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晚上坐虹龍也很爽的。
黑島奈爽快同意，給夏油杰發(fā)了位置。
她快速地把五條悟觀察報告寫完。
禿子高層欲言又止。
黑島奈：“還有事？”
禿子高層：“……你同時約兩個人深夜吃飯嗎？”
黑島奈疑惑：“怎么了？”
禿子高層委婉勸說：“容易出事情的，因為因為朋友之間大家也會吃醋�！�
黑島奈莫名其妙：“我只有夏油杰一個朋友。哪里來的朋友之間�！�
禿子：“……”
我當(dāng)時是怎么找到這么個祖宗監(jiān)視五條悟的？
……
夏油杰趕來的很快。
虹龍載著他們?nèi)ッ骛^，夏油杰坐在黑島奈旁邊，忽然問，“愛麗絲很喜歡七海嗎？”
黑島奈眨眨眼。
她回頭看向夏油杰，見她看過去，他露出了個笑容，在月光下顯得格外漂亮。
“杰。”
“我就是單純的大叔控，見一個愛一個的那種，不要想太多。”
夏油杰抬手拂過她被風(fēng)吹亂的頭發(fā)，輕輕問，“那么，愛麗絲是以什么立場和我解釋這些呢？”
他眼眸仿佛盛滿了月色清輝，柔和的如春水般包裹著她。
“——又為什么讓我不要想太多？”
“因為是好朋友嘛�！焙趰u奈盤腿坐在虹龍身上，望著夜色下的依舊繁華的城市，“不過話說回來，油杰最近很消沉呀�！�
尤其是回溯時間之后，說的話越來越少，如果這是本那夏油杰的戲份簡直是斷崖式從男主之一墮落到男二，然后逐漸邊緣化。
不過還好這是現(xiàn)實。
夏油杰也就是黑化叛逃成為詛咒師。
夏油杰笑笑，說出經(jīng)典臺詞，“沒什么，可能夏天到了，有些苦夏�！�
黑島奈沉思。
黑島奈抓住他的本體劉海，“哇，天氣這么熱你都不穿短袖，蓋這么嚴(yán)你不苦夏誰苦夏？”
夏油杰沒料到她會突然動手，微妙的沉重心情被好笑的輕松情緒取代。
黑島奈還在講呢。
“哇，你看看你穿這么厚，撓癢都不會覺得癢�！�
“好了好了�！毕挠徒苌ひ艉Γ拔也慌掳W。”
黑島奈眼珠飄了下，在夏油杰疑惑的目光中，抓住他靈魂敏感的地方。
夏油杰一開始被撓到癢忍不住笑出聲，直到發(fā)出某些上不了臺面的聲音，紅著臉，咬牙低聲制止，“愛麗絲�！�
黑島奈無辜：“怎么啦？”
天。
她真的不是故意的。但他這個表情真是好誘人，紅著臉露出羞赧的表情，眼眸還有些不好意思的躲閃，真是讓人想要多欺負一下。
好在黑島奈有良心地放過他。
和他一起躺在虹龍身上。
夏油杰望著漆黑蒼穹，嗓音還帶著胡鬧過后的慵懶輕快，“愛麗絲之前有說過毀滅世界吧�！�
黑島奈嗯了聲。
夏油杰：“愛麗絲有考慮過咒術(shù)師的意義嗎？”
之前小林秋的事情就讓他堅守的正論有些動搖，星漿體這件事——
回溯時間后，理子還被盤星教這個普通人組成的團體雇來的詛咒師抓走……
黑島奈發(fā)出否定的語氣詞：“咒術(shù)師在我看來毫無意義。”
“咒術(shù)師，咒靈，普通人，就像是嵌合得當(dāng)運轉(zhuǎn)的齒輪，咒術(shù)師是其中一個齒輪，社會就是在齒輪帶動下運轉(zhuǎn)的機器�！�
“杰覺得做齒輪有什么意義？”
夏油杰眨眨眼。
突然又發(fā)現(xiàn)一條為什么她會那么隨意地毀滅世界的理由，正是因為沒有意義，所以毀滅起來也不覺得可惜。
“之前愛麗絲說自己找到了人生的意義，是什么？”
黑島奈懶懶散散的嗯了聲，“那個啊……”
“等油杰也找到了人生的意義，我們再來交換吧�！�
