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這是二當(dāng)家、三當(dāng)家和四當(dāng)家,他們跪在南大小姐的身后,這還不明白嗎?”
“逄虎和高澤也是深淺俱樂部的二當(dāng)家和三當(dāng)家,這說明......”
“沒錯!原來人家南大小姐不是無所事事,人家玩的比誰都大。”
“她這是直接公開了自已的隱藏身份,她想干什么?”
“別管她想干什么,她敢公開這就說明了一切都在她控制范圍之內(nèi),想借著這件事跟南家人搭上關(guān)系的,不如直接跟南大小姐熟悉一下�!�
“南大小姐現(xiàn)在是南氏集團的總裁,她嫁給了顧四爺,自已也有自已的勢力�!�
“跟她搭上關(guān)系,的確是個好事。”
站在遠處的人小聲的交談著。
其實在場的人很多在南老爺子生前都沒見過老爺子的,不是他們不想見,是根本沒機會。
南老爺子去世的消息傳的很快,他們都知道南家是必須要大辦的,所以得知南老爺子去世的消息時他們就從華國各地飛到了京市,住在京市等著這場送別儀式。
為的就是能跟南家人說上幾句話,哪怕說不上話,混個眼熟也可以。
這都是所有人心知肚明的事情,所以在靈堂里的站位也會按照規(guī)矩站。
真正跟南家關(guān)系好的、南老爺子的舊友會站在靠前的位置。
來混眼熟的都站在了角落里和靈堂外面。
南淺在南老爺子的遺體前一直跪到了南老爺子被抬走送進了火化爐。
整個火化期間,南淺也一直跪在原地一動都沒動。
等南老爺子的遺體換成了牌位時,南淺跟著牌位去了墓地,等南老爺子的骨灰盒下葬后,南淺讓逄虎他們都可以回去了。
而她,再次跪在了南老爺子的墓碑前。
她的眼神落在南老爺子的遺像上,依舊是一滴淚沒流,一句話也沒說。
她足足跪了三天兩夜,京市的天氣又悶又燥,她除了喝著南老爺子墓碑前的酒和水,她什么都沒吃。
第三天晚上的時候一只黑色的小蝴蝶飛了過來,圍著南淺飛了很多圈后,落在了南淺胸口處的黑花上。
南淺低頭看見了小蝴蝶,淡淡的笑了起來。
“老爺子,你還真說話算話。”
“變成了蝴蝶。”
“那你說好的風(fēng)和雨在哪里?”
“小淺好熱啊。”
南淺笑著說道。
南淺說完沒一會兒,天上悶雷滾滾,隨即刮起了風(fēng)下起了雨。
在停車場坐了三天的逄虎他們,擔(dān)心的看著跪在墓碑前的南淺。
高澤準備去把南淺扛回來,但是趕來的施葉攔住了他。
第198章
我替小淺跪完
“伯母,老大不能再跪下去了,已經(jīng)三天兩夜了,再跪下去非得出問題!”
高澤不解地看著施葉問道。
“你們?nèi)チ艘舶兹��!?br />
施葉搖了搖頭。
“這是小淺對爺爺?shù)某兄Z�!�
“三天三夜,這是最后一夜。”
“她既然能說,她就會做到,任何人都阻攔不了。”
施葉也有些心疼的看著南淺,這是她女兒她何嘗不心疼。
“你們看,老爺子多心疼她�!�
施葉抬起頭看著瓢潑大雨,眼里含著淚花。
整個京市都被大雨洗禮著,南淺跪在雨中沒有絲毫的反應(yīng),但是如果仔細看,南老爺子墓碑的周圍,雨量明顯小一點。
南淺閉著眼感受風(fēng)、感受雨,像南老爺子就在她身邊一樣,她感受不到冷也感受不到累。
大雨中,南淺再也忍不住的痛哭了起來,她哭夠了就拿起供在墓碑前的酒瓶對嘴吹瓶。
喝夠了她繼續(xù)哭,就這樣一直反反復(fù)復(fù)一整夜。
即使這樣,她胸花上的小蝴蝶也沒有飛走,一直默默的陪著南淺。
逄虎、高澤、艾倫、王鶴和阿哲打著傘站在車旁看著她哭,心里都難受的要命。
凌晨四點,這大雨終于停了下來。
三天三夜,南淺將南老爺子墓碑前的酒喝了個精光。
小蝴蝶圍著酒瓶子飛了好幾圈,最后飛到了南淺的面前看了幾眼她,最后飛走了。
突然,白色的賓利朝著停車場沖了過來,車穩(wěn)穩(wěn)地停在了逄虎他們面前,五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后大步走到了車邊。
袁乾銘和晁安從車上下來,轉(zhuǎn)身打開了后排車門,身穿病號服的顧霆梟正坐在后座上,
“四爺?”
