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黑島奈緩緩說：“五條悟和夏油杰來了�！�
孔時雨：“！”
“不是妹妹，你嚇傻了嗎，我們暴露了你就真得轉(zhuǎn)行做詛咒師了�！�
黑島奈唉了聲。
礙事的生奶油拌芝麻糊。
看來今天沒法刷孔時雨了。
游戲：“……真的假的，刷孔時雨？”
慢著慢著。
它好像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黑島奈的性癖欸。
這家伙是大叔控吧？
伏黑甚爾，孔時雨，七海建人（27歲版），五條悟（28歲版）……
黑島奈幽幽否認(rèn)：“反正誰都可以刷，玩弄屑人的感情會讓我心情舒暢一點(diǎn)�！�
游戲：“18歲的五條悟和28歲的五條悟你選哪個？”
黑島奈不屑：“不要拿白月光和那些庸脂俗粉比較。”
白月光也是它寫的人設(shè)。
游戲：“哈！就是大叔控吧你！”
黑島奈懶得理會它，努力走到孔時雨身邊。
孔時雨煙都忘記抽了：“別動了妹妹，這種沼澤越動陷的越深�！�
他彈彈煙灰，冷靜道。
“等六眼來了我們就能得救，到時候我的身份是來這里的私家偵探，我們無意間碰到——”
“不用擔(dān)心，交給我吧�！�
黑島奈打斷他的話。
把孔時雨從沼澤里揪了起來，咻地一下扔了出去，“五條三……油杰接一下�！�
孔時雨：“！”
趕過來的夏油杰放出咒靈接住孔時雨。
他本人則伸手去撈黑島奈，少女歡快地給他擊了個掌。
然后徹底沉進(jìn)了沼澤里。
夏油杰懵逼：“？”
五條悟踩在孔時雨的車上，雙手插兜，喜久福的購物袋掛在手腕，“生得領(lǐng)域啊�！�
“這個大叔就交給你了，杰�！�
他縱身一躍，跳進(jìn)沼澤里，“我先進(jìn)去�！�
夏油杰：“等……”
白毛進(jìn)去了。
“……”
他回頭看孔時雨。
孔時雨忙說：“我可以照顧好自己�！�
夏油杰：“不，你身上帶的有東西吧，拿出來。”
五條悟那句“交給他”顯然不是單純的讓他照顧弱者。
這家伙帶的有咒靈。
“是我的咒靈�！笨讜r雨從口袋里掏出瓶子咒具，“怎么，要搶走嗎？”
當(dāng)然不至于搶，但出現(xiàn)在這里怎么看都有些可疑，尤其是黑島奈還有“高層派來監(jiān)視五條悟乃至高�！钡纳矸�。
是某個高層的爪牙嗎？
不過這會兒不是細(xì)究的時候。
夏油杰還急著進(jìn)領(lǐng)域里瞧瞧呢。
去的晚了，咒靈都趕不上吃。
他放出咒靈看管孔時雨，微笑道，“黑島救了您，您應(yīng)該也想要當(dāng)面感謝黑島吧。”
孔時雨：“當(dāng)然�！�
事已至此，他淡定說，“放心吧，我會在外面等你們的�！�
夏油杰拿著手機(jī)沖他拍了個照，然后扛著孔時雨的車跳進(jìn)入口。
孔時雨：“……”
不是。
有病吧你們高專生？
……
五條悟和夏油杰趕過來是巧合。
起因是完成任務(wù)之后，五條悟想順便到仙臺買喜久福。
（繞路的那種順便）
六眼捕捉到又在玩手機(jī)的夏油杰，撇撇嘴：“和匹諾曹玩得開心嗎，索菲亞？”
夏油杰無奈：“不要有這么大的敵意嘛，悟�！�
五條悟雙手插兜，喜久福購物袋掛在手腕晃蕩，慢悠悠的說，“覺得她沒做壞事，狗血值也好像對我們沒有任何影響，又似乎有無法說出口的苦衷，所以逐漸放下戒備……”
