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那個男生...陳晨,是我現(xiàn)在同桌�!�
她從一開始說起,覃霆撫著她的頭發(fā),像是表示,他正在聽。
0123
123
打算
周一,李娉婷通知早讀下課后換下位置。
他們的座位是按列換的,按列,就等于每次換座位都要有個新同桌,覃珂本來就坐在墻邊上,這一換,她直接換到了教室的另一側(cè),跟陳晨在的那排成了最遠的,遙遙相隔。
覃珂下課時跟覃霆講了這件事,覃霆的回復(fù)是:之后有問題直接找我。
覃霆周末就走了,從奎市出發(fā),往西南去的航班很少,他坐的是跟上回的同一趟,走前他答應(yīng)覃珂,不管處理的如何,他周末會回來看她。
其實,離她暑假也就剩最后的兩個周末。
時間眨眼就過了,換座位的這個手段真的是簡單粗暴的奏效。
覃珂跟陳晨接觸的機會變得少之又少,兩人隔得天南地北,就有人算有心,也沒什么機會表達。
不知道哪來的風向,一夜間,他們學(xué)校里到處都是手工鉤織的風潮。
學(xué)校小賣店的老板也進了好些的貨,覃珂跟同學(xué)去逛時順手買了一板材料,材料包里除了些必要的工具還有本從基礎(chǔ)到進階的教學(xué)書,下午實在聽不進課時,覃珂就埋著頭研究這些軟乎乎毛茸茸的毛線。
事實證明,她還是有點學(xué)習的天賦。研究了兩天,她已經(jīng)會了基礎(chǔ)的走針,也能對著書,按著步驟做出點小手工了。
這次回學(xué)校,她把覃霆給她買的球帶著了。球嘛,圓的,容易到處滾,說不定哪天不小心就掉了。覃珂對著那玩具球的尺寸給它做了個毛線套,配上鏈條,正好能掛她書包上。
除開這些,覃珂也會想到周末覃霆對她提的。
覃霆說起了她這次的考試,是的,他確實說過等他有空了他找她聊這個。
他說,等到了暑假,他會帶她去留學(xué)機構(gòu)看看。
在覃珂眼里,覃霆的這句話幾乎已經(jīng)是在表明著他要送她出國的態(tài)度了。
她沒吭聲,無聲的抗議。
覃霆說:“出國會輕松點�!�
她英文好,在她這個年齡段里,單是這點就已經(jīng)是多少學(xué)生都比不上的優(yōu)勢了。
覃珂問:“不是還能當藝術(shù)生嗎?”
覃霆說:“你們學(xué)校如果有這類的輔導(dǎo)你可以去看看,挑個你有興趣的。”
晚自習下課,覃珂去找了馮云煙。
馮云煙在的是最好的班,沒錯,就算是他們這種花錢來的私立學(xué)校,班級也分了三六九等。馮云煙在三,她在九。不過,除了班的名字不一樣,其他的待遇、師資還是大差不差的。
晚自習結(jié)束,覃珂的班人幾乎眨眼就沒了,到了馮云煙的班,只見著班里黑壓壓的還坐了半教室的人,有湊在一起看卷子的,也有自己悶聲不響刷題的。
馮云煙坐在第三排,很靠前了。
反正,在覃珂班里,前幾排的學(xué)生都是重點關(guān)注對象,越后面的,越是要被放棄的。她也沒進過重點班,也不知道這重點班的規(guī)矩是怎么樣。
覃珂到時,馮云煙正低頭看著什么。
等覃珂到了她身邊兒,靠著她旁邊的桌子倚著時,馮云煙才惶惶感覺到。她合上手機,人從座位上起來,跟覃珂說道:“走吧�!�
兩人約了下課去操場上逛逛。
夏天的晚上不算特別熱,偶爾還有風。不過今天的天兒不好,陰的,空氣很悶。
覃珂跟馮云煙手圈著手。
她從來沒跟馮云煙說過她的感情,她之前以為,她跟覃霆的關(guān)系就是一個秘密,一個見不得人的秘密。但好像,并不是這樣的。覃霆也不希望她以為是這樣。沒找馮云煙前,覃珂的分享欲還是很強烈的。只是見到她了,走在操場的跑道上,她又不知道怎么開口了。
不過,有一個人陪著,就這么走走,也挺好的。
她沒說話。
馮云煙卻說了。
她提起來:“昭雨杰說他要轉(zhuǎn)學(xué)�!�
覃珂被嚇一跳:“這么突然?”
馮云煙淡淡的:“他家里找了關(guān)系,要把他送到一中去�!�
一中是奎市的重高,多少家長擠破腦袋都想讓小孩進的那種重高。
之前傳言說的就是昭雨杰中考考上了一中,但是因為打架被取消資格了。
“啥時候,下學(xué)期嗎?所以他上周就一直沒來?”