“四爺!”
五個人眼里閃過驚訝后,趕緊跟顧霆梟打招呼。
袁乾銘和晁安將顧霆梟從車上扶了下來。
“小淺呢?”
顧霆梟皺著雙眉,聲音低沉又沙啞,每個字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帶著一種遮掩不住的虛弱和無力。
他剛醒過來不久,醒來時在病房里沒見到南淺便有些疑惑。
得知南老爺子過世的消息他愣了好久,又聽說南淺在墓地跪了三天,他顧不得一身傷,立馬讓袁乾銘帶他來墓地。
“四爺,老大還跪在墓碑那里�!�
逄虎指著南淺所在位置。
當(dāng)他們清楚的看到南淺搖搖欲墜的身影,再也忍不住了朝著南淺跑了過去。
顧霆梟在袁乾銘和晁安的攙扶下,也朝著墓碑處走了過去。
南淺從跪姿改為了坐姿,她抱著南老爺子的墓碑,抬起頭看著雨后的天空。
凌晨四點,天還是黑的,但是南淺見到了久違的星星。
“爺爺,小淺看到你了�!�
“小淺真的看到你了�!�
“你變成了星星、變成了小蝴蝶、變成風(fēng)、變成雨�!�
“爺爺,小淺都看到了�!�
“真的……看到了……”
“老大�。�!”
“老大!�。 �
逄虎剛跑上最后一層樓梯,就看見南淺雙眼一閉暈了過去,他趕緊沖上前接住了頭差點磕在地上的南淺。
“老大!你醒醒�。 �
逄虎扶住了南淺,著急的喊著她,但是后者雙頰發(fā)紅,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高澤蹲在地上伸手摸了摸南淺的額頭:
“老大發(fā)燒了!”
“快!回醫(yī)院!”
聽到高澤的話,逄虎沒有任何猶豫立馬打橫將南淺抱了起來。
就在這時,顧霆梟也走了過來,他看著昏迷的南淺,心疼的摸著她的臉:“你們帶著小淺去醫(yī)院!”
聽到顧霆梟的話,在場的人都相互對視著。
“四爺,你呢?”
高澤有些不解地問著顧霆梟。
“我替小淺在這陪老爺子到天亮。”
“她答應(yīng)老爺子的,我替她跪完�!�
顧霆梟擺了擺手,示意所有人都離開,然后自已緩慢的走向了南老爺子的墓碑前,沒有任何猶豫的跪了下去。
幾個人看著顧霆梟堅決的樣子,知道說什么都沒用。
“你們帶著太太去醫(yī)院,我和晁安在這里守著四爺�!�
走到車邊,聽到袁乾銘的話逄虎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抱著南淺上車離開了目的。
“澤子,直接回別墅!”
“大劉趕回來了,已經(jīng)到別墅了�!�
艾倫看著手機上剛收到的消息,立馬跟開車的高澤說道。
“好!”