“杰，你這樣子和按劇本走劇情沒什么區(qū)別呢�！�
夏油杰垂頭回消息，“你對她好像過分戒備了。”
五條悟：“至今沒能找到一點(diǎn)線索，戒備才是正常反應(yīng)吧�！�
“我說的不是這個�！�
夏油杰按滅手機(jī)，抬起頭，狹長的狐貍眼幽深，仿佛要將人徹底看透。
“先前硝子問‘會因?yàn)楹趰u的術(shù)式對她放下戒備’時，你說‘沒有人能騙過六眼’，但我還是想問——”
新干線轟隆隆掠過。
湛藍(lán)天空余下幾分靜謐。
五條悟停下腳步，墨鏡下泛著藍(lán)色流光。
喜久福的購物袋窸窸窣窣響動的混著那句問話傳進(jìn)耳朵。
“——她真的沒能騙過六眼嗎，悟？”
第11章
要熟記溺水之后的急救知識
五條悟緩緩收回視線，似是煩躁的抓抓頭發(fā)：“也談不上被騙，就是會有一瞬間忍不住相信她�！�
比如說。
初遇時刻，那個透過他看“28歲五條悟”的眼神。
因?yàn)槟且凰查g的動搖，他才更理性的明白，如果不是因?yàn)橛螒蛞艉托穆暤奶嵝�，遲早會迷失在黑島奈和游戲編織出的劇本里。
更別提，那個游戲似乎還有特殊手段獲取他們的信息，以便劇本更加真實(shí)完整。
而且——
“她的術(shù)式有六眼也沒看透的地方�！�
夏油杰吃驚，“難道回溯時間是真的？”
“與靈魂相關(guān)的術(shù)式跨度不會這么大。”
白毛悠悠嘆道。
“如果能和她一起執(zhí)行一次任務(wù)，說不定可以更了解些呢�！�
夏油杰：“說起來這個，她剛好在仙臺附近執(zhí)行任務(wù)�！�
五條悟挑眉。
*
乘坐咒靈虹龍趕過來幾乎沒耗費(fèi)多少時間。
五條悟遠(yuǎn)遠(yuǎn)望向神山村，興奮拍摯友，“杰！你今天可以自助吃到飽欸杰！”
“……嗯�！毕挠徒苡行⿹�(dān)心地岔開話題，“這么多的特級咒靈，黑島一個人可以嗎？”
五條悟：“那要看她想不想祓除了�！�
夏油杰：“嗯？”
“只要她想，她就可以�！�
五條悟跳下虹龍，瞬移到了黑島奈身邊。
空氣中傳來短促的一聲“五條”，很快又轉(zhuǎn)成了夏油杰。
五條悟若有所思。
跳進(jìn)去的時候。
「差點(diǎn)就被英雄救美了�！褂螒虬岛�，「知不知道英雄救美有多少狗血值？」
黑島奈：「……也不是很信你的英雄救美�！股洗尉筒铧c(diǎn)被五條悟殺死。
現(xiàn)在和五條悟關(guān)系更惡劣。
說不準(zhǔn)真的會死喔。
游戲：「算了，你剛剛喊了聲“五條”，可以為未來的身份做鋪墊了�！�
黑島奈：「喔�！�
那是真的脫口而出。
她也沒敬業(yè)到隨地大小演。
……
沼澤之下竟然是個世外桃源的存在。
五條悟慢悠悠地穿過花田。
領(lǐng)域分裂成不同區(qū)域，造成了有許多咒靈的假象。
操縱這些咒靈的本體并不在這里。
真可惜。
他和黑島奈分開了。
不過也沒關(guān)系，只要弄碎區(qū)域邊界，就可以到達(dá)下一個區(qū)域——
“你好，異鄉(xiāng)人�！�
小木屋走出來一位……像蚯蚓的人，向他打招呼。
五條悟欸了聲，對這只咒靈的恐怖效應(yīng)深感失望，“蚯蚓人也算恐怖片嗎？”
蚯蚓人腦袋側(cè)邊還冒著鮮血，緩緩講述往事：“我曾經(jīng)有一位妻子�！保ㄗⅲ�
