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她在覃霆旁邊坐下,一靠近,那股沐浴露的氣味又過來,要人心煩。
覃霆皺眉,他視線再一度的停到覃珂臉上。
她聽話,又不聽話。
她的聽不聽不是取決于他,而是取決于她自己想不想。
他說的若是剛好合了她的心思,順?biāo)囊�,那她便好了�?br />
可若不是,他說的跟她想要的不一樣。
她身上的那股的別扭勁兒就要上來,跟他死犟著不低頭。
她是想怎么。
是想要他把她當(dāng)成什么?
當(dāng)女兒?
有女兒全脫了喊著要跟爸爸睡的?
當(dāng)條狗?
要是狗,更他媽沒資格上床了。
——
評論每一條都在看的
?
有問題都會盡量回復(fù)
謝謝寶寶們的評論和珠珠
?
收到喜歡的感覺很開心
感恩?
0016
16
乏味
看到覃珂,那無名的火又找他過來,他沒處發(fā)泄,在眼下更找不到個合適的處理辦法。
不管了?
隨波逐流,得過且過?
覃霆吸了口煙,他一向是當(dāng)機立斷的人。
只是對著覃珂,這個從小被他養(yǎng)到大的...女兒。
有些的處理方式,有些模棱兩可的情緒,根本不是一句話,一個念頭就能解決的。
那些無法解決的,要他無法判斷的,變成了火上澆油的“油”,只要覃珂動彈一下,說出什么不該說的話,做出什么破格的舉動,就要得他心亂如麻。
她的迫不及待,把那本身藏在黑暗里的欲望暴露在陽光下。
在這陽光下,覃霆不止一次的逼問過自己:他把覃珂當(dāng)成了什么,僅僅也只是女兒嗎?
這種矛盾的感情糾葛讓覃霆不禁也懷疑起自己對覃珂的心思。
是不是他平日里對覃珂縱容的默許,也是出于那不該有的欲望?
“爸爸......”
她在他耳邊叫。
如今,連這兩個字,這個再普通不過的稱呼,他都覺得聽不得。
“進(jìn)去睡�!�
覃珂伸手抱住了他的手臂,明明剛洗過,她的手卻是涼的。
就是這兒,剛抓著他的性器,握得好緊,牢牢得攥著。
她還在等什么。
等他心軟?
等他變了主意?
她自認(rèn)很懂他,卻根本不懂他。
覃霆把煙滅了,客廳里的煙味很重,染到了她身上,讓她身上也是他的氣味了。
“進(jìn)去�!瘪铝俗詈笸�,他臉色很差,語氣也很差。
覃珂頓了頓,最后,她還是松了手,人挪著回了覃霆的房間。
她的背影很薄,浴巾只能裹了她一半,兩條腿在外面明晃晃的露著。
覃霆看著她的影子,身下不自覺地又起了反應(yīng)。
半硬的性器撐著他的褲子,頂?shù)萌撕蒙y受。
他意識到自己出了問題。
他是怎么了?
不光是管不住欲望,就連基本的情緒都無法控制。
他閉上眼,深吸了口氣,真要論對錯,他自然是錯的更多。
覃霆一直沒回復(fù),洪薪等不及,給他打了通電話來:“喂,覃哥,來不,關(guān)老板也在�!�
覃霆剛想開口,可腦袋里又閃過覃珂周五“離家出走”的事兒。他久久沒出聲,洪薪在另邊繼續(xù):“我問了老板,那妞兒也在,今天是她排班�!�
覃霆站起身,他低下眼,視線落在剛剛覃珂坐過的地方。
她是出來的急,身上也沒擦干。人一走,在那剛坐的地方就流了層很淺的水漬。
“晚點再說�!�
覃霆掛斷電話,跟著洪薪的話,他想起那個叫惠可的公主,與覃珂有些相似的那個“學(xué)生”。
坦白講,那晚他對她多少是有些興趣。
那興趣或許是基于酒精來的,或許只是憑著她那張乖巧的模樣來的。
可放在了今天,放在了現(xiàn)在,他又沒當(dāng)時的勁兒了。
乏味,沖動退去,只剩了這兩個字。
覃霆走進(jìn)陽臺,他們客廳的陽臺跟臥室是互通的。
他靠在陽臺的欄桿,視線無意的停在覃珂在的那間房外。
窗簾半關(guān)著,房間里的燈光傳出來。
屋內(nèi)的影子微微的顯在那張淺色的窗簾上,這窗簾透光,從搬進(jìn)來起就一直說要換個遮光的,結(jié)果拖到了現(xiàn)在,也還是那老模樣。
她還沒睡。
她在想什么,是又委屈了?
