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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宋喜看她還一臉笑容,不知道的還以為中了頭等彩。

    好不容易熬到目的地,宋喜幫她提著行李箱,兩人并肩往燈火透明的酒店大門口走,半路宋喜就迫不及待的問:“你倆真離假離了?別嚇我�!�

    戴安娜桃花眼一斜,顧盼生姿的回道:“假的。”

    宋喜長舒一口氣:“嚇死我了�!�

    戴安娜見狀,馬上又道:“騙你的�!�

    宋喜被唬的一愣一愣:“你丫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戴安娜回以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等會兒開完房跟你說�!�

    兩人去酒店前臺,宋喜掏出錢包要付錢,戴安娜攔著她:“不用,我現(xiàn)在窮的就剩下錢了�!�

    她開了一間行政套房,一開就是一個禮拜,臨走前還囑咐前臺,待會兒送兩瓶90年,單價四萬五的拉圖上去。

    進了電梯,宋喜眼帶打量,狐疑著道:“你跟黃聰吵架也用不著這么敗他的錢吧?”

    戴安娜忽然嗤了一聲:“他的錢?當初要是沒有我爸,他能發(fā)?”

    宋喜不置可否,戴安娜她爸當年是渝城稅務一把手前年才剛退下來,黃聰家里是經(jīng)商的,少不了戴家的幫襯。

    宋喜看戴安娜臉上的表情不對勁兒,低聲試探:“出什么事兒了?”

    戴安娜冷笑著回道:“知道我這半年為什么很少聯(lián)系你們嗎?我一直在跟那龜兒子打離婚官司,上個星期才打完�!�

    宋喜心底一沉,這大過年的……

    她本能的出聲安慰:“沒事兒沒事兒,別難受,有我們在呢�!�

    戴安娜唇角一勾,笑得高興:“當然沒事兒了,我也不難受,離婚我拿走丫五個億,是他四分之三的身家,該難受的人是他不是我�!�

    宋喜跟她太熟,有時候難過都用搞笑的方式表現(xiàn)出來,比如說現(xiàn)在,宋喜一臉受驚后的表情。

    戴安娜知道她心里想什么,迷之得意的道:“我是不是很牛掰?”

    宋喜頻頻點頭:“你充分燃起了我的八卦欲望�!�

    電梯門打開,兩人邁步走出去,戴安娜邊走邊道:“小喜,結婚這幾年我突然悟出一個道理�!�

    宋喜忙道:“愿聞其詳�!�

    戴安娜說:“想做仇人,結婚再離,保準你恨對方恨到骨子里�!�

    第544章

    我在外跟人開房

    “回去吧�!�

    喬治笙站在政府小區(qū)門口,看著盛淺予說。

    之前在他家門口,他已經(jīng)把話攤開,以前是假結婚,現(xiàn)在是真喜歡,跟宋喜沒有分開的打算,至于從前的事兒…大家誰都沒欠誰,好聚好散。

    盛淺予情緒一度崩潰,但卻什么都沒說,他擔心她自己開車回去會出事兒,只好親自送她到家門口。

    盛淺予站在原地,深深地看了眼喬治笙,那一眼包含了太多情緒,愛別離,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萬語千言,話到嘴邊,她出聲說道:“新年快樂。”

    喬治笙眼底露出一絲柔軟,對盛淺予,他沒有虧欠,也沒有愧疚,只是可憐這段感情里,他是先放手的那個,把她留在原地苦苦掙扎。

    體會過這種感覺的人,不可能無動于衷。

    他懂她流著眼淚說快樂的心情,可他已經(jīng)沒有身份再去安慰她,薄唇開啟,他面色淡淡:“新年快樂�!�

    轉身離開,絕不拖泥帶水,盛淺予看著喬治笙的背影,眼淚嘩啦一下掉下來,她心里有個聲音在絕望的喊著他的名字,可他聽不見,從前他從不忍心看她流淚,就算心里憋著氣,行動上也會對她好……這樣的喬治笙,她不想失去,也不能失去。

    一定是她出現(xiàn)的時機不對,或者她今晚的狀態(tài)不好,一定是的,盛淺予站在原地,直到看不見喬治笙的背影,這才默默地擦干眼淚,轉身往回走。

    當初他說了分手,還不是默默地等了她這么久?

    宋喜不過是趁虛而入的存在,她才是破壞他們感情的第三者,沒道理把喬治笙拱手讓人,她的世界里就沒有讓這個字眼。

    ……

    喬治笙走了好久才打到車,叫司機找還在營業(yè)的便利店,下車往里走,他人生中第一次凌晨出來買套子。

    收銀員是個男的,大過年不能回家在這兒加班,本就心情不怎么愉悅,看到喬治笙把各個牌子的套子全都拿了一個遍,他抬眼確認:“都要?”

    喬治笙垂著視線從錢包里拿錢,沒張嘴,只是‘嗯’了一聲。

    收銀員表面上不敢說什么,暗地里腹誹,渣男!一看這副皮囊就是個妥妥的渣男,這得多少個女人能用七八個牌子的套子?

