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這快感比繩子,比束縛帶,比這些實質性的物品給她帶來的更有沖擊力。
她嘗到了甜頭,病態(tài)的喜歡著這樣被覃霆控制精神的感覺。
在這個過程里,她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考慮。她可以無比專注,別的都不重要,她唯一要在意的就是她主人的命令,是她要完成的任務。
何況...
她還正在被使用。
“今天,你洪叔跟我提起你�!�
覃霆的話引著她,他次次都進的好深,在說話是更是。
“說你長大了,懂事了�!�
他松開了她,一手掀開了她的裙子,讓她大半個后背都露出來。
“之前他還要給我介紹他表妹,現(xiàn)在也不說了�!�
他的手掌沿著她的脊骨往下,一寸寸的摸,一寸寸的感受。
她在他掌心下戰(zhàn)栗、顫抖,提起他的朋友,她的長輩,覃珂顯得分外緊張,她的身體繃緊,帶著陰道一塊兒夾著他。
覃霆突然很好奇,他想看她此刻的表情,想看她那雙眼睛,是不是已經(jīng)被操的失神了,哭了,水汪汪的。
他似在跟她閑聊,跟她說些家常。
可這話被覃珂聽著,品著,想著,怎么都像是在調侃她,捉弄她。
她上次見洪薪時...
還是覃霆在西城喝多了那晚。
深夜里,洪薪跟陸銘將著覃霆送回來,她匆匆忙忙,人穿著睡裙,套了個毛線就從臥室出來迎了。
她裙底下都是空的。
為此...覃霆還摁著她打了她兩巴掌。
覃霆壓著她的肩膀,搏動的的性器在她腔里又撞了幾下。
覃珂又泄了,底下濕得跟失禁一樣。
他牽著她回身,覃珂一身癱軟,她跪坐在沙發(fā)上,高度正對著他的下身。男人的性器看去猙獰異常,那上面掛著的全是她的淫液,莖身深紅,兩個陰囊沉甸甸的,襯得他雞巴的尺寸要人害怕。
覃霆托著覃珂的后腦勺,他視線低垂,意味不明地說:“是長大了�!�
他拿開了覃珂嘴里咬著的彈力球,龜頭頂著她的嘴唇進入。
覃珂主動的裹住他,喉口張開,咽到深喉的程度。
她迷戀于在肉體的不適感中體會著被覃霆疼愛的感覺。
她的眼眶紅了。
精液咸腥的味道取代了她嘴里殘存的橡膠氣味。
覃霆撫摸著她的后腦,光這一個動作,就引得她又流出股水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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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身份?
端午,既是小長假,也是癮的周年慶。
第一次去癮之后,覃珂就在網(wǎng)上關注了癮的賬號。
周五凌晨,癮的官方號上推送了一條消息,是周年慶的宣傳海報。
讓覃珂最為留意的是,海報左下方出現(xiàn)了一個人名。
繩師:Leo。
與她記憶稍有不同的。
海報上的名字印刷是方方正正的工體,有棱有角,不似女人刺青的藝術花體那般繾綣多情。
周年慶的活動分成了兩天,占著周六跟周日。第一天的主題是蒙面酒會,第二天是手環(huán)配對。
周六晚上,覃珂端著牛奶,斗著膽子跟覃霆提起這回事。她提起時,也不挑明了,只是看似關心的一句:“爸爸,你晚上要出去么?”
覃霆問:“怎么?”
覃珂說:“我看到癮要周年慶�!�
覃霆看出她那點兒小心思:“想去?”
覃珂靠著客廳的儲物柜上不說話,覃霆掃了她眼,說:“你是不是忘了自己還是未成年�!�
覃珂咬住吸管。
未成年。
要論未成年……她不該做的還多了去了。
吸管要被她咬爛了,一盒牛奶,喝了半天還有一大半。
覃珂在邊兒悶聲不響的,過了好會,她嘟囔了一句:“有您呢,我怕什么。”
覃霆笑了笑了聲。
他看了眼時間,拍手讓她過來。
小人兒身上一股奶味,說不出是她手上這牛奶的,還是她身上帶著的。
覃珂到他身邊。
她下午跟同學出去了一趟,身上穿的還是外面的衣服,最近是不喜歡穿裙子了,這兩天都穿著條熱褲來回轉悠。
她靠過來了,腿就想放覃霆身上。
覃霆后靠著讓了,覃珂偷偷地笑,就這么點兒芝麻小事都能讓她自娛自樂好會兒。
覃霆手臂展開,讓覃珂完全在他的范圍里,他偏頭去看覃珂,問:“你從哪看的?”
覃珂說:“網(wǎng)上,我看到海報了�!彼D了頓,接著道,“您要去嗎?”
