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他徑直走到了宋昭昭面前。
宋昭昭表現(xiàn)得格外淡定，就算是證據(jù)被毀，就算是趙德陽只手遮天買通這些警察也無所謂，早晚有一天，他會用自己的方式報仇。
警察卻認認真真的道，“經(jīng)過核實，你的證據(jù)屬實，我們會依法處理這件事，至于你控訴的這位趙先生私闖進你房間的事情，我們也會秉公處理�！�
警察的話簡潔有力，讓宋昭昭忍不住挑眉看了看一旁的李警官。
趙德陽聽到這句話，滿臉的驚訝，不可置信的看著李警官。
李警官躲閃著趙德陽的臉。
他像泄了氣的皮球，癱坐在椅子上，臉上寫滿了驚愕與不甘。
沒一會兒趙德陽的律師也來了，“我們要取保候?qū)�。�?br />
李警官很快的給他們簽了字，趙德陽撂下了兩句狠話，帶著律師匆匆離去。
宋昭昭這個律師還沒來，蘇雨瑤先來了。
她看到宋昭昭這狼狽的模樣，忍不住嘆氣，“怎么這些臭蟲老找上你�！�
宋昭昭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無所謂了�！�
另一名警察拿著單子遞了過來，“簽了字你們就可以回去了，我們警察這邊一定會秉公處罰，不會讓宋小姐受委屈的�！�
宋昭昭想也沒想的，就在上面簽了字。
蘇雨瑤微微挑起了眉頭。
她才剛來還沒來得及找關(guān)系，難不成是背后有人……
宋昭昭也不想在派出所待，和蘇雨瑤一同離去。
直到坐上車，宋昭昭打開手機。
熱搜上，她勾引謝總的消息，早已刪得干干凈凈，連宋念念面對媒體記者似是而非的視頻也搜索不到。
更別提趙德陽鬼鬼祟祟進她房間視頻。
留下的只有找到她自己的賬戶里拍攝的把趙德陽打的滿臉是血的視頻。
更離譜的是評論區(qū)清一色的一個男人想吃天鵝肉的評論。
沒有一句在指責她，竟然還都在替她打抱不平。
宋昭昭看了一眼蘇雨瑤，下意識的認定這些事兒都是蘇雨瑤做的，感慨道，“你還真是江城霸王，這事也能搞定�！�
蘇雨瑤只顧著想這件事找誰能擺平，壓根沒聽清宋昭昭說的什么話。
宋昭昭合上手機朝著車外一看，竟然看到了一輛熟悉的車。
這輛騷包的車經(jīng)常在激情酒吧的門口停著，不用想也知道是顧景奕的車。
他來這干什么？
蘇雨瑤擔憂道，“接下來事情還有好多棘手的呢，案子不可能這么容易撤、我看那個趙德陽被打的也不慘，他一定會因為這件事糾纏不清�！�
“該怎么辦就怎么辦吧。”宋昭昭實在是沒興趣。
趙德陽這種陰暗的小人，就應(yīng)該早點收拾一頓。
把他打怕了，他也不敢張牙舞爪了。
蘇雨瑤看宋昭昭身心俱疲，也不再多說什么。
發(fā)生了這檔子事兒，酒店肯定是不能住了，宋昭昭順理成章的被林子旭邀請，住進了家里。
在這個信息如潮水般洶涌的網(wǎng)絡(luò)時代，輿論的風暴往往能在瞬息之間將人吞噬。
……
趙德陽被人這么打了一頓，當然不服氣。
他撥通了當?shù)赜忻膱笊缋习�，“怎么回事？網(wǎng)上的那些信息怎么都被刪掉了？”
商人重利，但也不敢得罪謝庭聿，更不敢透露謝庭聿的身份，含糊其詞，“這不是怕對你影響不好嗎？”
趙總呵呵冷笑，也不知道宋朝朝這女人用了什么手段，充了多少錢。
“我也有點兒信息要爆料，不管怎么樣這事兒給我掛上半小時，半小時后再撤掉，剛好能讓網(wǎng)友看一看宋昭昭這女的到底有多么神通廣大。”趙德陽看著手中那份精心炮制的“爆料文案”，嘴角勾起一抹陰狠的弧度。
報社老板權(quán)衡了一下，覺得倒也可以。
如此一來一往，點擊量多了，這錢可就是嘩啦啦的流進自己的賬戶里。
“得了，這事兒包在我身上�！眻笊缋习宕蛑Ｆ薄�
趙德陽笑著掛斷了電話，手指輕輕一點，便將這顆足以掀起驚濤駭浪的“炸彈”投向了網(wǎng)絡(luò)世界。
一時間，各大社交平臺像是被點燃的火藥桶，炸開了鍋�！绑@爆！某公司女老板宋昭昭為謀財色，周旋于富商之間”
