怎么見了你爹變得不好意思了?”

    明臻兩邊臉頰都被捏了起來,留下一些紅印子。

    她有些怕疼,迅速的躲開:“陛下為什么不提醒我爹就在下面?”

    祁崇把她抱到自己腿上:“肩膀酸?朕給你捏捏�!�

    她露出了兩條纖細小腿和一雙玉足,小腳細細瘦瘦,從小腿至足尖,仿佛白玉精雕細琢出來得一般。書房地面上擦拭得一塵不染,半點塵埃都不落,不過從里面出來,小腳多少有點涼,祁崇讓宮人送了熱帕子過來,自己給她擦了擦。

    被男人握住把玩的時候,明臻略有不自在,竭力想要掙開,她清晨新沐浴過,肌膚上擦了一層珍珠貝粉,從內(nèi)而外透著說不出的香氣,初夏陽光透過窗欞灑進來,珍珠粉閃著微光,更加波光粼粼。

    雪肌透光澤,在掌下格外細膩柔滑,觸碰上去,也更加讓人覺得……覺得刺激。

    她丹唇咬著一縷墨發(fā),眼睛頗為無辜的盯著祁崇看,明明是很清亮的眼神,卻因為她姿色過盛,天然帶著幾分勾人,墨發(fā)雪膚映襯,肌膚幾乎和她身上的白色衫子融為一體了。

    傾國傾城貌,君王常相顧。

    是他的人。

    明臻嘗試著將玉足縮回來,她輕聲道:“我是肩膀酸,又不是腳酸,陛下不要玩了�!�

    祁崇聲音喑啞,把她拉了過來:“朕給你按肩膀�!�

    體態(tài)纖弱的小美人依靠在他的懷里,溫軟且依賴人,甜美如同熟透了的櫻桃,讓人想要將之一口一口的吃掉。

    才揉了兩下,明臻便懨懨靠他肩頭想要睡覺,祁崇捏她下巴索吻,不一會兒,明臻便像脫水的魚兒一般喘不過氣,掙扎著要躲開,她越是掙扎,祁崇吻得越深,強行把她給吻哭了。

    她唇上一片曖昧水澤,祁崇再也按耐不住,撕下她一角衣物蒙住她的眼睛,明臻嘗試推開他,手卻被男人握住,而后手心被吻了吻。

    她輕呼一聲,很快就被封住了嘴巴,沒有其他聲音再流瀉出來。

    墨發(fā)散在床上,這種場景實在曖昧,不可言不可說,只見明臻玉面霎時變得潮紅,晶瑩的眼淚將蒙著眼睛的綾羅打得透濕,小臉也被眼淚打濕了。

    第97章

    “過來,朕背著你回去�!�

    在宮里這三天,

    明臻覺得自己半條命都沒有了。

    從前明臻以為殿下最感興趣的便是公務之事,無論自己怎么在旁邊打擾,殿下從來都是目不斜視的看著手中奏折。

    眼下,

    祁崇的視線似乎轉(zhuǎn)移到了她的身上。每次都被蒙上眼睛,雖然眼睛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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