    喬治笙怕宋喜想招兒刁難他,萬一挑牌子,挑材質,給他整幺蛾子,他一點兒機會都不給她留。

    拎著袋子往外走,喬治笙火急火燎的回家,想著一進家門就能看到她小貓似的窩在床上等他,結果回到家,輕手輕腳的打開房門,往床上一看……

    喬治笙愣了兩秒,床上沒人,洗手間也沒人,宋喜的衣服和手機都不在房里。

    大半夜的,她跑哪兒去了?

    站在房間給宋喜打電話,盛天酒店行政套房里,宋喜正跟戴安娜把酒言傷,手機響起,她起身去洗手間接。

    “喂?”電話接通,宋喜故作隨意。

    喬治笙問:“你去哪兒了?”

    宋喜說:“趁你不在,跑出來放風。”說罷,不等他回答,她兀自問:“你忙完了?”

    喬治笙不答反問:“你在哪兒?”

    宋喜也不接他的話茬,自顧自的說:“大過年的,你突然有什么急事兒?”

    兩人卯上,喬治笙坦然中還夾雜著幾分心虛,盛淺予突然回來,就堵在他家門口,若是知道宋喜也在,以她的脾氣,十有八九是要進去見一見的,三年前跟盛淺予說分手,他的確帶著賭氣的成分,事實上他一直在等她,可無論對兩家還是對外界而言,他們早就分了。

    但喬治笙在感情上是個偏執(zhí)的人,他總覺著欠盛淺予一個正式的分手,就在剛剛,他已經(jīng)跟盛淺予把話說清楚,所以此時此刻他心底很坦蕩,但畢竟是前女友,他不可能跟宋喜說,這不沒事兒找茬呢嘛。

    一念之間,喬治笙開口回道:“元寶的事兒�!�

    他看不見宋喜臉上的表情,只聽得她有些擔心的聲音道:“原來是他的事兒,你剛才去找他了?”

    喬治笙不愿意撒太多的謊,隨口應了一聲。

    宋喜說:“我看你的車停在外面,元寶來接的你?”

    喬治笙是真的不愿意讓宋喜不舒服,所以打定主意不提盛淺予,當然,他做夢都想不到,偌大的夜城,宋喜早就看見他跟盛淺予從一輛車里下來。

    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他竟然沒聽出她的試探,仍舊糊弄著回道:“嗯,你在哪兒?我去接你�!�

    這下宋喜終于火了,她生怕誤會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給他機會,沒有馬上發(fā)飆,這是她信任的最低限度。

    瞬間沉下臉,宋喜冷聲道:“我真的不知道,原來元寶是個女人,他不應該跟你當兄弟,應該跟我當姐妹兒……喬治笙,這就是你說的,除了我之外,一整天都沒跟異性講過話?”

    說完,宋喜自己都覺著可笑,她是沒有腦子嗎?他說什么她都相信,還信得一塌糊涂。

    喬治笙明顯語塞,這狀態(tài)更是火上澆油,宋喜恨不能大聲罵他兩句,奈何外面戴安娜還在,她怕丟面子。

    喬治笙也是后知后覺,低沉著聲音道:“收起你的想象,我見她是偶然�!�

    宋喜火冒三丈,壓低聲音,質問道:“承認了?年三十兒的晚上,把我一個人扔在家里,跑去跟其他女人見面,問到你頭上你還不說,現(xiàn)在又來說偶然,你當我傻子?”

    喬治笙聽到她那邊很靜,但卻刻意壓低聲音,他問:“你在哪兒?”

    宋喜怒聲回道:“用不著你管!”

    說完仍覺著不解恨,又負氣的補了一句:“我在外面跟人開房,你找你的偶然去吧!”

    說完,她直接掛斷電話,關機。

    原地站著,幾秒之后她仍舊指尖哆嗦,一瞬間她很想哭,但卻不得不忍住,她現(xiàn)在還沒法跟戴安娜說,她結婚了,老公原來不愛她,現(xiàn)在口口聲聲說喜歡,卻在買套兒的途中跑了,去見其他女人。

    得是個什么樣的女人,才能讓他心甘情愿的把她撇下?

    如果心里沒鬼,干嘛騙她說去見元寶?

    宋喜揚著頭,伸手捏著鼻梁,心底一邊生氣一邊默念:不哭,不能哭,不能丟臉,頭可斷血可流,面子不能丟。

    第545章

    深夜找上門來

    好在戴安娜一身的故事,宋喜又先下手為強,兩人窩在沙發(fā)上,一人手里拿著一個高腳杯,房間中只有戴安娜帶著唏噓嘲諷的聲音:“去年年初我出了車禍,在醫(yī)院躺了快五個月,遭了多少罪我就不說了,結果黃聰趁這個當口跟我玩兒劈腿,你說我能放過他?”

    戴安娜說過往,宋喜卻一直在默默地喝酒,聞言她好奇的問:“你怎么發(fā)現(xiàn)的?”