“宋昭昭前腳勾謝總，后腳傍趙德陽，商業(yè)圈新‘妲己’？”之類的標題鋪天蓋地。
評論區(qū)里更是罵聲一片，鍵盤俠們義憤填膺，肆意宣泄著他們所謂的“正義”：
“這種女人，為了錢臉都不要了，把商業(yè)圈當什么了！”
“就是，看著人模人樣，內(nèi)里這么齷齪，趕緊滾出商界！”
趙德陽看著熱度飆升，心中得意，他就是要讓宋昭昭身敗名裂，在這城里無處立足。
網(wǎng)上的討論熱度塵囂直上，半個小時后關(guān)于這個話題直接被刪得干干凈凈。
如趙德陽所料。
正是因為被刪的太干凈，網(wǎng)民們更加義憤填膺。
宋昭昭背后到底有什么高人，能操控這些輿論網(wǎng)絡(luò)。
網(wǎng)民們對宋昭昭越發(fā)好奇，辱罵和討論越來越多。
宋昭昭起初還未察覺網(wǎng)絡(luò)上的這場腥風血雨。
依舊在辦公室里研究著設(shè)備，寫著數(shù)據(jù)。
謝庭聿剛做完一場手術(shù)出來仔細的洗了兩遍澡，看到熱搜上并沒有關(guān)于宋昭昭的信息，松了口氣。
他換了身衣服到了激情酒吧。
酒吧里的人員嘈雜熱鬧，紛紛都在議論著江城出現(xiàn)的神秘人物，宋昭昭。
謝庭聿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
顧景奕看到謝庭聿，主動倒了一杯酒。
他看出了謝庭聿好奇故意賣著關(guān)子開口，“想打探消息啊，給錢就是�！�
“錢是給不了，但是可以把你上次那個250斤的大小姐送到你床上。”謝庭聿毒蛇的開口。
第39章
上了頭，沒救了
他淡漠的坐在了椅子上，盯著顧景奕。
顧景奕把下午發(fā)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
謝庭聿冷笑，“陽奉陰違這招學的倒是不錯�！�
他掏出了手機，壓根沒給報社老板第二次選擇的機會直接聯(lián)系了公司的并購組。
顧景奕看著謝庭聿竟然這么大手筆，不由得吃驚，“你真是為了個女人瘋了嗎？”
“把他們公司買下來也是商業(yè)打算，我們研究智能領(lǐng)域，買下來他們公司剛好可以做數(shù)據(jù)分析，這是為了未來大數(shù)據(jù)重組提前準備，怎么可能是瘋了�！敝x庭聿一般正經(jīng)的開口。
顧景奕直接一個大寫的佩服。
他為了愛想當小三就算了，不擇手段的，當個送水工跑貨送貨也就算了，現(xiàn)在因為幾條無關(guān)痛癢的熱搜，直接要收購人家公司？
他才真是有錢沒處花，殺瘋了。
“這會兒熱度這么高，股價都上漲了，難不成你……”顧景奕有些擔心。
“寧可殺敵一百，自損一千。”謝庭聿表現(xiàn)得格外淡定。
顧景奕只能豎起了大拇指，大叫一個佩服。
有錢任性就是好呀。
這豪氣沖天的模樣也是沒誰了。
收購還沒開始，宋昭昭的母親馮慧云卻突然在網(wǎng)上發(fā)了個視頻。
視頻的開頭馮慧云一臉慈愛地對著鏡頭展示自己熱愛生活的日常畫面，整個人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
似乎平常的日子只是在家里插插花喝點茶，打發(fā)時間。
視頻拍到了最后，主動聊起了最近爭議的話題：“大家都誤會了，昭昭和德陽是相親認識的，我這個當媽的可滿意德陽這未來女婿了。孩子們偶爾鬧點小別扭，那是情趣，昭昭愿意多次和德陽見面，肯定是對他有意思，至于今天不小心鬧了派出所的事情，很抱歉給大家?guī)砹寺闊贿^他們臨近結(jié)婚，小兩口小打小鬧都是情趣，也正常�！�
馮慧云的這番話，無疑是給熊熊燃燒的輿論大火又添了一桶油。
網(wǎng)民們像是得到了“官方認證”，更加篤定宋昭昭就是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有其母必有其女啊，這一家人都一個德行，把婚姻當跳板�！�
