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油到能炸油條了
話還沒說完,就被顧景奕捂住嘴,拖出了酒吧。
“你干嘛呀?我話還沒說完呢�!碧K雨瑤嗚嗚咽咽地開口。
“人家倆人的事讓他們自己去說,你怎么老愛管閑事?”顧景奕口齒伶俐。
宋昭昭疑惑地看向謝庭聿,后者卻一臉淡定,仿佛什么都沒聽到。
“他們倆喝多了,胡言亂語,你別在意�!敝x庭聿輕描淡寫地說道。
宋昭昭卻不相信,她直覺蘇雨瑤一定是要說出什么關(guān)于謝庭聿的重要秘密。
“他倆都醉成這樣了,就這么回去不安全�!彼握颜严胱愤^去看,看看還能不能從顧景奕的嘴里套出來什么話。
“顧景奕司機在外面等著呢�!敝x庭聿淡定一把扯住了宋昭昭的胳膊。
“你到底有什么事還在瞞著我?天天感覺你奇奇怪怪的�!彼握颜旬嬶L一轉(zhuǎn),又繼續(xù)盤問著謝庭聿。
謝庭聿笑了笑,走上前,輕輕抬起宋昭昭的下巴:“我說了,我身上秘密多著呢,你要是真想知道,就多花點時間和我相處,慢慢探索�!�
他的眼神里閃爍著曖昧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
宋昭昭拍開他的手,打了個冷戰(zhàn)。
“都這個歲數(shù)了,說這些曖昧的話也只能哄哄那些沒談過戀愛的富婆,在我這兒感覺你油的都能炸油條了
�!彼握颜蚜嘀D(zhuǎn)身就要走。
消息是打探不出來了,還不如老老實實回家呢。
兩人走出酒吧,外面的夜色格外深沉。街道上冷冷清清,只有偶爾駛過的車輛打破寂靜。
宋昭昭反倒松了一口氣,這在熱搜上掛的,讓她覺得在哪兒走著都不安全。
站在路邊,正想著怎么回家,謝庭聿突然開口:“這么晚了,我送你吧�!�
宋昭昭剛想拒絕,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車鑰匙落在了酒吧里。
她猶豫了一下,看了一眼不遠處謝庭聿停著的那輛九手奧拓,只好點點頭:“行吧,那就麻煩你了�!�
他看著人模狗樣的,實際上過得那么拮據(jù),每次開這個車的時候,看著油都只剩一點。
可能隱藏的秘密就是過得比表面上還不如。
宋昭昭不知為何有點心疼。
他把最好的東西都給了謝清河,寧愿吃那么多的苦,肯定是因為很愛很愛吧。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氣氛有些微妙。
到了宋昭昭家樓下,宋昭昭下車,正準備上樓,謝庭聿突然叫住她:“昭昭�!�
宋昭昭回頭,看著謝庭聿,月光灑在他的臉上,勾勒出他深邃的輪廓。
“怎么了?”她問道。
謝庭聿看著她,眼神里滿是溫柔:“沒事,你妝花了�!�
說完,他不等宋昭昭回答,發(fā)動車子離開了。
宋昭昭站在原地,望著謝庭聿離去的方向,人簡直快要氣炸了。
這人真是欠啊!
他和幾年前的模樣大相徑庭,如今的他雖然也會毒舌的開著玩笑,但是她能感覺到他過得不開心。
是因為謝清河……
還是因為過煩了這樣的生活?
