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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她想跑了,身體往前晃晃,可就那么點兒的幅度都要被他抓見,覃霆狠狠掐住了她的陰蒂,光這一下,就要覃珂叫著高潮了。

    “不行...啊、到了......”

    她手指尖兒都抖。

    小逼痙攣,免不得帶著后穴一塊收縮。

    “喜歡被操哪個洞?”

    他又問。

    明明已經(jīng)問過...

    是不滿意她剛剛的答案嗎?

    覃珂腦袋在云里,她就要被干死了,哪還有心思揣摩。

    “后面的,后面...爸爸......”

    她回著,手已經(jīng)是抓不住屁股,指尖抓著臀上的軟肉,跟著壓出幾道淡淡的痕跡來。

    覃霆替她掰開,他視線落下,就看著那不住吞咽他雞巴的洞口上。

    “哪個后面?自己說�!�

    “啊......啊......”

    哪個后面?

    覃珂張開嘴,她該怎么形容,嘴巴一張,說不出話時,那全是被覃霆頂?shù)纳胍�。�?br />
    她把頭緊緊埋在沙發(fā)上的抱枕里,她需要...需要一點的指引,來自于她主人的引導(dǎo)。

    覃霆俯下身,他按住了覃珂的頸子,男人操的兇,會壓著她一下下的往前撞。

    “珂珂是個被喜歡被操屁眼的騷貨,是不是?”

    “唔....爸爸.....”

    她的反應(yīng)很激烈。

    話音里能聽出羞澀也能聽出興奮。

    “又夾緊了。”覃霆的掌心收緊,言語里聽不出情緒,只是單憑感受,是可怕的,“這么想我射給你?”

    “嗚......”她又叫,帶著屁股往覃霆那去送。不躲了,她是真想,即便被操到很深的地方,她也能忍住的想,“求您了,射小狗的屁眼里吧......”她學(xué)著,學(xué)著覃霆的詞匯,用他教的形容羞辱著自己。

    “小狗?”

    覃霆笑了一聲。

    “騷狗�!�

    他再度糾正她。

    “騷狗......”

    她用著很小的聲音重復(fù)。

    她顫抖的模樣,讓人忍不住的想再多“疼愛”她些。

    表達疼愛的方式之一,就是抵著她的最深處,往里面射精。

    射精時,覃霆抱住了她。

    她被他抱在了他寬闊的胸膛里,肌膚相貼,連心臟跳動的頻率也趨同一致。

    覃珂覺得,自己從未如此靠近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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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級統(tǒng)考

    表達疼愛的方式之二,是覃霆允許覃珂跟他在一個房間睡了。

    覃珂也終于知道,覃霆從寵物店里買回來的那張厚厚的,軟乎乎的毯子是用來干嘛的了。

    晚上,她躺在自己的“窩”里。

    就在覃霆的床邊,這毯子真的很大,大到把床到陽臺的空地全占滿。

    似乎...也大到了能讓她爸爸下來抱著她一起睡的程度。

    不過,這只是她心里念叨的,她才不會說。

    覃珂翻了個身,她偷偷摸了摸自己。

    前面的小穴還好,沒什么感覺,主要還是后面......

    他白天射了好多進去,精液淌出來的感覺很特別。那體液在里面是熱的,只要流出來,立刻就會變得冰涼涼,然后沿著她的會陰、陰阜不住的滑下去。比她自己的水兒要粘稠些,氣味明顯些,也會更有存在感些......

