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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充滿后,她的小逼開始痙攣,高潮的快感刺激著她,要她不住的喊覃霆:“爸爸...爸爸......”

    混亂中,她的頭發(fā)被覃霆抓住,男人攥著那長發(fā)繞了幾圈,要她側過臉來看他。

    她臉上都濕了,眼淚滾出來,只是她一直沒覺得。

    覃霆湊上去,他吻住了覃珂的嘴唇,有點咸,似還帶著剛剛苦澀的滋味。

    他貪婪的吮吸,他身上的女孩比他想象中、比他的印象中還要的動人。

    他怎么能說?

    他喜歡看她因他破碎的樣子,這種樣子極大的滿足了他病態(tài)的欲望。

    他像是被撕碎了,左右被各分成了兩個人,兩個人又各有了自主的意志。

    一邊,他想要覃珂堅強獨立。

    一邊,他又低劣的想看她因為他哭泣顫抖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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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意忘形

    “乖女兒…真乖……”

    他反復呢喃,力道失控,他情不禁的咬上覃珂的嘴唇,那水潤柔軟,嫩的似豆腐,只要稍微用力就要碎了。

    覃珂過于興奮,尤其是聽到覃霆如此的稱呼。

    她激動的啜泣,他在夸她,還在叫她女兒。

    女孩的腸道滾燙,來回的摩擦讓甬道內的溫度更盛。

    可惜,他不能操得她噴水,這小丫頭就是個水娃娃,要是他干的是她的小逼,怕是這后座早就濕透了。

    可他會忍不住。

    多可笑,他也有忍不住的時候。

    多可笑,他也有怕的時候。

    他真怕自己會控制不住的射進去,給她的宮腔灌滿——

    她不會知道他有多想那么做。

    覃珂喘不上氣,她臉色緋紅,人在覃霆身上微微掙扎。

    她越是喘不及,他越是吻得更深。

    那深插在她后洞的性器來回拓開著她的身體,她要窒息,身體的器官都開始緊繃,過激的快感迎來,在她意識開始模糊的時候,她被嘴唇上的疼痛磨醒,接著,是能明顯感覺到的,射進她身體里的東西。

    覃霆抱著她喘息,他射了很多,又極深,覃珂被刺激的小腹痙攣,覃霆退出時,覃珂能清楚的感覺到男人的精液正從她的后穴淌出來。

    她伸出手,神思恍惚的摸了摸那里,手指從還張開的后洞往前,把覃霆的精液揉到了自己的陰縫之間。

    “摸什么?”

    覃珂的手被捉住,男人的聲音從后傳來,要她回過神些。

    “就摸摸......”

    覃珂啞啞的回,被她抹到陰唇上的體液在慢慢變涼,膩在人的皮膚上,很有存在感。

    她,想他射在那里面。

    覃珂沒有說。

    覃霆也沒再問。

    他壓著覃珂的后背,讓她屁股更翹起來些。

    他看著被他射滿的小洞,看著那體液跟著她的收縮不斷地被擠出體外。他的手指代替了覃珂的,也去蹭她的陰縫,指腹撥開她的逼口,看那里面還沒滿足的軟肉。

    沒怎么弄她前面,她小逼里面還是嫩,水光潺潺。

    他只是碰了,那就裹著他,想勾著他往里面去。

    覃珂知道覃霆在看,她不安的動了動,本意是害羞,可在男人眼里卻像是勾引一樣放蕩。

    他輕輕摑了她一巴掌,惹得她哀叫。

    “叫春呢?”

    “嗚…主人......”

    覃霆抽出紙巾,替覃珂清理。

    也是著實沒有稱手的玩具,不然,他非要把她的小屁眼堵上,要他的東西留在她的身體里。

    回家路上,陸銘給覃霆來電。

    陸銘:“哪呢?什么情況?”

    覃霆的藍牙連在車里,陸銘的聲音公放,覃珂也聽得一清二楚。

    覃霆:“有點事,晚點。”

    陸銘:“林城坐了十多個小時飛機回來都沒說話呢,您老人家有什么大事?洪薪早到了,你別放哥幾個鴿子�!�

    陸銘說完撂了電話。

    覃珂朝著覃霆望過去,只見覃霆絲毫沒換路的意思,還是朝著家的方向開去。

    覃珂問:“爸爸,回家嗎?”

    覃霆“嗯”了一聲。

    覃珂吞吞吐吐:“剛剛電話里不是說.......”