宋昭昭心里五味雜陳,有些復雜的上了樓。
林子旭看著宋昭昭又被謝庭聿送回來,忍不住的嘖嘖兩聲,“我每天在這累死累活的跑數(shù)據(jù),你每天喝的紙醉金迷的談戀愛,還說跟宋醫(yī)生不認識,你們倆見的次數(shù)給咱倆同一個屋檐下見的都多
�!�
林子旭心中有些吃味。
他做了痔瘡手術(shù),天天坐在鏤空的椅子上,還要艱難的跑數(shù)據(jù),他容易嗎。
“胡說八道什么呀,他那要毒舌的人,也就只有極品能夠受得了他,我惜命。”宋昭昭有些疲憊的上了樓。
回到家,宋昭昭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就在她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手機突然收到一條匿名短信:“想知道謝庭聿的秘密嗎?明天下午三點,轉(zhuǎn)角咖啡館見�!�
宋昭昭將信將疑,最終還是給對方發(fā)了個你是誰三個字,可惜石沉大海。
……
蔣小紅想上班卻發(fā)現(xiàn)自家公司樓下都被網(wǎng)民圍的水泄不通。
有拉橫幅的,還有主動敲鑼打鼓的,甚至還有舞獅的,每一個都在刷著存在感。
她從來沒想過自己公司被罵了那么長時間,還有人這么好心給他們舞獅。
然而每一個過來表演絕活的人都拉著橫幅。
送我送我,宋總養(yǎng)我。
盛譽評論的這句話簡直就成了網(wǎng)友的口號,都來喊話宋昭昭。
廣大網(wǎng)友為了這一套房也是拼了。
蔣小紅實在是擠不進公司,只好提了點東西去找宋昭昭。
宋昭昭昨晚翻來覆去睡不著,到凌晨的時候才有點困意,早上開門的時候還頂著一個雞窩頭。
蔣小紅把水果放下,推了推宋昭昭。
宋昭昭幽幽的看了一眼蔣小紅。
蔣小紅瞬間覺得自己受到了美顏暴擊。
他們老板的確是有當網(wǎng)紅的潛質(zhì)。
不只是當女明星的潛質(zhì),人家網(wǎng)紅直播還要開個濾鏡呢,他們老板這他媽是什么仙女?
剛從被子里鉆出來,頂著一個雞窩頭都能美上天。
美的發(fā)光。
蔣小紅隱約中從鏡子里看到了自己,頓時一下子就自閉了。
酸了。
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
蔣小紅看老板壓根沒商量,就直接定了在網(wǎng)上公開送房的行為,影響了他們的工作,無奈的嘆氣
,“怎么突然在網(wǎng)上發(fā)瘋?”
“我本來就是個有錢人,何必被他們罵來罵去,天天被他們罵來罵去,也挺累的。”宋昭昭扭動了一下,睡得有些落枕發(fā)酸的脖子。
就不該為了謝庭聿失眠。
為了男人果然不值。
“……”蔣小紅頓時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果然人家有錢人的路就是走的挺寬的。
“老板你是不是瘋了?”蔣小紅又繼續(xù)追問,那可是貨真價實的一套房,可不是什么玩具賽車呀。
“?”宋昭昭頂著滿頭問號,她這是想開了好不好?
“難不成你想天天看我被罵?”宋昭昭揉了揉眼睛。
“不想,但是……”蔣小紅說話吞吞吐吐。
咱也不用一下子從宋總變成了宋明星吧。
她還有點不太適應身份的轉(zhuǎn)變。
“看哪個比較順眼�。俊彼握颜殉槌鰜碇薪榘l(fā)的宣傳單塞到了蔣小紅的手里。
第96章
我們彼此最熟悉
蔣小紅以為房子是要送給網(wǎng)友的,看到總價的時候倒抽了一口冷氣。
“宋總,這輿論是不是玩的有點過火了?就送一套房,網(wǎng)友討論的這么激烈,萬一玩多了砸手里怎么辦。”
“怎么會,誰跟錢過不去?”
宋昭昭漫不經(jīng)心的揉了揉頭發(fā)。
簡單的洗漱過后涂了個口紅,就笑臉盈盈的站在蔣小紅的旁邊。
蔣小紅覺得自己更是被比下去了。
“選好了沒有?”宋昭昭又追問著。
蔣小紅點了一套最便宜的,想為老板省點錢。
宋昭昭目光悠悠的看了一眼蔣小紅什么都沒說。
“下一周的發(fā)布會……還能正常開嗎?現(xiàn)在公司都被堵的水泄不通了�!笔Y小紅又嘆了一口氣,現(xiàn)在整個公司的人都在旁邊的咖啡廳坐著等著上班呢。
上了這么多年的班兒,看了那么多的新聞,恐怕他們公司是唯一一個因為公司老板太火了,導致他們進不進去公司的員工吧?
