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0001
暗流
我想說，對于愛誰或者愛什么，我們沒的選擇，從來沒的選擇�！敿釥柹�
開學(xué)沒兩周又鬧出事了。
胡笳從洗手間回來，教室里那幫人正鬧得起勁，看到她才悻悻散開。
領(lǐng)頭的男生經(jīng)過胡笳，特意用肩膀重重撞她一下，拉長聲音鬼嚎道：“女主角回來咯！”
少年們黑亮的眼睛讓胡笳聯(lián)想到捕獵前成群結(jié)隊(duì)的鬣狗，眼神兇猛，充滿惡意。
一瞬間，胡笳又感覺身上的校服沉重不已，拉著她往下墜。
明亮的教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盯曬在她身上。
胡笳知道，這教室是對于她的修羅場。
鬧事的寸頭男生看手機(jī)看得入迷，不忘吹出一聲騷氣的口哨。
這條性愛視頻不到十秒，看完就重播，里面，叫聲香艷的女人是胡笳。
視頻是手機(jī)拍的，鏡頭晃，畫質(zhì)渣，唯獨(dú)胡笳在里面白得耀眼——汗?jié)竦木戆l(fā)亮絲絲地貼在肩膀上，豐滿的酥胸隨動(dòng)作起伏成浪，乳頭粉噥噥，香津津。她摟著床伴脖子，觀音坐蓮，腰肢靈活，汗水如夜星般滑落，美麗而富有生氣。
高潮來臨，胡笳仰起頭，像是美人魚。
視頻被按下暫停。
男生把她的臉放大再放大。
他把手機(jī)貼到胡笳臉上比劃，呵的一聲笑出來：“你還挺上鏡�。俊�
他叫徐銳，家里有點(diǎn)背景，在上所高中鬧出事，又轉(zhuǎn)進(jìn)清河書院，但還是改不掉下三濫毛病。
胡笳面無表情。許銳舔舔舌頭，還想再說什么，就連人帶桌被她踹翻在地。
胡笳一腳踩在許銳胸口，眼神自上而下掃視他。
“喲，”她笑出來，“你還看硬了呀？”
周圍人哄笑，徐銳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爬起來就朝胡笳臉上揮拳頭。
胡笳往邊上一避，輕松躲過，再穩(wěn)穩(wěn)掐住徐銳脖子，攥拳，照著徐銳的鼻子往上揍。
辦公室里，王富春覺得自己的白頭發(fā)正滋滋往上冒。
他知道清河書院的生源差，但怎么也沒想到會(huì)差成這副德行。
清河書院是圳海中學(xué)的民辦分部，錄取分?jǐn)?shù)線也就差了本部八九分，可生源就是被硬生生甩開一截。清河班鬧事的，不聽管教的，可比本部多多了，再加上那遜色的成績，不怪圳中老師看不起他們。
眼下，胡笳跟沒事人一樣靠墻站著，臉上略有掛彩。
徐銳則被揍了個(gè)鼻青臉腫，像是那臉上開染坊的鎮(zhèn)關(guān)西，還要呲牙咧嘴告狀。
“真跟我沒關(guān)系啊，是她發(fā)瘋上來——”
“你給我閉嘴！”王富春合上保溫杯蓋，揉揉酸脹的太陽穴。
王富春扣了兩人在辦公室寫檢討。
比起他這里的低氣壓，辦公室另一邊簡直要放《好日子》。
盛老師今年帶的本部競賽班，剛有兩個(gè)學(xué)生簽了保送，他那拿IOI金牌的得意門生更是簽了清華姚班。盛老師笑得春風(fēng)得意，王富春吐出口茶葉渣來，眼饞心熱嘴酸。
不過，真正錄了清華的人，倒平靜內(nèi)斂。
闐資站在一窩老師里，像塊干凈的璞玉。窗外圍了圈人，都在看他。
一邊的副校長是他姑母，笑意盈盈，從從容容，商人似的接受同學(xué)老師的夸贊。
就算是不認(rèn)識(shí)闐資，也能從這極盛的光景里，看出他的好人緣。