“看來是真的了，都媽媽出面作證了，宋昭昭這下沒得洗�！�
謝庭聿看到馮慧云在網(wǎng)上那番言論后，怒火中燒，當即出手引導網(wǎng)民去網(wǎng)暴她。
“不作死就不會死�！敝x庭聿實在搞不明白，馮慧云怎么會對宋昭昭如此恨之入骨。
顧景奕看著自己的兄弟都開始插手輿論的事情了，默默的搖頭。
戀愛腦果然不可取。
平日里謝庭聿低調(diào)的就像是個謫仙一樣，凡事都不過問。
現(xiàn)在為了宋昭昭，不僅出山，還要介入。
顧景奕有些替兄弟不值，不甘的問道：“你在背后做了這么多，你那位宋小姐會領(lǐng)情嗎？”
“她最近有點忙，更何況她以事業(yè)為重，沒什么不好的�！敝x庭聿則表現(xiàn)的沒有半點介懷的情緒。
顧景奕：“……”
戀愛腦戀愛到這個頭上，也沒什么可說的了。
“你開心就好�！�
謝庭聿引導著網(wǎng)民去網(wǎng)暴馮慧云，好在現(xiàn)在的姑娘們也都是清醒的人。
馮慧云自己才不到五十歲，竟然讓宋昭昭嫁給一個六十多歲離過三次婚緋聞無數(shù)的老頭趙德陽。
早就有人嗅出來了這件事的陰謀，多少清醒的女孩子們聲援者宋昭昭。
馮慧云不澄清倒還好，這么一澄清，網(wǎng)暴全都沖著馮慧云去了。
很快，馮慧云那些平日里藏著掖著的事兒都被扒了出來。
什么日常形象與網(wǎng)上形象大相徑庭，背地里抽煙喝酒、大肆使用奢侈品，甚至穿皮草這種不愛護小動物的行為也遭眾人批判。
宋昭昭拿著手機有點看不懂網(wǎng)上的這些輿論走向。
現(xiàn)在網(wǎng)暴馮慧云的熱搜一條又一條。
距離馮慧云發(fā)了所謂的澄清視頻才不到20分鐘。
“這些人都不上班嗎？怎么天天都在上網(wǎng)跟人罵架？”宋昭昭實屬搞不明白。
轉(zhuǎn)念一想，身邊能替她默默做這些事情的也只有蘇雨瑤了。
她不禁的蘇雨瑤打趣道：“你什么時候這么聰明了？還曉得擒賊先擒王，先把馮慧云給處理了�！�
蘇雨瑤卻一臉疑惑，她撓撓頭說：“奇怪呀，派出所那邊我可沒去打點，那些熱搜我也沒處理呀，怎么這會兒全撤了呢？”
宋昭昭以為蘇雨瑤是故意在謙虛，畢竟這位好閨蜜以前也為她做過很多事情，每次都隱瞞的極好，什么都不說。
謝庭聿看著輿論終于轉(zhuǎn)換了個走向，不由得樂了起來。
“我記得二爺是個醫(yī)學泰斗？”謝庭聿突然又看向了身旁的顧景奕。
顧景奕爺爺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對著他翻了個白眼。
他二爺都已經(jīng)不做手術(shù)這么多年了，還算得上什么醫(yī)學泰斗。
“我二爺最近魔怔了，可沒空陪你玩兒�！鳖櫨稗葦[了擺手，壓根不想再談二爺。
“我記得你二爺十幾年之前專注于智能醫(yī)療設(shè)備領(lǐng)域，曾經(jīng)不遠4000里，為國外一位70歲的病人做心臟搭橋手術(shù)，而且手術(shù)相當順利，病人術(shù)后很快就康復了，這事兒總不會是假的，更何況你二爺雖然最近不做手術(shù)，但是似乎對智能醫(yī)療設(shè)備挺感興趣的�！�
顧景奕又怎么可能會猜不到謝庭聿在給自己下套。
“我二爺可沒那么好說話，你想讓他出山可得自己去請，不過，你別忘了我二爺可是被你氣的不輕，你可別沒把我二爺請出來，先把他給送到地底下了�！�
謝庭聿抿唇，也有些猶豫。
五年前因為他失戀，一時之間受不了打擊，出了場意外車禍。
昏迷了半個月醒來之后因為斷了一條腿，將近半年的時間都在做恢復，順理成章的休了學，讀研的名額也被迫放棄。
勉強恢復好身體，第二年畢業(yè)之后，他又頹廢了許多年。
沒能按照顧二爺?shù)陌才�，繼續(xù)在醫(yī)學領(lǐng)域深耕。
這位二爺可是氣的不輕，當即放下狠話，讓他以后不要再踏進顧家門。
看謝庭聿果真還有這樣的打算，顧景奕搖了搖頭，怒其不爭，“你真是上了頭沒救了。”