高澤立馬將車掉頭朝著顧霆梟別墅的方向飛馳著。
袁乾銘看著跪在墓碑前的顧霆梟,眼眶有些濕潤:
“我跟了四爺這么多年,我只見他跪過兩次�!�
“第一次,太太重病,四爺從山下開始,三步一跪的跪上了山頂。”
“這是第二次,四爺依舊是為了太太�!�
“他真的愛太太愛到骨子里�!�
聽到袁乾銘的話,晁安點了點頭。
“四爺有多愛太太,恐怕他自已都不知道�!�
晁安認同袁乾銘的話,從自已跟了南淺開始,他能清楚地看到顧霆梟對南淺的關(guān)系和愛都體現(xiàn)在了一件件小事上。
顧霆梟每天對自已叮囑最多的不是工作上的問題,而是讓他照顧南淺的注意事項。
“爺爺,對不起,我來晚了�!�
顧霆梟跪在南老爺子的墓碑前,點上了兩根煙,一根放在了墓碑前,一根自已抽了一口。
“小淺最難熬的這幾天我沒陪著她,是我的問題�!�
“爺爺如果要怪罪就怪罪吧�!�
“只求爺爺?shù)脑谔熘`,能保佑小淺平安快樂�!�
顧霆梟說話的功夫,黑色的小蝴蝶再次飛了回來,圍著他飛了一圈后落在了那根被點燃的煙上。
顧霆梟看到這一幕,回想起了南淺帶著自已翻墻回南家偷戶口本的時候說過,老爺子喜歡抽煙但是家里人不讓,所以老爺子的保險柜里都是他藏的煙。
顧霆梟看著黑色的小蝴蝶笑了起來,隨即掏出手機給袁乾銘打了個電話。
很快,袁乾銘和晁安兩個人就將車里所有的煙都搬了上來,全都是顧霆梟自已的煙,兩個人放下之后就轉(zhuǎn)身走了。
顧霆梟將四十幾條煙一條一條的擺在了墓碑前。
黑色的小蝴蝶圍著這堆煙飛了一圈又一圈,就像在花叢中一樣。
一直到太陽升起,袁乾銘和晁安走上來扶起了顧霆梟。
顧霆梟身上的多處紗布已經(jīng)有血液滲出來了,他本就是重傷,能從床上起來已經(jīng)全靠他強大的意志力了。
但是他不僅起來了,還趕來了墓地跪了四個多小時,這已經(jīng)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
“四爺,咱們回家�!�
“虎子打來電話,大劉從m國趕來了,讓他給你治療吧�!�
袁乾銘坐在副駕座看著后座的顧霆梟,后者額頭已經(jīng)開始滲冷汗了,他太累了。
顧霆梟一句話也沒說,只是虛弱的點了點頭。
開車的晁安一點也沒敢耽誤,加足了油門朝著別墅趕去。
第199章
南淺干大事了
顧霆梟硬是撐著回到了別墅,走進房間看到南淺已經(jīng)被包扎完雙膝、手背掛上了點滴,他才放心的躺在了床上,還沒等大劉來給他做檢查,他也陷入了昏迷。
大劉倒是不急不慢的坐在床邊先給顧霆梟試了試脈象,隨后跟袁乾銘一起給顧霆梟換上了新的家居服,然后一處接一處的處理傷口。
“一個比一個瘋!”
“兩個人是瘋子!”
大劉無奈的說道。
顧霆梟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三十多處,根本不能下床,竟然還敢自已走路、坐車,還跪了好幾個小時。
南淺更別提了,跪了三天沒站起來,雙膝都受傷了,不僅喝了三天酒還淋了一夜的雨、吹了一夜的風(fēng),要不是她命大,根本不用回來了,直接去陪南老爺子了。
大劉一連照顧了南淺和顧霆梟三天,南淺各項指標(biāo)明顯有了好轉(zhuǎn),但是沒醒。
顧霆梟的皮外傷因為用了他特調(diào)的特效藥,愈合了不少。
但是體內(nèi)的炎癥和器官受損的地方卻一點好轉(zhuǎn)都沒有,大劉拿著化驗單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大劉,你怎么了?”
