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丁梓瀟覺得奇怪,可紀(jì)延澈哪里聽得下去別人的話,他滿心雀躍期待著和宋晚凝見面,甚至把花店里的花全部包下。
可他好像忘了,為了保護(hù)宋晚凝的隱私,他從未在任何社交媒體曬過宋晚凝的照片,連媒體拍的照片他也全部攔截了。
那么在海邊碰見的兩個人又是怎么知道他們碰見的那人就是宋晚凝的。
近鄉(xiāng)情更怯,在打聽到宋晚凝的房間號后,他卻遲遲不敢敲門,衣服整了又整。
就在他想敲門時,驚訝地發(fā)現(xiàn)門并沒有關(guān),他出于禮貌還是敲了敲門,然后推門進(jìn)入。
屋內(nèi)一片漆黑,只能聽見浴室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明明一切都順利的詭異,可他這么敏銳的人愣是沒覺得有什么不對。
第十七章
17.
直到一具火熱的身體貼上了他,不停撩撥著他的神經(jīng),宋晚凝絕不會做這種事,他的理智瞬間回籠,低聲咒罵,
“滾,別碰我!”
女孩被吼的一愣,但想起父親的話,還是不死心地伸手撩撥著他,想要扯開他的衣服,他忍不住攥緊拳頭,又緩緩松開,他答應(yīng)過宋晚凝的不再動用暴力的。
他最終鉗住她的雙手,
“說,是誰安排的�!�
女孩的沉默耗盡了他的耐心,他抬手打開燈,
“別!”
而門外的人好似早就等候多時,推開房門,可還沒說話便對上一雙憤怒的眼,丁梓瀟放心不下也探出了頭。
他嫌惡地掃過幾人,
“誰給你們的膽量拿晚凝的事情騙我!”
“既然都不說話,就都去緬甸吧�!�
說著他就要打電話,而一直沉默的溫母指向溫父,
“都是他提出來的!我不能去啊,我走了誰給耀祖做飯�。 �
平等的關(guān)系被打破了,溫父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一腳踹在溫母的胸口,
“你個賤人,敢出賣老子,我看你外邊早就有人了吧!”
他比溫母更知道怎么哄大人物高興,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紀(jì)總,都是這兩個女人的主意,她們希望攀上您這根高枝�!�
“我都說了野雞就是野雞,根本變不成鳳凰!”
溫母爬起來一口咬在他腿上,兩人開始狗咬狗,女孩哪見過這種場景,一邊拉架一邊哭著求兩人別打了。
他煩躁地揉了揉太陽穴,趁著他們狗咬狗和丁梓瀟離開了酒店,他剛走便有保鏢將三人分開,三人一并被送去緬甸,為了讓他們一家人團(tuán)聚,還特意回家?guī)е麄兛谥械囊妗?br />
巨大的希望過后是成倍的痛苦,紀(jì)延澈打開家中放酒的柜子,把所有酒一股腦地全部拿出來,想靠酒精麻痹自己。
丁梓瀟一拳打在他身上,揪起他的領(lǐng)子,
“不許喝,你真的活夠了是吧?”
而這時酒柜深處掉出了一封信,打開信封還是那熟悉的筆跡,
【展信佳,這里是二十二歲的宋晚凝,今天你和我求婚啦!現(xiàn)在看信的是多少歲的紀(jì)延澈呢,你現(xiàn)在過的好不好呢……】
他把信貼緊心口,就好像她還沒離開,耳邊回蕩著女孩溫柔的聲音,是那樣鮮活,美好。
二十二歲的宋晚凝不會想到她留下的這一封信把二十八歲的紀(jì)延澈從死亡的邊緣拉了回來。
溫傾風(fēng)離開這座城市之前去城東吃了宋晚凝口中的小餛飩,皮薄陷大,湯汁鮮美可口,明明自己之前也吃過,那時怎么不覺得好吃呢。
改名換姓的林風(fēng)縈和林虞離開后加入了人工智能研究院,在自己喜愛且有天賦的行業(yè)工作總是會讓人感覺心情舒暢。
有天她的同事拿著新聞上的一張照片和她不斷比對,
“風(fēng)縈,你和紀(jì)總的夫人長得好像啊�!�
聽到這,同事們紛紛打開手機(jī)看,
“真的耶!”
有人碰了碰她的肩膀,
“要不要去做個親子鑒定,要是真有血緣關(guān)系就發(fā)達(dá)了啊�!�
還有人一本正經(jīng)地說,
“雖然同臉但不同命啊,人家這命也太好了,出生就是富貴家庭,找了個老公也是有錢人。”
她笑了笑,
“是嗎?我覺得我的命比她更好呢�!�
周圍人只當(dāng)她是苦中作樂,吵鬧之后紛紛散開。
第十八章
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