    覃霆說:“你不用管�!�

    覃珂低低應著,她摸著自己的校服裙邊,感覺到底褲已經(jīng)濕透了。

    回家里,覃珂看著同樣被浸濕的校服裙子,臉被羞得通紅。

    是太多了,她自己清理不干凈。

    剛剛,她明明在浴室里好生洗過,可出來后還是會時不時的感覺到有東西在往外流出來。

    她不想拿這事跟覃霆再說。

    她把臟衣服扔進了洗衣機,又套了一身新睡衣,早早的上“床”躺著。

    她的“床”在覃霆的臥室里,在他的腳底下。

    覃霆打完電話,進門了,就看到那已經(jīng)埋在被子里的小人兒。

    她頭發(fā)半濕半干,空氣里帶著股好聞的沐浴露味。

    有響動,她眼睛已經(jīng)睜開,目光像是沾了膠一樣的跟在他身上。

    覃霆垂眼看了時間,人走到覃珂面前,問:“幾點了?”

    ��?幾點了?

    他剛剛不是已經(jīng)看過了嗎。

    覃珂摸不到頭腦,可還是自己去手機上確認,然后回答:“十一點零九了爸爸�!�

    “十一點零九�!�

    她茫然地聽著覃霆重復了一遍。

    不對,十一點零九...?!

    覃珂面露慌張,她忽地想起什么,想掙扎著起身,卻被覃霆一腳踹了回去。

    “去哪?”男人開口。

    他眼中晦暗不明,薄唇張開,兩個字,就足以要覃珂怕得肝顫。

    “寫、寫日記......”她要哭著回。

    寫日記...

    她怎么會忘了?

    她怎么能忘了?

    覃霆嘴唇一勾,輕笑一聲:“原來還有記性�!�

    他明明在笑,也是平時的語氣,可覃珂莫名的就覺得瘆人。她后背冷汗直冒,她已經(jīng)感覺到覃霆的怒意,事已至此,她也只能一個勁兒不停的認錯:“對不起,對不起主人......”

    覃霆不笑了,他眼神冷淡,跟剛剛在車上的與她纏綿的判若兩人。

    覃珂跪在地上,她顫抖著抓住了覃霆的褲管。

    她能怎么辯解——

    她知道自己撞到了底線,她...怎么敢,得意忘形的忘了他定下的規(guī)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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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友誼

    與覃珂想的不一樣。

    當晚,覃霆并沒罰她。

    他身上有事,臨走前,覃霆給她扔下一句:“這件事周末再算。”

    覃珂心驚肉跳,她寧愿覃霆在當下狠狠的打她罵他,抽她幾巴掌都行,隨便什么,都好比要她等死一樣的等到周末。

    覃霆走后,覃珂爬起來把日記補了,一篇日記,她磕磕絆絆的寫到了半夜,要一點的時候,她把筆記本放在了覃霆床頭。

    那晚上,她也不知道自己幾點睡的,隔天一早,她被貓兒的尾巴撓醒,覃珂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是六點半了。

    她從地上爬起來,抬頭看了眼跟她坐時一齊高的床,伸手摸了摸去。

    冰涼的,是一晚也沒回來。

    陸銘電話里說的林城她認識,男人的年紀跟覃霆相仿,他姓沈,全名沈林城。

    覃珂小時候與沈林城也見過幾次,時間久遠,記憶模糊。

    現(xiàn)在去想,她只能記得那男人深邃的外裔面孔,聽覃霆說,沈林城的母親是俄羅斯人。

    手機的消息框里,有條覃霆清早發(fā)的消息:自己打車回學校。

    覃珂抿了抿嘴唇,給覃霆回復:好的主人。

    中午,馮云煙抽空找了覃珂。

    她給覃珂草擬了份復習計劃,中心思想簡單粗暴,簡單題盡量拿分,復雜題目一概不理,看都別看。

    覃珂雖為了昨晚煩心,但孰輕孰重她還是掂量的清。

    馮云煙看了覃珂上次考試的卷子和成績,拋開英文不談,其他五科說是不忍直視是毫不夸張。

    尤其語文,62的分數(shù)紅的鮮艷,得分率高達40%,馮云煙問覃珂是什么情況,覃珂一臉崩潰,抓著頭發(fā)苦不堪言:“我看不懂啊,看不懂,看不懂。”

    馮云煙夠意思,眼看期末,還是決定每天抽出一小時來幫覃珂復習。

    覃珂感激涕零,馮云煙怕她有心理負擔,輕輕安慰著:“我之前就覺得理綜挺有意思的,正好趁這個機會也好好看看�!�

    覃珂問她:“那你干嘛學文?”

