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黑島奈:“那我把錘子扔回去?”
壞相:“你是哪邊的?”
黑島奈無辜:“我是來玩的�!�
血涂提醒:“小心!”
水母的觸手刺破空氣即將戳進黑島奈肩膀,她抬手,金色咒力輕輕一揮,水母便潰不成形。
“我不是教過你嗎順平,遇到打不過的要趕快逃走啊�!�
她轉(zhuǎn)過身,淺金色的眼眸含著笑意。
三個人多多少少都掛了彩。
怪狼狽的。
吉野順平生硬道:“不用你教我�!�
黑島奈拋著錘子,“不走嗎?”
壞相怔了下才意識到是在問自己,他呵呵冷笑:“馬上就贏了,走什么走?”
黑島奈無語:“該逃就逃嘛,別讓哥哥傷心啊�!�
壞相:“?”
血涂按捺不住內(nèi)心的疑惑:“你很喜歡我們大哥嗎?但是你不是喜歡真人那個咒靈嗎?”
黑島奈摸摸他腦袋:“大人的感情小孩子不要管。”
血涂:“我才不是小孩子。”
黑島奈溫聲說:“走吧,我殿后。就算是受傷你們哥哥也會難過的�!�
壞相和血涂對視了眼,不知道給彼此傳遞了什么意思,但他們決定撤退。
臨走還交代她。
“你自己小心點�!�
黑島奈比了個OK的手勢。
吉野順平不死心的問:“你是自愿的嗎?”
如果地牢里的謊言五條悟相信了,她還是愿意演演雙生子狗血劇情。
但這會兒再演就是小丑了。
黑島奈:“好天真啊。”
“五條悟應(yīng)該有和你講‘不要相信那家伙’之類的話吧�!�
她見吉野順平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看來一開始就沒騙到五條悟。
可惡。
演技有那么差勁嗎!
“和這種玩弄感情的人渣有什么好廢話的。”釘崎野薔薇眼神凌厲,“喂,準(zhǔn)備好受死了嗎?”
黑島奈把她的錘子往遠處一扔:“去把錘子撿回來�!�
釘崎野薔薇火大。
在逗狗嗎?
黑島奈躲避著虎杖悠仁和野薔薇的攻勢,察覺到壞相和血涂已經(jīng)撤退,“我也要走了。”
虎杖悠仁:“想都別想!”
黑島奈捏住他的手腕反剪至他身后,“有時候,早點逃跑不是為了自己活命,是為了不成為別人的累贅,懂嗎?”
她按住虎杖悠仁的靈魂。
“悠仁想要耳朵還是尾巴?”
虎杖悠仁:“哈?”
他懵逼一瞬,迅速反應(yīng)過來,試圖掙開束縛囂張道,“想要你去死!”
黑島奈:“懂了,耳朵對吧。”
虎杖悠仁心中疑惑,隨即又感受到一陣來自靈魂的困倦,完全無法地抵抗地睡了過去。
黑島奈將人朝身后一擲,趁機逃跑。
吉野順平召喚出水母接住掉下的虎杖悠仁。
“悠仁……?”
悠仁……腦袋上面長出了老虎耳朵。
吉野順平呆滯。
��?
-
面包店
“——嗯?您說坂田嗎,她今天休息�!钡陠T笑著把他買的大福包好遞給他。
“您如果想要見她,可以等后天呢,她是后天的班�!�
五條悟笑:“好呢,謝謝�!�
店員欲言又止,八卦道:“冒昧問一下,您在追她嗎?”
五條悟微怔:“嗯?”
店員擺擺手解釋:“是太冒昧了嗎,不好意思啊,因為我哥哥也想要追坂田,拜托我打聽一下�!�
“說起來,坂田之前還講過喜歡您這種類型呢。”
五條悟:“她提起過我?”