“是吧�!�
“我中午在食堂還看他了�!�
一臉兇樣,跟要吃人似的。
覃珂說著回憶,又補了一句:“你倆沒和好嗎?”
馮云煙在跑道側(cè)的觀眾臺上停下來,她在臺階上坐下,覃珂跟著一起,兩個女生肩挨肩的擠在了一塊兒。
“沒有,剛掰了�!�
?
馮云煙像是被風迷了眼睛,她揉了揉眼皮,道,“我覺得沒以后。”
當炮友能什么都不用想,只要有點好感,上床合拍就好了。
當男女朋友可不一樣,要談感情,要講以后。
昭雨杰說他不接受跟她是炮友關(guān)系,可馮云煙同樣不覺得她跟昭雨杰能有資格談?wù)撘院蟆?br />
昭雨杰的爸爸是省里的大官,媽媽從商,他是家里的獨苗,不管他現(xiàn)在有多抗拒,之后都是要按著他父母規(guī)劃的路走。
就像是他的高中。
不管他用了什么方式破壞了他父母的計劃,有意或無意。
他父母都有能力,也有魄力,將他腳下的彎路糾正回到他們認為的正軌上去。
覃珂手撐在臺階上,她仰頭看著天。
云好低,黑壓壓的一片。
馮云煙在她身邊吸鼻子,覃珂知道她哭了。
聽著馮云煙的啜泣,覃珂的思緒游離。
她不知道怎么安慰馮云煙。
馮云煙跟昭雨杰的個中細節(jié)她也不清楚。
只是她有些能懂馮云煙的無力感。
她跟覃霆就有以后了?
這個她還真沒仔細冷靜想過。
不過,她不認為她爸爸沒想過。
想起白天她跟覃霆的對話,又想到覃霆周末對她說的那些。
好像,他,一直在站在她的角度上,為她打算著。只是她一直來都是一葉障目,從沒發(fā)覺過。
覃霆的打算不光只是說而已。
他會告訴她他對她的要求,在給她要求的同時,他也在給她分擔著來源于不同地方的壓力。
這是他身為她父親的責任嗎?
還是作為主人的?
無論是哪種,覃珂都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太任性了。
0124
124
誰說喜歡就要在一起了?(副cp微h)
一直以來,覃珂表現(xiàn)得都很著急,急著要跟覃霆做這做那,急得偶爾也有跟覃霆唱反調(diào)的時候。她是快活了,不計后果,美夢成真。跟馮云煙一比,她就像是少根筋似的,四肢發(fā)達,頭腦簡單。
覃珂抱著膝蓋,她身體伏下去,人在兩腿上趴著。
昭雨杰把他們兩個的問題直接拋給了馮云煙,或許其中有幾分耍性子的關(guān)系,可這種讓馮云煙單方面二選一的選擇,不就等于另一種形式的逼迫?
他拋了問題,卻沒見到他有想跟她一起面對的態(tài)度。說她覃珂是個戀愛腦可以,可馮云煙?她怎么會是。
覃珂?zhèn)冗^頭看向馮云煙。
她連難過時也只有幾滴眼淚,內(nèi)核強大到讓覃珂都覺得羨慕了。
操場的觀眾席的階梯上。
馮云煙摘下眼鏡,她用校服裙子擦干凈鏡片,又將眼鏡重新戴上。
她的眼鏡是副銀色的金屬框,很普通的類型。就算是有再多的設(shè)計,這厚鏡片架上去,也要遮住它主人的許多顏色。
邊上去看,馮云煙一眼就是副“成績很好”的樣子。成績好,好學(xué)生,乖乖女。在這樣刻板印象的影響下,多數(shù)人都不會太留意她的樣貌,見到她的,也大多只會評價出小姑娘長得挺文靜的話。
晚自習后的操場人不多,應(yīng)該有季節(jié)的原因,最近周圍的電壓都不穩(wěn)定,有時候連著一片的路燈都不會亮。操場上黑壓壓的,路過的也都只是些人影,非要到眼前了才能看得清。
昭雨杰就是在這時候出現(xiàn)的。
他沒跟覃珂招呼,人氣喘吁吁地到了。他目的明確,人到了,徑直就找馮云煙:“什么叫就算了?”
氣氛僵持,劍拔弩張,覃珂明眼人,她坐不住,人起來,想給這對兒小情侶空間。
可沒想著她起來了,馮云煙也跟著一起。
馮云煙沒搭理昭雨杰,直接無視,她圈著覃珂,要同她一起往宿舍去:“馬上查寢了。”
覃珂看了看時間,確實,跟學(xué)校規(guī)定的還有四十分鐘。
不過,最近好像也沒那么嚴,有時查有時不查,有時晚有時不晚,全靠生活老師心情。
見著馮云煙充耳不聞的模樣,昭雨杰似急了,一手攥住了她一邊兒胳膊。
“馮云煙!”
