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她陰沉著臉說,“那就花錢去買,明天晚上我入宮之前,就要看到蘭花�!�
元家家主為難的說,
“自從風(fēng)雨樓垮了之后,紀(jì)家的其余鋪子,生意都大不如前�!�
“他們給我們的錢比以前都要少�!�
元錦萱不以為意,
“偶爾一個月少一些銀錢的進(jìn)賬也沒什么�!�
“不必這樣的斤斤計較,我們都是做大事的人,既這幾個月短了銀子,那就拿出以前的銀錢來貼補(bǔ)就是。”
紀(jì)長安能有多大的本事,元錦萱又不是不知道。
廢物一個。
從小到大,紀(jì)長安做什么事兒都做不好。
紀(jì)淮把家主之位讓給紀(jì)長安,正是方便了元錦萱進(jìn)一步掌控紀(jì)家。
現(xiàn)在不過是她的事情太多,抽不出空來細(xì)算紀(jì)家這幾個月,到底有多少銀錢,流向她的手里罷了。
絕對不止元家家主以為的那樣少。
紀(jì)家的財富,她還不了解嗎?
元家家主不再說話。
他從元錦萱做姑娘時候,住的那間院子里走出來。
開始吩咐元大郎去買蘭花。
“此事交給你,我最是放心,你比你弟弟做事穩(wěn)妥多了。”
元大郎從文,但并不是一個手腳干凈的文臣。
因而與付大儒那一幫子清正文官,走得并不是很近。
加上怕元錦萱的身份暴露。
元家人與整個文官場都不太親近。
元大郎便是元啟宇的親爹,他在戶部任職,這些年來官職穩(wěn)步上升。
比起一事無成的元二郎來說,元大郎好了不知多少。
他應(yīng)下阿爹吩咐下來的事,當(dāng)即帶著銀票及幾名護(hù)衛(wèi),就疾馳出了帝都城。
條件都是之前談好了的,蘭花商那邊也留了蘭家的人。
甚至蘭花都早已挑好。
只待元大郎帶著銀票,就能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只要不出意外,明日一早,元大郎就能將蘭花送到元錦萱的手上。
趕得及晚宴時送給太后。
而元大郎一出門,監(jiān)視著整個元家的花斑,便將消息送到了紀(jì)長安面前。
紀(jì)長安正在書桌前寫字,頭都沒抬,
“蘭花既然已經(jīng)賣了出去,當(dāng)然要讓我們的買家賺錢才是�!�
她不會只種一年的蘭花。
這位蘭花商的錢給的大方,談生意的時候,都沒跟紀(jì)長安壓價。
紀(jì)長安說多少錢,蘭花商都應(yīng)了。
所以這是長期的合作對象。
紀(jì)長安不會破壞蘭花商手里的蘭花。
但元家手里的蘭花,紀(jì)長安就不保證了。
她笑著寫下一個“蛇”字,問腰上纏著的黑色蛇君,
“還是得勞煩你,幫我找個幫手了。”
蛇腦袋從她的小衣里鉆出來,吐著蛇信子,懶懶的睜開血紅色的豎瞳,
“嘶嘶�!�
既要蛇兒跑,又不給蛇吃草。
天下斷沒有這樣的道理。
下一瞬,紀(jì)長安被蛇身絞過身子,腰靠上了書桌的邊沿。
蛇尾鉆入她腰間的裙衫系帶。
紀(jì)長安頓時紅了臉,握住鉆入腰間系帶里的蛇尾,羞惱道:
“不幫忙就算了,你別碰......”
她的身子往后仰,另一只手壓在身后的宣紙上。
沒一會兒,就臉頰通紅,額頭沁出一層汗,獨自無力的倒在了書桌上。
第149
章
不合身的小衣
寬大的書桌上,肌膚欺霜賽雪的美人兒,被一條粗大的黑蛇纏繞著。
她的衣衫凌亂,黑色的蛇身在她的身上滑動。
原本桌面上的東西,全都掉落在了地上。
紀(jì)長安的眼神靡靡,看著屋子的穹頂。
三角形的蛇腦袋,從上方垂落,從蛇嘴里吐出了它的內(nèi)丹。
瑩潤溫?zé)岬墓猓湓诩o(jì)長安的臉上。
混著窗外的一片日光,一簇綠竹為蔭,斑駁的搖曳生姿。
她被逼著張嘴,把那顆內(nèi)丹含在了嘴里。
黑蛇吐出蛇信子,渾身的鱗片都興奮的張開合上。
外頭的立春正要進(jìn)屋伺候,被青衣一把攔住,
“立春姐姐,我們到外頭走走�!�
以前立春還會問問為何?