    做完,她被覃霆摁在膝上清洗。

    他帶她淺淺的感受了下“灌腸”的滋味。

    不過,照覃霆的意思,這根本算不上什么灌腸。

    現(xiàn)在,那脹脹的難受。

    也沒破,好好的,無非是有點點的腫,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覃珂的身下濕了些,她不敢再想。

    剛剛,覃霆已經(jīng)警告過她,讓她快點睡覺了。

    她身邊躺著貓兒,貓兒的尾巴搖來搖去,有時候落她胳膊上,有時候落她臉頰上。

    它也喜歡這塊毯子,跟“小狗”一樣喜歡。

    如果,如果她不上學(xué),就好了。

    這是覃珂在翻來覆去后,在她徹底睡著前的最后一個念頭。

    ——

    覃珂不是純粹的厭學(xué),只是單純的痛恨跟覃霆分開的這五天。

    是的,已經(jīng)到痛恨的程度了。

    這種痛恨的程度會隨著周一到周五單向流動,逐級遞減。周一清早,是曲線的峰值,反之,周五放學(xué),是最終低谷。

    早讀時候,李娉婷在講臺上通知了下次年級統(tǒng)考的的時間——

    六月十五號。

    覃珂低頭看了眼自己面前攤開的,那花白一片的課本,懵了很徹底。

    她當然記得覃霆跟她在電話里說的那些。

    覃霆給她兩個選擇。

    選擇一,被她自己否了;選擇二,是看了這次統(tǒng)考的成績再說。

    厭學(xué)歸厭學(xué),可她也不想真擺爛。

    究極原因,是她根本沒辦法向覃霆解釋,除了英文,其他全是不及格的試卷。

    覃珂的一上午都游離在外,課上講的東西對她來說就是天書。

    她沒基礎(chǔ),初高中又渾渾噩噩的過去,這學(xué)期更是,心情好的時候聽聽課,當打發(fā)時間,心情不好,早不知道溜號到哪兒去了。

    若要追責,這件事父女倆誰都逃不掉。

    不是非要怪覃霆,只是,按道理說,他這個當爸爸的,確實是有點太不在乎自己女兒的感受了。

    草稿本上,覃珂列了兩排清單。

    第一排,只寫了英語兩個字。

    第二排就多了,從語文開始,到數(shù)學(xué),物理,化學(xué),生物,挨個排了個遍。

    她不想科科掛科,但都不掛,對現(xiàn)在的她說就等于天方夜譚。

    她唯一能想到的,是在這近二十天里,把能臨時抱佛腳的佛抱了,把能稍微提提的科目給提上去,垂死掙扎。

    中午,覃珂約了馮云煙。

    雖然兩人文理科不同,但是無論怎么,人馮云煙都是市里認證的三好學(xué)生,教育她這樣的“菜雞”,提點意見,出個主意,太過小兒科。

    兩人沒吃食堂,在校便利店里買了點速食,隨便找了個能遮陽的亭子就坐下了。

    這天遠不到算熱的時候,覃珂攪著泡面,魂不守舍。

    倒也不是在想覃霆,實在是她有點心理壓力——

    自己給自己的。

    有時候,壓力也不是件壞事,能催著原本躺著的跑起來,不過,是哪種跑法就不一定了。

    “你聽了嗎,我們班主任早上說六月十五號年級統(tǒng)考�!瘪嫘牟辉谘傻卣f。

    馮云煙點了點頭,應(yīng)著:“嗯,期末考前的最后一次�!彼龥]吃泡面,買了個面包,很小的分量,不像是能填飽肚子的,“怎么了,想好好學(xué)習(xí)了?”

    她哪聽過覃珂提起考試的事兒。

    這次破天荒的,覃珂不光提了,還“興師動眾”的把她拉出來。

    為了什么,馮云煙自然想得明白。

    不過,要說為什么,她就不知道了。

    好好學(xué)習(xí)?

    “嗯......”覃珂應(yīng)的很不情愿,不單單是不情愿,還覺得有幾分的丟人,“幫幫我吧,拜托拜托�!彼恿瞬孀�,兩手合在一起,像拜佛一樣的拜馮云煙,無比虔誠。

    她一邊拜著,一邊想起覃霆的話——

    要想留在奎市,你的選擇并不多。

    這話的潛意思,她當時只理解到了覃霆想讓她留下。

    現(xiàn)在,細細想著,怕是她知會錯了。

    覃霆既然提起來,說不定...是就動了送她出國的心思。

    選擇出去,高考也不用了,有原來在東南亞的底子,她更不用擔心雅思托福,輕輕松松的一條路。

    “你上次考的怎么樣?”馮云煙問。

    “挺慘的�!�

    確實很慘,年級倒數(shù)。

    “晚上把卷子拿來給我看看?”