他低低喊了她一聲,手擰得死緊。
馮云煙掙著要他松手,三個人像是連體似的扭在一起。過分了,馮云煙顧不過來,松手放開了覃珂的那邊兒。
月光下,覃珂恍惚看到昭雨杰的眼睛像是紅了一圈。
哭了?真假?!
“求你……”
臥槽……她聽到了什么?
覃珂原地震驚。
她真怕再呆下去要有生命危險慘遭滅口,命懸一線的時候,她包里的手機震動,也不是巧……是她跟馮云煙在外面耗了太久,若是平時,她早在宿舍里洗漱完了,上床睡覺。
覃珂哪敢掛覃霆,何況她也根本也不想。
……
從運動場出來后覃珂還“驚魂未定”。
求你……
她真的對,昭雨杰,有好大改觀。
他當時,是……當她是空氣嗎?
覃珂當然不知道馮云煙跟她說的“剛掰”是真正意義上的“剛剛”。
就在她去馮云煙班里找她的上一秒,馮云煙給昭雨杰發(fā)了選擇題的回復(fù):那就算了。
昭雨杰怎么也沒想過,自己等了一晚上等到的就是馮云煙這“算了”的一句。
收到時,昭雨杰有一瞬的大腦空白。想起馮云煙說把他當炮友的時候,他感覺自己丟了好大的面子。他鬧了脾氣,情當會哭的孩子有糖吃,可看著馮云煙的回復(fù),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就是個弱智。被捧得多,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覃珂走后,昭雨杰更不敢松手。
他怕一松手馮云煙就跑了,真跟煙一樣,從他邊上吹口氣就沒了。
他眼眶濕熱,他知道這種陌生的感覺代表什么。
他往下壓了壓,張口問道:“你不是說喜歡我嗎?”
馮云煙側(cè)對著昭雨杰,她低頭看著腳邊兒的臺階,隨便看哪,就是不看他:“誰說喜歡就要在一起了?”
昭雨杰吸了口氣,他忍得胸腔發(fā)顫,從記事起他就沒哭過。
再開口時,他聲帶都有些顫抖,他頓了頓,強裝正常:“喜歡就可以做嗎?”
“我不想了�!瘪T云煙似覺得麻煩一樣的甩了甩手,她手臂被捏得發(fā)疼,她不想在這跟昭雨杰繼續(xù)耗。真運氣不好,被查寢的生活老師抓到是要叫家長吃處分的。不說抓,到了點寢室就鎖門,門鎖了,她要睡操場嗎?
“是不想做還是不喜歡?”
別說她還要應(yīng)付著像是這種沒完沒了的問話。
馮云煙被問得心煩意亂,本來的哭勁兒都過了,可對著這真人,聽著他的反復(fù)確認,她鼻子也跟著泛酸,她實在不知道昭雨杰在這跟她折騰的意義在哪。
本來,他要是不強著非要那男朋友的身份,說不準他倆還能“和平”相處好一陣,和平的過了高二,和平的轉(zhuǎn)學(xué),和平的消失......
馮云煙的胸口發(fā)悶。
她不說話,在昭雨杰眼里,她這默不作聲的態(tài)度就像是在想借口否認。
本來強壓著的情緒一下子爆發(fā),他發(fā)現(xiàn)自己就是個外強中干的膽小鬼,他根本沒勇氣面對馮云煙的回答。
他抓住了馮云煙肩膀,人低下,慌亂又急切的去吻她:“對不起,你當我沒問過好嗎......”
她的嘴唇柔軟又溫暖,觸碰到了,他才覺得真實。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更靠近她,舌頭頂進她的口腔,去吮她的舌尖,通過急躁地占據(jù)去強調(diào)自己的存在。
唇舌的糾纏里,他還在不住的確認:“那這樣可以嗎?”
不在一起,不做愛,那接吻呢,牽手呢?
他完全將馮云煙環(huán)住了,手臂內(nèi)側(cè)緊貼著她的后背。
他知道那有多光滑,他甚至能清楚的記得那里的曲線輪廓。
他沒辦法控制的勃起,因為這貼緊的距離,他硬起來的雞巴就直挺挺的抵在她的小腹上。
是他的錯覺?
這個吻變得好色。
他能感覺到馮云煙的舌頭,感覺到她的吞咽。
同樣,他也能感覺到她的身體有多軟,可他不能——
不能把手伸進去,不能去撫摸她,不能像是平時那樣直接解開她的內(nèi)衣,不管不顧的進去,去揉它吸它。
“不行......”
她回答他了。
她挪開嘴唇,是在拒絕,可她的語氣明明也跟他一樣動情。
昭雨杰張了張口,他想要堅持,可還沒等出聲,她的手就進到了他的校褲,將他,握住了。
“......”