夏油杰微微怔神，復(fù)而笑出聲，“好�！�
兩人安靜下來，彌漫著深夜獨有的靜謐，月亮孤零零掛在空中，顯得有幾分可憐。
黑島奈忽然坐起身，盤腿坐在夏油杰身邊看著他，“和我共感吧，杰�！�
夏油杰：“什么？”
黑島奈認(rèn)真說：“如果有人可以分享痛苦，夏天也可以是和朋友吹著空調(diào)吃冰鎮(zhèn)西瓜，坐在一起比誰吐的西瓜籽更遠的開心季節(jié)，那樣也許就不會特別苦澀了�！�
第41章
在犄角旮旯的角落藏著狗血
即便后來過了很久，
夏油杰也記得這個夏天。
在靜謐的夜晚。
和愛麗絲在一起，難得感受到夏季的快樂。
以及再也無法克制與藏匿心動。
不過關(guān)于共感，他還是拒絕了。
黑島奈想了想說，
“那你愿不愿意讓別人也感受一下。”
夏油杰坐起身，溫聲問，“是共感新開發(fā)出的用法嗎？”
黑島奈湊到他耳邊小聲說了一長串話，在夏油杰驚訝的目光中肯定點頭。
“……這個技能，如果油杰不介意的話，我愿意不分?jǐn)澄遥?br />
對任何人用�！�
夏油杰陷入短暫的遲疑。
黑島奈勒住他的脖子，
“可惡，
給我黑化啊油杰，別這么大度，就算是普通人惹你難過也得受到懲罰！”
夏油杰笑著作出投降討?zhàn)埖淖藙荩骸昂昧撕昧�，我知道了�！?br />
“喂——”
白毛突然飄到空中，
冷冷淡淡地盯著他們，“你們兩個偷腥貓準(zhǔn)備在這里飄多久？”
玩鬧的兩個人動作一僵。
黑島奈松開夏油杰的脖子：“你到了啊五條�！�
她倒也沒有說直接帶著一個人去和另一個人會合。
約完飯之后，就分別給五條悟和夏油杰講了對方也會去。
所以，
夏油杰并不算驚訝，
整理了下凌亂的衣領(lǐng)，笑著打招呼，“晚上好啊，悟�！�
五條悟提前到了，也做好見到摯友的準(zhǔn)備，
但虹龍飄在面館上空三分鐘，
這個忍不了。
故意的嗎？
他湊到黑島奈面前，“我?guī)阆氯��！?br />
黑島奈：“好啊�！�
下一秒就被五條悟公主抱抱了起來，
黑島奈：“？”
黑島奈震撼。
這家伙什么時候真的溫柔？
他之前不都是拎貓的姿勢嗎？
五條悟笑著說，“杰可以自己下來吧？”
夏油杰也笑：“其實也不用那么麻煩，虹龍帶著大家落在那條沒人的街道就好。”
白毛和黑毛的視線短暫交匯，激出暗自較量的火花。
五條悟：“太麻煩啦，我們先去店里等你咯，杰�！�
說完直接抱著黑島奈原地消失。
夏油杰輕輕笑了聲，難得見悟這么沉不住氣呢。
看來他勝算很大呢。
……
黑島奈被五條悟和夏油杰夾在中間，坐著等拉面。
“給你特地買了抹茶大福喔�！蔽鍡l悟拍拍她腦袋，“不用客氣呢�！�
黑島奈更吃驚了。
她甚至抬手摸摸白毛的腦袋，“乖乖，你是被無下限燒瘋了嗎？”
五條悟無語地拍開她的手。
黑島奈露出“這才對嘛”的表情，忽然覺得他表情好像不大對——
等等。
這隱隱愧疚，想要吐露心聲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黑島奈滿臉驚悚地捂住他的嘴巴：“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的愧疚我收下了我理解你的誤會回溯時間這件事，沒有怪過你，千萬別正經(jīng)道歉，我最煩煽情這個部分了。”
被強制閉麥的五條悟：“………”
黑島奈控制住他腦袋：“我松開手，然后我們跳過這個話題，可以的話就眨眨眼？”
五條悟眨眨眼。