五條悟：“……是人嗎？”
“她和普通的人類不一樣，她善良美麗，我們一起孕育了許多生命�！彬球救苏f。
貓貓一整個大嫌棄：“咦惹，好惡心�！�
白毛的表情刺激到了蚯蚓人，他整條蚯蚓喘著粗氣，渾身爆出青筋，“就是因?yàn)槟銈冞@種容不下畸形愛情的俗人，我們才會陰陽相隔——”
“唔哇~”五條悟護(hù)住購物袋，“這可是我特意買到的喜久福，弄壞了后果可是很嚴(yán)重呢。”
蚯蚓人開啟狂暴模式。
五條悟摘下墨鏡，蒼藍(lán)色的眼眸泛著流光。
憑借直覺躲開破空襲來的一擊。
嗯？
原來是樣子。
他重新戴上墨鏡，閉上眼睛，看到了周圍密密麻麻鋪了滿地的蚯蚓人。
怪不得有些恐怖片設(shè)定閉上眼睛鬼就出現(xiàn)。
是挺驚悚。
五條悟笑了起來，“真可惜，如果我不趕時間去看匹諾曹表演的話，還可以陪你多玩一會兒�！�
他朝成群的蚯蚓人走過去，無下限把這群蚯蚓人隔絕開。
乍看之下，竟像是蚯蚓人簇?fù)碇酌靶�，仿佛要擁立新王一樣�?br />
“術(shù)士順轉(zhuǎn)，最大功率，蒼”
冷色系的藍(lán)綻放出燦爛光輝，猶如星河流轉(zhuǎn)，又以千軍萬馬之勢奔騰不止。
轟！
*
與五條悟剛開始不同。
夏油杰這邊已經(jīng)廝殺了將近半個小時。
聚集在這片區(qū)域的咒靈，被殺死后會分裂重生，速度更快，攻擊力更強(qiáng)。
隨著時間流逝，夏油杰身邊聚集的咒靈越來越多，他放出的開路咒靈幾乎瞬間就被領(lǐng)域內(nèi)咒靈包裹起來。
他本人則是捂住口鼻，屏住呼吸，向前跑到身體極限。
然后停下，努力呼吸，殺掉感受到呼吸蜂擁而至的咒靈們，再次屏住呼吸，開啟八百米沖刺。
“……”
到底是什么恐怖片，躲避鬼要屏住呼吸啊！
夏油杰大為不解。
不呼吸跟死掉有什么區(qū)別。
而且這個領(lǐng)域，除了呼吸外，聲音和咒力也會暴露。
夏油杰不是沒想過一鼓作氣跑到邊界。（真正操控這些咒靈的咒靈根本不在這個區(qū)域）
但這個領(lǐng)域很大，領(lǐng)域內(nèi)源源不斷冒出的咒靈，祓除之后會立復(fù)活，從一變成二的那種復(fù)活呦。
——必須要找到本體，如果不找到操控這群咒靈的本體，不僅無法祓除，甚至?xí)徊粩喾毖艿闹潇`擠死。
夏油杰再次屏住呼吸，開始八百米沖刺。
忽然之間。
「游不動了。」是黑島奈的聲音。
夏油杰四處看了看。
是從邊界之外，另一個領(lǐng)域傳來的聲音。
一般來講，領(lǐng)域和領(lǐng)域之間是不可能傳來聲音。
難道是心聲的緣故？
游戲：「快給我放棄太宰分治的人設(shè)��！馬上就要游到邊界了！要不要用狗血值修復(fù)一下靈魂？」
「先不用。」
黑島奈虛弱道。
「我有點(diǎn)喘不上氣。」
夏油杰很理解她喘不上氣的痛苦，他現(xiàn)在正在經(jīng)歷。
還有。黑島。
再堅持一下，他馬上就跑到了。
「咦惹！」黑島奈忽然詐尸般發(fā)出驚嘆。
「夏油杰！」
「我看到他刺目的靈魂了！」
游戲：「……」
黑島奈：「等等，那群垃圾要對頭一個走進(jìn)我心靈世界種花的人做什么��？」
游戲：「……定語這么多嗎？」
黑島奈：「給我去死！」
夏油杰怔住。
她的心聲比日常對話會活潑些，可能是不必?fù)?dān)憂心聲會暴露自己，所以情緒也更加外放。