    覃珂頭點的像是在啄米:“好的姐。”

    說話的功夫,面坨了。

    覃珂不挑,她本來就沒心思,只一口口的往肚子里塞,看模樣,是已經(jīng)嘗不出滋味了。

    熱風陣陣,吹著涼亭上蔓繞的綠藤,吹著少女凌亂的發(fā)絲,吹著兩小人各自躁動不安的心。

    馮云煙跟覃珂各有各的愁。

    一個為了即將來臨的考試頭疼,一個,一個為了那剛剛

    ?

    ,在路上一閃而過的身影起伏。

    怎么會這么巧。

    偌大個學(xué)校,偏在這個角落,在這個時候,在她抬眼的一剎,與那人的視線撞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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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怎么會不知道?(副CP微H)

    面吃完了,覃珂轉(zhuǎn)頭看向馮云煙出神的方向。

    有一說一,昭雨杰很扎眼,純是帥的。

    覃珂看過去時,昭雨杰也朝著她們這看來。

    她的第六感告訴她,昭雨杰是在看她的救命菩薩。

    覃珂轉(zhuǎn)身回來,把泡面碗擱了一旁。也就從剛起,馮云煙就跟丟了魂似的,原因不言而喻。覃珂開了罐可樂,咕嘟咕嘟灌了兩口:“周五生日會完了,然后呢?”

    馮云煙說:“沒然后了......”

    她的聲音聽上去很沒底氣。

    為什么呢。

    因為撒謊了?還是因為......

    “馮云煙�!闭延杲艿脑捯羟腥耄袷前彦幍�,直截了當?shù)臄財嗔四切┘婏w雜亂的心思。

    覃珂背著身,她著實不知道這人從什么時候繞來的,再留意時,本來跟他一起的幾個哥們已經(jīng)擠眉弄眼的走了。

    話音落下,馮云煙很明顯的僵了一下。

    她背挺直,目光微微上移,最終定在了來人身上:“��?”

    昭雨杰說:“過來一下�!�

    這語氣,這磁場,可不像是個兩個不熟的陌生人。

    昭雨杰跟覃珂的目光在半空里有過很短暫的交匯,這交匯就像是相互打了個寒暄招呼。

    這場合里,孰輕孰重,誰緩誰急,倆人都心知肚明。

    覃珂知道馮云煙的心意,何況,眼下,她還等著馮云煙救命呢。

    馮云煙遲鈍的看了眼覃珂,又去看昭雨杰。

    覃珂自覺拿起面前的泡面碗:“我找個垃圾桶去�!�

    馮云煙的臉好紅,聽著覃珂的話,她下意識的跟著起來,似想跟她一起:“我......”

    “馮云煙�!闭延杲苡纸辛艘宦暋�

    馮云煙的聲音噤住,她人也在了原地。

    昭雨杰轉(zhuǎn)身,指了指另側(cè)更蔭的一角,“我在那邊等你。”

    午休有兩個小時。

    除開在餐廳排隊吃飯的時間,剩下的也就堪堪一小時出頭。

    一小時,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看做什么了。

    覃珂把剛拆在桌上的包裝全打掃了,沿著她跟馮云煙來的方向,走兩步就是個扔垃圾的地方。覃珂當沒看到,故意繞遠些,給那兩留點“私人”空間。還有些的,是她想給覃霆打個電話。

    昭雨杰說的地方是沿著涼亭往里的更深的長廊。

    夏天了,長廊的柱子上都繞著蜿蜒的爬山虎。

    男生高大,輕輕松松就能擋住少女的輪廓,不光擋住了,還擋住了那伸進她校服里的,正抓著她胸脯,大肆作亂的動作。

    少女的呻吟很輕,她手抵著男生的肩膀,身體緊緊靠著后背的綠化墻。有枝葉被這胡亂的動作擠得破碎,淡綠的顏色一點點洇在那干凈的校服上。

    昭雨杰低下頭,已經(jīng)興奮起來的器官赤裸裸的頂著她。

    他輕輕問,像是戀人間的耳鬢廝磨:“你躲我做什么?”