店員:“對啊,我們還鼓勵她問你要手機號呢,不過因為你每次來都是很簡短對話,所以她也不好意思開口。”
五條悟提著袋子,意味不明道:“你就是你口中的那個哥哥吧,偽裝的很差勁啊。”
店員臉色難看,很快又調(diào)整過來,“那咋了?”
五條悟正要講什么,手機響起來:“……哈?真的假的,那高專豈不是可以養(yǎng)老虎啦?……好了好了,我馬上回去�!�
他掛掉電話,朝店員走了一步。
絕佳的身高與健碩的體型極具壓迫感,哪怕有柜臺阻擋,店員也忍不住后退一步,驚疑不定,慌亂道:“你,你想做什么?”
“不坦誠的心思就和穿了高領(lǐng)襯衫也遮擋不住的喉結(jié)一樣�!�
五條悟湊近他,低聲說。
“要小心點哦�!�
一直等五條悟離開,店員才回神,他擦擦腦袋的流下的冷汗。
威脅嗎?
這家伙不會殺過人吧,太可怕了。
剛剛有一瞬間真的覺得自己會被他殺死。
……
高專醫(yī)務(wù)室。
虎杖悠仁感覺有人一直在摸自己耳朵,又癢又不適,他吃力地睜開眼。
“五條老師?”
五條悟舉著手機,輕快道:“先不要動,拍下來留念�!�
虎杖悠仁:“?”
虎杖悠仁茫然地抖動耳朵。
抖動,耳朵?
他回想起黑島奈講過的話,又看向好像被萌到的同期……
釘崎居然還會露出這種表情。
等等等等。
難道說——
伏黑惠靠譜地拿出鏡子。
虎杖悠仁先是愣了下,隨即爆發(fā)出震感的嗓音:“啊�。�!”
“……”
他捂住腦袋的耳朵,在病床打滾:“怎么會這個樣子,我怎么會長出老虎耳朵呢,我會進化成老虎嗎,會吃同伴嗎,一定會的,老虎吃人的啊!”
五條悟安慰學(xué)生:“沒那么夸張。只是改變了靈魂形態(tài)而已�!�
伏黑惠:“可以解除嗎?”
五條悟捏著下巴沉思:“可以是可以,不過有點困難?”
他豎起食指。
“讓黑島奈幫悠仁恢復(fù)原本的靈魂形狀�!�
釘崎野薔薇:“這根本不可能啊,她沒殺死我們都是幸運了�!�
吉野順平微微蹙眉:“她為什么不殺死我們?”
釘崎野薔薇震驚:“?你還沒清醒嗎順平?”
吉野順平搖頭,“她想要殺死我們根本不任何費力氣�!�
伏黑惠插話:“可能是想要宿儺的手指吧。”
幾人看過去。
伏黑惠:“我祓除的咒靈體內(nèi)有兩面宿儺的手指,被她拿走了�!�
五條悟搖搖手指,“不對喔順平�!�
“她想要殺死你們要耗費很大的力氣,也會對靈魂造成很大的損耗�!�
因為靈魂的損耗不可逆轉(zhuǎn),且殺了他們又沒什么意義,所以才沒有動手嗎?
虎杖悠仁沉思了會兒,決定先專注眼前的事情,“還有其他辦法嗎?”
五條悟頓了頓,“讓地牢那個家伙幫忙。”
虎杖悠仁重新抱住腦袋:“那就更不可能了�!�
“沒錯�!蔽鍡l悟嚴(yán)肅道,“那可是個超級擅長詭辯和玩弄人心的家伙,所以悠仁就先保持原狀吧!”
虎杖悠仁驚嚇:“欸——?”
