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覃霆不再想。
他帶來沉默,又親手打破沉默。
“怎么沒早說?”覃霆問。
“......”她沒有機(jī)會的。
覃珂遮下眼,她感覺到那抓在她小腿上的手在微微的收緊。
不過很快,那加上去的力道就松下,連他的手都從她身上離開了。
“回你臥室,我拿藥油過來,揉開就好了。”
0011
11
疼
到覃珂房間時,覃霆換了身上衣服。
上面是黑色的T恤,下面是棕色的五分短褲。
覃珂坐在床邊,雙腿微微彎曲,將著兩膝支撐住。
房內(nèi)開著窗,夜風(fēng)吹進(jìn)來,吹到兩個各懷心事的人身上。
其實,這點傷,要覃霆看,過兩天自己就能褪了,不處理也無妨。
可看到了覃珂那還紅著的眼眶,想起她昨天那可憐樣,他那顆鐵石心腸的心,突然也軟了。
速戰(zhàn)速決,他只想著。
男人在床邊坐下,剛在客廳時還不覺得,可進(jìn)了她房間,離得這么近了,她身上的香味就跟著又飄來。
不像是香水味那么重,就淡淡的,好像是沐浴露,又像是覃珂身上自帶的。
覃霆想起洪薪的話,也許,他真該好好考慮下了。
空氣里有股莫名的濕意,那濕意混著覃珂身上的氣味,比酒,比藥還要的撩動人心。
覃霆心思紛雜,他不動聲色地擰開了藥油的瓶蓋。
澄紅色的液體倒在他手心,中藥的刺激味便鋪面過來,似是連這都在提醒著他——
保持清醒,別真被了那不該有的欲望蠱惑。
隨著他兩手一攏,藥油浸進(jìn)了掌紋、指間。
拋開氣味不說,這藥的顏色很是好看,放在瓶子里時要深一些,捧在手里,被人的皮膚一襯,就變得淺淺淡淡,像是花苞兒,初蕊,還嫩著。
稍一搓,他兩邊的手心就熱起來。覃珂就在他身旁等著,小腿肚放在他的大腿上,冰涼的皮膚緊貼著他。
一冷一熱,沒中和不說,反倒把他激得更燥了。
覃霆嘴唇抿緊,他不露什么,反手抓住了覃珂的膝窩。
那敏感,也不是人常能碰到的地方。
剛觸上去,他立刻便感覺到她身體的緊繃。后又慢慢松下來,似將自己打開了,將身體給他呈上來。
覃霆的動作遲緩,過了半晌,他才反應(yīng)。那抓著她膝窩的手緊了些,另手正對著她淤血最重的地方,整個掌心都覆上。
覃珂哼哼唧唧的聲音傳來,是覺得疼了。
疼便疼,又不肯真的大喊大叫。
剛出的兩聲就在嗓子里壓著,像是嗚咽。
父女倆都不說話。
一個面色陰沉,一個咬著嘴唇發(fā)抖。
偏她還縮不了,覃霆把她抓得好緊,只要她有一點兒的反應(yīng)。
他就拽著她向前,不光逃不掉,反而被扯得離他更近了。
如此來了幾次,覃珂便是受不住。
她顫巍巍的開口,跟他說:“爸爸...疼了...”
是疼,可在那腿間兒,在那薄薄的內(nèi)褲底下,怎么又會是濕的呢。
她疼一下,腿間的小逼也跟著縮一下。
疼的多,她人受不了,小穴夾得也受不了。
她只覺得內(nèi)褲都被打透了,料子太薄,濕了后緊緊勒著她的陰縫,要人好不舒服。
只是,這些,她都說不得。
覃珂大口地喘,明明是上藥,只是上藥。
可連一邊兒還都沒揉完,她已經(jīng)出了一身的汗。
跟著外面的風(fēng)一吹,要人似在云中,頭暈?zāi)垦!?br />
本來,她還向前探著身子。
可漸漸地,她便是承不住。
越后來,她身體越是朝著后仰去,到最后,那兩截細(xì)細(xì)的手臂都撐在了她身后。
她身體打開,雙腿隨著覃霆的動作夾緊又放松,帶著她腿間隱晦的一塊兒,直把她拉扯到痛跟爽的折磨之間。
覃珂的注意力有些游離。
像是被催眠了,又像是在半夢半醒中。
朦朧里,她似乎聽到爸爸在問:“有多疼?”
有多疼?
比起疼,好像是舒服更多些。
她自然不敢說。
她不回答,卻換來他更重的對待。
“嗚......”