    周五生日會完了,然后呢?

    然后。

    然后是她被灌了酒,跟著同行的那幫迷迷糊糊的又換了一個場。

    酒精的作用吧,她的目光時不時的就會落在昭雨杰身上,閃爍的,朦朧的,能要人一眼看透的。

    昭雨杰也會“看”她,比起她,他的視線就輕多了。

    沒什么溫度,也沒什么情緒,似不經(jīng)意的。

    他也會跟旁人說說笑笑,可身上總有種讓人不安心的疏離感。

    這種無所謂的感覺,要馮云煙甚至不覺得昭雨杰是在看她。

    直到,兩人在洗手間撞到了。

    她怎么也沒想過。

    這個剛還問過她名字的人,這個讓她定義為有“疏離感”的人。

    會把她抵在洗手間的隔間里,咬著她的耳朵,問她:“看夠了沒有?”

    ......

    夏風陣陣,午后,氣溫上來了。

    馮云煙抓著昭雨杰的手,他已經(jīng)解開了她的內(nèi)衣,毫不收斂的去掐她的奶肉,揉她的小乳頭。就跟,就跟那天在洗手間里發(fā)生的一樣。當然,這也只是當天發(fā)生的其中一樣。

    “你別摸了......”馮云煙說。

    “爽完了,就翻臉不認人?”昭雨杰問。

    他手收緊,用力掐了她一把。

    馮云煙一下子就軟了,身子軟,兩腿間更軟。

    “你......”她沒見過這么能強詞奪理的人,她嗔了一聲,帶著音量也提了些,“要被看到了�!�

    見她校服上,尤其胸口的那處,全是被扯出來的褶皺。薄薄的料子,底下蓋著的是那只肆意揉捏的手,另一邊,是她想要擋住他動作的。

    來回間,兩人的體溫都揉在一塊兒,馮云煙覺得自己要化了。

    “還躲不躲了?”昭雨杰似沒聽到,只自顧問。

    “我沒躲�!瘪T云煙反駁。

    昭雨杰笑了:“行�!�

    他手抽出來,撩開那到膝的裙子,直接去探那發(fā)水的地方。

    “昭雨杰......!你......”

    她緊緊絞著他,柔嫩的地方一點點吞著他深入的手指。

    他身體更低,吻她的耳朵,吻她的臉頰,吻她的嘴唇。

    “多叫兩聲,我喜歡聽。”

    “唔......”

    花心被操了,頂兩下,那就泛濫的噴水兒。

    水兒流到他手心,被他一抹,弄得陰阜又濕又滑。

    馮云煙。

    她的名字,他怎么會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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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溜出去吃個冰

    手機里響手機里響起撥通失敗的忙音。

    覃珂不死心的又撥了一次,無奈,結(jié)果跟上通的一樣。

    她臉垮著,人本來就低沉,被這兩通沒撥過去電話一攪,更是喪上加喪。

    中午的太陽烈,氣溫上升很快,校園里幾乎見不到人——

    大多都回寢室去了,要么就在教室里午休,有極少的是走讀生,能回家吃個飯睡個午覺。

    覃珂遠遠朝著涼亭的方向看了眼,馮云煙跟昭雨杰的影子都被樹蔭擋去,迎著光,只能看到周圍綠叢中冒著油光的新芽兒。

    她知道自己不好再過去,低頭給馮云煙發(fā)了個消息:我先回去了,晚上找你。

    回寢室的路上,剛要過籃球場時,有人在她身后叫她名字:“覃珂!”

    覃珂回頭去看,是陳晨跟燈泡幾個。

    幾步路,覃珂都覺得自己要被曬成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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