心聲蘊(yùn)含的惱怒不加掩飾。
是真情實(shí)感的。
為什么？
僅僅因?yàn)椤坝袥]有苦衷”“做你信任的朋友”這幾句蒼白的語言嗎？
黑島奈：“咕嘟咕嘟……”
溺水了嗎？
夏油杰心口一緊，顧不上調(diào)整呼吸，邊殺掉聞聲而至的咒靈們邊朝邊界沖刺。
這時——
金色光束乍現(xiàn)，邊緣結(jié)界猶如兜不住洶涌河水的堤壩，逐漸裂出蜘蛛紋路，終于不堪重負(fù)地破碎。
天光大亮。
圍在丸子頭少年周圍的咒靈被金色箭雨穿透身體。
隨之而來的是浪濤翻滾的海。
到處都是海水。
夏油杰趁著咒靈再生的時刻，深吸一口氣，潛入海底。
大約一分鐘之后。
夏油杰抱著黑島奈浮出水面。
她原本就白皙的小臉更是蒼白，纖長的眼睫掛著水珠，胸腔沒有任何起伏，好似沒了生息。
夏油杰召喚出咒靈浮在水面。
他焦急喚道，“黑島？黑島？”
沒有任何回應(yīng)。
情急之下，夏油杰撿起普通人溺水急救知識。
*
黑島奈其實(shí)還有力氣。
但游戲一直念叨英雄救美。
所以她決定把這個機(jī)會留給夏油杰。
（游導(dǎo)：各部門注意，五條悟的英雄救美成就給到夏油杰）
夏油杰喊她的兩聲她也聽到了，但是因?yàn)樘^疲憊，沒能第一時間回應(yīng)。
她真沒勁兒講話——
嗯嗯？
嘴巴上濕濕的東西是什么？
追她的觸手咒靈是不是黃黃的？
少女用力咬了下去。
給我死。
“……”
有億點(diǎn)點(diǎn)不妙啊。
她好像聽到夏油杰低哼了聲。
不是吧……
千萬不要是她猜的那樣……
黑島奈眼睛緩緩露出一條縫隙，果然見到面容放大，給她做人工呼吸的夏油杰。
啊啊啊�。�
冷靜。
冷靜。
我一定能想到什么緩解這尷尬局面，說“油杰你的血有點(diǎn)咸”行不行？
好在夏油杰也僵住了。
四目相對。
氣氛凝滯。
“轟”的一聲，又一處邊界破碎，成群結(jié)隊的蚯蚓人下餃子般掉進(jìn)海里。
五條悟飄在空中，風(fēng)聲獵獵，狂妄表情陡然呆住，墨鏡從鼻梁上滑落好大一截。
“？”
第12章
搶來的東西吃起來果然很香
五條悟踩在咒靈身上，居高臨下盯著他們。
夏油杰嘴巴的傷口還沒愈合，泛著血絲，“是人工呼吸，悟�！�
黑島奈躺著，生無可戀地望天。
游戲從小黑屋出來：「我○！剛剛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狗血值漲這么快？你們做什么了？衣服……哦衣服還在，這該死的小可愛！」
黑島奈：“……”
游戲：「夏油杰嘴巴的傷怎么回事？」
黑島奈：「……我以為是那個觸手咒靈堵我嘴了，他以為我溺水給我做人工呼吸�！�
游戲：「……呃……」
游戲：「那那也沒什么，人工呼吸是醫(yī)學(xué)范疇�！�
黑島奈：「不說這個了，當(dāng)務(wù)之急是我想舔一下嘴巴，但我覺得這動作很怪，我一直在忍�！�
游戲一開始還沒明白，反應(yīng)過來之后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是，是不能，搞得好像在回味一樣�！�
怪尷尬的。
下一秒，嘴巴就被五條悟粗魯?shù)匕粗鴣砘夭亮藘杀椤?br />
——用他干干的袖子。
黑島奈：“……”
黑島奈舔舔嘴巴。