釘崎野薔薇:“對啊對啊,反正五條老師講了,又不會有什么影響�!彼⒅⒄扔迫兽抢氯サ亩湮孀焱敌Α�
虎杖悠仁自閉地戴上帽子。
-
拯救壞相和血涂這件事讓黑島奈和脹相熟悉起來。
她非常熱衷于給脹相扎小啾啾。
脹相:“……”
脹相雖然無語,但其實并不反感,大概是感受到她沒有任何惡意,純粹而熱烈的靈魂。
也可能是黑島奈經(jīng)常帶他出門玩。
脹相原本以為自己會因為與人類不同的外表而被歧視——
“拜托,這可是東京啊,你脫光了出來人家都以為你在拍A——V呢,別害羞啦。”
脹相單純發(fā)問:“什么是a○?”
黑島奈拍拍他,祭出糊弄小孩子的經(jīng)典名言:“你以后就知道了。”
她還教導(dǎo)脹相。
“如果有人問你的外貌,你知道要怎么應(yīng)對嗎?”
脹相:“說我在玩cos嗎?”
這也是跟著黑島奈學(xué)到的詞匯。
黑島奈鄭重搖頭,“不。你要充滿殺氣的說‘混蛋,再看戳瞎你的眼’�!�
脹相:“……啊?”
黑島奈:“信我啦,他們就是這么欺軟怕硬,你強硬了他們就像老去的男人一樣軟弱了�!�
脹相將信將疑:“是這樣嗎?”
黑島奈嗯嗯點頭。
這時。
漏壺走進來見到他們倆,轉(zhuǎn)身就進來,過了兩秒,又木著臉走進來。
“你們在做什么?”
黑島奈:“干嘛?”
漏壺:“你不覺得你們最近太親密了嗎?”
黑島奈:“那咋了?”
漏壺:“……”
漏壺腦袋忍不住咕嘟咕嘟冒巖漿,“你對得起真人嗎?”
黑島奈叉腰:“說起來這個我才覺得難過呢,真人最近在搞什么啊,都不來陪我了!”
漏壺惱火:“你能不能別這么粘人,他也得有自己的事!”
脹相勸架,“別吵了�!�
黑島奈冷笑,“什么自己的事,他昨晚還和你們打麻將呢�!�
漏壺學(xué)她講話:“那咋了?”
脹相:“……大家可以一起玩嘛,只是消遣而已,不要因為這個吵架�!�
黑島奈推開脹相,惱火指漏壺:“你別管,我早看這個火山頭不順眼了,說去打五條悟結(jié)果還得等人救,勾引人家摯友還理直氣壯……你說,你成為咒靈之后辦成功了什么事?”
漏壺氣到火山爆發(fā)。
“你這小鬼!”
脹相攔住黑島奈,安撫她,“做咒靈失敗就會在朋友身邊找點慰籍,不要和他計較了。”
漏壺氣結(jié):“你們倆!想死嗎��?”
脹相:“?”
我咋了?
黑島奈冷笑,“你昨晚打牌都沒贏�!�
漏壺捏拳:“!”掌心都竄出火焰了。
我殺了她!
壞相抓著真人飛奔過來,“快點快點,你女朋友要和你男朋友打起來了!”
真人跟著跑的頭發(fā)都在甩。
“?”
什么女朋友?奈奈嗎?
他趕過來果然又看到了黑島奈和漏壺劍拔弩張的架勢……等等,脹相怎么也加入了?
“發(fā)生了什么事?”
黑島奈立馬湊到他告狀,“因為他覺得自己做咒靈一事無成,所以要殺了我!”
漏壺:“???”
又一次找不到話反駁,但他總覺得少了很多細節(jié)。
惱火又憋屈!
真人:“欸?”
他按下氣勢洶洶的兩位,眸色認真,“奈奈,漏壺在為了建設(shè)新世界而努力喔,不可以這么講他�!�
黑島奈:“……”
黑島奈向漏壺誠懇道歉,“對不起,雖然不知道你做了什么貢獻,但你的理想一定很遠大,就像你耀眼的靈魂一樣。”
漏壺哽�。骸啊�
還是很氣!
很憋屈!
真人發(fā)出闔家團圓的感嘆:“既然道歉了,大家就不可以再吵架咯�!�
黑島奈乖乖點頭。
真人:“漏壺呢?”