    戴安娜‘嗤‘了一聲:“男人在女人面前撒謊犯錯,就像猴子在跟人開玩笑,我都不用發(fā)揮自己的第六感,睜著一只眼睛也能察覺得到�!�

    話雖如此,戴安娜為了抓黃聰出軌的證據(jù),還是堪稱美國FBI加英國福爾摩斯,她出院回家之后,先發(fā)現(xiàn)自己二百多支口紅里面,少了一只,家里除了她一個女人,就只有保姆,但保姆從不進主臥,這是規(guī)矩。

    就這一點,戴安娜更加肯定,有別的女人來過她這里,她找私家偵探查黃聰,果然發(fā)現(xiàn)他在外有小三兒,不是情人,是固定的一個女大學生,今年才二十一,而她跟黃聰?shù)牡叵虑樽钌僖延袃赡辍?br />
    宋喜聽著戴安娜平靜的敘述,出聲問:“你第一反應不是生氣去找黃聰對質,而是叫人查他的底兒?”

    戴安娜微微一笑,隨即眼神兒有些迷離恍惚的說道:“是吧?我也以為自己會歇斯底里的找他對質,但我發(fā)現(xiàn)自己口紅少了一只,我的房間很可能有其他女人進來過,我身后的那張床或許有其他女人睡過,她打開過我的首飾柜,但是怕我發(fā)現(xiàn),沒敢動我太貴重的東西,她一定用過我的浴巾,甚至穿我的浴袍……小喜,你沒結過婚,你不知道那一瞬間我腦子里閃過多少惡心人的念頭,可能打那一刻起,我心里已經(jīng)跟黃聰離了�!�

    宋喜心底何止五味雜陳,一個聲音默默地回應:我結婚了。

    老公大過年順著買套兒的道跑了,騙她去見個男人,難道這就是婚姻?

    戴安娜說她上半年住院,下半年專心查黃聰?shù)牡變�,然后突然向法院起訴,加拿大的婚姻保護法比國內還嚴,就黃聰這種情況,罰他個凈身出戶都不稀奇,然而黃聰也不可能坐以待斃。

    “他竟然找人誣陷我,往我身上潑臟水,說我也在外養(yǎng)情人,用的那些招兒我都嫌惡心…小喜你知道嗎?我倆到后期,身邊全都雇了保鏢,就怕一不小心被對方給弄死�!�

    宋喜看著戴安娜的臉,依舊漂亮,可眼底卻失了這個年紀該有的激情和光彩,她低聲接道:“利益,最能讓人反目成仇的東西�!�

    戴安娜說:“當初沒有我爸,黃家的生意做不到這么大,我跟他在一起十年,我爸直到前年退下來之前都還在幫他,我只是拿回來我應得的一份,不然我不僅對不起自己,我都沒法跟我家里人交代。”

    宋喜問:“叔叔阿姨不知道你離婚吧?”

    戴安娜‘嗯’了一聲:“沒敢告訴他們,我爸心臟有點兒不好,怕他聽了著急上火。”

    宋喜說:“那你分了黃聰五個億,他能就此罷休嗎?”

    戴安娜仰頭把杯中酒一飲而盡,過了幾秒才道:“我回國之前跟他見過一面,也跟他說的很明白,現(xiàn)在我還只是分他的錢,慢刀子割肉,如果他真把我惹急了,我不動他,我把他心頭肉做掉,你猜怎么著?他怕了,說我神經(jīng)病,讓我拿錢趕緊走,離他遠遠的,大家從此老死不相往來…”

    戴安娜滿臉嘲諷的笑:“打蛇打七寸,我跟他鬧了半年,竟然沒想到他跟那女的玩真的�!�

    真正最傷人的,永遠都是感情。

    戴安娜說了這么多,一直都是無所謂的樣子,興許是這半年的經(jīng)歷磨平了所有情緒,可一提到黃聰真愛那個小三兒,她還是紅了眼眶,最后哭著說:“十年了,我不知道這十年對他而言算什么?我不過想讓他低頭認錯,但他寧愿跟我老死不相往來…”

    宋喜湊到她身邊,摟著她的肩膀,出聲安慰:“人這一輩子總有遇人不淑的時候,區(qū)別不過有人很快發(fā)現(xiàn),有人發(fā)現(xiàn)的晚一點兒,能發(fā)現(xiàn)就好…”說著,她勾唇打趣:“忽然想起你以前說的那句經(jīng)典臺詞兒,結婚要趁早,離了還是塊兒寶�!�

    戴安娜一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含著眼淚道:“你煩不煩?人家正傷心呢�!�

    宋喜道:“姐姐,你才二十六七,誰知道你跟個渣蹉跎了十年?況且你這么想,黃聰從前追你的時候,差點兒沒累吐血,你花了十年時間,他不也花了十年?如今你單身五億白富美,他一四十多歲的中年大叔,以后的路還長,咱們且走著瞧�!�

    戴安娜直接拎過紅酒瓶,對宋喜道:“回來真好,有你給我當后盾�!�

    宋喜笑:“放心吧,夜城是我地盤兒,以后我罩著你�!�

    兩個同樣傷心失意的人,聊完了感情聊過去,哭哭笑笑,瘋瘋癲癲。

    戴安娜喝多了,一個勁兒的囑咐宋喜:“要結婚,一定要擦亮眼睛,追你的時候甜言蜜語,一掉頭就可以口蜜腹劍,真正愛你的人,哪里舍得讓你受一丁點兒的委屈?”