破碎的呻吟從她唇邊溢了出來。
“一點疼……”
他不喜歡她不回答。
她該記得的。
她聲音破破碎碎,到最后,音兒全變了,成了顫抖,成了喘息。
隨著身體的緊縮,一股熱液從她體內(nèi)的深處涌出,瞬間,洇透了她的底褲。
身體的自然反應(yīng)要她無法抗拒,更沒法抗拒。
她全身都在繃緊,帶著小腿、腳背一起的抻直,像是把拉滿弦的弓。
由他掌控的弓。
……
會被發(fā)現(xiàn)的。
她還留著的意識催促著她要將這恥人的反應(yīng)藏好,可那過盛又陌生快感又強(qiáng)勢的控制著她的神經(jīng)。
它來的洶涌,強(qiáng)烈,令人不及。
它像是燃燒的篝火,奔涌的海嘯,過境的臺風(fēng)。
空氣中的濕潤感更重了。
好似水蒸氣結(jié)成了水滴,水滴又成了云,云成了雨。
覃霆再無法忽視。
即使他能說服自己,也說服不了已經(jīng)有了反應(yīng)的身體。
他硬了。
勃起的性器撐開了他的褲子,即便是松垮的運動褲型,從外看去,也是極其明顯的輪廓。
0012
12
足
裙子的肩帶滑下來,耷在她的手臂。
肩帶落下些,帶著她上身的裙料也落下些。
小半的乳肉跟著溢出,沒有內(nèi)衣的支撐,那好軟,跟著她的身體,微微朝外露著。
欲望涌動,隨著這濕潤的空氣蔓延。
男人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看向她的眼神好似被蒙了層陰影,又深又重。
覃霆覺得自己變得遲鈍,五感知覺在這刻跟著一同的衰減。
可當(dāng)他重新再碰到她時,再掐著她腳腕,小腿,攏到那她瘀傷的地方時。
他又像是被人從那荒蕪之境中喚醒,重新活了過來。
他自然知道覃珂的反應(yīng)是什么。
他做的有那么過分?
過分到——
讓她在喊著痛時就到了高潮。
他的視線停在她的臉上,見她,一副失神恍惚的模樣。
剛到了高潮的雙腿打開了些,是濕透了?她至少抖了一分鐘才停下。
像是要窒息,像是擱淺了,望向他的眼神無助又沉迷。
他該拆穿嗎?
呵止她,斥責(zé)她。
告訴她又犯錯了。
還是……
夜深了。
漆黑的夜幕籠罩,天是潮,應(yīng)是要下雨,夜空里壓著積云,連月光都看不到。
房內(nèi)只開了盞床頭燈,昏黃的光溫柔又曖昧。
他剛進(jìn)來時,剛坐下時,還是溫柔多些。
如今,到了現(xiàn)在,那些溫柔已經(jīng)全被曖昧給掩去了。
覃珂的雙眼都濕了,似哭過,但又不全是。
多了幾分的媚,多了幾分的饜足,她雙唇微張,在喘息,也在勾著他,誘著他。
他性器硬得脹疼,整個下腹都在緊繃。
他握著她腳腕的手收得好緊,緊掐著她,那紅了一圈,印著他的指痕,像是所有物被主人蓋了章。
覃珂垂下眼,她視線落在了他那撐起來的地方。
覃霆的反應(yīng)無疑將她推到了興奮的頂點,已經(jīng),假裝不下去了。
“爸爸......”
她輕輕叫,身體往著他那邊又湊去些。
她一條腿被覃霆給攥著,還有一條腿慢慢繃起來,腳尖兒弓著,去碰她最不該碰的地方。
“濕了......”
她呢喃。
說的是自己,也說的是他。
只見,那棕色的運動褲上透出了很淡的水色,體液滲出,透過運動褲的料子,露出破綻來。
他里面是空的,沒有穿。
覃珂壓不住喘息,她忍不下去了。
小狗就是不長記性,別說等到活蹦亂跳,就是現(xiàn)在這樣,就是“遍體鱗傷”,小狗還是要忍不住的靠近主人,靠近他,討好他,取悅他。
他一直沒給她機(jī)會。
直到今天——
那好軟的足底蹭著男人的性器。
從龜頭再到莖身,像是雕刻,像是臨摹,細(xì)致的描著它的輪廓。
“要一起揉揉嗎?”
她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
揉什么?
揉哪里?
又是誰揉呢?
光是想,她底下又冒出股水兒來。
她是什么時候?qū)ψ约旱酿B(yǎng)父有了這種心思的?