覃霆說:“無所謂。”
覃珂低頭摸著自己膝蓋,過了一周,她腿上已經(jīng)干干凈凈,今早起來她也特意看了,昨天被陳晨拿來說事兒的印子也沒了。
想到陳晨。
她手指頓了下。
昨晚上,她是一五一十的把事兒都跟覃霆說了,只是說到陳晨那,她還是稍稍美化的將事兒帶過去了。
按著她說,她是在洗手間外跟同學遇到,那同學發(fā)酒瘋,逮著她胡亂糾纏了幾句,把她給嚇到了。
再過三天,一開學,她又要跟陳晨挨一塊兒的坐著。
那時候她是該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的好還是怎么的?
覃霆從后卷了她一縷發(fā)絲,在手指間繞著。
他不催不問,等覃珂自己回過神時,都不知道過了好久去了。
“爸爸......”
覃珂叫了他一聲。
覃霆應著,他視線從她卷曲的發(fā)尾重新挪到她臉上。
覃珂心里發(fā)慌,她是為了自己無意的隱瞞心虛了。
“你幾個叔叔都會在�!瘪f,“你是想以什么身份去呢?”
覃珂一下子宕機。
什么身份?
是以覃霆的女兒?
還是覃霆的奴隸?
這個問題,好像在昨天晚上已經(jīng)探討過了。
那時候她信誓旦旦地說,她要承認他是她喜歡的人,她不該擔心害怕別人的眼光。
現(xiàn)在,這么快,就到了她要證明自己的時候了?
“我......”
覃珂話在嘴巴里轉著。
她猶猶豫豫,舌頭捋不直,過了好會,她深吸了口氣,問:“是我來決定嗎?”
覃霆說:“你先說說看。”
......
覃珂問:“去的人都會帶著面具嗎?”
“沒做強行規(guī)定�!瘪鹧郏y得伸手,把覃珂眼前的發(fā)絲撥開。他輕笑了聲,話里有幾分的狎弄,“不過,一般來說。像你這種的,都會帶著。”
像她這種?
像她這樣的...奴嗎?
想到即是興奮。
覃珂夾緊腿,她自是不想在覃霆面前表現(xiàn)的隨時都會發(fā)情。
盡管...她現(xiàn)在的形象...
在她主人面前,她已經(jīng)沒有形象了。
她聲帶緊張,手指緊扒著身下的沙發(fā)墊:“...那我也可以嗎?”
覃霆的眼神變了,他捧著覃珂的臉,指腹摩擦著她柔軟的嘴唇:“可以。”跟著覃珂的動情,他指上的力道更重,與之不同的,是他聽上去溫柔的呢喃,“當然可以,我的乖女兒�!�
是夸獎嗎?
可...聽上去,怎么會有種其他的意味。
莫名的危險?
讓人心悸?
覃珂顧不得太多,她身體發(fā)軟,已露了情動的模樣。
來回的揉弄要她嘴唇變得濕潤,一同變濕的...還有她夾緊的腿間,那因擠壓而興奮的小穴。
“主人......”
覃珂的手指輕輕搭住覃霆的手腕,不是抗拒,更像是依附。
她嘴唇張開,似想要將他給含住。
小人兒的舌頭靈活,他教了她幾次了,兩人也有過多少次「實踐」。
如今,覃珂自己也覺得出該怎么去舔,該怎么吮...該怎么挑弄能要覃霆也變得興奮。
他將她又攏過來些,她側坐著,一樣柔軟的臀肉緊緊的貼合著他的腿側。
只要他想,他完全能分開她緊夾著的雙腿,進到她的內褲里,將那濕潤的軟肉分開,再...輕易的進入。
只是他沒有。
覃霆低下頭,他挪開了在覃珂嘴唇上的手,替換的,是他干燥的嘴唇。
他吻她的耳廓,吻她的面頰,又吻過她的嘴唇。
覃珂的臉紅透了。
她覺得自己就要窒息,比被直接刺激性器官時,比被高潮時,還要的喘不過氣。
可惜,那吻只是輕輕掠過就斷了。
她眼中一汪秋水,她不由自主的想去再討,卻被覃霆笑著打斷:“別騷了,換衣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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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世界
覃珂先前沒準備,她在臥室里翻箱倒柜的找了好久,最終勉勉強強的找出條能適合晚場的裙子。
裙子是香檳色的,貼身,七分袖。裙身上的啞光裝飾跟亮片交錯,裙擺的剪裁隨意,前短后長,穿在身上顯得文氣又不失活潑。
覃珂沒見過這種場合——
這么有主題性質的。
且,這是她第一次以奴隸的身份跟覃霆走在一起。
她緊張的心臟都要驟停。
化妝時,覃珂忍不住的亂想。
想她是要以什么樣的姿態(tài)在覃霆身邊,是坐著?是跪著?
想這到底是個什么場合,化妝酒會?假面酒會?
面具下面,僅僅只是酒會那么單純嗎?
車里的冷氣開的足,覃珂透過窗戶看著后視鏡里的自己,她心思忐忑,還是會怕別人的目光。
她看向覃霆,小聲說:“我需要提前準備什么嗎?”