    宋喜聞言,忽然就被戳到軟肋,眼眶泛紅,她很快垂下,緊接著借喝酒的動作掩飾。

    中途她去了洗手間,戴安娜自己坐在客廳沙發(fā)上喝酒,門鈴突然響起,她慢半拍回神兒,一邊下地一邊念叨:“誰啊這是?”

    來到門口打開房門,門外一抹高大頎長的身影,一身黑,抬頭一看,嚯,小伙子長得真是俊。

    戴安娜扶著門,抬眼問:“你找誰?”

    喬治笙面無表情,俊美面孔上薄唇開啟:“我找宋喜。”

    戴安娜桃花眼一挑,愣了一下,沒有馬上讓他進門,而是問:“你是?”

    喬治笙說:“她老公。”

    戴安娜瞬間眉頭一蹙:“誰?”

    喬治笙耐心又說了一遍:“我是宋喜老公�!�

    ……

    宋喜去洗手間開了水龍頭洗臉,心里憋屈,她總想哭,好在戴安娜的故事讓她可以借題發(fā)揮而不被發(fā)現(xiàn),不然,真的丟人丟到閨蜜這兒了。

    在洗手間待了幾分鐘,宋喜擦把臉往外走:“王妃,你吃飯了嗎?要不要訂……”

    話還沒說完,宋喜拐出來,一抬頭,看到客廳沙發(fā)處,原來戴安娜坐的位置,現(xiàn)在赫然坐著一抹熟悉身影。

    男人側頭看來,面容俊美,目光幽深。

    第546章

    不過如此

    戴安娜坐在沙發(fā)對面的軟墩上,見宋喜一臉意外,開口平靜的說道:“介紹一下吧?”

    宋喜沒想到喬治笙這么快就找來了,過年這幾天她都準備待在喬家,他就沒派保鏢跟著,她又沒開自己的車,大過年沒人跟沒定位,天曉得他怎么知道她在這兒。

    站在原地,宋喜一時間腦子有些空白,不知道是酒勁兒上來了,還是清醒卻無言以對。

    房間中不下五秒的鴉雀無聲,最后還是喬治笙主動開口:“沒見過你這位朋友,介紹一下,我以后也好認識�!�

    宋喜在最短的時間內整理情緒,面色無異的邁步走上前,站在茶幾旁,開口說道:“戴安娜,我從小玩兒到大的好朋友,剛從國外回來。喬治笙,一個朋友�!�

    能讓宋喜在氣頭上給他定義為朋友,已經(jīng)是她太好面兒下的權衡品,然而戴安娜卻細眸一跳,開門見山的說道:“他說他是你老公。”

    宋喜心底咯噔一下,當即看向喬治笙。

    喬治笙卻沒看她,一臉的云淡風輕,看向戴愛娜說:“你是王妃吧?聽喜兒提過你,我跟她的關系,目前只有很少人知道,她對外習慣性說我們是朋友。”

    宋喜心底窩火,她為什么說是朋友,他心里沒數(shù)嗎?還好意思說對外習慣性,王妃又不是外人。

    正當宋喜要開口渾和兩句,戴安娜似是后知后覺,眉頭輕蹙,有些震驚的問:“喬治笙?夜城喬家的喬治笙?”

    喬治笙‘嗯’了一聲,戴安娜酒都嚇醒了,看看他,又側頭看看宋喜,不可置信之情溢于言表。

    半晌,她開口問:“東旭和大萌萌知道你結婚了嗎?”

    宋喜不曉得喬治笙跟戴安娜說了多少,左右是瞞不住了,她如實回道:“東旭知道,他是東旭小舅。”

    “靠……”戴安娜忍不住低聲感慨,抬手遮了下嘴。

    宋喜看見喬治笙就來氣,但又不得不佯裝淡定的說道:“我今晚在這兒住,你回去吧�!�

    喬治笙看向宋喜,她臉上察覺不到絲毫怒意,可一雙眼睛里卻滿是‘目中無人’,哪有平日里看見他時的喜悅,沒露冰碴子就不錯了。

    心頭一緊,他開口道:“過年沒有住酒店的,你們兩個收拾一下,我接你們回家住�!�

    宋喜說:“不用了,我倆在這兒挺好的�!�

    喬治笙不動聲色的接道:“媽說今天吃火鍋,準備了很多東西,人多熱鬧一些,把王妃也帶上�!�

    戴安娜反過勁兒來,忙道:“不用麻煩,謝謝你了,我叫小喜過來陪我,也是沒想到她結婚了,我倆聊了半天,該說的都說了,你們趕緊回去吧,有空我再約你們出來吃飯。”

    宋喜道:“我沒事兒,留下來陪你�!�

    喬治笙不說要帶宋喜走,偏說叫兩人都收拾東西一起回家,戴安娜自然不能大過年去喬家,好說歹說,才把宋喜勸動。

    宋喜不是耳根子軟的人,她哪里是給喬治笙面子,明明是顧及著任麗娜,如果任麗娜起來發(fā)現(xiàn)家里少兩口人,她會怎么想?

