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你知道嗎?”高楓摘下皮手套,隨手丟在桌邊。他從頭脫下身上單薄的底衫,緊實肌肉上滿是形狀各異的傷痕。
“周錚出三萬大洋買你�!�
秋召恭順地低下頭,由他攬膝抱起,算不得多溫柔地丟在床上。
他躺在床上,張開腿,露出底下才讓水仔細洗過、盈盈的一汪穴腔來。一言不發(fā),只是俯下身,自己將臀瓣掰開。
本該是個極妙的風(fēng)景,可秋召滿身都是嘬出來的紅印子,臀尖上、腿側(cè)的嫩肉,還有他乳尖旁正在愈合的口子,一眼就能看出他經(jīng)歷過怎樣的情事。
“你要不要跟他走?”高楓問。
秋召回過頭望著他,眼底沒有波瀾,平淡得好像是聽見什么平常事。他合上眼睛,手指摸到穴前的瓣肉上,左右分開,熟紅色的穴肉輕微晃動著,呈在高將軍面前。
“秋召任憑先生處置�!�
好一個任憑處置。
高楓捏著他的腳腕把人拽到身邊,秋召趴在床單上,自覺地翻了個面分開雙腿,伸手去解高楓的腰帶。
他眼睛仍然與高楓對視著,一系列動作熟練地完全不需要看。肉具自褲縫間彈出,打在他臀間拍出聲響,秋召毫不在意,自己伸手將那肉棍扶住,抵在穴口上。
一句多余的話也不說,沒有撒嬌與討?zhàn)�,就像是做一件平平無奇的事,他連眉上的倦都是散碎的,混著秋日里遛過葉尖的暖光。
“先生?”
高楓額上青筋鼓起,捏著秋召腿根,猛地將肉棍捅進穴里。
秋召平日不做活,渾身都是照著男人喜好養(yǎng)出來的,皮膚細白,手上沒有一點繭子。他陰戶不生毛,肥厚的陰唇早成了熟紅色,鮮粉的媚肉怯生生地張開,仔細含著桿深色肉槍。
高楓把手按在肉豆上,手上的厚繭時輕時重地刮在小孔上,一手抬起細白的腿扛在肩上,緩緩地抽插。
他執(zhí)掌生殺,唯有這一點時候是溫柔的�?伤譄o比殘忍,秋召若不出聲討?zhàn)垼麤Q計不會放秋召痛快舒服。
似有若無的搔刮,抵不到癢處的操干,一下下動作都磨在秋召如弦的神經(jīng)上,仿佛即刻就要繃斷了。
秋召自己抬起臀,想吃深一些,被高楓提著腿打了一下臀尖。
“周錚在春深里是紅客,以前打仗回來還玩死過人�!备邨髡f,終于全根沒入,粗熱的肉棍插在軟穴里,陰毛許多戳在花蒂上,秋召仰著頭,不自覺地咬緊牙關(guān)。
肉棍向著里頭捅,進得最深抵在宮口上了,高楓還要細細地抽插,專往穴眼上頂撞,磨得秋召又酸又麻,眼睛也若貓一般瞇起一半來。
“你會不會懷崽?”高楓問他,四指圈在秋召頂著小腹的性器上。顏色淺淡的傘頂涓涓冒著汁液,粗糙的手指上下擼動著,待他舒服地穿著粗氣兒了,高楓忽然掐住秋召的腰,一氣頂開宮口,撞進穴腔里。
宮口本就被撞得酸麻,這么一頂幾乎要了秋召命了,那肉棍粗大得很,仿佛淫刑一般,秋召只覺得宮口脹得發(fā)疼,卻又很癢。
是自骨子里鉆出來的,浸在他生性里的淫。
不待他將氣喘勻,高楓雙手掐出一對紅痕,顯在他白嫩皮膚上尤為活色生香。高楓抽出性具,又埋進穴里,大力抽插起來。
秋召最惑人的地方便在此,他自小被這樣教大的,不曉得禮義廉恥,從來也不覺得做的是什么羞人的事情。他又極乖極順服,就算滿身掛著污痕也讓人生不起氣來。
沒法氣他,便只能氣自己。
秋召兩手環(huán)在高楓頸上,一口一個先生。舒服了就說舒服,疼了也不討?zhàn)垺K旎畹醚坶g溢滿了水,這樣盈盈地望著人,仿佛有多深情似的,一腔心思皆如他溫柔的軟穴一般,奉給了心上人。
高楓鬼迷心竅般親了親他的眼瞼,胯下干得愈發(fā)狠,溢出的淫水被打成密實的白沫,掛在秋召股間,淌到臀峰上搖搖欲墜。高楓沾著一些,手指插進了他后穴里頭,齊步摁著里頭最叫秋召舒服的一點。
“明兒干你這個穴�!备邨鞔謿�,秋召同樣在他懷里低喘著,被穴里肉棍搗得渾身發(fā)顫。那肉棍將他穴里每一寸都鑿?fù)噶耍值衷趯m里,直往他最舒服的地方猛干。
好爽……。雖是久經(jīng)磨煉的身子依然被高將軍干得發(fā)抖,秋召除了閉著眼睛低哼,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睜開眼眸子都失了焦,唯嘴邊還掛著笑,一聲一聲地叫先生。
高楓插進他子宮里,抵著柔軟的內(nèi)壁射了滿腔。秋召同樣咬著牙,高潮的內(nèi)壁吮著肉棍,像要將精全吸出來吃干,他前面同樣射了,全流在自己小腹上。
抬著臀將穴從肉棍上退出來,秋召穴眼上還掛著精,微微敞著,亮晶晶地帶著磨開了的媚紅。他轉(zhuǎn)過身去跪在床上,俯下身,把才插過穴仍汁液淋漓的肉棒含進嘴里,仔仔細細舔干凈。
寬掌搭在他腦后,由發(fā)根摸到頰旁,托著下巴將他從肉棒上帶開,緩緩坐起身。高楓瞇眼盯著他,秋召伸舌舔干凈唇邊漏的汁,乖乖坐好。
“要不要跟周錚?你自己選�!备邨鲉�。
秋召只是垂下眼,毫無猶豫地回答:“先生幫我贖的身,我跟著先生�!�
第三章
戰(zhàn)事聽聞在北邊,如今夏天才過,快到秋收了,守軍將領(lǐng)為軍餉跑得高家常常見不到主人。
高楓出遠門前找了個喝洋墨水的先生回來,教秋召識字,還有別的一些課。
當(dāng)初高將軍擺了許多照片在秋召面前,要他自己挑,秋召點了個小個子戴眼鏡,長得最不起眼的先生。
這個先生恰恰是腦子最不靈光的一個。
聽說來教高家的小少爺,教書先生備齊了古今許多學(xué)典,見到面時才知道小少爺是個空花瓶子,金玉其外,內(nèi)里一滴水都沒有。
高將軍還有個特別的命令,不許叫先生,要隨新俗叫“老師”。
任老師任老師,叫兩回仿佛人也老了。
任老師來高家第一天上課,問秋召的第一個問題就是:“你從前學(xué)過什么?”
秋召想半天才想到個能與人說的,便道:“學(xué)過些書�!�
任老師木頭腦袋糊涂心,還追問:“哦?學(xué)了什么書?”
“金瓶梅�!鼻镎俅稹�
任老師心說好哇,真不愧是大家紈绔,真沒辜負這幅皮囊。
“還有別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