漏壺終于頭腦風(fēng)暴完畢,找回自己的聲音,“她最近都快和脹相抱一起了,你在做什么,真人?”
真人眼神呆�。骸罢O?”
先講一下,藍發(fā)咒靈就算經(jīng)常和黑島奈一起,也沒有到無時無刻那種程度,畢竟大家都需要點私人時間。
不過黑島奈做事都會告訴他。
比如在面包店兼職,比如和脹相一起出去玩,當(dāng)然也有一些事隱瞞……
脹相冷靜解釋,“我只是把她當(dāng)做妹妹。”
黑島奈也狠狠點頭,“我只是把他當(dāng)作哥哥�!�
壞相:“……”
血涂:“……”
給你倆還配上兄妹啦?
真人若有所思,忽然拍拍手,“奈奈最近新交了朋友我也很高興呢�!�
漏壺逐漸死魚眼,并且開始抽煙放空自己。
真人唇角彎出弧度,親昵道:“所以,把那個咒言師約出來我們一起玩吧!”
黑島奈神色頓住,不可置信:“你居然偷偷翻我手機?”
這個反應(yīng)。
真人也哽住兩秒。
他摟住黑島奈的肩膀,“沒有喔,是他給奈奈發(fā)消息的時候,我無意中看到的�!�
語氣到最后像小孩子鬧人一般。
“快點把他約出來啦,我們一起嘛,我還沒有和咒言師一起玩過呢!”
黑島奈哄他:“好吧,在哪兒見?”
同時在腦海里和游戲講。
“快讓與幸吉救人哇�!�
“讓他別本人來,別暴露我�!�
她的臥底生活還得繼續(xù)進行呢。
游戲:“好。”
-
狗卷棘從交流會之后就在忙任務(wù),偶爾閑下來也會和黑島奈聊天。
因為最近有任務(wù)而忽略新朋友還有些愧疚。
黑島奈她看起來太脆弱了。
是那種即將綻放卻又搖搖欲墜亟需呵護的花骨朵。
非常,非常,非常孤獨的花骨朵。
狗卷棘想要好好呵護陪伴新朋友,他還私底下偷偷練了黑島奈名字——
因為她當(dāng)時講的太快,有幾句還不是日文,狗卷棘只記得幾個詞。
比如,茉莉。
比如最后的奈奈。
這就和學(xué)渣考英語聽力一樣,能聽懂的都不是正確答案,只有那種晦澀難懂的單詞才隱藏真真正的答案。
但狗卷棘記得的真不多。
他勉強回憶起來最初的單詞——
冰殤淚。
有點繞口。
但也不難。
狗卷棘在看到黑島奈的邀約之后,懷揣著隱秘的歡喜去赴約。
黑島奈人都麻了。
為什么就答應(yīng)了啊卷兒!
之前約那么多次都是有事有事,怎么偏偏這次就同意了!
她,真人,漏壺,脹相三兄弟,一起走到了赴約地點。
黑島奈:“……為什么要一起?”
漏壺冷笑:“我倒要看看是誰。”
真人解釋:“是之前對著花御喊‘脫褲子’的咒言師�!�
漏壺:“……”
黑島奈提醒脹相:“快系緊褲子�!�
脹相:“……”
漏壺:“為什么不關(guān)心真人?”
黑島奈莫名其妙:“你們咒靈又沒有性別�!�
漏壺:“……”
黑島奈不耐:“好吧好吧�!�
她脫下外套系在真人腰間,“這樣就算中了咒言也不會有事情了�!�
真人有些得意的笑道:“謝謝奈奈~”
脹相把外罩脫給黑島奈:“女孩子才更需要注意褲子的問題�!�
黑島奈感動:“謝謝哥哥�!�
脹相靈魂一顫,感受到了某種不存在的羈絆,靦腆捂臉,“嗯。”
壞相和血涂興致勃勃吃瓜。
“我不太懂,但我覺得好刺激啊哥哥。”
“我也是!”