第40章
為愛沖鋒陷陣
謝庭聿一刻也沒閑著，直接拉著顧景奕就要去顧二爺?shù)难芯克?br />
畢竟在這個領(lǐng)域深耕了那么多年，顧二爺退休之后也一直在研究各種疑難雜癥。
謝庭聿知道那研究所所在地，開著車就跑。
顧景奕已經(jīng)氣的不想說話了，任由他開車。
顧二爺?shù)难芯克鶆偤媒ㄔ诮呛笊�，不算是隱蔽，但也算得上是清幽，四面環(huán)山水，也算得上是度假旅游的好去處。
謝庭聿報了來意，保安例行登記，沒有想往里面打電話的意思。
每天來這兒求二爺做手術(shù)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他才不會為了丁點小事去煩二爺。
顧景奕在一旁擒著笑意，“我二爺肯定不會讓你進去的�！�
“就說是他孫子來找他了，他是顧景奕�！�
保安探出了腦袋，一看果然是顧景奕，乖乖的打了電話。
“好好的還非要報我的名頭，你的名頭不好使嗎？”顧景奕哭喪著一張臉。
里面很快回過來的電話，讓他們先到院子里等著。
午后的小院內(nèi)，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灑在木質(zhì)地板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
角落里，綠植的葉子在光影中閃爍著微光，舒緩的爵士樂流淌在每一寸空氣里。
謝庭聿坐在了椅子上，有人端來了一杯咖啡。
他靜靜的品茗，同時也在思考一會兒怎么跟顧二爺說。
恰好桌子上有一份企劃書，謝庭聿隨意的翻了兩眼，頓時來了興致。
顧二爺遠遠的就看到了謝庭聿，直接氣的不打一處來。
“你這小兔崽子還好意思來找我，又沒繼承我的衣缽，又不是我的學生，當個小醫(yī)生不是挺安逸的嗎？來我這兒找我這老頭子干嘛�！鳖櫠�?shù)降资巧狭四隁q，走路雖然不再虎虎生風，但說話的時候，仍舊雄赳赳氣昂昂。
謝庭聿見顧二爺走近，趕忙起身，臉上堆滿了歉意，微微欠身說道：“顧二爺，之前是我不懂事，年少輕狂辜負了您的期望，這才沒走上您給我指的路，您生氣也是應(yīng)該的，我心里有數(shù)，一直想找個機會跟您賠罪�！�
說著，他微微低下頭，眼神中滿是懊悔。
顧二爺輕哼一聲。
這混小子嘴上客客氣氣，實際上，半點人事都不干。
要真有那悔悟的心思，早就迷途知返了。
他在對面椅子上坐下，沒好氣地回道：“哼，現(xiàn)在知道錯了？晚了吧！”
雖是這么說，可眼神里的那股子凌厲勁兒卻也消了幾分。
這孩子，其他的事都挺順遂的，就這感情嘛……
不提也罷。
謝庭聿順勢坐下，身體前傾，一臉誠懇地開口：“二爺，這次我來，是真心有求于您。您在這醫(yī)療領(lǐng)域深耕多年，退休后還攻克各種疑難雜癥，成果斐然，我心里一直敬佩著。如今我瞅準了一個方向，就是把醫(yī)療領(lǐng)域和人工智能深度結(jié)合起來，這事兒要是成了，那對醫(yī)療行業(yè)變革的推動可不容小覷�！�
他邊說邊用手比劃著，眼中閃爍著光芒。
顧景奕在一旁挑了挑眉頭。
謅。
繼續(xù)胡謅。
這家伙騙人的話真是一套又一套的。
顧二爺微微皺眉，端起桌上的茶盞，輕抿一口，不置可否：“哦？你小子能有這眼光，還有了這個想法，真打算做？說來聽聽。”
他這一輩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在醫(yī)學領(lǐng)域繼續(xù)發(fā)揚光大，只可惜這一身衣缽，沒人傳承，真是可惜了。
一想到這兒，顧二爺又狠狠地剜了顧景奕幾眼。
顧景奕全當沒看見，低著頭處理
明明都已經(jīng)撤了熱搜，那些網(wǎng)民自發(fā)的開始抵制宋昭昭，甚至微信里關(guān)于宋昭昭的事兒也被做成了小作文，吃瓜的pdf傳的那個全都是。
顧景奕非常善良的見到每個pdf，反手一個舉報。