徐銳趴在桌上，抖著腿瞄了幾眼闐資，“切”了一聲。
“這好學(xué)生待遇就是不一樣嗷�！毙熹J怪叫。
“人家考清華，你烤地瓜！”
王富春起身倒水，嘴上仍有空罵道。
徐銳哼一聲，咬著筆桿，看向邊上的胡笳。她一字未寫，轉(zhuǎn)著筆不知道在想什么。
陽光下照，在她線條不馴的臉上劃下淡色陰影，就像是北境的雪山。徐銳剛轉(zhuǎn)來，就聽說了胡笳，抽煙，打架，性子傲。可徐銳再嘴硬也得承認(rèn)，胡笳是美麗的，而且勾著人去琢磨她。
想到剛看的那段視頻，徐銳心里又是一陣騷動(dòng)。
“騷逼�！毙熹J對上胡笳眼神，比口型罵她。
胡笳直接甩了他一巴掌，清脆響亮。
“我操……”徐銳歪頭，人傻了。
胡笳又給他一巴掌。
四周剎時(shí)鴉雀無聲，辦公室里的人全看向胡笳，包括闐資。
王富春“啪”一聲撂下保溫杯，按住胡笳：“你沒完了？”
“完了，”她言之鑿鑿，“給他兩巴掌正好�！�
王富春氣急，懟著胡笳一通教育。
胡笳滿不在乎，目光在辦公室里梭巡，剛好和闐資探究的目光相撞。
她上下掃了闐資兩眼，他這人長得是好看，骨架舒展漂亮，面容清俊優(yōu)美，尋常的白T恤和夏季校褲穿在他身上也格外挺拔干凈，像是南方的雪。像他這種人，打小就在老師和家長的期盼下長大，不缺錢也不缺愛，和她不一樣。
胡笳對著闐資勾了下嘴角。
闐資避開胡笳的眼神，不自然地側(cè)過頭去。
下晚自習(xí)。
胡笳挎著單肩包等在校門口。
不少學(xué)生跟胡笳一樣在門衛(wèi)亭邊上等人，但都很快就被接走了。
胡笳又抽了支煙，彈煙灰的時(shí)候，看見了自己要找的人。她兩步并作一步，快走過去。
“這個(gè)月生活費(fèi)�！焙論踉谀侨饲懊�，語氣硬冷。
胡海文抱著只毛茸茸的泰迪犬來接人，手下意識(shí)地用了點(diǎn)力，小狗立刻朝胡笳吠了幾聲。
“佳佳，”胡海文端出笑臉，“怎么放學(xué)了還不回去？錢我回頭微信上轉(zhuǎn)給你。”
胡海文說完拍拍胡笳的肩，繞過她，遠(yuǎn)遠(yuǎn)朝阮黎揮手。
胡笳往前站了站，堵住胡海文的視線。
“現(xiàn)在就轉(zhuǎn)�！�
胡笳打開微信收款碼，懟過去。
胡海文太陽穴的筋跳了一下，還是笑呵呵給她掃了三千。
“你輸密碼還能再慢點(diǎn)兒嗎？”胡笳收了錢，冷刺刺地?fù)p了一句。
阮黎朝他們這兒看了一眼，轉(zhuǎn)而帶朋友去了邊上的小吃街。胡海文松了口氣。
阮黎在小吃攤上和幾個(gè)朋友說說笑笑。
胡海文雖然和胡笳站在一起，目光卻柔和地望向阮黎。
胡笳看著阮黎，眼里像是含著塊冰。有趣的是，她認(rèn)出阮黎邊上的高個(gè)男生是闐資。
阮黎站在闐資邊上，拿捏著自然的社交距離，又隔開了其他女生。
邊上的朋友說了些什么，闐資神色大方地微微一笑，阮黎對上闐資的眼神，也笑了，朝闐資抿出小梨渦。胡笳冷冷打量他們倆，心想他們看上去確實(shí)很般配，難怪學(xué)校里有人謠傳闐資和阮黎是一對。胡笳了解阮黎，知道她眼光高，什么東西都要最好的，而闐資幾乎沒有缺點(diǎn)，他就算在昏暗的路燈下也好看得像月亮。
“你女兒人緣真好�！焙辙D(zhuǎn)過頭，故意問胡海文，“邊上那男的，是她男朋友？”
“純友誼，”胡海文呵呵一笑，“小黎說要到大學(xué)才談戀愛呢。”
胡笳在心里冷笑。
胡海文當(dāng)時(shí)出軌阮黎她媽，也張口閉口的純友誼。
后來，胡笳媽媽抓到胡海文和那女人上床，胡海文終于認(rèn)了，在這之后就是離婚。