夏油杰慢悠悠補刀：“愛麗絲和28歲的悟相處很好呢。”一個眼神就可以猜到悟要講的話。
之前在醫(yī)院用賭回去話語的時候也是這樣。
黑島奈松開五條悟的嘴巴：“畢竟是我的老師嘛�！�
她自己可能都沒意識到，提起五條老師的時候，語氣會不自覺冒出點眷戀。
與往常掩藏情緒的輕浮玩笑語氣實在差太多。
像是不經(jīng)意地真情流露。
五條悟不爽道：“做了老師，還是你未來的老公嗎，他師德不太好啊�！�
夏油杰也淡淡說：“不過如果是悟的話，哪怕是二十八歲，作出任何出格事情都很正常呢�！�
“……”
黑島奈都忘記這個初始任務(wù)了。
游戲：「大亂斗才是真正的狗血，來，給成年的夏油杰一個出場機會�！�
黑島奈有被它突然出聲嚇到。
因為這家伙被她留在茶樓監(jiān)視禿子了。
她遲疑：「不好吧，我也不大了解成年的夏油杰�！�
游戲慫恿：「怕什么，你之前不還說自己欠成年的夏油杰一個真愛之吻嗎，給未成年一個機會。」哪兒能讓未來的五條悟一家獨大，給我混戰(zhàn)，呵呵。
夏油杰微微睜大眼睛：“？”
黑島奈：「……」
游戲開啟防火墻，“涉及‘’的話題會被聽到，防火墻沒有用�！�
黑島奈：“……”
尷尬。
就是很尷尬。
這種明牌式任務(wù)真的很考驗玩家心理承受能力啊。
一想到這一個月經(jīng)歷的都是這種生活，她都想當(dāng)場重開。
黑島奈撐著額頭，“其實，關(guān)于28歲五條悟……”
她努力拉回正題。
因為知道他們倆能聽到游戲和她的心聲，黑島奈盡量講實話。
“在我和28歲的五條悟認(rèn)識以后，我才認(rèn)識的夏油杰，然后……”
等等。
她突然想到一件事。
黑島奈同游戲講，「突然想到一個巨狗血的事。」
游戲：「什么？比接下來要講的劇本還要狗血嗎？」
黑島奈痛苦：「是的�！�
游戲：「是什么？」
黑島奈：「你猜。」
黑島奈硬著頭皮繼續(xù)說，“我把夏油杰囚禁了，大概就是這個樣子�！�
五條悟和夏油杰更好奇她心里講的那個狗血，但這會兒還是很捧場。
白毛甚至把之前的情節(jié)也連接上了：“所以是，你和我在一起之后，把杰關(guān)了起來，然后趁杰睡著的時候，我和你偷腥……哇，好刺激！”
夏油杰淡淡提醒，“是28歲的悟，不要偷換概念呢，悟�！�
五條悟：“沒關(guān)系，都是我啦！”
黑島奈根本不在乎后續(xù)，她接過山崎梨沙遞過來的拉面，吃了一口，感嘆道，“哇，還是之前的味道，真好吃~”
山崎梨沙失笑，以為黑島奈在回應(yīng)之前“吃人生味道”的話題。
因為這碗拉面是今天剛推出的新品。
她看著三個人垂頭一起吃拉面，因為這會兒深夜，店里幾乎沒有人，山崎梨沙便問，“除妖師的工作很辛苦嗎，要一直忙到深夜才吃上飯�！�
黑島奈咽下嘴里的食物，“完全不辛苦，一想到我出去能殺幾個人我就感到非常開心�！�
五條悟和夏油杰差點嗆到。
五條悟忍不住吐槽，“不要說的好像自己是心理變態(tài)的殺人狂魔一樣啊，雖然偶爾是很爽了�！�
黑毛微笑按住他們的腦袋，向山崎梨沙解釋，“請不要在意他們的胡言亂語，我們一般不殺人，殺的都是妖怪�！�
山崎梨沙倒是沒有被嚇到，她笑著說，“你們的關(guān)系比之前好很多呢，真是讓人懷念的青春啊�！�
黑島奈眨眼。
好熟悉的話語啊。
游戲提醒她，「之前你和野薔薇，伏黑，虎杖一起來這里吃面的時候，她也感嘆過真是讓人懷念的青春啊�！�
黑島奈決定了：「明天就帶惠惠來吃！」