“能�!彼握颜延挚戳丝�
網(wǎng)友越吵越熱烈,眼見者粉絲都已經(jīng)漲到了1500萬,宋昭昭頓時就樂了。
看著膨脹的人數(shù),原本還覺得自己有概率能抽到房子的網(wǎng)友頓時也破了防。覺得反正是抽不到不如罵兩句再走。
“這么多人就抽一套房,明明就是嘩眾取寵買流量!”
有脾氣大的網(wǎng)友,一窩蜂的涌過去罵人,“人家樂意送我們,樂意就看,你不想看就滾�!�
多替宋姐說說好話,說不定還有被抽中的概率。
宋昭昭隨手把罵她的一個拉黑。
這屆網(wǎng)友,忒啰嗦了。
都這么多粉絲和熱度了,拉黑一兩個也不愁多。
“反正現(xiàn)在上班也沒什么事兒干,給他們說休息,等著下周開發(fā)布會的時候我會讓大家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實力�!彼握颜炎孕诺拈_口。
蔣小紅抿了抿唇。
不好說,真不好說。
他們老板這二話不說就送房的實力別人也比不上呀。
而且老板這盛世美顏,說人家是真的費勁搞技術(shù)的傳出去誰信?
她的模樣簡直就是老天爺追著賞飯吃。
長這么好看還要卷技術(shù)賽道。
他們普通人的活路真是一點都不剩了。
蔣小紅幾乎是垂頭喪氣的走了。
宋昭昭看著時間還早,打算睡個回籠覺,然而躺了半天也沒有半點困意,只好看著劇打發(fā)時間。
上午的時間過得很慢,終于熬到了下午,她拿起精致的鏈條包,踏出家門。
高跟鞋的聲音在樓道里清脆回蕩,她朝著那神秘人所說的轉(zhuǎn)角咖啡館走去。
一路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從她身邊經(jīng)過,宋昭昭卻渾然不覺。
她腦海里如走馬燈般不斷閃過各種猜測:謝庭聿究竟隱藏著什么秘密?
宋昭昭推開門,濃郁的咖啡香裹挾著溫暖的氣息撲面而來。
她的目光迅速掃過整個咖啡館,在最角落的位置發(fā)現(xiàn)了一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身影。
宋昭昭疑惑的多掃了兩眼,并沒有在咖啡店看到什么奇怪的人,猶豫著還是走了過去。
眼前的人頭戴一頂黑色的棒球帽,帽檐壓得極低,幾乎遮住了半張臉,臉上戴著一副夸張的墨鏡,大得幾乎占據(jù)了整個面部,再配上一個黑色的口罩,將她的面容遮擋得密不透風,只露出一雙眼睛。
然而在看到這雙眼睛的時候,宋昭昭幾乎已經(jīng)猜到了她是誰。
她拉開椅子,在謝清河對面坐下,還沒等她開口,謝清河便迫不及待地傾身向前,壓低聲音急切地說道:“你還真敢來呀,趕緊離開謝庭聿,你配不上他!”
因為刻意壓低聲音,她的嗓音顯得有些沙啞,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憤怒。
她這幾天給哥哥送飯,哥哥都沒吃,而且哥哥每天晚上都和宋昭昭在一起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萬一出了什么事。
謝清河想都不敢想。
宋昭昭譏諷的笑了一聲,冷眼看著眼前這個曾經(jīng)在大學時一起談天說地、親密無間的好友。
她曾經(jīng)以為的好友給了她致命一擊。
如今卻以這樣充滿敵意的姿態(tài)相對,她的嘴角不禁泛起一抹嘲諷的冷笑。
宋昭昭不緊不慢地伸手拿起桌上的水杯,輕輕抿了一口后,故意拖長了音調(diào)說:“我要不要離開他,這是我和你哥的事情,和你沒有什么關(guān)系。
如果你真有本事,這么多年早就應該好好地拴住謝庭聿的心,哪怕是養(yǎng)女也能近水樓臺先得月。
可偏偏,你們兩個并沒有在一起,不是嗎?要不然你也不至于來威脅我,還要天天過去獻殷勤!”