胡笳發(fā)了條微信，又把眼神放回到闐資身上。
他不吃這些油膩的炸串，只買了瓶礦泉水，喝了兩口。
眼下，手機(jī)響了，闐資垂眼看過消息，和朋友打聲招呼，先走了。等這幫子人慢慢散開了，走光了，阮黎才收起笑容，往胡笳他們這邊走。
“好久不見呀，胡笳�！比罾栊π�，手挽上胡海文。
胡笳低頭回微信，手指噼里啪啦打字，沒功夫搭理她。
胡海文不喜歡胡笳這態(tài)度，回頭看見胡笳臉上的淤青，火更是上來了。
“又跟人打架了？還有你這穿的什么——”胡海文扯扯胡笳身上的吊帶背心。
“你管我�！焙张牡艉Ｎ牡氖�，發(fā)完微信把手機(jī)裝兜里，目光冷冷掃過阮黎，走了。
小旅館。
闐資剛沖完澡，頭發(fā)打濕一點(diǎn)。
胡笳這邊開門進(jìn)來，看見他衣著完好，眉頭立即皺起。
“脫了。”胡笳朝闐資說了聲，手在包里翻找可以捆住闐資的東西。
0002
用內(nèi)衣捆住他
闐資不動(dòng)。
他就坐在床邊靜靜看她。
胡笳停下動(dòng)作，眼睛挑起，冷沉沉向闐資看過去。
光線昏慢，闐資身上的時(shí)間也是慢的，他眼神清淡地看著她，長睫毛眼下投出陰影，額前的頭發(fā)半濕著，外套也因?yàn)閯傁赐暝璧木壒�，不尷不尬地敞懷穿著，背倒是挺得筆直，整個(gè)人帶著一種矛盾的墮落感，讓人更想狠狠蹂躪。胡笳不生氣，反倒笑了下。
按倒闐資總是比想象的要輕松。
胡笳壓坐在闐資身上，像小時(shí)候拆生日蛋糕包裝盒，快速脫了他的衣服。
他是她的餐點(diǎn)，身軀優(yōu)美，肌膚細(xì)膩，肌肉線條流暢又明晰，觀賞好，食用亦佳。尤其是胸前兩點(diǎn)茱萸，觸碰到外部空氣就敏感地立了起來。胡笳用手指輕輕揉，一邊垂頭觀察闐資神態(tài)。
闐資被她看得臉上發(fā)燙，頭側(cè)到一邊，眼神躲閃羞恥，充滿矛盾。
“就喜歡裝純�！焙沼弥讣馀雠鲫D資的眼尾，戳到眼睛了，闐資本能地皺眉眨眼。
解到褲繩，闐資又伸手阻撓，胡笳嘖了一聲，手繞到后背，解了內(nèi)衣扣子，抽出來。
一脫掉內(nèi)衣，她粉圓的乳頭便隔著軟薄的布料，微微頂起。
闐資立刻別開眼，喊了聲：“喂——”
抗拒的意思非常明顯。
胡笳根本不在乎他作何反應(yīng)。
乘闐資不備，她攥著他手腕，用胸衣在他雙腕上繞過兩圈，于中間收緊，打結(jié)。
一番操作迅速做完，胡笳很滿意。黑色胸衣是絲綢質(zhì)地，襯薄軟蕾絲，拿來捆闐資正好。
闐資試動(dòng)兩下，沒掙開，問她：“這么鬧有意思么？”
當(dāng)然有趣，胡笳就喜歡看闐資的脆弱感。
尤其他皮膚白，寬肩窄腰，肌肉線條漂亮干凈，手被捆吊著更顯人魚線，像古希臘靜穆的神像。
胡笳攥住闐資的褲腰，連帶著里面的內(nèi)褲，狠狠往下一拽。粗長的陰莖直接彈了出來，被濃黑的陰毛襯得野蠻又張揚(yáng)，帶著洶涌的荷爾蒙氣味，漂亮地翹起。
胡笳逗逗肉棒，“碰碰就硬了？”
闐資偏過頭，咬住牙，像是無感覺。
可他騙不了她，胡笳壓在他身上，知道他是喜歡的。
闐資的腰臀往上頂起，肌肉微微縮緊，是在緊張排斥，也是在興奮。
胡笳輕輕握住他炙熱的肉棒，用指甲刮了刮飽滿的龜頭，闐資抖了抖，肉棒又漲大一點(diǎn)。
她承認(rèn)，闐資的陽具是少見的漂亮，顏色粉淡干凈，龜頭正羞澀吐出愛液，像露珠。
“小公狗騷水真多呢。”胡笳笑他。
闐資漲紅臉。
胡笳用手在他龜頭上轉(zhuǎn)過兩圈，又彈一下。