明明大小姐人在屋子里頭,竟沒有一人伺候,這哪里像個樣子?
但現(xiàn)在立春知道為何了。
她往外走得時候,隱隱還能聽到屋子里頭,大小姐的嬌吟聲。
立春就知道,黑玉赫那個窮書生又在糾纏大小姐了。
別的不說,黑玉赫的那方面倒是格外旺盛。
昨天鬧騰大小姐到半夜,今日還才過了半日,就又來了。
登徒子��!
冰清玉潔的大小姐,就被這樣的登徒子給染指了。
立春替大小姐感到一肚子的委屈。
她被青衣拉出了院子后,就一個人悶頭在園子里走。
走著走著,就走到了后面一排的罩房處。
立春干脆抬腳去找雨水。
這個點,若是大小姐不用馬車,也沒有別的吩咐,雨水應(yīng)是在房中的。
“雨水�!�
她推開門進(jìn)去,正好瞧見雨水正在換衣。
立春頓時直眼愣住。
別的不說,其實雨水也只是看著瘦削,實際身上還挺有肉的。
大塊的腱子肉,長在他瘦長的身上,一道銀色的白癜風(fēng)在他的脖子處。
竟然還有幾道同樣顏色,同樣大小的白癜風(fēng),均勻的分布在雨水的胸膛、腰腹處。
看起來有些奇怪......奇怪的好看與勻稱。
“立春姐姐�!�
雨水急忙將身上的衣服穿上,
“你,你怎么來了?”
他漲紅了臉,清秀的臉上都是羞澀的表情,很不好意思的背過了身去。
可能還沒習(xí)慣衣服的款式,雨水穿衣遮蔽的動作顯得手忙腳亂,把衣裳穿得格外凌亂。
倒顯得有點兒像是個被逼良為娼的清秀小倌。
立春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
她的臉頰也帶著微紅,從雨水的屋子里退出來,還貼心的為他拉上了房門,
“你穿好衣裳,我有話同你說�!�
她退到了屋子前面,看向罩房前掛著的衣裳。
雨水的衣裳不多,還有破掉地方。
立春干脆又找來了針線,站在晾曬的衣裳前,替雨水縫補(bǔ)衣裳。
“立春姐姐,你找我有什么事?”
雨水帶著一張紅紅的臉,不好意思的站在立春身后。
見立春回頭,他單純懵懂了扭了扭腰。
就,也不知道說些啥。
立春坐在了石桌子邊,一邊整理著小簸里的針線,一邊示意雨水坐下。
“你能不能查一查,那個被老爺看中的黑玉公子,到底是什么來頭?”
“啊?”雨水頓時被駭住,“查,查查他做什么?”
立春苦惱,她又不能說,自已是害怕大小姐被男人騙了身子。
畢竟一個要考狀元的人,哪里有這樣重欲的?
黑玉赫整日里糾纏大小姐,先不說大小姐這樣,會很容易大了肚子。
只說黑玉赫將時間都浪費在了這種事兒上,他哪里來的時間看書?
莫不是同那個聞夜松一般,是個欺世盜名之輩,欺騙了老爺。
也哄騙了大小姐。
立春操碎了心。
但是事關(guān)大小姐的閨譽(yù),立春又不可能見人便說。
她只能支支吾吾的,“我懷疑這個黑玉公子來路不明,以前真是個寒窗苦讀的書生?”
“ 說他是個采花大盜還差不多�!�
雨水立即低聲說,
“立春姐姐慎言,最好不要對黑玉公子不敬�!�
“我的意思是說,那個,他畢竟是老爺看上的,我也是為了立春姐姐好�!�
真是急死雨水了。
他真怕立春姐姐不知天高地厚,這么胡亂的懷疑君上。
會被君上一刀剁成十八段。
“姐姐,以后還是要遠(yuǎn)著那位黑玉公子為好�!�
雨水一臉正經(jīng)嚴(yán)肅的樣子,讓立春心跳如鼓。
她覺得雨水跟她以前以為的不一樣。
每多重視一些這個清秀的小廝,她就會多發(fā)現(xiàn)雨水的一些不同之處。
風(fēng)吹過來,立春紅著臉頰,純情的低下了頭,小聲的說,
“我也是擔(dān)心大小姐�!�
雨水急著上前,蹲身在立春的面前,
“大小姐萬福無疆,有黑玉公子與我等護(hù)著,千千萬萬年都會富貴榮華,無病無災(zāi)�!�
“立春姐姐還是先憂心自已吧�!�
再讓立春這么愣頭愣腦的查探下去,到處詢問下去。
她會小命兒不保的。
一個傻丫頭,沒有任何自保的能力,竟然會擔(dān)心比她強(qiáng)大千萬倍的君夫人。
該讓雨水怎么說呢?