    戴安娜將兩人送至門口,彎著眼睛說:“新年快樂,幫我給家里長輩帶聲好�!�

    宋喜應聲,看著戴安娜一個人站在酒店房間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兒:“你待會兒早點睡覺,我白天過來找你,一起去看東旭和大萌萌。”

    戴安娜點頭,隨即目光落在喬治笙臉上,微笑著道:“你是東旭小舅,又是小喜的老公,我該怎么稱呼你呢?”

    喬治笙說:“叫名字就行�!�

    戴安娜笑道:“還是叫妹夫吧,初次見面,也沒來得及多聊兩句,哪天你有空,大家一起吃飯,我這個遲來的娘家人也好會一會你這個新任妹夫�!�

    宋喜從旁嘀咕:“什么叫新任妹夫?我嫁過很多次嗎?”

    戴安娜還不等回答,喬治笙抬手在她頭頂揉了一下,低聲道:“我沒誤會。”

    宋喜心底還帶著氣,可依舊控制不住從頭皮到腳底的通體酥麻,像是低壓電,微疼,很爽。

    戴安娜見狀,輕笑著道:“行了,趕緊撤吧,大過年的別來虐我這條單身狗�!�

    喬治笙主動道別,拉著宋喜的手,轉身往電梯口走。

    待到身后房門關上,宋喜立馬把手抽出來,喬治笙側頭看她面色,果然沉了臉。

    薄唇開啟,他出聲說:“翻臉跟翻書一樣,大學輔修表演系?”

    聲音低沉悅耳,細聽沒有絲毫諷刺,倒是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討好。

    宋喜一言不發(fā),等到了電梯口,按下按鈕原地等候。

    喬治笙何時被人甩過臉子,可此時他一點兒不覺著生氣,反倒她不耍,他才覺著不合情理。

    主動去拉她的手,才碰到指尖兒,宋喜馬上蹙眉躲開:“別碰我!”

    喬治笙一言不發(fā),先是拉住她的胳膊,隨即不顧宋喜拉扯,硬是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拳頭,哪怕不牽手,也要‘握拳’。

    宋喜掙不出來,惱羞成怒,火竄到頭頂,瞪著他道:“喬治笙你什么意思?欺負人是不是?剛才當我朋友面兒給你留面子,你別以為這事兒過去了!”

    喬治笙面色波瀾不驚,開口氣定神閑的回道:“騙你是我的錯,隨便罵,不解氣可以上手打。”

    他以為她不敢打?

    話音落下,宋喜抬起另一只手,攥拳狠狠地打在喬治笙手臂上。

    喬治笙果然一言不發(fā),就依著她出氣,電梯上來,他拉著她走進去。

    宋喜覺著不解氣,沉著臉,冷聲說道:“找我干什么?你把‘偶然’送到家才想起我來?”

    喬治笙道:“回家說。”

    宋喜冷哼一聲:“那是你家,不是我家�!�

    喬治笙握著她的拳頭,能感覺宋喜把拳頭攥得死死的,指節(jié)凸起,戳的他掌心微痛。

    沉默片刻,他開口回道:“小雯和我媽都真心把你當家人,你這么說話不怕傷她們心?”

    宋喜嘴硬心軟,喬治笙又慣會抓人軟肋。

    她心底一酸,本想發(fā)脾氣,結果一開口眼眶就紅了:“她們把我當家里人,你呢?你把我當什么了?你把我當傻子,虧得我還擔心你半夜出去,是不是遇上什么急事兒了……”

    心底酸澀委屈到極處,宋喜眼底劃過嘲諷,冷冷的道:“原來你也不過如此�!�

    第547章

    不敢了

    原來你也不過如此。

    喬治笙透過宋喜眼前朦朧的水霧,看到她心底對他的失望甚至是一閃而逝的不屑。

    不過如此,是說他跟其他男人也沒什么不同。

    喬治笙知道宋喜嘴巴也挺毒的,但真被一針見血扎到心頭上的滋味兒,還是叫他難受到片刻窒息。

    五秒鐘的沉默,喬治笙低沉著聲音道:“現(xiàn)世報�!�

    宋喜聽見了,卻是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是什么意思。從前他不愛她,所以口不遮掩,也無所謂她會不會傷心流淚,如今他愛她,她隨便一句話都能讓他難受。