游戲突然罵了句被和諧的臟話：「啊��！縫合線來了！縫合線！」
黑島奈：“……？”
不是吧？
這么自投羅網(wǎng)？
黑島奈鼓勵它，「努力攔住，我這里有一個五條，一個夏油，包贏的�！�
游戲：「你為什么還在吃面啊人渣！給我站起來！信不信一會兒我就吞宿儺的手指了！」
可惡！
五條悟和夏油杰都進入隨時要走的戒備狀態(tài)了。
黑島奈擦擦嘴巴：“……走，要去殺了人�！�
五條悟：“好誒！”
夏油杰一邊跑一邊回頭給山崎梨沙解釋：“我們真不是去殺人。”
山崎梨沙笑著揮揮手，“祝你們好運�！�
……
茶樓。
乘著虹龍趕到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片狼藉。
黑島奈面色慘淡。
晴天霹靂！
我！的！車！
她跪倒在神綠面前，抱著她的殘骸，痛不欲生道，“哈哈！是誰，誰害了你，哈哈，我一定要為你報仇，哈哈！嗚嗚……”
五條悟：“……”
夏油杰：“……”
忽然插入一道冰冷的機械音。
“怎么就給神綠哭喪嗎？我呢？你要不要看看破碎的我？”
白毛嚇了一跳，他拍著摯友，“哇，它如果不說話我都以為它就是個單純的螺絲釘呢�！�
游戲：“……從今天開始，我要天天講生奶油壞話�！�
它回頭看還抱著神綠殘骸難過的黑島奈，怒道，“給我把神金放下！人渣！”
黑島奈不情不愿地把神綠放下，撿著零件隨便給游戲裝了個亂七八糟，勉強能動的身體。
“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就是瑪麗，是個人工智能�！�
“這個是我最好的朋友夏油杰，這個是五條悟。”
夏油杰微笑打招呼，“你好，瑪麗。”
五條悟撇嘴，“為什么到我就沒有前綴？”
游戲晃晃悠悠站了起來，“別抱怨了，我和你分享一個好消息�！�
五條悟：“嗯？”
游戲回頭問黑島奈：“你猜是哪個縫合線？”
黑島奈從它平平無奇的語氣種窺探出一點點微妙的不同：“……我的摯友？”
游戲舉出十分的牌子：“答對了，快把我抱起來，這里臟兮兮的�！�
黑島奈：“……”
黑島奈懶得理會它，開始撿神綠的零件，撿了倆又忍不住講，“要不然……”
“？”
游戲呢？
她回頭看五條悟正捏著游戲，看樣子有點蠢蠢欲動要拆開它，夏油杰還在問具體發(fā)生了什么。
游戲：“禿子給對接人匯報，摯友突然出現(xiàn)，打了招呼之后就發(fā)現(xiàn)我，然后我拼死阻攔……”
黑島奈逐漸露出鄙視目光。
五條悟聽它自我吹噓了會兒，忍不住抖抖這個人工智能，“怎么看起來不怎么聰明啊，居然還給人起外號，可以拆開看看嗎黑島？”
黑島奈大方：“拆吧�！�
游戲露出天塌的表情，“你要讓別人褻瀆我的身體嗎！”
這游戲最近真是太野了。
黑島奈不忍直視：“趕緊拆了它吧，受不了了，這家伙最近跟摩托車一樣�！�
游戲：“……”
罵我神金？
夏油杰溫聲說，“別鬧了，悟，還有一些細節(jié)需要問問瑪麗呢�！�
游戲感慨：“沒想到是我最恨的人的救了我�！�
夏油杰：“……”
夏油杰微微一笑，和五條悟一起拆了瑪麗。
黑島奈毫不在意瑪麗的身體，她正在努力撿神綠的殘骸。
不管是真人還是羂索，劇情壓制的作用下，今晚一個也沒法追上。
但聽到真人的名字，第一反應(yīng)還是想要回溯時間，然后把他給解決掉。
唉。
早知道就把面吃完再來了。
她把手中亂七八糟地殘骸丟在地上，開了一次領(lǐng)域。
五條悟和夏油杰：“？！”
五條悟揪著瑪麗的腿，“她領(lǐng)域里面藏什么了？”