    馮云煙沒馬上回答,她似在想該怎么解釋,過了好會,她才說:“我是看昭雨杰......”

    “��?他不是理科?”覃珂話還沒問完,人就馬上反應過來。她依稀記得,昭少爺在高二上時轉過一次班。

    “我都還好,歷史政治我也喜歡。”

    覃珂在心里佩服:姐,你厲害,真厲害。

    “別跟別人說�!�

    覃珂猛點頭,再生父母的話,她能不聽么?

    想到昨天在涼亭,覃珂心癢癢的打聽:“你們倆好了?”

    “沒有,就朋友。”

    覃珂笑了:“真是朋友?”

    馮云煙也笑:“嗯,唇友誼�!�

    “唇”友誼的這個梗還是覃珂跟馮云煙說的,馮云煙拿梗說事,顯然是沒跟昭雨杰到認真的那步。

    不過,這節(jié)奏,也夠快的了,比她想的快了一萬倍。

    看著馮云煙的態(tài)度,覃珂不禁好奇,他們倆,究竟是誰沒認真呢?

    從周二開始,覃珂便過上了下地獄一樣的生活。

    沒到十八層地獄那么兇狠,但也是在底下的三、四層。

    看她馮云煙平日里都是體體貼貼、溫溫柔柔,沒想到催人的架勢就跟催命一樣。果然……出彩的人在各行業(yè)都會出彩……

    平時的日常作業(yè),馮云煙會挨科的給覃珂檢查,檢查不說,還要問她的解題思路,時不時再來個古詩文抽背,覃珂被問的擔驚受怕,在繞著400米的操場跑了五圈后,她連“僥幸”的念頭都沒了。

    不會就是不會,不會不可恥,抄作業(yè)被發(fā)現(xiàn)才要死。

    覃珂把這事寫在了日記里,看著自己每天給覃霆寫的小作文,覃珂不禁默默認同,“老畢登”給她的62分實屬公平公正。

    對她的作文,覃霆每次回的都只言片語,周四她發(fā)去后它甚至都沒反應,周五早上,覃珂看到覃霆凌晨發(fā)來的:我在西城,晚上你自己回去。昨天在忙,沒看到。

    這話耳熟,覃珂想起那天自己在刨冰店里跟燈泡說的,哦,怪不得當時燈泡會拿那吃了蒼蠅的眼神看她。那時她只覺得他小題大做。

    覃霆不在,周五回家后,覃珂按規(guī)矩給他手機發(fā)日記。

    周一的那茬她自不敢忘,那種肝顫的害怕讓她至今都記憶猶新。

    輸入框里,她有什么寫什么,跟頭一回的糾結和遮掩不同,她好似是真把這任務當成了她的心情日記,覃霆跟她的對話框就是她的備忘錄、記事本。也是經(jīng)過一周,皮厚了,羞著羞著就成了習慣。

    她把沒看到覃霆,把想覃霆,把因為覃霆出差而期望落空的失落全寫了上去。

    說實話,她都不確定覃霆是否會看。

    畢竟,畢竟他是真的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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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見你(微H)

    睡前,覃珂把藥吃了。

    她之前在網(wǎng)上下單了短效避孕藥,這藥很常見,她在線問過醫(yī)生也上網(wǎng)查了,大家提到的副作用大多是性欲下降、惡心想吐......