逄虎走進房間,看見大劉站在窗戶邊一句話也不說。
“我在想四爺?shù)牟∏椋遣皇怯惺裁吹胤接袉栴}但是沒檢查出來�!�
大劉嘆了口氣,看向了昏迷的顧霆梟,這到底怎么了?
“大劉,我似乎明白了點什么,所以我要告訴你一個消息,你要有心理準備�!�
站在一邊的袁乾銘突然想起了什么,看著大劉認真的說道。
“什么消息?”
大劉坐在床邊上,準備給顧霆梟換藥,有些疑惑地看著袁乾銘,他從來沒這么正經(jīng)的跟自已說過事情。
“四爺在醫(yī)院搶救的時候,失血過多,是太太給四爺輸?shù)难!?br />
袁乾銘說完后,大劉愣了好一會兒,然后把手里的紗布放下了:
“你的意思是,現(xiàn)在四爺?shù)捏w內(nèi),流著老大的血?輸了多少!?”
大劉的心里隱隱約約感覺不好。
“你說的對了�!�
“一百分!”
“輸了很多,超出了正常的獻血量�!�
袁乾銘鄭重的點了點頭。
“他媽的我說四爺怎么有抗藥性了!”
大劉有些崩潰的說道,他還奇怪怎么給顧霆梟用藥,后者的情況卻沒有絲毫變化。
他甚至都懷疑了自已的醫(yī)術(shù),他都沒想過顧霆梟體內(nèi)流的是南淺的血。
袁乾銘:。。。。。。
逄虎:。。。。。。
“那個...你感覺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
晁安小心翼翼地看著大劉問道。
他雖然不知道袁乾銘為什么突然要提南淺給顧霆梟獻血的事情,但是他知道這跟自已大boss一直昏迷肯定有關(guān)系。
當(dāng)他看到大劉的反應(yīng)時,他更加確定了。
難道自已太太的血有毒??
“應(yīng)該怎么辦!��??”
“所有的藥量翻一倍,四爺最晚明天就醒了!”
大劉直接把化驗單子扔一邊去,將所有的藥量全部翻了一倍,跟南淺的藥量同樣多。
果然,四個小時后顧霆梟緩緩地睜開眼了,大劉重新抽了幾管血送到醫(yī)院去化驗。
不出所料,血象好轉(zhuǎn)了不少。
顧霆梟從床上坐起來,看著躺在自已身邊昏迷的南淺,皺起了眉頭。
“四爺不用擔(dān)心�!�
“老大沒有問題,一直到現(xiàn)在不醒,純屬是因為還沒睡醒�!�
大劉查了一遍南淺的血項,已經(jīng)正常了。
而且他給南淺又從頭到尾檢查了一遍,確定她就是在睡覺,原因就是從南老爺子去世一直到她昏迷的時候,整整六天幾乎沒睡覺,虧覺虧的太多了。
聽到這個原因,顧霆梟無奈的搖了搖頭。
“四爺,你的傷口處我已經(jīng)貼了防水貼,你要是想洗澡也沒問題�!�
大劉早就猜到了顧霆梟醒后第一件事就是想洗澡,所以早就做好了準備。
“好,我去洗一下�!�
顧霆梟睡了太久了,嗓子有些沙啞。
袁乾銘和晁安趕緊走上前扶著顧霆梟走進了浴室。
等顧霆梟洗完走出來的時候,南淺竟然也醒了,坐在床邊上一臉迷茫地看著周圍。
“老大......??”
“太太......??”
大家都彎腰小聲的喊著南淺,不知道她這是怎么了。
“太太沒傷腦子吧?”
袁乾銘小聲的問著大劉。
“你問我呢?”
“我沒來之前,她摔著頭了嗎?”
大劉還想知道,自已老大是不是傷腦子了。
“沒有啊�!�
“太太摔著頭了嗎?”
袁乾銘又看向了逄虎。
“我非常確定沒有!”
逄虎很肯定的說道。
“那這是怎么了?”
“坐了好幾分鐘了,怎么也不說話也不動�!�
“還能發(fā)燒把腦子燒壞了?”