    這就是現(xiàn)世報。

    宋喜沉默不語,內心深處其實也猜得到,他若是想花心,也不會等到現(xiàn)在,說不定有什么隱情,她只是生氣他撒謊,問到頭上還不承認。

    他牽著她的手,明確的說是握著她的拳頭出了酒店,待到坐進車中,宋喜沒系安全帶,開口第一句話便是:“我給你解釋的機會�!�

    喬治笙慣會察言觀色,她不系安全帶,這是打算他解釋不好,她就隨時下車。

    這女人,脾氣當真是大。

    有些事兒他本想過去就過去了,但老天偏偏要戲弄他,非讓他灰頭土臉才肯作罷。

    此時天已經(jīng)蒙蒙亮,喬治笙坐在駕駛席,下意識的掏兜想摸煙,兜里是空的,他出門出的急,忘記帶。

    沒有任何可以緩解情緒的外物,喬治笙只好直接開口,聲音依舊沉穩(wěn):“我前女友,突然回來找我,我一出門她就站在巷子口�!�

    聞言,宋喜心底一動,不無驚訝。

    喬治笙繼續(xù)道:“我今晚已經(jīng)跟她說清楚,我結婚了,也很喜歡你,不會再跟她有任何復合的可能�!�

    宋喜意外是意外,可腦子也夠用,她出聲問:“既然是前女友,為什么會突然回來找你?”

    說罷,不待喬治笙回答,她靈機一動,腦子里閃過三個字:“不會是白月光吧?”

    白月光這詞兒是霍嘉敏和常景樂他們起的,就是用來調侃喬治笙前兩年求而不得又棄之不舍的狀態(tài),當初他就不喜歡聽,如今從宋喜嘴里說出來,更覺著異樣。

    他不愿當著現(xiàn)任提前任,可這偏偏是他贏得宋喜信任的通關卡,所以喬治笙不得不實話實說:“因為各自家庭原因,我們三年前就說過分手,現(xiàn)在家庭矛盾沒有了,她回來問我能不能繼續(xù),我說不能�!�

    他當時跟盛淺予說的更直白更狠,說他已經(jīng)結婚了,老婆叫宋喜。

    盛淺予說這是假的,他說喜歡宋喜是真的。

    盛淺予坐在副駕哭得撕心裂肺,他曾經(jīng)最不舍得她流眼淚,可如今也只能快刀斬亂麻,然而這些經(jīng)過,他不大想跟宋喜一一說清楚,他已經(jīng)做到問心無愧,沒必要在宋喜面前表現(xiàn)出盛淺予的無助和絕望。

    宋喜是聰明人,喬治笙說的是真是假,她還能判斷的出來,而且他話雖少,但表達的結果已經(jīng)很明顯,前女友求復合,他毅然決然的拒絕了。

    大家都有過前任,真的喜歡過一個人,哪怕分了也想對方體面一些。

    所以宋喜連白月光叫什么,是誰,為何他會送她去政府小區(qū)都沒問,她表現(xiàn)出足夠的大氣。

    暗自調節(jié)呼吸,宋喜出聲道:“你早跟我說也就沒這么多麻煩事兒,我沒有你那么小心眼兒,只要你跟我提個醒,我信你,大晚上她一個女孩子,送她回個家怎么了?你不想送我也得讓你送�!�

    喬治笙聽她聲音恢復如初,側頭看著她道:“我也就不過如此嗎?”

    宋喜看了他一眼,氣消了大半,心軟的一面也上來了,眼神略微躲閃,她出聲回道:“誰讓你撒謊騙我還死鴨子嘴硬,只要問心無愧,沒什么不能坦蕩的說。”

    喬治笙低沉著聲音說:“我跟你道歉,低估了你的氣量,讓你生氣窩火…但你也要跟我道歉�!�

    宋喜馬上抬眼看去:“我為什么要跟你道歉?”

    喬治笙目光幽深的盯著她,一字一句的說道:“別人怎么看我無所謂,但在你這兒,我就得是獨一無二,你那句不過如此,傷到我了�!�

    有時候他死鴨子嘴硬,什么都不說,全憑意會,可有時候他又直白的讓人…心疼。

    宋喜看著他那副帶著幽怨的目光,心剎那間的柔軟,本還想挑他的理,可話到嘴邊,她無奈說:“好了好了,我不跟你生氣,你也別裝可憐�!�

    喬治笙主動傾身過來,伸出手臂把宋喜拽到自己懷里,摟到她的一刻,他才體會到什么叫踏實,什么叫暖心。

    宋喜也是,不過個把小時的冷戰(zhàn),她莫名覺著好像過了十天半個月,原來,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難能可貴,怎能浪費在吵架上頭?

    她回抱著他,把臉窩在他脖頸處,低聲說:“以后別再騙我了,我不喜歡被信任的人騙�!�

    喬治笙‘嗯’了一聲,幾秒后,竟補了一句:“不敢了。”

    天不怕地不怕,自己就是天王老子的喬治笙,竟然會承認自己有不敢的一天……不得不說,這極大程度上滿足了宋喜心底女王的權威感。

    心底僅存的那點兒不愉快,也隨著喬治笙的服軟而煙消云散,短短十幾分鐘,天放亮了。

    大年初一的早上,六點多鐘,宋喜不覺著困,只覺著肚子餓得咕咕叫。

    “找個地方,我們去吃早餐吧?”