那東西在她手心里搏動著。
他內(nèi)褲濕了一片,前精流得厲害,尤其是在她握住它的一剎,他幾乎要射了。
“五分鐘,弄不出來我就不管你了�!�
0125
125
“用心”
遠點看…在操場的兩個人就只是抱在了一塊兒。天陰陰的,還有點兒霧,再遠點…也看不到了。
昭雨杰抱著馮云煙喘息,他低著身體,額頭抵在馮云煙的肩膀。
“好燙啊……”
馮云煙說,像是好嫌棄。
昭雨杰忍不住不多想,他不知道馮云煙說的是他呼吸撩得她燙,還是他……那里燙。
他興奮的要死,馮云煙從沒給他做過這些,別說他們這還是在操場,還是他跟她吵架說分開的時候。
他摟得她更緊,兩手緊握著她的腰,他鼻腔里都是馮云煙身上的氣味,很香,像是股花味,茉莉?可能吧,就是她的味道。
他每次都會沉醉在這種氣味里,要射的時候,他實在受不了地壓著她的腰向前,仿佛,仿佛他隔著校服的布料進到了她的身體,就這樣了,他還在侵犯她,弄得她好臟。
“好多……手上都是……”
好似證明,馮云煙把手攤開,他的體液在她手心兒里淌著,跟著她的動作,有些都滑地上去了。
昭雨杰的臉好紅,他扯著自己校服上衣過去:“你擦擦……”
馮云煙抿住唇,他上身就一件夏季的T恤,這一扯,他下腹都隱約露出來,底下的肌肉很明顯,小麥色的,應(yīng)該是她剛弄的原因,他褲子提得很低,幾乎都要到了不能看的地方了。
馮云煙的臉也紅了,她兩手過去,昭雨杰一下子就拿衣擺把她雙手裹住,裹住了,又團在手里反復(fù)地揉。
兩人頭抵著頭,呼吸都有點急促,她也濕了,內(nèi)褲貼著,很難受。
昭雨杰聲音低低的,啞啞的:“明天我給你帶早飯唄�!�
馮云煙被他揉得有點疼,可她沒說,聲音也軟的:“你瘋了唄?”
“我瘋了才跟你吵架�!闭延杲苷f,“下次不會了�!�
她真受不了昭雨杰這樣。
他脾氣一向不好,炮仗,一點就炸�?蛇@炮仗今天就像是泡了水,啞了,他可憐兮兮的求她,又哭唧唧的跟她說對不起,說他不會了……
馮云煙把手從他手心里抽出來,她手指張開又握緊,或許有幾分心理作用,就算擦凈了也覺得黏黏的。
“宿舍要鎖門了�!�
“那我送你回去�!�
他根本沒想避的樣子,這要被人看到,指不定要傳出什么花兒來。何況,男女寢本來就在倆方向。
“不用�!瘪T云煙又捏了捏手,想走了。
“那明天?”
“我在食堂等你�!�
“好�!彼α诵�,眼睛紅著笑的。
馮云煙扭頭,輕輕罵了一句:“笨蛋�!�
—
周末,覃珂把自己編的毛線給覃霆看。
覃霆把玩著她給他遞來的小球,問起她的新同桌:“怎么沒聽你提過?”
覃珂說:“是個天天看網(wǎng)文的男生,這周都沒說過幾句話。”
覃霆把球從毛線里拿了出來,他給覃珂遞過去,覃珂張嘴咬住。
“沒之前的好?”他問這,顯然有幾分打趣。
上周五,她把跟陳晨的前前后后全都跟覃霆說了,細節(jié)到包括他給她買了眼藥水,還包括到他說要給她弄期末答案的事兒。
“比之前的好…”覃珂咬著球,含糊地回答。本來,她嘴巴里咬著東西就控制不住,這一說話,口水更是止不住地流,像是只熱壞了的小狗。
覃霆摸了摸她的頭,覃珂又朝著他那靠了許多,她緊貼著覃霆的腿,人跪著,她好像已經(jīng)習慣了這種狀態(tài)的相處。
他坐著,她跪在他身邊。
比平起平坐……這樣…更讓她踏實。
她想起周五晚上覃霆說過的,隱瞞是生氣,撒謊是失望。
她有點慶幸,慶幸自己沒被沖昏了頭,也慶幸覃霆的突然回來沒讓她一錯再錯。有時候,決定生死的僅僅只在一念之間。
“上次提的藝術(shù)班,去看了嗎?”覃霆問。
覃珂點了點頭。
她打聽了才知道,他們學(xué)校有專門為了藝術(shù)生設(shè)的專業(yè)課。像是畫畫的,播音的,舞蹈的……她有去看,實話講,對哪個的興趣都平平,也是之前從沒接觸過,沒概念,也說不出個一二三來。