游戲：“你猜�！�
夏油杰：“怎么突然開領(lǐng)域了？”
游戲：“你猜�！�
五條悟狐疑，“你也不知道吧�！�
……
游戲確實不大懂。
“沒必要吧，就算得把神綠所有的零件都撿起來，那也不至于開一次領(lǐng)域撿零件吧？”
領(lǐng)域的角落里屹立著一棟城堡。
黑島奈走上去。
推開門。
游戲克制不�。骸皢魡魡魡魡魡簟�
“我瞎了嗎！？那是夏油杰嗎？”
“��！夏！油！杰！”
黑島奈頭疼道，“是呢，回溯時間之后發(fā)現(xiàn)教主一直都在領(lǐng)域里，他沒有因為回溯時間從領(lǐng)域里消失。”
這就是那個巨狗血的事情。
居然能帶著教主一起回溯時間。
第42章
趁亂撿漏也是一門技術(shù)活嘛
教祖還在領(lǐng)域里不是重點。
重點是夏油杰手里拿著的咒靈玉。
游戲今天震驚的次數(shù)太多：“什么咒靈玉？”
黑島奈回憶，
“澀谷，夏油杰把真人搓成球了。唉，教主好護食啊�！彼钟钟忠淮闻Π阎潇`玉從夏油杰手里拿出來。
很努力的扒開夏油杰的手。
“教主不要這么護食嘛，
讓年輕的自己吃掉好不好——”
沒扒拉開。
放棄。
“算了，出去�！�
反正也就是為了確認(rèn)一下真人的咒靈玉還在不在。
——真沒想到他居然會提前出生。
領(lǐng)域解除之后。
游戲很沉默。
黑島奈確保沒有神綠的零件之后，面對五條悟問為什么開領(lǐng)域，她淡定說，“當(dāng)然是為了把神綠的零件都收進領(lǐng)域里面了�！�
白毛向黑島奈發(fā)出撒嬌技能：“讓我也進去看看嘛。”
黑島奈眸色認(rèn)真：“你知道領(lǐng)域其實也能反射出咒術(shù)師的內(nèi)心吧？”
五條悟眨眼，“所以？”
黑島奈痛心疾首，
“我的內(nèi)心太骯臟了，
里面都是十八禁的場面，
我不能玷污未成年的心靈�！�
五條悟：“沒關(guān)系，老子不介意。”
黑島奈抬手遮住嘴巴，小聲問，“那你看過最大尺度的東西是什么？”
五條悟：“………”
五條悟頭腦風(fēng)暴，
正要回答的時候，被夏油杰按住了肩膀，“不要回答這種問題，
悟�！�
五條悟：“為什么啦？玩乙女游戲也沒那么見不得人啊杰。”
黑島奈沉默兩秒，
后退一步和骯臟的男高拉開距離。
夏油杰凌亂又冷靜地解釋，“不，不是你想的那樣愛麗絲，是正經(jīng)乙女游戲�！�
游戲幽幽補充：“穿衣服的那種啊�！�
夏油杰：“……嗯�！�
五條悟左右看看，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原來還有不穿衣服的呢�！�
“……”
游戲打破沉默，
確信臉：“更可怕的事情出現(xiàn)了，他們倆可能個娘炮。”
黑島奈艱難維護男高：“……不要刻板印象�！�
然后就又后退了一步，
拉著瑪麗轉(zhuǎn)身離開——
五條悟猛地抱住她的腰，“玩乙游就不喜歡我了嗎，你當(dāng)時還抱著人家叫小寶貝呢~”
夏油杰抱住她上半身，“愛麗絲難道忘記我們之間的山盟海誓了嗎？”
黑島奈被兩人抱著，面無表情和對面的路人對視，“……”
終于明白被同期抱著“表白”的伏黑惠講丟人的心情了。
*
翌日。
難得上學(xué)的日子。
黑島奈卡著點到了教室，和同期打了招呼，“昨晚沒睡好嗎，油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