五條悟比夏油杰都要炸毛：“你舔嘴巴做什么？！”
黑島奈：“……”
因?yàn)榘酌珓倓偞拄數(shù)膭幼�，她唇瓣愈發(fā)嬌艷，猶如一朵快要被揉出來汁水的玫瑰。
五條悟挪開視線，不知道哪兒來的火氣：“你真的溺水了嗎，沒有溺水裝溺水欺騙感情，老子是不是講過，玩弄感情會死的很慘？”
黑島奈在心里同游戲講：「可惡，真想強(qiáng)吻他啊，這樣我們仨就可以一起尷尬了�！�
五條悟聲音戛然而止，表情又詭異古怪。
夏油杰輕輕按住他肩膀，看黑島的目光有些閃躲，白皮還泛著點(diǎn)紅，“你還好嗎，黑島？”
黑島奈：“嗯�！�
夏油杰：“……剛剛，我以為你溺水了�！�
黑島奈：“謝謝，你救我。”
夏油杰：“說起來應(yīng)該是我謝謝黑島救了我�！�
五條悟：“……”
「五條悟應(yīng)該在海底，真不懂事。」游戲停頓了下，提議道，「要不把牛頭人之光的劇本給五條悟吧？」
“……”
“………”
氣氛沉默的令人發(fā)慌，黑島奈幽幽開口，“我們仨，把開幕式演好，就能，硬控咒靈。”
還看戲呢。
等會兒就是它的死期。
夏油杰&五條悟：“？”
像是為了回答黑島奈，原本悄無聲息地咒靈從海底鉆出來。
夏油杰和五條悟一邊戰(zhàn)斗一邊共享消息。
“咒力，聲音，呼吸都會吸引這些怪物，他們被殺死后會分裂復(fù)活�！�
五條悟：“閉上眼睛可以看到的蚯蚓人，殺掉之后也會分裂復(fù)活，特點(diǎn)是速度快�！�
黑島奈：“哇�！�
“……”
“說點(diǎn)有用的啊，黑島同學(xué)，不然我和杰就把你扔給女鬼�！�
黑島奈幽幽看他，“別讓我，鄙視，DK的，智商。”
“……”
五條悟好想揍她啊。
夏油杰說，“我們在井里。”
他與五條悟一同望向天空，三個區(qū)域融合之后，最后一道結(jié)界就明顯許多。
黑島奈：“不可以，毀壞井，建筑，村落，歷史悠久。”
五條悟收回蒼的手勢，“麻煩�！�
黑島奈：“沒事，我來。”
五條悟原本也沒想動手，他今天的目的就是為了看黑島奈的術(shù)式。
夏油杰倒是有些擔(dān)心她的身體，但看她堅持，也就沒有阻止。
黑島奈努力站起來，用手一指，“可以把這個借我用用嘛？”
五條悟看了看手里裝喜久福的購物袋，不明所以地把袋子遞過去。
“做什么？”
“這可是我特意來仙臺買的——”
黑島奈拆開，咬了口。
“？！”
五條悟拳頭硬了，“你故意的是吧，就是為了吃我的喜久福對吧，杰別攔我，老子這次一定要?dú)⒘怂�！�?br />
黑島奈握著喜久福，含糊道：“好吃。”
夏油杰給她臺階：“是低血糖嗎？”
黑島奈踹開臺階：“啊，不是�！�
五條悟：“！”
黑島奈吃完喜久福，“毛豆生奶油口味！超贊！”
然后對白毛做了個鬼臉。
五條悟：“��！”
五條悟冷靜了，他拍開夏油杰阻攔他的手，走到黑島奈身邊，揪住她的衣領(lǐng)，瞬移到空中的邊界。
“悟？”
夏油杰緊隨其后。
黑島奈回頭，淚眼婆娑，“油杰……”
夏油杰安撫她：“別擔(dān)心，悟不會傷害你的�！�
五條悟：“……”
游戲：「生奶油真像拆散小情侶的惡毒婆婆啊�！�
黑島奈：「芝麻糊真像只能和稀泥的無能丈夫啊�！�
五條悟&夏油杰：“#”
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