    喬治笙說:“回家,昨天還有餡兒沒包完,我煮蝦餃給你吃。”

    宋喜一開心就智商下降,聽了蝦餃就被喬治笙拐回家,虧得她還覺著自己挺聰明,畢竟她又趁勢叫他做蒜蓉蒸蝦給她。

    喬治笙全都應著,這會兒別說是想吃蝦,想吃龍肉,他都得想方設法給她弄來。

    兩人清早開車回家,家里很安靜,除了院子里的狗醒了之外,任麗娜和喬艾雯都還在睡夢中。

    先回房換衣服,宋喜一進門就看到床上放著一個購物袋,走近打開一瞧,里面各式各樣,七八個牌子,十幾盒套子,花花綠綠,曖昧頹靡。

    喬治笙在換衣服,宋喜扭頭,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你還真去買了?”

    她都忘了這茬,喬治笙眼皮一掀,看著她道:“我說了我去買套兒,其他的事兒,都是偶然�!�

    第548章

    好看的皮囊,難以抗拒

    宋喜‘切’了一聲,表示不以為意,實則是為了掩飾內心的小激動。

    兩人換了衣服去廚房,喬治笙包餃子,宋喜從旁打下手,剝蒜,等會兒讓他做蒜蓉蒸蝦。

    凌晨的小插曲就像是從未發(fā)生過,宋喜就是這點好,說原諒就一定會原諒,如果心里過不去這個坎兒,嘴上也不會違心的說過去了。

    吃了十幾個蝦餃,又吃了半盤子蒜蓉蝦,宋喜摸著微微鼓起的胃:“吃飽了�!�

    喬治笙說:“回去洗澡睡覺,中午起來吃涮羊肉。”

    兩人往房間走,宋喜嘀咕:“過年,吃飽了就是睡。”

    回到房里,房門才剛剛關上,宋喜就被喬治笙抵在墻上,二話不說,他垂下頭欲吻她,宋喜很快伸手擋住嘴,喬治笙看她。

    宋喜眨著眼睛道:“我吃蒜了。”

    喬治笙說:“我不嫌棄。”

    宋喜搖頭:“我去刷牙�!�

    喬治笙低聲道:“算是懲罰。”

    宋喜騰一下子紅了臉,哪有靠吃蒜接吻懲罰的?他重口味,她還受不了呢。

    兩人在門口一路拉扯到房里,最后還是宋喜贏了,她一把將喬治笙推坐在床上,出聲道:“我先去洗澡刷牙�!�

    說完,她轉身進了浴室,喬治笙聽到鎖門聲。

    眼底劃過一抹促狹和不以為意,他垂下視線,看著床邊袋子里花花綠綠的盒子,不曉得待會兒能不能用上。

    浴室里宋喜一邊刷牙一邊沖澡,心里想的清楚,今兒這事兒可以說是偶然,但喬治笙說謊騙人也是鐵證如山,她必須得給點兒教訓,如果這么輕易的原諒,還外送‘新年禮物’,豈不是太虧了?

    十幾分鐘后,宋喜推開浴室房門,帶著裊裊水霧和香氣走出來,喬治笙正躺靠在床頭處抽煙,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過濾掉刺目,只剩下柔和,朦朧的光線打在喬治笙身上,忽明忽暗的影子將他的身體勾勒的更加朦朧。

    喬治笙側頭看來:“洗完了?”

    宋喜做賊心虛一般的別開視線:“啊,洗完了,你去吧�!�

    喬治笙掀開被子下床,宋喜瞄了一眼,再次震驚,腦袋里面提前過了正月十五,瞬間炸開了煙花,萬紫千紅。

    明明特別不好意思,可偏偏好面兒,不想叫喬治笙覺著她大驚小怪,所以宋喜一時大腦空白,對著他勾起唇角,痞里痞氣的‘呦’了一聲:“怎么突然這么開放?”

    他為什么突然這樣,她心里沒點兒數(shù)嗎?

    喬治笙面不改色的走到宋喜面前,抬手摸了下她的頭:“我洗個澡就來�!�

    浴室里面?zhèn)鱽硭髀�,宋喜爬上床蓋上被子,床上有喬治笙的味道,莫名的讓人想要放肆沖動。

    用手背給逐漸發(fā)燙的臉頰降溫,宋喜心中默默地念叨,淡定淡定,不能被美色勾引,丫就是故意要用美男計,她好歹也是個美女,兩強相遇,怎么能這么輕易的被他迷惑?

    可心里另外一個聲音響起:如果他待會兒表現(xiàn)得好,她是不是可以酌情的,適當?shù)�,給他一個臺階下?

    天人交戰(zhàn),不到十分鐘,浴室水停,宋喜立即閉好眼睛,一副安然入睡的模樣。

    十幾秒后,喬治笙從浴室里出來,宋喜心跳如鼓。

    來到床邊,喬治笙掀開被子躺進來,沒有馬上碰到她,而是低沉著聲音問:“睡著了嗎?”