高澤擔(dān)心地問道。
“說啥呢!”
“老大最高燒到39度,而且她要是燒壞腦子了,我都對不起我學(xué)了這么多年醫(yī)!”
大劉反駁道,這就是在懷疑自已的醫(yī)術(shù)。
“那你說,這咋了!”
艾倫都急眼了,老大到底怎么了?
“小淺?”
顧霆梟聽到大家說的話,沉思了幾秒后,走過來坐在了床邊上,溫柔的叫著南淺。
南淺終于有了反應(yīng),她的視線停在了顧霆梟的身上,她的眼神終于有了變化,閃過了一絲光亮。
但是當(dāng)她看到顧霆梟身上的防水貼和紗布時,眼里的光再次消失了。
“四爺,你出車禍了,對嗎?”
南淺緩緩地抬起手,輕輕地撫摸著顧霆梟身上的紗布。
“小淺,什么都別想了�!�
顧霆梟猜到了南淺情緒變化的原因。
“四爺,這一切不是夢對嗎?"
“爺爺真的沒有了,對嗎?”
南淺說著說著就哭起來了。
她剛才醒過來的時候,多希望發(fā)生的一切都是她做的一場夢。
但是她看到顧霆梟身上的傷口時,便知道這一切都是實實在在發(fā)生的。
顧霆梟看著南淺的樣子,伸手摟過了她,讓她靠在自已的懷里痛快的哭了一場。
其他所有人都默默地走出了房間,站在走廊里聽著南淺撕心裂肺的哭聲,心里難受的不得了。
“我第一次見到老大哭成這個樣子�!�
王鶴靠在走廊的圍欄上嘆了口氣說道。
“我也是�!�
逄虎點了點頭,他陪在南淺身邊那么多年,沒見過她哭成這個樣,可見這事對她的刺激確實不小。
一直到南淺哭累了,她站起來走進浴室去洗澡。
顧霆梟坐在沙發(fā)上靜靜地抽著煙,再次聽到了從浴室里傳出的哭聲,他的心都被揪了起來。
對于他來說,南淺的這個樣子還不如直接捅他兩刀來得痛快。
不知過了多久,南淺從浴室里走了出來,眼里已經(jīng)看不到任何悲傷的情緒了。
看似是個正常人,但是顧霆梟從南淺的眼里看到了從未有過的眼神。
少了一絲俏皮活潑,多了一絲冷漠和凌厲。
顧霆梟看到南淺的眼神后,給他的感覺:她更像地下組織頭目了,她的眼神中帶著狠厲了。
“四爺,我餓了。”
南淺走到顧霆梟的身邊,伸手摟住了他,平靜地說道。
“好,咱們下樓吃飯�!�
顧霆梟點了點頭,然后牽起了南淺的手。
她的手沒有一絲溫度,冷冰冰的。
顧霆梟突然感覺不對勁,他伸手摸了摸南淺軟發(fā),也是冷的。
他又趕緊摸了摸南淺的肩膀和腿部,全都是冰涼的。
“小淺,你洗的涼水澡!”
顧霆梟不是詢問,而是肯定。
“四爺,我渾渾噩噩了這么多年,也該讓自已清醒一下了�!�
南淺沒有否認,語氣十分堅定。
“你想做什么?”
顧霆梟微微皺眉看著她,心里有些擔(dān)憂。
“南氏集團是南家?guī)状说男难�。�?br />
“那我就不能讓南家毀在我手里!”
南淺的語氣異常冷靜。
顧霆梟知道南淺要有大動作了,但是無論他怎么問,南淺始終一個字不說。
一個周后,顧霆梟的身體情況可以恢復(fù)正常工作了,他便回到了顧氏集團,南淺也回到了南氏集團,生活還要繼續(xù)。
顧霆梟剛開完高層會議走回辦公室,晁安便急急忙忙地跑了進來。
“晁特助??”
袁特助看見晁安的一瞬間,心跳都漏拍了,他在這里那太太上哪了??