覃霆想到剛剛自己對覃珂的態(tài)度,說后悔是夸張了,但退一步說,應(yīng)該有更好的對話方式,能讓覃珂理解,能聽的進(jìn)去的方式。
只是他習(xí)慣性以這命令的,上位者的姿態(tài)講話。
他一往如此。
——
覃霆還是沒去。
凌晨三點,他給洪薪發(fā)去了消息,知會了聲。
他消息過去不久,惠可的微信又跟來:我這周都在。
不用想,肯定是洪薪把他給賣了。
覃霆看著自己跟惠可的聊天框,上條消息還是她周五發(fā)的。
他一直沒留意,到了今天才看到。
覃霆想起了惠可望向他的眼神。
……
也有一種可能。
或許,他對惠可的興趣,只因為在那一刻,他在潛意識里把她當(dāng)成了覃珂的替代品。
一個與覃珂年紀(jì)相仿,長相清純,卻硬是要將自己打扮的性感成熟的學(xué)生。
惠可這么做,是按著會所的規(guī)定來的。
那覃珂呢。
她是故意穿給他看?
還只是單純的想穿,單純的喜歡?
覃霆又點了根煙。
冷靜想,他們要的或許都不是一個東西。
覃珂想要個她心中定義的“好爸爸”。
他呢?
他做不到那么那么的負(fù)責(zé),養(yǎng)和育,他也只做了養(yǎng)這一樣。
純從伴侶的角度看,他要的更是完完全全的支配感。
沒有安全詞,沒有喜好,意愿,是無權(quán)拒絕的絕對服從。
他不接受頂撞和反駁,不光是生理,連精神都要被他掌控,覃珂做得到?
夜晚的風(fēng)吹過,夾著幾絲的細(xì)雨。
雨打到了他臉上,他才意識到自己在想些什么。
覃霆被自己腦子里的那些逗笑了。
他不禁自嘲:覃霆,覃珂瘋了,你也跟著瘋了?
雨下起來,淅淅瀝瀝。
臥室的燈不知道在什么時候暗下去,再也看不到什么影子。
0017
17
默許下的調(diào)教
覃霆在陽臺上呆了很久,夏天天亮的早,約是將要四點的時候,就已經(jīng)有了灰蒙蒙亮的光。
覃珂還要上學(xué),周一,路上堵,還是個雨天,怎么也要比平時提前個半小時出發(fā)。
他在沙發(fā)上瞇了會兒,睡也睡不踏實,主要是心里有事。
早上六點,他起來沖了個冷水澡,把那些糊里糊涂的情緒都沖下去了。
洗完澡,他轉(zhuǎn)進(jìn)臥室,覃珂睡的那間。
到了時間,該叫她起床了。
的確,無論發(fā)生什么,他還有那份要當(dāng)父親的責(zé)任。
房內(nèi),覃珂?zhèn)忍芍�,身體蜷縮,大半的身體都在那薄薄的被子里。
他讓她把衣服穿上,她還是沒穿,就光溜溜的睡,手和腳露在外面,很白,這是他一直知道的。
覃霆的動作停了停,目光停在了覃珂的臉上。
她眼睛一周還是紅的,周末的兩天她一直在哭,也怪不得。
只是紅的不止是那雙眼,嘴唇也是,像是被反復(fù)吮過咬過。
那種不可控的感覺再度襲來。
剛剛的涼水澡只起了眨眼間的作用。
覃霆將視線側(cè)開,他半俯下身,叫她:“覃珂�!�
過了半晌,那小人兒才有了朦朦朧朧的反應(yīng)。
她翻了個方向,正對著他。
那蓋在她身上的被子也往下移了些,把那白皙的胸脯也露出了些。
很軟的樣子。
不是胸...是她整個人,都是很軟的樣子。
時間過去,覃霆等不及,無論是身心。
“覃珂�!�
他又喊了她一嗓。
他聲落下,又頓了頓,覃珂才有了意識。
但也不清楚,半昏迷的樣子。
她朝著他伸手,先是抓著他胸前的衣服,后又扒住了他的脖子。
“爸爸抱�!�
她模糊的喊著,兩手都攀住了他,攀牢了,抓緊了。
陰雨天,她聲音輕的似乎都要被外面的雨聲給蓋過去。
這天氣要人極乏,乏到了只想在床上,只想在被子里。
他完全能掙開她。
她根本沒什么力,發(fā)絲因為這來回的動作被壓得凌亂,有些在她臉上,有些就亂糟糟的散在她的身子下。
她頭發(fā)很黑,正是黑,才映得她身體太白。
那被子已經(jīng)滑得不知道去哪,她的身體再一次,再一次的露在他眼前。
纖細(xì)的頸子,凹陷的鎖骨,顫巍巍的奶肉....