    宋喜‘嗯’了一聲,喬治笙翻了個身,說:“幫我按兩下吧,我有點兒不舒服。”

    宋喜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喬治笙把枕頭壓在雙臂之下,正趴在床上,側頭對著她,閉著眼睛,黑色的睫毛長的讓人嫉妒。

    她問:“哪兒不舒服?”

    喬治笙說:“后背,有點兒酸�!�

    宋喜說:“什么也沒干,酸什么?”

    話雖如此,她還是爬起來,把他身上的被子掀開。

    喬治笙還是沒穿衣服,她跪在他身側幫他按肩膀,喬治笙說:“還不是被你折騰的�!�

    宋喜美眸一挑:“我折騰你什么了?”

    喬治笙沒接話茬,低聲道:“上去按。”

    他聲音本就低沉,再有意無意的放低,帶著讓人難以抗拒的魅力。

    宋喜知道他多半是故意的,哪里會突然腰酸,可她也沒想戳穿他,一分鐘后,喬治笙薄唇開啟,低聲道:“有老婆真好�!�

    宋喜心底酥酥麻麻,嘴上卻糾正道:“是你老婆真好。”

    老婆多了去了,誰像她手法這么專業(yè)?

    喬治笙化身好奇寶寶,出聲問:“你們學醫(yī)還開按摩課程嗎?”

    宋喜默默地翻了個白眼兒:“你以為健身房請私教還贈兩節(jié)瑜伽課?”

    喬治笙唇角輕勾:“你技術太好了�!�

    宋喜說:“我一直腰不怎么好,以前有空的時候會去按摩,久病成醫(yī),偷師學藝。”

    喬治笙問:“按摩師男的女的?”

    宋喜故意氣他:“男的,不是男的我不要�!�

    此話一出,喬治笙緩緩睜開眼睛,黑色的瞳仁慵懶而尊貴。

    “哪家的?”他問。

    宋喜挑釁道:“干嘛?想去找人剁手?”

    喬治笙回手拉住她的手臂,將她從自己身上拽下來。

    第549章

    懲罰

    軟玉溫香,勁瘦滾燙,兩具身體之間的碰觸,一如磁鐵的南北極,隔著老遠都會相吸,更何況已然如此親密,更是難舍難分。

    不消片刻,喬治笙的手便不由自主的往她身上摸索,宋喜按住他的手腕,喬治笙緩緩睜開眼,頭稍微抬高,垂著幽深的目光睨著她,仿佛在問:攔他干什么?

    宋喜慵懶似貓的眼神兒回視他,可偏偏一張口,卻是‘原形畢露’,不容置喙的口吻道:“現(xiàn)在不行�!�

    喬治笙馬上問:“怎么了?”

    宋喜說:“罰你�!�

    明明是懲罰,可聲音卻帶著蠱惑,喬治笙身體某處一疼,剎那間的理智盡失,沉聲道:“我不等了�!�

    說罷,他手欲掀開她的睡衣往里伸,宋喜用力按著他的手腕,眉頭一蹙:“你想強迫我?”

    喬治笙黑色瞳孔里卷著欲念的風暴,低沉暗啞的嗓音道:“我已經(jīng)承認錯了。”

    已經(jīng)承認錯了,能不能別這么懲罰他?

    宋喜說:“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干嘛?我更傾向于犯錯就要罰�!�

    兩人對話的途中,各自手上都沒有松勁兒,喬治笙是很想往她睡衣里面伸,宋喜是鐵了心要把他攔在外面,當然他力氣一定比她大,只不過不敢貿然用強,以免偷雞不成蝕把米。

    感受到她的堅持,喬治笙不著痕跡的換了路子,垂下頭,一邊吻她的耳垂,一邊低聲問道:“你不想嗎?”

    宋喜渾身又軟又麻,當真百爪撓心,可一想到喬治笙先前犯的錯,如果一點兒懲罰都沒有,以后她在這個家里還怎么混?

    想著,宋喜頭一偏,任由喬治笙吻著她的脖頸,她一臉不為所動的模樣:“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做錯事兒不該罰嗎?”

    喬治笙專挑她最嫩的地方吻,細如羽毛,努力勾引著:“換個懲罰的方式行嗎?”

    宋喜道:“你給我推薦幾個。”

    喬治笙低聲說:“你打我一頓�!�

    宋喜老不正經(jīng),腦海中出現(xiàn)的是小皮鞭沾涼水抽他的畫面,臉頰發(fā)熱,她出聲回道:“你一身肌肉,打你我還怕手疼呢�!�

    喬治笙吻著她的鎖骨,低聲說:“那就罵,我聽著。”

    宋喜說:“罵人又不痛不癢,還影響我淑女的氣質,劃不來。”

    喬治笙渾身燥熱,片刻的功夫,掌心一片潮濕,額頭抵在宋喜頭上,兩人面對面,離得太近,反而看不清對方眼中的神情,只聽得他極低的聲音說:“下了床,怎么罰我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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