準備...些說辭?
或者他要提前告訴她些規(guī)矩?好讓她不給他丟人。
覃霆說:“不用,就這樣�!�
他手里點了根煙,窗戶被開了一條縫,不住有風從外往內吹著。
就這樣?
覃珂又看去外面,車的后鏡里能映出她臉上的妝容。
自打她跟覃霆鬧過「離家出走」后,她就沒畫過這么濃的妝,連睫毛都貼了全套的,雖然覃霆沒說,但她總覺得覃霆不太喜歡她這樣。這樣的,不像是個學生。
就像是在家里他說的。
她還是個未成年呢。
只是......
覃珂抿了抿嘴唇,好像畫成這樣了,再帶上個面具,她才能心安一些。
慫包。
她心里罵了自己一句。
午夜,正是這城市再度蘇醒的時候。
癮在市中心的黃金地段,周圍大大小小圍了不少吃喝玩樂的地方。
走在進門的長廊,覃珂覺得萬分煎熬。
她人跟在覃霆身后,隔兩步的距離。
她忍不住的去摸臉上的黑色面罩。
這面罩是在門口前有人遞給覃霆的,面罩的質地柔軟,簡單的綁帶款式,乍看之下,有點情趣玩具的感覺。
指腹下,蕾絲帶來的觸感異常明顯。
她耳邊已經(jīng)響起了場內音樂的旋律,一如她記憶里的,引人躁動。
覃霆穿的同樣正式。
他一身正裝,襯衫的領口開著,沒系領結。
覃珂一直低著頭,低著頭穿過入門的長廊,低著頭跟覃霆進場。
她余光里,能看到些跟她是同樣角色的存在。
比起她。
那些用著更為大膽的方式來證明著自己的身份。
那些跪在地上的人。
有些穿著全裹式的膠衣,從頭到腳的完全束縛在那黑色的皮衣里。
有些裝扮成了兔女郎,身上是比基尼,腦袋上戴著兩個耳朵,屁股后面頂著個毛茸茸的小球。
有些的脖子被狗繩牽著,主人在前面走,人就在后面爬。
過路的人都對此習以為常,就連那在地上爬行的奴隸也沒露出什么難堪的顏色。
這些人有男有女。
也有些根本分不出男女。
......
這比她上次見過的。
夸張了太多。
空氣里泛著股酒精跟情欲交雜的氣味。
覃珂心思恍惚,在這場合里,她根本無法控制的被周圍影響著。
吧臺面前,覃霆跟陸銘打了聲招呼:“他們到了沒?”
陸銘不像是這酒吧的老板,他穿著制服,打眼看去,一般人都要以為他就是個普通的,有點姿色的,服務人員。
陸銘給覃霆指了個方向,轉頭,那視線落在覃珂身上,他看著她打量了一圈,然后跟覃霆取笑:“還帶人來了,難得難得。”
覃霆笑了笑,不以為意。
覃珂聽著,感覺陸銘這樣說,是覺得第一次見她。
“Leo呢?”覃霆問。
“在后面準備,馬上表演了,剛River跟我說他也想一起。”
“一起?”
“對,倆人圍著Deery爭寵呢�!标戙戇呎f邊收拾,把臺面上栽著的雪克杯、量酒器一并扔進了水槽里,流水嘩嘩得響,陸銘身靠吧臺,跟覃霆揚了揚眼,“我同意了�!�
覃霆皺眉看他。
陸銘說:“周年慶,難得一次�!�
覃霆說:“你跟著胡鬧什么�!�
陸銘低著頭笑,說著,他扔過包煙給覃霆:“今天剛到的,嘗嘗味道�!�
覃珂在旁靜靜地聽。
她不想把覃霆想的太神了,可他總是能猜中她的心思。
不清楚這次...
他跟陸銘問起Leo,是走的正常流程,還是就知道她對此好奇。
酒吧內的燈光變了。
覃珂仰起頭,她知道,這種細節(jié)的變化預示著表演就要開始了。
她扭頭轉到舞臺的方向,只見著已經(jīng)有人上去準備,天花板上的吊環(huán)被放下來,到了人抬手能碰到的位置。
“小丫頭�!�
是陸銘在后面叫她。
意識到時,覃珂已然錯過了正常反應的時間。
她惶然的回頭,面上露出來的是眼罩都遮擋不住的緊張。
只見著陸銘臉上閃過絲戲謔的笑意:“花花世界迷人眼,跟好你主人,別走丟了�!辈恢朗裁磿r候,她面前被放了杯酒。酒體是玫紅色的,花花世界,似正映著他的那句話,“這兒可是能吃人的,專愛你這種細皮嫩肉的小姑娘。”
……
覃珂定睛看著面前的氣泡酒,心跳的飛快。
是她太天真,剛還在那異想天開,陸銘是打第一眼就認出她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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