覃霆硬了。
無法抗拒的反應(yīng)。
無論他腦袋里是如何的懷疑、否認(rèn),身體的反應(yīng)永遠(yuǎn)都是直接又誠實。
“抱抱�!�
她總這么說。
在之前,他總以著模棱兩可的態(tài)度應(yīng)對。
是他在那時就有了不該有的意識、不肯承認(rèn)的私心?
也正是他的默許,才要覃珂越來越不滿足,越來越膽大?
現(xiàn)在,她這下意識的動作,更像是已經(jīng)在她潛意識里的習(xí)慣。
是被他默許的態(tài)度、無聲的引導(dǎo)而漸漸養(yǎng)成的習(xí)慣。
某種程度上說,這已經(jīng)能算是種調(diào)教。
跟著她的動作,她胸前的奶肉晃得更厲害些。
紅嫩的乳頭奪著人的目光,要人把注意力全引到了那上。
覃珂的雙眼半睜開,睡意朦朧。
房間好暗,暗得不像是清早,像是黃昏,像是將要黑下去的夜。
“起來了�!�
他的嗓子低而啞,手臂半撐在覃珂的耳邊,她全部被攏在了他的身體的陰影下。
欲望彌漫,肆意的在父女兩人間流竄。
這怎么像是叫她起床的樣子。
她終于清醒。
雙眼都睜開,直直的看著覃霆。
隨著她的醒來,勾在他脖子上的手也在慢慢的抱緊。
小狗不記事兒。
什么疼,什么仇,什么怨的都記不住。
她就想睡前看著主人,睡醒了也能看到主人。
即便,在“主人”眼里,她還不是只合格的小狗。
她的確不是。
不過,是非黑白都分不清呢,又何況是關(guān)系、感情呢。
“爸爸……”
覃珂輕輕喚他,臉側(cè)過去,蹭了蹭覃霆撐在她臉邊兒的手臂。
“不想起床�!�
她又說。
像是在撒嬌,又像是耍賴。
她朝著他靠近,枕在了他的手背上,她身體也跟著側(cè)過來些,這一斜,顯得她那胸部更豐滿了。
他不該進(jìn)來的。
進(jìn)來后會發(fā)生的這些可能,他難道會沒想到嗎?
只是——
女孩柔軟的手臂纏著他的脖子,她顯然也沒睡好,連眼睛里面都紅,要人不禁,想要把那弄得再紅點,最好是看到她顫抖地哭出來。
“爸爸摸摸�!瘪嫠砷_了一只手,抓住了覃霆的。
她知道勾引他的下場的。
可她偏要。
經(jīng)過昨天,她知道自己不該怕什么的。
唯一要她怕的,是覃霆對她冷處理的方式,和對她置若罔聞的態(tài)度。
她真的醒了,眼睛雖紅著,但也清澈。
她看著他,往下咽了咽,抓著他的力氣慢慢加緊了。
她心跳的很快。
跟她呼吸一樣的快。
外面的雨似乎又下大了些,老城區(qū),路又窄又難行。
六點多,樓下已經(jīng)能聽到車輛來往間頻繁的鳴笛聲了。
好似,無論如何,今天注定是個要遲到的日子。
“摸什么?”
他失了神志,才會這樣問。
瘋了,真是瘋了。
覃珂貼得覃霆更近,兩人的手指交叉,她帶著他到了她胸前。
正如那晚上,她要他閉上眼,帶著他的手指到了她的腿縫兒間。
她臉色全紅,底下已經(jīng)濕透。
她什么都沒穿,滲出來的淫水將她的陰阜打濕,又流出來些,跟著她微微的摩擦,都到了她的大腿上。
她自然不知道覃霆這兩天的內(nèi)心有多折磨,若是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