她的語氣不疾不徐,每一個字卻像一把鋒利的刀,直直地刺向謝清河的痛點。
“你懂什么呀?那是我和我哥兩個人的事情�!敝x清河的身體猛地一僵,雙手不自覺地攥緊了衣角,被這番話氣得渾身微微發(fā)抖。
“哦
,那你干嘛要來找我?還要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勾著我來?”宋昭昭輕蔑的笑了笑。
謝清河最看不慣的就是宋昭昭這副運籌帷幄的模樣。
她一個爸死了媽不愛的人,憑什么還這么囂張。
她就應該敏感自卑,像個螻蟻一樣的活著,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明媚又張揚。
謝清河強壓著怒火,冷笑兩聲,迅速從隨身的包里掏出一疊照片。
“啪”地一聲重重摔在桌上。
照片因為這股大力散落開來,上面是她和謝庭聿的親密合影,有些照片里兩人的姿勢十分曖昧,幾乎貼面而笑。
宋昭昭敏銳的看到了一張謝庭聿裸著躺在床上熟睡的照片。
而這張照片拍攝的角度一定是就躺在旁邊,臉上的皮膚和毛孔清晰可見。
不知為何,看到這張照片,她竟然心中一顫,有一種叫做失望的東西徐徐的鋪開。
原來,他們已經(jīng)在一起了,只是她還心存僥幸而已。
“最親密的事情我們都已經(jīng)做過了,你不在這些年,我們兩個什么姿,勢都試過了,彼此的身體也最熟悉�!�
謝清河仰起頭,語氣中帶著一絲扭曲的得意,試圖用這些照片刺痛宋昭昭。
第97章
繳械投降
宋昭昭的目光掃過那些照片,心里覺得痛的都快要呼吸不上來了,臉上依舊是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眼神里甚至還帶著一絲不屑。
她輕輕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你喜歡玩小孩子這種無聊的把戲,就自己玩,沒必要找我。這些照片,不過是你自欺欺人的小手段罷了。”
她的聲音很輕,卻充滿了力量,仿佛這些照片對她來說,不過是一堆毫無價值的廢紙。
“是不是自欺欺人你心里明白,我哥背后有一顆痣,就在腰間不太明顯�!�
宋昭昭是知道的
。
她無數(shù)次摟過謝庭聿的腰,也經(jīng)常玩鬧的逗弄著他,把手伸到了他的衣服里面亂摸。
謝庭聿多年學醫(yī)最討厭別人的觸碰。
而……
宋昭昭不敢再接著想下去,“那又怎么樣?我又沒打算跟你搶,你又何必如臨大敵?”
然而,當謝清河從包里緩緩抽出下一張照片時,宋昭昭的面色驟然變得慘白,原本鎮(zhèn)定的眼神瞬間被震驚與慌亂取代。
照片里的往事是她最不愿意回憶起來的事,如今被謝清河突然拿出來照片,宋昭昭整個人像是愣在了原地,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謝清河很是滿意她這樣的反應,唇角帶著滿足的笑容,悠悠然的說道
,“這個籌碼恐怕夠了吧?庭聿是有潔癖的人,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接近的。”
謝清河的聲音充滿了嘲諷,像一把尖銳的匕首,狠狠地刺進宋昭昭的心里。
宋昭昭強壓著內(nèi)心的震驚與憤怒,雙手緊緊地攥著椅子的扶手,指關(guān)節(jié)因為用力而泛白。
“照片你是怎么弄來的?”她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謝清河,眼神里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照片我是怎么弄來的你不用管,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只要你離我哥遠一點,可以保證我哥永遠也看不到這張照片�!�
謝清河像是掌握了主動權(quán)一樣,悠悠地靠在了椅子上,雙腿交叉坐在那里,帶著坦然的自信和淡然。
“你以為我會怕這些東西嗎?”宋昭昭也平靜了下來。
“宋昭昭,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裝的淡定的姿態(tài),就好像是天大地大,唯你獨尊,不知世間悲苦為何物的臉,你憑什么被萬千寵愛又憑什么覺得高人一等?”