似乎是從他把她領(lǐng)回家的那天起。
似乎是從她聽到了他跟那不知名的女人的調(diào)教起。
禁忌的種子早早的在她心里生了根,起初還不易察覺,可隨著她長大,隨著她性別意識的清晰。
那種子也慢慢伸出了枝,抽出了芽兒,如今,已經(jīng)將要開花。
她迫不及待的想把那花兒給覃霆看,將她剖開來看也好,怎么也好。
她期待了這么久,在他背后默默仰望了這么久,事已至此,她已經(jīng)等不及了。
“覃珂,你真是長大了�!�
覃霆打斷了她的臆想。
他的話淡淡的,隨著話落,他的視線從她的臉上挪開,到了她大腿,膝蓋,再到那繃緊了挑逗他的足尖。
越往下,越是露骨。
越往下,越是分不清界限。
“長大了,長本事了。”
他話里聽不出情緒,每次,覃霆叫她名字的時候她都要覺得心悸。好似那短短的一秒被他從她的生命中抽離,等他聲音落下,那兩個字過去,她才能從窒息中清醒。
覃珂的心被揪緊,眼睫一上一下的跳動,如同是進(jìn)了沙子。
他握著她的腳腕,那過于纖細(xì),用力一掰就會被折斷。
燈下,她露出來的皮膚跟著被染上暖黃的色澤,男人的指腹按壓過她的腳心,就是這里,在剛剛努力的抵著他蹭弄,用那微微凹陷的地方承著他,模仿出能被插入的地方。
她知道自己的身體有多美好。
白,光滑,細(xì)膩。
正是知道,她才一次又一次的朝他展露。
他不是圣人,甚至在某些時候,都算不得什么好人。
仔細(xì)想來,他生平做過的最大的善事就是收養(yǎng)她。
現(xiàn)在,連這件事,也要變質(zhì)了。
0013
13
可以吃嗎
藥油滋潤著她的皮膚。
不光是她受了傷的膝蓋,不覺中,那藥油已經(jīng)到了她的小腿,腳踝,甚至是腳趾,足弓。
女孩的身體本來就細(xì)滑,原本青澀的身體經(jīng)過這藥油的一浸,轉(zhuǎn)而成了淫靡、情色的暗喻。
中藥的氣味在房間里揮發(fā)著,沒了一開始的霸道,略微的苦澀味麻痹著人的神經(jīng),也催著欲望更重。
他問過她。
問她是否清楚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
那晚她用沉默回答。
現(xiàn)在他終于確認(rèn),她的沉默就是她的反抗。
“我說不干涉你談戀愛,不是要你爬到我床上�!�
他說的赤裸又露骨,言語間帶著微不可察的怒意。
這無名的火燒著他,有些是覃珂惹的,但更多的是他對自己的。
覃珂還小,她一時的懵懂也情有可原。
可他他怎么會失控?怎么也會跟個小鬼一樣分不清親情跟欲望的界限?
他明明已經(jīng)在時刻提醒著自己,可回到現(xiàn)實,真的看到,摸到,感受到時,他怎么也有了那背德的反應(yīng)?
因為背德,所以更要人覺得興奮。
已經(jīng)止不住了。
從他的懷疑起,從他那念頭出現(xiàn)起,從他看到她在他面前跪下起。
晦暗的欲望,就像是布滿釉面上的冰裂,全都回不去了。
風(fēng)輕輕吹來,卷著她攤在桌上的英文課本,也卷著她的聲音:“我看到過�!�
“什么?”
她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底氣,說:“在普寨,我看過你跟那個女人一起。她管你叫主人,也管你叫爸爸。別人可以,為什么我就不可以?”
“你硬了,你昨天也硬了,我都看到了�!彼捯羟宕啵桓备^勁的樣子。
“覃珂!”覃霆的怒意到了頂。
“我又不是你親生的!”她情緒跟著崩潰,朝他質(zhì)問,“為什么不行?為什么別人可以我就不行!”
覃珂大聲地喊,喊著喊著,聲音又沒了。
她哭了,眼淚止不住的流。
像是氣球被充了太多的氣,在瞬間爆炸。
曾經(jīng),她很乖的。
覃霆說什么她便做什么,她以為這樣就能占據(jù)他全部的注意力。
后來,隨著她長大,覃霆漸漸開始“忽略”她。
他們父女的對話變少了,身上的接觸也少了。
覃珂不懂,她以為自己是哪錯了�?蔁o論她怎么用力,覃霆對她的態(tài)度還是沒變化。
她試著不那么乖,跟著些社會上的人混在一起。
前兩個月,她跟著同學(xué)一起從學(xué)校的圍墻爬出去,到了清早時候被查寢的老師抓了個現(xiàn)行。
就那次,覃霆也沒對她說什么,只是開車把她接回家,例行問了幾句話,連責(zé)備都沒有,更別說什么打罵。
她的同學(xué)都羨慕她。
羨慕她有個通情達(dá)理的好爸爸。
可覃珂一點兒都不覺得他好。
她只想要覃霆嚴(yán)厲的管教,約束她的全部,從生理到心理,從頭到腳,從里到外。
覃霆的面色陰沉,他靜靜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