狗卷棘就是這種情況趕過來的——
因為察覺到這里有詛咒聚集,而黑島奈又約定在這個地方,匆匆趕來。
“海帶……?”
真人摟著黑島奈,腦袋幾乎貼在她臉頰:“這就是奈奈的新朋友嗎?”
黑島奈講出他想聽的答案:“不是朋友,只是無聊碰到的咒術(shù)師�!�
狗卷棘眼神都有些破碎。
“金槍魚?”
漏壺放下“帳”,裂開嘴笑道:“這么呆的表情,還沒接受自己被騙到事實?”
狗卷棘眼神執(zhí)著凝視黑島奈。
黑島奈良心都痛了。
可惡。
她都沒想過暴露卷兒啊。
這說明什么。
說明手機得有防窺屏。
游戲:“……”
游戲:“機械丸還得十分鐘左右�!�
黑島奈大為震撼。
“他的機械丸性能這么差嗎?”
游戲:“他說,既然情況這么危險,那他得閃亮登場�!�
黑島奈:“……”
游戲:“他說這是向你學(xué)習(xí)�!�
黑島奈:“……”
她倒要看看有多閃亮。
察覺到真人按著她肩膀的手逐漸用力,黑島奈嘆了口氣,“真實的,都說了只是無聊的消遣……說起來還不是怪你嗎,你又沒時間陪我又不讓我和漏壺玩!”
真人誠懇認錯:“抱歉啦,我之后會好好陪奈奈的�!�
黑島奈不情不愿:“行叭�!�
漏壺:“……”
又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狗卷棘:“腌高菜!”
“狗卷前輩!”虎杖悠仁憑借體育生的優(yōu)勢成功第一個趕過來,“她就是之前欺騙順平的女人!”
狗卷棘下巴被領(lǐng)子遮住,露在外面的紫色眼眸彌漫著悲傷。
黑島奈:“……”
心好痛。
真人看到虎杖悠仁有些吃驚,但也很快又笑著打招呼:“悠仁啊。”
狗卷棘:“鮭魚?”
虎杖悠仁略有幾分不好意思地撓頭笑:“因為想要八卦所以跟了過來。”
狗卷棘情緒不太高:“嗯�!�
漏壺:“少廢話了�!�
脹相走出來,神色冷漠:“我要殺虎杖悠仁。”
真人:“欸?我也想殺虎杖悠仁呢�!�
黑島奈:“猜拳。”
真人:“才不要呢。”他身影瞬間向前,沖向虎杖悠仁方向,“我先殺了�!�
狗卷棘扯開領(lǐng)子:“不許動�!�
他扔了顆炸彈。
“快跑。悠仁�!�
虎杖悠仁身子不受控制的動起來,但也沒能跑多遠。
脹相攔住了他。
腦海里是之前黑島奈帶他吃拉面時候講的話。
“……你知道虎杖悠仁嗎……因為束縛我講不出來……去用心感受一下悠仁喔哥哥�!�
他看向虎杖悠仁。
“你的對手現(xiàn)在是我�!�
虎杖悠仁捏拳錘過來:“誰在乎你是誰啊!”
落后體育生的熊貓等人也趕了過來。
黑島奈簡直眼前一黑。
決戰(zhàn)你們還是葫蘆娃呢。
這會兒集體送死嗎?
這可是有漏壺和真人啊。
漏壺大喊,“黑島,你還不出手嗎,對新朋友心軟了嗎?”這是從黑島奈那邊學(xué)到的淺顯的綠茶皮毛。
吉野順平看了她眼。
黑島奈扛起刀,不耐煩道:“喊什么呢,不知道還以為你在吃醋�!�
漏壺憋屈的氣全撒在高專生身上了。
黑島奈接下禪院真希的刀,有些頭禿,“與幸吉還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