謝清河越講越內(nèi)心扭曲,她從小在孤兒院長大。
謝家人心善,經(jīng)常在孤兒院做慈善。
而她……
謝清河想起了那件往事也不敢再接著想下去。
她只是目光悠悠的看著宋昭昭,不管之前怎么樣,反正她如愿以償?shù)某蔀榱酥x家的女兒。
“我問你照片是怎么來的!”
宋昭昭也沒了耐心,突然站起了身子,臉上掛著明顯的不悅,壓低了聲音威脅著,“謝清河,我原本沒有把你放在眼里,可是今天我發(fā)現(xiàn)我小瞧你了,不過也不過就是有這點東西罷了,說出去也好,剛好我也可以賣一波慘,到時候看看你哥哥是討厭我還是會心疼我�!�
謝清河被她這不要臉的態(tài)度氣得咬牙切齒。
憑什么?都到這一步了,她還底氣十足?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宋昭昭一字一頓地問道:“謝庭聿背后到底有什么隱藏的身份?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說法!”
謝清河被宋昭昭的眼神盯得有些慌亂,她下意識地往后縮了縮,眼神閃躲。
她生怕宋昭昭知道謝家的權(quán)勢之后更粘上謝庭聿,慌亂之下,她脫口而出:“我只是覺得謝庭聿活~好,很厲害,不想失去他。”
說完這句話,她自己也覺得有些尷尬,眼神里閃過一絲不自然。
宋昭昭聽到這話,再次冷笑出聲,笑聲中充滿了無奈與嘲諷。
她看著眼前這個曾經(jīng)單純,如今卻變得如此陌生、甚至有些愚蠢的謝清河,心中滿是感慨。“可不是活!非!常!好,要不然能伺候完你,還能天天跟那些富婆周旋?你以為用這些低級的理由就能糊弄我?”
她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憐憫,仿佛在看一個幼稚可笑的孩子。
二人針鋒相對,氣氛緊張得如同拉滿的弓弦,一觸即發(fā)。
宋昭昭猛地朝前傾去,雙手撐在桌上,直視著謝清河的眼睛,冷冷地說:“以后不要再玩這些無聊的把戲打擾我,你的這些手段,只會讓我更加看不起你�!�
她的眼神里透著狠厲,眼中的警告,仿佛在向謝清河宣告這場對峙的結(jié)束。
謝清河也站起身,不甘示弱地回懟道:“你少在我哥哥面前刷存在感,先把自己公司的屁股擦干凈,別再想著夠上那個政府類項目,你壓根不配!你不過是一個在困境中掙扎的可憐蟲,別妄想高攀我們家!”
聲音因為激動而拔高,引得周圍的客人紛紛側(cè)目。
宋昭昭也深深地看了謝清河一眼,什么也沒說,轉(zhuǎn)身大步離開了咖啡館。
那件事只有很少的人知道,而且還是在國外。
謝清河怎么會有照片?
宋昭昭腦海中閃過了一絲疑惑,最近的事情屬實有些不對勁。
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想回去好好的問問謝清河。
殊不知,人還沒走進咖啡店,在轉(zhuǎn)角的時候通過透明玻璃看到謝清和在和另一個裹得很嚴實的女人聊天。
宋昭昭看身形也看得出來,她們兩個臭味相通,但也一直不對付。
如今因為她,反倒成了盟友。
宋昭昭自嘲的笑了一聲,果然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