立春愣愣的看著與她視線平齊的雨水。
她看到了雨水眼眸中的澄澈與著急。
心跳的有些慌亂。
立春紅著臉,偏過身去,耳根紅到了脖頸處。
她原以為雨水是個脾氣好,沒什么心機(jī)與見過世面的小孩兒。
但雨水現(xiàn)在這副模樣,卻比她想象的還要強(qiáng)大。
他強(qiáng)行的掰過她的身子,讓她面對著他。
雨水一字一句認(rèn)真的說,
“立春姐姐,這世上有很多你不明白之事,說出來你不會懂,也不會理解�!�
“但你要相信,黑玉公子不會傷害大小姐,現(xiàn)在反而是你最有可能受傷�!�
“立春姐姐可明白?姐姐是個好人,我不想姐姐死。”
立春紅著臉,看著雨水的眼睛,緩緩的點了點頭。
她其實沒聽明白。
可是雨水眼中的擔(dān)憂,與強(qiáng)勢,讓她不得不點頭聽他的。
也許是在這一刻,立春才終于發(fā)現(xiàn),她與雨水的力量相比,完全不值一提。
雨水摸了摸立春的頭,
“姐姐,以后有什么話,都來找我說,這種話萬不可再同府里的任何人說起了,好嗎?”
被君上知道了立春姐姐的不敬。
君上都懶得動手指頭,立春姐姐就會被立即咬死。
立春又點了點頭。
臉紅的跟柿子似的。
日頭日漸西斜。
紀(jì)長安的院子里。
當(dāng)她身上的黑蛇蛇身終于松懈,紀(jì)長安才有氣無力的從書桌上掙扎下來。
身上的褻褲是斷然穿不得了。
臟兮兮的。
她撥開要繼續(xù)纏上來的黑蛇,弱弱的惱道:
“這真是沒得個名堂,你日夜不肯休,我卻是還要做事的�!�
也不知元大郎如今人到了哪里。
她起身,不肯再穿那套繁復(fù)的黑色衣裙。
而是手軟腳軟的走到以前放衣衫的柜子前,自個兒動手,翻出了她以前的簡單衣裙來穿。
結(jié)果,剛將小衣穿上。
紀(jì)長安卻發(fā)現(xiàn)以前的小衣,竟攏不住她的前身了。
“這......”
紀(jì)長安看著銅鏡前不合身的小衣。
什么時候變大了?
丟死人了,啊。
第
150章
天道都管不了,夫人報官也沒有用
但凡女子,對于自已的身體,總是羞于啟齒。
便是身子有些個不舒服的,面對大夫,都是說的遮遮掩掩。3904
紀(jì)長安的前身比起以往,大了這許多。
讓她羞恥的只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偏生被她撇下的那條黑蛇,還從書桌上滑下來。
黑布衣書生從地上站起身,他站在紀(jì)長安的身后,俊美陰柔的臉上都是繾綣。
“都是你!”
紀(jì)長安紅著臉,一臉埋怨的看著銅鏡中的男人。
這么大,小衣都攏不下了。
黑玉赫修長冷白的手指,握住她纖細(xì)的腰肢,站在她的身后柔聲說,
“再養(yǎng)養(yǎng),夫人還能大一些�!�
她每日喝靈露,吃靈芝,吃食上比起以前來不知精致營養(yǎng)多少。
以前紀(jì)家的下人怠慢寶貝,經(jīng)常有一頓沒一頓的給夫人送膳食。
大多時候送過來的膳食都是涼的。
夫人的身子孱弱,除了從娘胎里帶來的先天不足,還有一大部分的原因,就是膳食上沒有得到精細(xì)的照顧。
自黑玉赫醒來的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了夫人的身子,根本就活不過幾年。
他費盡蛇腦,才改善了夫人的膳食。
這些日子,夫人的身子也才終于有了些肉。
現(xiàn)在這樣多好,以前干癟癟的,不好掌握。
紀(jì)長安轉(zhuǎn)身,紅著臉拿手打他,
“流氓!你再這樣我報官了!”
黑玉赫不由得笑了,將夫人抱得緊緊的,
“我們是正經(jīng)夫妻,天道都管不了,夫人報官也沒有用�!�
這是他用壽數(shù)為聘,娶來的君夫人。
他對她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只不過夫人還活在當(dāng)下,她要遵循著俗世縟節(jié),坐花轎,穿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