闐資立刻被刺激地小聲哼了一下，手被捆著，只能一只手掐住另只手。
“摸兩下就硬，掐一下就爽，”胡笳撫摸他緊實(shí)的腰腹，“這么敏感，那你不得被我玩死？”
闐資喘出一口氣，半舉著手，遮住自己的表情，嘴上還是罵她：“流氓�！�
流氓？這年頭還有人用這詞匯罵人？胡笳笑開了。
她勾起龜頭分泌的澄清愛液，在指尖拉成絲。銀線綿綿飛飛，吹一下就斷開。
“我是流氓，你又是什么？”
“受虐狂？”她笑他。
胡笳是會(huì)折磨人的，闐資越犟，胡笳越得趣。
他躺在她身下，粗怒的陰莖向上勾翹著，腳尖繃起，整個(gè)人發(fā)情到極致。
胡笳偏偏要羞辱闐資，不給他釋放，手在他陰莖前段最敏感的地方來回轉(zhuǎn)套，擼動(dòng)。
闐資太敏感，被她刺激到不行，拱起身，腰腹顫抖。她卻停下，撓撓他的癢肉。
這樣一來二去，闐資只能咬嘴強(qiáng)忍，死犟著。
“呼嗯……”他的顫音還是流出來。
胡笳拿了潤滑液出來，冰冰涼涼地淋在肉棒上，澆得闐資一哆嗦，咬住牙慢慢哼氣。
用潤滑液涂抹闐資下身連及大腿根，油光細(xì)膩入微，看著更淫蕩適意，也更方便她折磨他。
胡笳一邊捏玩他下面的丸果，一邊借著潤滑液，比剛才更快地?cái)]動(dòng)闐資下身，發(fā)出澗澗的泉水聲。闐資被她壓坐，整個(gè)人無處可躲，頭抵著床頭，咬著自己手臂，這才不喘出聲。
“你慢點(diǎn)——”幾輪下來，闐資終于開口和她求情，小臂已帶著牙印。
“好可憐，”胡笳又?jǐn)]了兩下，才松開手，“騷狗要被玩射了？”
闐資半張著嘴喘氣看她，胡笳撥開他被汗水打濕的額發(fā)。
他閉上眼睛，眉間忪憊，像是被揉碎的水中月。
胡笳忍不住俯下來，輕輕地，舔了舔闐資的耳垂。
這動(dòng)作對闐資來說就是難以抗拒的勾引。
他呢噥著懇求：“別……”
0003
求我玩你啊
胡笳松了手，不去碰他，由他在身下難受。
闐資赤身裸體躺在她下面，身上出了層薄汗，肉棒依然粗怒地勾起，不用摸也知道是燙的。
胡笳壓在他身上，邊上的手機(jī)響起微信提示音，她干脆和人聊起微信，還輕笑幾聲。旅館燈光原始，手機(jī)電子光線熒藍(lán)，兩者矛盾地打在她囂張濃麗的五官上，更顯得她壞種。闐資抬眼悄悄打量她，只有在胡笳不看他的時(shí)候，他才敢肆無忌憚地看她，看她的眼睛，鼻子，嘴唇，神態(tài)。
闐資聞著她的香水味，情欲更煎熬，掙扎后，他在她身下輕聲喚她：“胡笳……”
胡笳聽完一首歌，又點(diǎn)開一部英國電影，根本不理睬闐資。
“別這樣……折磨我�！标D資頓了頓，又說。
“不是說不要么？”胡笳看著電影說。
闐資悶聲看了胡笳一會(huì)，她面目冷水冰清，仿佛性冷淡。
他敗下陣，聲音低啞下來，帶著欲望和她解釋說：“你剛才弄我耳朵，我心跳難受�！�
胡笳依舊是看著手機(jī)，只挑挑眉問他：“那還想繼續(xù)么？”
闐資不說話，很小幅度地點(diǎn)頭。
她放下手機(jī)，對他笑笑：“那你求我啊�！�
闐資不說話，胡笳就用指尖輕輕刮蹭他的龜頭，又捏了捏。
只兩下，闐資呼吸又急促起來，腹部隨之起伏，面對胡笳，他身體總是下賤又忠誠。
她笑盈盈地扳正闐資的臉，刮刮他高挺的鼻：“之前不是求過么，你求我玩你的騷雞巴啊。”
“求你……”闐資聲音凝澀。
“把話說全不會(huì)？”胡笳卡住他的脖子，血管小動(dòng)物似的跳。
“我求你……我求你玩我雞巴�！标D資終于還是說出來了，他想要快樂，可眼神卻悲哀。