謝庭聿見有轉(zhuǎn)機，精神一振，語速不自覺加快：“現(xiàn)在看病難的問題依舊突出，要是利用人工智能強大的運算、精準的操控，遠程就能給患者做手術(shù)，不僅能減少患者奔波、降低感染風險，還能讓優(yōu)質(zhì)醫(yī)療資源覆蓋更廣，我手頭已經(jīng)有了初步計劃，也聯(lián)系了一些業(yè)內(nèi)同行，大家都覺得潛力巨大�！�
說著，他從包里掏出幾頁紙，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思路與數(shù)據(jù)，遞給顧二爺，“這是我整理的企劃書大綱，您過過目。”
顧景奕看到這波操作更是直呼666。
這家伙什么時候搞的這么多事兒？
顧二爺接過，仔細翻看，臉色漸漸緩和。
謝庭聿趁熱打鐵：“二爺，這事兒缺了您可不行。您的經(jīng)驗、威望，那就是定海神針。我想著，要是您能出山，幫著召開幾次研討會，給這項目坐鎮(zhèn)把關(guān)，憑您的號召力，各方資源肯定能迅速整合，項目推進指定一路暢通�！�
顧二爺放下企劃書，沉默片刻后說道：“你這想法是不錯，可實施起來困難重重，技術(shù)對接、臨床實驗，哪一項都不簡單�！�
謝庭聿連忙點頭：“我知道，所以才求您出山啊，您不是早就想看著我在醫(yī)療領(lǐng)域發(fā)揚光大，這事要是辦了好了，名揚千古都是小事兒，那么多病人受益才是大事�！�
他言辭懇切，眼神中滿是期待。
顧二爺抬眼，盯著謝庭聿看了好一會兒。
看他的確是想認真做事，終是嘆了口氣：“罷了罷了，看在你這份誠心，還有這計劃確實可行的份上，我就幫你這一回。不過丑話說在前頭，要是過程中你敢給我掉鏈子，我可饒不了你！”
他就這一把老骨頭了，折騰不了幾回。
謝庭聿喜出望外：“謝謝二爺！您放心，我一定拼了命把這事干成，絕不讓您失望！”
顧二爺聊的也累了，讓謝庭聿盡早規(guī)劃，時刻給他匯報進度。
謝庭聿一口全都應(yīng)允下來，難得的好說話。
顧二爺覺得謝庭聿今天不對勁，但也說不上來哪不對勁，只好看見了顧景奕。
“他啊，為愛沖鋒陷陣，爺爺就給他一個表現(xiàn)的機會吧，要不然咱們這位勇士都要準備當2+1了�！鳖櫨稗热滩蛔〉恼{(diào)侃。
第41章
她可真是財大氣粗
二人離開，顧景奕跟在謝庭聿身旁，臉上依舊帶著未散盡的驚訝與敬佩，嘴里不住念叨：“你這人做事也太麻溜了，剛進去的時候，我還真怕我爺爺把你攆出來。就憑你口頭上那幾句計劃，三言兩語的，居然把老爺子說得動了心，不了解情況的，還以為你是一天之內(nèi)就憑空想出這么個宏偉項目呢�！�
謝庭聿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自信與得意，邁著大步向前走著，隨口應(yīng)道：“這事兒我可不是臨時起意，早就盤算好久了。醫(yī)療和人工智能結(jié)合，那是未來大勢，早點動手才能搶占先機�！�
一上車，謝庭聿就立刻進入狀態(tài)，掏出手機，手指飛快地在屏幕上滑動、點擊。
他直接吩咐了陳平，讓他先聯(lián)系醫(yī)院行政辦公室。
然后再聯(lián)系其他智能領(lǐng)域的老總接著，與市衛(wèi)健委等相關(guān)部門聯(lián)系，確定了會議日期。
不到半小時的時間，不少的部門跟著牽動，甚至直接確定了三天后在江城第一人民醫(yī)院召開會議。
謝庭聿安排好了一切，淡定的刷著手機看人扒宋昭昭。
顧景奕在一旁看著，不禁咋舌：“你這人脈夠廣的啊，號召力也不一般�！�
謝庭聿靠在車子椅背上，長舒一口氣，眼中閃爍著光芒：“行了，前期準備差不多了，接下來就看研討會的效果，這事兒，必須得成�！�
顧景奕望著他，心中滿是對這位老友果敢行動力的欽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