“四爺!”
“出大事了!”
晁安著急的跑到顧霆梟面前說道。
“小淺怎么了��?”
顧霆梟甚至沒來得及坐下,趕緊開口問道。
“太太一早去了南氏集團,將法務(wù)部老大叫進了辦公室,然后把我從辦公室攆了出去�!�
“我也不知道什么事,就一直在外面等著�!�
“誰成想太太從辦公室出來后,一句話也不說,直接開車去了媒體中心�!�
晁安說到這里,抬手看了眼手表,然后打開了顧霆梟辦公室的電視。
上面剛好播到了關(guān)于南氏集團的新聞。
顧霆梟和袁乾銘轉(zhuǎn)身看著新聞,這一看不要緊,看的顧霆梟臉都黑了下來,袁乾銘被驚到張大了嘴巴。
“太太瘋了��!”
“簡直就瘋了!!”
袁乾銘拼命地搖著頭說道。
新聞上宣布了南淺作為南氏集團總裁發(fā)布的第一份紅頭文件,也是最后一份。
南淺自愿讓出南氏集團總裁一職,并且永久放棄南氏集團繼承權(quán),并且她本人自愿脫離南家,從這一刻起,她跟南家毫無關(guān)系。
除此之外,南淺出示了一份財產(chǎn)放棄協(xié)議,身為顧家四太太的她,自愿放棄顧氏集團的一切股份和資產(chǎn),這里面包括了顧霆梟所有的財產(chǎn),她一分錢都不要。
與此同時,深淺俱樂部對外公布了幕后老板的真實身份:一位在京市土生土長的女孤兒,南淺!
“四爺,這到底什么意思��?”
晁安指著屏幕問道。
他從法務(wù)部老大嘴里知道這件事情后,立馬給媒體中心打去了電話,想要壓下這條新聞,但是媒體中心表示,南淺就坐在領(lǐng)導(dǎo)辦公室里盯著,除了她本人松口,誰都壓不下來。
他沒辦法了,只能來找顧霆梟。
“她沒辦法放棄深淺俱樂部,但是她也不想因為深淺和在m國的nq影響到南家和顧家。”
“所以她把自已從南家和顧家摘的干干凈凈。”
“然后對外公布了她是深淺俱樂部女老板�!�
“這無疑是陽關(guān)道和獨木橋兩個選項中,她選擇跳河了!”
“深淺俱樂部明面上有藍海和tg,實際上都知道這就是個地下組織!”
“她公開了,就是對外宣布她以后就是京市地下組織女老大!”
“人擋殺人、佛擋殺佛!”
顧霆梟黑著臉解釋道,南淺這是不打算再回頭了,就這么一條路走下去。
“我剛才來的路上聯(lián)系過太太,根本找不到她。”
晁安著急的說道。
“那現(xiàn)在怎么辦?”
“我們先去把太太找到吧�。俊�
袁乾銘一時沒了主意,畢竟南淺干這事干的太突然了,他們別說沒經(jīng)歷過了,聽都沒聽過!
“找?”
顧霆梟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已冷靜下來。
“不用找了。”
他說完就坐在了沙發(fā)上,看似平靜,但是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眼中有些說不出的情緒。
“四爺……”
“你確定不用找嗎?”
晁安也有點不知所措,他們現(xiàn)在根本不知道南淺在哪,為什么顧霆梟還能這么淡定。
“她發(fā)布了跟南家脫離關(guān)系的公告是為了保南家�!�
“那么你們說,她為了保顧家會怎么做?”
顧霆梟說完后,晁安和袁乾銘對視了一眼:這我們上哪知道去!��!太太長的那是個腦子!?
第200章
你怎么知道我的手就是干凈的
“等著吧,不用找她,自已就來了�!�
顧霆梟嘆了口氣說著,然后繼續(xù)坐在沙發(fā)上抽煙等著南淺。
果然不出所料,臨下班的時候南淺自已出現(xiàn)在了顧霆梟的辦公室里。
“太太?”
“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