“乖孩子�！焙章丈纤βN的肉棒，闐資配合地挺腰，對胡笳，他就是巴甫洛夫的狗。
胡笳嫻熟地玩弄他，左手固住肉棒，右手快速轉(zhuǎn)著手心擼動(dòng)他最敏感的肉棒前段，手指往里收緊，夾著圓潤飽滿的龜頭，一番快速?zèng)_擊下了，刺激得他挺身亂抖，就要射了。
“舒服么？”胡笳問他。
闐資點(diǎn)點(diǎn)頭，又看她眼神，討好說：“舒服�！甭曇魩е硢〉臐駸帷�
“哈哈，”胡笳笑起來更美麗，帶著一股散漫慵懶的壞勁兒：“那哥哥吐舌頭給我看看？”
闐資眼神明明暗暗地望著胡笳，鬼使神差地，他張開嘴，讓她看見里面軟滑的舌頭，帶著津液。別人眼里的天之驕子就這樣被胡笳壓在身下，她像是把他連根折斷了，手上滿是腥香的汁液。胡笳擼著闐資膨脹粗野的陽具，看他舒服地皺起眉頭，她撲哧笑了。
“手好酸�！焙沼诌B著擼動(dòng)兩下，抽開手。
闐資身下一空，但仍借著性欲的牽引，漲紅的陰莖向上戳動(dòng)幾下，朝天亂抖。
“呃啊……”闐資終于不顧形象地喘了出來，眼神亮亮地看著胡笳，仿佛她也光著身體。
胡笳看闐資的狼狽樣，禁不住大笑出來，“看看你那騷樣，真想讓學(xué)校的人都過來看看——”
她的話刺激到他，闐資又哼了一聲，腰腹急劇收緊，整個(gè)人往上頂，顫了兩下。
他射出來了，人喘著粗氣，龜頭那一股股流著濃精，腰臀跟著抽動(dòng)。
流出來的精液，就像是液體的煙花，濃郁，噴濺到平坦的小腹上。
“真色情�！焙张呐乃娜獍�，啪啪幾聲，手段粗暴。
空氣中帶著股黏膩味道，像回南天。
奶油還未流盡，她又緊著擼動(dòng)兩下，把余下的精液擠出。溫?zé)岬囊后w流淌到她手背上。
“才兩三天沒碰你，就藏這么多騷臭精液�！焙招χ呷桕D資。
精液全出來了，胡笳勾起一點(diǎn)白濁，喂到他嘴里。
闐資皺起眉要吐，被胡笳按住。
精液，還是咽了下去。
結(jié)束之后，胡笳仍壓在闐資身上躺了一會(huì)。
原本捆著闐資手腕的文胸不知道在什么時(shí)候被他掙開了。
胡笳看下去，發(fā)現(xiàn)闐資的手安靜地半擱在她腰上，手指尖觸摸著她的皮膚，胡笳笑了下，側(cè)開身子，抬頭正好對上闐資的眼神，他破天荒地沒有躲開她的視線，反而是眼神復(fù)雜地看了她一會(huì)，她往他懷里靠了靠，枕著他，闐資抖了下，倒也不躲，兩個(gè)人就這么懶懶地在床上窩了會(huì)，實(shí)在很像情侶。
結(jié)束后，闐資依舊進(jìn)房間沖澡。
等他出來，胡笳已經(jīng)走了，空氣中淡淡飄著她的香水味，像是電影收尾。
闐資一個(gè)人在床上坐了會(huì)兒，口袋里總有東西刺乎乎地抵著他，拿出來一看，是他買給胡笳的去淤膏。離開旅館前，他把它丟進(jìn)垃圾桶。
0004
他實(shí)在很狗
從小旅館出來，胡笳直接回了家。
她在路上搖搖晃晃地騎著單車，身上還帶著闐資的余熱，路燈從臉上寂寞地掃描過去。
小區(qū)這幾天翻修下水道，碰上一連幾日的雨天，污濁氣便像巨人觀般橫在樓與樓之間，是貧窮無奈的味道。九十年代建造的小區(qū)，缺少照明，衰老凋敝。胡笳把車停在過道，打開手機(jī)燈光，走進(jìn)去。
樓下鐵門沉重地關(guān)上。
曉峰開鎖、魔術(shù)紙牌、通下水道，樓道貼滿廣告。
還沒走到五樓，她就聽到一桌人搓麻將的聲音，翻來翻去，像是洗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