    吃了近兩周,惡心想吐沒發(fā)現(xiàn),性欲下降....好像也沒有。

    這事她沒跟覃霆打報告,但每次把那小藥粒吞下去時,她都在想,是不是應該報告一下。

    特別是出了周一那事以后,她隱隱覺得,吃藥這事兒若被發(fā)現(xiàn),也應是死罪一條。

    今天寫日記時,她差點就把這件“沒報告”的寫上了。

    可想想,還是算了。

    也應該有藥的緣故,她入睡的很快。

    她發(fā)消息問覃霆什么時候回來,直到她睡著,她也沒等到覃霆的回復。

    有一點委屈。

    有一點失落。

    但也還好。

    覃霆把貓給她留家里了,兩只小寵物圈在了一起,互相依偎著睡著了。

    三點,覃珂被門外的動靜吵醒。

    她人囫圇著起來,接著,是密碼鎖被打開的聲音,而后,男人的罵聲傳來:“他媽的,喝成這樣非要回來。扶著點啊大薪,這也忒沉了�!�

    這聲音是陸銘的。

    “你丫的,小聲點�!�

    這是洪薪。

    聽著門外對話,覃珂一下子就醒了。

    她慌慌亂亂的往睡裙外面套衣服,夏天,這妮子在柜里隨便拿了個毛衣就穿了,穿完就從臥室沖出去。

    她去時,覃霆已經(jīng)被洪、陸二人扶在了沙發(fā)。

    仨人一個沒跑,各個都是酒氣熏天。

    見著覃珂,那倆稍清醒的也顯然一愣。

    這小姑娘臉蛋漂亮,可打扮的卻是說不出的滑稽,不倫不類。

    “家里有水,我給你們拿�!瘪骘w快地說,她又從客廳跑去廚房,冰箱一開一關,給他們遞了兩瓶冰水過去。

    水是給洪薪陸銘遞的,可她眼睛卻一直黏在覃霆身上。

    洪薪常來這邊,他跟覃珂熟悉,只見那大男人滾了滾喉嚨,是萬分罕見的尷尬:“你爸喝多了,正好你沒睡,你看著點,我跟你銘叔就先走了�!�

    “好�!瘪娲饝�,她應完了,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她視線慌慌從覃霆身上撤開,落到剛還在門口罵娘的倆人身上,“謝謝洪叔,銘叔�!�

    “走了走了�!�

    洪薪先帶頭,陸銘跟他身后。

    這樓有點老了,隔音不好。倆人出了門后在電梯間還在吵些什么,只是覃珂已經(jīng)沒心思去琢磨。

    她去廚房給覃霆燒熱水,熱水壺咕嘟咕嘟的沸騰,覃珂站在一邊兒,想著剛剛洪薪、陸銘的話。西城跟奎市有兩百公里,開車三個小時。這么晚,這么遠的地方,三個喝多了的大男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來的。

    水燒開了,覃珂把水兌成了溫的。再回客廳,覃霆已經(jīng)閉上眼,她不知道他睡了沒,也不想驚動他。她人跪在他身邊,輕輕地問:“爸爸,要去床上睡嗎?”

    覃霆沒應,她捏著剛兌的水放下,人又往覃霆身邊靠去些。

    她心里有個“不靠譜”的想法,隱隱約約,像是燃盡的火堆里那最后一點點兒的光。

    他回來的這么急,是想要快點見到她嗎?

    她人伏在了覃霆胸前,男人的溫度傳來,好熱,好燙。

    她像是取暖的人,在雪天里被吹的饑寒交迫,而他是她唯一的火源,她唯一的光。

    覃珂把頭埋在覃霆懷里,她深吸了口氣,她真的太想他了。

    無聲間,男人的手臂摟了過來,將她完全圈住。

    覃珂眼睛濕潤,她在心里罵自己,怎么會這么沒出息。

    “爸爸......”她輕輕的喊他,伸手勾住了覃霆的脖子,“要去床上嗎?”

    覃霆半睜著眼,他捏著覃珂抬頭,目光在她身上粗掃一圈:“這穿的什么?”

    她出來的急,也顧不得挑選。她睡覃霆的臥室,房間里自然也只有覃霆的衣服。這毛衣是黑色圓領的,基本款,只是叫她穿著,袖子袖子太長,身上身上寬大。

    “您的衣服......”覃珂回,她微微起身,抓著毛衣的一角就要脫。覃霆摁住了她,他力道不大,但帶著不容拒絕的威懾。

    覃珂直著腰,貼著覃霆跪著。室內的光線昏黃,他人是懶散的狀態(tài),能看得出疲憊。

    他的手沿著她的腰往后移,在毛衣底下,隔著她的睡衣慢慢的摩擦:“吵醒你了?”

    “嗯...本來睡著了。”覃珂回,她被覃霆摸得發(fā)癢,身上癢,心里也癢。

    “還困么?”

    覃珂搖頭:“不困了。”

    她好精神,在看到他的那刻就精神了,精神到興奮。

    覃珂往下咽了咽,壯著膽子問道:“這么晚,您怎么回來了?”

    覃霆笑了聲:“怎么,不想我回來�!�

    想......

    她怎么會不想?

    “知道我回來你就要挨打了�!瘪f。

    他還記得。

    覃珂往后縮了下,可身體卻被他的掌心牢牢托住。

    他手進到了她的裙子,摸到了里面光溜溜的一片:“光著屁股就出來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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